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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未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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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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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怜忧愁满面,绝色的花容渐渐覆上哀伤,眼圈也微微发红,这模样令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无助和娇柔的悲哀更让人想好好疼爱她,轻声安抚她。

    纪龙心里剧烈一疼,但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赶紧板起脸来,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点厌恶的说:“没事的话好好帮我招抚那些武林人士,我已经没了谈情说爱的兴致,下次如果你再敢这样,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奴婢遵命!”

    童怜鼻子一酸,禁不住黯然泪下,一边轻声哽咽着,一边转身离开,边走边擦着自己的泪水。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眼前的男人为什么那么铁石心肠,面对自己这样一个佳人的投怀送抱竟然无动于衷,甚至一直冷嘲热讽,对于自己的姿色她不曾有过怀疑,但是纪龙却一直视而不见,甚至避之不及,更让她苦思不得其解。

    “唉!”

    纪龙眯着眼,跛起眉来一脸的痛苦。面对这样一个有着绝色容貌而又情深意重的女子,谁不倾心?但谁都能,惟独自己不能。童怜虽然动人,但却是他纪龙的私生女,一个亏欠她太多而又不敢和她说的私生女。

    心里一时间郁闷的令人窒息,纪龙感觉脑子有些空D,眼前有一点点模糊,不禁回想起那些让人不敢提及的过往……

    年少时,纪龙聪明过人,展露出非凡的才华,混迹官场之上,在一群年轻人中渐渐脱颖而出。凭藉着聪明的头脑和务实的才干,一步一步往上爬,仕途也越来越风光。青春少年正是不安分的时期,哪个少男没有钟情之时。

    某次南下办事时,纪龙偶然遇见一个让他为之倾倒的女子,一个让男人过目不忘的絶代佳人,那时候他是第一次发现女人竟然能如此迷人。佳人虽美,但却早有归属,纪龙克制不住对她的爱意,暗地里数次表白,却屡屡遭到严厉的拒绝。

    初恋的失败让纪龙痛苦不已,一次酒后,微醉的纪龙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无论如何都无法赶走她的动人容貌,也无法克制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佳人的归宿他见遇,那是一个大老粗,一个不配谈怜香惜玉的傻瓜,想想自己年轻有为,将来前途无可限量,竞然比不上这样一个莽汉,纪龙更是恼怒。

    藉着酒性,纪龙色心一起,偷偷潜入她夫家的府邸,凶狠残杀了几个护卫和家眷后,终于找到佳人的闺房,轻灯淡影之下的她更显迷人,娇倩的身影让纪龙陶醉;佳人原以为回来的是爱郎,但一看来者是S扰自己的青年,又见纪龙一身是血,立刻吓得放声惊叫。

    面对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纪龙早就按捺不住兽性,满眼血丝的将她按倒在床上,在佳人凄烈的哀求声中强暴了她。纪龙现在一回想,脑子里清晰的记得那种紧张的快感,甚至女子是如何在身下痛苦的呻吟,这一切,事过多年,依旧无法忘怀。

    事后,佳人晕厥过去,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全是斑斑咬痕,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样子,纪龙顿时清醒许多,也吓出一身冷汗。女子的丈夫是当地的驻军首领,虽说不是什么开国大将军,但也是天下初定的开朝功臣。

    而当时的纪龙还只是个刚混出点名堂的愣小子,是官场上的小后辈,权力根本无可比。纪龙迅速冷静下来,仔细一想绝不能待在这坐以待毙,再一看那么多家眷都死在自己刀下,即使对眼前的佳人恋恋不舍,但还是连行李都不敢收拾就赶紧跑回京城。回京以后,纪龙过得战战兢兢,象是在躲避什么仇家一样,总感觉有人在偷偷看着自己,做贼心虚之下,看谁都觉得对自己有恶意,见谁都觉得他们要害自己,一段时间惶恐得几乎崩溃。

    在京城里忐忑不安的躲了一段时间,却意外没人来兴师问罪,不知道她的夫家是顾忌镇北王的威名,还是害怕家丑外扬,竟然硬生生把这口恶气呑了下去没有声张,甚至连家人遇害的仇都没报。

    即使如此纪龙还是终日担惊受怕,不久之后传来一个消息,那个被自己强暴的女子竟然身怀六甲,纪龙当时真是又喜又怕,怕的是惹出什么事端,到时候会影响自己的仕途甚至性命不保,喜的却是自己竟然有后了,但让人头疼的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见不得光,即使能生下来也不可能相认,根本无法体会当父亲的快乐。

