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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存坏笑着将玉颜公主放到了岩石上,脸上带着暧昧,用双臂和双膝将玉颜公主固定在自己的怀抱里,而后笑道:“公主殿下,您再逃啊……”
玉颜公主配合的装出十分娇柔可怜的模样,一双大大的丹凤眼,闪着无辜可怜的光芒:“求求你了,国公大人,求您放过我吧……”
“这怎么能行?”
杨存故作严肃地摇了摇头,而后认真地看着玉颜公主,笑道:“且不说私放战俘可是死罪,单单说这到嘴煮熟的额鸭子,本官怎么能够让她飞了?公主殿下,您还是认命吧……”
玉颜公主双手捂住脸蛋,露出古灵精怪的大眼,做出了害怕的额模样,娇声道:“我好害怕啊,国公大人……”
杨存忍不住大笑,而后一把将玉颜公主的身子扯直,将一条腿放到了玉颜公主的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之间。本来有些粗暴的动作,却因为杨存害怕弄疼玉颜公主,只好七手八脚的笨拙的做了出来。
玉颜公主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吃吃的笑了笑,而后故意放水,配合着完成了杨存的准备工作。原本杨存是想要一个饿虎扑羊将玉颜公主扑倒在石头上,这会儿却变成了两蛇相缠,两情相悦。
看到玉颜公主笑的几乎仰倒,杨存忍不住有些尴尬,面上一红,逞强的故作凶神恶煞状看着玉颜公主,恶狠狠道:“小妞,看到了吧,挣扎反抗是没有用的,所以你给大爷我乖乖听话吧!”
玉颜公主强忍着笑意,故意做出惊恐万状的模样,继续假意反抗着,一边反抗一边大喊:“Y贼,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你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报官的!”
杨存继续装出恶狠狠地模样道:“小娘子,这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大爷我心狠了。”
说着,抽出搁在一旁的袍子上的腰带,缠绕在玉颜公主的眼睛上。玉颜公主一时之间眼前全都是黑暗,耳边只能听到风吹过竹林的唰唰响声和水流的声音,她又是全身赤L。一时之间,竟然真的感觉到了丝丝的恐惧。
杨存见到玉颜公主安静下来,忍不住得意的笑,而后抓住玉颜公主的手,仿佛是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一般。玉颜公主的心里忍不住一暖。
而后杨存便低下头,开始在玉颜公主的颈子上不停的乱吻乱咬,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咬得玉颜公主脖颈痒痒,全身酥酥麻麻的。一股子潮湿的感觉顿时向着Y部涌了过去。
玉颜公主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心里却彻底的安定了下来。玉颜公主一边笑一边扭动着身子,高绕道:“好汉,求求你饶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会回家为你立下长生牌坊的。”
杨存不依道:“那不成。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爷我宁愿与小娘子你春宵一度,也不愿意长久活在这世上却不能够一亲芳泽。”
一边说,一双大手攀上了玉颜公主高耸丰满的酥胸,大力地揉捏着。
“啊呀!”
玉颜公主忍不住大喊一声,而后娇媚的柔声道:“你这个Y贼真是太难说通,小女子也无什么办法,只好就这样从了你了……”
杨存一听自然大喜,一把分开了玉颜公主修长好看的大腿,露出那鼓鼓涨涨的Y部,而后他的身子一挺,就将那巨大的阳具滑入到玉颜公主的YD深处。
感受着巨大的阳具将YD撑得慢慢涨涨的感觉,玉颜公主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而后用白皙滑腻犹如藕节一般的手臂构筑了杨存的脖子,一边婉转呻吟着,一边抬着挺翘的P股,迎合着杨存的动作。
杨存加大了力道,快速的,一下接着一下的,犹如打桩一般的将他粗大的阳具钉进了玉颜公主的花心上,让玉颜公主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的浪叫。
玉颜公主忍不住开始讨饶:“国公大人,好汉,好人……求您了,绕过我吧……”
杨存听着这酥媚入骨的婉转呻吟,感受着那依旧紧致非常的YD,只觉得G头上一阵酥酥麻麻。
他清楚这是自己即将S出来的前兆,忙地下身子,吻着玉颜公主绯红的面颊,喘着粗气低声道:“玉颜公主,玉颜公主,我要来了。”
玉颜公主慌忙搂紧了杨存精壮的腰身,两个人相互紧紧地拥抱着,一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而后共同攀上了欢乐的高峰。
第二轮的欢爱结束之后,玉颜已经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杨存知自己有事在身,久留不得。指不得何时老太监就要寻人了。可若是就这般离去,扔下一个不挂一楼的公主在这里,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殿下,我这便让人送你回去,可好?”
