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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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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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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第一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限)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宫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宫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性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C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R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R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精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

    “怎麽?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麽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宫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麽,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於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独立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著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著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麽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夥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P股啊!

    妖镜(限)六十六

    “我很意外你会找我有事?”陆靖坐进大书桌後的黑皮椅中,交叠著双手置於腹部,对於司昊,以前由於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点忌讳,尽管在前世,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现在,人人平等,少了那点忌讳就多份了对他的欣赏,顽强的适应能力,处事不惊的性格特质,还有对露露可以舍弃名利的执著,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个强敌!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司昊随意地倚在门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哦?”

    “露露想起的越多也并非好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做好思想工作!”

    “谢谢你多余的提醒,如果没事也请你不要阻挠露露对我的依赖,顺便说一句,当初我们说好的,时间大家分配均匀,但她的思想感情由她自己发展!”

    ……

    我躲在楼梯口偷偷地观察前方的动静,好像谈话不怎麽乐观,司昊不进去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可是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也!算了算了,偷偷摸摸的听还不如呆会光明正大的问。

    来到大厅,只有尚观义一个人在,自从司昊司谦回来後,他就变的好奇怪,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像平时邪乎乎的他,我上前从身後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义,我昨晚有梦到你也,梦到我们俩骑著一匹马,在夕阳下行走,画面特美好!”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嗯,像武侠剧里头浪迹天涯的情侣,就是天气冷了点,我穿的有点臃肿,如果去江南不去塞外多好呀!”我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忍著P股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边,端著杯子一小口小口的喝。

    “你说什麽?”他口气突然一正,两眼紧紧地盯著我,“你做梦的?”

    “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做梦呀,梦到你和我浪迹天涯哈哈!”

    “还有别的吗?”

    “没了,醒了!我也想知道後面发生什麽,我做的梦都是真的是不是,那接下来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等著做梦才知道那些关於自己的事,万一不做梦了那我不是就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吧阿义!”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都说扮可怜可以通杀全部男人,试试这招管不管用。

    “这样多好,干嘛一定要记得以前呢!”他突然凑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记得你下毒害我们?有意思?”

    我脸一白,被他的话重重地伤到,他是无心这样说的吧!还是有意?他还在计较著以前的事,那现在对我……到底什麽心态,“我、我……”

    “行了,开玩笑的,其实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现在不就好了,你这小妖精,就爱折腾自己折腾他人!”尚观义摸著我的头发,无限宠溺的说著,好像刚才的森冷不似存在,“乖,好好吃早饭!”

    “……嗯。”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九点了,我连忙拉开凳子,一站起来又是阵扯痛,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倾诉,找个人安慰,不过这人肯定不是尚观义,敲了下哥哥书房的门,还好,司昊不在了,我进来後反手就锁上门。

    “哥哥……”

    “怎麽了,我的小乖?”哥哥笑著张开手,等待著我的投怀入抱。

    “我身体好痛!”我偎进他的怀里,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当然,抱怨占主体。

    “哦?是不是他们太粗鲁了,小乖就原谅他们一次,因为他们太想你了,就忍不住动作粗了点。”

    “可是人家真的好痛,站著痛坐著痛躺著也痛!”

    “这麽严重?他们这麽厉害?”

    “嗯,他们、他们……好过分的,弄的我好疼,我都不敢上厕所了?”

    “这跟上厕所有什麽关系?”

    “他们、他们,司昊啦,就是……在後面那个D……”我羞的很想找个地D钻进去,可是又想跟哥哥倾诉我遭受的疼痛。

    “……”拥抱我的身体顿了顿,哥哥隔了一会才开口,“小乖肯定很疼?应该裂了,哥哥帮你上点药。”

    “嗯。”我点了点头。

    “趴桌子上吧!”拿药回来後的哥哥重新锁上门,扬扬手中的小药膏,“这个很好用,过几个时辰就会不疼了!”

    “嗯。”我依言趴在桌子上,双脚著地微微分开。

    哥哥褪下我的裤子至膝盖处,轻轻掰开我的臀部,隔了一会才说:“是裂了!”

