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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未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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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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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叔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做法是最稳妥的,在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点的错,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纪龙也没办法袒护。

    当柳叔准备退下时,许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别着急走,老爹已经示意我组建自己的御林军了。你跟我说说现在军队的大概情况,养活的话又得需要多少银子,虽然朝廷已经有俸禄给他们,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会吃饭的家伙。”

    柳叔沉思了一会儿,有些头疼的说:“现在大军的分布比较散,除了各地的驻军以外,镇北王手里掐着饿狼营的十万大军驻扎东北,南边的是金吴将军手里的破军营,不过他是您的外公,咱们就可以不必担心。其他的军营倒没什么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万禁军以外,离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营和蟒蛇营两个驻军了。不过这里的人都有点参差不齐,有的是为了吃皇粮找关系进来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战功被提拔来的。”

    柳叔顿了顿,语气带试探的说:“不过我还是奉劝小王爷,先别想着组建御林军,咱们的银子还是有限的。再说,刚更换了朝臣,太子又组建新军,对人心的稳定可能不太好。”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张虎进来见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给老爹通个信,那些活捉的尽量别伤害他们。”

    柳叔应了一声后退了下去,张虎也应声走了进来,跪地后行了一礼:“末将张虎参见主子。”

    这时候下人已将小菜和酒摆上了桌子,许平让张虎起身后,有点无味的吃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朝政和干掉那个张玉龙的办法。揉了揉太阳X后直截了当的问:“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来就那么乱,可惜你没有林伟那么不择手段,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现在手头上没什么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吗?”

    张虎见主子一脸的疲劳,自责的说:“奴才无能,不能为主子分忧。”

    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说:“起来吧,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只是觉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其实现在让少乃乃出去奔波,就已经觉得自己有点没用了。柳叔也掌管着许多的事情,现在主子周围确实没多少可用的人,张虎愚钝没办法帮上忙,真该死。”

    张虎说话的时候那一脸的深痛,就差想抹脖子自杀了。

    “我没有怪你,只是问一下而已。”

    许平情绪有点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张虎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直,打架行,办事的话还真就不怎么样。

    张虎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怕您不高兴而已。如果对外说太子府招收幕僚的话,肯定很多人挤破头想进来的。虽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学问的贤士,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许平顿时脑子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干什么,老子要的就是Y险毒辣的小人,只要别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进来就好了。

    许平高兴的让张虎赶紧去传消息,心情一好觉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烦了一天的问题没想到居然能这样解决。自己或许是小心谨慎得有些过头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一个月许平过得特别忙,赵铃也是频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筹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许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脱离了轨迹,赵铃现在已经越来越成熟了,不过一天到晚却是忙于奔波,有时候晚上许平想好好疼爱她,看她累成那样也下不了手。

    程凝雪每天都坐在屋里发呆,时而掉泪,时而唉声叹气,让许平不好意思过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来越憔悴,许平赶紧让张虎派了人去接未来岳母,让她们聚在一起,要不然光看她那副凄凉的模样就够让人难受的。

    林伟也已经到达了云南,开始着手联系一些地方势力。

    一个月前,太子府传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书生和连连落榜的考生顿时精神一振,纷纷打点了行李往京城赶,要知道,如果进了太子府,那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那比当了小官还有权势,因此不管心术正不正的都打算来试一下。

    哪一个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样的好机会当然没人愿意放过,柳叔清点名单,居然有一千多人参加应聘。因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只好安排进行筛选。

    地点定在了张庆和旗下的安福茶馆,三层木制小楼,典雅而又宽敞。底下二层刚好可以挤的下那些来应聘的家伙。此时许平正悠然的坐在三楼的桌子旁品着茶点,今天可是轻装上阵,身边只带了张虎和府里几个帐房先生。

    本来想叫赵铃一起来散散心的,但那丫头忙得不可开交,看得许平都有点心疼。原本张庆和是希望能上来伺候,但这时候许平可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看在这老家伙在商部的组建上也算尽心尽力,只好答应一会儿再召见他。

    底下二层都是一片静默,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当那个第一个被宰的出头鸟,纷纷用扫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对手,各怀心事的说着那些什么“久仰久仰”、“哪里哪里”这类的废话,眼角都在瞄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这时候许平终于下了第一个考题,店小二捧着一张纸下来后,递给了张庆和。

