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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知道,讨厌!”
洛凝儿这次的白眼有些发狠,别过头去,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气得鼓起腮帮子。
不过她低下头时,小嘴却挂起一丝莫名其妙的浅笑。
“我家小凝儿真聪明呀,不说就不说呗!”
许平呵呵人笑,看她耍脾气的样子更觉得可爱。在马背上的颠簸让小罗莉柔软身子时不时在身上蹭着,再加上她的发丝飘舞,偶尔在自己皮肤上撩拨几下,带着一种难言的清香,实在太诱人了!
大手环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虽然不是直接摸到她细嫩肌肤,但隔着薄薄衣料还是可以感觉到温度,以及小罗莉小腹随着呼吸的起伏。只要稍微往上挪一点,或者脑子一抽直接摸进她的衣领中,就可以肆意把玩一对尚未长大的小山包,品尝这朵花X纯洁的身体。
这种诱惑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煎熬,更是一种空前折磨,尤其是她时不时回过头来,那娇羞脸蛋和轻抿的樱桃小口,纯洁之余给人一种十分挑逗的感觉。
闪闪而动的大眼睛充满灵气,无辜表情更能激起男人空前的保护欲!
妈的!许平心里暗骂一声,感觉欲火有些焚烧,脑浆也迅速翻腾。这时真恨不能直接和她来个野战!要是其他女人,许平连想都不用想,马上叫她趴下来个马背上的后入式,好好发泄这股浓烈的冲动!
但这小罗莉是洛勇的曾孙女,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而且老家伙的态度明显要把曾孙女嫁给自己,C之过急也没必要了。再加上她似乎对自己有好感,这时候想QG也有点下不了手。摸几下或亲个小嘴应该可以,但那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还是算了吧!
许平用空前毅力、强得让自己震惊的意志力抵抗原始色欲。他咬牙忍下来自小罗莉身上强烈的诱惑,往后撅着P股退缩,以免粗硬起来的龙根会吓到这个可爱的小精灵,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刚建立起来的形象!
马匹在官道上迅速奔跑,两人宛如相恋已久的情侣依偎。小罗莉在许平怀里,从一开始的羞怯渐渐变得自然许多。皎洁明月和漫天星斗让一切变得格外浪漫;轻风拂过树林发出哗哗声响,这种清幽的环境充满诗情画意。
洛凝儿彻底沉浸在这种诗一般的感觉,懵懂春心渐渐变得酥软,羞怯地看向许平的眼神多了说不清的意涵,俨然是个芳心大乱的怀春少女,偶尔甜美的一笑都让人感觉动人!
只是她看不见许平对她温柔一笑时,眼里隐隐的血丝。正人君子的外貌下藏着激情澎湃的欲望,以及两腿之间十分想C进她幼嫩身体里的龙根!
欲哭无泪呀,每次眼眸相视,许平都挤出自己认为最是温柔、最是迷人的微笑,让脸红的小罗莉羞答答地低头。她这副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对于一个极度冲动的男人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第四章 性感美少妇!
欧阳泰和大内侍卫们各自突破出去后,想想也不太放心,举竟这位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担不起责任,所以都在城外的官道口焦急等候,一个个面沉如水,显得杀气弥漫。
大家心里都有些默契,尽管这位主子身手高强,但只要有半点意外,他们绝不会心慈手软,势必会在瞬间用最血腥的手段结束这场闹剧。
好在许平没多久就平安归来,不过与他们会合后,天色也晚了。经过这场打闹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明月高挂的荒郊野外看不到半个行人。这下众人紧绷的神经才算松懈下来,松了一口大气,像是解脱一样。
一路上策马奔驰,洛凝儿一直小鸟依人地靠在许平怀里。羞涩的小脸、欲语还休的样子,看得许平是色心满满!不过她似乎因为难为情,也没说多少话,纯洁可爱的模样让许平想说点下流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许平虽然想珍惜两人共乘的时光,和怀里诱人的小罗莉花前月下一番,看她那水蒙蒙的眼睛似乎也有这意思,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先送她回去比较好,省得看得着、吃不到,老是心痒痒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洛凝儿似乎有些不乐意这么多人一起同行,原本英雄救美般的浪漫气氛立刻被大内侍卫们苦大仇深的嘴脸破坏。小罗莉不快地嘟起腮帮,原本含情脉脉的可爱立刻变成耍小孩子脾气的郁闷!