    我咬著下唇忍住难为情,真的很疼嘛,可是自己又上不了药,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哥哥……”

    “嗯。”

    “他……嗯,就是司昊的东西S在里面还没出来……出不来,闭上了……”

    ~~~~~~某天骨子里太邪恶了(要批斗下自己),本来写到尚观义那打算先发上来,下面的接著明天写,可是灵感突然来了,只是没想到,想到的是哥哥帮忙清洗露露的……呃……打住,如明天晚上不是偶煮饭,应该会早一点上传!~~~~~

    妖镜(限)六十七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放松身体,我看看!”

    哥哥笑的很大声,可是动作却很轻柔,温热的手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股沟,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哥……”

    “嗯嗯。”

    “你动作快点,我这姿势好难为情!”

    “小乖的身体我从小看到大,这有什麽好难为情的?”

    “不一样嘛,这……嘶……疼!”我哀叫一声。

    “那先上药再清理,然後再上一遍!”

    “嗯。”我都要脑充血了,还再讲!

    可能是看不见,触觉就会尤其的敏感,他的手携带著冰凉的药膏缓缓周旋於我的菊花处,总能让我想到那Y靡的画面,小腹不禁一抽,私密处泛出隐隐的水意,这就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吧,不做作的面对欲望,总给理智迎头一击。

    “我要伸进出抠出那些东西了!”哥哥突然出声,让陷入恍惚中的我猛然浑身一震。

    “慢点,会疼的!”我小声提醒,语带乞求。

    “你放轻松就好。”他探出食指在菊花口蹭了一些药膏,试探性的将一截指头戳入微开的小孔中,微微进去就遭到我剧烈的抵制。

    我摆动著臀部紧张兮兮地逃离这种让人发毛的窒息感,“疼,感觉很疼!”

    “你只是感觉,要放轻松,我的手指可比司昊的老二小多了,而且抹了药膏,你看!”哥哥把手指探到我的眼前,“一点也不粗,所以别怕!”

    我咬著下唇点了点头,松开了些紧揪衣领处的拳头,可当他整根没入时,还是痛的浑身紧绷。

    “我知道为什麽有些人喜欢G交了,後面可真紧啊小乖!”

    “哥……”他说的是什麽话呀?

    我的知觉全都集中在正被他碰触的地方,混著凉凉的药膏,哥哥浅浅地刺入和缓缓地轻旋并非让人那麽难以忍受,似乎每次痛楚过後都是莫名的快乐,现在好像也是,在他不断的抠挖中,我似乎是在痛呼,似乎又在娇喘……不知不觉中,感觉後方的手指早已目的不纯,後来竟变成了快速的抽C。

    “唔唔……不能……别……”

    “怎麽不能?是你要我帮你擦一擦的!”身後人的声音已经低哑。

    “疼……我都已经裂了,哥哥……不要!”我撑著手想要立起来,可却被他的大手压住背部,似痛非痛,似愉悦又非愉悦的感觉沿著脊梁骨直窜脑皮!

    “不行,还没抠出来呢!”哥哥拿我起初的请求当理由,拒绝的非常干脆。

    “不要了,不抠了,难受,这样子很难受……”

    “小乖,能给哥哥吗?”哥哥趴上来在我耳边隐忍地说道,喷出的气烧的我耳後一阵阵的酥麻。

    “不要,我好疼的!”

    “呵呵,你以为是哪里?”他的手抽离後庭,慢慢滑向前後,“这里已经湿了哦,放心,我不会像司昊那样变态,哥哥还是比较喜欢小乖水水的小X,那有最美妙的声音……”

    “啊……唔……”我又是一阵颤抖,只因为他的手略略扫过豔红的敏感小核,秘密处又渗出点点湿意。

    “嗯?”

    “嗯。”其实不管我现在答不答应,最终还是会沈溺在他身下婉转浪啼,这就是我,这就是不会拒绝,永远属於被吃地位的我,就如梦中折S的自己,明明不想走了,可还是走掉了的陆凝水。

    “哥哥……”

    “乖……”

    “别……啊,别这个姿势……前面的桌子抵得我好疼……”

    “那就换一下吧!”哥哥抽离开紧窒的小X,快速地翻转过我的身体,抬起还被裤子捆绑住的双腿压制在我的胸前,一个挺身,又C了进来。

    “啊……”我的浪叫被他吞进肚里,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狡猾的舌尖细密扫过,喉咙里滚动的口水都快呛住我自己了,好热,浑身都热……

    “真甜啊……”哥哥不舍得啄了啄我已经红豔微肿的嘴唇,一路轻咬下去,直至含住粉红的蓓蕾,配合著舌尖的撩拨,他的下身动的更加厉害。

    “哥,别那麽快……”我紧紧掐住他结实的手臂狂狼的喊著,我承受不住了,这一次快过一次的顶弄,像是非挤进我的ZG口不可,酥麻一层又一层的在堆积!