    张庆和的样子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虎目鹰眉,身材并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那种肥胖,相反却是干劲挺拔,再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头,显得有点气势凌人。说是商人,但看起来更象是一个武将。

    张庆和一脸恭敬的接过纸,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看到这些读书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一阵得意。明朝商人再有钱,地位却低得吓人,连好衣服都不能穿。这时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后有力的喊起来:“太子第一题,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

    这考题一出,马上大家就都炸开了锅,一般当太子的都是尽量回避着这种敏感的话题,以免有篡位之嫌。虽然现在皇位没什么竞争,但没想到当今太子的第一题就像炸弹般直接,让众人反应不过来。

    震惊过后纷纷拿起纸笔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个个摇头晃脑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浆拿出来涂抹上去。半晌过后,店小二才慢悠悠的从各人手里收回答案。

    张虎对于这个题目也有点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不由得轻声问道:“主子,向读书人问这种问题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谁没有读过论语之类的,答起来肯定行云流水一样的简单。”

    许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边嗑瓜子边说:“如果真的是按照论语之类的死书来回答的话,那这人也算是废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朝廷上那些老家伙边哭喊边寻死觅活的德性,读书读到这份上和白痴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人员是浪费了国家的大米和钱粮,扔河里喂鱼就算是最好的出路了。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书籍答题者一率不取。”

    张虎脑子也有点转不过弯,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转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答卷。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份轻松的活,打架杀人的顺手就来,现在看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顿揍还惨。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严肃,许平倒是没有什么着急的情绪,这筛选估计得好一会儿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这一天的时间。

    突然帐房先生看着一份答案,脸色一变,一副鄙夷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伤风败俗,有违圣人之道,此人不当与取。”

    许平马上立起了耳朵,一听居然有人能在这样的问题上弄出伤风败俗的答案,马上感兴趣的说:“念!”

    帐房先生也不管违背,只好带点鄙视的捧着纸念了起来:“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答此题前应先知何为天朝上国。此尊号不过乃华夏族人自娱自乐之玩物也,君须知民强需民富,国强需国武,纵观前朝旧史,国不强则有外敌入侵屠戮,国强却无开疆阔土之心,甚憾。兵强马壮才是实际,侃侃而谈却是空虚。故学生认为国强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铁马,而非道德怀柔。市井学子刘士山。”

    这简直就是赤LL的打击着所有人的传统观念,和千百年来受人尊敬的孔孟之道。帐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惊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脸上尽是惊静的表情。

    或许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都有点震惊,甚至会觉得这人是疯子,但许平心里立刻就了解,这人肯定是个不拘于常理的实干派。他语气高兴的吩咐:“把这个家伙叫上来,别告诉他什么事,让他在这帮你们看卷子就行了。”

    “是……”

    店小二猛地回过神来慌忙应道。

    店小二没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身上穿着补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有点散乱的发髻,脸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寒酸落魄。许平隔着屏风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刘士山虽然看起来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却透露着一种不甘心和野心。这样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伤了自己。

    刘士山有点紧张,但也只是向众人鞠了一躬:“学生刘士山拜见各位。”

    说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不客气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阅读那些答卷,却不知道隔着屏风的单间里,许平正感兴趣的看着他。

    或许他是不知道当今太子在这,要不然光这傲慢的行为就足够他受了。张虎刚想发怒的时候,见许平悄悄地摆了摆手,只好克制住怒气继续看着试卷。

    刘士山一边慢悠悠的看着题卷,一边想着:传说这位未来的主子一向是个不拘于常理而又武功高强的人,没想到选拔手下居然会直接把那些摇头晃脑的呆书生都直接过滤掉,从古到今,这样独断独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番霸业就是国破家亡,不知道他会属于哪一种?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未来的日子是不是会过得有趣。

    张虎这时候拿了份答卷,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屏风前有点拘束的说:“主子,又有一份标新立异的答卷,其言语之歹毒可谓不下于蛇蝎。您要看一下吗?”

    张士山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吓得赶紧一个转身就跪了下来,低头不敢言语。

    许平一听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个不是标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辈,居然还能有个歹毒之人,确实有趣,微笑着说:“是嘛,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歹毒法,念吧!”

