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公爷,你怎么来了?”
面对龙池的询问,杨存并没有理睬,而是指着他手中的鲜红小蛇道:“你这是什么东西?有毒吧?”
提起这个,龙池眼中就是诡异的狂热,邀功似的扬扬手,道:“公爷明鉴,这是炎龙,不仅有毒,绝对见血封喉。”
看出来了,杨存无语。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比毒物更能引起龙池这个怪胎的兴致吧?只是他对这个叫什么炎龙的感觉比较陌生,好奇心起,便细细观看起来。
见他感兴趣,龙池就自豪地夸奖起来,跟炫耀自家聪明伶俐、才学品德过人的儿子一样。
“你有所不知,有一种蛇乃是极阳之物,终生生长在极热的高温下,存活的条件极为苛刻,能长到如此大小的几乎没有。不过若是长成,那可是难得的灵物,刚好这一只就是,故名唤为炎龙。”
“炎龙?还是灵物?”
杨存首先想到的就是九尾猴王,道:“你说它已经通灵,可是听懂人话?”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件宝贝。
龙池苦笑着摇摇头,道:“世上灵物不少,但是能真正驯服它们的人却不多。不止要有一定的能力,还得要有过人之处。我还没有这个本事。”
“哦,”
杨存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调侃道:“这世上还有你搞不定的毒物?你抓它不会是为了杀它练毒吧?”
这样的事情别人说不准,不过亦正亦邪的龙池就难说了。
“唉,我也是实在出于无奈,这么好的东西你当我会得?”
惋惜地盯着手中乖巧不动但眼神却恶毒冰冷的小蛇,龙池的表情就跟要割掉自己的R一样,继续说:“可惜了这样的好东西,若是就这样死了,也算是暴殄天物。”
“呵呵,未必。你对毒那么有兴趣,它落到你手里也算是物尽其用。”
对毒物不感兴趣,杨存没想到这龙池心疼起来居然也有模有样,便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语气说道。
接连叹息几声,龙池望着手中的小蛇犹豫再三,还是小心地关进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缝制成的小袋子里。
“怎么?”
他的动作还是让杨存不解,不是说要杀了取毒?
“再等等,让我考虑一下再说。”
若不是杨存亲眼看到,还真的不相信这样心疼的表情会从龙池的脸上看到。
尽管看起来是那么不协调。倒是龙池又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安置好袋子,抬头问道…“你来,不会是闲着找我聊天吧?”
“你说呢?”
杨存凉凉还口,心下想:爷要是有那个闲心还来找你?随便找个美人都比你强上百倍不止。不过提起别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脸色凝重道:“那药尸的毒你研究过了?如何?”
“就猜你是为了这个而来。”
龙池一脸了然,拍拍手便坐到一边喝茶,刚喝了一口又想起不妥,帮杨存也倒了一杯。不过递过去的时候,杨存可没接。
笑话,他那手可刚刚抓过毒物,自己喝了还不知道会怎样。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爷可还没活够呢。
“胆小。”
龙池不是很明显的鄙视一下。
正事要紧,杨存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只道:“可有破解之法?”
缓缓摇摇头,龙池脸上的愤恨相当明显,道:“这下毒之人太过卑鄙,产出这种毒的灵物还着实难寻,那解药也不是一般人就能配得出来。”
杨存一愣,倒是没想到这样的结果,连龙池都解不透的毒……遂又问道:“那毒来源的灵物可是炎龙?”
“啊?”
龙池惊诧一下,严肃道:“不是。炎龙本来就不多,哪里有那么多让他们来提制毒药?”
“那么你可是想以炎龙之毒以毒攻毒?”
大约有点明白龙池的意思,杨存说道。杨存心底也有点佩服。身为朝廷第一通缉要犯,都说这龙池乃是十恶不赦,不过就现在看来,他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小人强上太多。而这也就是引得自己明知是冒险,却还与他交好的缘故吧。
“算是也不是。”
龙池的神情有点不自然,隐隐透着刻意的红晕。别人做点好事恨不得全天下的人知道,他倒好,倒是想做无名好人。不过只要一提起被喂了毒的药尸,龙池还是义恨填膺,咬牙切齿道:“贼人可恶,居然想借我的手害人。若是就这么任凭他们得逞,岂不是显得我龙池好欺负?”
