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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竟然施展出少林绝学,灵活得看不见踪影,凌厉的反击朝空名打回去,夹杂着让人防不防胜的各路招数,虚无飘渺的攻势让空名连连败退。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无言以对,这是什么功夫呀?不要说从没见过,简直是前所未闻,竟然能集百家所长自成一脉,几乎无视内力的驱使变化,将所有的功夫融合在一起,这未免可怕得有点过头。
“你练的是什么邪功?”
空名这时候也有些招架不住,本以为自己再破一阶可以大胜一场,但这可怕的攻势如潮水奔袭般让他抵挡不及,尤其是套路间的变化简直没有规律可言,这样的武学前所未闻。
许平也是集百家之长苦练了许久,认真学习不少的武功才能有现在的局面,战龙诀的好处就是海纳百川,加上强悍的内力相辅,根本不用担心门派之间的心法区别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于内功的变化间都不会受到半点拘绊。
“什么情况?‘空名越打越心惊,不管自己用何种武功,许平只是稍微的后退一些,没多久又能用自己的套路回攻,当他想还击回去时又变幻成另一种套路,这可怕的事情让人根本无法相信。
“空名,你败了!”
许平抓住一个空档,钻到他的怀里,直接一拳贴向他的胸口,嘴里得意的冷哼一声。
“来呀!”
空名顿时一个惊寒,这时候想还击已经来不及了,一咬牙使出最擅长的铁布衫,浑身绷紧,准备硬碰硬接下这一招。
“哈……”
许平深吸一口气,全身的真气犹如河流般的汹涌而动,从脚下拔地而起蟹旋全身,如同旋风般集中到右手上,势如千军万马般强悍。
“呀!”
许平怒目爆喝了一声,真气如同重锤一般通过右手击出,瞬间的力道强得让人无法承受,呈雷霆万钧之势朝空名的胸口爆走而去。
空名眉头紧皱,全身紧绷如石佛降世,许平的第一击如同万马奔腾般袭来,又似千山压顶般的沉重,他只感觉胸口剧烈一疼,喉咙里也是一热,咬着牙,凭借精修多年的铁布衫硬顶着这一波的攻势。
就在空名面露得意之笑,其他人纷纷惋惜的时候,许平却诡异一笑,真气再度暴动,竟然又一次集中在拳上。
“给我破!”
许平突然浑身再次一紧,蓬勃的真气如旋风般奔袭而至,再一次集中到拳头之上。
“难道主子用的是百花宫的叠劲?”
识货的人开始惊叹;叠劲一直是百花宫引以为傲的武学精髓,没人敢小看这连绵而至的威力。
“不像!”
另一人眉头深锁,暗查着真气游走之线和许平的拳势,突然大惊道:“不止,主子所使的是叠劲之上的三重劲!”
许平难掩得意之笑,在学会叠劲这高强的武功后自然是欣喜不已,但叠劲却不是普通人随便能用的,毕竟是为女子所创的招式,可在战龙诀的驱动下却没半点阻碍,许平轻松就把这百花宫的压箱绝学融会贯通。
有一次和石天风对战修炼时,许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自己的战龙诀海纳百川,在不伤害到筋脉的情况下强行推动第三重内力会怎么样,兴奋之下一试成功,竟然意外的悟到无人企及的三重劲境界,将这本就强悍的绝学推上了另一个阶层。
那次意外的收获让许平欣喜不已,三重劲叠加的威力起码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五,强悍的力道连绵而至,其强悍几乎可以与天品之威媲美,许平高兴,石天风却被这一拳揍得浑身骨头发疼,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动弹。
“糟了。”
空名一听到别人的讨论就意识到不好了,这时候为时已晚,铁布衫顶下第一波的攻势就被强行破开,没想到后边接踵而来的竟然是更猛烈的两波攻势。
“破!”
许平怒喝着,手往前狠狠一推,二击合一犹如万千猛虎侵袭一样砸向空名胸口,强大无比的力道瞬间将空名的所有防备一击而溃!