伏在玉颜布满红痕的颈项之间,杨存悄然哄道。
“本宫不要。”
玉颜娇嗔,半阖着眼,抓了杨存的衣袖,看似还有些不甚清晰。
杨存的瞳孔之中笑意闪现。
都知道要自称本宫了,还装什么装?今儿个也就是时间有限,不然一定要C弄的这个胆大妄为的皇家公主三天三夜下不得床。
想来也是奇怪,谁能想到,堂堂一介公主殿下,怎么也热衷于这种勾引男人的把戏?杨存笑着摇头,扬声道:“还不过来?这戏,也该散场了罢?”
竹林另外一角,有枚红色的衣袂翻飞。因为一直不怎么放心去而复返的御史夫人一个踉跄,从那里跌出来。
刚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上演着比春宫更加激烈的场景,光是看着,就令人忍不住双腿发颤。御史夫人的呼吸有些重,丰满的双R将衣服惩到极高。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手感极好。
“臣妾参见公爷。臣妾是找寻公主才误闯了这里,并非有意偷看。请公爷勿怪。”
盈盈下拜,御史夫人却并未低下头去。仰着视线,勇敢地与杨存对视。
这般的火辣大胆啊?杨存暗笑着,随手扯过地上一件衣服裹住自己,走了过去。
没有得到杨存的回复,御史夫人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只是随着杨存的接近,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窜进鼻翼中时,她身体微微后倾着,面颊红了。
这女人,不简单。杨存暗咐,直到距离御史夫人极近的地方方才停下。视线下滑,就看到那道双R之间,很是诱人的事业线。
微露的半球,光着这般随意一扫,就有令人血脉喷张的资本。不知蹂躏起来,又该是怎样的快感?杨存背在身后的指尖动动,手却没有伸出。只对上御史夫人那双莹光闪烁的勾魂眼,一扬眉道:“夫人可是说,你并非有意偷看?”
毕竟一直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动作,本就情动有些发软的御史夫人腿更加酸了,苦不堪言。偏又只能那般忍着不敢吭声。听杨存发问,应道:“是。”
语气很是坚决。
“哦,这样啊?”
杨存收起Y荡,换上了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道:“可是夫人看见什么了?”
御史夫人的身体,就那么在空气中颤了一下。不知是不是仰视的久了有些累,终于低下了她那颗高贵的头颅,低声道:“臣妾错了,臣妾什么都没有看见。”
“什么都没有看见?”
杨存还是不依不饶道:“本公这么大一个人,夫人看不见?还是……玉颜公主在夫人眼中,就可以随意无视?”
“……”
这分明就是狡辩,故意找茬。御史夫人咬着下唇,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了,只有闭嘴的份。
可是杨存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伸出一指勾起眼前这位贵妇人的下巴,双眼微眯。冷冷清清地自鼻翼之间溢出了一个:“嗯?”
字。
御史夫人身子一抖,似是被吓着了一般,直直倒进了杨存的怀里。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柔若无骨的小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了杨存赤L的胸膛之上。下一刻,急忙想要逃离,可惜杨存大手一勾,将人直接压进了怀中。
垂首的娇颜上,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来。
杨存根本就不是君子,看了那么长时间的活春宫,御史夫人怎么会不明白?别看刚才的样子很吓人,也不过就是做给自己看的。现在这个姿势,才是他的目的吧?回想起这男人胯下的阳物的巨大尺寸,御史夫人就忍不住春心荡漾了。
这也不算是她勾引,只不过,都是意外和巧合……
勾起一抹撩人的笑意,御史夫人假装慌乱。按着杨存精装的胸膛,在结实的胸肌之间流连忘返的同时,口中还在娇呼:“公爷请放开臣妾,我们……我们这样,于理不合。”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对,应该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女人都是生错了时代,要是能够穿越到现代去,那些什么欧斯卡的金像奖,还不都市她们的?杨存嗤笑着,面上不动神色,居然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要装咱就一起装,装装更健康。
大手直接下移,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双腿之间,隔着衣料就朝着那处SX探去。那里果真是已经湿了。手指带着一股子劲儿往里面扣进,口中却道:“我们?我们怎么了?不就是本公扶了夫人一把,怎就于理不合了?”