一行人快速在官道上奔驰,抵达为洛勇在直隶准备的行邸已是深更半夜。洛凝儿站在门口有些不高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舍地看着许平,娇滴滴地说:“太子哥哥,你要记得来找我玩呀!”
月下的小罗莉一袭绿衣轻逸飘然,小小的裙带随着夜风吹拂而摇曳,衬托女孩子的柔和。粉嫩小脸上有几分不舍的娇羞,如黑夜繁星般的眸里都是说不出的温柔,让人一看都有些走不了。她轻轻抿着下唇,似是有千言万语,娇滴滴的眼神让人骨头都快酥了!
“会的!”
许平呵呵笑了起来。粉嫩的小罗莉谁不惦记呀?不过知道女孩子脸皮都薄,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忍住想掐她小脸调戏的冲动,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过下次别再拿你祖爷爷的帅印开玩笑了,今晚你可是把我吓坏了!”
“帅印呀!”
洛凝儿灵魂出壳地迷糊一下,突然猛地跳起来惊叫一声,满面着急地说:“死啦死啦,我的小白马还忘在松河县呢!”
“没事!”
许平心想:不就一匹马而已,有什么好着急的?但他还是轻声安慰:“明天我派人去牵回来就好了,不过一匹小马而已,丢了没什么关系的。太子哥哥给你挑一匹比它还漂亮的!”
“不对不对!”
洛凝儿焦急地摆手,粉嫩小脸上有着忐忑不安,更是惊慌异常:“祖爷爷确实给了我一个很大的玉印,一直说让我好好保管,不能弄丢。我记得上面刻的是‘平叛督军之印’!他好像说要我亲手交给您的,我忘在马鞍上的小袋子里了,事情一乱,忘了带回来!”
“什么?”
许平眼睛瞪得大大的,脑浆顿时抽筋般的发疼!连G丸都有点抽筋的迹象,浑身的内分泌系统在这一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开什么J巴玩笑呀!你这个死洛勇够损的,自己的帅印小心谨慎地不拿出来,竟然把老子的军印给你孙女玩!而且这迷糊的小罗莉竟然还把这事忘了,你们袓孙是在调戏我呀!
“就在马鞍下有个白色的小袋子!”
洛凝儿急得都要哭了,有些害怕地说:“怎么办,祖爷爷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带给你的,我却弄丢了!”
洛勇年事已高,这时已经睡下。情况确实比较急一些,许平也想不了那么多,赶紧让丫鬓们把惊慌失措的小罗莉先带进去,又嘱咐欧阳泰先回河北处理明日的公务!
虽然天色大晚,但丢了督军大印可不是闹着玩的。许平实在无奈,只能自己翻身上马,带着空名和十多个大内高手再次飞奔松河县而去,希望在关键当口别再出什么漏子。
这对祖孙真不让人钓心呀,有没有必要玩得那么复杂?许平一路上沉着脸,心想:晚上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别说他什么刘家丢大脸了,自己都感觉挺郁闷的。
这样快马奔袭的来回折腾,谁受得了,即使拿到帅印赶回去也是明天的事。
十多骑人马不停蹄地到了松河县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虽然个个身手过人,但一夜来回奔波还是让众人都有疲倦之意!因为靠近直隶,为了安全起见,松河县实行宵禁,午夜过后禁止各路百姓进出,此时厚重城门已紧紧关上了。
许平也不想再浪费精力,但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亮出来又太麻烦了,索性让大内侍卫们亮出令牌,喝令松河县尽快把城门打开。城上官差一看是宫里来的人,哪敢怠慢,慌忙开城门将众人迎进去,又赶紧命人通报县令前来迎接。
“各位大人稍等!”
守城的官差战战兢兢地迎着众人进城,见所有人都Y着脸,心里更加忐忑,有些讨好地说:“我们大人马上来迎接了,各位大人请稍安勿躁!”
“不用了!”