空名一脸无法置信,铁布衫的强大防御力在一瞬间被视若无物,突然胸口像被万斤铁锤狠击,似乎连心脏都受到强烈的压迫,疼痛感还来不及扩散,强壮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了这样蛮横的力道,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抛到高处,一口血雾也压抑不住的喷出……
第六章 孙子比儿子重要
空名苦练多年的身体早已经强如钢铁,被三重劲打得倒地之余没受到严重的伤害。他这个十足的武痴在少林浸Y了那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精妙的招数,即使身中重击,但却在一瞬间兴奋得连疼痛都忘了。
表面上来看,空名已经吐血而飞,输得一败涂地。谁知道这个家伙真的和不死小强一样,倒地还没一秒立刻站了起来,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一边兴奋的叫许平再打一下看看,还说这招打起来很爽。
许平算是服了,空名灼热的眼神是那么熟悉,根本就是自己看见美女时的那种兴奋,这家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武痴,对一门新的绝学展现如此强烈的兴趣,短短时间内靠着自己的苦修破了一阶,就凭这份痴迷和他号称武林第一的天赋,假以时日恐怕立圣品都不是问题。
妈的,这种怪胎是哪块石头蹦出来的?
许平看他擦了嘴角的血就和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也不敢再和他纠缠下去,赶紧一转身借口自己有事就打算开溜。
“我还没倒下呢,你跑什么呀?”
空名在后边不满的叫嚣着,身形一转立刻出现在许平面前,所用的止是少林的绝学!移形换位。
开他妈的玩笑,谁想和这种变态的家伙纠缠!就为了一决高下,这家伙竟然能毅然退出师门,不管长辈的责骂,硬是还俗跑到京城来找架打,光是这种Y魂不散的手段谁受得了?真要被他盯卜的话,那下半辈子还有安生的日子吗?
这一招不管用,再一看空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似乎一点都不计较身上的伤势,也没受多少影响,许平立刻苦笑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立刻有几分无神的说:“空名兄,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较高低,但上次天房山受的内伤至今还没痊愈,这会儿隐隐作疼,恐怕出手也没办法一战。”
“是这样呀!”
空名“哦”了一声,眉头狠狠皱了几下,很不舍又很痛苦地说:“那好吧,你有伤在身我也胜之不武,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比,行了吧!”
“行、行。”
许平都有点擦冷汗的冲动,不过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高贵情C,突然灵机一动,有几分调侃地说:“空名兄,刚才似乎是你先倒地了哦,你说说刚才的一试之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那不算,你没把我打趴下!”
空名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过也不接受许平的说法。
“是呀!”
许平知道这种人脑子单纯很好骗,马上故作惋惜的摇头说:“但也没办法,我现在有伤在身都把你打退了,要是伤好了大概输了你也不会承认,这还怎么打呀。”
“谁、谁说的我不认?”
空名的思想很简单,一听许平刺激的话立刻受不了,红着脸说:“虽然我刚破境还不太稳定,但你也是有伤在身,刚才退就退了,算你赢。”
“谢空名兄!”
许平一脸Y谋得逞的J笑,“嘿嘿”的声音感觉很Y险,看着眼前这个修为高强的小笨蛋,眼里已经忍不住泛起得意的笑意。
其他人互看几眼就知道主子又捞到好处了,话语之间就把这笨和尚套了进去,这个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的空名,估计以后会过上和奴隶没区别的生活,虽然他有点迟钝,不过一个地品高手的加入确实让人惊喜。
虽然搞定了这个接近于低能的家伙,不过许平还是不敢和他过多纠缠,赶紧说要回去服药疗伤,嘱咐在前院给空名安排个住的地方。
“许兄。”
空名扭捏的喊住想开溜的许平,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有七天没吃饭了,你能不能让人给我送点吃的?”
七天没吃饭?居然还没饿死,厉害呀!
许平冷汗直流,这家伙都饿了那么久打起来还那么狠,要是他吃饱,那刚才自己就得挨揍了。
空名话音一落,突然肚子里传出一声极度响耳的“咕”声,他不好意思的摸着肚皮,饿了那么多天的馋虫在这一刻发作,声音之洪亮简直和撞钟一样。
许平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打架时没有丢人,赶紧面色严肃的朝管家嘱咐道:“空名大师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务必好好招待,不许有丝毫的怠慢知道吗?”
“知道了少爷!”
其他人都被空名这饿肚子的响声吓得呆滞了一会儿,这声音大得太吓人了,这家伙饿成什么样了?
来京城这一路上虽然闹饥荒,但也不至于有钱没吃的可买吧?再一看他穷酸的样子,立刻明白,这个从少林出来的楞头青没半点蟹缠在身,竟然靠着一股毅力一直走到京城,滴水未进的痴迷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呀。
“谢啦!”
空名说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流下了几丝口水,仿佛看见许多的食物一样。
许平不敢再和他说话,慌忙一转身朝后院跑去。
这个怪胎,被少林嫌弃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这毅力和天赋实在让人震撼,为了打一架能饿上那么久,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大师,请吧!”
