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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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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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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炽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颤动着、抽搐着,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实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细的去体味那美妙的少妇风情了。我竭力抑制着蛮干的冲动,保持缓慢的挺进。一路上过关斩将的,撑开无数紧合的R褶,进入愈里愈狭窄的羊肠小道。

    ……终于到底了,当龙头甫接触在那硬硬的小R块上时,大姐已禁不住长吁着泄了一次。我收紧心神,凝着不动,静静的享受那阵极乐的紧搐。待大姐慢慢的喘过气来,我才开始缓慢的旋转着退出来。直到几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轻怜蜜爱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够了没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粉脸上吻着。大姐给我干得高C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娇喘连连了,连说话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乱的呻吟:“够……够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X中的R棒在膨胀,快要S了!于是开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轰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虽然给我轰得七荤八素的,口里早已扯着白旗投降,但那紧守花芯的小嘴却仍然坚守着阵地在负隅顽抗,继续大口大口的含吮着敏感的大龙头。

    噢……来了,来了……大姐尖声嘶叫着,蜜D剧烈的收缩,把强闯的访客锁得紧紧的,整条隧道也猛烈的抖动起来。花芯在龙头上猛力的紧噬,火烫的蜜浆包裹着赤LL的R棱。我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了,狂吼着再次在大姐的ZG内奉献出满腔的热情。这次喷S的份量更多了,连珠炮似的一连喷了好几股,我甚至感觉到大姐的ZG内注满了我的种子后那种强烈的压迫力。

    云雨过后,我压在大姐的胴体上吃力地喘气,太舒服了!我连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大姐给我压得透不过气,挣扎着从我身下滑出来,扭着挨到我怀中。

    “几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枪指着我,也不敢再给你吃药了。”她扑到我身上,咬着我的鼻尖娇笑说。

    我疲惫不堪的笑说:“我不是早说了吗?是妳不相信罢了!”“

    她温柔的吻着我。“知道了,人家终于见识到你是如何强劲了!”她掩着小嘴笑道:“要介绍你去做‘鸭’吗?……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着了。

    “……”

    “还要再来吗?”我在她耳边问道。

    她骇然的瞪着我:“你还要……今晚太疯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诱人的樱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着说:“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还好妳不要再来,否则我可要认栽了!”

    她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胀啊!你S得人家满满的。”

    我点着头说:“嗯!刚才至少S了对双胞胎进去。搅不好的话,说不定是一胞六婴!”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头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装痛。大姐打了几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竟哭了起来。

    “大姐……”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她伸手揩拭着眼泪:“阿光,其实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样我便有借口和你继续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泪。

    “……只得一个孩子会很闷的,其实妳可以考虑生多几个。”

    “……”她疑惑的看着我,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记:“你想得美!”她破涕为笑,把我紧紧的搂着。

    我们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鱼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门外,门关上时,她在门缝中向着我眨了眨眼,娇憨的咬着下唇笑着说:“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一下的!”

    第三集 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

    我左手拥着赤LL的大姐,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婉媚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D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令牌,小P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X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两根中指更深深的C进了她们火烫的蜜X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满弹力的R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霎时,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龙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浑身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妳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这是事实嘛!刚才在梦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以为我需要什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什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它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妳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脸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妳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则累透了!C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才坐上飞机便开始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他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将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嗯……这一点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儿园教师什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

    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哪里,哪里。”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响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补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至于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唯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哪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载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美女马上“跶……跶……跶……”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眉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

    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妳,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妳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杆。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儿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C花和茶道来消磨时间。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挑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R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K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妳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即是大板牙),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脸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妳,真由美小姐。妳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什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于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什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昵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床多一点。明美的脸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唯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什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它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待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什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字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位相机,我哪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什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位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眨眨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脸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座位旁。阿坚大剌剌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挪动,腾出了旁边的座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

    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樱子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昵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脸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妳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妳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它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什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妳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借口:“我不能和妳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youkidding?”(怎么说起英文来了?)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于还是点点头。(难道真的要我说,接受不了妳的开放吗?)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瘫坐在座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注:坏蛋即是日文“马鹿/巴格”,是日文里常用来骂人的说话。)

    “对不起。”

    她抹干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什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干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我有点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钟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它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于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先旨声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别而已!)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妳,我们只不过是碰巧遇上的,妳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妳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妳。”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牵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Y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座位。”

    “什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厢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脸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什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妳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R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吗?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什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什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吗?”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

    她把羞红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一边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不痛不痒的打着,一边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妳了!……我想……要妳!”

    她浑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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