    纪龙整日一筹莫展,牵挂着佳人和她肚子里的骨R,终日昏昏沉沉,活得像行尸走R,面对这些自己作的孽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一听说孩子能保住,纪龙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有一点心思打理政事,即使如此,依然是深深牵挂着她们,后来还让他想出了一个歹毒至极的法子。俗话说得好:“京官出城大三级,官大一级压死人”仗着可以在上书房里走动,接触的全是朝廷开国大员,纪龙一边和他们拉近关系,一边派人追查,找到了了那个统领贪污军饷的罪证,呈了上去。

    当时正是开国初定的时候,朱元璋本就厌恶贪腐之人,再加上也有心清洗一批劳苦功螅木沙肌<土萌绮焕弥嘞莺Γ由霞椭性圃诔16锏耐沼谒忱娜贸13俗铮淞宋收兜淖锩庖磺卸疾换崆a募胰耍眉土渤鐾狻?br />

    一切都尘埃落定,纪龙终于成功的把这个罪恶彻底掩饰,可当他想去找回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时,却已经找不到半点芳踪。据说当她身怀六甲的事被证实时,早已经被一纸休书赶走,连娘家人都不肯收留,这会儿早不知道漂泊何方。

    纪龙顿时像发疯一样,用尽自己所有的关系,在江南遍地捜寻她的行踪,而纪中云的门生旧故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忙,那时候纪龙才明白,“镇北王”这三个字在大明意味着什么,就凭藉父亲的势力,自己大可强抢她回来,却为时已晚,明査暗访也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彷佛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迹。

    事隔多年,这是纪龙一生中最大的愧疚,那时候的他还不懂得利用父亲的权势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按现在成熟的思想再去想这件事,纪龙会蛮横的夺人所爱,将她放在身边倍加呵护,而不是把自己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去见。无法再见到少年时迷恋的佳人,这也是纪龙心里永远的痛。

    二十载仕途平坦,已经贵为朝廷左丞相的纪龙再一次踏上伤心地,已经没有年少时的惶恐和青涩,多的是呼风唤雨的权势和睹物思人的哀愁。在一群官员的奉承下视察了当地的情况,纪龙始终心不在焉,脑子里盘踞的全是自己的孩子和佳人的身影。

    地方官为了讨好这位一品大员,自然竭尽所能的讨好,除了真金白银外,还特意安排当地最有名的清倌,才色双绝的童怜前来侍寝。

    当时的童怜正值妙龄,虽未经人事,但早已是倾倒众生的绝代佳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颦一笑都让人失神落魄,美艳的芳名更流传到了京城。这时候的纪龙早已失去男欢女爱的尔致,只有无上的权力才可以灭足心中的欲望,所以对他们的安排也不怎么在意。

    但当童怜亭亭玉立站在跟前时,纪龙还是被她宛如天人的美貌所震惊,更让纪龙震惊的却是她脖子上一块莲花形的玉佩,温润翠绿,十分奇特。纪龙永远忘不了这块玉佩,当时的女子身上戴的就是这一块,据说是她娘家之物,夹在她的酥R之中随着自己的疯狂而晃荡,让人无法忘怀!童怜见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的酥胸,知道眼前这位是大明一人之下的权臣,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浑身也开始紧张的冒汗。

    可是纪龙并没有她预想那样的兽性大发,而是拿起玉佩仔细看着,两眼一红,不禁流下两行老泪。这诡异的一幕更让当时羞涩的童怜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位俊美的中年人。

    当夜纪龙把她留在房中,童怜羞涩难当,想要服侍时却被厉声喝止,纪龙始终没有碰她一拫手指头,而是和蔼的与她谈心,嘘寒问暖的关怀让童怜感觉十分心动,终于将她的身世说了出来:童怜摇着头说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娘每次说起的时候都充满恨意。她是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被母亲独自抚养长大的,后来在她十岁时,本就体弱的母亲病逝而去,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年幼的童怜才会被人卖进青楼。好在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而且又聪明绝顶,精通琴棋书画,所以老鸨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棵摇钱树,她才能保留着处子之身。

    纪龙听着听着,老泪再一次愧然而下,自己的一时错念,让心爱的人香消玉殒,让自己的女儿流落青楼,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罪过,已经是无法弥补的罪过呀!