龙池那像要能喷出火来的眼睛看得杨存动容。不过又想起他的别扭,也就起了激将的心思,笑道:“还自称与毒为伍,哪知解不了不说,连个毒的来源都弄不清楚……”
本来是状似无意的说辞,龙池却真正生气了,对杨存怒目而视,冷喝道:“你怎么知道我解不了?不过是需用的药材稀少,若是你一人中毒,我解来自然没有问题,但是来个千百个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一番话说得杨存惭愧不已,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你恼什么?”
“谁恼了?”
龙此还嘴硬,狠狠盯住某一处,道:“别和我提这事,我心烦。”
“烦什么?”
问出之后杨存才明了,自己一手制作出来的药尸被人利用,完了恶名还得自己背,换做任何一人都会为之气结吧?
果然龙池的神色很是郁闷,狠狠盯住杨存,又不像在看他,也不知道具体他在想什么,语气不耐地道:“那为药尸喂毒的幕后主使者你可查清楚了?”
提起这个,杨存倒是汗颜。虽然早就猜到可能是谁,不过没有明确的证据,只好打着哈哈道:“还没,那人很狡猾,不好查。”
话刚说完,龙池就神色诡异地望过来,古怪地笑笑:“你倒是会推脱,何不摆明了说?”
能在这么多年躲过朝廷的调查,自是非同小可的人,何况还是掌握了定王赵元明“兵工厂”秘密的人。知道瞒不过,杨存只好苦笑:“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我倒是好奇赵元明到底跟你怎么了?让你还要弄出个药尸扰乱杭州?”
若是没有药尸就没有喂毒一事,就算他们真的反起来,自己身处江南杭州,心中也会少掉不少顾虑。现在倒好,麻烦一堆,追根究柢也不知道具体要怪到谁头上。
引起这个话题,杨存以为又会像高家灭门惨案一样听到一个属于龙池和定王赵元明之间的故事。其实他本身并不是那么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不过好奇而已。
一个苗疆的蛊师怎么会和大华国的王爷扯上关系?
龙池脸色瞬间灰暗无比,大手一出力,手中杯子就成了碎片,也不扔了,只抓得更紧,杨存亲眼看着有血从他的手掌中渗出,一时愣住。
这样的恨应该是不共戴天吧?杨存有些后悔,不应该提及。他刚张嘴想说些什么,房门却被人敲响,高怜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爷,龙公子,我沏了茶水,你们要喝吗?”
“哦,进来吧。”
杨存应了一句,转头看看龙池,发现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但是眼眸中的冷色仍在。
高怜心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房中气氛怪异,也不敢多说什么,将茶放下,望了杨存一眼,一个妇道人家不好久留,要出门之际才问道:“公爷今天可是打算在这边用饭?怜心去准备。”
“嗯,好的。”
杨存点头,碍于龙池在场,忍住想将气质脱俗、容颜绝美的高怜心揉进怀里的冲动,问道:“乃乃呢?”
“乃乃已经睡了,叫我招待你……们。公爷要吃什么?怜心去做。”
“已经睡了啊?”
有些事情还想请教她老人家,不过她不单独见自己也许就是因为猜到什么的缘故,强求不得。
“公爷……有事?”
杨存的异样还是引起高怜心的注意。
端起茶杯揭开盖子,拿在手中呼了呼,饮了一口,杨存才松开皱起的眉头,道:“也没什么事,你随便做吧,只要能吃饱就好。”
在饮食方面他没有那么挑。
知道这是不愿与自己说,高怜心也知道分寸,点头出门:“好,我去准备。”
等高怜心关上屋门走了,杨存一回头就对上龙池若有所思的眼神,讶异道:“怎么了?”
一瞬间的工夫,龙池神色便恢复正常,自嘲一笑,道:“没事。你别*我,等到了该说的时候,我必定会告诉你,一字不漏。至于药尸之事因我而起,我必尽全力。”
“嗯,那就好。”
对龙池,他从来都不敢小觑,略一思索,杨存还是觉得应该将如今暗潮汹涌的局势让他知道。虽然难保他会不会趁乱做出让人头疼的事,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少不了他的相助。
“说实话,其实我这次来不只为了药尸的事。”
说着杨存喝了一口茶,等着龙池望过来,才继续说:“大华国的皇太孙病逝了。”
病逝不过是好听的说法。总不能昭告天下说大华国未来的皇帝是被毒死吧?