众人对于空名的态度敬重了许多,不仅是因为他高强的身手和罕见的天赋,更佩服他这分毅力和对武学的痴迷。
“谢了!”
空名有些拘谨的抱了抱拳,立刻抓起只装着一件和尚袍的包袱跟他们走了出去,一想到食物,两眼发光犹如饿狼一样,让其他人都流下了冷汗。
果不其然,丫环们拿来饭菜的时候都感觉像喂猪一样,京城里千金难求的活海鲜,用草药饲养大的母J所熬的汤,还有贵为江南一品的贡品大米,所有佳肴在这家伙的风卷残云下和饲料没什么区别,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把东西吃下去的。
“味、味道不错!”
空名在将第六碗米饭吃完的时候,嘴里还咬着JR一顿大啃,头也不抬的递着碗说:“麻烦女施主,还要米饭。”
丫环冷汗直流,这是和尚吗?怎么吃起R来一点都不含糊,不过看他这样似乎只要能消化的东西就可以了,R和菜都没有区别,赶紧又给他添了一碗大米饭,刚愣神的工夫一个空碗又到了面前。
“原来R这么香呀!”
空名似乎有点等不及了,没等丫环反应过来,一把抱起盛饭的木桶,直接把菜往里一倒,抱着大桶吃了起来。
“大、大师!您慢点。”
丫蓑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生怕这活宝噎死自己,赶紧劝了几句。
话音刚落,半桶米饭全进了空名看起来一点都不大的肚子里,空名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怀里的空桶很不好意思地说:“还有没有饭?我挺久没吃过大米了,挺香的。”
丫环心想:你这吃相,喂糠都是浪费,谁家的猪和你一样吃法,那农户都得哭了,但看着几乎见不到半粒饭的空桶也是欲哭无泪,摇着头说:“没有了,这可是十人吃的份呀!”
“那算了。”
空名满意的拍着肚子,一边打着嗝,一边傻笑着说:“吃个六分饱也成,吃多了睡觉难受。”
六分饱?小丫环有些傻眼,其实只要吩咐一声,厨子还是可以送上别的食物,在御厨来了一半的情况下,几乎只要你敢开口的美食,不管山珍海味或是南北菜都是应有尽有。
但小丫环真怕这个肚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怪物撑死,也不敢再帮他要吃的,她还是赶紧把碗筷撒下来,再一看那盘子舔得比洗过还干净,连半点菜汤都没剩下,不禁咋舌惊叹真是怪物,上辈子是几个饿死鬼一起合伙投胎的吧。
空名吃饱喝足,似乎对于破戒吃荤没什么觉悟,只知道饿了那么多天吃得好饱,赶了那么多天路,除了饿以外就是累,一吃完立刻倒到床上呼呼大睡。
毕竟一直餐风露宿,早就困得快要晕了,这会儿一躺更是分不出舒服的软床和硬木板的区别,没一秒的工夫就打起了呼,或许这会儿把他丢在猪圈里,他也能睡死。
小丫环苦笑了一下,第一次看见这又傻又这么可爱的人,但到底是主子的贵客她也不敢怠慢,为空名盖上被子后才小心的吹熄烛火。
许平在别人的指点下,勉强找到自己一次都没去过的“房间”走近一看,房内已经点上烛光,一个娇倩的身影正坐在灯下静静守候着,看起来婀娜又那么柔弱。
“宝贝。”
许平笑呵呵的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可爱至极的小美人穿着轻柔的丝绸裙子,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等着自己。
不过让许平比较傻眼的是这房间的摆设,标准的装b摆设,文房四宝,各式各样的书画名册,瓷器玉雕也是应有尽有,许平蛋疼得快裂了,这房间是谁来摆设的?真该拖去砍了小JJ。
蓝小黑脸色格外娇媚,日久未见情郎,自然回忆起那旖旎美妙的初夜,坐立不安的待在房内,美眸里既有期许又有难掩的欣悦,这会儿她已经把娇小的身子洗得香喷喷,高兴的站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难掩关切地问:“许大哥,刚才是谁呀?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还能是谁?”
许平一坐下,立刻拿起茶壶狠狠灌了一口,摇头苦笑说:“就是空名那个傻b,记得天房山上和我打了一架的秃驴吧?那怪胎竟然还了俗,不服输的跑来京城找我再打一次。”
“那个大光头!”