    童怜有些懂了,聪明如她似乎察觉出什么,虽然没问出来,但闪闪动人的眼里却变得复杂,不知道是心酸还是痛恨,也不敢肯定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大官到底为什么老泪横流。

    纪龙的心思依然缜密,没一会儿就看出童怜的猜疑,不过这时正是自己如日中天之时,自然不敢贸然相认,只是一边搽着老泪,一边伤心的把自己塑造成她母亲的青梅竹马,编造出一个个虚假的童年故事,说道两人的有缘无分,更触景生情的嚎啕大哭。

    童怜这时候还青涩,也被纪龙悲伤的泪水所迷惑,相信了这位曾经爱过母亲的中年人,按抜不住也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艰辛和无奈。

    这一夜过后,她依旧还是冰清玉洁,纪龙想都不想就把她带在身边,名义上把她认作干女儿,尽自己所能的呵护她、疼爱她,只要是童怜想要的,纪龙都不会拒绝,也算是对母女俩的一种弥补吧。

    “你恨你的父亲吗?”

    “恨,为什么不恨,但我绝不会承认有这样的父亲。他抛下我和娘以后不知去了哪,从小我就被人丢着石头骂野种,骂我们母女是贱货,如果他没办法养我,为什么又要让娘十月怀胎的去承受这些?不是他的话,我会被卖到青楼,下贱的等着那些臭男人像挑牲口一样的看着我,难道我不该恨他吗?”

    童怜说这话的时候潸然泪下,话语之间的怨恨让纪龙惭愧得无地自容,从此对她更加百依百顺,甚至于对自己的其他儿女都没她一半的好,这迟来的父爱更让童怜倍感幸福。

    只是这惭愧的父爱她却当成是男女之情,纪龙始终没碰过她,更被她看成是一个正人君子,再加上他胡编乱造的初恋故事十分动人,更加深了她的迷恋。哪个少女不怀春,童怜终于无法避免的喜欢上眼前这个成熟稳重而又疼爱自己的男人。

    纪龙也从她渐渐火热的眼眸里看出什么,女儿的态度让纪龙变得更痛苦不堪,毎次想和她解释清楚她是自己的骨R时,一想起童怜提起“父亲”这两个字时那咬牙切齿的憎恨和眼里深深的幽怨,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

    回到京城以后,诺大的府邸,国都的繁华,还有纪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都让童怜十分迷茫。毕竟从小生活在一个小地方,到了京城以后她根本无法适应,如果不是纪龙百般疼爱,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家会在这。

    纪龙其他妾室嫉妒的眼光让她害怕,纪龙儿子们好色的凝视都让她觉得忐忑不安,尽管纪龙还是对她百般疼爱,尽管也曾无情的禁止其他人去S扰她,但童怜却总觉得这里根本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豪门之事让人惶惶不可终日,多少次想逃离,但又无法舍却这个第一次关怀自己而又成熟稳重的男人。

    回到京城后纪龙俗事缠身,也没多少时间可陪她,但也是给了她最多的自由和时间,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却没想到,童怜竟然展现出她过人的天赋和聪明的才干,在奢侈而又无聊的日子里开始帮纪龙打理起一些琐事,不管再琐碎的事她都能办得井井有条,出色的才能顿时让纪府上下刮目相看。

    原本只是让她打发时间而已,当童怜满脸兴奋的拿着各种情报交到手上时,纪龙也震惊无比,短短的时间内,她就把所有杂乱的事情办得井然有序,更是将一小笔的资金翻了四倍,这种才能,纪龙自问都比不上。

    “主子!”

    童怜欣喜的微笑着,含情脉脉的说:“您看我干得不错吧,以后我也和别人一样叫您主子,让童怜为您分忧,为您解愁好吗?”

    “嗯。”

    纪龙含糊不清的答应着,尽管不想让她卷入这些祸事之中。但眼下手里无可用之人,面对童怜的聪明才干也动了心,更大的原因还是想给她多一点的事做,不敢面对童怜一次次柔媚的诱惑。

    童怜满心欣喜,以一个食客自居,开始帮纪龙拉拢人马,成果显着好得让人不敢相信。纪龙欣喜之余也松了一口气,童怜不只一次暗示她会代替母亲来伺候自己,这种荒唐的温柔更让纪龙痛苦无比。

    凭藉着让人惊讶的才能,童怜渐渐为纪龙开始编织一道巨大的权势网,八面玲珑,对人下药,更拉拢了许多的武林人士。不过因有纪龙的威压,很多沉迷于她美色之人也只能望而兴叹,纪龙的儿子们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想来个亲上加亲,将这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变成自家的儿媳。

    纪龙不想解释,这一切更让人猜测童怜早已托付终身,也算避免了大多数不必要的麻烦。

    渐渐的,随着童怜更加熟悉各种或明或暗的事情,纪龙也给予她更多的信任,开始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交给她去做,哪知道童怜竟然早就猜出纪龙谋反的心意,并没有半点惊讶,反而信誓旦且的保证要为纪龙拉拢更多人才。接手这些事以后,童怜更尽心尽力的游历各地,无怨无悔的为纪龙编织起一个又一个隐藏的势力,拉拢更多人才加入这个Y谋。

    可以说,纪龙丰满的羽翼起码有一半是她的功劳,纪龙也明白她这么无怨无悔的原因,心里更加愧疚,每每只能躲避着童怜含情脉脉的眼神,甚至开始逃避着她越来越幽怨的投怀送抱,个中的痛苦也只能独自承受。

    “主子!”

