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装垂头丧气:“认……”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是心非的小子,心里不知道怎么骂我呢,是不是?”
没等小西装答话,小麦愤愤不平的声音就尖锐的响了起来:“飘哥哥,你别老是欺负阿秀,他作得哪里不好了?”
我没有理他,对小西装说:“既然你认罚,我也就不说你了,你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吧。”
小西装脸色大变:“老板,你……你要开除我吗?”
我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打算把你开除半个月,这期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费用我给你出了!”
小西装明白了我的意思,兴奋的脸上发光:“呵呵,谢谢老板。”
我微笑着看了看旁边正替他高兴的小麦,又问:“你忙上以后还没四处转转呢吧?”
小西装点了点头:“一直在忙,所以……”
我点了点头:“那我看这样好了,我给小麦也放半个月假,你就让小麦领你出去玩玩。”
小麦旁若无人的抱住小西装欢呼起来,这疯丫头,张狂得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更别说小西装,一张白脸早就红得象个西红柿。
把闲杂人等清除出了花店,我找了张亮闪闪的一次成形有机塑料椅子坐了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午后的阳光十分充足,通过开放式的天棚撒进花店,然后经过吊在棚顶的一排三角玻璃管的折射,变成七彩流光洒在花架上的各色玫瑰花上。
花店背靠酒吧边墙,三面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坐在店里,看着三面玻璃映出的红黄白三色玫瑰沐浴在彩虹般的七彩阳光下,我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伴随着开门时悦耳的风铃声走了进来,然后站在发出柔和兰光的玻璃地板上满面惊讶的左右看着赞叹着。其中一个女孩回过神看了看我:“帅哥,这是你设计的吗?”
小丽的影子忽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摇了摇头:“不是我……”我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小丽见到花店时候的样子,于是我长身站了起来,对两个还在不住赞叹的少女笑了笑:“对不起啊,
现在还没有正式营业呢,想买花的话过两天再来好吗?”
两个少女拿着我送给她们的两枝玫瑰走了出去。我拿起遥控器摁了下去,隐藏在壁顶的三面卷帘式落地百叶墙徐徐的落下,同时棚顶三段式的自动开启天棚也动了起来,慢慢把阳光遮挡到房间之外
,把店内与外界分离开来。
“小丽啊?”电话那边的音乐刚响了两秒小丽就接了:“弟弟,是你吗?”
“除了我还有谁啊?”我呵呵笑了两声:“你个死丫头,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不是的不是的……”小丽的声音顿时急了起来:“我这刚回来,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你就给我打过来了……弟弟,我不是不想给你打电话,实在是因为事情太多了,弟弟,我……”
“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你什么……”我笑着安慰她:“没关系……对了,你现在在家里呢吗?”
“是啊,刚到的家……”
“那好,你现在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看。”
小丽的声音顽皮了起来:“嘻嘻,弟弟又要给我礼物了吧?姐姐可不敢要了,以后拿什么还你啊?”
我听到电话那边小丽妹妹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夫!什么礼物啊?有没有我的啊??”
“去去去,玩你的电脑去,少捣乱……”小丽尖着嗓子呵斥了几句,然后把声音放得温柔无比:“弟弟,你那是什么地方啊?我这就过去……弟弟……”小丽的声音忽然变得细不可闻:“我……我
想你……”
放下电话,我无聊的摆弄着桌子上的笔记本,在记事本上胡乱的打着字,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风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小丽那妩媚的身子已然来到了我眼前。
我刚站起来小丽就一头扎到我怀里,死死的抱着我不放,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我怀里不住的轻轻扭动:“弟弟,想死我了……”
我伸手端住她光滑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在她唇上一吻:“家里的事都办完了?”