    张虎将纸摊开后缓缓念道:“天朝,何物?上国,何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诱惑。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阵担心。

    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

    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读书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

    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D,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Y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象是快进棺材一样。

    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殿下。”

    跪在旁边的刘士山看见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孙正农被许平的大喝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后一脸痛苦的说道:“老家伙不为所写文章辩解,只求太子能给老家伙畅所欲言的机会,过后即使把这条老命丢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孙正农有点迟缓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尽是自信的说道:“老头所写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国是什么?每一个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个不是标榜着这个称号,洋洋得意的在京城当傻子。当那些所谓的附属小国有灾有难时,就算是穷得当裤子,也会假装一下大胸怀,不顾自己国内的百姓饿死,大方的给他们粮食、银子。但是反过来当朝廷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家伙来趁火打劫,背后动刀?”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好日子。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来,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其实这样是在把百姓的命搭进去。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而不是只会动嘴的人。”

    许平已经有点心动了,这家伙的观点放在现在绝对是惊世骇俗,却偏偏把历朝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来。想了想后轻声的说:“孙正农,本太子把脑袋暂时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过今日之语不可再说。张虎,宣第二道题: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是……”

    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孙正农见自己的理论没遭到反对,高兴的差点爆血管,这一次来,抱的是即使脑袋被砍也要坚持的决心。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该回家还愿。

    张虎到楼下宣读了第二道题,这一次的题目倒是没那么吓人,有的人低头思考,有的下笔如飞。

    许平吩咐刘士山和孙正农也一起审查答卷,几个帐房现在只负责把那些之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们的眼光应该挑出来的是能用之人。

    第八章 爆R未来岳母

    人多就是慢,坐没一会儿许平已经打起了哈欠。照这样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选不完,坐这空等又特别无聊,于是拉过张虎嘱咐他在这好好看着。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吩咐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府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练武功,之后皇爷爷驾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忙的连做A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大街上的百姓,许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社会,少了电脑、手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玩心大起的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乐在其中。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么,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百姓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边上挪开。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正往里面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儿后没说什么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靠墙的地上正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满是泥巴,蓬头垢面,怀里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缩在妇人的怀里。前边铺了一张写满血字的布块,许平也好奇的打量起来。原来这女人是逃来京城告御状的,还写明了谁能帮她,她就一辈子替他为奴为婢。

    老百姓发扬了自古以来“看热闹不伸手”的传统,只是议论一会儿以后就离开了。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了,到最后还不是没个结果。好一点的就住了下来混口饭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乡。不过如果是个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碰上个大官可能还会有点希望。

    许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学的各种眼光,都没办法看清这女人的长相,而且她低着脑袋,似乎不敢看这些人的目光。感觉她简直就被这些无聊的百姓当动物看,十分可怜!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让人起J皮疙瘩的声音响了起来,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体重却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风S的笑了一下,蹲到了女人跟前问道:“小娘子,你是因为什么事要来告御状啊?要知道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再说没人看的清你的长相,谁又会冒这个风险帮你,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大概是闻见了女人身上那种咸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还有点嫌弃,本能的饿了皱眉。

    女人却是害怕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胖子还没威风完,突然四、五个官兵冲了过来,他也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出脚的是一个满脸都是长胡子的彪型大汉。踢完以后还恶狠狠地看着跌了个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发火,但一看来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热情的说:“哟,是陈爷啊!什么风把您吹来的?咱只不过是想帮帮穷苦百姓,您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许平打量了一下,姓陈的大汉穿的是京城捕头的衣服,人高马大,身体健壮,一脸的大胡子,感觉不怒自威。

    见胖子点头哈腰的样子,大汉一点都不买帐,一把抓住胖子的领子将他提起来。胖子双脚离地,吓得满头大汗,赶忙说道:“陈爷,小的真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信您问问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语的在和这位姑娘说话,我也没动手动脚啊。”

    大汉疑惑的眼神扫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经赶紧闪开了。现场只剩许平无奈的摇着头,这帮家伙看热闹一流,一见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女人害怕的抱着孩子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来楚楚动人,让许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汉见人都跑光了,对着胖子有点凶狠的骂道:“赖三,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整天脑子里没有好事,尽想着骗小姑娘卖钱去赌博。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骗这些本来就已经够惨的老百姓,就洗干净你的脑袋,爷把你砍了!”

    胖子见被揭了短,脸上有点挂不住,不管自己还被人抓在手上,大声的喊了起来:“陈奇,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陈爷,不给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现在人头就放在这,你有种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还管不了你老爹的命,尽他妈的管我,我他妈跟你有仇啊?”