    一声惊慌的叫喊把纪龙从往事的回想中拉回现实,往事不堪回首呀!一个家仆正着急的跑过来,脸上惊慌失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纪龙顿时皱起了眉头,冷着个脸说:“给我稳着点,有什么好慌的?”

    家仆喘了好一会儿,着急的说:“不好了,主子,城外不知道是哪来的骑兵,正在攻打南边的山坡,他们看起来有三、四万的兵马,咱们那只有两千多人驻扎,根本挡不住呀!”

    “什么?”

    纪龙顿时大惊失色,南边的山坡虽然在城外,但居高临下可以看见城里大概的情况,这个制高点是历来的兵家必争之地,自己也派了众人把守,不敢马虎。

    南坡震天的杀声立刻让津门内乱成一团,纪龙一声令下,带着所有官员上城楼,武将也开始集结部队朝城南开去。

    而这时候,城南的山坡上早已是杀声震天,四处都是挥舞的屠刀和马蹄的践踏,漫天遍野的厮杀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将早起的百姓们吓得不敢出门,也让城中的官员忐忑不安。

    许平并没有身先士卒的冲锋,而是派了陈奇带着五千人开始攻打南坡,虽然赶了一夜的路让恶鬼营的人马显得有些疲惫,但一碰上战事个个立刻打起精神。

    虽说南坡居高临下不好打,但恶鬼营还是仰仗着骑兵的速度和精良的兵器,再加上趁人不备的偷袭,渐渐打开缺口攻了进去。

    张虎一身戎甲立在一旁,警戒地看了看渐渐闭上的城门后,俯下身来轻声的说:“主子,这边的城门已经关上了,不过可能会有别的援兵到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就不好打了,要不属下带兵增援尽快把南坡拿下?”

    许平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冷声的说:“传我的命令,所有人速战速决,目的只是拿下南坡,不用追杀那些逃兵!”

    “是!”

    张虎验色一冷,翻身上马后,回头看了看身后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士兵们,大吼一声:“一校的人听着,给我冲上去杀了这群叛徒!”

    “杀!”

    恶鬼营的将士们一阵齐天的大吼,立刻有五千名骑兵目露凶光的跟着张虎杀了过去,挥舞着手里的屠刀开始对南坡驻军进行清扫,和陈奇一起扫荡着这个人数本就不多的驻军。

    许平依旧镇定的坐在战马上,满意的看着山坡上的敌军一个个倒下。昨晩连夜奔袭而来,别说纪龙想不到,恐怕就算是郭敬浩都惊讶不已,这次偷袭倒不是许平自己擅做主张,而是和朱允文愼重商量许久才做的决定。

    现在朱允文手里的兵须确保京城的安全,为了防止纪龙调虎离山,也不敢擅自出兵,而周围的驻军又不可动弹,唯一可以调动的只有许平手上的这个恶鬼营。

    当然以这两万的兵马想把纪龙干掉还是有些不实际,但眼下纪中云正好在朝廷的监视下,饿狼营应该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机会不动手就有些可惜。

    说来说去朝廷还是有点顾忌纪中云,所以这次攻打并不指望能把纪龙彻底消灭,一半是想敲山震虎,看看纪中云的态度,一半也是想看看纪龙这边的兵力如何,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的人马。

    为了安全起见,父子俩拍板以后秘不外宣,甚至连打持久战的粮草都没准备,许平就带了恶鬼营连夜奔袭而来,目的就要纪龙猜不透朝廷的态度,让他搞不清来的有多少兵马。

    山坡上渐渐的全是恶鬼营的黑色盔甲,南坡驻军很多在马蹄的践踏下丧失生命,其他的士兵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勇气抵抗,早就丢盗弃甲的逃命了。

    在冷兵器主导战争的时代,所谓的歼灭敌人绝对只有放P的成分,因为人是会逃跑的,并不是每个兵都心甘情愿战斗,很多滑头的都会趁乱开溜。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追上去一个个把他们杀掉,当然,要是一万人包围一千多人是有这个可能,但相对来说,激起对方的凶性,那自己的伤亡也很大。