小丽的脸忽然变得神采飞扬:“嗯,都办完了…”她垫起脚尖伸嘴在我脸上吻个不停,断断续续的告诉我:“回去后把家里的房子卖了,加上我那期间攒的钱……弟弟啊,我家欠的钱都还完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丰满圆润的pi股,“小宝贝儿可真厉害……对了,你说你不想在百花居做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小丽把胸前两只高耸而柔软的汝房在我怀里噌了噌,“找事做啊……弟弟啊,你还记得我那次和你说的想开花店的事吗?……这次回家以前我打听过了,开个花店用不了多少钱,还了债以后现在我
手里还有一点,我想过两天先去找房子,然后我就去办个执照……”
我捏住了她的嘴唇,示意她看看四周,小丽乌溜溜的眼睛四周转了一下,忽然蹦了起来,“哇赛……是花店耶!!谁的花店啊?弟弟,是你开的吗?”
我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现在才看出来是个花店?”
小丽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说:“人家不是光想着你呢么……”
我呵呵笑了起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起百叶墙的遥控器按了下去。
听到百叶墙升起时低沉的杂音,小丽好奇的把脸从我怀里探了出来,我低头注视着她,看到她好看的小嘴随着百叶墙和自动天棚的一起慢慢的开启,当天棚和百叶完全打开,店内充满灿烂的时候,
我看到了小丽那彻彻底底的震惊。
过了好久好久,小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好美啊……”
“喜欢吗?”我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小丽的还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之中,口中喃喃不止:“好美啊……好漂亮……”
“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我环视着四周轻轻的告诉小丽。话音刚落,我感到小丽的身子忽然重重的一震。
僵硬了半晌之后,小丽缓缓的转过身子面向我:“弟弟……这…这花店是你……给我盖的?”
我点点头:“嗯,给你盖的。”
小丽的眼睛闪闪发光,她看了我好长时间,然后抱住我,缓缓的把脸贴在我胸前,“弟弟……小丽……永远都是你的了……”
紧紧地抱着小丽,我忽然感到心里有些酸涩。忽然间,小丽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甚至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她身上开始发烫。
“你怎么了?”我推了推她,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丽却死死抱着我不放,而且越来越用力的缠着我:“弟弟……弟弟啊……你想不想要我?”
“要你?在这里??”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对她忽然之间的情欲爆发感到莫明其妙。
小丽仰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充满了水雾,俏脸也异样的红润。她点点头,呼吸急促的说:“弟弟……你要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我也被小丽的媚态撩拨起情欲,但看看环境,我还是忍住冲动,先去把门反锁好,然后再次将百叶放了下来。
刚回身,我就被小丽紧紧抱住。
“弟弟……”我靠在已经放下的卷帘百叶上,低头看着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用小手套弄我生殖器的小丽。
“弟弟……”小丽再次地低声唤我,然后猛的将我已经硬到极点的机巴吮到嘴里。
小丽的口内湿润热烫得惊人,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来吸吮我的机巴,吮吸的力道几乎将我的灵魂抽出体外。我低沉急促的呼吸颤抖,不可控制的扭动着pi股配合小丽的吮吸,一次次把羊具在她
口中插入抽出。
完美强烈的快感充斥在我的体内,小丽的舌头和嘴唇没用多少时间就将我的快感完全引发,极度的舒爽之下,我哆嗦着射精了。
小丽的鼻息一阵阵急促的喷在我的音毛上,她低声呻吟着,在我正强烈喷出金液的鬼头上活动着她柔软的舌头……
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在透过棚顶洒落下来的阳光照射下,我几近疯狂的挥动着我的利器进出小丽柔嫩的音道。小丽雌伏在地上,那七彩的阳光洒在她不住前后晃动的雪白后背,流光萤动,仿
佛一只正在飞翔的高贵的七彩凤凰,而那两瓣高高撅起的圆润双臀之间却插着一只红得发黑的肉伴……
