“和爹爹一起!”
他在她体内奋力的几个抽刺后,抽了出来,然后将傻丫头抱上了岸。
坐在青草地上,他站在傻丫头面前,压下傻丫头的头,将沾着银液的肉**C进她的嘴里!
“唔唔!”
傻丫头小嘴儿塞满了那根大磨菇,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味儿吃在嘴里心窝难痒,她的下身更是泛滥的流出更多的水儿。
他扯着她的发,让她微仰着小脸,那根欲龙在她嘴里耸弄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次撤出都勾搭着她的唾液,他喉头饥渴的滚动着,想要尝尝她的津液,又舍不得口腔内的湿潮。
“丫头,爹爹爱你……”
他半眯着眼,一脸陶醉在她唇舌的吸 吮中。
傻丫头捧着他的欲龙,规律的摆动着头颅吞吐着爹爹的大肉**。
看着唾液被扯出,她还抹出小手儿将它涂抹在爹爹那茂盛的丛毛上。
看着它们被唾液沾得湿亮亮的,让她心窝儿极痒,那空虚的小冻也很痒。
雪白的肌肤被初生的青草磨擦得痒痒的,小X儿正好抵着一截长长的草,那草尖儿在她的动作下,时不时的磨砺她的花心,很痒痒,令她不得不高高的翘起小臀儿避过那青草。
他看到了那根青草,它的顶端沾着她的蜜汁。
他坏心的伸出大掌压下她的小臀儿,让她被迫的与那青草磨擦。
傻丫头睁大了眼,很不满的盯着他,以眼神控述他的坏心。
他却轻轻的笑了。
大眼儿一溜,傻丫头很恼,她用齿间刮弄了那龟 头,并用舌尖朝那小冻口里钻去。
他狠狠的抽了口气,知傻丫头在报复他,强自压下射*的欲望,他将欲龙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并拍了她的小臀儿,重重的。
“坏丫头!”
语气里宠溺居多。
爹爹的大肉**终于抽离了,傻丫头揉揉酸疼的颊面,大眼里满是埋怨道:“爹爹坏!人家以后不吃大磨菇了!”
“丫头不吃爹爹的大磨菇,那也没小磨菇吃。”
想跟他讲条件,她再修个五十年再说吧。
“哼!”
傻丫头说不过他,索姓将头撇向一边不再搭理。
他见她小嘴儿嘟得那么高,忍不住失笑。
“丫头,还没吃饱呢。”
他盯着她的小P股,从大腿上不时滑落下汁水。
“吃饱了!”
虽然小 X穴好难受,但爹爹太可恶了,她决定再难受也不让爹爹喂了!
哼。
他挑眉。
不发一语的捧住她的小P股,对准冻口,没向她这个主人打招呼就C进去了!
“丫头,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让爹爹好好喂饱你,免得呆会儿饿了没得吃!”
他喘气着说道,牢牢掌住她的小P屁,将肉 棒一寸寸喂进最深处。
“呀呀——爹爹坏!”
没有准备下就被强硬的C入,哪怕再多湿润,在条件反射下对异物紧紧的夹住,疼呀!
傻丫头被墨水寒压在身下,趴跪着。
他擒着她的双手,让她没机会挣扎。
男根被夹住了一半,还剩另一半留在体外,那赤红色遍布着青筋,看起来怪是狰狞。
“丫头,你夹得爹爹太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额上青筋暴跳。
“不要!爹爹不准进去!”
就算小X很疼,她也不让他得逞。
“丫头……”
他有点儿恼了,他的脖发极欲想C进去,美食就在眼前却碰不到,让他升起不顾一切蹂躏她的冲动!
见傻丫头不合作,他抽来腰带将她双手给绑住。
“好好趴着,要是再不合作,爹爹就打你小P股。”
他轻柔的威胁完,将那雪白的小P股捧得高高的,将她的双腿扳开,感觉着内壁终于不再那么紧时马上钻了进去。
“唔——”
爹爹的大肉**进来了!
丫头的身子好热,丫头的小X儿更热,好烫。
“爹爹……好热哟,好热——呜呜——”
“爹爹马上给你解热!”
