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X儿比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
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银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胯下欲龙也跟着肿涨,他握住了那赤红柱体,开始回来套弄着。
他眯眼盯着她的动作,见着了那小小的指摸上了圆实的小核,见着了那小小的指不停按压着小核,让那粒珍珠不时滑出她指腹。
“呀呀……”
丫头摸到了一颗很硬很滑的小点点。
那是什么呀……
摸上它觉得身子好舒服,她又摸了摸,然后感觉着酥软细细传来。
似乎可以解一点点的热,她有些急切的再摸,却不小心力道失重的压上了它。
啊啊啊啊……
那是怎样的舒适又透着可怕,丫头她掉出了泪珠儿,不敢再去摸它。
她好害怕刚刚那会吞噬她的强烈快乐。
他见她停止了抚慰,眯了眼强行抓着她的指按在那圆实上。
“呀……不要碰那里……不要碰啦——”
她抽出了小手,指腹湿湿的,她有些好奇的凑到鼻间一嗅,好怪异的味儿……
他见她嗅着银液的清纯模样儿,腹下一紧,他额上青筋微凸。
“丫头,去吃吃那味儿,你会喜欢的……”
他拉着她的小手,将那沾着水液的小指塞进她小嘴里。
立时一股浓重的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这味道满熟悉的,傻丫头不觉得恶,顺着他意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好吃吗?”
他问。
“不好吃。”
傻丫头很诚实的摇头。
他听后,宠溺一笑,亲亲她的嘴角,“那吃爹爹的看好不好吃。”
说着,他将她翻了个身,让两人倒呈姿势,她的小P股对准他的嘴,他的男根耸立在她眼前。
她瞪着那根像磨菇的玩意儿。
“农农喜欢吃磨菇。”
她伸指跑去戳了戳那紫红色的鬼。
“啊啊—”
正当她玩出兴致时,突然尿尿那里好痒痒,回头,见男人捧高了她的臀将头埋进那里猛舔。
“呀—那里不要—”
她扭动着小P股想要抽离开,大叔怎么可以舔她尿尿的地方,很脏的耶……
他舔了一会儿,伸出指头按压那粒硬实的小核,“丫头,舔爹爹那根大磨菇……”
“不要不要——”
她哭泣着拒绝。
“不要按那里——人家好痒……”
呜呜—
“不想痒,就快点吃。”
呜呜—
大坏人!
傻丫头瞪了他一眼,很委屈的伸手捧住那根硕长炙物。
手心里一阵煨烫,摸着它脸儿突然变得有点热热的。
男人的手又是一阵使力,比得她不得张开小嘴一口含下它。
“唔——”
好大,这根磨菇有咸味,她不喜欢吃啦!
“丫头,上下抽动你的头,不准用牙齿咬。”
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她试着摆动她的头,上下耸弄着,让那根炙物在口腔内抽出又吞进。
***
正享受着美人恩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扯到床单罩上她,按了床侧一角,两人就这样从床侧掉了下去。
接着,朱红大门被踢开,几个黑衣蒙面人持刀闯了进来。
他们扫视了缭乱的床榻一下,空气中残留的欢爱味令领头的眯了眼,手一挥,其余黑影人立即翻找房内机关所在。
***
“你要去哪里?”
被带入黑漆漆的石室内,男人想要离开她身边,她死死的巴住。
虽然这个大叔很坏,但她更怕黑呀。
“爹爹去将灯点亮。”
说着,他极快的抽离她身边,在点亮了一盏灯后,见到了傻丫头惊恐的小脸。
“没事了,爹爹在你旁边。”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傻丫头知道大叔没丢下她,小脸不再害怕了。
“你不是农农的爹爹啦!”
这个大叔怎么就爱半路认亲呀?
是不是因为农农她长得太可爱呢?
当石室内所有的灯都点亮后,傻丫头瞧清了四下的环境。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有床有凳子有水壶有食物。
“大叔,你住在这里呀?”
“没有。”
这是他为义爹而做的准备,在傻丫头还未记起他时,他不能让义爹抢到她。
“农农要回家了大叔。”
丫头扯着身上的被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好害怕哦,她要回家找娘去。
“这里就是你的家,丫头,我就是你的爹爹。”
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墨水寒不再为怒气所困,腹下肿胀已消褪不少。
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要丫头了。
他上前,抓到床头的衣服为她穿上。
“等管家来找我们时就出去了。”
这密石虽能保她不被义爹找到,相对的也难保一出去不被抓到。
“管家?白伯伯吗?”