“呀哈……您……您……”
不成想这国公爷居然会如此大胆?调戏起自己这个有妇之夫来,轻车熟路一般。御史夫人被逗弄的饥渴不已,忍不住尖叫出声。又觉唐突,紧紧地咬着贝齿。也不制止杨存,只由着他胡作非为。
“我?我怎么了?”
杨存还是假装不懂,好像此刻的他乖的就是一个小学生,一切都是御史夫人一个人在自编自演而已。探下去的手指还是保持着扣进的动作,往那道小X中捅进。因为隔着衣料无法成行,这样的动作就成了,以指尖将衣料往御史夫人的下T硬塞一样。
沾染了YY的绸缎有些涩,白强行挤进甬道的入口,与那里的娇嫩壁R摩擦着。这种刺激,更似折磨。比直接被脱光了抽C还要来的令人抓狂。御史夫人剧烈地喘息着享受这种变态的对待,颤抖着声音回答杨存的装傻。
“您……怎么这般的……这般的……”
浪荡一词,终究是有所顾忌,没有吐出口。杨存笑看着这女人的娇羞,指下猛然发力,竟硬是将衣料塞进了御史夫人的下T少许。
“恩啊……”
这种不疼,却万分难受的折磨,让御史夫人娇吟出声。双手无力地攀附着杨存,禁不住呢喃着哀求道:“公爷……您……不要这样。臣妾,臣妾真的是很难受……啊……”
“难受?夫人怎么了?可是觉着身体不适?”
杨存讶异的样子,没有任何破绽。
“……”
御史夫人这才觉察出来不对劲。尤其是看到……杨存眼底那种冷然的,得逞的笑意时,心凉了一下。低头看去,杨存胯间硕大的阳具,还是呈现着休息的疲软状态。
“不好。”
暗道一声,御史夫人忙向着杨存身后不远处看去,果真入眼的,就是语言公主那双散发着无边妒火的眼。那种愤恨程度,就算这个时候自己被打晕了随便扔到哪个荒无人烟的乱葬岗去,她大概也不会惊讶了。
这是……圈套。了解了,意识也就瞬间回归。之前的迷乱全都不在,剩下清明堪堪。也就发现,因为是背对着玉颜公主的缘故,杨存的动作,那边根本就看不见。
所以落到玉颜眼中的情景就是,自己在卖弄风S,故意发浪勾引杨存。而杨存至始至终,都是衣服正人君子的模样。
蚀骨的寒意瞬间侵遍四肢百骸,御史夫人苦笑了一下,明白她们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别说是继续想着要请杨存出面求情,估计连自己以后和玉颜之间,怕都完蛋了。
玉颜的眼神,她不是不懂。怕那个丫头是恋上了这个男人,想要据为己有。而她那个刁蛮Y冷的性子,相比纵然是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不会有效的了。
杨存,果然是不简单。只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驳回了她们的算计不说,还瓦解了本就不怎么坚固的友谊。御史夫人这才后怕,自己这脑子,怎么就被门给夹了?好好的不待着,非要惹上杨存这个人。
年纪轻轻就能坐稳了敬国公的位置,就能在杭州扎下了根,肯定是不简单。可恨自己,怎么就被污泥糊住了眼睛?
既然戏已经演完了,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杨存无辜的笑容让御史夫人看着,恨不得直接踹上一只绣花鞋去。可偏偏的,当事人还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卖萌样子,很是无害。
“夫人已经站稳了?那就好。既然夫人是来寻公主的,那就赶紧带着公主离开吧!”
“……”
此时的御史夫人,可真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恨声应了一句“是”就在玉颜杀人的目光中向着她走过去。
至于难耐饥渴的情欲什么的,早就被那样一吓,跑了没了踪影。可惜下T处已经被自己的Y水打湿的衣料,还是那般难堪。冰冷的贴在身上,让御史夫人通体冰凉。
“公主,我们这便走吧?”