    大汉像被说重了痛处一样,脸色变得铁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着牙把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妈的叫疼声,亮光一过,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满面狰狞的朝他走去。

    胖子这时候见大汉动了真格,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往后退,边退还边打自己巴掌哀求起来:“陈爷,我错了,我是瞎说的,别生气啊!”

    耳光响得连许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么叫对自己狠一点?看胖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诚意。

    其他几个捕快见老大动了真怒,赶紧围成一圈,一边示意胖子赶紧走,一边着急的劝说着:“大哥,您别激动啊,犯不着和这样的人渣较劲。”

    “陈爷,您可不能冲动啊,想想老大爷以后谁来照顾啊。”

    胖子已经趁这功夫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让人瞠目结舌!许平看着这破纪录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这样的水准,那奥运金牌就直接跟着汉族姓了。

    大汉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气呼呼的把刀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才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这破脾气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们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几块了。”

    其他捕快松了一口气,见现场就剩那个女子和许平。大汉走到女子面前,有点惭愧的说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陈某无权无势,想帮你申冤实在是有心无力。奉劝你一句,官官相护,所以你能申冤的机会不大,还是收拾一下细软,找个安身的地方去吧!”

    说完带着其他捕快摇头叹息的走了。

    第九章 爆R母女的诱惑

    看着捕快们无奈离去的背影,许平心里顿时有点低落。看来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凭他们手上那点权力没有半点作用。京城里应该也有不少这样满是冤屈的人吧!

    不过那个叫陈奇的家伙能出手赶走那个胖子,也算是一个有点良知的人,但看起来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回头看看已经蜷缩在墙角的女人,那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许平有点为难起来。

    刚惹上一个程凝雪,这会儿总不能再摊上一个吧?虽然她很可怜,但天下可怜的人那么多,自己又帮得一个?看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许平只能狠下心来转身要走。

    这时候小孩有点迷糊的醒了过来,肚子开始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已经有点干裂的小嘴无力的朝女人轻声说道:“姑姑,我饿。”

    女人一听眼泪马上就滴下来了,轻轻的抱住了小孩的头,柔声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会儿就去找吃的。”

    听见小女孩天真的声音说出一个“饿”字,彻底敲打着许平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整天饿着肚子,上顿不接下顿,最惨的时候饿下三天,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喝一肚子的凉水,努力让肚子不空,第三天还饿晕在C场上。同学们嘲笑和可怜的目光浮现在脑子里。

    许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帮帮她们。蹲到女人的面前,望着那双藏在污垢下边依然透露着倔强的眼睛,轻声的说:“跟我走吧,别饿坏了孩子。”

    平淡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女人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抱着小女孩跟在许平的背后默默的走着,并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身华贵的男子,担心之余也有一点的希望。

    许平带着她们从后门回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并没有对精致的花园露出好奇或是吃惊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身上的污垢掉到地上。举手投足间都不难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户人家,起码家境应该不错。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着池子里的鱼,见许平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乞丐回来,并没有露出什么别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主子,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程小姐的母亲已经接回来了,母女正在东厢的亭子里相聚呢!”

    许平点了点头,老管家到底脑筋还是快,见自己从后门进来就没有叫自己小王爷,真是有够聪明的。许平顿了顿,吩咐道:“柳叔,你带她们下去洗漱一下,再换件干净的衣服。”

    柳叔应了声,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们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对许平有种异样的信任,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就跟着柳叔走了。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放心的跟一个陌生人回家。

    许平想现在还早,铃儿肯定还没有回来。这丫头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没时间和自己做A。不过小脑袋也确实聪明,简直就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上个火把,还真成了自由女神。

    自己乐了一会儿后朝东厢走去,心里怀着期待的去见这位未来岳母。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血统能生出程凝雪这样年纪小而咪咪却大得吓人的美女。

    夏日的花园里满是鸟语花香,清新的气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到处都是精心修剪的花花草草,布置得舒服但却不显奢华,响起的清亮鸟鸣声更是悦耳动听。许平慢悠悠的晃着脚步,向鱼池旁边的小亭子走去。

    从远处就模糊的看见两个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线一样的迷人。轻柔飘逸的罗裙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摆,乌黑的长发自由写意的散落在肩上,即使看不见容貌,也已经够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听见了银钤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舒服。

    两个倩影认真的说着话,丝毫没发觉许平已经越靠越近。一个多月来程凝雪看见巧儿时,总不由自主的害怕,而看见许平却是低着头走,平时能躲就躲,尽量不撞见他。这段时间还是许平第一次见她露出开心的笑容,看起来更美了。