    所以丢盗弃甲,狼狈而逃的敌兵很少有人去追。关键是要打赢,并不是要算杀了多少人,只有胜利的把别人打跑才是最实际的办法,想要歼击敌人,除非真有一颗炸弹把这里夷为平地。

    原本响彻天地的厮杀声渐渐安静下来,放眼望去,南坡的驻军有几百人负伤而逃,一个个P滚N流朝津门逃去,痛哭叫喊着要城楼上的兵将替他们开门。恶鬼营的人也不追杀他们,而是迅速清杀其他余孽,打扫战场,再建起自己的防御工事,虽然经常训练这些项目,但他们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这事干起来多少有些生疏。

    只花不到一个时辰就顺利拿下南坡,多少还是依靠了偷袭的优势,再加恶鬼营来势汹汹,个个装备精良而且人马比对方多出五倍,才能这么快结束战斗。不过恶鬼营也伤亡了一百多人,即便如此,这群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还是个个红着脸,兴奋的欢呼着这次旗开得胜的首捷,粗鲁的甚至对着城门那边挑衅大骂。

    城楼上的守将一看对方没追来的意思,这才命人打开城门,让落败而逃的兵丁们进来,无奈看着一面面黑色的旗帜,在对面的制高点上嚣张的飘扬。

    许平嘘寒问暖的探视伤员,又赞许这次行动的迅速和效率,亲切的笑容更是让恶鬼营的兵将们情绪螅牵械幕瓜由辈还{喊着趁势杀进城去,生擒纪龙扫平叛逆,首次在沙场上的胜利让他们个个情绪高涨,热血沸腾。

    看这群家伙个个都昏了头,许平赶紧冷着脸下令全军在这驻扎防守,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营,又马上带人登上南坡的最高点,居高临下的看着津门之内的情况,心里感慨这里难怪是兵家必争之地,城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而且四周大多是平坦的坡地,视野清晰又不怕敌人火攻。在这样一个好地方驻扎,只要警戒性够,根本不必担心偷袭,真是一个福地呀。

    许平不禁惬意的笑了起来:纪龙呀,老子的偷袭你想不到吧,恐怕这会儿你的情报还在说老子昨天在京城的行踪,绘声绘影的说着昨天杀了你多少的党羽,没想到这会儿我已站在高处看你了,呵呵,不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主子!”

    张虎手扶宝刀走上来,黑色的盔甲上还有些血腥味,恭敬走上前,带有几分兴奋的说:“部队已经开始驻扎了,所有的防御工事正在建设,商部的粮草也已经运到半路,老四带着一队人护送,应该晩上就会抵达!”

    许平满意的一笑,转头一看张虎的模样和那群新兵一样兴奋,一想他是御前侍卫出身,根本没经历过这样大规模的混战,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立刻点了点头,说:“传令下去,没军令在身者严禁出营,给我乖乖守在这,不许擅自追,违者斩立决。”

    “主子!”

    陈奇满面红光的走上来,这时一身盔甲更显出他的魁梧和威风,身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清理,手里的大刀也是寒光*人。看到许平立刻笑咪咪的恭雄说:“属下清点了一下,咱们的伤亡简直小得微不足道,杀了敌军四百余人,俘虏五百多人!这天工部打造的盔甲和大刀真是厉害,砍人就跟切菜一样简单,一刀连皮带骨都能砍断,用起来实在太爽了。”

    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那你还抱怨我一直要你去看着那里,现在知道天工部的厉害了吧。”

    “是是,属下知错!”

    陈奇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难掩欣喜的描述起来:“不过不是咱自夸,这天工部打出来的大钢刀确实够锋利,一刀下去连皮带骨砍成两截不是问题,而且这盔甲比起原来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有时候敌人的刀一砍过来,碰上以后就断了,结实得让人不敢相信。”

    “滚!”

    许平笑骂了一句,正想奚落他几句时,却看见山坡下远远的有一队大约五千人的步兵,藉着树林的掩饰正鬼鬼祟祟的朝这边过来。

    五千人出来迎击两万人的军队?怎么想都不太合理!许平不禁皱起眉头,猜想纪龙到底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脑子一昏,想藉这点兵力来駆逐自己?开什么玩笑!

    张虎和陈奇杀得有些上瘾,立刻请缨要去杀敌!不过一看许平满脸凝重,两人立刻识相的闭上嘴,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先开这个口。

    那些步兵明显不想让人发觉,近五千的人马藉着树林的掩饰走得悄无声息,虽然人多但毎一步都小心翼翼,十分安静,一些没警戒心的士兵甚至没有察觉。

    许平一看这架势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他们对这的地形非常清楚,绝不会白痴到认为这样可以瞒天过海,照这样来看肯定有别的Y谋。

    “陈奇!”