可恨杨存偏嫌不够乱的架势,做出深情款款的好男人样,对着玉颜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话却是对着御史夫人说的。
“公主身子有些不适,回去之后劳烦夫人派人烧些热水给公主沐浴。”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御史夫人咬的牙齿“咯咯”作响,僵硬地回了一声,“是。”
“嗯。”
杨存很认真地点头,笑看着已经在御史夫人的伺候下穿好衣裳,“虚弱”不堪的玉颜被搀扶着。那只留着长指甲的豆蔻柔夷,却是狠狠地掐在御史夫人的胳膊上。那样的力道,真不知道御史夫人衣裳下娇嫩的肌肤,被蹂躏成个什么样子了?
目送着她们走了之后,杨存才赶紧回去将衣服给穿好。不想玉颜光着身子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也并不代表自己就有L奔的习惯。
能够在这皇宫之中偷情,光是想想,就足以刺激到男人的荷尔蒙分泌。一番肆意的交欢之后,杨存觉着自己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之中都洋溢着满足的气息。
真他妈的爽啊!这才是老子想要追求的生活。没事调戏调戏美女,和她们调调情,做做A,整天游手好闲地晃荡着享受,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有一度,杨存都要认为自己现在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那些古古怪怪的经历,反倒是臆想出来的。
不过舒服是舒服了,不管是杨存本身还是胯下的老二都得到了满足,可是接下的来事情就……
低头看着衣袍上的点点污秽,白的那样显眼。估计不会有人认为这是自己喝醉了吐上去的吧?那些已经凝固的东西,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吧?不过幸好……“呼,”
杨存拍拍胸口,有种后怕的感觉。幸好今儿个这宫进的匆忙,实在是没有时间换上那身威严十足的貔貅官袍。否则这些东西要是落在了那衣服上,估计自己就算有是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也不知道这宫中有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找一件衣服换上?”
杨存自言自语,一边走,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就怕是被什么人给撞上。
宫里面最容易得到的男人衣服,也就是太监的了。
不是,这话不对,太监压根就不是男人。
可就算是现在有一套放在自己面前,杨存也没有那个胆子去穿。老皇帝说不得什么时候就醒了,要是召见时见自己穿着太监的衣服,不知道他的心够不够伤的,反正杨存自己是决计不会有那个胆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转过了假山的拐角,杨存就看见自己前方站着一个人,笑眯眯的样子,很明显是在等着自己。
“公爷,奴才给公爷请安了。”
进良对杨存身上的狼狈熟视无睹,弯弯腰,态度很好。还是那个世故圆滑,左右逢源的老太监。
“……”
如果可以选择,杨存真想一溜烟地走人,假装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
纠结犹豫的档口,进良上得前来,呈上了被他一直捧在手中的托盘。道:“公爷,请。”
看一眼,杨存的心肝就成了麻花。那托盘里,可是明明白白地放着衣物。
“公爷,时候不早了,您该去圣上的寝宫候着。女才这就引您去换身衣裳。”
进良笑的无害,表情之中不带任何的嘲讽。语气认真的就跟早上先请自己去沐浴时候一样。只是那笑,看在杨存的眼中,怎么都感觉是带着一股子的暧昧。
接过了进良手中的托盘,杨存一脸便秘的表情。进良面上的暧昧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刚刚发生了什么,其实他是完全明白的。
擦,居然有错了。没有经验,没有老二,自小进宫不曾享受过那鱼水之欢的太监,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污秽,是什么东西……那种尴尬,总算让杨存引以为傲的厚脸皮产生了难得的危机感。
再反观托盘,之中叠放整齐的衣物,正面的貔貅以张牙舞爪的形态出现在视线里。
“居然是官服?”