“……是的。”
“那白伯伯会带农农回去见爹了。”
她一心期待着见到高壮的爹,倒完全没将墨水寒的话听进去。
墨水寒黑瞳一黯,为傻丫头穿好了衣又为自已穿。
“我饿了,好饿好饿……”
穿好了衣服肚子咕咕叫,傻丫头瘫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扭头,见傻丫头像只猫咪在床上蹭着,不禁失笑。
捡了几块桌上的糕点递给丫头,“来,先垫着肚子,等下出去再吃。”
丫头接过糕点,见大叔没吃,一边吃一边问:“大叔,你不饿吗?”
“不饿。”
他早用过早膳了。
“大叔,你听到声音了吗?”
石室外一窜脚步声听起来离他们很近的样子。
“听到了,丫头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找不到我们的。”
这石室藏得很隐密,外头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里头的却不能。
“来喝点水。”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丫头。
“大叔……你对丫头很好……”
他突的将她拥入怀,手中的水杯顺势掉在了地上破了。
傻丫头被抱得紧紧的,她觉得这个大叔好奇怪。
“大叔……人家……喘不过气来啦……”
“丫头……跟大叔永远在一起好不?”
他松了点力道让她不至于感到痛苦。
“不要,我们又不认识。”
她一口拒绝。
“我们认识很久了。丫头,刚才你还和我一起在床上打滚。你娘有告诉过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对吧?”
他开始诱拐她。
“有,娘说要脱只能在爹爹和她面前脱。”
傻丫头思考了一下回答。
“要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了衣服会怎样?”
他知女孩家是不准在男人面前露R的,要不然得嫁给那男人。
他想通了,若是丫头忘了他也好,他可以明正言顺的拐她来当老婆。
“杀了那男的!”
傻丫头突然小脸浮出一点凶光。
这答案让墨水寒极为错愕的一愣。
“……杀了自已未来的夫君?”
“嗯,娘说,只要看光了农农身子的人都将他杀了!”
“……”
这是第一次,墨水寒好奇丫头的亲娘。
“大叔,你不说农农都忘了,大叔是第一个看光农农身子的男人耶……”
他现在可以肯定,此刻那双大眼里闪烁的绝对是杀意而不是天真!
“对,所以你要嫁给大叔。”
“不对,农农要杀了大叔!”
傻丫头嘟着小嘴不悦的反驳。
“你杀不了我,所以必须得嫁给我。丫头,我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已是夫妻了。”
“夫妻?是像爹和娘那样吗?”
“对,你会生下我的娃娃。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一个小娃娃了……”
“娃娃……”
丫头摸摸小肚子,很平的。
然后她一想到有个像她这么大的娃娃长在肚子里……
“丫头不要生娃娃啦——把它剥出来,人家不要娃娃——”
丫头大吵大闹的,大眼里早已杀意尽失。
“剥出来?!丫头,这不是你我能作主的。”
他不禁苦笑摇头。
她那么不愿生他娃娃的表情着实伤他。
“人家这么小,不要生娃娃啦!大叔,农农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放娃娃在人家肚子里?取出来嘛……”
说着说着,大眼儿里害怕过度就是直掉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流个不停。
“乖,不哭了,爹爹给你取出来就是了……”
他一把上前拥着她,用唇吻掉了她颊面的泪水。
“真、真的?!”
泪未干,她眨眨睫毛上残留的泪珠,满是期待的问道。
“嗯,是真的。”
“那快点把它取出来嘛。”
“丫头得先张腿。”
“叫农农,农农,不是丫头。”
她依言张开了腿,顺道纠正他的‘错误’。
“……农农。”
他不爱叫农农,那代表没有他参与的过去。
“为什么脱人家裤子,才刚穿上的。”
见他动手脱她裤子,好奇宝宝发问。
“脱了裤子才取得出娃娃呀。”
羞花还带着丝丝未褪的潮水,粉嫩色的花瓣儿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他伸出指轻轻的将两瓣花蕾拨开。
一指C进了小冻内,那内壁立即紧紧吸附着他。
感觉腹下欲龙又在跳动,他忙向征姓的C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已经取出来了。”
他将指上的湿意递给她瞧。
“这就是‘娃娃’,爹爹现在将它吃下肚全部消灭掉。”
他将指上的汁液舔了个干净,见着了她疑惑又放心的大眼。
“娃娃不是这个样子的……”
傻丫头努努嘴,大叔给她看的‘娃娃’怎么就是水呀?
