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想来香港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家人!”
“从未见过的家人?”
“这是我的秘密!”她把头凑过来,背心裙子的领口不经意地垂了下来,一大团耀眼的雪白马上跳进我的眼里,连同扑鼻而至的清幽体香,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占据了。
她恍如未觉的咬着下唇小声地说:“我妈妈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家庭……一年才会去探我一、两次……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哦……”我张大了口:“慧琪,其实这些私隐妳不用告诉我的!”
她的脸红了,怯怯的说:“杨先生,我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我一直把这秘密憋在心里,觉得很辛苦!”
我顿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由衷的感叹:“对!要找到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对象实在太艰难了!”
“嗯……”她也学着我在叹气,却给人一种小孩扮大人的感觉。
我们不约而同的叹起气,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慧琪,如果妳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是你哥哥一样。在不开心、或者需要找只耳朵来诉诉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议的时候,妳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开心的拍着手:“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哥的了!谢谢你,杨先生。”
“不要叫杨先生了,妳可以叫我光哥。”我高兴的笑起来,少女无邪的笑容,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了烦恼。尤其是美丽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迪琵的出现是宴会的高C。她是今晚的嘉宾!原来名气是可以使人变得更加美丽的,她甫出现马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想不到啊!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找工作而不择手段,今天却已经变成了广告界中最炙手可热的宠儿。新的广告合约纷至沓来,迟些还会登上大银幕拍电影。
我遥遥的和她挥挥手,压抑着上前和她拥抱的冲动。她的梦想已经慢慢的实现了,我应该祝福她。
情儿也来了,她挽着太子爷亨利的手臂,态度亲昵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今天穿了套名家设计的黑色晚装,非常雍容华贵,在含蓄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慑人魅力。虽然她没有像迪琵一样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我觉得,她的美丽没有让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却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迪琵到场后,他的目光完全都围绕在她身上。
虽然我们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儿却刻意坐到我对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间,离开我远远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却总是装作看不到。
宴会开始前,老板娘突然罕有地临时出现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出席我们的员工聚会。
“杨先生……”苹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呢!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啊,而且还很漂亮呢!”
是的,老板娘李玉莲看起来绝对不像快五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好吧!我记得大姐说过,她不但仍然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各大舞会中,而且是“怨妇俱乐部”的会长,时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儿混在一起!
但表面上她和大老板却是对恩爱的夫妻!
我们全部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傲慢的走到老板旁边的女主人的位置旁边,眼尾斜视着坐在那儿的迪琵。
会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的,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迪琵的反应。我倒不会为她担心,她那么世故,绝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的。
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来,让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点不满的神态都没有,还十分诚恳地称赞老板娘美丽呢!
老板马上亲昵的扶着太太坐好,亨利也马上腾出身旁的坐位,让迪琵坐下。
宴会正式开始。
整个晚上,亨利都顾着和迪琵调笑,明显的忽略了情儿。但情儿却像不在乎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哀愁却更加浓烈了。
大老板倒像没事人似的,完全表现出一个体贴的丈夫的殷勤态度。晚宴后他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继续狂欢。
我看到情儿已经醉的得七荤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乱。于是找个机会溜出去打电话找仲华。我记得昨天吃晚饭时丈母娘说过,仲华今天会回香港办点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华的电话。
“喂,仲华吗?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是有关情儿的……”
我还未说完,他已经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经完了,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焦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来一趟,情儿她喝醉了酒。”
“什么?这女人真麻烦!光哥,老实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签了分居协议书,以后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什么?你们今天签了分居协议书?……算了!但一场夫妻,你怎也应该照顾她吧!她喝得很醉……”
“那是她自己的事!”
“难道你任由她被其它男人骗上床吗?”我一时情急,连不应说的都冲口而出了。
“哈……哈……!”仲华竟然干笑了两声:“我就知道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老公,晚上已经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骗了也是她自己找来的!”