    “娘,人家说的是真。周围的人都说太子爷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地级中品了,而且据说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程凝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说起许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时那炙热的眼神,小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说话的时候甜得吓人。

    一个听起来稍微成熟,但却异样性感的声音调笑的说道:“看来我家小雪是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话有两句就提太子爷。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脉,三妻四妾是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这个小醋坛子该怎么办了。”

    许平站在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丈母娘令人惊识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为人妇的发髻盘在头上,乌黑的青丝可能因为丧亲之痛隐约有一些白发掺杂。成熟而又风韵十足的容颜,小嘴嫣然的一笑看起来格外性感,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耸美R居然比程凝雪还大上一些,丰满的翘臀,成熟女性该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在演绎一个活教材。

    看来程凝雪是继承了她的血统,才会有这样的爆R。母女站在一起,一个青涩的像青苹果,一个成熟得像诱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笑,那对大咪咪就上下摇晃起来,许平恨不得直接上前帮她托着,或者直接把这个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妇压在身下,好好把玩她丰满性感的R体。

    摇了摇脑袋,努力说服自己千万别冲动,老子除了R体心也要。不过事不能着急,起码得先彻底把程凝雪摆平了再说。到时候来个母女同春,让她们一起用那饱满巨大的茹房给自己R交。天啊!想想都觉得要了老命。

    许平擦去了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咳了一声后,装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了过去,脸上的微笑人畜无害。必须先给这个性感的美妇一个好的印象,以后才有更好的下手机会。

    可惜事与愿违,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根本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出现。未来岳母本来是靠在小围墙边,猛地一看旁边过来一个男人,立刻就吓了一跳,重心不稳,整个人掉到池子里。

    美妇一掉到水里就脸色恐慌的扑腾起来,一副不会游水的样子,漂亮的脸上也吓得有些苍白。程凝雪愣神的看着母亲掉到水里,顿时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只彻底的旱鸭子,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许平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让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啊!

    看未来岳母吓得花容失色了,那硕大的茹房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许平担心她淹坏了,赶紧用一个最漂亮的入水姿势跳到水里。

    水面出了个大浪花,突然隐隐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许平晕头转向一会儿后站了起来。妈的!水就到胸口这么深,害怕个J毛啊!刚才入水的姿势太帅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这时候才定了定神,站在还在惊慌挣扎的程母后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看着这个祸害苍生的未来岳母。

    妈的!淹不死人你叫喊个J毛啊!

    一个伸手,在母女俩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罗裙更是见水就像变了透明一样的紧贴在身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里边深色的肚兜。丰满的身材入手的感觉真是爽啊,手还隐约碰了一下胸前的大软R,许平遐想之余有点Y沉的说:“大姐,你就别再闹了,水那么浅,就算自杀都还有点难度。”

    虽然脸上是一副生气的表情,但下身却不争气的硬了,在水下顶着未来岳母丰满的香臀,不由得色色的往她的臀间顶了一下。闻着充满挑逗气息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温,许平开始考虑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这就上了。

    美妇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候看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抱着自己,脸上明显带着怒气。大手环住了腰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双峰,自己几乎是被他抱着紧贴在怀里,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再抬头一看,许平的额头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让人家受了这样的伤,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可惜这个感动还没维持多久,就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P股,哪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慌了起来。

    “阿姨,你身材真不错啊!”

    许平悄声的说道,抱着这样一个丰满美妇,忍不住起了色心,见两人的下身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饱满的香臀揉了起来。

    “别动……”

    美妇压低了声音楚楚可怜的说着,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隐私的羞处。女儿在上边看着,碍于面子也不敢声张,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许平的手。

    程凝雪见许平的额头还在慢慢出血,母亲衣服湿透的贴在了身上,两人这姿势简直就是在亲密的拥抱,脸一红,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过还是赶紧开口喊道:“娘,太子爷,你们身上都湿了,先上来换衣服吧。”

    美妇一听抱着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挣扎。许平这时候突然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色色的说:“听到了吗?凝雪说你身上都湿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美妇羞得悄脸通红,跟着许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谢太子爷!”