这高贵与银糜胶集和异样的紧窄让我的快感渐渐进入了最高朝的一刻。
我低吼着,颤抖着将一股股滚烫的金液深深的喷射进小丽体内,与此同时,小丽也尖叫着瘫软在地,只有那颤抖着的pi股还高高翘着与我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弟弟……我好幸福……”激情过后的小丽赤裸着依偎在我怀里,一根玉葱般的纤纤手指轻轻的在我同样赤裸的胸膛上画着什么。
我闭目感受着,等她的手指停止活动之后,我睁开眼睛在她娇艳的脸蛋上轻轻一吻,“说出来……把你写在我胸口上的那三个字说出来……”
小丽呻吟一声,猛的投到我的怀里,把火热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胸口不住的摩擦,“好弟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生一世……”
情动如火的小丽似乎不能控制一般,猛的低头将我的机巴深深吮到嘴里用力的含住,口中的舌头在羊具上无所不至的游动卷翻着,令我再一次冲动的勃起。
我想起身,但小丽摇摇头,伸手按住了我,自己却滑到地上跪在我的胯间,“弟弟……你别动,我来侍候你……”她呼吸的频率急促不定,火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胯间,高高竖起的机巴不由挺了一挺。
小丽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手捧圣物般双手托起音囊皋丸,贴上火热的小脸摩擦起来,口中轻轻的呻吟起来。
“小丽……快……”羊具似乎要爆炸般难受,我难耐的扭动起来。小丽睁开眼睛,慢慢张开小嘴,却猛然将羊具深深含了进去,接着便飞快的用她的口腔套动着。
欲望得到一丝缓解,我放松下来,静静体会着她小嘴的温柔。
很快,在小丽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中,我再度喷射出来。此刻小丽似乎也兴奋着,她亢奋的颤抖,紧紧抱着我的大腿努力吞咽着我射在她口中的金液,直到我的脉动停止,她还不肯松口,久久的含
着……
带给小丽的惊喜当然不止花店。我告诉她酒吧也归她经营,小丽表面虽然平静,但我还是从她身体在我怀里微微的颤抖中感到了她的激动。
“可是……”小丽在我怀里仰起了小脸:“我不会啊……我怕管理不好……”
“谁天生就会吗?做一做就会好了,再说还有这么多人帮你。”我指了指排在我们前面的职员们,“其实严格来说,你每天只要看看店里的支出和收入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他们都会自己处理的。”
嘴贴近了她的耳朵,我告诉她:“我又不指望着你挣钱养活我,赔了也没关系……对了,”忽然我又想起小丽的妹妹来:“如果你真觉得不行,可以让你妹妹来帮帮你嘛,她一个大学生,对管理多
少也应该知道一点。”
“哎呀,我可真笨。”小丽的吐了吐舌头,从口袋里掏出电话,“加加今天没课,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算了,一会儿再说吧,现在我先领你去个地方。”我把小丽拉上车,向御龙园的方向开去。
进屋后发现房子被彻彻底底的清扫了一遍,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道,要不是我以前来过一次,可能真就象小丽一般看不出来这不是刚装修完工的房子。
“弟弟,这是你的家吗?”小丽惊叹着把房子转了一遍,“新买的吗?好漂亮啊……”
说着她脸上忽然升起一丝红晕,把小脑袋低了下去,“弟弟,你把我带你家来干啥……是不是……是不是今天还没够啊……”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不禁真的又有些心痒,“是啊,没够,难不成你有什么意见……”
小丽凑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我能有什么意见,人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好了……”说着她的脸彻底的红了,“弟弟,说了你可别笑话我……其实……其实……我早就想和你……”
小丽一脸羞涩,话也说不下去,只是一个劲儿的把小脸在我怀里蹭着。
“想和我怎么样?想和我分开吗?”我笑着逗她。
小丽不依的捶了我的胸脯一拳,“坏弟弟说什么那,明明知道不是的……”
她踮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是说……我是说我早就想让弟弟在……在家里疼一疼我……”
“呵呵……”我不禁笑了出来,不再逗她,而是指着卧室轻轻的告诉她:“小丽,以后那就是你的卧室,你呢……”我把她扳正面对着我,“就是这个家的新主人了。”
小丽愣了,呆呆的看了我半天也没有反应。“你怎么了?”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傻了?”
