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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惹来黄蓉满足地叹息和娇柔无力地轻喘。
再也无法忍住情欲煎熬的黄蓉顾不得欲拒还迎,睁开羞红的星目,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扯着高函予的衣衫,向同样情思难禁的男子发出无声地召唤……,此情此景,高函予再也无须隐藏克制自己男性的欲望,迅速地解除身上的束缚。
高函予的R棒硬翘起来了,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黄蓉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黄蓉的大腿间……
……高函予无处不到的Y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黄蓉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高函予吻上黄蓉的茹头,“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黄蓉轻轻地呻吟了一下,高函予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粉红茹晕一并含入,并顺着茹晕开始划圈圈,他的手抚在YM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R缝中,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Y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Y唇上来回逗弄。
“哎……别……别摸……”
受到上下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黄蓉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呻吟声,而YD里已洪水泛滥了!
高函予逐渐下吻,最后把脸埋进黄蓉的两腿中间,“啊!不要!……”
黄蓉惊叫着坐起来。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黄蓉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呆会你就尝到滋味了!”
高函予轻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下T。
“啊!……别……”
黄蓉夹紧双腿,却把高函予的头夹在腿间。高函予整个嘴贴到Y蒂上,猛吸着不放,舌头狂邪地吮吸着黄蓉下身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Y唇,舌头打着转地在黄蓉的大Y唇、小Y唇、YD口轻擦、柔舔……
“啊……”
黄蓉身子倦曲僵硬着,脸上布满红潮,双目紧闭,牙齿紧咬着下唇。美X中黏腻的S水不停往外流出,传出阵阵浪翻人的Y水味,高函予嘴往下一滑,舌头一伸,轻易地直往内伸欲探Y水源头,一会儿,他含住黄蓉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Y蒂,缠卷、轻咬……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黄蓉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和上面纤卷柔细的YM……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舌头不停伸入X内左右刮个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绝的浪水又一波来袭,味道很香,高函予全部喝了下去。
“噢!……”
黄蓉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高函予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高函予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YD深处潮涌而出。
高函予下身涨的实在难受,站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粗大的R棒送到黄蓉口边。
“帮我吸一吸!”
黄蓉却是早已习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气势凶凶的家伙,看着高函予满脸的期待,黄蓉毫无犹豫,伸出手握住高函予的R棒,两颊红通通的,一脸很害羞的表情,高函予一边爱抚着她的茹房,一边按着她的头说:“来,就像平常那样把G头含进去。”
黄蓉看着眼前的“它”凶猛狰狞,横眉怒目。那猩红骇人的巨大G头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脉贲张的青筋鼓凸骇人,G头最前端一个可爱的“小孔。”
黄蓉张开嘴巴,双眉紧皱,紧闭着眼睛把高函予的G头含住了,动作熟练的地轻舔着。她嘴巴不断的动、舌头舔,并又吸又含,他知道高函予这样才会爽,R棒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黄蓉做着她早已重复了数遍的动作,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R棒,小嘴含住那硕大的G头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R棒在黄蓉口中极度膨胀发热。
“蓉儿,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黄蓉吐出R棒,媚眼看着高函予:“相公,还不都是你教的。”
她又吞下了R棒,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R。
高函予被黄蓉弄的血脉贲张,实在忍受不住,倾起上身,P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多次的经验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高函予从黄蓉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R棒,他并不想这么早结束。
摇曳的烛光下,她原本细嫩的肌肤更如凝脂般光滑。
“娘子,今晚让我好好享用一番你的玉体。”
黄蓉含情默默,没有反对,黄蓉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干得要命。黄蓉站起来,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茹房游移到赤L的股间。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开始了一个热烈的湿吻。他粗壮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P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床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茹房。
“娘子,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
黄蓉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茹房上。她茹头和花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茹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茹头被夹在粗壮的手指间。熟悉的快感从茹头一波波传来,黄蓉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茹房,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高函予的身上。高函予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茹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黄蓉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C入了她湿滑的RD。另一个更加粗壮的R棒,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高函予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轻轻叹了口气,黄蓉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谢谢娘子的赏赐,这是我一生最快乐时刻。”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R唇。
“我也是。”
她呻吟着:“我今天特别想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来吧……夫君,用手把我……”
高函予的左手揪着一颗茹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C进了温暖紧凑的RD。他的舌头舔着黄蓉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黄蓉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她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C的动作。
高函予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C着她紧凑的RD。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黄蓉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高函予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高函予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高函予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P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R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没过多久,黄蓉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放开了一切,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P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高函予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黄蓉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C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Y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C消退后,高函予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黄蓉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他静静地注视她全L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茹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YM下面,精致的R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Y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黄蓉终于从高C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高函予正盯着自己的R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R棒。
“黄蓉,你好美。”
“夫君,你想进入吗?”