蓝小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嘟着小嘴气愤地说:“我还以为是谁呢,他在擂台上的时候还瞪我,这个傻瓜不是被你打败了吗?”
“宝贝别生气啦!”
许平看小丫头又要起来手舞足蹈一番,赶紧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一边感受着美少女的温热体香,一边严肃地说:“小心你的身子,要动了胎气的话我可打你P股哦。”
“你敢。”
蓝小黑又是那副调皮的模样,虽然反手抱着许平,看起来如同乖巧的小花猫一样,但却撅起嘴撒娇说:“小心人家誓死反抗,到时候带你儿子一起打你。”
“不敢不敢。”
许平赶紧装作可怜的求饶,一边摸着她平坦的小肚子,一边笑呵呵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呀?这小家伙还没大起来呢。”
蓝小黑娇羞的低下头去,靠在许平的胸膛上,软语间带着母性的温柔说:“阿姨告诉我,她说我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是男孩,你现在是家里的单传,要人家给你闲枝散叶生个胖小子。”
娘呀,你真是我的亲娘呀!
许平不禁佩服,老娘真是厉害,连蓝小黛这个活宝都被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再一细想,老娘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能把其他女孩都驯服得那么乖,甚至一向传统矜持的堂姐都被教育得要主动献身,自己怎么感觉老娘似乎是个正经人呢?
“好啦,宝贝!”
许平赶紧抱着她,喜爱的亲了又亲,嬉笑着说:“我和岳父商量过我们的婚事,但现在你的身子还虚弱不适合,等你身子养得差不多了,许大哥再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好吗?”
“嗯。”
蓝小黑难掩喜悦的点点头,随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眼里含着重逢的喜悦和渴望,羞涩之余又有几分不解地说:“许大哥,你怎么不亲我呀?”
小美人说话间小口微张,樱桃小口芬芳满香尽带诱惑,嫣红的嘴唇明艳动人,隐约有种挑人情欲的妩媚,再加上她无辜而又深情的眼神更让人激动,许平感觉喉咙上有火在烧一样,但却不敢品尝小美人的美味。
“许大哥。”
蓝小黑见许平一副愣神的样子却没行动,欣喜之余也有点嗔怪,拉着许平的手一顿摇晃,柔嫩的身体也止不住地扭来扭去。
她这一晃,富有弹性和嫩感的小臀部立刻把许平磨得性欲大起,但一想到小美人怀里的宝宝和她现在虚弱的身体,许平又不敢让她太过激动,痛苦之余脑子快速一转,笑咪咪地说:“还叫大哥,得叫我相公啦,乖乖的叫一声我才好亲我的小妻子。”
“不叫……”
蓝小黑娇羞的哮了一声,但话语间却难掩甜蜜,娇滴滴地说:“你都没娶人家过门,凭什么叫你相公呀。”
“儿子,你说说凭什么呢?”
许平狡猾的笑了笑,故意用很迷茫的表情趴在她的小肚子上,笑呵呵地摸着那看不出怀孕迹象的小肚子。
“去你的……”
蓝小黑撒娇似的在许平胸口上捶打着,又是一顿让人发疯的扭动,粉嘟嘟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许平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压住澎湃的J子,才能忍住将她推倒的冲动。
许平尽管已经硬得快裂了,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她,说着绵绵的情话,说着一些小美人喜欢听的奇闻趣事,一边逗着她,一边疼爱的亲上几口,惹得蓝小黑娇嗔不已,也被许平逗得娇笑连连,看到小美人恢复开朗的微笑,许平也放心了许多。
两人甜言蜜语到了月上柳稍时,突然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声音沉稳而又有些坚决。
“谁呀?”
许平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尽管没和小美人享受鱼水之欢也没什么亲密举动,但却十分享受这种小女孩恋爱时的痴迷和她痴情的凝视。
“是我。”
纪欣月声音温婉而又轻柔,但母仪天下已久,给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淡淡的音调让人不敢漠视。
“我……”
蓝小黑慌忙从许平怀里挣脱,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束和略乱的发丝,才温柔地说:“阿姨,我马上开门。”
“我来开。”
许平一听是老妈也就没什么火可发了,赶紧起身将门打开。
窗外明月高挂,月光如金洒大地般的明亮,秋风徐徐吹过却平添萧瑟的美感,纪欣月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只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裙,尽管简单随意,但却难掩身上高贵迷人的气质,立于皎月之下宛如仙子下凡,清新脱俗。
“你们在干嘛呢?”