许平大手一挥,这时也管不了那套繁文俗礼,有些不耐烦地说:
“立刻给我找一匹挂着箭筒的小白马,挖地三尺都必须找出来,找不着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是……”
官差们一听,脸都吓白了。
什么重要东西遗落县城里,让这些大爷那么着急?难道这匹马是什么稀世奇珍?一听这狠话,谁敢有怠慢之意,关上城门后所有人一下散开,四下打听这匹小白马的下落。
经过昨晚瘫轰烈烈的闹剧,似乎百姓们在疲惫中都睡得很香,没察觉到官差们在县城里铺天盖地地寻找。许平也不太认识路,到了原本洛凝儿栓马的地方一看,小白马已经失去踪影,索性打发大内侍卫迅速去找,自己跟空名来到县衙里等候消息!
整个县衙除了看门的老头外,其他人都紧张地加入搜索行动之中,睡得再死的也被叫起来搜查。不过县太爷没有在衙门里,许平也懒得管这些地方琐事,一边喝茶,一边不停来回走着,满脸烦躁看得空名都不敢做声!
毕竟丢的是自己的督军大印,许平比起昨晚更加焦急,眉头锁得特别深,脸色深沉一片有说不出的Y满。尤其看着那么多人一起搜寻却还没找到,心里的烦躁可想而知。
天空已经微微露出鱼肚白,在微微的晨光照S下,似乎可看见一点雾气徐徐升起。随着天色愈来愈亮,许平的心情也愈来愈难以平静,几乎到了临近暴怒的程度。
不过是一匹马而已,找了半夜还没找到,这些饭桶都是干什么吃的!
等了半天消息,终于有个大内侍卫满面喜色地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
“主子爷,马找、找到了……是被、刘家的人牵……牵走了!”
“马上走!”
许平满面Y沉。
大概是人家见追不到人,就把马牵回去吧!刘家是当地大户,恐怕这些官差一开始也不敢去他们那里搜,实在找不到才去的。真他妈耽误事!
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直接上门去要最简单。空名在后边也不敢说话,似乎刚才欧阳泰已经点出他的鲁莽之处,这会显得异常老实,跟在许平身后也是面肃如佛,完全是个合格的跟班。
径直来到城南的刘家大院,到底是一方大户,大宅子显得很有气派,几乎可以和京城的大户人家一拼。只是这时院里乱糟糟一片,家丁、丫鬟们都满面惊慌,简直比刚被捕快们搜刮半天的县城还乱。看情况,刚才大内侍卫进来也没客气,吓到这些地方上的小鱼小虾!
许平不想暴露身份,进门时,先到的侍卫都恭敬行了一礼,所以大家以为这是大内侍卫的头子。腿刚迈进刘家时,便见县令携家主刘鸣一起跪到门前相迎:“参见大人!”
“马呢!”
许平连看都不想看他们,直接了当地问了一句,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虽;拖了这么久不是刘家过错,但还是让人有点不爽!
“在此、在此!”
刘鸣慌忙命人把小白马牵来。
刚才一看来人他吓个半死,没想到昨夜大闹县城的竟然是大内侍卫,这可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们不受朝廷管制只应天命,说不好听点,在地方上杀人放火都没人敢管。真要得罪他们的话,十个刘家也毁了!
丫鬟赶紧牵着一匹雪白的小骏马走来,从马匹上精致的装饰就知道不是凡物。
这时院内除了许平和空名外,其他人全跪着,不过都在猜测这匹到底是什么宝贝,竟然能惊动大内侍卫来到这小小地方!
小白马果然被他们牵来了。许平一看是洛凝儿的坐骑,顿时松了口气。他赶紧上前在马鞍旁一阵摸索,摸了一会,终于找到藏在皮革下的白色小袋子,将印章拿出来一看,确实是“平叛督军之印”见东西还在,心里才算松了口大气,还好没出什么乱子,不然就难办了!
没许平的话,刘家的人和县令依旧跪着不敢起来。许平这时一放松,确实有点累了,想了一下,与其马不停蹄地赶回去,不如在此休息片刻。打定主意后马上朝县令说:“大人,我们舟车劳顿,麻烦你安排地方给我们休息吧。”
舟车劳顿?我看是昨晚折腾我们一晚折腾累了吧。好好的侍卫不当非跑到这小地方来干什么!刘鸣虽然心里有气却不敢说出来,想了一下,反而极尽讨好地说:“几位大人既然一路疲累,莫不如屈尊在寒舍休息。县里没什么像样的客栈,在下恐怠慢几位大人。”
“是、是!”
