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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光哥。那样我便安心了!”李察长叹了一口气。
娉婷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看着我。
第二天我便向亨利开口,要求把娉婷调回来做我的女秘书。亨利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有反对。一来因为李察的案件仍未审结,他还不敢动娉婷一根头发,二来他现在大权在握,不知多少女人争着向他投怀送抱,暂时放弃娉婷一点都不可惜。所以他很爽快的卖了我这个顺水人情。
几日后,大老板因为在家中突然昏厥,又被送回了医院。听说这次的情况更加严重,相信不容易再出来了。我反正已差不多交出了所有的职务,在公司里也是无所事事的,便请了半天假去探望他。
当我到达疗养院时,大老板刚好是时候到草坪晒太阳了,我便自动请缨的帮他推轮椅。他看起来除了消瘦了些之外,倒没什么病容的,比我上次见到他时还要精神些。
“小光,多谢你来看我。”我们停在草坪上,他着我在他旁边的长椅坐下。“怎么了,偷懒不上班来看我吗?”他伸了个懒腰,大力的深呼吸着和暖清爽的空气。
我笑笑说道:“我已经把职务全部移交给亨利,现在和放大假差不多了。反正回公司也只是白支薪水,我宁愿来陪陪你了。”
“我一直佩服朗奴,竟然可以教出一个这样好的徒弟。”大老板微笑着说:“小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有些老朋友想找我搞些生意,现在还没有什么定案啊?”
“是老何吧?”他抬头望着和昫的午后阳光,不经意地说。
我可被吓了一大跳:“老板……”
他看着我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小光,先不用紧张!”
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七上八下的乱作一团。
“其实当我查问亨利如何设计陷害你时,已经有些奇怪。他们的计划虽然很卑鄙,但其实可以说是蛮周详的了。”他摇了摇头感叹地说:“……如果那小子肯把这些害人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就好了。”
他继续说:“亨利那小子说,他知道老何曾经邀请过你跳槽,又查到他的公司也有份竞投这次投标政府工程,所以他才设下了这个陷阱。”
这些我都听李察说过了。
“他还查到老何会不在香港,一定赶不及通知你的……但事与愿违,老何竟然在第二天一早便越洋向本地警方报告了收到泄密邮件的事。”他疑惑的看着我:“这点我也感到很奇怪。”
“老何很勤力的,他虽然身在伦敦渡假,但仍然每天透过网络检查香港公司的邮箱的,所以才会这么快揭发这件事。”我解释道。
“那么他在报警前一晚,从酒店打回香港的长途电话,是给你的了?”他抬头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亨利和李察原本计划在你返回公司前,先封锁你的办公室,让你没办法找到任何证据的。但是很不巧的,他们竟然都同时遇上了意外。李察上班时遇着电梯故障,而故障的电梯内的警钟也‘碰巧’一并失灵了,结果他足足在电梯内被困了一个钟头。”
“而亨利呢!他在路上撞车了。对方一味死缠着他不肯让他走,但也不同意报警。到最后警察终于来到时,对方又不予追究了。这样子一担搁,结果他们都赶不及返回公司了。”他仍然微笑着:“而你因为在前一天晚上得到老乔治的帮助,没有堕进他们预备的美人计中,弄到第二天不能上班,反而先知先觉的早一步报了警。小光,这不是太好运了吗?”
我感到额角已经有点汗了。
“小光,我在江湖上也有些朋友的,例如说……向先生!他亲口向我证实了,拖延李察和亨利的事都是他安排的……”他瞪了我一眼:“不错,他当然知道亨利是我的儿子,但因为他欠那个委托他办这事的人一个人情。他还强调说,他非常不喜欢亨利这小子的处事方法。因此就算不为了报恩,他也觉得应该这样……唉!他不错是个江湖中人,但也是个恩怨分明、富正义感的江湖人!”