    可是哥哥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快才有快乐!”他的小乖就是如此窄小,才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会与她的R壁紧紧贴合,那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将欲望埋得更深,但似乎怎麽深都觉得不够深。

    “啊啊啊啊……”我摇摆著头,张著嘴巴喘气,快了,就快来了,整个幽X被他填满,被他狠狠地抽C,那股灼烧的欲火将我烫得全身发抖,强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滚动而来,那一刻身子不由的一阵颤动,紧窒的花X就不受控制地疾速张合收缩……

    妖镜(限)六十八

    一个小时在书房中就这麽Y乱的晃过去了,虽然双腿发软,可是我不想呆在家里,呆在这个家里太没安全感了,三只野兽逗弄我这只小白兔,我傻了才不懂反抗。

    “哥哥,带我去上班吧!”我揪住哥哥拿纸巾为我擦拭下T的手,轻轻摇晃了下。

    “怎麽突然想去?”

    “我窝在家里那麽久,都没有出去过了,整天就在这房子里转,好郁闷的。”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他不满意听到这答案。

    “呆在家里太无聊了,你就让我去嘛!”我一个劲地晃著他的手,娇声软语。

    哥哥扔掉手中的纸巾,一手搂高我的身体,一手拉上我的裤子,帮我穿戴整齐,“小乖,现在外面很乱的,等我们搬到别的城市,随便你想去哪,哥哥和外面那三个都陪你,现在乖乖呆在家里,况且司昊司谦才回来,听话?”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才不想理他们。你都说搬家了,可是好久都不见你们有动静,我上网看了;外面很太平啊,我不乱跑的,我就跟著你,哥……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还不行吗?”我耷拉著脑袋,嘟著小嘴,偶尔抬头用泛著雾气的双眼凝望他两下,再委屈地低下头,这是小可怜必胜100次不失败的通用手段。

    “露露……乖点……”哥哥的声音趋向严厉。

    我眨巴著双眼,努力抑制住鼻酸,“我没有不听话啊,我只是想换个地方呼吸,哥哥,我跟著你不会乱走的,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保护不了我?”

    室内静默了会,哥哥突然咧嘴一笑,略带著点力道的大手扯著我的两颊甩了几下,“就你事多,好吧,跟上!”

    ohye……

    副驾驶位上,我看著倒车镜里那三个妖孽的身影越来越远,感觉心情好极了,睁著眼见到闭著眼也能梦到,视觉真疲劳啊!想起他们三张臭臭的脸,我捂著嘴又是一阵偷笑,嘻嘻,叫你们欺负我!

    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才缓缓开入地下停车场,刚才拐过大楼前有看到门口聚集著一帮人,不知道是干吗的?

    我揪了揪身边人的衣摆,“哥哥,我们不去前面看看怎麽回事吗?干嘛呢前面,那麽多人?”

    “不用看,那些是建材商,别以为这样就能牵制住我,那帮蠢蛋!”哥哥冷哼一声,拥著我迈入电梯。

    红灯一层一层的往上跳,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一则新闻,因恶性竞争,企华通大建业宣布倒闭,企华通大好像是王梦羽的家族企业,百年企业就这麽倒闭了?

    “哥哥,那个企华通大真的倒闭了?”

    “嗯。”

    “那外面的……”

    “没事,露露不用担心,凡事都有哥哥在。”

    此时,电话突然很刺耳的响起,虽然铃声是悠扬舒缓的,可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惊心。

    “喂……”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但听的不是很清楚,什麽火药,什麽爆炸,什麽东西啊?

    我凑近耳朵想听的更仔细,突然,哥哥一把板正我的身体搂住,激动地紧紧圈住我,“幸好……幸好……”

    “哥……怎麽了?”他是在颤抖吗?

    “……”

    “我不能呼吸了哥……”我困难的垫高脚,拍著他的背要他松开些,到底怎麽了?