县令也赶忙点头。面对这些朝廷来人,他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是得罪不起。
京官出城大三级,何况这些在宫内行走的大内侍卫!要是一个招待不周,他也得担心自己的乌纱,以及乌纱下的脑袋!
“有劳了!”
许平也不推辞,不过戏耍人家又吃人家的,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爷!”
刘鸣战战兢兢地起身,正嘱咐家丁把最好的宅院收拾出来时,突然一个丫鬓面无血色地跑过来,着急地说:“不好了,小姐又要上吊!”
“什么!”
刘鸣大惊失色,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许平一眼,有些颤声:“大人,小女习蛮正在胡闹,恕草民先行一步看看去!”
“一起去吧!”
许平想到这个可怜的刘家小姐,顿时有些愧疚,看了空名一眼后,心里有个主意。索性让他带路,一起走进刘家的男人禁地:女眷居住的后厢!
刘鸣也不敢推辞,一边吩咐家丁收拾房间,一边着急地走着。看他脸上的油腻和满脸疲惫,似乎也是一夜无眠。看来昨晚的闹剧让这位家主特别恼火,如果不是亮出大内侍卫的身份,恐怕他早就刀戈相向了!
整个院子倒是干净利落,鸟语花香算是别有一番情趣,不过人声吵杂,简直有点人仰马翻,乱得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丫鬟们聚在一个房门前哭喊着,声音听起来更是刺耳!
许平稍一打听,心里顿时有些难受。原来是刘家小姐被空名打晕在客梭前,被着急的刘家人抬回来,醒后觉得羞辱难当,一个劲地要上吊自杀,想以死避免刘家成为一方笑柄。
这妞倒够贞烈的,终身大事成了笑柄,二话不说就想抹脖子。上吊一次被人救下来时就缺氧晕厥,现在一醒又是一意想死,似乎不死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别说这寻死的决心还真是坚定,坚定得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许平意有所指地看了空名一眼,心想:这些都是你闹的!
空名满面无辜,那意思是:这能怪得了我吗?一个小姑娘那么凶狠,除了打晕外,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房内,一条长长的白绸挂在房梁上。刘家小姐哭得惨绝人寰,空前的羞辱让她没了求生意志,这会踩在椅子上要将脖子套入。她脚下一个美艳妇人正抱着她的双腿,伤心欲绝地哽咽:“惠儿,你别这样,你死了娘怎么办呀!”
“娘,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求您别拦着女儿了!”
刘家小姐似乎一意寻死,但也不敢踢开抱着她的母亲。母女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凄凉得让人都不忍心看下去!
“惠儿,莫胡闹!”
刘鸣着急地大喝一声,心里忐忑性子一向火爆的女儿看见身边两位大爷,会激起她的恨意!要是得罪他们的话,刘家可没好果子吃了!
“爹,我……”
刘家小姐泪眼婆娑地转过头时,突然瞪大眼睛停止哭泣。望着两个熟悉人影,原本没求生念头的眼里立刻冒起熊熊怒火,脸上更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这个……”
许平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打个招呼:“别误会,我可没什么恶意!”
最让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刘鸣离那么近也没办法阻止。刘惠儿突然发疯般地挣脱母亲的手,猛地一跃,秀面满是怒意地朝两人冲来,歇斯底里地嘶喊:“是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哎……许平无奈叹息一声,背过身去。面对这么可怜的女孩子真有点下不了手。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空名见她的手就要碰到许平,本能的一拳再次砸过去!
可怜的小美人愤恨又无力地昏倒,柔软身段无奈地躺在地上,眼角止不住的泪花让人感觉有点心酸。
“干嘛下那么重的手!”
许平一阵羞愧,尤其看见刘鸣满脸心疼却不敢出声。
“我……”
空名苦笑一下,见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恨不能吞了自己,最后只能摇头说:“算啦,我也懒得说什么!”
“惠儿……”
她母亲扑到女儿身上哭着,紧张地察看女儿身上有没有伤处。
刘鸣也有心想看看心爱的掌上明珠,但碍于旁边两位大爷不知是喜是怒,只能咬牙喝道:“还哭什么哭,赶紧抬她到床上歇着!”