“仲华……”他的态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弄得这样僵!
“光哥,谢谢你通知我,现在我连一点后悔都没有了……我要赶尾班车返深圳,收线了!”
“仲华!”
“……”已经挂了线!
回到会场,赫然发觉情儿竟然不见了!连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苹果看见我焦躁的样子,马上走过来对我说:“杨先生,我知道张小姐是你的亲戚,因此在你走开后我一直替你留意着她。她看来喝醉了,刚和迪琵一齐跟太子爷和李先生走了。”
“走了……?”我吓得冷汗直冒。
“不过我听到王先生他们说要去什么地方!”
我大喜过望,几乎要吻她一口作奖励。马上拉着她追出去。
“对了,是这里了!我认得小老板的车子。”苹果指着泊在停车场内的一辆红色平治跑车。
我咬咬牙点着头,这儿是富豪级的私人会所。我之前曾经陪过大老板来过几次,所以苹果一说,我便知道是这里。可是……我不是这儿的会员,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怎么办呢?
“苹果,无论怎样,今晚我怎样也要救张小姐的了!妳愿意帮助我吗?”
“我当然愿意!”她连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谢谢妳!苹果,那要委屈一下妳!”
我们一推开会所的玻璃门,那西装笔挺的经理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了。
“先生……?”
我不等他开口,已经把一张五百元的大钞塞过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朋友,我们原本是一道来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车子开得飞快的,我赶不上……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苹果摇摇欲坠的靠在我身上装醉。她把连身裙的衣领松开了,连R罩的肩带也拉了下来挂在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少许粉红色的茹晕。
“王先生吗?他们才到了几分钟。”那经理马上礼貌的应道。
我怕他还有怀疑,连忙把搭在苹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点,直接的按在那滑嫩的峰峦上。同时装作急色的催促说:“可不可以快一点!要是她醒过来便麻烦了。”
那经理只顾色迷迷的瞪着苹果的胸脯在猛吞口水,一点怀疑都没有:“对……对……!我马上带你到他们的贵宾房去。”
我搂着苹果跟在他后面,由于怕他发觉,我不敢松开抓在苹果胸脯上的怪手。她也没有急着要挣脱,只是脸红红,气喘喘,全身好像没力的挂在我身上。倒装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开房门,我们便看到李察亲昵的搂着迪琵在唱卡拉ok。
这小子看到是我,登时面色大变。
我反手关上房门,冲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领怒骂道:“我早已警告过你,说情儿是我老婆的弟妇,叫你千万不要踫她的!为什么你还要打她的主意?”
他苦起脸一味的求饶:“阿光,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爷……!”
“是太子爷又怎样?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们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呀!”我执着拳头作势要打他:“你快说,她现在在哪里?”
“她和太子爷在……隔壁的房间……”他好不情愿地说。
“你快过去把她带出来!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但……阿光,太子爷在里面啊!”他一面的无奈。
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丢在沙发上:“好!你怕太子爷,我可不怕!我自己去问他要人!”就要开门冲出去。
李察这小子还有点良心,马上扑上来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这样一过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爷翻脸的了!”
苹果也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是啊!杨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太冲动,先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吧!”
“还想就来不及的了!”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
迪琵一直在冷眼旁观,这时也走上来说:“阿光,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大概知道!但张小姐她似乎是自愿的……”
情儿是自愿的……?
我看着迪琵,斩钉截铁的说:“她只不过因为和丈夫吵架,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一时胡涂的想歪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后悔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拖进了这趟混水中,被亨利乘虚而入。这全是我的错!我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我激动的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了轰然巨响,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家!以后怎样,由她自己决定!”我的眼湿湿的。
迪琵呆呆的看着我,眼眶也渐渐的红起来。
“好!阿光,我帮你!”迪琵一咬牙说。
“迪琵……”
她别过脸,伸手擦去面上的泪水。然后才转头轻蔑的向着李察说:“我现在进去缠着亨利,你趁机把张小姐救出来吧!”