“你能交到老乔治、老何和向先生这样的朋友,亨利也输得不冤了。”他叹了口气。
“老板,原来你全都知道了。”我尴尬的说。
“亨利要害你,你为了自保反咬他一口,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咳嗽了两声,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可是你报复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
“什么?你……”我刚想扶他,登时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小光,你以为我会眼白白的看着别人吃去了我一半家财,而完全没有半点怀疑的吗?”他有点恼怒的猛烈咳了起来:“我告诉你!要是我的身体好一点的话,我可会跟你没完没了下去!”
“我花了好几天,才查到原来在事发当日,总共有几千个分散的投资基金在市场疯狂抛售我们公司的股票,把股价压低;到后来我大量注资时,它们又一同趁高价平仓。这些基金公司虽然在表面上一点关联都没有,但在它们背后,原来全部都是受到加拿大那边的一个信托基金委托的。”他轻抚着胸口,舒缓着急促的呼吸:“那个基金在这次股价大起大落的两天里,从我的口袋里抢走了超过十亿元。”
“而……这基金的拥有人,便是你的好朋友,廖凤仪小姐了!”他无力的合上了眼:“我有没有猜错?”
我面若死灰的,我透过凤仪猛赚了一笔的事,还是露馅了。
“老板……”我哑口无言的。
“真厉害!快、狠、准!完全得到朗奴的真传。”他摇摇手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更意外的,是你竟然可以在短短一晚之内,动员到这么庞大的支持。这一点,不但亨利这黄毛小子完全想象不到,连我也低估了你!”
他愈咳愈厉害:“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再狠心一点,又或者你干脆不提醒我挽回股价的方法的话,凭你朋友的财力,其实你可以一举吃下了我整间公司的!”
“我明白你的性格,你根本没打算要赶绝亨利,是吗?”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
大老板又叹了口气:“这臭小子是活该的!”
“老板……”
“是他陷害你在先的!害人不成,被人家报复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你也手下留情了,我还可以说什么?”他苦笑着说:“况且你干得干干净净的,我纵然猜到了,也找不到什么确实的证据,想抓你也不成啊!”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光!真有你的!”
大老板拉了拉肩上的毛衣,太阳快下出了,风开始大了起来。我忽然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他怎么像一点也不介意宝贝儿子吃亏的!
“小光,如果当年我找来当顶包儿子的是你便好了!”他忽然叹着气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亨利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他痛苦的按着胸口咳嗽着:“这是个大秘密啊!咳……至少暂时还是个秘密!”一边苦笑着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我:“当年我太太生下小孩后,小孩很快便夭折了,而当时我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微微的点着头,他马上诧异的说:“你知道了?”
“朗奴曾经约略的告诉过我你当年和老板娘为了这事吵了一场大架。”我解释说。
“他只知道表面的。”大老板苦笑着说:“我秘密地找了个婴儿来顶包的事,应该没有人知道的,连我太太也不知道!”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是不得已的!当时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我和太太铁定会分开的,我那顽固的老爸也不可能让我继承他留在香港的产业了!”他抬起头来,十分无奈的看着我:“虽然亨利不是我的骨R,但我一直都当他是亲生儿子般爱护和栽培,而我太太更是溺爱他、纵容他……唉!如果亨利要是懂事一点的话,我也没打算要揭开这个秘密的。”
“……”什么?他还准备揭开这个秘密!
“他和我的基因检验报告我早准备好了,在我死后便会交到加拿大我老爸的手上。”他苦涩地说:“我宁愿老爸把产业收回,也不希望我多年来辛苦建立的心血,败在这个与我无关的臭小子手里。”
他带着自嘲的眼光看着我:“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会不追究你并吞了我一半身家的原因了吧!”