这可是关于皇家面子的问题。皇家多的是这样的丑事,也多的是压下这种丑事的手段。无非就是为了大位之争,一个不怎么无辜的生命根本就没有人在乎,虽然这生命很尊贵。
“病逝?死就死了关我P事。”
只要一说到与他无关的话题,龙池就显得心不在焉,语气上也粗俗很多,不满地嘀咕着。他端着高怜心泡来的茶正要喝,却猛然又止住动作,望着杨存意味深长的笑容像是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道:“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
杨存挑眉。他不过就是说了皇太孙去世的消息,相信不久之后这个消息就会昭告天下。不过他还是很佩服龙池分析事情的能力,也难怪他能和顺天府周旋这么多年,比起朝中光吃俸禄不干活的官员们他可是强上太多,立刻就找到他想要的讯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元明,你终于等不住了吗?好,有种。此次小爷必定会‘好好’助你成就大事,哈哈哈哈……”
突然发狂的龙池让杨存的嘴点儿抽搐。这货还想提醒他现在不是搅和的时候,他就已经疯起来了。有点头疼,想不通人家来个谋反,怎么就让他高兴成这样?
就跟听到死的人是赵元明一样。无语地摇头,知道现在即使说了他也未必听得进去,杨存就先出门了。
不急于一时,反正自己今晚要住在这里。
本来打算找高怜心调调情,为今晚的云雨铺路,不过步出房门以后,他望见那片悬崖又走了过去。
龙池的房间在后院,与主院不相邻,也隔了一段距离,所以一出门就看得见悬崖,想来这样的安排也是男女有别的缘故,不过让男人住后院倒也新鲜。好在龙池也是大剌剌的人,加上对刘乃乃那样敬重,能住后院,他也肯定欣喜。
后山悬崖处云雾缭绕。似乎不曾见过这里有云雾散去的一日,低头望下,也是一片模糊之象,不知道有几许深。杨存想起的就是那日的吊桥、山峰和刘乃乃那些奇怪的话。
那这座桥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杨存根据那天的记忆站在悬崖边试探着踏出一步,恰巧有风吹来,云雾散开,杨存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连连后退:“靠,这是什么地方?”
云雾被吹开,视线没有遮拦,一眼望下,除了黝黑什么都看不见。目光所到之处能有多远尚且不知,但是这个高度人要是掉下去的话,铁定会粉身碎骨。纵使对岸的山峰若隐若现,杨存还是压下心中的好奇。刘乃乃说不是有缘人,或许真的不是吧。
“公爷,您怎么在这里?”
杨存入神之际,便听到一声天籁之音,回头一看,高怜心正站在他身后,臂弯间提着一只篮子。
“哦,我就只是随便看看。怜心,你要去哪里?”
带着篮子,明显就是要出去,但来的是后院,该不会是……
高怜心低头一笑,道:“我去摘点野菜,公爷可要一起过去?”
美人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就是惹人心动,但此刻杨存的心“怦怦”直跳,却是为了高怜心那句话,疑惑道:“过去?去哪里?”
“喏,就是对面啊。那座山可是宝山呢,药材、野菜什么都有。”
高怜心说得很随意。
“你……怎么过去?”
杨存的呼吸有点发紧。
“当然是从桥上过去啰。”
高怜心启齿一笑,手指虚无处,道:“就在那里有座桥,公爷看不见吗?”
这一次杨存的神色无比认真,缓缓摇头道:“我看不见。”
“啊?”
高怜心讶异一句,随后又若有所思道:“对了,乃乃说,并不是每个人都看得见,就像龙公子也看不见。”
末了神色有点惋惜,接着说:“那边真得很美,可惜公爷……”
听她这样说,杨存也释然了。世间美景何其多,并非处处都能任人观赏,就像他自身传奇穿越的经历,也不是人人都有幸体验的不是?冲着高怜心笑笑,杨存点点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了他才发现,这句“我在这里等你”好像是一句承诺般的誓言?有心加上个“永远”但又觉得太娇情。
算了,这样的绵绵情话还是留到床第之间再说,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不是吗?嘿嘿……
“那,怜心很快就回来。”
依依不舍望了杨存一眼,高怜心就在杨存复杂的眼神里踏上那座在许多人眼中并不存在的桥。高怜心走在上面稳稳当当的,看的人却觉得她是凌空步行。就算是知道其中缘由的杨存,也忍不住心惊胆颤。
直到篮子里摘了不少野菜的高怜心回来,杨存一直悬着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等高怜心的脚一踩到实地,杨存立刻过去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进掌心。
“公爷,怎么了?”