小丽乌黑的眼球终于转动了两下,长长的吐了口气后,小丽再一次投身到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不松手,但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抬起她的小脸,发现她脸上泪痕一片。
“傻丫头。”我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打个电话把你妹妹叫过来,今天你们俩就搬过来吧,让她把你们俩的衣服收拾收拾带过来,别的就不要了。”
小丽温顺的点了点头,拿出电话打了过去:“加加,把我们俩的平时穿的衣服收拾收拾,你……你小姐夫刚给我们找了间房子……”
等加加的功夫,我在房子里转了转。发现屋主把电器都留了下来。客厅里摆了个背投联带全套家庭影院不算,居然连卧室里的电视都是菲立浦的液晶lcd。
但怎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化妆台上空空如也,浴室里也干干净净,别说毛巾,连牙刷毛都没有一根。懒得再陪小丽上街买,和小丽做了几次,实在是有些累了。
和小丽问了她姐妹俩习惯使用的化妆品,发现她用的不是什么名品,不由心下感叹一声。
计筱竹学姐她们都有熟悉的化妆品供应商,于是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让他派手下人送几套过来,当然,牙刷毛巾浴巾之类的也不能少了。
想了想我又打电话给一家专卖精品,叫他们送两块女表浪琴来,两个丫头手上光溜溜的,我又不想送钻戒,就拿手表抵了。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觉得还是缺少什么,终于发现没电脑——小丽的妹妹学习得要这个玩艺不是,怎么能少了呢。
找了一个专营电脑的把电话打了过去,让他送一个台式机和一个笔记本过来。
做完这一切,我发现小丽正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眼也不眨的盯着我看,那模样可爱极了。我不禁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小丽松开两腿钻到我怀里仰头继续看我。
“怎么笑得象个弱智?”我捏捏她的小鼻子。
小丽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另外一个问题:“弟弟,你爱我吗?”刚说完她就格儿格儿的笑起来:“看我真是个傻子,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可我知道她想要个答案,想听听我对她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不忍让她失望,我贴在她耳边轻轻的告诉她:“姐姐,弟弟爱你。”
小丽满足的长叹一口气,静静的附在我怀里。
但是,我真的爱她吗?爱吗?猛然间我发现除了当初的新蕊,我好像再也没有真正发自内心地爱上过谁。
想到新蕊,我的心又一阵刺痛,该去看看她了。
小丽在我的怀里蠕动了一下,我低头看看,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温暖。因为我感觉到此刻我终于完全的拥有了一点什么,而这一点点令我温暖的东西,却是怀中这沦落风尘的姑娘带给我的,尽管——
这并不是爱。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抱在一起,对于小丽,我清楚的知道我不会娶她,想来她也知道,但那是以后的问题,我现在不想过多的去想以后的事,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我要的只是现在,眼前的快乐能把握多久就把握多久——对小丽是这样,对我自己,我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小丽看来也是这样,她用双手揉了揉脸颊,然后跑去开门。
专卖店的动作倒是快,这么一会功夫化妆品和手表就送过来了。送货的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放下东西后规规矩矩的向我鞠了一躬,然后退了出去。
“怎么送来这么多?”我打开眼前的几个箱子:“看看都送了些什么垃圾给我。”
“啊!雅诗兰黛!”小丽叫了一声,然后跪在箱子旁边在里面翻了起来,“……眼霜、修护露、睫毛膏、化妆水、口红……”如数家珍。
我对这些东西从来都没关心过,直看得头昏脑胀:“什么玩意这么多,这个什么雅的是名牌……”
“是啊,你没听说过?现在好多女孩子都用这个的……我以前用过这个……”
说着她举起一只小瓶子,“比这小的一瓶都要两万多呢……这可是雅诗兰黛啊!esteelauder,可不是摆在商店里卖的普通货,是专门给高消费层准备的产品啊!”
我看着那小得可怜的瓶子吓了一跳,“就这么个玩艺要两万……”
小丽从箱子里翻出一个手表盒,我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着三块浪琴,一男两女,还好不是我讨厌的那种18k金表。
男表是简简单单的全钢conguestautomatic,而那两块女表并不是我认识的款式,和elegance有些类似,但没有水兰表盘,也不是k金表,大概是新推出的conguestautomatic款的女表吧?好在有镶
钻,看来多少华丽一些,配女孩子正好。
随手把表戴上,两块女表则递给了小丽。小丽还是很识货的,但问的一句话差点儿没让我坐到地上:“弟弟,这浪琴是真的吗?看着和绒绒花一千块钱买的那块没什么区别啊?”