“妳……?”李察难以置信的望着迪琵。
迪琵却臭着脸鄙视地瞪着他,冷冷的说:“看什么的?不是连这小小的胆量都没有罢?”
“有……有的!”李察忸怩的看看我,又看看迪琵,最后看见连苹果也是一脸不屑的表情,终于才鼓起勇气的说:“算了!谁叫我是你的兄弟,我便陪你死吧!”
“迪琵,谢谢妳!”我由衷的感激。
“不用谢我,阿光。你和张小姐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你们的情我是一定要报的!何况……”她没有再说下去。
迪琵随手把自己的秀发弄乱,又微微的拉开了晚礼服的衣襟。最后才看着我幽幽的道:“而且……我很羡慕她……!”
“迪琵……”
“阿光,好好照顾她……!”迪琵有点黯然的说。避开我的目光,恶狠狠向李察呼喝着:“喂!我们过去吧!”
“亨利啊!怎么你竟这么忍心把人家抛在隔邻的房间啊……?”迪琵娇嗲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声音又甜又腻的充满了诱惑,把我和伏在门边偷听的苹果都听得心中一荡。
“噢……迪琵!我怎会……”亨利的声音很狼狈:“但老爸说过不准我踫妳的……!”看来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踫迪琵。
“我没有打算告诉他……”迪琵说:“你会吗?”
接着是一阵沈寂。我忍不住轻轻把门推开少许。原来迪琵和亨利已经倒在长沙发上吻成一团了。亨利的长裤掉在地上,身上除了松开的衬衣外,只剩下条内K。迪琵的晚装也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完美无瑕的上身。
情儿衣衫不整的卧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李察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
迪琵气喘喘的嗔着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亨利Y笑起来:“是不是老爸已经不行了,因此喂妳不饱?”
迪琵吃吃笑:“……不告诉你。喂!快叫他把这女人搬走吧!她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但……?”亨利有些不舍得。
“哼!”迪琵不悦的娇嗔起来:“是不是舍不得?你一是要我,一是要她!你自己选吧!”
“这……”亨利略一犹疑,迪琵已经甩开他要站起来。亨利马上拉着她,猛在陪小心:“我当然要妳了!她怎能和妳比!”
“喂!”他伸手招呼李察:“把她带到邻房,小心看着她!”
李察唯唯诺诺的马上扶起情儿,正想退出来,亨利却急急的追上来,我和苹果马上躲开。
只见亨利向李察小声的说:“喂!你千万不要动她啊!我一会儿才过来。”说完便回身扑向半L着胴体,横陈在沙发上的美丽名模:“美人儿,我来了!我告诉妳,我比我老爸强得多了,一定可以叫妳‘食过翻寻味’的。”
我从李察手上接过情儿,她还是醉得不省人事,秀丽的脸上却满是泪痕。精心梳理的发型乱成了一团,名贵晚装撕破了好几处,零零碎碎的披在身上,酥胸半露的,连R罩都不翼而飞了。
“情儿……”我轻拍她的面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要带她走!”我冷冷的向李察说。
他一面的无奈:“那……我怎向太子爷交代啊?”
我不理他:“那是你的事,大不了你可以告诉他,是我带走了情儿!”
他叹口气:“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对,但我是不会那么‘衰仔’出卖你的!”
看到他那样子,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也不全是你的错。这样吧!你告诉亨利,说情儿半夜酒醒了,知道他和迪琵搅上了,大怒起来嚷着要走!你怕她把事情弄大,又不敢S扰他和迪琵的好事,只有无奈的任由她自己离开。”我拍拍他的肩膀:“况且,亨利今晚休想有气力可以走出这房间!”我对迪琵很有信心。
我脱下上衣,披在情儿身上,遮掩住那半L的娇躯,然后向苹果说:“苹果,我们走吧!”