周围全是丫鬟,这时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抬起她软软的身体似乎有点挪不动。这时空名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摆手豪迈地说:“你们搬不动的,我来吧!”
话没说完,他大迈一步,一把抱起刘家小姐朝床边走去。这一幕让所有人傻了,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你非亲非故动什么手呀!
更让人傻眼的是他的态度,满面无所谓,不像在搬个妙龄少女,简直像在搬个杂物似的镇定!
“好啦!”
空名把刘小姐放好以后,一转头却见众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五味陈杂,似乎各有想法,立即疑惑地问:“怎么啦?”
“你!我女儿……”
刘鸣张嘴有些说不出话,你我了大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
这家伙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知道女儿家的清白之身有多重要?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闺女,怎么和抱个牲口一样随意!
“你在这照顾她一下,下手知道点轻重。”
许平倍感无奈地轻咳,用眼神示意刘鸣出去说话;刘鸣也不敢怠慢,喝退丫鬟们后,有些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给我弄点吃的,肚子饿!”
空名这驴看都不看床上楚楚可怜的睡美人,似乎孤男寡女的环境对他来说意义是无。旁边摆的仿佛不是活生生的美女,而是一件陈设品,根本勾不起他的半点兴趣!
“好好看着!”
许平恨不能冲进去揍他一顿,但细想还是压抑这个冲动。
在刘鸣的引路下,来到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大户人家的起居虽说不尽奢华,但也算是不错,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大人,那……”
一进房门,刘鸣思索该怎么开口时,刘惠儿的母亲已是满面急色,迫不及待地说:“我家女儿还是个大姑娘,怎能让她和一、一个男的……”
接下来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不就是个共处一室吗?有什么奇怪的!
许平这时才有空打量这位刘夫人,细看时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肌白欺霜、肤洁胜雪,一身端庄长裙倒有几分幽雅气质!虽然已为人母,但身上却散发浓郁的女性风韵!
细眉大眼充满母爱的闪亮,樱桃小口微微一张,似乎挑逗似的性感。虽然第一眼看过去不算惊艳,也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论起魅力,甚至比她芳名在外的女儿要强上几分!
高耸美胸虽然孕育过一个孩子,但仍十分坚挺;挺翘臀部又大又圆,特别丰满,充分展现一个女人最有风韵的魅力。少妇的腰身有点丰腴,但也恰到好处,身材比例组合起来很是漂亮,完全不像是个年过三十的少妇,而是风华正茂的绝色佳只是脸上泪痕多少有些影响她的魅力。不知是不是和洛凝儿纠缠一晚,欲火太高的缘故,当她说话时小嘴一张开,许平就有将龙根C进去抽动一番的冲动;再看她圆润美臀,更是让人十分想用后入姿势来撞击这个丰满躯体!
刚才一片混乱倒没察觉,没想到这小县城里也有不可多得的成熟尤物。看来号称美传一方的刘惠儿完全遗传她的美貌,只不过男人的基因不怎么样,不然大概是个能勾起自己兴趣的小美人。
不错,成熟、性感,又特别有风韵!这是许平下的最大定义。刚才乱哄哄没怎么看,这会轻轻一眸就有种惊艳感;除了成熟女人的魅力外,她完全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想将她干一顿的妩媚尤物!
第五章 权力的好处
“大人!”
刘鸣见许平的眼光闪烁地停留在自己妾室身上,稍稍咳了一下,轻声提醒:“不知道让草民来此有何吩咐?”
许平赶忙把惊艳眼光从这位妇人的身上收回,感觉身上已经有点发热,但还是正色后严肃地朝刘鸣说:“刘员外,昨晚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对令嫒的打击也很大,不知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还能有什么,怨孩子命不好。”
刘鸣无奈叹息,话中之意就是:我得罪不起你们,这会还能怎么样?本来我这闺女就不省心,这次碰上你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刚才那个人,现在还和惠儿在一起……”
刘夫人的语气充满担心,又有说不出口的羞怯。毕竟掌上明珠单独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传出去,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
母爱的关怀确实动人,不过她欲语还休的样子更让人动心。许平感觉心里特别痒,眼睛扫过她的酥胸时,总有将衣服扒下来的冲动,想看这个美艳妇人在胯下呻吟时是何等妩媚!