杨存心下一动。
这阉狗,适才自己洗澡的时候不见得将这衣服给拿出来,现在才给,难不成,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在皇宫的竹林中做些有辱斯文……不,简直和斯文打不上边的龌龊事?进一步想,难道这些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公爷还请快些才是,皇上已经醒了,若是多等着,可不大好。”
见杨存未跟上,进良停下脚步回头道。声音不大,却字字入了杨存的耳。沉思中的杨存,没有发现进良眼底淡然的嘲讽,以及隐晦至极的光芒。
极快,就算是杨存对着进良的眼睛,也未必就发现的了。
自己都在想了些什么?“呸呸,”
杨存打个寒颤,赶紧打住了自己的思想。说不定这一切真的就是巧合了,被自己这么一想,反倒是处处陷阱似地。甚至于都能感到暗处永远都有一双Y暗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不好。作为整个大华国名副其实的高富帅,怎么能允许自己的思想如此的Y暗呢?果断掐断了自发假想的念头,杨存快步跟上了进良几乎都就要看不见的背影而去。
第四章皇帝的隐秘
毕竟是经过了一番胡闹,出了一身的汗。肌肤上腻歪的感觉也着实不好受,到了之前沐浴的那所殿内,杨存左右衡量一下,干脆又洗了一个澡。
进良说老皇帝醒了,可之前不是说天明才睡的?久病之人,哪里就有那么好的精神了?还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不得待会儿还得要去那边一阵好等。
澡池的水已经重新换过,杨存脱光衣服进去浸泡其中,身心都说不出的舒爽。闭上眼睛深呼吸,假寐的间当,敏感地觉察到自己的内丹居然又有了变化。
说起来,还不曾真正怎么样地修炼过,所以对于自己内丹的精进,杨存一直都抱着不可思议的态度。也就没有深究,摈除了烦乱的思绪,一心所有沉静,放空了心灵。耳根微动,唇角溢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来。
在另外的一个空间里,一身白衣的杨存默立着,浮在半空之中静静地看着下方冲天的火光中有人在不停地高呼:“走水了……不好了……走水了,你们动作快些啊……”
一座装修大气不失威严的府邸被火舌所吞噬着。红漆铜钉的大门上方匾额上,“定王府”三个字气势恢宏。
睥睨着下方的慌乱,杨存有了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触。若是有人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仁,是冷的。极其Y寒,与那个一贯圆滑世故,嬉皮笑脸,几乎是贴着猥琐标签的杨存,压根就是两个人。
“你这番样子,若是给他们看到,一定会以为认错了人。”
戏谑的声音响起,再看时,炎龙已经出现。微微喘息着,面色却是极为兴奋。一看便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哦?”
杨存淡然应道,音线冷清如水。不带表情地看俯视着下方的人来人往,看着那些精致的桥梁画廊化成灰烬,淡然冷笑,道:“做得好。”
说话间,又有几道墨色的身影自火中疾驰而来,快如鬼魅。静静地在杨存身后站定,不着一词。
“呵呵,过奖了。”
也不知杨存那话是对着谁说的,炎龙倒是很不客气地揽了下来。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怪吓人的。还是正常一点儿的好。”
虽然有一个不正经的主子说出去实在是太过丢人,但总是好过现在这个Y晴不定的吧?
勾起唇角,杨存笑的邪魅而残忍。整个人的气质都变的完全不一样了。轻弹衣袖,对上炎龙的眼,道:“你怎知,这个就不是正常的我?”
“……”
炎龙瞬间石化。
“好了,你们做的很好。不要停着,继续。定王府存在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可以考虑落败一下……”
“可是定王一直在镇守东北,若是他出了事情,边疆会不会?”
炎龙问的有些小心,眼神中明明就是为终于能动赵元明而兴奋不已,还故意是一副忧国忧民的虚假样子。
也不想想,说到忧国忧民,可是轮得到他么?
杨存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我只说定王府没落,可没说定王会出事。”
杨存边走边言,变幻莫测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邪恶,望一眼前来的神秘人,对着领头的刀疤脸垂目,道:“就算在混乱中赵元明真的怎么样了,定王也一定会在的。”
一定两个字,被咬的格外的重。
“是,属下明白。”
刀疤脸垂头拱手。
“明白什么?”