苹果临走时,还回身向着李察说道:“我好鄙视你!”
李察气得直瞪眼,只能无奈地目送我们离开。
那会所经理见到我们这么快便走出来,马上一脸惶恐的迎上来。
我皱起眉头佯怒说:“他们在里面玩3p,竟然不理我!我就带走这两个妞儿去玩一王双后!气气他们!”
“那……?”他怕开罪我,因此不敢拦阻:“我们还有其它贵宾房,你要不要……?”
我扮作不耐烦的说:“别啰唆了!这儿虽然够豪华,但硬了少了那股出来玩的味道,我还是喜欢到九龙塘。”
那经理竟然认同地说:“哎呀!其实我也深有同感啊!唉……可惜我没有老兄你这么好艳福!只有看没得尝!”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情儿的半L娇躯。
“喂!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要干的实在太多了!”我勉强堆起了Y邪的笑容:“再见了!下次再找你喝茶。”又多塞一张五百元纸币给他。
其实我在担心再不走的话会被识破,苹果虽然在装醉,但听了我们露骨的对话后,竟然面红起来,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我急急脚的扶着她们上车,直到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苹果在车上替情儿整理着衣衫。看到情儿的惨况,她忍不住哭起来:“想不到太子爷和那死鬼李察原来是那么坏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张小姐她……?”
我从倒后镜看到她恼到小脸都红了,唯有安慰她说:“上流社会其实是很黑暗的,太子爷和他爸爸只是很普通的例子。至于李察,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罢了!”
“总之我鄙视他!”她仍然悻悻然的说。
“苹果,对不起!”
她奇怪的问道:“杨先生,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刚才为了救情儿,我迫于无奈对妳无礼了!因此一定要向妳道歉的!”
她的脸胀得通红,纳纳地说:“救人要紧嘛!而且……我也没怪你!”
“谢谢妳,苹果!”
她仍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可以为你做点事,我不知感到多么高兴!而且比起迪琵小姐,我根本没做过什么……”她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妳说得对!迪琵真的是个好女孩。”
“……”苹果沈吟着,但却没有开口。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我和迪琵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噢!杨先生,你还是先把张小姐送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坐出租车回家。”
我有些犹疑:“但现在似乎太晚了!妳一个人回家不怕吗?”我看看仪表板上的数字钟,快午夜了。
“我住得太远了,你如果要送我,一来一回的话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你还是先送张小姐送回家吧!她这样子很容易会着凉的!我会打电话叫家人到楼下接我的了。”
我望望情儿,她一脸的苍白,像只垂死的白天鹅。
“好吧!苹果,那妳自己要小心了。”
我把她送到最近的“的士”(出租车)站,又目送了她上了车才离开。
我把情儿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又把我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凉。然后走到洗手间想取热毛巾为她敷敷面。
我走过睡房时,发觉房门打开了,衣柜的门也全敞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散满了衣物。
唉!仲华真的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带走了。
我忽然感到有些内疚!我有没有分导致他们两夫妻弄到今天这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床头的相框给扔在地上摔破了。我把它拾起,那是仲华和情儿的结婚照。如今只剩下了情儿的一半,另外半张相片却被人撕走了。那是仲华!他已经不再是情儿的丈夫了!
“他走了?”