“这样吧!”
许平回过神沉吟,有几分狡猾地说:“我这位朋友虽说不是才高八斗,但武艺超群,完全符合令嫒比武招亲的要求。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就做个主,让他们共结连理如何?”
“这个……”
刘鸣满面苦色,心想:到了这地步,女儿的终身大事被闹得人仰马翻、成了笑柄,现在清白又被毁了,不答应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他似乎有什么疑虑,欲语还休,看起来很是为难。
“有话直说!”
许平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悄悄在刘氏身上扫视。不管是丰满酥胸还是成熟身段,散发的无比诱惑都让人产生一种要狠狠干她的冲动!
“草民冒昧……”
刘鸣犹豫大半天,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您这位朋友是何品衔?在宫内司任何职?”
刘鸣说话时虽然畏畏缩缩,但眼里的贪婪可以看出是一个喜好权势的人。他不问空名有没有婚嫁,反而先问是什么官职,完全没顾及到女儿的幸福,这种人通常比较爱慕虚荣。许平稍稍观察,立刻确定眼前的一方大户不过如此;虽说表面上讲究门当户对,但骨子里则是喜欢攀权附势的献媚小人!
“暂无品衔!不过嘛……”
许平果断地摇头,果然看见刘鸣眼里露出的失望之色。他话锋一转,又有几分戏耍:“此人是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虽无官职在身,却常年随之左右。可以说,不是普通门客,而是一个守卫般的心腹了!”
“如此呀!”
刘鸣目露精光,有些兴奋地说:“难怪他身手那么高强。我说嘛!能从于殿下麾下之人绝不是凡夫俗人,看他也不像有官场中人的圆滑!原来是殿下的左右之人,难怪看起来有别人比不上的尊贵!”
“是嘛!”
许平冷笑一下,就算是吹捧也没必要那么明显。他有些不悦地说:
“按员外的意思是,我们大内中人都是一些狡猾之辈了。”
刘鸣已经高兴坏了,但刘夫人却是一脸担忧之色。先不说男尊女卑的思想,光就眼前少年官位之高就让她不敢说话。尽管心里担忧万分,这时却不敢言语,可以看出是一个三从四德的传统女人!
刘鸣一听,顿时吓得冷汗直流,慌忙跪下,一个劲地磕头,颤声解释:“草民没那个意思,请大人明察。”
“行了!”
许平装作疲倦地挥手,似笑非笑地说:“员外最好希望他能先和令嫒D房花烛。我敢保证只要你们让令嫒同意,太子府的驾帖不日就会尊临,甚至殿下对他的恩宠之大,还有可能亲自赐婚,到时成一桩美事岂不痛快?”
“是、是,刘某马上去劝她!”
刘鸣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刘家只是一个叔亲在宫里为厨都能让他成一方大家,要是能把太子府的红人招为女婿,岂不是J犬升天?以后知县见着了还不得点头哈腰!
“老爷……”
刘氏有些犹豫地喊了一声,毕竟掌上明珠嫁给一个粗莽之人,任谁都担心。见刘鸣兴奋地要往外跑,犹豫之余还是不放心这莫名而来的女婿!
“夫人……”
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突然喊住她,略一停顿,用很是平和的语气说:“我劳累一夜有些疲倦,劳烦你帮我准备沐浴一番吧!”
这话透着不可拒绝的威严,刘鸣停下脚步,稍稍愣了一下。他脑子一转,自然读懂话里之意。打量自己已然失去兴趣的老婆,又看了看位高权重的许平,咬牙说:“夫人,大人舟车劳顿已经够累了,你就去为他准备温水吧,惠儿那有我就好了!”
“老爷!”
刘夫人有些傻眼,再喊时,刘鸣已经迅速离开。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是不懂,很多大户人家都会送上娇妻爱妾去取悦权势之人,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为人母了,还会碰到这种事!
“夫人!”
许平看刘鸣跑远了,立刻暗笑一声,不过面上还是十分疲累地说:“许某已累,切勿多言!”