    许平想了好一会儿后,冷笑着说:“你盯着这群人,等他们靠近再叫弓箭手S击。记住,不管情况怎么样都别出去追知道吗?”

    “是!”

    陈奇什么都没问,立刻板脸走了下去。

    “叫两千名S手过来!”

    许平想了一会儿已经有些头绪,径直来到山坡的北边,这个坡面是四面里最倾斜的,有点类似悬崖,到处都是乱石,而且坡度很陡,根本不适合大量的士兵进攻。

    “主子!”

    张虎满脑子的疑惑,这种地形恐怕任军神再世都不敢带兵来打,别说冲锋的速度不快,这种满是崎岖的坡面也不利于兵马的展开,冲过来和找死简直没区别。

    许平回头一看,两千名弓箭手早已经到了,马上示意他们先蹲下来不许出声,边笑着继续盯着山坡下的那片林子。

    这时候眼尖的已经看到了林子里有人影耸动,张虎不禁眼前一亮,看向许平的眼神更加崇敬。只见树林里密密麻麻,大约有一千多名的步兵正悄悄走近,沿着树林的掩护走得十分隐蔽,为首的军将正严肃的指挥着,他们蹑手蹑脚的朝山坡上爬来。

    “主子,火药!”

    张虎压低声音,指着一小队人马手上的木桶说:“他们可能要放火!”

    你以为我不知道呀!许平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也赶紧分析起眼前的形势,看这样刚才那五千人其实就是诱饵,企图诱使自己去关注那边,其实这边放火偷袭的才是主力!要是猜得没错,如果被他们得手,城里肯定有一支准备好的军队立刻就会呼啸而来,趁乱攻打南坡,一环扣一环真是缜密。

    “该死的纪龙!”

    许平不由得嘀咕了一声,这家伙真是J诈,要不是自己不怎么兴奋,这会儿恐怕早就上当,带着人去迎击那五千个诱饵,大放空门的等着他来烧。

    “弓箭手准备!”

    许平示意张虎别着急,小声的下令说:“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箭,一会儿我喊放的时候,你们不用瞄准,用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箭S完后,立刻到前面来把落石推下去,但不用下坡去追知道吗?”

    妈的,老东西以为老子会高兴得放松警戒,想搞偷袭,看老子不杀得你有去无回。不过这狗P计画倒也够Y险。许平在心里咒骂,也不得不佩服纪龙的心思,他对人心理的揣摩实在厉害。

    山坡下的人非常警觉,一边小心翼翼的前进,一边警戒的看着山上的情况,因为角度问题也不可能看到上边有伏兵等着他们,这下军将们才松了口气,催促着拿火药的士兵快点爬坡而上,其他人也摸出大刀慢慢跟了上来。

    山坡上到处是杂草和崎岖的乱石,这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他们前进的速度,两千多入无法集中,一铺开顿时就变得零散。恶鬼营的将士们屛住呼吸,很多人手心已经开始冒汗,眼里却有难以掩饰的兴奋。

    许平眼里露出凶光,静心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艰难的爬上来,五百米,三百米,两百米……差不多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许平立刻大喝一声:“放箭!”

    爬坡的士兵这才惊觉到山上有埋伏,想反应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恶鬼营的弓箭手早就有所准备,绷紧的神经一放松,手里的箭枝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朝他们飞S而去!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如同一张大网,黑压压一片笼罩在他们上空,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山坡上的士兵早就爬坡爬得疲累,箭雨落地时他们立刻惨叫起来,慌不择路的转身逃跑。在一片鬼哭狼嚎的慌乱中,越来越多人被S中倒地,其他人吓得P滚N流,只恨爹妈没多给几条腿。

    几轮箭雨过后,恶鬼营的士兵立刻大吼着站起来,一个个抱起石头朝山坡下砸去,许平也站起身,欣喜的看着箭雨过后敌人的狼狈,满地哀号的人数,这一轮起码S伤他们一半。

    山坡上的兵丁这时候哪还顾得上累,一个个哭喊着开始逃跑,有些受伤倒地的本来伤势不重,却被慌不择路的同伴踩死了,场面顿时乱得让人眼花。

    “让开!”