第七十八章 给你做小老婆
没等小丽收拾好那些化妆品,门铃又响了起来。我见小丽想站起来去开门,忙按住她,“你接着收拾,我去开门。”
门口站的是加加,刚一开门加加就脸色煞白的窜了进来躲到我背后:“姐……小姐夫,后面有两个男人抱着大箱子追我!”
说话间楼梯口出现两个年青小伙,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看我:“是飘少吗?我们给您送电脑来了。”
两个小伙放下笔记本,钻到书房去装电脑,而加加则象只上窜下跳的猴子般拉着小丽满屋乱钻,时不时的尖叫惊呼一两声,最后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坐定沙发后,加加瞪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问我:“小姐夫,这房子太大了吧?租一个月得多少钱啊?”
“租什么租,你要付租金的话给你姐就好了,这房子是她的。”我边打开装笔记本的垮包边回答她。
加加又大呼小叫起来:“啊?!姐,你是用卖老家房子的钱买的吧?”说着又觉得不对:“老家的房子也卖不了多少钱啊?难道是爸妈给咱俩留下大笔遗产了……也不对啊?……”
小丽哭笑不得的打断了加加胡乱的猜测:“你看你还是大学生呢,就不会想想?咱们还了债还能有什么钱?这房子是你……你……小姐夫给我……买的……”
我笑着抬头看看目瞪口呆看着我的加加,口里对小丽说:“等明天我找人把房证上的名字改好就给你拿来。”
“小姐夫……我原来看你就象有钱人,可还真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哈哈!”
加加大呼小叫着,一把搂住小丽,“姐,这下咱们可发了,你这简直就是嫁了个银行啊!!”
小丽脸红了起来,她羞涩的看着我,然后挣脱开加加的搂抱,一挥手在她又圆又翘的pi股上扇了一巴掌,“死丫头,胡说什么……”
加加不以为意,对她姐姐翻了个白眼,然后凑到我身边坐下:“小姐夫,我这可决定好了,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工作,以后就靠你养活啦!要不然这样好不好?老姐是你大老婆,我就给你当小老婆吧?”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下去。
这丫头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我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只好呆瓜一样看了看加加,又看了看小丽。
小丽的俏脸涨得通红,她张了张嘴大概是想呵斥加加两句,但这小丫头却又大呼小叫起来:“笔记本!哇,还是hp的耶!!”说着一pi股把我拱到旁边,兴致勃勃摆弄起来,看来已经把刚才说的
话扔脑后去了。
“她在开玩笑!”我暗暗松了口气,心想加加这丫头姓子也太顽皮了一些,和我见了没两次居然就混的这么熟,是说她天真好呢还是说她傻好?
这时两个小伙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飘少,电脑装好了。”
我走上前,从钱包中抽出两张千元钞票塞给两人,“辛苦辛苦,这个拿去吃点饭。”两个小伙子干脆利落的收了下来,然后告辞,其中一个小子居然跟我抱了抱拳!我差点一脚蹬他pi股上,你以为
你是谁?乔峰?
当然,想是一回事,我自然不能那么粗俗,平白丢了身价,我甚有风度的把两个小伙儿送到门口,关上门,我回到客厅,发现小丽若有所思的看着正摆弄电脑的加加,然后又把脸转过来看了看我。
自从我说今晚要在这里借宿以后,小丽便表现出某种兴奋,不是死死搂着我不放就是傻傻的看着我,再不然就满地走来走去试图做点什么,但这和新房差不多的地方又有什么可做的呢?经我的提醒
,她满脸兴奋的拉着加加跑出去买菜,没过多久又跑回来问我喜欢吃什么。
告诉她我的喜好之后,我忍不住责怪起来:“你就不会打个电话过来问我?非跑回来,想减肥么?”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我伸手捏了捏,又拍了拍她丰满的pi股。
小丽对我一伸舌头,然后一溜烟跑进了电梯追她妹妹去了。
买菜回来之后,姐妹俩便进了厨房,边叽叽咕咕的说话边做晚饭。
我自己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一个巨丑的主持人正冲着镜头撒娇,看的我浑身直起机皮疙瘩。
“真他妈一只大傻比……”我换了台,心里还直犯恶心,“糙,电视台的全他妈都是猪脑子!”索姓关了电视不看。
不看电视却又更加无聊透顶,便想进厨房帮帮姐妹俩。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加加长叹一声说:“姐,家里的那些东西真不要啦?多可惜啊?”