刘夫人听到这话分明有威胁意味,回过头来时,迎头撞见许平灼热眼神在自己身上扫视,立刻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说:“大、大人,我这就命丫鬟来伺候您!”
“她们粗手粗脚的哪会伺候人呀,我看还是麻烦你好了!”
许平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却容不得一丝拒绝;火热眼神毫不隐藏地透露对她的欲望,甚至有点威胁意味!
“那、那……”
刘夫人犹豫片刻,权衡眼前形势,只能点头。她有些扭捏地说:“大人稍等一下,妾身这就去为您准备!”
“先让人送酒菜来。”
许平YY一笑,有些轻佻地说:“我要与夫人共进盛宴,你最好快一点,我这人性子有点不耐烦,等不了那么久!”
“是!”
刘夫人很是无奈地点头,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退出去。看样子她似乎有些惊慌,却不敢拒绝眼前的京城大官。
许平见她走路时一扭一扭的腰肢,感觉心里发痒难耐,尤其那浑圆臀部更是勾人魂魄,心里有着一种难言的兴奋。
这是第一次要品尝人及的味道吧?直接和人家老公说我要给你戴绿帽,你赶紧滚,我要C你老婆,人家还苦着脸不敢拒绝。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有时候除了生理上的满足外,在精神上的刺激更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说这年头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权压人、玩别人老婆,对许平来说还是特别有新鲜感!
“大人……”
等了片刻,一群丫鬟搬来府里最大的浴桶,忙碌得往里倒热水,准备各种沐浴用具和极富地方特色的小菜。习惯伺候活的她们显得很是利落,只是忙来忙去,却没有看见刘夫人娇倩身影!
“你们夫人呢?”
许平一看,顿时有些不快,狠狠灌了一口酒后,有些Y森地说:“莫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大人,贱妾在这呢!”
话音刚落,刘夫人丰腴身影立刻走进来。她竟然换上一套崭新的粉色长裙,摇曳生姿显得端庄得体。只是泪角隐隐泪光看起来很是可怜,红肿的眼睛证明她哭了一顿!
刚才她听出这位大官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想到自己人过三十还能引来他人兴趣。虽然丈夫纳了新欢,早已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出身书香世家,碰上这种事感觉特别无奈又十分悲哀。
刚才悄悄跑去找刘鸣,谁知这一向严肃有礼的家伙反而劝她要好好听话,什么人家看得上是她的福气,再说什么不从刘家就遭殃之类的话,让这美艳老婆乖乖地给他戴个绿帽。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主动叫她先去打扮,别弄得侍卫大人不高兴,连累刘家,甚至循循善诱,什么只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类的无耻言语。短谈话让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人嘴脸和喜好权势的低微,让人感觉似乎完全不认识他。
此时天已经亮了,白日宣Y更是许多端庄妇人难以接受。此时的刘夫人虽然梳妆一新,穿着又薄又柔的长裙显得魅力十足,却感觉特别扭捏,难为情的神态更是让人产生征服她的欲望!
“你们都出去!”
许平一看,顿时眼冒绿光,但对她不敢流出的泪水多少有几分怜惜。稍稍一停滞,欲望仍然占了上风,马上喝退在旁伺候的丫鬟们。
“是!”
丫鬟们蜂拥退出,临关门时看向刘氏的眼神很是古怪。有嘲笑、有窃笑,甚至还有羡慕不已!或许在她们看来,能勾搭一个京官也是不错的事!
“不会伺候男人吗?”
许平吃了几口小菜后见她一直站着不动,满面惆怅似乎很是无奈,立刻皱眉,站起身来用调戏口吻说:“也对,夫人矜贵无比,哪会这些伺候人的活呀!”
“贱妾失礼了……”
刘氏这才回过神,眼神悄悄一瞄,却是感觉到一种异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长得俊美异常,一眸一笑间都充满邪魅气息!面如白玉,身挺如松,绝对符合少女幻想中的梦中情人。
她有些无法理解许平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女儿不要,却偏偏看上自己这个半老徐娘?这年代有权有势的人,对年过三十的女人没什么兴趣,更喜欢的是十五岁左右的黄花闺女,享受为她们开苞的乐趣。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为人母的妇人,她也不懂得少妇的成熟妩媚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别那么拘束!”