    过了一会儿哥哥才直起身子,他Y著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让那几个畜生一口饭也吃不上,走,我们去医院!”

    怕是路上又有个万一,哥是开著他助理的车来的,一路上我都紧紧绞著手指头,担心恐惧,害怕惊慌,让我的脸蛋看上去一片青白。怎麽会这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才一会功夫家里会发生爆炸,由於司谦才复原不久,行动不便,司昊为救他,两人都受了些伤,不知道严不严重?

    不久前我还说不想理他们,可那只是小小的抱怨,我并没有真的不想理他们,老天,你一定要保佑他们啊!

    医院的味道总是那麽难闻,我焦急的奔在前面,哥哥在後面疾步赶上,住院部六楼外科,611,613……619,找到了,我连忙推门进去,可是,没人,司昊司谦尚观义都不在,室内只有窗帘在婆娑……

    妖镜(限)六十九

    “他们去哪了哥,不会被抓走了吧?”我揪住哥哥的西装下摆,紧张万分。

    “别担心,他们没你想的那麽弱,我打给他们问问?”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连哥哥一向镇定的表情也泛上一层焦急之色。

    好好的三个人,怎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没看到,谁也不知道?我一下子蒙了,觉得浑身虚脱,站也站不住。

    呆坐在床上,耳边只听哥哥一直在打电话,挂了又响响了又挂,直至这间病房挤进了很多人。我看著哥哥指挥若定,感觉到自己起码还有个人可以依靠,但是只剩我们俩了,我一定要坚强,不能再造成他的负担!

    在困境中,我还一味的扮演著长不大的女孩,想一辈子做哥哥娇羞的姑娘,不知道会令他多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这样幼稚了!

    哥哥走向我拥著我起身,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小乖,我要回别墅一趟,你要跟著我还是跟小项先去安全的地方呆一下,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的。”

    “不要。”下意识的我就拒绝了,“我当然要跟著你,哥,你上哪我都跟著,我会小心的保护好自己的!”

    “好!”其实他也不放心陆露不在自己身边,即使死他也要一起,绝不留她一个人面对活著的恐慌。

    踏脚进来,别墅已被炸的满目疮痍,首先入目的是被消防大水冲的泥泞一片的大厅。落地窗破了,立体电视屏幕上还挂著几片摇摇欲坠的玻璃,家具移了位,我平时最喜欢窝著的那张沙发被水泡发被土蒙蔽已不成样,那是我的家,那些可恨的人就这麽的把它给毁了……

    循著微弱的焦臭味,我立刻石化在厨房门口,里头惨不忍睹,面目全非,黑黑的焦炭中只有角落一点点才看的出原来的橱柜是白的,那是很纯的白,如今却成了乌黑一片。

    “小乖,上楼看看,小心地上的玻璃。”哥哥细心的指了指离我只有几公分远的玻璃,等著我迈向他。

    楼上的情况不比楼下的差,不是灰就是玻璃陶瓷渣子,我泫然欲泣的看著我的房间,由著哥哥领著我站在那黄铜镜前面,“有什麽不一样?”

    “没不一样啊!”

    “仔细看。”

    好像是有那麽点怪怪的,其他镜子或玻璃不是被震破就是有裂痕,它倒是完好的令人觉得诡异。“哥哥,你觉得哪不一样?”

    “看上面,那三颗水钻以前是这样的吗?”哥哥一一抚摸过镶在镜子上端的蓝色水钻,最後停留在右边的那一颗上。

    “咦,是不一样了,以前这三颗颜色好像都是满的,怎麽这一颗只有半截是蓝色的了?”

    “是吗,会不会这三颗代表的是他们?”

    “我不知道也!”我摇了摇头,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关於这镜子的事,最多我知道它是很邪门的,竟然能包藏元神,里头空白白的一片,有R体的人只能呆半个小时。

    “少了一半会不会意味著某个人生命有危险?”哥哥又提出质疑。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也不想有这样的猜测。

    最後走的时候,我们除带走些换洗的衣物,唯一大件的物品就是这枚镜子了,哥哥说要带回去研究一下,可能这跟司昊他们三个失踪有关。不管怎样,这偌大的房子能带走的也没几样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离开,说不定就知道他们的下落。熬过了两天,心里就越发的焦急,电话一直不通,也没法和镜子做交流,只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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