高怜心不解。
“怜心,我想这一辈子都这样握着你的手。”
将高怜心搂进怀里,杨存并没有说,看着她踏上桥的那一瞬间,他居然会产生失去她的错觉。
高怜心的身体颤抖不已,抬眼已是满目深情,道:“公爷如此待我,怜心此生都以你为主。”
“这可是你说的。”
邪笑着,杨存又成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俯身吻上高怜心的唇。
月色咬洁,独自站在月光下,遥遥听着高怜心房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杨存心里就像有一只小手抓啊抓的,痒到不行。有心进去与她来个浪漫的鸳鸯同浴,但是为了顾及高怜心的害羞与矜持,尤其还是她隔壁住着刘乃乃,老人家少眠,说不定还醒着,也不好意思太过放肆,只得作罢。他心想等高怜心洗完了,就找个机会溜进她房里去。
上次野战的情景一直念念不忘,一想起就蠢蠢欲动,今晚必定要好好犒赏一下被揽月勾引到欲求不满的身体才是。杨存想着就兴奋,抬脚就走的瞬间,却又僵住身子。
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腿莫名升起,紧接着还有一股冰凉的感触。但也不是单纯的冰凉,似乎还带着难言的火热。
那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顾不得是怎么回事,杨存就看到在月光下晃着小脑袋的蛇。
颜色鲜艳欲滴,豆大的眼中神色活灵活现,从中,杨存看出明目张胆的贪婪。
炎龙……龙池说它的毒性见血封喉……见血封喉……刚才的感觉应该是被它咬了。
想想下一秒自己有可能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杨存的腿一软,人就坐到地上。
再怎么说都是堂堂的四丹高手,就这么被吓倒,实在是……但是当下面临生死关头,说不害怕真是骗人的。伸手出来,杨存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想到下一秒自己也许就会死,恶从胆边生,捻诀运气,一道金光闪闪如闪电状的攻击直直飞了过去。
在杨存历来的攻击中,这是第一次出现金黄色的光束,平时都是白色的。但是处在骇然中的杨存却没有发现这样的变化,定眼看去,似乎早就明白他意思的小蛇一溜烟没了踪影,攻击悉数落到院中的石桌石椅上,“轰隆”一声巨响,石屑四散飞舞。
最后的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杨存看到炎龙对着自己笑了。
一只蛇对一个人笑是什么样的状况?杨存不懂,但是那笑容明显存在着。
巨响在庭院中回荡,第一个被吓出来的人是龙池。他一边跑一边大骂道:“三更半夜你不睡觉发什么疯?你以为我师父的东西是说破坏就能破坏的?你要怎么赔……”
这老小子自从跟了刘乃乃之后,变得格外听话不说,还对刘乃乃百般维护,开口师父闭口师父,可是恭敬得不得了。
跑到距杨存几步之遥处,看见坐在地上的杨存神色不太正常,龙池识趣地闭嘴道:“怎么了?”
此时高怜心也出来了,还湿着头发,但是穿戴得很整齐,过来就蹲下查看杨存,忙道:“公爷,您怎么了?”
适才的景像在脑中回放,一阵茫然过后,杨存开始冷汗直冒。太过紧张了,忘了注意见血封喉的毒药怎么还给他这么长的时间?
皱眉看着杨存惊魂未定的脸,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什么头绪,龙池有点不大乐意,道:“你要是手痒就到外面练去,我们可还要休息。”
一句话惹得杨存火气上来,心下愤怒异常。要不是你吃饱没事干弄来一只毒物,又舍不得杀掉,我至于吗我?在美女面前如此狼狈,丢得可不仅仅是颜面。
狠狠盯住龙池,杨存开口,轻飘飘地说:“我被炎龙咬了。”
“你说什么?”