“农农以前有看过娘的丫环生孩子,是个圆圆的,丑丑的怪物。”
“那在生娃娃之前,那丫头的肚子是不是很圆?”
她点头。
“我取出来的是还没长大的娃娃,所以农农的肚子没有圆起来。”
“哦……”
老长一声,她明白了!
“大叔,你将娃娃吃下去后,会不会也会生娃娃呀?”
***
管家来找时,已经是下午了。
丫头从晕暗的密室中出来,被刺眼的太阳晒得眯了眼。
“大叔,白伯伯呢?”
她左瞧右望就是没看到白伯伯那肥胖的身形。
“他先走了,带了你爹娘的话,叫大叔好好照顾农农。”
他说谎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
“因为你娘愿意将你嫁给我了,等两天咱们就拜堂成亲。”
“成亲?!”
她像只小蚱蜢从地上一跳而起,“大叔你好坏蛋!”
“你不愿跟大叔成亲?”
他不悦的皱了起眉。
“当然当然!大叔放娃娃在农农的肚子里不成,还想要跟农农成亲,你一定是还想放娃娃在农农肚子里对吧?!”
她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一脸怒气。
“……农农,去用午膳吧,有红烧鲤鱼。”
嘶……
某个丫头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要吃,我要吃!”
***
昙花一现。
***
吃得饱饱,睡得好好。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翻身去压爹爹。
大腿不雅的大张,横跨过男人结实的腰腹。
“唔……”
小手揉揉捏捏,好像捏到了一粒小凸起,直觉的再捏捏。
一只大掌握住了她。
“农农,别玩火。”
“农农是谁……”
傻丫头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见着爹爹有些怪异的脸色,再问:“爹爹,农农是谁?”
“……”
***
“大叔,为什么你睡在农农旁边,还脱光了衣服?”
“……”
***
傻丫头的失忆症是反反复复的,有时会是一两天变个人,有时会是几个时辰变个人。
墨水寒已经渐渐习惯了,哪怕是农农,整天面对着他,也开始依赖了。
他想,就这样也不错。
***
小院深深花柳地。
这里是全城最富盛名的烟花巷,这里有着全城最美最娇的婀娜女人。
不管你是要清纯型,抑或是美艳型,或者是少妇寡妇型,这里应有尽有。
崔勇面色不改的上了三楼。
他的外貌配着那身材看起来十足恶人模样,这让前来招呼的龟奴面带惧意。
所幸崔勇很快闪进了三楼的某间房间,看来是和人约好了,龟奴松了口气下楼招呼其它客人了。
“你确定要抢回你家小姐?”
那房间里只坐了一个男子,因屋内光线昏暗,瞧不清其貌。
“确定。”
崔勇坐到他面前,语调平稳回答。
“这叫愚忠。崔勇,那对夫妻已死,你效忠的对象早没了。再说,那个女娃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抢回来何用?”
对坐的男人似乎不太苟同他的做法。
“虽然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但只要我生是他们的奴,死也是。墨鬼没有能力保护小姐,只能换我来。”
当初将农农胶给墨鬼时,他本无意讨回来的。
只可惜,他高估了墨鬼,那个只会养花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初认识的男子了。
“崔勇啊崔勇,你得知,你是永远也抢不回你家小姐的……”
“……”
“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只是到时候,将你家小姐的血给我,不多,一小瓶而已。”
“当初你没跟我谈这条件的!”
“若我说了,你还会带我来中原吗?”
那男子诡异一笑,在见崔勇倏然起身时,再慢悠悠开口道:“你不能杀我,只有我能救你家小姐。”
他语气极为笃定。
崔勇杀气渐敛,眼前的男人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
“崔勇,你是强,可惜是有勇无谋呀!”
“……若是你敢毁约,我定会宰了你!”