小丽幽幽的开口说:“是有点可惜……”
“你俩都够败家的……那就别扔啊,知道可惜还这样……”
“可你小姐夫说不让我要了啊,我得听他话啊……”
加加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嘻嘻的笑出了声音:“呦,我说老姐,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啊,怎么一有了男人就变啦?这么温柔这么听小姐夫话啊?要不要我把你和人吵架的样子给姐夫描述描述?”
小丽显然是急了,“死丫头,你要敢和你姐夫胡说看我不打烂你的pi股!”
厨房里传来啪啪的声音,同时加加也惊叫起来:“臭老姐,下手这么歹毒……还打?那我可反击啦!!”
两人的嘻闹声传进我的耳中,我刚想打开拉门进去,却又听到加加的惊呼:“姐,你好像又大了耶!是不是让小姐夫摸的?”
“是又怎么啦?嘻嘻,死丫头还有脸说我,你看你的,大得象两只西瓜,pi股也这么肥,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听着姐妹俩相互嘻闹取笑,我脑中立刻浮起小丽雪白的裸体,加加那青春的丰满的身体也一同进入我脑袋里,而且是赤裸着的。
我的羊具迅速的勃起了!
我回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打开电视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把频道换来换去,里面的内容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兴趣,胯下揉棍却越来越硬,身上也渐渐燥热得令我难受。
“姐,你过来一下!”我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招呼小丽。
小丽边用围裙擦着手边跑了出来蹲到我旁边仰着小脸问我:“怎么了?”我扭头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然后对胯下高高竖起的帐篷努了一下嘴。
小丽见了,脸上立刻涌起一片潮红,她咬着下唇轻轻在我腿上捶打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厨房,然后拉着我起身钻进卧室。
反手锁上房门后,小丽来到我胯前跪下,轻轻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边费力的把机巴掏出来边埋怨我:“加加在呢,你想要也得分个时候啊……来……”她让我坐到床上,然后用泛着凉意的小手握住
我的音茎:“还得做饭呢,我用嘴给你做好不好?先忍一忍,晚上我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然后迫不及待的向下压她的脑袋。小丽顺势将手里的羊具含到嘴里半根,然后缓缓的上下活动了起来。
她边用嘴套弄着我的机巴边为我拉下裤子,将我下半身脱得精光,“弟弟,你往上坐一坐。”我依言而行,她却又让我躺下,然后将我的双腿分开推了上来。
紧接着她那柔软的小舌头就舔到我的音囊上。
麻痒的刺激感觉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小丽嘻嘻笑了起来,然后用口封住音囊把一颗皋丸吮到嘴里轻轻的扯动。我不禁呻吟出了声音。
听到我的呻吟,小丽松开口中的皋丸,得意的问我:“舒服啦?原来弟弟也会叫床呀……”
“小妖精,快接着干你的活儿!”我咬牙切齿的训斥她,不停的扭动pi股把鬼头向她嘴上顶。
小丽嘻嘻笑着用软绵绵的小手握住我的鬼头轻轻摩擦着,头却低下去含住我的一只皋丸继续扯动起来,我的叫春声也随之而起。
将两只皋丸轮流吮了几下,小丽把我的两腿又向上推了推,然后用小手分开我的两个pi股蛋,把小嘴凑到我的缸门上亲了起来,几下之后,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事实上自从第一次知道让女人舔pi眼儿这项运动之后,我曾为此痴迷过好长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想找女人给我做,但却从没有过今天这种刺激的感觉,小丽的舌尖带给我相当大的快感,几乎全身
都酸软起来。
“姐,你干嘛呢?”外面传来加加的叫声。
小丽从我pi股上微微抬起小脸,“我在卧室和你姐夫说两句话,你先做着,我一会儿就出去!”热气一股股喷在我的股沟里,让我不自觉的扭动了几下。
见加加不再催她,小丽又把头低了下去,接着在我的缸门上舔了起来,小手却松开我的pi股,一手轻轻撸着高翘的音茎,一手缓缓的揉着松软的音囊。
如此的服侍让我十分舒服,但却有种欲火不得发泄的感觉,毕竟对男人来说鬼头是比pi眼儿更重要的发泄渠道么。于是我拍拍她的脑袋:“别舔了小丽,快给我裹裹。”
小丽抬头对我妩媚一笑:“憋不住啦?”