吊儿郎当的样子没了,龙池大惊失色怒吼一声,一个俯冲就半跪在杨存的前面,道:“在哪里?我看看。”
上下查看杨存并无大碍,高怜心放下了心,但是听到龙池急促肃穆的语气,心中突然一跳,人就慌了。
弯下已经僵硬的腰身,杨存解开自己的鞋袜,动作有点僵硬。见此情景,高怜心也顾不得在人前做样子,赶紧伸手帮他。
脱掉靴子,解开袜子,将裤腿撩起,杨存却愣住了。
不甚茂密的腿毛间没有任何伤痕,和往日里实在没什么不同。
“怎么会?我刚才明明就感觉到被咬……”
讶异出声,杨存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他可不觉得那种被蛇咬的感觉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仔细查看杨存的脸色,又替他把过脉,龙池还是不放心,跑回房间拿出灯盏来仔细地瞧。
还是正常,除了脸色有点惨白,大概是被吓的,再也没有别的异样。松了口气,龙池的黑脸变得更黝黑。盯着杨存道:“你手痒就手痒,我们也不说你什么,又何必编这样的瞎话骗我们?那炎龙的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满的抱怨惹得杨存恼火,沉下脸冷笑道:“难道在你心里,杨某就是那么无聊的人?”
“这个……”
龙池顿了一下,然后粗声粗气地道:“反正没有伤口啊。”
杨存语塞,一句话也回不了。
说得也是,不管他怎样说,没有伤口证明自己被咬过,都是白搭。一时之间反倒笑了,难不成还真是自己神经过敏了?看着高怜心低眉顺眼帮他穿好鞋袜,借着她手臂微弱的力气站起来,杨存还是觉得腿软。
龙池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拿了灯盏就走,杨存心中一动,道:“你去看看那炎龙还在不在。”
龙池望过来,也没什么表情,一语不发地走了,脚步有些急切,想来也急着他的宝贝。
“爷,我扶您去房间。”
一袭雪白长裙的高怜心望着杨存不太好的脸色,脸上的担忧还不曾退去。因为发上的水,肩头湿了一大片,借着明亮的月光,内里的小衣隐隐可见。
湿身诱惑啊,杨存的眼神炽热了几分,笑道:“爷要去你房里。”
他抹了一把高怜心的脸,指下温滑玉润。
请续看《天魔》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
继上次与李彩玉欢好时的异常,这次和高怜心亲热又发生了类似的状况,而且杨存还莫名其妙的进入一个血红色的世界,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在定王世子赵沁云再次的邀请之下,杨存终於踏进揽月的红粉圈套。而在这个红粉圈套的背后,又暗藏着什么样的Y谋?
第一章 炎龙的世界
几乎是刚进房间,色欲薰心的杨存就用鼻子往高怜心身上嗅。一股合着花瓣的清香足以烧尽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
“怜心宝贝,爷可是想死你了,来,让爷好好亲亲。”
杨存说着就俯下身子,并将嘴对准高怜心亲了上去。
“爷,您急什么?脸色这么不好,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帮你倒杯水来。”
杨存的热情高怜心不是第一次遇到。比起上次在野外苟合,这还算是轻的。不过因为他那不正常的脸色,她的心中始终还是不安。
那种欲拒还迎的娇羞看得人心痒难耐。这种时候还倒什么水?渴,的确是很渴,不过比起平淡无味的开水,此时杨存更想喝的是高怜心的琼浆玉Y。
“宝贝,不要水,你只要乖乖张开嘴让爷解解渴就好了。对了,不止是渴,还很饿呢。”
十分肯定这美人不会拒绝自己,杨存嘿嘿J笑着,一手揉捏她那弹力惊人的胸脯,一手按着她的翘臀,令她的身体与自己完全贴合,将身体的炽热传递过去。
龙根早就勃起,就等着找寻温热的发泄地。故意在高怜心的腰腹间一顶,高怜心的小脸就红了个彻底。
纵使两人早有了肌肤之亲,在那样封建的氛围里,这样Y荡的动作还是吓坏了高怜心。她伸手挡住杨存想要使坏的大手,高怜心的目光就往门外看,神色中略显焦急。
“爷倒是别急啊,门还没有关呢。”
也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高怜心的话杨存分明就听到了,却一时之间居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脑海里变得很奇怪,像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所牵引着,控制不了周遭的一切。身体的反应完全就是出自本能的动作。
“乖乖,赶紧来吧,可憋死我了。”
心中有一团火,下腹处更加炽热,朦胧间,杨存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发泄,很有可能会被活活烧死。这样的念头支配了身体,根本不理会高怜心的挣扎,杨存一把就扯开她的腰带。
动作有些粗暴,然而更大的成分是迫不及待。
“爷……”
若是只有两人,他要怎样都随他。可是现在腰带被解,外衣被拉开,如血一般的肚兜都露出来了,杨存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刘乃乃就在隔壁,高怜心不敢叫,但是望着大开的两扇门,她还是急出眼泪,心下也有了怒意,手里的动作也就不遗余力想推开杨存。
“爷,您当真要这般作贱我吗?”