许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浴桶前,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夫人,难道你觉得我自己动手比较好吗?”
“我……”
刘夫人犹豫一下,脸带微红地走来。眼前的少年俊美异常,虽说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春心大动,但多少还是有些无法抗拒。
不管从哪个方面说,她都不敢违抗许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滞,如细玉白葱一样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腰带!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阵幽香迎面而来。她似乎精心打扮过,微微低腰就可以看见胸部曲线。虽说不是夸张的豪R,但线条圆润特别丰满,呼之欲出的感觉也特别诱人!
“总叫你夫人也不妥!”
许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的腰带,简直是个不懂人道的黄花闺女。他用温柔语气问:“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闺名?”
明时女子嫁人之后,大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了。为了尊重父母娘家,只保留个姓而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的观念特别严重,几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附属品。只要嫁人,她们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给姓窦就成斗牛士,姓洪的嫁给姓西的就成了西红柿。这是一种很难改变的习惯,有时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尽管大明现在不太强调这个,但战后不少大户人家为了标榜儒家之风,还是沿袭这个传统。毕竟出嫁有时是用委身一词,大意是这时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说女子懒惰,反而很多都是心灵手巧,但不能抛头露面,注定她们不能靠着灵巧双手养活自己;可供她们选择的只是期待能嫁个好人家!
“妾身……”
刘夫人犹豫一下,手一哆嗦,终于解开许平的腰带。颤抖的小手!边轻轻拉开衣摆,一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贱妾未出阁时,贱名陈含兰。”
“夜含半兰,远香余残!”
许平默默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马上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么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对不起……”
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让她沉静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心想:自己都为人母了,怎么面对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也太丢脸了吧!
反正是在劫难逃,自己今天不过是供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恋般的娇情。再说了,自己已经孕有一女,也不是什么羞涩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恼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后,她缓缓跪到许平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么多,小手摸索到裤上轻轻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男性气息袭来。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许平的脸相对来说比较秀气斯文,白晰皮肤让人有种儒雅错觉,完全是个书生形象。衣服一脱却是另外一回事,结实身体有精健却不夸张的肌R,每一寸看起来都充满阳刚力量。尤其是经过不少大战后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更是散发空前男人味,瞬间让眼前这个美少妇心里有说不出的颤动!
陈含兰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是个官家公子,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斯文外表下却有着强壮身体,简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
“含兰,怎么了?”
许平装作迷茫地看着她,对于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伤疤都特别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恐怕成熟艳妇都会受不了!
“没、没什么……”
陈含兰脸红地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么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
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别看这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不问世事,这样一来她们对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强烈。尤其是这种深闺怨妇,外界的传言,很多时候能让她们浮现无边遐想!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裤带,要拉下自己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地叹息:“是呀,别人看着是人前风光,但实际上却累得要命,而且还经常有危险!舔着刀口吃饭,早把命丢到一边,但有时候想想,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特别惆怅!”
陈含兰使劲强迫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般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幻想开始萌发。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裤裆中间鼓起的帐嫌,一阵强烈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不自在!这次她不敢再直视,羞怯地别过脸,才敢再把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浑身总算一丝不挂,龙根跳出来的一瞬间,许平见跪在胯下的美妇羞怯地闭上眼,心里涌生一阵调戏的冲动。不过为了能让她好好伺候自己,还是压抑立刻把龙根C进她嫣红小嘴的冲动,反而轻声问:“含兰,为什么闭上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吗?”
“不、不!”
陈含兰慌忙地摇头,颤声解释:“大人的身体很是强壮,每一道伤疤都是为国尽忠的痕迹。贱妾虽不懂个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们的忠勇之心。”
“夫人……”
许平看她依旧闭着眼,忍不住调笑:“既是如此,但你却不看我一眼。难道是心有嫌弃,不想看吗?”
“不、不!妾、妾身不习惯……”
陈含兰微微张开眼时,眼前巨大的家伙顿时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受不了。她嫁给刘鸣时他已经是半不举的状态,一辈子也没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眼前这根大家伙又硬又热,简直就像烧红的铁G一样,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慢慢习惯就好了!”
许平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胯下的巨W。迈起。脚踏进浴桶之内坐下,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