“那亨利……”我竟然会为他担心起来。
“放心!”他拍拍我的手背:“小光,你还是太仁慈了!放心,他始终叫过我几句爸爸。我特别留下了一间公司给他养命,就是那间他待了两个月,专门售卖清洁用品的公司呢!”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着他在听到律师宣读我的遗嘱时,会是什么样子。还有,我那Y荡不堪,这些年来,不断把一顶一顶绿帽往我头上戴的好老婆,当她发现自己疼爱了廿多年的儿子,原来不是她的亲生骨R时,表情又会怎么样……”他愈想愈兴奋,竟然苍凉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着这孤独的垂死老头,感到的只有悲哀。
我带着这个荒谬的秘密离开了疗养院。
我感到十分侥幸!原来这世界上根本是没有百分百的秘密的!就算多完美的计划也一定会有破绽。我这样巧妙的报复安排,动用了各种截然不同的联系,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有正途的,也有偏门的……原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但原来在大老板这些老江湖手中,只须凭借些微的蛛丝马迹,也可以很完整的推断出整件事来。
要是今次我的对手是他的话,我一定会输!
他太厉害了!他一手策划的复仇计划,就比我的不知要狠毒多少倍,也困难多少倍!
我回头看着那豪华的疗养院,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了。
我轻轻把伏在我身上睡得甜甜的宝贝女儿抱起,小心的放到旁边太阳伞底下的躺椅上。然后才悄悄的跑到老婆躺着晒太阳的躺椅去,硬要挤进去睡在她旁边。
“哎呀!”她登时吓醒了。看见是我,才摘下了太阳眼镜,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吓死人了!人家才刚合上眼休息啊!”
我不理她抗议,先搂住她在那红通通的小嘴上痛吻了几十秒,才放开她慢慢的笑着说:“宝贝女儿终于睡着了,我们可以干应该干的事了。”
她马上涨红了脸,啐道:“死色鬼!来到夏威夷渡假了,还顾着那回事!”说着交叉着手,遮掩着比基尼泳装下的优美胴体。
“嗯!老婆!”我拉开她的小手:“昨晚小怡睡得不好,整晚都在哭闹,已经累得我们要分开睡了!现在妳还……妳看小怡睡得多甜,这一觉至少要睡上一、两个钟头的,我们可以叫褓姆看着她,自己回房间过二人世界啊!”我涎着脸说:“谁叫妳愈来愈美丽了,又穿得那么少的,妳看,连它也在举手赞成啊!”我把她的手拉到我高高隆起的泳裤上。
“……要死了!你……死色鬼!”她娇笑着跳了起来,往屋里跑了进去。
我笑着追上去,途中遇上正从大屋里迎出来的黑人女管家。我连忙请她代我们照顾小怡,才继续去追踪老婆。
这里是凤仪在夏威夷的别墅。在我放大假后,她慷慨的借出这幢拥有私人海滩的豪华别墅让我们一家人渡假。当然了,上次她借钱给我狙击公司的股票,单是利息也赚了超过一亿。现在只不过是借出别墅让我住两个星期,已经很便宜的了。
在我临放假前,李察终于被判处了八个月监禁了,我也遵照诺言替娉婷在老何的公司找了份工作。她原本还不肯的,后来我答应将来再让她当我的女秘书,她才肯暂时安顿下来。亨利呢?他现在很意气风发,大老板虽然还在弥留阶段,但亨利已经急不及待的进占了总裁的办公室,俨然已经接收了整个王国,只等他老爸两脚一蹬罢了。
只有我知道大老板离开的一天,也就是亨利从天堂掉下地狱去的日子了。
我则利用赚回来的那一大笔横财,向老何买下了他的公司的一大半股份。待我正式离开现在的公司后,便会出任新公司的合伙人了。
“喂!老公……”我四处张望,原来是老婆在二楼房间的露台召唤我:“又说要洗澡的,我已经放好水了,你再不上来,我便不等你的了。”哈!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还不是一样想和我亲热吗?