    美妇娇羞的谢道,刚才被轻薄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轻薄自己,可见这个太子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事……”

    许平大大咧咧的摆了搪手,笑道:“不过你下次可别再这样迷糊了,不然没淹死就先急死了。”

    见她含羞无语,而程凝雪却是一脸的疑惑。许平赶紧让母女俩先去换衣服。看着未来岳母湿透的身子,那饱满的香臀一走一颤的样子,两人风情不同但却一样迷人的曲线,许平特别期待把她们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爱的那一天。

    换掉衣服后,许平只穿了个短裤光着上身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沙发?没错,僵硬的木椅虽然昂贵,但坐久了P股难受,而且还不通风。许平专门找了一些工匠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制结构的沙发,在上边铺上了厚厚的竹席后,一坐那感觉舒服的要命。

    这一身打扮虽然有点伤风败俗,不过却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刚才已经听到了动静,走过来看见许平头上的伤口,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拿来金创药和布条,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起来,语气心疼的问:“主子,您这是怎么弄的?”

    许平仰着头,看着柳叔眼里的关爱,知道在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别人都死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点的伤。要是说自己为了救未来岳母跳水受伤的话,柳叔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把她给杀了。

    脑子一转,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刚才在池边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柳叔满脸都是心疼,难得的唠叨起来:“主子您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要知道现在朱家就您一根独苗,是未来的国君,可千万出不得半点差错。不过您下水干什么?想游泳的话,我让下人在花园里弄个深一点的。”

    许平一副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后问:“赵铃和巧儿什么时候出去的,现在还有什么新情况吗?”

    柳叔仔细的包扎完后不放心的检查两遍才答道:“少乃乃她们一早就出去,估计今天可能有点晚。皇上已经用赏识为借口把张玉龙留了下来。林伟到了云南以后有点放不开手脚,毕竟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得适应一下。我让如雪那丫头派了一些人过去帮他,现在正秘密的和那边的一些反对张玉龙的势力接触。”

    “嗯,那两个人呢?”

    许平这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人。

    “她们还在洗呢!虽然不是很久没洗澡才会那么脏,只是特意把泥巴和脏物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让她们多泡热水一会儿才洗,丫鬟们都说换水比正常人换的还多。”

    “噢,让她们慢慢洗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晚上吃火锅,你让厨房准备一下吧!”

    许平还在回味着刚才和未来岳母在池子里的香艳,肚子猛地叫了一声。

    “好的,少爷,那我先下去了。”

    柳叔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许平无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带着母亲走了进来。一看到许平,两女顿时脸红了起来。凝雪还比较好一些,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许平喜欢这种清凉的穿法,可母亲就在一边他也不知道收敛。现在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瞪了许平一眼。

    程母一看许平赤L着的精壮上身,短裤中间男性的象征还隐约的浮现着,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轻薄,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

    许平也知道这种穿法对这个社会的女人来说是有点吓人,上大街的话肯定不是被当成流氓就是当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确实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么怕的。脸皮一厚人自然就无敌了,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笑着说:“凝雪,把你母亲接来了啊,赶紧坐啊。”

    身子一动,短裤里的大家伙还晃动了几下,让母女俩脸红得象是被铁烧过一样。没办法!这不是许平故意的,实在是还没空去研究内衣之类的东西。这年代的衣服就是这样!

    程母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让自己想起刚才的事,也不去看这个荒唐的女婿,羞红着脸跪下说:“民女林紫颜拜见太子殿下。”

    说完还责怪的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的女儿。

    程凝雪只好跟着一起跪了下来,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情愿。

    许平赶紧让她们起来,大笑着说:“哈哈,都是一家人,别那么拘谨了,我这哪有半点太子的模样,到大街上再怎么吟诗作对都是一副流氓相。赶紧坐啊,一会儿一起吃晚饭吧!”

    说完还忍不住打量着母女俩那尺寸相近的双峰,恨不得穿过衣服直接观赏。

    程凝雪一看许平这副色狼样,赶紧拉着母亲坐到旁边,有点责怪的瞪了许平一眼。似乎已经察觉到眼前的流氓自己的母亲起了色心,心里责怪之余却也有点发酸。

    许平赶紧收回了目光,还没水到渠成确实不适宜锋芒毕露。要是吓跑了她,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问道:“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程母脸上的红晕还是退不去,但仍感恩戴德的答道:“嗯,现在我和雪儿能在一起已经很高兴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们母女可能就得Y阳相隔了,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靠,哪会无以为报,你拿自己来报老子就满足了,你以为你那张脸和胸前的大咪咪是假的啊?脑子里虽然都是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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