话未说完,泪儿先流。高怜心哽咽着,心中有了委屈。
一直以为他待自己就是与众不同,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和那些轻浮的浪荡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可以肆意辱之,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心中有怒,也有气,高怜心赌气别开脸,不迎合杨存的吻。
若是在往日,别说是她流泪,就算有点不高兴,杨存也会宝贝长宝贝短的想法子逗她开心。但是今天她都生气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这样的反常还不是一般的反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剧痛。爷居然咬人?还不是那种打情骂俏时的轻咬,这完全就是撕咬了。
力气的差距太悬殊,高怜心根本挣脱不了。努力扭过头望见杨存面目的那刻,她完完全全愣住了。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小院。被恐惧冲昏头的高怜心什么都不顾,双手猛然一推,杨存居然直直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巨响,杨存的后脑杓着地,结实的磕了一下。但是他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就这样直挺挺地躺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可置信望着自己的双手,高怜心根本就不相信那么威武强壮、力气不知比自己大上多少倍的爷真的被自己推倒。咬住颤抖不已的下唇,她喊道:“来人……”
因为太过骇然,她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
“糟了……”
龙池叫_ 跑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囊心,黑脸大固,连s 下头。
高怜心连忙转身整理衣服。这一耽搁,隔壁的刘乃乃也来了。“怎么了?”
发现神色有异,刘乃乃出声问道,声音中有诸多不解。
“师……师父,不好了,炎龙不见了。”
对刘乃乃,龙池自然是十二分的尊敬。但是在这个时候,历经大风大浪的他还是显得有些不太冷静。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炎龙剧毒,还因为它来得古怪。
“什么?你不是好好看着它?”
同时侍奉木石之术的人,炎龙的毒性刘乃乃自然明白。倘若它出去伤人,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我哪知道啊?出来之前我还看过好好的,结果转了一圈回去居然就不见了。”
哭丧着脸,龙池抖动着手里的兽皮袋子,眼里满是心疼……
他本来就不是心善之人,炎龙伤人与他何干?又不是他指使。但是倾世的宝贝就这么没了,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只顾着自己宝贝跑掉的龙池顾不得在意别的,好在刘乃乃注意到高怜心的失常,还有躺在地上的杨存。走过去问高怜心道:“怜心,你这是怎么了?”
“奶……乃乃,爷、爷他……”
指着躺在地上舍不得起来的杨存,高怜心的话语颤抖,根本接不起来。
刘乃乃诧异了,经过她悉心调教,高怜心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吓住的孩子。
何况她本性沉稳。但是现下……国公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疑惑地望过去,神秘莫测的刘乃乃倒吸一口凉气,骇然后退好几步,要不是有赶上来的龙池扶着,她真的会直接摔倒。
“到底怎么了师父,你们怎么都露出这样的表情?”
龙池也被搞糊涂了。高怜心被吓着还算有情可原,连师父也这样的话就……顺着她们的视线望过去,龙池也吓得瞠目结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那样受惊的表情实在比高怜心好不了多少。
“这……这……师父,这是?”