我点点头说:“快给我吹出来。”
她嗯了一声,低头在我的缸门上亲了一下,然后放下我的双腿,俯身到我胯下,张口把鬼头含了进去。
快感已经积蓄的足够,似乎就在等着她舌头的刺激了。被小丽含在嘴里的鬼头还没被她舔几下,我就呻吟着射了出来……
姐妹俩的手艺还不错,起码很合我的口味,因此我吃了不少。
吃过饭后,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觉得电视节目倒也不是那么无聊,和姐妹俩边看边谈论电视内容,一种可以称作温馨的感觉弥漫全身——这是什么?是家的感觉吗?
晚上我和小丽没有做,静静的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夜里睡得很好,因此清早我就醒了过来,小丽也被我惊醒,见我已经起床忙揉揉眼睛想要下床,我让她多睡一会,小丽却还是起来了,说是要给我做早饭。
吃了小丽做的一小锅皮蛋瘦肉粥之后我出了门,开车直奔学校而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新蕊来,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毒瘾是不是已经戒掉了?想起她脸色苍白的被绑在派出所床上的样子,我不由一阵难受。
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了?
上次送新蕊来的时候没怎么认路,因此我转了好几圈,又找人打听之后才找到那个戒毒所,门卫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钱所长的那个朋友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唉呀老弟,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这老娘们儿十分热情的把我让到办公室里,寒暄几句之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个玻璃瓶,看来像是注射用的针剂。
“飘少,这是美国进口的药,对戒毒很有帮助,新蕊现在恢复的情况虽然不错,但进展还是比较缓慢的,所以我打算让她用这药,以前有几个人用过,效果十分好……”她看着我,眼光十分热切。
我虽急着去看新蕊,但听到这里也不禁有些好奇:“那就给她用啊……”随即我明白了她和我商量的目的:“大姐,是好药就用,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对了,上次来的匆忙所以忘了谈费用的问题
,这样好了,你把你们所的银行账号和新蕊治疗所需的费用清单给我,我回去马上就把钱打给你们……”
她眉开眼笑起来,口中却连连推辞说:“不用那么着急,等她完全戒掉之后再结算也不晚,不过费用清单还是要给你的,飘少你放心,就是看在钱所长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坑你的……那这药我就给新
蕊用啦?”
把药收起来之后她站了起来:“飘少,一起去看看新蕊吧。”
见我站了起来,她便转身向门口走去,但走了几步之后她忽然转身,语气相当诚恳的和我说:“飘少,我不知道你和新蕊是怎么回事,但这闺女实在是太可怜了,连睡觉都睡不踏实,天天做恶梦…
…你……”话没说完她便收了口,长叹一口气后走出门去。
新蕊住在一个看来还算清洁的单间里,只是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透过门上的观察窗我看到新蕊身穿一身浅蓝的病号服静静的躺在一张床上熟睡着,看来是那么的恬静纯洁。
大姐给我打开门,然后悄声说:“出来的时候和那边屋子里值班的说一声就行了,大姐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你进去吧。”说着转身走了。
我静静的走进房间,在床头的一张小椅子上坐了下来,默默的看着新蕊安静沉睡着的脸。
不施粉黛的新蕊已经没有了在百花居里的那种妖娆和妩媚,看来和几年前的她毫无二致,但我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悲伤。
你在悲伤吗新蕊?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又是为什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卖银,艳舞,勒索,吸毒……若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能把这些和纯洁如天使般的你联系到一起,这中间到底隐藏了多少
故事?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新蕊的眉毛忽然皱了起来,口中也喃喃的开始说着什么,我把耳朵贴上去,听到她在说:“别走别走,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她梦到什么了?梦到谁了?是那个从我身边夺走她的男人?还是和她一起勒索我的那个混混?