炎龙诧异,对这个终于出现的,聪明如自己也听不懂的对话产生了好奇。
可惜没人有打算给他解释的觉悟,各自走了。
尤其是杨存,边走变笑,到最后完全就是笑容满面的样子。可是并非是和蔼的,只会让人感觉到,Y冷。
以往的隐忍,不是没有能力也不是窝囊。只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那么如今,也该是好好算算总账的时候了。那些以前招惹了自己的人,可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杨存自认为,自己可着实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很记仇的。
一品楼的火,的确是赵沁云的人放的。但是杀人掳人者,却是老皇帝派来的黑衣人。这些事情,杨存在胧月那里看到完好的众人就明白了。
只是假装了糊涂而已。
杨存明白,老皇帝的此番作为,也是为了嫁祸。好让自己能够在关键时刻不至于站错了位置。
那么,今日定王犯下重错,老皇帝却一直未曾下达诛杀令,是否也是不忍心?作为一个热衷于替君分忧的好臣子,杨存觉着,自己是很有必要替君解忧啊!
世人皆知猫温顺,殊不知其实每一直猫都是一直隐忍的老虎。只要有谁触及底线,其攻击力绝对不容小觑。
杨存觉着,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可惜这个道理,明白的人不是很多……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那些在府中作乱的人,是你指使的罢?”
视线中,一名灰袍老者突然出现。看着杨存,神情极为不善。
杨存神色微闪,这个人,居然看得到魂体的自己?不过细观之下,也就释然了。对方是一个四丹高手,想来应该是定王赵元明招募的高手吧?
“我是谁?”
杨存一笑,不屑。掌心翻转,手中华光毕现,真气倾泻而出。不似以往的细水流长,完全就是一股脑儿的涌出。霸道的压制,让对面的人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
灰袍老者哆嗦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许是以往接着修为的深厚也颇受礼遇,现在猛然间受到这般羞辱,竟涨红了脸。
“你不配知道。”
续上未完的话,杨存不再手软。攻击砸出,带着金刚印的肃杀之气的光华直冲着老者飞去,后者压根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便被震飞出去,远远撞翻了墙壁,才堪堪倒地。
与四丹高手的对决,也可以霸道如斯。虽然是五丹,但是杨存的实力远远不止如此。和刚下山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语。吝于多看一眼,杨存飘然而去,继续去做那个,众人眼中好捏的软柿子。
而澡池之中的真身,则完全是熟睡状态。
“公爷,公爷,您倒是醒醒啊!”
在殿外左等右等不见人,眼看着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进良也有些着急起来。在殿外唤了几声不闻回应,也就大着胆子进来。
看到的,就是在池水中假寐的杨存。
“嗯?怎么了?”
睁开眼睛之初,还有一些迷茫。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意识回归,杨存方才响起,之前给衣服时,进良说,老皇帝已经在等着了的话。
靠,别误了正事才好。见进良的面色不是很好,杨存不敢再耽搁着,手忙脚乱地上来,在进良唤进的宫人协助下,赶紧往身上套着衣裳。
再次站到老皇帝的寝宫前,居然就到了黄昏时分。杨存垂着头跟着进良进入,果真就看到倚在龙榻上的老皇帝已经有了不耐之色,应该是等的时间不短的缘故。
想想自己居然在澡池中进入到了冥想状态,杨存暴汗。膝盖一软,人就跪了下去。以额头触地,乖的跟个孙子似的。
“臣杨存,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卿赶紧起来,让朕看看,这一路可曾是累着了?”
老皇帝的话,让杨存着实惊讶了一把。明明看着还是不悦的脸色,怎的语气就这般亲近?好似自己真就是老皇帝的好臣子……不对,好臣子也不带这样的。感觉倒更像是私宠……
靠,最近愈发胡闹的狠了,思想龌龊的程度完全无药可救。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还是谦卑之极。“是。”
恭敬也应上一声,杨存也就起来。连心思也一并收回。
老皇帝那双眼睛,什么没见过。若自己托大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走神,铁定遭殃。
“累字不敢当,能为皇上解忧,臣自当万死不辞。”
呸,太恶心了。这种狗腿子的话太久没说,现在说起来都有些生疏。以后要好好练练才是。
老皇帝一直病着,皇太孙赵沁礼没了之后,听说老皇帝更是病的随时都有翘辫子的危险。连那一次秘见皇帝时,他都是脸色苍白的病容之态。可是此刻,抬头的间当,杨存就微愣了一下。
脸色许还不是很好,可是此刻倚在龙榻上的老皇帝看起来,也决计没有传言中的那般虚弱。甚至在那双看尽世间百态的浑浊眼眸中,杨存看到了精光闪烁。……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收到的信息,全部都是老皇帝随时都会P咯的危机?