    张虎爆喝一声,走到一块足有两米高的圆石旁边,站定以后双手按上,深吸一口气爆出一声怒吼,浑身真气蓬勃而出,竟然硬生生将两千多斤的圆石推落山坡,朝早已经吓破胆的敌军滚去。

    吓破胆的敌军更是恐惧,抱头逃窜的速度更快。

    秋天的津门,很多地方早已冷风萧瑟,看看地上已经枯蒌发黄的草,许平大概明白纪龙的意图,虽说这些草的密度不至于能把自己烧死,或许也没太大损伤,但这把火真烧起来的话,肯定会军心大乱,到时部队一慌张他也就有了可趁之机,算盘打得真好!

    许平冷笑了一下,命人拿来一枝火箭,眯着眼瞄准山坡下干草最密集的地方,众将满脸期待,看着主子发神威。

    万众瞩目的一箭S了出去,很他妈华丽的S偏了!而且偏得很离谱,离目的地起码还有几十米的距离,远得实在不像话。

    妈了个b,有没有必要偏那么远呀!许平不禁老脸一红,S箭确实不是自己的强项,武功高和精准度似乎没什么相关,看来以后得多加练习了,难得想卖弄一下,却他妈的给自己难堪。

    恶鬼营的众将只觉得尴尬,想笑又不敢笑,刚才看主子的架势确实很威风,但这技术未免太差了吧,稍微训练几天的新兵都不只这个水准,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偏差这么大的!

    许平又气又无奈,心里非常郁闷,真恨不能找个地D钻进去算了。看着众将偷忍窃笑的模样,恨得真想把他们丢下去:老子S箭不行,起码手上扔的功夫还不错,再说,S箭不行,S精也比你们强,一群王八蛋!

    张虎!看就明白许平的意思,赶紧跑上前来,拿了几枝火箭对准干草S过去,百发百中点燃一堆堆密集的干草,烧得本就惊慌的敌军更加惊恐,精准的箭法立刻引来了一片惊叹声,更让许平郁闷得G丸都快脱落了。

    秋风很大,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烧得敌军更是胆寒,后有落石前有大火,更是让他们惊慌得乱不成军,突然“砰砰砰”的几声爆炸声传来,几个丢弃在地装满火药的木桶意外被点燃,山坡下接连传来爆炸声,不少倒霉的兵丁也被炸得血R横飞。

    张虎眯着眼看着火药桶一个个的炸开,突然眼一尖看到靠近城门的树林边约有二、三百人匆忙逃窜,不少都是拿着火药桶的兵丁,立刻兴奋的拿起火箭再次瞄准,这S程已经够远了,但他却一脸坚毅看起来十分镇定。

    清脆的破空之音再一次响起,燃烧的火焰似有生命般朝他们飞了过去,划过一个长长的弧线后,准确的S在其中一人手里的火药桶上,一声爆炸后连带着其他的火药桶也炸开,这群逃兵还没来得及惊恐,就被连锁爆炸炸得血R横飞,地上也出现一个个一米多深的大坑和无数的断肢残体,遍地都是冒着黑烟的尸体。

    刚想往这方向逃的人一看就吓破了胆,立刻哭喊着跑向别的方向,又被恶鬼营的众将们用石头硒死了不少。

    “哈哈!”

    陈虎站在高处豪爽大笑起来,看着底下一个个哀号的敌人,这时候更是意气风发,其他人崇敬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

    两千人的偷袭小队,在一轮箭雨和巨石的屠戮过后,竟然留下一地的尸体,只剩一百多人朝城门逃去,即使是早上的偷袭也没有这么好的战绩,未损一兵一将,能灭那么多敌军,这一战更是大大的鼓舞了恶鬼营上下的军心,让他们初上战场的惶恐瞬间全变成胜利的喜悦。要不是许平下令穷寇莫追,恐怕这会儿兴奋的众将早就追了上去,真正来一次全歼了。

    “主子,我那一箭!”

    张虎转过头来,兴奋的刚想自夸一下那百步穿杨的一箭,却是找不到许平的身影。

    “主子呢?”

    张虎心里一突,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赶忙拉过一个也是难掩兴奋的兵将着急的问着。

    张虎神准的S法已经蠃得他们的尊敬,兵将面露崇拜,赶紧回答说:“主子刚刚回去了,临走的时候下令我们快速的清理战场,把能用的东西都带回去。”

    “知道了!”

    张虎立刻苦着验,心想:真是完了,刚才主子S箭时丢了那么大的脸,自己却不识时务的大出风头,这破脑袋怎么就不先想一想,这不等于是在抢主子的风头吗?再一想更有故意奚落他的嫌疑,完了完了,这次肯定活罪难逃,怎么办呀!

    张虎顿时愁得快哭了,主子爷整人的手段绝对非比寻常,和蔼的微笑,关切的语气,却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这会儿真是碰到铁板了,怎么没头没脑的去出这个风头,不知道晚上会有什么非人道的待遇,凄凉啊!

