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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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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多少岁?总之过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我们的特区首长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注)。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决定要修心养性之后,我的生活便变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甚么涟漪。

    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于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注: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齐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们心目中所谓的理想生活。

    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于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如今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任的经理……噢……不!应该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难过。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不美丽的尊容,怎可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这次要不是她那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待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后,才会肯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大小事情,无论新旧,她都了如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时常可以或得一些内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

    现在他长驻于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这个徒弟,代替了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的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干女儿)”。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闹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征者来作最后的选择。”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和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这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妳也该让我先选选吧?”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顺手把一迭应征信丢到我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征者无论学历、经验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们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及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井井有条的编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征者的另一个共通点,便是其貌不扬。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还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

    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诱更是会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一直以来,玛丽便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

    这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而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突然发生了,结果我连五选一的机会都失去了!

    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急召我到上海帮忙。

    我当天早上便要赶着乘车通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到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冻结了起来。

    我们只有不断地在各部门间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任何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

    结果,也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几十亿的工程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请,专程飞来上海吃顿饭,还顺便向他道贺。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位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而且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呎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到深圳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

    真过分!为甚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在上水站时,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接着,便给挤成沙丁鱼似的压在车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甚么不迟些才上火车。

    虽然我极度渴望着回家,想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贴着的身体稍稍隔开,但R贴R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原来是位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妳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的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看了看。

    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了(日本**片用语,亦即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脸更红了,但还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的说:“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D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贴的身体之间,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开,然后一个转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而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突然的发难,已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出N了。我见他全身发抖,害得我几乎想笑出来。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面上还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S扰我的女友的话,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

    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以后应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都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但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谢谢妳……”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我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身,终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牙,可惜稍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从我的角度看,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R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脸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倒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里也开始空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

    她再次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

    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S扰她了。真是错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次的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

    才一握手,她便马上皱起了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还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张圆脸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Y就当作纪念品吧!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樱唇。要不是她马上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而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一手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吋,由三十二吋涨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X”。她登时混身发软,再也没气力把我推开。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妳啊……”

    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胸罩,抚弄着那猛烈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慑人心魄的动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分身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净的腋窝。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贴上了那紧贴在粉臀上的纤薄布料。我知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

    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R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Y流满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秘D?那些血迹……难道那小色狼的手指C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门口前来个“立S”!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小两口仍是那么热情,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笑着。

    我涨红了脸,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讪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她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岁,要考会考了,但她得天独厚,从来不需怎么用功,成绩却总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因此我们每早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便吃晚饭。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大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昨晚祖儿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还一早就到我们屋苑会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好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要压下心中憋着的满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脸形有少许分别外,真的很酷似(祖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翘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高高举起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R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K。

    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K!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我!

    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望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茹房和我老婆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看来还没有三十吋,但由于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茹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

    我看着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脖子,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无法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愈来愈沉重。

    从情趣内K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来帮忙摆桌子!”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J手鸭脚的爬起来,而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尴尬的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准备早餐去了。

    “二姐,妳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煎蛋和腌R,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妳记得昨晚答应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C嘴说着。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不要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也说到了玛丽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C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脸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

    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中。

    “看妳,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祖儿,妳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后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内K,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K,脑海中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身体上,脱下那条内K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K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

    正文 第一集 第二章 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儿走了吗?”婉媚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人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但看到她脸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脸嫩。虽然已经当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A问题,她就会脸红的。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什么的?”

    她吸口气道:“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妳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明白了,猛点头。

    “……拍拖?”我说。(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着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妳是说做A、性J、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坏啊!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

    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怎么了……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把个月了,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K。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妳。”脑袋一面飞快的转着。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时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

    老婆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着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甚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的?”我乘机呵她的痒。(注)

    “记着你答应过甚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个挂念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挂念啊……噢……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着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罕见地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我。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我看着她大腿间那盛开的花瓣,感到无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贴到X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轻挺着P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而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P股却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龙头顶在X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R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缩。

    婉媚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龙头陷入D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着。老婆长长的舒了口气,P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反而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着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着,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C。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妳吗?”

    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茹房撞得一抛一抛的。嫣红的茹头上下上下的摆动着,茹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R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我带着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涨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R了,但却仍有少许R汁分泌出来。我吸吮着香甜的R汁,冲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后,婉媚的蜜D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紧密,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C。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趴在床上,爱Y像瀑布不断从蜜D涌出。我扶正她的P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着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RD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最深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R,不让她避开。她唯有拚命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C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处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一点一点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分身开始不规律的博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RD的尽头,分身剧烈的跳动,释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我的雨露。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C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妳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A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恼了好几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纹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么上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吃饭。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甚么风,把妳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

    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给了岳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大打饱嗝。

    “阿光,这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是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美亚军的头衔。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三岁),妳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妳就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了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C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厢,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

    我看到连岳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脸微红,干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准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哪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

    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计划在三十岁前,一定要登上公司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于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

    “李察?”我问道。那大损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轻貌美,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着。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的交情还算可以,就让我替妳打听一下吧!”其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踫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着答应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气洋洋的。

    仲华也趁着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妳看小怡多可爱。不若我们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

    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

    仲华在家人面前踫了一鼻子的灰,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

    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着祖儿的胸脯,张着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妳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的下台阶。)

    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哪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小了。”

    “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

    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哥哥最讨厌了!”

    情儿更是推波助澜的说道:“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着说:“妳们放过仲华吧!他只不过是在恭维我老婆的身材罢了……”

    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脸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着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

    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祖儿看着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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