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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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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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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下午我们都靠在一起,躲在沙滩旁边的树荫下听浪。我向她诉说着我的梦想,包括如何好好的享受未来的四年大学生活,如何在毕业后组织我们的小家庭,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而我更会永远永远的爱着她。

    她没有怎样多说话,只是躺在我怀里安静的陪着我一起做梦。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在那甜甜的嘴唇上,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那一晚我们没有在外面吃饭,凤仪坚持要亲自下厨,而且不准我帮手。我看着她手忙脚乱,弄得满头汗的才煮出一餐象样的晚饭,憧憬着未来的幸福。

    她煮的菜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但我们都吃得很开心。我不断的取笑她的厨艺,又说以后必定要让她好好的磨练。她没有恼怒,也没有抗议,只是甜甜的迫我把她煮的每一道菜都吃清光。

    洗碗的时候,我们玩得太过分,把衣服都弄得湿透了。她说先去洗澡,我则在厅里看电视,忽然间,我听到她在浴室中惊叫有蟑螂。

    我冲进没有上锁的浴室,完全赤L的女体马上投进我的怀里。我完全忘记了蟑螂的事,到我再回复理智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完全赤L的倒在床上。凤仪在我身体下面大口的喘着气,两腿之间还浆满了我浓稠的精华。

    我竟然连怎样做错了事也不知道,实在是糗大了!

    我连忙和她道歉。凤仪却红着脸的告诉我,原来我还没开始便已经S了。

    实在太丢脸了!当时真的想找个地D钻进去,或者找堵墙一头撞死算了!最后我当然没有撞墙。

    事实上压在凤仪青春美丽的胴体上面,我那临阵失手的小弟弟几乎马上便回复了勇猛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去让我去找面合适的墙了。

    我在她的默许下继续尝试。由于两人都没有经验,我们虽然弄得浑身大汗的,但每次都总是擦身而过,不得其门而入。

    我们J手鸭脚的尝试着,终于有一下,凤仪“哇”的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手臂肌R,眼泪飞溅在白色的床单上。我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的陌生空间,分身的尖端被强力的挤压着。连我自己也感觉到痛楚,相信凤仪一定更加痛不欲生。

    凤仪猛在呼痛叫我退出来。但初尝R味的我,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然继续的用力。

    但凤仪的RD实在太紧了,我遇到了强力的反抗。因为没有经验,不懂得采用迂回曲折、声东击西的技巧,只是一味蛮干的直往前冲。

    我终于脱离小孩子的行列,成为真正的男人了。虽然这一次我也只维持了三分钟,还没有完全C入便又忍不住再次爆发了。

    从S精的虚脱中回复后,我才如梦初醒的察觉到凤仪的满面泪痕。我低头看着我们仍然连接着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我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着我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

    埋在处女花径内的年轻分身很快便苏醒了。这一次我学乖了,开始凭着从当时尺度森严的成人电影中学到的有限性知识,不再盲目的横冲直撞,开始慢慢的抽送。

    凤仪仍然不住的呼痛,我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我们终于紧紧的合成一体,两人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兴奋得哭起来。

    我们静静的抱着深爱的人,享受着完全拥有着对方的幸福滋味,体会着什么才叫做A。

    性A是人类天生的本能,我们自自然然的学懂了基本的技巧。那天晚上,我们像初次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A。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太阳高挂时,我们才紧缠着的倦极而眠。

    当我扶着步履蹒跚的凤仪去交还渡假屋的门匙时,那负责人Y秽的目光,现在我仍然历历在目。

    我坐公共汽车送她回家(没钱乘出租车嘛!),一路上她倚在我怀里没说过一句话,我以为她仍在痛,又或者在为了担心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我诚心的向她保证一定会负责任,如果她真的有了bb,我随时可以放弃升学出来找工作,我有信心可以让她过得幸福快乐。

    在她寄住的亲戚的门前,我们再一次热烈的拥吻。然后我望着她那一拐一拐的、拿着我送的玫瑰花束的纤纤身影在那巨宅的大门内消失了后,我才意犹未尽的离开。脑海中仍然充斥着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的诱人美态,和临别一吻时那情深款款的泪眼。

    我完全没想过那会是我们最后的一吻!