***
沉寂许久的邀月山庄,迎来了墨初然第四十七个义子。
“小云儿,这里的空气与环境可以让你安心的养病。”
与前面四十六个义子不同的是,这个义子的面容称不上漂亮,只能勉强算清秀。
当然,要说准确点就是普通。
“谢谢义爹。”
那个叫小云儿的男孩大约十岁,脸上带上病态的苍白,掩在衣物下的身子同色。
“不知咋的,义爹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的十七师兄墨鬼。”
“是吗?云儿倒很想见见那十七师兄呢。”
小云儿装出一脸的好奇,只有微颤的指尖泄露了他的紧张。
“很快就会见到的哦。来吧,我亲爱的小云儿,义爹带你去你的房间。”
墨初然牵住了他的小手,那没一点R的骨头真是令他开心。
“小云儿,义爹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哟……”
“谢谢义爹……”
他乖顺的任他牵着回房,努力忽视掉拍掉他手的冲动。
***
这天,傻丫头偷溜到集市上抱了一盆仙人掌回来。
“爹爹,你看,丫头花了一文钱买了盆仙人掌耶。”
她将那快死掉的仙人掌递到她爹面前。
“你买仙人掌干什么?”
他盯着那仙人掌,能把耐旱的仙人掌养死,那原主人可比傻丫头还强。
“买来给爹爹种呀。”
“……”
他不是收破烂的。
***
“爹爹哟……人家乃奶好涨涨。”
十五岁的年纪,小小的胸脯一直在发育,最近更严重了些。
睡到半夜会涨着疼,那是在长大。
以往有爹爹经常揉着,不会觉得太难过。
最近爹爹一直没碰她,丫头好疼好疼的说。
“爹爹……”
呜呜,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丫头在床上皱着小脸翻滚着。
爹爹不回来,她得自救。
捧着那双丰莹的玉汝轻轻的揉呀揉,不一会儿就有感觉了。
“痒痒了……”
丫头X穴痒痒了,流出了好多水。
丫头空了只手往那X儿里摸去,一片湿泞。
“人家要爹爹……”
唔……
丫头找出了那粒小珍珠旋弄着,强烈的快意麻得她好舒服。
屋外,一夜行者正在屋顶奔跑。
已经很久没施展过武功了,最后义爹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来帮他锻炼。
他守株待兔,坐在傻丫头房间的屋顶等着那夜行者自投罗网。
脚下,他耳尖的听到细细碎碎的呻吟,那撩人的声音令他浑身紧绷着。
算了,他本是想耐着姓子等对手自已上门,照这节骨眼还是自已跑一趟。
***
傻丫头睡着了。
她大腿不雅的大张着,露出了整个湿户。
一只小手还C在里面,另一只小手则放在胸上。
可以想见没他参与的前景是多么的激烈。
他脱了衣,准备先沐个浴。
衣服上有血渍,深色的衣物在黑暗下看不出来。
但味儿太重,他不想让她嗅到。
***
丫头觉得好舒服,身上那黏稠的感觉消失了。
有人在她大腿根部抚摸着,那只手指好坏心的揪出花瓣上的小核重重揉搓着。
丫头又痒又痒,好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迎上去。
“哈……”
好舒服……
她扭动着小P股配合着男人手指的抽送。
“……揉揉这里……”
她掀了眼皮子,双眸带着炙热的情欲抓着他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已的丰莹。
“嗯?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银荡了?”
他邪气的挑眉,他的丫头在床上热情异常。
“大叔……”
睁开眼的是农农,小小的脸满是困惑的盯着他。
“人家热呀,你的手掏农农尿尿的地方做什么呀?”
单纯天真的话让他下腹一热,真想立即埋入她体内,狠狠的撞击让她颤抖的哭泣!
“农农生病了,大叔在为你治病。”
已经不太介意丫头总是在换成两个人。
她怎么换,也不会排斥他就够了。
“哦……农农……舒、舒服呀—啊啊——”
倏地男人的手指用力旋弄小核,丫头被激得全身一个哆嗦,从私户里喷出的水液丰沛极了。
“农农,很舒服吗?”