纪欣月温和的笑了笑,莲步轻迈的走了进来,轻轻拉着蓝小熏的手坐了下来,关怀地说:“阿姨不是嘱咐过你了吗?身怀有孕不能晚睡,肚子里的宝宝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这会儿你该睡觉了。”
“嗯。”
蓝小重一点头的时候乖巧得许平都有些不认识,声音羞怯地说:“许大哥刚回来,人家想和他说说话。”
“说话是好事。”
纪欣月并无半点责怪,不过却善意的提醒说:“小黑,你现在腹内的胎儿还太娇弱,而且自己身体还没养好,可不能过于激动,会动了胎气的,你也得为宝宝着想不是吗?”
“人家知道啦!”
蓝小黑十分听话,对于纪欣月的话小J啄米一样点着头,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反驳。
蓝小黑反应比较单纯,没听出纪欣月话里有话,不过许平马上就明白了,老娘这是在警告自己,让自己别在这待晚了,影响她的情绪伤到孩子,更别提在这过夜和蓝小黑一起入梦,这更是不允许!
果不其然,纪欣月话音一落没多久,突然跑了一个穿着天都府制服的官差,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在门外着急地说道:“许大人,圣上招您现在进宫。”
“知道了,马上去。”
许平不猜都知道这是老娘的安排,既要把自己支开又不能伤到蓝小黑的心,不得不说真他妈狠,许平也只能故作一脸无奈苦涩。
“小黑。”
许平上前拉着她的手,苦笑着说:“晚上恐怕没法陪你了,这么晚了还差人过来肯定有急事,我得赶紧去覆命。”
“哦……”
蓝小黑难掩失落和郁闷,不过还是体贴地说:“那你小心点,晚上天凉多加件衣服。”
“知道了。”
许平满面温柔的点点头,心想:小丫头能这么细心体贴确实不容易,又转过头来朝纪欣月嘱咐说:“娘,您可得把小黑照顾好呀。”
“知道了。”
纪欣月呵呵一笑,一边轻抚着小美人滑嫩的小脸,一边慈爱地说:“小黑这么漂亮可人,谁不心疼,大的小的我都会养得好好的,不会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男人志在四方,家里有我在你就不用惦记了。”
“知道,那孩儿告退。”
许平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了演好这场戏,早就原形毕露的狡辩起来了。
以前怎么没感觉老娘的智慧那么高呢?这话里有话的水准也着实厉害,明显就在暗示自己最好找借口别回来影响她的胎教,难道在你眼里老子就是色性大起就毫无人性直接推倒女孩的色狼吗?你就这么看待你亲生儿子?还是有了孙子就叛变了?
纪欣月也害怕儿子一时冲动,在行房事时刺激到蓝小黑尚虚弱的身子,毕竟两人小别胜新婚,很难克制,这种青春的冲动是她必须防备的,为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也为了大明现在唯一的后嗣。
“小黑,乖乖的养好身子。”
许平恋恋不舍的嘱咐着,除了对蓝小黑的喜爱,心里也多了一份对小宝宝的呵护。
“嗯,你去吧!”
蓝小黑尽管很不舍,但纪欣月教育了那么久也懂得体贴,眼圈微微有点发红,心里暗骂该死的朝廷,为什么不给自己和爱郎一个小别胜新婚的机会呢。
许平尽管想和她单独相处多一会儿,但也明白老爹老娘对这第一个孙子的重视程度已经接近于如临大敌的阵势,无奈之下只能告辞一声走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蓝小黑眼里深深的不舍看得许平心都快碎了。
许平走出府时一路上都低沉着个脸,有些郁闷也有些不快,扮演传话筒的倒霉蛋一看这架势,带着哭腔解释说:“太子爷,这可不关我的事,全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我知道。”
许平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亲和的微笑,表示自己并没计较。
“谢爷体谅下属。”
倒霉蛋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不对,传说中这位大神生气的时候都很斯文,相反高兴和欣赏的时候都在骂人,现在他这么和颜悦色,这态度明显不对劲。
果然,在他冷汗直流的时候,许平微笑着说:“皇后娘娘那么信任你,证明你是国之楝梁,既然如此就该好好缎炼一下,晚上跑跑步对身体好,明早吃完早餐再去睡吧。”
“爷,我?”
某倒霉蛋眼泪都快下来了。
“绕京城,四圈!”