    第二天当我再去找她时,那豪华的府第已经人去楼空了!我疯了一样的向每一个可以问的人查问,但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她就像一个美丽的、七彩缤纷的肥皂泡一样,在我终于抓到的一剎那突然破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去了全部的梦想,我倒下了!大病了一场。要不是那一封信,我可能不会再次站起来!

    我在病榻中收到了凤仪的信,她说想清楚了!在爱情和舒适的生活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已经举家飞到了美国,还嫁了一个愿意替她复兴祖业的世伯。

    在他的护荫下,她毋须要为未来的生活烦恼,可以继续过最豪华的生活,读最好的学校,而且也不用再为家人担心。她叫我把她忘记,而她已经开始忘记我了。她甚至告诉我,她的丈夫在床上比我更能让她满足。

    她并没有留下地址,她说不想我S扰她美满的生活。

    是“愤怒”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我决意把这个女人从我的生命中剔除。我把所有关于她的东西都扔掉了,包括我的中学生活的回忆。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和当年任何一个旧同学联络过,每一年我都把旧生会(同学会)聚会的邀请信直接扔进了垃圾箱。

    可是这个下午当我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便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她在我心中割裂的伤口根本从来都没有愈合过,直到今日仍然在淌着血。

    一夜失眠的结果是惹上了感冒,第二天我请了病假。

    想不到隔了十多年,我还是一样的因为她病倒了。

    到我隔一天回到公司时,苹果告诉我,有个姓廖的小姐找了我好几次。

    是她?

    我没有回复电话给她,我没有打算原谅她!……而且我也太忙了!

    公司的楼盆卖得很好,我们整个部门的同事,为了超额登记需要安排抽签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要统计好成绩让老板过目及发新闻稿。才刚忙完,忽然接到大姐的电话,她约我下班后吃茶。

    大姐坐在咖啡厅最里面的角落。那是她最喜欢的座位,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个中环金融区,看着下面的马路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人群。这儿出奇的宁静,更让人有种置身世外的悠闲感觉。

    今天她穿得很随便。白衬衫蓝牛仔裤永远是流行的配搭,她却仍能别出心裁在颈上结了条红领巾,让整个人登时夺目起来。西斜的残阳刚好照在她背后,玲珑的曲线透过变得少许透明的纯白衬衣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美得充满圣洁,叫人没有一丝邪念。

    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忠实地突显了那双交迭着的长腿的优美线条。素足在白色露趾凉鞋的衬托下,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的欣赏着她优雅的美态。直至她看到了我,向我扬手示意时我才走上前去打招呼:“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随手取下那把大半张俏脸都遮盖起来了的墨镜,露出慑人心魄的美丽面容,嫣然一笑的说:“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的吗?”

    “当然不是,只要大姐有空,我必定随传随到!比dhl还要准时!”

    她给我逗得笑起来。

    “阿光,今天找你是关于廖校长的事……”她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说:“……你和廖校长的交情不只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罢!虽然那天你们都掩饰得很好……”

    我一愕。

    大姐步步进*的追问:“婉媚可能会被你哄倒,但我冷眼旁观,却看得特别清楚。你们两个从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大姐,我和凤仪的事早已经结束了!”

    她微笑着说:“你即是承认你们以前真的有关系了!”

    “大姐……!”

    “你知道吗?因为你始终不肯回复她的电话,她才托我转告你,说无论如何都要和你见见面。”

    “请妳代我回复她:我不想见她,也没有东西要跟她说!”我冷冷的说。

    “阿光!”她把手上的冰红茶重重的放下:“要是你想继续逃避、继续隐瞒下去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不过不希望你们的事会伤害到婉媚罢了。”

    我知道已经不能隐瞒,叹口气道:“大姐,如果妳答应我不让婉媚知道的话,我可以把整个故事都告诉妳!”准备了豁出去,心中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姐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告诉我。至于是否应该让婉媚知道,待我听完才说吧!”

    我慢慢的把我和凤仪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一点都没有隐瞒。连我们偷尝禁果的经验都坦白的告诉了她。她耐心的听着,在听到我们的少年情怀时,她投入的微笑着;当说到我们浪漫的初夜时,她脸红了;到知道我因失恋而倒下时,她落下了同情的泪。

    “……我们之后便断了联络,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前天!”我一口气把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往事倾吐出来,感到无比的舒泰。

    “阿光……想不到你原来有一段如此刻骨铭心的初恋!”她的眼仍然有点红红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凤仪可能是为了你好才离开你的!”