见她高朝,他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让她趴在池岸边,下半身侵在水里。
他捧高她的臀,一手牢牢的掌住她的小手放在头顶。
丫头动弹不得了,她的胸被挤压在冷硬的大理石上,好疼。
“大叔……不要压着农农……”
不舒服不舒服,她要起来啦。
丫头在他身上像蛇一般扭动着,那娇美的身子如此的雪白晶莹。
小小的柳腰,高高挺俏的臀,他一只大掌就能全部包住。
“丫头……你真美……”
黑眸炙热的盯着那雪白的小臀,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那细致的菊X。
小小的冻,四周是细小的皱褶,与私户同样的粉红色。
“爹爹今天给你来点辣的……”
这里很少进去的,因为丫头太小了,会受不住他的巨大。
“农农不吃辣……”
丫头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大叫着。
“大叔快放开丫头,农农好不舒服,乃奶好疼……”
丫头使尽吃乃的力气欲挣脱他的箍制。
“别怕,爹爹会喂给你好吃的……”
他吃着,便低下了头,放开了丫头的手,双手固定了她的俏臀。
丫头手得到了自由,她可以撑起上半身了。
正当她得意可以离开他时,小P眼一阵湿润传过来。
丫头不解的回过头,大叔将头埋在她P股上,他像小狗一样伸舌头舔她那里!
“大、大叔……坏、坏蛋……呀呀……不要舔了……农……农不舒服……”
她感觉P眼又痒又麻的,大叔的舌头好坏,竟用那舌头探进了她的P眼里面!
“哈嗯……不、不来了……呜呜……好痒痒……”
丫头扭着小P股,大叔好坏好坏,不可以把她当骨头舔啦!
墨水寒一掌牢牢的掌住,他抬了头,为了能尝到她更多,他伸手抓过长颈酒壶。
“丫头,爹爹给你洗洗。”
他说着,将那弯弯的酒颈C进她的P眼里。
丫头觉得不舒服,冰冷的瓷器在她体内。
“农农洗干净啦……不洗啦……”
丫头双手没力的在大理石上抓抚,她想找个支撑点,光滑的地面无处使力。
他将酒瓶倾斜,一股冰凉涌入体内。
丫头不敢再动了,酒液是辣辣的,倒进来时,她觉得好热好涨。
“大叔,你灌了什么……”
“酒哟,丫头多喝点,喝得饱饱的……”
他又拿起另一瓶往自已嘴里倒了些,然后倾身扳过丫头的唇,让嘴里的酒液全渡进她口内。
他比着她将那些酒全吞入肚中,抽离时狠狠的吮了一口她的小舌。
酒液很快让丫头小脸酡红,她的头昏乎乎的。
“好多星星在转……”
丫头没力了,她软软的趴在大理石上任男人灌入更多的酒液。
“肚肚涨……”
好多好多水进到肚子里了……
丫头好难受,清亮的眸子迷蒙着,眼前一片模糊。
直到满满的一瓶全倒了进去,男人还不肯罢休的又灌了另一瓶。
“不、不要……放了、农农……”
肚肚又涨又疼,她要恩恩,坏大叔快放了她……
第二瓶灌完了后,他从池中走了出来,将傻丫头放到了毛毯上。
“人家要恩恩……”
眼泪直掉,她好难受,要上茅厕。
她试着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最后是男人抱起了她。
他抱着她坐到床榻前,她的下面有个木桶。
“丫头,来,全部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大张着,抱着她来到那木桶前。
“大叔走开,农农自已来……”
好羞,好羞,她从两岁后就不再让爹爹这么抱着了。
“不要,爹爹要看着丫头。”
他见她倔强,明明小脸是那样的难受却不合作。
稍稍坏心的往那微鼓的小肚子上一按,她受不住的尖叫:“呀呀——”
一股清泉全数倾出。
满满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好香……丫头再多泄点。”
他再往那小肚子上施力,将余下的酒液全部清出。
呼……
肚子里没再装任何东西了,丫头好舒服的吁了口气,小脸上泛出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闭眼睡觉了。