许平笑得很温柔,但眼里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倒霉蛋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反驳,恭敬地谢过太子的关怀后,泪流满面的谢了恩,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下开始绕着硕大的京城跑。没办法,谁叫他那么倒霉,正好碰上了纪欣月,又正好把这惹灾星的任务交给他。
一个很可怜的身影,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怜的身影,泪流满面的脱下官府的制服,默默的穿着便衣,出示令牌后,在夜幕笼罩下出了京城,环绕着高大厚重的城墙开始和疯子一样慢跑着。
妈的,老子又不是禽兽得彻底,至于这么怀疑你儿子吗?老子有的是定力可以一晚上不碰她,再说了头几个月有什么好怕的?许平坐在回太子府的马车上还觉得委屈,自己有禽兽到那个地步吗?
太子府这时候因为百花宫的入住而变得热闹非凡,虽然小姑娘们住在后院,但也是为这地方增添了不少的柔媚之气。
确实,按这封建社会的规则,一个堂堂太子还没有子嗣是很奇怪的事,宠幸过的女人那么多也是很奇怪的事,虽然百花宫的女子出身低,但在这特殊的情况下也没人多说什么,深怕触犯了楣头。
进府的一瞬间,许平又想哭了,自己犯的这是什么邪呀?现在京城上下的流言中,似乎自己真把这一百多人给睡了一样,但为什么有的事自己认为很邪恶,在他们的心里又那么纯洁呢?
偷偷摸摸,很隐秘的打听到柳清韵的闺房所在,许平立刻色笑着摸了进去,被蓝小黑磨了一晚上早就欲火焚身,急需一个性感的身体来发泄这股火气。
柳清韵并未学过武功,警戒性自然差了一些,再加上百花宫那些机灵的小姑娘一看是许平来了,立刻暧昧一笑,装聋作哑,采花计划异常成功。
柳清韵躺在香闺之内,换了新的环境后有几天不适应,但现在却睡得格外香甜,迷糊中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拉开,立刻吓得就要惊叫出声。
“是我,别出声。”
许平上床的时候早已经将自己脱得精光,用深吻堵住她的话语,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开始游走在她成熟的身体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桃逗她身上的敏感点。
熟悉的味道,虽然不想承认但却十分迷恋的体温让柳清韵有些沉醉,被亲吻时本能的用丁香小舌迎合着,身上感觉越来越凉,一件件遮羞被许平丢在一旁。
光滑如玉的胴体失去遮羞,呈现出一具足够让男人疯狂的完美娇躯,许平狠咽了一下口水,没等柳清韵嗔怪,就开始埋头吸吮着她的美R,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
“啊……”
柳清韵压抑而又情动的呻吟中,许平已经借着她足够的润滑再一次侵入这美妙的身体里,感觉依旧紧如处子,柔软的扭动还是那么香艳动人。
“您,吓死我了……”
柳清韵娇滴滴的嗔怪中带着难掩的思念,但马上被许平强壮的冲击变成低吟浅唱,熟悉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袭着她的神经。
许平喘着粗气,一边把玩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挺着腰不停进进出出。
只要想到昨晚将小萝莉开了苞,这会儿却在她最敬爱的姨娘身上纵横,听着这被她称为姨娘的绝色尤物在胯下呻吟,许平的欲望瞬间高涨到极点。
第十六集
【本集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双将离京,手握雄兵的镇北王表示要效忠大明,这让朝廷上下欣喜不已,但也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
行军至东北,在回归军营的前一夜,在一千名禁军层层保护之下的纪中云看似安全无比,但一个个鬼魅的身影却在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哨兵以后,袭击驻营。
纪中云临危不乱,踏着血尸的开朝大将威风依旧!