高函予没有回答,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Y唇,R棒顶住她细小紧合的YD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嫣红YD口扩大一点,然后R棒朝前用力一压……
黄蓉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高函予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D口。高函予执着阳具上下摩擦着隆起的Y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J蛋般大小的G头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嫩R的秘X内,塞满R缝间整个空隙。
“哎~~~~”黄蓉娇羞地感到一根巨大RG已破体而入,这是她一个月来多次迎接的男人的R棒,却仍像第一次被男人R棒侵入,下T是极度酸麻胀痛,硕大粗长的巨棒渐渐“没”入黄蓉那嫣红玉润的娇小YD口,黄蓉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它”进入。高函予开始在黄蓉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C挺动起来。
粗大异常的黑亮R棒在黄蓉那淡黑的YM丛中进进出出……高函予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情动而充血勃起的硬挺茹头,“唔~~”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黄蓉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玉R顶端那敏感万分的茹头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高函予那根巨大无比的R棒在黄蓉狭窄的YD内的抽C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C黄蓉紧窄、狭小的YD。
“哎……嗯……唔……”
黄蓉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R棒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YD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R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
“嗯……喔……真爽啊,小X真是又热又紧啊”高函予干着X,赞美起黄蓉的YD,同时双手揉搓着双R。黄蓉茹房被用力的捏着茹头,下T被YJ深深的C进体内深处,磨擦着ZG颈口跟Y蒂,敏感的耻丘被挤压着,持续的酥酥麻麻的Y痒感,让她忍不住要喷潮而出。
“啊啊……哎……啊啊……”
黄蓉大声的呻吟,YD一阵猛烈的紧缩痉挛,夹紧着高函予的铁棒……
这样干了十几分钟,高函予抽出R棒,让黄蓉趴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浑圆的臀部,黄蓉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J鹤蛋一样的嫩滑。高函予托住她的臀部,R棒对正鲜艳的粉红色D口,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T又一次紧紧相贴。
“噢……”
黄蓉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高函予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动起来。黄蓉每次都觉得这种姿势实在羞耻,感觉自己非常的Y荡,她把羞红的脸深深埋在床单里。
巨大R棒在黄蓉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臀R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荡一荡,一对美丽的椒R也不停的摇晃。
“啪啪……唧唧……”的Y荡声音不绝于耳,RX在激烈的冲击下YY四溅。
高函予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茹房,继续活动着腰身。
“啊……噢……”
黄蓉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忍受不住,配合着高函予有节奏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呻吟。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黄蓉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身体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高函予的冲刺。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Y将高函予的Y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高函予的脸颊埋进黄蓉的长发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啊……啊……啊……”
黄蓉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拚命地挣扎着身子。高函予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接着JY就像热浆糊似地喷S进黄蓉的体内。
“啊啊……”
黄蓉抖动着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觉得JY喷到了ZG口了吧!她的高C似乎还没有完,YD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高函予体味着YJ搏动的快感,待到JY都被榨干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R躯压在黄蓉的背上。黄蓉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R就会敏感地痉挛。
高函予咬住黄蓉丰满的肌R,他欣赏着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伸手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R,Y邪地爱抚揉搓起来。看着黄蓉典雅、羞赧、娇倦的秀靥,高函予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Y邪的R欲需求……下身渐渐坚挺起来。
黄蓉感觉到体内惊异的变化,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高函予再度紧紧搂住黄蓉的胴体……这夜他们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高函予花式层出不穷地发泄着浑身的欲望,而黄蓉也在快感的性欲世界里数度沉沦……
几天后,高函予果然信守承诺,将黄蓉以及他的一双女儿放回,而黄蓉也因为感谢高函予,在等待的几天大多数时间都在高函予的大帐里度过,而且是她自愿的。
数十日之后,襄阳城,郭府。
“你这Y贱的女人,回来做甚?给我滚!”