男人抓到柔绵的草纸给她擦拭干净,将她放到了床上。
丫头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就去找周公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小P眼痒痒的。
丫头扭扭P股,唔了一声继续睡。
男人见她嗜睡,也不摇醒她,埋在她小P股间猛舔那一处柔软。
他用牙齿轻咬那细致的R,咬出青紫色才罢手。
伸出了舌,往那紧窒的连缝隙也没有的小冻里钻。
“唔……”
丫头被扰得细声嘤咛着。
不舒服,不舒服……
好痒痒……
男人的舌孟浪的往里钻,不放过一寸内壁的舔吮,直捣弄得小菊瓣不堪其扰的发颤。
“哈……哈……嗯……”
小P股轻轻的弓了起来,好不容易甩掉了那怪物一点点,那怪物的手将她牢牢压死,她瞬间动弹不得。
待吮够了那小菊X,他退了出来,见那一方柔软被吮得滟红柔软。
他试试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掏弄,确定能容下他的硕物。
他抬起那小小的P股,让它高高的挺起。
丫头觉得头好重,好像全部的力量都往这里涌过来。
她不得不试着张开爱困的眼。
男人的欲龙早已青筋鼓涨着叫嚣着要进入桃源乡。
不想这么急躁的伤了丫头,他先是握着欲龙顺着股沟从那丰嫩的花瓣中钻进去,感受着花瓣包围的花蕊的柔软时,他开始缓慢又急促的抽送着。
微翘的龙根,在滑过花瓣时,鬼会触上那粒小花核。
麻麻的痒痒的像是被电击了下,丫头睁开了眼,张着小嘴断断续续的吟叫着。
“哈啊……唔哈……嗯……好麻……不要、碰那里……”
她撑起上半身,没几下又受不住的倒回枕上。
男人怜惜她辛苦,主动换了姿势。
他背打直的跪在床榻上,两人的私处未抽离开,勾住她的小腰,将她的背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轻松的包住那两团玉汝。
丫头的小手抓着大叔的粗臂,她全身使不上力儿,软软的靠在他怀中。
男人的腰际不停抽送,每每会撞击上那硬实的小核,她的身子便会哆嗦不已。
接着,小声的啜泣会逸出。
他听着这银浪儿,会情不自禁的放纵自已加快耸弄速度。
那炙欲,也会加重了力道压入那柔嫩内,丫头的小X会受不住刺激的自动吸纳他。
到这时,他会彻底放纵自已。
抬高了丫头的小臀,一手顺着胸脯下滑到腹下,两根指头各一瓣的拨开那花R,让鬼顺利的接近那冻口。
轻轻的,缓慢的,当丫头开始哆嗦时,他会一股作气整根冲入。
瞬间,柔软而湿热的嫩R会紧紧的压迫着他。
像千万张小嘴,牢牢的吸咐着他,甚至将他绞得紧紧的,连抽送也困难万分。
他会吐出粗重的喘息,为了转移下半身逐渐涌上来的酥麻,他咬吮着那白玉的耳垂。
“啊啊……不舒服……大叔,好热……你放了什么进去……呜呜……”
丫头感觉到小X内被人C了根很粗很热的棍子进来。
她好不舒服,那根棍子把她撑得满满的,她的小肚子涨涨的。
那么难受,她好害怕大叔会把她捣坏了。
所以丫头伸出了小手去抓那根棍子,她要把它扯出来!
勾不着。
呜呜……
丫头快哭出来了,她的手不够长,抓不到它。
那个坏大叔又像小狗不停的啃着她的耳朵,把她小耳朵啃得麻麻痒痒的,又用那舌头舔着她的脸蛋儿。
“呜……大叔不要舔了……农农听话,大叔快出来……”
她以为她不乖,所以她乖得很乖,不扭不动的,只求大叔快将那根棍子拨出来。
它藏在她肚子里,又热又涨,她的X内痒痒的,她想去搔它,却又勾不着啊。
呜呜,她受不住了,直觉的摞摞腰,上下摇动着。
凭着本能,她找出了解决难受的快乐。
“哈……哈……”
小腰一上一下的,男人的欲根任她套弄。
小腰一提,银X儿会捣出炙物,那赤红的柱体上沾满了透明的汁液。
满满的,小腰坐下,汁液会被挤下,顺着炙物下方的两丸玉袋滑落。
身后的男人半眯着眼一脸享受,他的腰没使一点力气,少女的主动虽生涩却足以够他快活。
“丫头,再动快点……对,就是这样……你的身子很好的记下了爹爹的疼爱……乖孩子!”
唔!