面对这样的杨存,龙池无法解释,唯有将目光投向他所敬畏的师父刘乃乃。同时高怜心也望过来,满目的哀求之色。
“很难说。”
缓缓摇头,刘乃乃脸上的凝重从来都不曾见过。而引起了几人一起恐慌的杨存却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躺着,睁着眼睛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的脸上,眼眶里是诡异的眼球。
整个眼眶呈现金黄色,就像镶嵌了一颗黄金眼珠,而另一颗则是诡异的血红,无比妖艳。
在杨存的视线里,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整个空间都是一片血光之色,不断的来回涌动。
红的树,而且红的恐怖异常。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上一秒钟明明抱着怜心美人温存来着,怎么下一秒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我C,这是哪里?是哪个吃饱没事干的浑蛋把爷瞬间移动到这里?要是找出来,非断了他的命根子,让他也尝尝这种欲求不满的滋味如何?到现在为止,自己高昂的欲望还没有消散。
还有,这里怎么这么热?热得自己汗流浃背。杨存亲眼看着一滴汗水滑落,然后还没有接触到地面,就“滋”的一下冒了一股白烟不见了。
这是被蒸发了?靠,这里怎么这么变态啊?那个温度岂不能将自己的脚直接烤熟了?惊骇中低头,杨存发现自己其实是悬浮在空中,与地面有一尺的距离。
他可不觉得自己有身轻如燕的本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现在的自己是魂体。
接二连三魂魄离体,要是被阎王知道自己不尊重生命可不是什么好事,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这一次不知道又是谁的杰作?杨存无意识地飘荡,像个游魂一样,因为不知道怎么来的,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出去。
四周的景致其实没什么异样,在见识金刚印的世界之后,杨存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发生微妙的变化,好像没有那么容易惊讶了。
树、石、山、土这些都有,甚至突然不知道会从哪个角落窜出一些不知名的动物,唯一和别处不同的就是那些东西全部都是红色的。在奔跑间带动了空气的流动,清淅可见。
这么一个鬼地方,地面热得跟火焰山似的,那些动物怎么活下来的?等等,火焰山?脑海不自觉颤了一下,有一道灵光极快闪过。
好像在来这里以前的那条巷子中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经历,不过那时候的感觉可比现在真实得多。是因为现在是魂体吗?
“靠,不会吧?”
杨存自言自语,眼中震惊。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似乎、大概、也许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刻意靠近了一棵不知名的植物,将手伸过去,果然感觉到明显的灼热感。
杨存还是不死心,凝聚内力于掌心,一掌拍出去,一只奔跑中的小动物就翻了白眼。有了在金刚印世界里的经历,即使处在魂体状态下,杨存也能随心所欲发出攻击。那时候觉得要命的事现在反而对自己有帮助。
在动物倒下去过后没多久,杨存便看见尸体慢慢开始着火,也不知道是不是着火,反正是变成火焰的样子,并渗入地下与地面融为一体。没过多久的时间,就在那个地方慢慢拱起一个小包,然后破开,之前被杨存杀掉的动物又从里面跑了出来,活蹦乱跳的。
有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在血Y里流淌,杨存眼中散发着异彩,仰头望着血一般的……哦不,应该是火一般的天空,缓缓咧开嘴角,发出惊动这个世界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五行之力,地奴为土,金刚印,金主杀。那么现在这个与金刚印的世界一般存在的空间,应该就是……火生Y阳,火的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世界还有谁比老子更幸运?金刚印的世界、火之灵的世界,有谁好运到像自己一样都来过?就算来得莫名其妙,但就是不知怎的被自己碰上,而且也来过了不是吗?
火之灵的世界一切都是以火为主。等笑完了、开心完了,褪去所有的笑容,杨存才开始发愁。
妈的,来得莫名其妙,总不见得走得也莫名其妙吧?自己这是要怎么回去啊?
若是让自己一直都留在这里,那还不如没来过算了。他不是那种修炼狂人,会为了一些神秘的力量疯狂到不顾一切。外面的花花世界,尤其是那几位如花的美人,他还真的舍不得。
本来就是俗人一个,没办法。
要是一样的话,那么这里应该也有类似金刚印大殿的地方,也就是金刚印本身待着的所在吧?只要找到那里,应该就可以离开了。思索到微弱的希望,杨存开始转动视线四下观看,想确定什么地方比较可疑。
金刚印里有林管,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相互有个照应,然而这个世界里头就只有他一个,可说是孤立无援啊。
四个方向,其他三个都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剩下一面看起来地势较为宽阔一点。嗯,大殿一类的建筑必定是在地势开关的地方无疑,这个方向应该不会错吧?