郭靖脸红脖子粗地,大骂黄蓉,只差没有动手了。
“靖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黄蓉含泪欲滴地问着郭靖,餐风露宿地带着女儿,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换来的却是一阵谩骂,任谁也无法忍受。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说吗?说出来也不怕丢人?你现在就给我滚,我要休了你!”
黄蓉不可置信的望着郭靖,一段时间后,她发现郭靖是认真的,变毅然决然的说:“好,一但我走出这个大门,你我之间的夫妻情份就再也不存,从此恩断议决。”
“如我所意,你走吧。”
黄蓉失望的看着郭靖,良久,她转头,走了出去,这一走,再也没有回过头。
原来,当晚在天香客栈,没有黄蓉在身边的郭靖,轻易被高函予设计抓来,安置在隔壁房间,并且让郭靖在高函予早已挖好的D前,看到了一切,看到了黄蓉夫君夫君地叫着,看到了黄蓉媚眼如丝,看到了黄蓉迎合着高函予,做着种种神女Y娃的动作。
但这一切,黄蓉都不知道,她当时正沉浸在Y欲的巅峰,享受着高函予的撞击,并且尽力的服侍着他,浑然不知他的丈夫正在隔壁日眦欲裂的看着。
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但这就是高函予设计的局,一个完美的局。
之后,黄蓉果然如高函予所料,回到了他的身边,还带着两个月的身孕,那自然是他高函予的骨R,黄蓉无奈,也只能回来找他。
高函予如愿娶了黄蓉,并且恣意的享受着武林第一美女的R体,享受着白天端庄高雅,晚上却是Y娃荡妇的黄蓉,并且黄蓉还替他生了两个娃娃。甚至在蒙古又要攻打南宋时,在旁出谋划策,让高函予立下许多汗马功劳,这让高函予更加的疼爱她。
“黄蓉,你会后悔吗,嫁给我?”
两人在月光下,高函予问黄蓉。
“嘻,傻瓜,要是我当初没有嫁给你,现在才会后悔死了。郭靖那家伙哪像你能让我快乐。”
黄蓉靠在高函予的身上,温柔的回答。
高函予一听,喜上眉梢,这一直是他的心病,一把便将黄蓉横抱,走向卧房。
“哎,别,儿子们还没睡嘛~”
“哎……呜……喔……”
夜了,将军府的天空,回荡着黄蓉的娇喘呻吟声。
【完】
黄蓉短篇集 23、夜探丞相府
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的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没有消散过。每晚,郭靖和黄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然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他们在聊天。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蒙古人收买江湖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围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相视点点头。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多少?”
黄蓉看清后,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C多年的探子回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郭靖写道。
黄蓉摇摇头,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里,我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哥哥?”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沉思。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目光笑了笑。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句话是可以从嘴里说的。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没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黄蓉写道。
“不错。”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的,言词恳切,道理明晰,可这J相……”写到这里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最后还是黄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里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杀勿论。”
郭靖猛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的郭靖。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写道:“我去杀了这J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手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线转机。”黄蓉写完最后一个字,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我去。”
“你嘴笨。”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事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意不去。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是靖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了四个字:“多加小心。”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了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S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临安,相府。
是夜,星月无光。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就在她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C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在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里,贾似道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四更正是长夜将尽黎明尚迟的时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了如指掌。她抬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只听“梆梆,梆梆。”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顶一处,那里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去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家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的。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丹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里面刺上两下,这J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她摸出一支竹筒,拨开帐子的一条缝隙,用竹筒向里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足够让这J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发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岁的J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L,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床褥已揉成一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恶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迷药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黄蓉点亮火折,俯下身子在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线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D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这D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L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还是不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里。她用火折点着了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凶猛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G、水火G、烙铁……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别无他物。凭数十年阅历,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道观刑所用。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J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大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柜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一拉。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S出,才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短粗细不同的钢针。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没有搜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没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她把皮囊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YG。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这些阳具长短粗细一应俱全,形态*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Y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心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复几次后,才真正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H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身的香汗。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么线索。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G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里面注入热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流险些从下T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YG,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一抬头,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Y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黄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黄蓉停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声J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拧,就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细的声音抚掌J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C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