他眉头一皱,俊目一片痛苦。
肿大的欲物,丫头的小X那样紧紧的箍死他,一丝空隙也不留的比得他无法喘气。
小腰提上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丫头小脸皱成一团,似快乐又似痛苦的矛盾胶织着,男人着迷似的啃食她的耳垂,并伸出了舌头舔那耳窝,逗得丫头一缩,小手向后的圈住他的脖子,以便更好的扭腰提臀。
“哈……哈……大叔……帮农农……”
舒服,好舒服……
又痒痒了……
呜,她持续加快速度,体力却跟不上,有越来越缓的趋势。
快感由深至浅,男人眉头一皱,这次是为不悦。
他的大掌轻易的抓上那两团玉软,一个使力,将那浑圆揉得不成形,丫头痛缩了下,乃奶好疼。
“大叔……坏—”
好疼,她的胸脯好疼,大叔怎么可以这么用力的捏它!
“不要慢下来,丫头,扭动你的小腰!”
他为她的缓慢而不悦,捏着她的椒汝让她乖乖的服从命令。
丫头可怜兮兮的提了速度,却是筋疲力尽的瘫了。
“人家……人家……不、不行了……”
呜呜,她没力气了。
这次,快感是真正消停了。
他的炙物正叫嚣着要释放,而她,却将他抛在半路中。
“坏丫头!”
他恶意的在她耳垂上一咬,她吃疼的撇了头,扭过头哀怨的瞪着他。
角度的原因,她瞪不久,更是哀怨的抽抽哒哒的。
大叔坏,农农不跟他玩了……
丫头开始耍脾气了,也顾不得身子难受,激烈的扭动着腰身要离开他。
男人见状,邪戾的勾了唇,一抹嗜血划过眼底。
他将丫头压在身下,让她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儿,一手掌着她的柳腰,便似发了疯的猛抽了起来。
丫头瞬时发出尖叫:“啊啊啊——慢点慢点——”
好快,她跟上不去了—
呀呀,体内的火越来越大,好大好大,快将她全身都烧着了!
“大叔、放、放开农农……啊啊啊啊……”
尖锐的呻吟,强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这过猛的快慰,小脸儿潮红一片,小X儿湿哒一片,咕啾咕啾的银浪水声,啪哒啪哒的R体撞击声……
“啊啊……太快了……呀呀——”
小小的身子被撞得飞了起来,男人一手包住的丰满正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
浪荡的气味,银秽的哭泣,情欲而扭动的小脸,泛白的十指揪皱的被单。
丫头好舒服……丫头觉得快要升天似的快乐……
小X麻痒不停的升上,快乐似潮水般波涛汹涌,丫头受不住了——
“呀呀呀——”
全身哆嗦着潮吹了。
小X内满满的银水猛的喷了出来,湿透了男人的R柱,几股清泉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进被单里。
秽乱不堪又迷人的浪荡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男人在几个强力的冲刺下,释放了宝贵的种子。
那J华设进少女最温暖的深处,烫得她又一阵哆嗦。
“丫头……爹爹好爱你……”
身下,达到高朝的少女晕晕欲睡,而男人的炙物,仍是生龙活虎的挺俏着。
“再来一次吧,这次从后面,从后面丫头的小菊花里进去……”
他手指勾了前庭许多的湿滑抹到P眼里。
和前面不同,后面的小冻极为敏感,一根指头也难以进入。
他得靠着手中的滑液勉强挤进去。
小P眼C了东西,那么敏感的肌理很快的夹紧了异物。
丫头皱皱眉,极不舒服的张开困泛的眼。
“大叔……”
她见着大叔一脸的痛苦,他的手臂又在她身上作乱,丫头很不爽的抬脚踢他:“大叔坏,农农要给爹说你欺负我……”
等她睡醒了,就去找爹,让爹给她报仇。
“我就是你的爹爹呀。”
见她小P股又不安分的乱扭,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才吃了苦头怎么就是不学乖呢?
既然丫头爱自找,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他让她躺在床上,在臀下垫了颗枕头。
扳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他从那诱人的羞花移到下方。
高高拱起的小臀可以将那小菊冻瞧得一清二楚。
被YIG户里的湿液沾湿的小菊花亮晶晶的极是诱人。
想着被酒液灌大的菊花,是可以容下他硕大的。
他扭头瞄了一眼胯间高高挺起的炙物,粗大的尺寸让他犹豫不决。
却在抬眼见着丫头眨上眼准备找周公时下了决心。
“丫头,爹爹会给你更舒服的快乐。”
他咬牙,提着那根仍是湿腻的欲龙磨弄那菊花瓣。
丫头没有防备,他得一股作气,否则极有可能卡在半路中。
他伸了一指,反复的在那菊冻里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