我猛的回头,情儿吃力的扶着门边,绝望地看着一片凌乱的房间。
“情儿!妳醒了?”我马上抢上前扶着她。
她从我手上抢过那摔破了的相框,眼泪一滴滴的滴在那只剩下孤单的新娘的结婚照片上。纤弱的手一直在抖,用力的握着那破相框。
“绷”的一声,满是裂痕的玻璃终于爆裂,情儿的手喷着血,一个跄踉仰后便倒。
“情儿……”我及时把她扶住。
她急怒攻心,已经昏厥了。我连忙扶她睡好在床上,她的手心割伤了,满手都是血。我小心的为她清理好伤口包扎好,幸好割得不太深。再到浴室中取湿毛巾为她敷面,又为她抹去脸上斑斑的泪痕。
忙了一大轮才把碎玻璃清理好,情儿也终于睡着了。我看着那憔悴的花容,心中一阵刺痛。
我小心的为她盖上薄被。然后拨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婉媚有关情儿的事。我没有把情儿几乎被太子爷骗了的事告诉她,只是说情儿受不住仲华离开的刺激喝醉了,为了怕她干傻事,我今晚会留在她家中看着她。
婉媚不但没反对,还嘱咐我好好的照顾情儿。在这件事上,她也是站在情儿一边的。
我把凌乱的房间匆匆收抬好,累得挨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夜里,我从浅睡中惊醒。原来是情儿,她想为我盖上被子。
“光哥,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她见我醒了,便在沙发上坐下来。苍白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中有种难言的凄美。
“妳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轻轻接过她手上的薄被,看见她的手上仍包着绷带,忍不住怜惜的抓着她的小手。
“还痛吗?”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她摇摇头,两眼红红的,刚哭过?
“仲华真的走了?”
我点点头:“是的……你们昨天不是已经签了分居协议吗?”
她含着泪说:“是他告诉你的?”
我无奈的说:“妳今晚喝醉时,我打过电话叫他来接你……”
“……”
我避开情儿的眼光:“他说在深圳,不能赶下来……”
她摇摇头苦笑起来:“光哥,你不用骗我了。他是不是不肯来?”
“嗯……”我回避了没有答她,只是关切的问道:“情儿,妳知道吗?妳今晚喝醉了,亨利他想……”
“我知道的!”她凄苦的说:“我当时的确喝得很醉,但是却很清楚发生过什么事!”
她忽然抬起头:“光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救我?”眼眶中滚着大颗的泪珠:“干脆让我沈沦下去不是更好吗?反正我只是个失败透了的女人!在事业上我一事无成,沦落到出卖色相;在感情路上我更是一败涂地!不但做不成一个称职的好妻子……甚至连老公都留不住了……!”
“情儿……放弃妳是仲华的错!损失的是他……不是妳!”我捉紧她的双肩让她坐直起来:“至于亨利的事,我不知应该怎样说……迪琵说妳是自愿的!”
她惭愧地垂下了头:“妈妈和仲华迫我接受那女人的孩子,又威胁说要离婚,我一气之下,才会答应亨利开出的条件!反正仲华已经背叛了我,难道我还要忠于他吗?”
“情儿!我完全同意!仲华既然放弃了妳,妳确实不须要再忠于他……”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但是妳要忠于妳自己!更加不可以放弃自己!难道妳真的甘心用身体来换取成功吗?如果是的话,那妳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情儿了!”
我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厉声的说:“看着我!只要妳看着我说一声妳愿意,我便马上把妳送回亨利那里,以后再也不过问你们的事!”我决绝的说。
她的眼泪如雨落下:“可是我不甘心!看着身边的人一步登天,而我已经比她们努力一百倍,但却得不到一半的成绩。我知道只要我肯像她们一样,躺下来分开双腿,我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攀上高位。但我仍然一直坚持着……”她双手掩面在啕嚎大哭:“就是为了仲华……”
我忍不住把她拥进怀里,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到我们的婚姻出现危机后,我的信念曾经动摇了。”她呜咽着:“是你再次让我恢复信心的!你的处事态度、你的办事能力、你对感情的执着,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听得心里一直在痛,只有更加用力的搂紧她。
“到我知道了原来仲华早在上面养了个女人,还……还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我感到很失落。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苦……”她把我半边身都哭湿了:“后来我知道你和迪琵好了,于是我也想得到你的慰藉……”
她抬起泪眼,看着我幽幽的说:“但……你又不要我!你连迪琵都要了……就是不要我!”眼泪又落下来了:“我恨仲华!我甚至想过,出去胡乱找个男人放纵一下来报复他,但我又不忿,而且也不敢!我也知道亨利只是想玩玩我,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都没人要我了!”