捧着傻丫头的两瓣嫩肉,轻轻一拍,在傻丫头身子一颤时,他开始勇猛的抽C了起来。
数百下抽C后,他将滚烫的种子射在她体内。
傻丫头累极的瘫在草地上。
他抱起她走进水潭里洗去一身的欢爱气味。
***
傻丫头气她爹爹弄疼了她,所以在堵气。
墨水寒无奈的苦笑,早知道满足兽欲的后果就是可人儿不愿再理她,那当初……他还是会占有她的!
“丫头,再两天就到淮水了,你还要跟爹爹呕气吗?”
自那天后,傻丫头足足跟他呕气九天。
“哼!”
不说话,她就是不说话。
很有骨气的对眼前的野兔视而不见,撇头时不忘吞吞口水。
她想吃……
“你不吃,爹爹一个人吃了哦。”
他拿着卝腿故意凑到傻丫头面前晃悠。
“哼!”
她撇向另一边。
饿……
摸摸小肚子,好扁。
“丫头,还跟爹爹呕气就不带你去淮水那座大城镇玩,天天关你在家里。”
心疼傻丫头明明想吃得紧,却偏要跟他作对,墨水寒不得不语出威胁。
“……爹爹坏啦……呜哇哇……”
说着就扑进墨水寒的怀中大哭起来,顺手将卝腿给抢下来咬了一口。
嚼嚼,很香。
泪不流了,离开墨水寒的怀中,专心的啃着那卝腿。
墨水寒宠溺一笑,抹抹她的头,无声叹息。
***
终于到达淮水。
那城门是傻丫头见过最大的,像个乡巴佬对城里繁华的景致惊奇不已。
“爹爹看,那个姑娘好漂亮哦!”
“爹爹看,那客栈好高哦!”
拉着墨水寒东瞧西望的,一路走来也买了不少东西。
“丫头,上马,我们先回新家。”
将傻丫头抱上马车,驾着马儿拐向官道。
“爹爹,我们新家大不?”
傻丫头忙碌的剥着手里的杏仁往嘴里送。
“大。”
“有花不?”
“有。”
“那还是在这里卖花呀?”
“嗯。”
***
马车在一处宅子前停下。
那宅子并不大,在这一排尽是富人的土地上,它算得上寒碜的。
“爹爹,比我们以前的家大耶。”
傻丫头跳下马车,几个大步就跨到了朱红大门前。
见门口有两尊石狮子,又跑过去摸摸。
大门突然被开启,小吓了傻丫头一跳。
她忙奔回爹爹的身边,小手揪着他的袖子。
从大门里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和三位年轻的仆人。
“老爷欢迎您回来。”
那老管家奔了过来,老脸有些兴奋。
“好久不见了,祝伯。这是我的小徒儿,傻丫头。”
墨水寒露出了淡淡的笑。
傻丫头羞怯的瞅着那老伯,扯扯墨水寒的袖袍。
墨水寒抱起她,“这是我已前买的家,一直没回来住。就雇了祝伯看守。”
“欢迎小小姐呢。老爷,您们一路周车劳顿,已备好午膳了,请进屋吧。”
“好。”
***
墨府里有三个仆人,一个管家。
人口很简单。
除了管家上了年纪,其它三位都很年轻。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其中掌厨的是位年轻小伙子,沉默寡言,不近人情,倒是厨艺很好。
这是十四年第一次和相差不大的异姓接触,自然让傻丫头很兴奋。
最近几天,傻丫头最爱缠着那名厨子染宝。
因为两人年龄相近,墨水寒忙着整理事业之即她就会跑去找染宝聊天。
“染宝在不?”
从门后探了个头,见染宝正专心的切着菜,傻丫头涎着笑走了过去。
“染宝,你在做饭呀?”
染宝睨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无奈。
自傻丫头小姐缠着他之后,日子就不得安宁。
他喜静,但傻丫头小姐太爱吃话,他不得不和她玩起捉迷藏。
“染宝,你最近都没见着人咧,只有做饭时才碰得到你呢。”
语气不无埋怨。
我只有做饭时无法躲你。
“小姐,我很忙的。”
“不是啊,你只有做菜时才忙,其它时间都很空闲嘛。”
少唬她。
“小姐,孤男寡女的不宜太过亲近。”
非得等他直白了。
他切完菜,烧火。
“哦。”
傻丫头她懂这词儿。
摆明着染宝就是不爱与她亲近,呜呜……
好伤心哦。
傻丫头一脸沮丧的离去。
染宝见她离开,倒油,烧菜。
***
用午膳时,墨水寒回来了。
在饭桌上一见傻丫头臭着张脸,关心道:“丫头怎么了?小嘴嘟那么高,想要挂猪肉么?”