心底疑惑,杨存自然也是不敢表现出半分来。试想若果自己傻里傻气地来上一句:“皇上,别人说您快要死了,原来是假的啊?我看您的精神还是很好的啊!”
估计老皇帝当场就能让自己见了阎王。
不论是电视电影还是历史的文献,都教会了杨存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哪一个皇帝喜欢在自己病重的时候听到“死”这个字眼的,杨存还不至于脑残到那种地步。
“好,好,朕就知道,杨卿乃是国之栋梁,更是朕之臂膀。”
老皇帝笑开,约是往日里严肃成习惯了,纵使笑着,看起来也威严不减。紧跟着又咳嗽几声。老太监进良忙上前几步端起茶水呈上去。
“皇上您别激动,国公爷不就在这里,一时半会又不走的。”
相较起一贯尖细的嗓音,此刻的进良声线更添沉稳。衷心为主的嘴脸,杨存都看不出那一面才是真实的他了。
不过也只是一个太监,关不到自己鸟事,也懒得去研究。只是不知为何,杨存总是觉着,进良的那句话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思?
“咳咳,不错。”
老皇帝喝过茶水顺了气,很快又将目光转向杨存,道:“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你就呈上来吧。”
“是。”
杨存只能老老实实地答,自袖中掏出那件传说中的“混元”来,捧与掌上,等着老太监接过去。
不料,老皇帝又加上一句道:“你亲自呈上来。”
“……”
皇帝的身边,不是都不允许人随便接近的?除了贴身的宫女太监,连宠幸个宫妃都要脱光了裹上一块布送到龙床上去?怎么现在……
没有多余的时间疑惑,杨存很是乖顺地上前,停在距老皇帝三步之遥处,呈上东西的动作不曾变过。
直视帝王,是不恭的行为,所以杨存只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动作。不看,也清楚地感觉到老皇帝可是一直都盯着自己呢。挂着和蔼的招牌,暗藏威严的笑容,灼热的目光,帝王浑然天成的那种无形的压力,皆让杨存倍感头疼。
甚至后背上都有细细的冷汗渗出。
“这,就是混元?”
将目光投向杨存手中,老皇帝最后的虚弱也没有了。目光灼灼,杨存捕捉到了一丝类似于狂热的东西在里头。
“会皇上,是。”
狂热?像老皇帝这样的人,什么东西不曾见过?怎么会面对着混元时有如此强烈的目光?就跟看见了长生不老药似地。
“嘶……”
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个念头?杨存哆嗦一下,被自己吓了一跳。
“爱卿怎么了?”
老皇帝问这句话时,目光一只盯着杨存的眼睛。犀利的能够将人看下一层皮来,眸底的神色复杂的杨存一点儿都看不明白。
当然,也没有胆子去看。垂下视线,见到的就是老皇帝自锦被之下抽出的那只青筋毕露的手。
依着老皇帝的锐利,自己随便编排上一个理由,根本就糊弄不过去。所以只能实话实说。杨存吞吞唾Y,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口干舌燥了。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人就再一次跪了下去。
“臣,罪该万死。”
在古代的宫廷大戏中,这句话,从来都是出现率最高的。现在首先拿出来用一下,应该是不会有错了。
“圣上威严,臣惶恐之至。”
上次召见之时也只见圆滑从容。这次却又惶恐了?奇怪的是,老皇帝也并未就表现出任何不悦来,抿着唇,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道:“朕,让爱卿害怕了?”