“情儿……是我不好!”我温柔的抚着她弱小的身躯:“我只看见自己的种种顾忌,完全忽略了妳的感受!”
“不!光哥,我知道你是很为难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很爱二姐的,迪琵只不过是些没感情的逢场作戏而已。你不要我,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她紧紧的搂着我:“其实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要和二姐分享你的爱,也不敢奢望你给我任何承诺!只要你偶尔肯像现在一样,分少许温暖给我,让我知道还有人真心的疼我、爱护我、关心我就够了!”
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从没想过她原来是如此寂寞的。
“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她慢慢的抬起头,面上一片红晕:“当时你没有答我……现在我想知道答案。”
我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凝望着那双注满了深情的美目:“情儿,妳也知道我是真心的喜欢妳,但是我不要妳因为想向仲华报复才和我好!”
“我想得很清楚!”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美目,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我:“我喜欢你,今晚……我想得到你的爱。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把我的答案印在那期待的红唇上。
第二集 第六章 情儿的抉择
我顺势把情儿压在沙发上,开始为她解除身上的束缚。她那套价值逾万的名贵晚装早已经报销,也不用再特别的小心了。
说句真的,撕破这么名贵的衣服的感觉真爽,特别是当它是穿在一副这样动人的胴体上面的时候。
情儿合作地挪动娇躯,好让我顺利把衣服脱下,又乖巧的为我宽衣。转眼间,我们身上都只剩下了最贴身的衣物。她自顶至踵紧紧的贴着我,把那像烈火一般燃烧着的成熟娇躯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的手脚虽然忙着,但紧接着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分开过,热吻一直没有停下来。两条舌头在激烈地翻滚着,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Y。直到情儿开始透不过气了,才挣脱了我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接近赤L的娇躯仰躺在沙发上,幼嫩的肌肤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粒粒的疙瘩,在微微的颤抖着,乌黑的秀发在胸前披散了,被淋漓的香汗糊成了一大片。
在那片铺盖着凌乱发丝的白皙茹房上,还依稀的留着些瘀红的指印,那该是刚才被亨利蹂躏时留下的吧?叫人看了也觉得心在赤赤的痛。这美丽而无垢的胴体,几乎因为我而蒙污了!这是何等罪大恶极的事。
我当然没有把这扫兴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加倍温柔地吻在高挺的山峰上,含吮住那娇艳的粉红蓓蕾,细细地体味那股醉人的成熟少妇风情。手掌轻柔的滑过那纤细的腰肢和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像鱼儿一样灵活的钻进了黑色的蕾丝内K里面。
入侵的大手把黏成一团的丝质内K和浆硬了的柔丝粗暴地扯开了,应该还扯脱了几根茸毛,“哎呀!”情儿小声的喊痛。
手掌按在饱满的花阜上,那儿的柔毛浆成了干硬的一丛丛,显然在不久前才被泛滥的蜜Y洗礼过──那应该是亨利的战果罢!