我飞奔上楼,刚刚赶得在老婆关上浴室门前冲进房去。跟着的是一阵尖叫声、娇呼声,最后的自然是最原始也最美丽的喘息声。
我们倦极的躺在床上,任由清凉的海风透过敞开的露台落地大窗,吹干我们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赤L身体。我看着窗外那阳光普照、海天相连的美丽景致,怀抱着娇妻的动人胴体,闲极无聊的手在她身上浏览着。
“老公,你跟着还有几个月假期啊!打算怎么样过?”老婆轻轻的抓着我顽皮的手指,带到她的腰际。
“嗯……”我想了一想:“其实我早计划好了。我们渡完假后,我要先往上海跑一趟。一来是要探望朗奴,而且海潮也差不多要做手术了。”手指又挣脱了她的掌握,沿着腰臀间上升的曲线往下跑了。
而且……我也很久没见过小倩了。
“跟着嘛!虽然不能正式上班,但我已答应了老何,替他到几处地方看看有没有机会开拓新的市场……”
她又把我那在她丰满的P股上不安分地乱摸的的怪手递住:“除了新加坡之外,你还要到哪里去了?”我之前告诉过她会到新加坡去,她还特别提醒我,一定要去看看情儿。
对了,冷傲的情儿……不知道她在那里站稳了阵脚没有?
“跟着我会去澳洲……”我凑到她湿漉漉的发边说。
澳洲……那里除了有袋鼠,还有苹果……
“最后,我还要往加拿大行一转……”大腿已经C进了她合拢的腿缝。
老婆正在手忙脚乱的制止着我无孔不入的攻势:“哎……记得顺道看看祖儿这小鬼头有没有用心读书啊!”
祖儿?当然了,还有安妮呢!
我翻身压在老婆美丽的胴体上。
“那你……几时……才会……回家啊?”她气喘吁吁的在躲着我的热吻。
在加拿大的,还有慧琪……
“我当然会回来的,因为,妳就是我的家嘛!”我在老婆满足的娇喘中,再一次进入那像家一样温暖的的动人女体。
后记:
读者一定还记得慧琪在澳门赌场赌轮盘的事吧!
究竟她那一注是赢了还是输了啦?如果到故事完结也不告诉大家的话,读者可能不会饶恕我吧!
那天在葡京赌场,她把全部钱,连同我们能否再见的命运,都押在轮盘的“十九”号上。
她当然是输了!(这样赌法怎可能会赢?)
但当她哭着想走时,我却拉住了她。我对她说,虽然她已经输掉了和我再次相见的机会,但我却仍然未赌上自己的命运。
她登时紧张万分我陪着我走回赌台,但当她看到我下注时,却登时哭笑不得的,因为我把钱分成两份,一份买双,一份买单!
她嗔着抗议说:“怎么会有人这样赌法的?那根本不会赢!”
“也不会输!”我抓着她的小手说:“为什么要把输赢让别人C纵?我们自己的命运要由自己控制!我们将来是否要继续下去,不应该由轮盘,也不应该由命运去决定!唯一有权做这个决定的,是妳自己的心!”
她泪流满面的,但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在那一瞬间,我知道她已经长大了!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书完。
外传 男人四十外传一之新春艳遇 (一)妖精拜年
话说今年年廿八,老婆大人便带著宝贝女跟著外母一家人去了泰国旅行。
因为踫巧有宗和美国公司合作的生意要完成,因此旅行便没我的份了。其实这样也不无好处的,陪著外母大人旅行,不是整天都要规行矩步的扮演好女婿的角色吗?那也实在太辛苦了。现在落得清静的,也不错啊!
话虽如此,一个人过年其实挺可怜的。公司另一个合夥人老何早就陪著老婆到英国探亲了,剩下我独力支撑著,疲于奔命的应付那些接踵而来的烦琐应酬。
年三十晚那天我就差不多要忙到深夜才可以收工了。我倒算是个体恤的老板,一早便把下属和同事们都放走,让他们赶回家吃团年饭了。我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赶在美国那边下班前和他们谈妥合作的细则。而且……回家反正也只是一个人嘛!
唉!谁叫美国人不放农历年假啊!