这话问的,说“是”不对,说“不是”更加的不对。
杨存垂首,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圣上天威难测,臣以往空有初生牛犊之勇。说不上怕字,只是对圣上的敬畏之心。”
说的诚恳,若是一定要配上一副图画,就一定是杨存捧着自己的心信誓旦旦地表忠心的画面了。
也不知是不是真就信了杨存的话,老皇帝悠然叹息一声,道:“罢了,你下去吧。”
“……”
这又是什么跳跃式的思维?杨存看着还被自己给捧在手中的浑圆,有些摸不着头脑。
“爱卿自去便是,这混元,朕改日再亲自来拿。”
一阵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压迫感再次扑面而来,一道极其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更有一种怪异的气氛萦绕着。
杨存没有任何犹豫,收回混元,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口中道:“臣告退。”
说完起身,P股倒退着出了大殿。也不敢有任何停留,一口气奔出了许多路程,转过弯弯曲曲的走廊宫道,直到见不着老皇帝寝宫的影子之后,方才停下脚步。
一抹脑门子,全是冷汗。连手心后背上都是。
这不是他第一次面见老皇帝,也不是单独面见的第一次。可是此次内心的惶恐,却是从未有过。
不是可以假装的,而是真真正正地恐惧。就在刚才,与老皇帝极近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皇帝居然也在修道并且结丹。丹数他不敢光明正大地感受个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在自己之上。
天,老皇帝居然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曾还未进良是四丹高手惊讶过,现在看来……这皇宫,这老皇帝,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自从见到混元开始就不曾消散过的不安,在见过了老皇帝之后,更甚。
杨存狠狠地皱起眉头,思量着,要找个什么借口赶紧离开才成。再抬头,就看到一人远远行来,腰间佩戴着刀。
带刀侍卫?也只是看了一眼,杨存并未往心里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公爷?”
来人却讶异出声,面上闪过一抹惊喜之色。待杨存定眼一看,也很快就认出了此人是谁…
“白启?”
第五章故人不可靠
“是卑职。”
几个箭步过来,白启朝着杨存跪了下去,道:“没想到居然会在宫中见到公爷,公爷救了卑职一命,卑职可是还不曾好好表示一下谢意呢。”
杨存大度一笑,伸手,不费任何力道地将人给扶起来,道:“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必老是记着?”
心底却在诧异,为何白启会说,没想到会见到自己?难不成,自己进宫这件事情,还是什么秘密不成?
不过这一搀扶之下,也觉得遗憾。这白启当初也是一个难得的高手,进入四丹之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惜后来身份暴漏,被赵沁云的手下察觉,从而重伤了他。费力保下一命,现在可是和普通人没有了任何差别不说,这身体,以后再也没有修真的资本了。
这对一名修道者来说,何其残忍?
顺势起来,白启面色一整,带着严肃道:“公爷切莫如此说,卑职这条命,可是公爷给的。对公爷来说。也许真是举手之劳,对卑职,可是再生之恩。”
“成了。”
杨存“噗嗤”一声笑了,道:“就不要再相互客气着,既然捡回了一命,好好活着就是。你这样,可是与同我初次见面时大相径庭啊!”
提起往事,白启也笑了。当时为了潜伏的伪装,为了不引人怀疑而对杨存针锋相对,再到后来的被他一眼看穿,不曾想,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
“是,卑职懂了。那现在,公爷这是要往何处去?”
在见过老皇帝之后,杨存总也觉得有哪里有些不对劲。本也只是漫无目的地闲逛。被白启这么一说,反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去处。
“白大人可是知道国师府的去处?”
也不知道老皇帝有没有对自己限行,出入皇宫,应该是没有大问题吧?
“公爷要去国公府?”
白启扬眉确定道。
“嗯。”
杨存点点头。对于那个参透了天际的国师,以前总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反正现在左右无事,不如去看看。
这般有能力之人,还能占卜不出自己身后不宁的事情来?依着老皇帝对他的器重,应该也不难避免。那遗体受辱,金刚印与混元被盗的事情,或许就可以避免了。
去看看,沾点儿此人的灵气,说的定自己也会参透个什么来。就算是无关神力,只要是能够摆脱现在这些烦扰,也是很好的。
“可是国师在世时,大多时间并不是住在国师府的。”
不明白杨存怎么突然想去国公府,白启也没有多问,只道出自己所知的事实。
“啊?那他住在哪里?”
这国师,不就是住在国师府?不住自己家里,难不成还要学着老道士,去深山老林的来个体验生活?
“国师在世之时,皇上一直对他相当的敬重。所以国师极少住在府里,更多的时候是在皇宫,方便皇上随时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