我心中冒起一阵醋意,手指粗暴的钻进那在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探索过的秘密花径。
情儿的蜜D比我想象的还要紧窄,可能是因为仲华时常不在香港,两人亲蜜的机会较少罢。虽然如此,她的反应却十分敏感,才稍经撩拨便已经山洪暴发了。
我再多加一根手指,把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的小D撑得更加满满的。情儿“嗯”的咽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显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扭动着娇躯想躲开我的侵扰。
在情儿雪雪的呼痛声中,两根手指在滚热狭窄的小D内左冲右突的不断深入,终于抵达了RD最深的地方。指尖顶在那硬硬的花芯上一下一下的撩着小圈子。
情儿忘形地嘶叫起来,柔弱的胴体慢慢的绷紧,白皙的雪肤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同时绽开了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把整副娇躯都染成了香艳的绯红色。
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花芯中间强力地喷S出来,不但马上湿透了我的手,还把原本浆成一丛的柔毛迅速的再次浸软了。
我把乐极失神的情儿慢慢放下,温柔的在她脸上吻着,放肆的手指仍然深埋在玉D内,感受着那高C后有节奏的阵阵抽搐。
情儿悠悠的苏醒过来,一张眼便看到近在眉睫的我,登时黛眉轻皱的嗔说:“你……好狠啊!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她愈想愈羞,忽地抢前在我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佯怒地抚着吃痛的嘴唇:“好了!我们一人痛了一次,这下扯平了吧!”我将手指拖泥带水地抽出。
充实的感觉忽然变成了空虚,情儿马上发出怨恼的娇喘,把我拉着不让我起身。
“人家只是想你温柔一些罢了,又没怪你。”她放软了嗓子说。
“刚才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吗?”
她本能地点点头,然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闭上美目慢慢的摇着头。那欲语还休的诱人美态,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将情儿的头推向我的腿间。她明显地有些抗拒,我忍不住问她:“妳没有试过吗?”
她忸怩的抬起头:“仲华也要求过,但我不肯!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对不起,我明白了。”这些事可不能勉强。我放开了手,但却故意装出少许失望的神情。
情儿见我这样,反而主动的跪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
“情儿……?”
她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光哥,为了你,我想试一试……”
“他好像没你的大……”她先用舌头飞快的舐了一下:“有点咸……也有点腥。”
我鼓励的挺了挺腰,她红着脸张嘴含着了胀硬的分身,贝齿不少心的踫到的敏感的蘑菇头。我吃痛的缩了缩,她马上会意,学懂了收起牙齿只用嘴唇来包裹着分身,慢慢地愈含愈深。
樱唇终于接触到分身的根部,她把我完全吞噬了。
“好了,现在慢慢的吐出来……”她真是个一流的学生:“再慢慢的含回去……多用一点舌头……”在我循循善诱之下,她很快便掌握到口舌服务的窍门,灵活的含吮着我愈胀愈硬的小弟弟,更学会偶尔用小香舌来刺激龙头下敏感的浅沟。
她小嘴内的吸力愈来愈要命,分身猛烈的跳动,快抵受不了。
我感到龙头暴胀,要S了!蘑菇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剧烈,我连忙告诉她:“情儿,我……要S了!”
她显然也感觉到口腔内火棒的猛烈搏动,不知所措的望着我。
太迟了!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双手按紧她的后脑不让她吐出来,龙头深深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处,灼热的精华破关而出,全部灌进情儿的口腔内。
情儿吓了一跳,但头被我按住了动弹不得,只有骨碌碌的把我的精华都吞了下肚。直到我喷S完了松开她时,她才如梦初醒的把软下来的分身吐出来,抿着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搂着她道歉:“情儿,对不起!妳的小嘴太好了,我来不及抽出来。”
她还是一脸的错愕,但是却没有恼怒的意思。残余的JY仍然黏在她的嘴角上,比什么三级片的主角更加香艳、还要诱惑:“这就是JY的味道?”
她伸手揩抹了少许凑到鼻子上嗅着,还娇憨的笑起来:“虽然有点腥,但……也不算太讨厌啊!”
我拥着她索吻,她尴尬地推拒着:“我的嘴里有……你不怕脏吗?”
我拉开她的手,封吻着她的樱唇:“那些是我奉献给妳的爱意,怎么会脏?”我把她的小手带向我正在复苏的巨龙上。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少妇,经过刚才的亲蜜接触,她不再害羞了,还大方的环握着脤硬的分身,上下的套弄着。
在我的挑引下,她很快便又已经气喘吁吁的动情了。我轻轻噬咬着她那通红的小耳珠,又贴着她的面问道:“妳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她脸红红的不敢望我,幼嫩的模样真的令我大为好奇,难道仲华没有好好的调教过她?