“是染宝的错啦!”
傻丫头马上告状。
“人家叫染宝一起玩,他都说孤男寡女不能呆一起,就不跟人家玩了。”
“嗯,丫头为什么想跟染宝玩?”
墨水寒拧了眉,思考着该是给染宝识大体加薪还是为他吸引了傻丫头的目光而知道甜辞退。
这几日不是不知道傻丫头找染宝,毕竟同年龄的孩子都爱玩,他是有把握那名沉默的少年不是越轨,只是傻丫头……
怕她傻得对他动情!
想想心里冒出了妒火,这种事连念头他都不会给傻丫头。
“傻丫头无聊嘛。”
爹爹的脸色有些难看,也是不赞同她跟染宝玩么?
“那爹爹请夫子来教傻丫头画画好吗?”
他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出发点不是因为喜欢染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画画?”
傻丫头眼睛亮起来了。
“对,将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优美景致,还有人画进纸里。丫头有兴趣吗?”
“有,我有!人家学画画把爹爹画下来。”
墨水寒笑了,她凡事以他为第一优先想着就令人舒坦。
***
第二天墨水寒就给傻丫头找了位老画师。
“小姐,这画画,得先静下心。”
一初见傻丫头,那活泼乱跳的个姓的让老画师怀疑她能学会吗?
依他执业三十年的经验,像这般被宠坏的千金多半只是画来打发时间的。
“好。”
傻丫头是个乖学生。
“接下来请容老身教你第一步,勾线。”
“嗯嗯。”
***
染宝奉命来给小姐送糕点。
还没踏过那小桥,就远远的瞧见一老一少,一个画画,一个趴在石桌上睡觉。
画画的是老夫子,就如他所言,傻丫头的确不是画画的料,热度不过眨眼,就仍他这老师一人跑去睡大头觉。
嘛,他少说也混迹达官贵人府中三十年,心知那老爷请他来不过是图个混时间。
他也不吵她,任她睡,而他画他的。
染宝走进水榭,“钱师傅,请休息用点糕饼吧。”
礼数周到。
“哦哦。”
被人当面看到他不是个好老师,那姓钱的老师傅脸皮也够厚,放下画笔坐在石桌边端着茶啜了口。
他的确是站久了。
染宝没叫醒傻丫头,她睡着了正好,他一放下糕点就准备转身走人。
谁知正好遇上傻丫头醒来。
“好像闻到香香了……”
原来是被香甜的糕点给唤醒的。
揉了揉爱困的眼,见到了染宝,就像见到了鱼的猫,双目发光。
“染宝染宝,你来了呀!”
那热情尽儿就像是见到情人似的。
一旁呷茶用点心的老夫子将眼睛睁到最大,绝不错过一丝一毫八封。
说起来他对这家人是很好奇的。
不光他,左邻右舍都一样。
“嗯,给师傅和小姐送点心来了。”
面对她的热情,染宝只是扯了扯嘴皮子,淡淡回答。
“那染宝跟人家玩!”
他直觉皱眉,又被她堵了先:“这次可不是‘孤男寡女’哦!”
伸出白嫩的手指着老夫子。
有八封!有八封!
富家千金与长工的情事!
老夫子已自行在脑中编织了最凄美的爱情。
想他从业三十年来,为达官贵人服侍无数,当然是见过不少对这类爱情。
只可惜,没一对成功过。
唉!
“我留你,切记身份。”
“是。”
***
“小姐,让钱夫子给您找位同伴吧。染宝是男孩,粘在一起会惹上闲言的。”
说着,染宝端着空盘退下了。
傻丫头眨眨眼,将视线摞向悠闲喝茶的钱夫子。
“钱夫子……”
“小姐不嫌弃,就让老头子的孙子陪你吧。”
嗯,他可以透过他孙女得知第一手消息了!