打定主意,但还来不及踏出第一步,杨存便感觉到来自身边的威胁。
急速转身,只有在确定危险的来处以后才能化解。前面没有,后面没有,左面没有,右面……空荡荡的,也没有。
不可能,那种越来越厉害的压迫感绝对不会错,就算不是很强,不过两把刷子还是有的,不然的话,这个世上早就没有那个老是喜欢自称杨某的人了。经过接二连三的挫败之后,最后杨存只好选择抬头。
然后杨存的脸色彻底变了。
“我靠,最好是啦……”
见过流星雨吗?见过陨石降落吗?如果说都没有见过的话,那么眼前就正上演这一幕壮观的奇景。
陨石还带着燃烧的火焰,如同流星雨一般的下,造就天地之间唯美的画面。
杨存敢发誓,在自己认识的人中,前世今生加起来绝对没有人见过这样的异象。
要是心情很好的话,自己是真的不介意做这场惊世传奇的见证者,但是为什么那些陨石的目标是自己?一块一块都像长着眼睛似的,比起追踪导弹毫不逊色,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砸来。
如今杨存能做的就只有逃了,拼命地逃。
耳边的呼啸声接连而来,耳根一动,身形就往右闪。而左侧处,一块将近汽车大小的陨石直接砸到地面,溅起一阵火焰的同时也慢慢消散,和土地融为一体。
“好险。”
擦着额际的汗水,杨存来不及庆幸,左臂就是一阵剧痛。低头看去,一点拇指大小的火花溅到上面,衣服迅速破开一个D,然后就贴着皮R开始消融,不到片刻的工夫就看见森森白骨。
指头粗细的伤口像是虫子啃出来的,在到达骨头以后,那点火种才依依不舍地熄灭。
“我的天……”
惊骇得找不着声音,杨存汗如雨下。光是这么一点就有如此大的威力,若是被一大块砸中,岂不是尸骨无存?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是魂体都幸免不了它的攻击,这种东西到底有多可怕?
还愣着做什么?跑吧。幸好现在自己只要御风而行就好,要是光靠双腿,早就尸骨无存了。尽管不愿意承认,不过杨存现在连腿都是软的。
倘若对方是有攻击力的人或动物,或许还能奋力与之一搏。可惜现在面对的偏偏是无法驾驭的东西。古往今来,有谁能以一己之力与大自然相抗衡?那不是活腻了找死是什么?
杨存极快地左躲右闪。好在修炼至今,所有感官都已经相当灵敏,就算不用回头看,也能清楚察觉危险的位置并且快速避过。三丹或是四丹在人类的世界里也算是佼佼者,即使不像杨术的六丹一样变态,也没有多少人胆敢小觑。而在这个世界里就只有逃跑的分了。
汗流浃背,上好锦缎的儒裳已经被不时落下的火点烧得破破烂烂,此时的杨存狼狈到连自己都感到汗颜。
一味逃避也不是办法,喘息着四处逃窜,杨存终于还是掌握到一点被攻击的规律。怒从心来,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狗P的自然现象,而是有人于后面指使。
飞逝、陨落、演化,周而复始,没有止境。
在这样的循环里,一股不正常的能量正源源不断往天空输送。
暗算?龟孙子,别被爷逮着,要是收拾不了你,爷我就跟你姓。
若是感觉没有错,那个暗算他的人就躲在一层看不见的结界里。要不是危险呼啸着*近,又随时有须命的可能,说不定爷还有兴趣跟他玩玩捉迷藏的把戏。
但是现在偏偏是生死一线间的关头,而对方似乎也吃定他这一点,趁着他措手不及、应接不暇的机会搞偷袭。
好、很好,你觉得我没辙了是吧?杨存怒从心来,恶从胆边生,干脆也豁出去了,猛然止住脚步回头,催动内丹,激起一层防护。
*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你以为小爷我吃素长大的啊?今儿个就叫你看看爷的手段。额头的汗水如雨一般地下,有些已经成功地穿过眉毛,流进眼里,火辣辣的疼。杨存却根本顾不得擦拭。命都快没了,这么点疼痛又算什么?顶多就是视线模糊一些罢了。
这压根儿就是不要命的做法,那阵陨石的攻击如此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