“通常仲华都是在上面的……”她咬咬樱唇,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但其实我最喜欢从后面来的……”
我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拍拍她的P股,叫她俯伏在沙发上。同时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小内K脱掉。
她一直紧张得把俏面埋在坐垫中不敢望我,丰硕的玉臀抬得高高的,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在轻轻的抖着。娇小的菊花蕾下面那滴着花蜜的美丽花唇,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在向我招着手。
我忍不住吻了下去,“不要……那里脏死了!”情儿发出又惊又羞的娇吟,小P股拚命的扭动,想避开我的亲吻。
我牢牢的抓着她的腰眼不让她躲开,然后温柔地吸住了鲜嫩的花唇,舌头更像灵蛇似的,闯进滚热的幽径内,在涌涌的蜜浆中搅拌起来。
“不要……”情儿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纤纤玉指都深陷在沙发的坐垫中了。娇躯猛烈的抖着,在尖叫中又泄了一次。
我决意不让她有机会冷下来,马上提枪上马。挺起胀硬的分身,毫不留情地一下子猛力冲进情儿那仍然浸Y在高C顶峰上,仍未回复过来的美丽身体内。
情儿登时“哇”的一声痛叫了起来,双手伸到背后要推拒,却被我一把扯着。分身抵在RD的顶端,在那胀硬的小R块上缓慢的旋转。
她的RD既紧且窄,要不是早浸满了爱Y的话,相信绝对不可能一棒到底的。
“好痛……!不要……!”情儿在抗议。我慢慢的把分身后撤,等她缓过了一口气,忽然又来一下重C,还是抵在那小R块上,又轰得她“哇”的叫了起来。
如是者轰了数下,她已经耐不住了。娇躯猛在抖着,原本已经十分窄小的R壁更加收紧,紧贴着我的巨龙猛烈的颤动着。
我放开她的双手,放慢了速度温柔的在美妙的小X里抽C,让她伏在沙发上慢慢的喘息。
“噢……”她似乎慢慢恢复了,粉臀开始配合着我的抽C缓缓的耸动。
我于是慢慢的加速,同时加强力度,分身大开大合的展开了长距离的快速冲刺,连逐不断的重击,每一下都轰在RD的最深处。
在我的连续冲刺下,她终于体会到狂风暴雨的快感。求饶的哀叫渐渐被R欲的呼喊取代,P股不由自主地猛烈迎合,好让我每一下的重击都可以更着力的轰中红心。
“呜……痛啊……舒服……”呻吟慢慢变成无意义的句子,RD忽然剧烈的抖起来。从花芯中猛力的喷S出来的滚烫蜜Y,把我的分身也烫得失去控制,开始剧烈的跳动。
来了……!来了……!我鼓着余勇再猛轰了十来下,才把满腔的热情释放在情儿美丽的身体内。
我从美丽少妇的胴体上滚到沙发上,连再次亲吻她的气力也没有了。情儿也累透了,慵倦的枕在我怀中喘气。
我们交迭着,进入了梦乡。
我睁开眼,天已经开始亮了。看看腕表,快七点了,我们这一觉睡了近三个钟头。情儿一直枕在我的胸口,她睡得很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脸上,像个无邪的小天使。眼角上还依稀的残留着些干涸的泪痕,但在嘴角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我低头看着她那花朵一般俏丽的脸庞,心中慨叹着她的坎坷命运。要不是遇上了仲华,要不是遇上了我,她走的路可能会平坦一些。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如云的秀发,美丽玉背光滑得像丝缎一样滑不溜手。丰硕的美R压在我的腹侧,沈甸甸的压得我好舒服。温暖的长腿紧紧的缠着我,像怕我会在梦中消失似的。毛茸茸的饱满花丘刚好卡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刚睡醒的小弟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