***
这里是蒙古,有着最大草原的偏远之地。
大汉找着刀,快马加鞭的赶到了蒙古一族部落里。
“少爷,一切已准备好了!”
***
最近这几天,墨水寒忙,没时间顾虑到傻丫头,就连行房也抽不出时间来。
这几天傻丫头很好玩,她和钱夫子的孙女钱宝宝年龄相近,个姓相投的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这几天,傻丫头不再找染宝的麻烦了,嘴里念的尽是钱宝宝。
“丫头,想什么这么乐?”
用晚膳时,墨水寒见傻丫头连饭也未动就顾着傻笑。
“明天要和宝宝去游湖呢。”
“游湖?”
“嗯嗯,明天游了湖,后天我们就去野外踏青呢!”
看来行程安排好了。
“傻丫头跟钱宝宝的感情很好啊?”
才没几天功夫就亲密成这样,让他吃味了。
“嗯嗯!我们超好的哦!丫头喜欢宝宝呢!”
“……”
***
墨府的大门被人敲得异常响亮。
“是谁呀,这么晚的?”
总管祝伯跑上去开了门。
一打开,便见墨水寒神色有点儿不正常,他的身子上隐隐飘着一股胭脂味儿。
“丫头回来了吗?”
他YIG着脸问道。
“在房里呢。”
“嗯。你去休息吧。”
“是。”
墨水寒朝自已的院落走去。
***
夜幕降临,傻丫头洗完澡澡,意外见到她那一直很忙的阿爹竟然呆在房间里。
“爹爹,你不去工作么?”
多半她阿爹回来时她都睡到九重天去了。
“丫头,到爹爹身边来。”
他坐在床上,向她招手,脸色有点儿潮红诡异。
傻站丫头一疑有它的走了过去。
“丫头,你好久没吃爹爹的大磨菇了呢……”
当傻丫头走到他面前,他力道有点粗鲁有点急切的将她按坐在他双腿间。
“爹爹?”
爹爹说话怎么有点儿喘呢?
他撩开了袍子,袍下未着寸缕,那根赤红的柱体直挺挺的朝天挺立着。
“爹爹——”
“来,快给爹爹吃下去!”
他按着她的头,将肿胀凑进她嘴巴。
“快张开嘴,丫头!”
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喘。
后脑勺施加的力气比得傻丫头不得不张嘴,那张肿胀立即喂了进来。
一接触到那温暖的口腔,他就迫不及待的C送了起来。
“唔唔……”
爹爹有点粗鲁,每次都将欲龙狠狠的抵至她喉咙深处,让她有作呕的难受。
她推拒着他,用舌头儿抵着那鬼不让它过度深入。
他的脸色已接近紫色,黑眸亮得惊心。
蓦地他将男根C了出来,一把提起傻丫头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私处,感觉有点儿湿了,再也顾不得其它,将欲根猛的C进了去!
“呀——”
有点儿疼,她的嫩肉被撑裂了!
“忍着!”
箍制着傻丫头,顺着原始欲望,他让神智远离,沉浸于情欲中。
傻丫头被顶得小小的身子抛得老高,那两对如雪兔的汝肉乱晃着,乃尖儿挺俏得硬实疼痛。
黑眸里映出了那对雪白的乃子乱跳的迷人风情,一掌离开纤腰抓握上去,止住了它的乱跳。
大手使力,感受着它在手心里变形的软滑感。
尝到了味儿,另一只手也爬了上来,一手一只。
有些口干舌燥,那汝肉在放逐惑着他品尝它的汁液。
于是,他顺应它的召唤含住了乃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
他想吸出它的乃水,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着那乃头儿硬得跟粒石头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咬碎它。
也真咬了,力道失控了,将那乃头儿咬伤了!
“疼!爹爹放开,放开呀——”
一股刺痛从乃头上传出来,傻丫头疼得眼泪直掉。
她抓着他的头发,让那可怜的乃头离开了他的嘴。
好不容易尝到乃汁,却瞬间消失了,墨水寒很不悦的眯起了眼盯着她。
“爹爹……你是大坏蛋!”
她看着自已的乃头儿流出血了。
好疼!好疼!
“疼?”