    “我当然有想过!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为她找借口,就好像那些爱情肥皂戏说的,女主角为了不拖累男主角的学业,宁愿牺牲自己,扮成移情别恋的样子,好让男主角死心!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也不肯承认!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对她的信心不断瓦解,有什么苦衷,需要决绝的离开我十多年的?”我冷笑一声:“大姐,而且那女人在我们定情后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摆明是一早就预备好要离开我!……既然决定要和我分手,为什么要和我好?为什么要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把我从天堂推下地狱去?”

    “……会不会是她想留个纪念,留个美好的回忆?”

    “对她来说,是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对我呢?这个回忆实在是太‘美好’了!”我咬牙切齿的说:“我绝对不会原谅她!”

    “阿光,我认为你应该去找凤仪好好的谈一谈。让她解释当日离开你的真正原因,到时你原谅她也好,你继续恨她也好,总好过现在你被一个纯粹猜度出来的缺憾折磨!”

    “纯粹猜度?我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阿光!就算你可以你骗得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大姐趋前轻拍我的手背,柔声的说:“如果正如你说的,你对凤仪已经没有感觉的话,你更应该去见她,把这段已经终结了的感情来个真正了断。除非……你根本没勇气接受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我……!”我哑口无言。

    “大姐!”我忽然感到有些迷惘:“妳也赞成我去见她?可是……”

    “是不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害怕?

    “不要告诉我你完全没想过,要是你发现她离开你的理由,原来是可以原谅的话,你会怎样?如果你发现她原来并没有负你,又如果她仍然对你余情未了,甚至要求和你重新开始的话,你会怎样?”

    我不假思索地反驳着道:“不会的!我已经有了婉媚!就算我不再怪她,我和凤仪之间的感情都已经结束了,不会有旧情复炽的可能!”我虽然口硬,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被她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我的忧虑。其实我也开始弄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恼恨凤仪,毕竟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既然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认为你应该尽快去和凤仪弄清楚,以免夜长梦多!”她凝视着我慢慢的说:“虽然,我实在有些替你担心……”

    “替我担心?”

    大姐……?

    她有些怪异的微笑着:“阿光,其实我很了解你。你是个很善良的男人,对女人你绝对狠不了心!”

    我感到自己的脸在燃烧:“大姐,妳取笑我!”

    她好像很喜欢看到我脸红的模样,掩着小嘴妩媚的笑了:“我说的是事实!例如我,如果我要缠着你,你会忍心拒绝我吗?”

    我忽然想起那一句“考虑一下!”顿时呆住了不懂回答。

    “没有反驳了吧!”她的声音有点苦涩:“你就是这么一个人!”

    “大姐!”

    “我没事!”她回复了一贯的冷静:“你还是先解决了凤仪的事吧!这样拖下去的话,迟早会让婉媚知道的!她的立场和我不同,我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你向她隐瞒了一段这样深刻的感情?”

    我同意的点着头:“嗯!多谢妳,大姐!”其实有她分担我的忧虑,我已经感到好过多了。

    “至于我们的事,待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吧!”她啜着冰红茶,两眼望着天花板,不经意的说。

    我们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借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凤仪的事暂时搁下。虽然我终于回了个电话给她,约了下星期出来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楼盆热卖的消息公布后,情儿她们的公关公司也趁机在各大传媒推出一些配合的访问和推广。凭着几个短期炒卖获利的例子,成功的营造出一片好景的现象。

    果然在第二批单位发售时,销售情况比我们预期的更好。我们虽然临时调高了售价,但仍然可以一次卖出全数的单位。虽说这次的楼盘规模不算太大,但在加价后仍能全数沽清,简直成为了淡市中的奇迹!

    在公布佳绩的记者会上,太子爷亨利出尽了风头。情儿一直态度亲昵的伴在他身边,为他挡驾了一切难缠的提问。

    她也显得很兴奋,听说因为这次合作的成绩美满,我们公司正打算和情儿的公关公司签订长期合约。如果成事的话,相信情儿爬上公司合伙人职位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我对太子爷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身上的事一点都没介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已经混了十多年,难道这样的事还看不开吗?