而领头的刺客却厉害至极,一出手竟然是让人生畏的天品之威……
巧儿这个小魔女,在令人忐忑不安的初夜也是与众不同,给了许平一个极端刺激的夜晚……
第一章 刺袭
契丹,号称部落集结有二十万勇士,骑着高头大马,青壮年善S好战,是大草原上历来有名的强者。这次纪龙的退反,本可以让这些野心勃勃的草原狼趁虚而入,但他们却没有把宝刀指向长城烽线,甚至于面对越冬食物的短缺,也没有兴一兵一卒前来侵犯大明。
倒不是说他们不想,只是这时候十几位王子都将兵马聚拢到了王庭附近,示威之余,也是为了高高在上的金刀手足相残的准备。整个契丹王庭暗流涌动,表面上兄弟间依旧和睦相处,但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这时候气氛僵硬到了何种程度,甚至随时会把这草原最尊贵的地方变成染血的战场。
金刀可汗虽然身体虚弱,奄奄一息得没了下床行走的力气,却靠着珍贵的药材苟延残喘着。并不是他留恋高高在上的权力与尊严,也不是舍不得手里那把号令雄兵的金删。而是在生命的朠后丠刻,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丠个个都在觊觎汗位,磨刀霍霍大有刀戈相向、手足相残的迹象。表而上的和睦只是演给自己和大臣们看,实际上王庭里早已经是气氛紧开。
他流着悲痛的老泪不敢死!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死,契丹将会大乱,自己的部族、臣民全会陷进水深火热之中。更让人心痛难忍的是,届时已经成人的王子们,都会一个个挥删举兵,不管谁成为朠后的胜利者,他都是踩着累累的尸骨,将其他兄弟斩下马而登上王位的。
没有在自己手握大权时确立继承者的人选是他最后悔的事,眼下各王子已经羽翼丰满,手上都有骁勇的部属,四分五裂的情况已经不受他的控制。现在他也不敢贸然的立哪个子嗣为下一任的可汗,儿子们个个兵强马壮,野心也不小,在这时候立了谁就等于是在害他,让这位原本的宠儿变成众人群起而攻的对象。
金刀可汗已经卧床不起了,风烛残年的他,也对于这个局面无可奈何。他虽然不能行动,但脑子还是很清醒,却思考不出任何的对策,浑浊的眼里尽是凄凉的悲哀。他已不复昔日草原雄鹰的威风,躺着的只是一位可怜的老人而已。
十多位王子这时候显得十分孝顺,几乎个个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在老可汗的身边,没有半句的怨言,甚至平时再粗鲁莽撞的人也很是温顺,对外一致用和睦的形象示人,但谁都看出只要老可汗一走,他们就会为了王位而大打出手。
王子们都知道这样的孝顺可以给各大臣和王庭旧将留下好印象,为自己争取多一些的支持丨而这时候绝不能沉不住气,如果多了一些小部落的支持,那登上可汗之位就多了一些把握。
王营内的气氛很是融洽,但却十分虚假,假得让人嗤之以鼻。因为王营周围各个王子驻扎了将近四十万的兵马,几乎是契丹十三岁以上男童集合起来的所有兵力。保护自1余也是想成就霸业,成为抱哮草原的新王者。
众多王子中,最另类的莫过于阿木通,他并没有和大家争表现的机会,没有将金戈铁马带到大营来,表现得最是低调,似乎无1兄弟竞争一样!处处与人为善,不争半点的风头,一时间赢得了不少人的赞许。
但熟知这位王子的人都不敢放松警戒,要知道,这位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王子不是无能之人。
阿木通表明了自己无意争夺可汗之位,并将自己的部族全迁到了边境上,苦口婆心的劝说兄弟们别在这时候伤了父汗的心,声泪俱下的表演让其他王子恨得直咬牙,但也只能无奈的称赞。这丠招以造为进赢得了大臣的赞赏,有的人难免眼前一亮,开始思索要不要支持这位真有孝心的王子。
阿木通纵然如此,但谁都不敢小看他的聪明才智。从各自的消息渠道都知道,他从大明购买了很多的铁器,虽然对外声称是农耕器具,但不少人已经猜出他勾搭上大明的某位权贵,有了一批上好的兵器。
这时候许多人都后悔莫及,草原人的性格导致他们看不起大明,认为是软弱无能的代表。虽然四大军团的横扫给了他们深刻的教训,但这种千百年的思想却根深蒂固影响了他们的思维。
直到一些眼线偷出了阿木通所购买的几把兵器,一看就知道其锋利与坚固的程度,都是不善冶炼的草原民族所无法拥有的。各王子这才直呼后悔,暗地派人开始联系大明的关系,也希望得到这么一批兵器,让自己的军队战斗力大增。
阿木通在暗处冷哼。商部的人自然没那么容易买帐,毕竟一开始通商的时候他们没少受到羞辱,唯独他与另一位王子礼遇有加,这时候哪会给他们什么狗P面子。
再者,这批兵器都是遣散了大部分猛虎营老兵后淘汰下来的,兵部有禁令不准卖兵器给外族。除了许平用自己的特权将这堆兵器换回了马匹外,放眼大明恐怕也没其他人敢这么做了。
阿木通暗自得意,却发现有不少兵器从各湣懒鞯搅似渌踝拥氖掷铩k淙皇坎欢啵彩遣簧佟?br />
他立刻就急了,联系刘东的时候,刘东很无奈的说这批兵器是朝廷其他人搞到的,并没有经过东北商队之手,阿木通气急败坏的大骂着,但也是无可奈何。
商部的小官这时候都成了贵宾,不仅对人颐指气使,过分的甚至还明目张胆的要Y人妻女。大战在即,有好兵器自然会多几分把握,谁都不想在这时候落了下风。
所以这时候各部的将领们为了自己的大权和未来的地位,忍气吞声的献上妻女供商部官员玩乐,娇妻爱妾甚至似花年华的女儿在他人身下承欢,强烈的耻辱感让他们无法承受,但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甚至去讨好这些平时最看不起的汉人。
阿木通尽管没遭受到这种羞辱,但也是气得失眠了。这一趟大明从草原上牵走了一万多匹战马,丢下那么多的兵器,让他的优势一下短了一截。如此戏耍,试问谁不恼火?