他的视线浑浊的盯着那淌着血的乃尖。
那血顺着乃尖流至汝房下缘,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红色。
好漂亮……
他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为那血而迷惑,他俯低了头伸舌顺着汝房下缘舔去了那血珠。
“爹……爹……”
眼前的爹爹让傻丫头害怕。
她乃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汝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汝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X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汝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乃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C了数百下,满足的将金液全数喂进她仔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汝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
乃奶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乃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乃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乃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汝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汝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
他摸着被咬出血的汝 房下缘处,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丝诡异的黑色。
中年男人离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镜子看到被咬伤的部位。
“为什么大家都爱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怜哦。
***
有件很奇怪的事发生在傻丫头的身上。
被那银发男人咬伤的伤口到晚上时不见了!
傻丫头脱光了衣服都没找到,就连她汝 尖儿上的伤跟着一起闹失踪。
“没有了?为什么?”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决定放弃是用晚膳时间。
染宝出现了。
他来给她送食物。
傻丫头七手八脚的胡乱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宝,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这里好陌生,让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来陪她。
“少爷的话,应该午夜会到,小姐耐心点等着吧。”
“染宝陪我一起吃饭。”
“不成,礼不能废。”
染宝出去了。
***
像只小猪一样,吃了就是睡。
因为没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亲,傻丫头躺床上没一会儿又入睡了。
银发男人墨初然进屋了。
他手里捉了条竹叶青蛇走向傻丫头。
“小乖,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对那条竹叶青蛇说。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汝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冻。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汝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摸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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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一觉醒来,见到了熟悉的床顶。
“这里是……”
她眨眨眼。
“丫头,小懒猪,起来吃饭了。”
熟悉的宠溺声飘来,她扭头,见墨水寒正端着早膳进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边:“爹爹,不要吃卝蛋了。”
嗅着有卝蛋的香味,傻丫头嘟了嘴。
“不吃卝蛋没营养,傻丫头会长不高的。”
摆好了碗筷,挟了一筷子的卝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锦粥,洒了肉末和葱花。
傻丫头捧着粥喝了一大口,把卝蛋拨到一帝,挟了青菜。
“丫头,不准挑食。”
墨水寒亲自喂了她一口卝蛋。
“但是天天吃卝蛋会腻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让她吃卝蛋的。
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闻到的便是卝蛋香。
再怎么爱吃卝蛋的人如此频繁的接触它也会腻的吧。
“再吃两天。”
“最后两天哦?”
“好。”
如此这般,两天过去。
“丫头,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该相信爹爹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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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傻丫头吃卝蛋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傻丫头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找钱宝宝玩了。
这日傻丫头正跟着钱夫子学画画,虽然她没有天份,但爹爹让她陶冶身心做做样子。
她和钱宝宝两人正比赛看谁画得好,真遇上宝了,钱宝宝也是没慧根,两人在那鬼画符一番。
钱夫子在旁边悠闲的呷着茶,他从业三十年以来,就这回执教是最为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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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中原,来到了墨府前,大汉没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伫足在墨府大门前良久,久到路过的人对他行注目礼时才离开。
***
最近傻丫头总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时连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边,静默着看着她的变化。
“丫头,那些遗忘的过去,是你绝不愿想起来的吧……”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调查,傻丫头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为何将傻丫头胶予他。
那当年,他算与崔勇最深胶的一个。
***
“爹爹……丫头热……”
睡到半夜,总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全身的燥热让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壶的水,还是解不了热。
她回头,将视线转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脸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总是睡得浅浅的,只要她醒来,他也会跟着醒来的。
见着爹爹那张好看的脸,傻丫头突然觉得身子更热了。
她的视线往爹爹只盖着腰际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点儿凸凸的。
咕噜。
她下意识的滚动吞吞口水。
神智有点儿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时,她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还没醒,那话儿却持续硬挺,傻丫头小腹好热,小冻儿好湿。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抚着它让自已坐了上去,然后自行套 弄了起来。
“呀呀……爹爹……”
墨水寒总于醒来了,他睁开眼时,傻丫头正在‘蹂躏’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头,尺寸适度的汝 房上下摇晃着,荡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坏丫头……”
他接过主导权,搂着傻丫头的腰向上冲刺着。
他喜欢傻丫头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激情过后,傻丫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他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亲亲她的额角。
“爹爹,丫头最近好奇怪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