    而且太子爷表面上虽然好大喜功,骨子里其实一点都不蠢。谁是这次计划的幕后功臣他是心中有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要求老板,派我帮他负责今年年尾的大型发展计划了。

    反而李察倒对没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边啰啰嗦嗦的诉着苦。我没有怎样理他,我在担心情儿,太子爷明显地对她存着野心。可是自从在地盆被我拒绝后,情儿一直在避开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谈谈。

    丈母娘终于从深圳回来了,解开了我们的满腹疑团。

    仲华的确在内地养了个女人。听说是他内地工厂的秘书,是个由北京来的女孩子,样子很纯、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仲华的孩子!

    丈母娘说,她没有打算要迫仲华和情儿分开,只要情儿肯承认那个孩子就成了!她还满自信的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儿不肯生孩子,现在仲华另外找女人替她生了,情儿应该高兴才对!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这样对情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见丈母娘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勇气告诉她,按照情儿的性格,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段变了质的感情的。离婚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跟着的几天情儿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连和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根本不肯听我的电话。

    公司的茶水间是江湖传闻的集散地,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便是大老板的新欢迪琵的动向。由于我们公司的广告十分成功,她成为了最新上位的红模特儿,广告合约如雪片飞来。听说喜剧红星“星哥”对她很有兴趣,迟些还会安排她当新片的女主角……

    另一则内幕消息却令我十分担心──传闻说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长期公关合约背后,一样存在了类似的桃色交易。

    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情儿会不会步迪琵的后尘,为利益出卖自己呢?在平时我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得找找李察打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的。

    在往李察的办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闪闪缩缩的溜进了后楼梯。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爷……

    我好奇的推开楼梯的走火门(安全门)跟出去。人倒看不见了,可是在梯间却隐约的听到有微弱的人声从下面传来。我俏俏地探头下望,赫然见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层的楼梯平台上,正在小声的争执。

    这条楼梯是公司里最僻静的了,的确是密谈的好地方!隔着厚厚的防火门,无论怎么吵都不会惊动上面办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海潮压低了声音:“有什么事下班后再说!”

    亨利在陪着小心:“海潮,妳不要那么小器嘛!我和那公关公司的张小姐纯粹是工作上的关系罢了!”

    “工作上的关系?”海潮的声音仍然带着怒气:“你们昨天在记者会的亲蜜照片,今天有哪一份报纸杂志没有刊登?而且你们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传得闹哄哄的了。”

    “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什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于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妳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

    “海潮,妳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妳啊!我只爱妳一个,一直以来是妳对我若即若离罢了!”

    “人家哪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妳都不肯给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着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

    “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了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

    “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S扰我们的!”

    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着:“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用力的捏弄着她美丽的茹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皙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着,身体软软的靠着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尖叫,把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气:“妳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妳这个冰山美人的L体!”

    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K,在海潮的下T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妳,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犹疑着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

    “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妳!”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于是QG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

    “哎……!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动P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着,在消耗着海潮仅余的气力。

    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着,等待着胯下的女孩脱力的一刻!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妳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什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着点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吁吁的哭叫,看来已经捱不住了。

    还等什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哪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着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妳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其它人呢?”

    慧琪抢着说:“其它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于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着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人顾着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下了没带走,只顾着蛮牛似的挤开其它人。要不是我护着,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少说也有百多个。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避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被看到了。几个其它部门男同事更借故挤到她背后。

    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D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R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直想哭。

    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它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灾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脸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像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脸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像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他垂头丧气的偷看着满脸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瞄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什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理什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妳。为了保护妳,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这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妳会怪我坏了妳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妳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着妳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妳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什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眨眨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妳,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妳的!”

    她的面色一沈,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

    我微笑着:“当然会!妳知道我一向都当妳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妳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妳!”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它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妳还不走?雪儿呢?妳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它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脖子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边走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暧昧的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这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D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

    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望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女郎?那是最适合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剎车,剎停了车子。

    “海潮,妳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径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车,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妳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R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红的年轻歌手“凌风”,据说他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恃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妳快走!我尽量挡着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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