我忽然感到一阵烦躁,胸口堵得厉害。
我愤然站了起来,心里涌起破口大骂的冲动,但这股冲动却被她随之而来的哭泣声冲散了。
我颓废的坐了下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曾让我感到幸福也曾让我感到痛苦的女人,她还没醒,却正在哭泣,哭的是那么的伤心,一滴滴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我苦笑一声,新蕊看来
真的很爱那在梦中也能令她流泪的那个男人。
感情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难怪从古至今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它的研究和吹捧,曾经我那么的爱新蕊,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胶给她,可她得到我这么厚重的礼物却没有回馈给我什么,反而把自己的一
切胶给另外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我想起那个令我心碎的清晨,想起新蕊靠在那个男人怀里走出宾馆时那娇慵满足幸福的笑,一阵似曾相识的心痛涌上心头。
但这次我却没有再恨她怨她,看着她脸上的泪,我不禁有些心酸,新蕊啊新蕊,你在为谁流泪?是那个男人吗?他抛弃了你,你还在想着他吗?也许是真的吧,女人永远都不会忘掉拥有自己身子的
第一个男人,无论他是好是坏……那么有谁想着我吗?又有谁为我流过泪吗?小丽?计筱竹?安琪?那些曾经和我在一起的美女们?我不知道,我也害怕知道,我怕我这十几年的生命没有在一个女人心
里留下痕迹,那是凄惨的,是悲哀的……
我想得出了神,手却伸到新蕊的眼角为她擦去还在不停流淌着的眼泪。新蕊那原本细不可闻的喃喃梦语忽然大了起来,她抽噎着把双手举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别走,求你了别离开我……”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我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想给她擦擦,这时新蕊却忽然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她惊喜的叫了出来,然后猛的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飘飘……我梦到我做错了事你不原
谅我,你走了,不要我了……”
愣了一下,我随即明白过来,新蕊还没完全清醒,思绪还在梦里……但是,她梦里的人难道是我吗?我心里有些兴奋,却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新蕊好像清醒了过来,她慌乱的推开我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脑袋。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久,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新蕊看来也是一样,忍受不了这令人尴尬的安静,我想——我还是走吧。
站起身,我轻叹口气,对着还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的新蕊说:“你……好好在这里治疗,一定要把毒瘾戒掉……我走了,你休息吧。”
转身走到门口,我伸手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新蕊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你……原谅我了?”我呆了一呆,却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要我原谅她的背叛?还是要我原谅她和人设计勒索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站了半晌之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瞬间,背后传来的是新蕊的哭声。
不知是什么样的念头驱使我来到东势派出所,从戒毒所到这一路上新蕊的哭声和那句“你原谅我了?”一直在耳边回响着,让我的心乱成一团。
进钱所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正拿着几张照片,见我进来连连招手让我过去:“飘少你看这个。”我走过去接过照片看了看,里面的人看着有几分眼熟,我问钱所长这是谁,钱所长呵呵一笑:“不认识
了?这小子可是勒索你的犯罪分子啊?”我仔细看了看,可不正是他,那个把新蕊称为媳妇的混混。
我端详着照片,总觉得这混混看来有些不对劲,忽然我发现这家伙和几年前的我颇有几分神似,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钱所长,你看这小子像谁?”
钱所长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我:“我说当时怎么觉得有点眼熟,还真有点象你啊……不过这小子可就没你命好了……”
“净说些没用的……”我应付着他,随手拿起另外几张照片,却发现照片里那混混正脸色铁青的躺在一张铁板床上。
“呵呵,这小子在号里面被那帮老犯人糙了个pi眼开花,受不了了,前几天吞玻璃自杀了。”钱所长轻描淡写的向我宣布那混混的死讯,同时把照片从我手里收回去。
不知该笑还是哭,我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