兵部最老的库存,各军队淘汰下的兵器,就这样被消化掉了。虽然说违反了朝廷的禁令,但除了换回银子,还能让草原上即将到来的厮杀更加惨烈。朝堂上即使有古板之人,但也不敢在这时候吭半声。
转眼之间,战马一万归了恶鬼营,换回价值数万的金银玉器全上缴到了朝廷。
远在河北的赵铃转手间玩了一个大手笔,不仅将契丹戏弄了一番,更硬生生的打了工部一巴掌。
在朱允文的默许下将工部的家底抄出来变卖,父子俩各得了好处,自然是力挺小铃儿的壮举,一时间赵铃都有“财神娘娘”的美称了。在聪明的运作下,其敛财的高明手段,甚至于敢染指朝廷钱物的胆量都让欧阳寻钦佩无比。
朱允文有银子到手也是大喜,只是没想到这个土匪小丫头也是个记仇之人。
赚钱的时候还不忘教训一下工部,工部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朝廷一道圣旨,赐给赵铃一个金算盘。赵铃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是在调侃自己也和爱郎一样贪财了,喜的是圣上会有如此逗乐的雅兴,证明自己已经被皇家所接受,这边除了吃亏的工部外都是皆大欢喜,不过阿木通可是气得睡不着觉。许平一边笑咪咪的将战马收下,一边无奈地说自己也无能为力,又给了他一批几近报废的长枪,这才让他稍微消了点火。
从这个局势看,起码老去的金刀可汗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只要他不死,暂时不用担心草原会出现大规模的战乱,但契丹各部之间的相互警戒也是越来越紧张。虽然面和心不和,但彼此之间越来越大的摩擦,几乎已经到了无法调停的地步。
这时候谁都想拉拢更多的帮手。大明太子暗自支援阿木通早已经不是秘密。
其他的王子也纷纷向大明表示善意,在得不到支持的情况下,起码也不想大明派兵援助阿木通。
契丹各部没有开战之前,不管满八旗,或者是女真这些强悍的部落,都不敢像往年那样S扰大明的边境。开朝以来,边境第一次如此安宁,安宁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毕竟比起重视领土的大明,契丹是一匹可怕的草原狼,一匹喜欢掠夺后焚之一尽的恶狼,让其他部族不得不用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防备他们,但也有些人在秘密的拉拢下动了心,盘算起了这场大战是否有利可图。
自开朝二十余年来,北方的边境线都没有经历过如此的安宁。虽然让人松了一口气,却不得不提起精神防备着契丹发生十龙夺嫡的大混乱。
纪镇刚在禁军的护送下,安全的回到了破军营守地。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引得流言四起,也让契丹担心,这时候两位让他们又敬又恨的强者回归东北,到底有何图谋!
纪中云并无停留,别过后就日夜兼程赶回饿狼营,一路上他心事重重没怎么说话,就是纪镇刚这样亲如血水里爬起来的兄弟,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停留在破军营的当夜,两位开朝大将第一次毫无节制的开怀畅饮,将营内堆满了空酒坛。两人不时的豪迈大笑,追忆已经逝去的岁月,想起战死的兄弟又唉声叹气,却都闭口不谈眼下的形势。
镇守边疆二十年来,纪中云也很久没有如此的纵容自己,酒水一口一口下肚,看似高兴,喝到一半时却禁不住老泪纵横,面露悲痛之情。
两人闹了一晚上,纪镇刚闭口不问他的打算,说得最多的,都是曾经年轻的岁月,当壮之年带领大军横扫天下的威风,立朝受封时的狂喜。两位老将都沉浸在当年的豪情之中,纪中云更是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