    “张将军,您怎么了?”

    旁边兵将看张虎伤心欲绝的样子,简直象是被戴了绿帽,而且还是一戴好几顶,立刻小心翼翼的关心一声。

    “没什么!”

    张虎又气又苦,把气全出在他身上,大眼睛一瞪,铺天盖地的吼道:“给老子带五百个人下去清扫战场,有气的直接杀了,觉得不过瘾就继续鞭尸,能用的东西不管什么都给我搬回来,哪怕是他们的内K,只要没破也给我扒了明白吗?”

    “这……”

    众人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虎歇斯底里的模样。张虎气呼呼的转身走了,心里十分忐忑,小心翼翼的警戒着许平会怎么整他,一脸惊恐不安简直就像要见公婆的小媳妇一样。

    “队长!”

    有新入伍的回过神来,立刻怯怯的问:“真、真的要扒他们内K吗?这……是不是有点变态呀?”

    -小队长也是一脸的郁闷,马上没好气的吼道:“废话,没听到张将军的命令吗?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吗?我可告诉你们,是好的内K都得扒下来,能收拾的东西一件都不准落,一会儿扒完了再挖个坑把他们埋了。”

    被点名的那五百名士兵一个个苦着脸,无奈的执行起这有些下流的命令,于是山坡遍地全是壮观的景象,还剩一口气的给他一刀痛快,接着就可以扒他们的裤子,没一会儿山坡遍地都是光着P股的男尸,这一幕真是恶心。

    士兵们没有因为血R横飞的战场而胆怯,却因为这满地白花花的大P股而呕吐,吐完以后一个个目露幽怨,就差没掉几滴血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倒霉的被叫来执行这个恶心的任务,难道张虎将军是个爱好菊花的变态?要这么多原味的内K干什么?

    “妈的!”

    一个见惯杀戮的中年老兵,一个即使在猛虎寨也是百战余生的土匪,这时候颤抖的手上拿着一件完整的内K,中间居然有黄黄的斑点,一时犹豫这到底要不要上缴,眼圈一红,浑身发颤,老泪禁不住潸然而下。

    后方阻杀偷袭队伍大捷,前边的诱饵自然没了用武之地,不过他们也低估了恶鬼营所用弓箭改良后的S程,耀武扬威的出现,却冷不防挨了一顿冷箭,狼狠的回跑时也丢下几百个伤员和尸体。

    陈奇哈哈大笑,看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爽呀!以前被派去天工部当护卫时,他怨念横生,但现在手里S程远了三分之一的弓箭,实在让人吃惊天工部的创造力。

    军营里欢声笑语,今天连续大胜极度鼓舞士气,许平心情一好,本想犒赏一下疲劳的士兵们,可是营里除了两天的干粮外,为了赶时间几乎没有带别的粮草,无奈之也就变成口头嘉奖,即使如此,士兵们还是喜孜孜的啃着硬馒头喝着凉水,一个个手舞足蹈吹嘘着自己今天如何英勇,如何奋勇杀敌,情绪没受到半点影响。

    夜幕降临的南坡密密麻麻全是篝火,亮得天空几乎和白日没有区别。纪龙眉头深锁的站在了城墙之上,旁边跪着失败归来的几位将领,一个个战战兢兢,看起来十分不安。

    本以为趁着对方大胜过后的放松,再藉着他们连夜奔袭的疲劳抢回南坡,但没想到缜密的计画好了战术,反被对方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失败实在让人沮丧。

    而许平也下令多点了不少篝火,这样更迷惑了城里的官员,让他们猜不透到底朝廷来多少兵马,更造成一种猜疑的恐慌。

    “胜败乃兵家常事!”

    几位谋士长长的一叹,开始帮这些败将说情。

    津门本地的兵马本就有限,早晨死了大约一千,下午再折损将近三千,还多了两千多名的伤员在耗费粮草和药物,这样的损失谁不心疼?尽管心里不快,但纪龙知道眼下必须安抚人心,宽容的笑了笑,说:“你们不必在意,安顿好伤员早点回去休息吧,以后还有仗要打,到时候你们会有立威的时候,不必在意这一时之败。”

    “是!”

    众将们一个个感动得眼含泪水,恭敬的磕头后退了下去,照理来说,这个失策不是他们的错,但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即使这时候纪龙砍了他们的人头也是合理,能保住性命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错了。

    纪龙双目无神的望着对面密密麻麻的篝火,心情异常沉重,以为这么缜密的安排,就算无法偷袭得手也可以震慑一下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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