结果我离开公司时已经过了午夜,替我开门那大厦警卫还在向我说恭喜发财呢。深夜的中环商业区还是一贯的一片死寂,就算今晚是大除夕也没有例外。
我翻起了衣领,搓搓冻得僵硬了的双手,呼了口寒气,向著地铁站那边急步的跑过去。今年的天气不个搞甚么的,竟然反常地冷得要命,还来了个多年不见的摄氏十度以下的寒冷新春!难道老天天知道我这几天我要孤枕独眠,因此特别的要玩玩我?
我走向电车路,远处兰桂坊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一阵放浪的叫嚣,今晚那里一定非常热闹了……。要不是累得半死了的话,我也想跑到那里喝一杯。今晚那里一定会玩得很疯狂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趁著除夕倒数的时候混水摸鱼,搂著个洋妞来吻过够呢!
可惜我的眼睛已经好像压了几千斤铅块似的撑也撑不开了,现在我最需要的应该是张软绵绵的大床和暖烘烘的被窝。当然,如果可将搂著可爱的老婆睡觉就更妙了;但现在迎面卷过来欢迎我的,却只有刺骨的寒风啊!
我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凌晨三点,已经是大年初一了。恭喜发财,新年快乐。我酸溜溜的对著自己说,一边猛力的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快累得要罢工了的脑袋,一面急急脚的便想跑进地铁站里避避风。怎知几乎就此撞上了一大夥突然从地铁站里冲出来的年青男女。
我惊魂甫定的扶著楼梯的把手,光叔叔,是你吗?其中一个长发女孩忽然迎了上来向我问道。
我皱著眉,疑惑的看著那张清秀的面孔,好像在那里见过,但又没有甚么印象似的:小姐,你是……?
那年青的女孩好没气的交叉著双臂,可爱的虎牙微微的露出了在小嘴外。
啊!我记起了!你是小薰,老张的女儿?女孩马上绽开像花朵一样的笑靥,雀跃地猛在点头。哗!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二、三岁,刚刚升上中学;想不到一晃眼便过了五、六年了。当年的小丫头也已经蜕变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要不是那只特别的小虎牙,我可认不出她呢。
小薰,你们不是全家移了民吗?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你的爸爸妈妈也一起回来了吗?我和老张是多年的老朋友,小薰是他的么女。这小丫头和我最投缘,最爱缠著我玩的了;就算在他们举家移民之后,每年过时过节她也有寄慰问卡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好像还寄过些生活照片回来,怪不得我对她有点儿印象了。
光叔叔,今次只是我自己跟同学们回来玩,顺道过年而已,爸爸他们没有回来。她扬著手叫朋友们先走,拉著我站在地铁站门口聊了起来。
小薰,你的朋友还在等你,你快些去陪他们吧。叔叔改天再约你出来请你吃饭好了。我实在太累了,而且看见她的朋友们还聚在街角等她,我不好意思让他们吹风。
她呶著小嘴不依的说:难得再遇到你嘛……,唉!来了……来了!她向著朋友们扬著手,然后回头和我说:迟两天我来向你拜年!好吗?
我顺口的答应了。怎知她才行了两步,忽然跑回头,踮高脚的在我嘴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然后才俏脸微红的向著友人们飞跑过去。
我抚著犹有馀温的嘴唇,登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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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我竭力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咦?不是闹钟?怎么了?才下午两点,究竟是谁那么可恶,大年初一便跑来按人家的门铃,把人家从甜美的梦乡里唤醒啊!
铃……铃……。我尝试著不去理它。
铃……铃……。但那该死的门铃声却还像午命凶铃般不死心的继续在响著。真要命!我诅咒著爬起来,拥著绵被摇摇摆摆的爬出睡房,一边还在咬牙切齿的咒骂著:如果是拍错门或者是邻家小孩子的恶作剧的话,我一定会狠狠的问候他的娘亲!
但当我凑到大门上透过防盗眼和外窥看时,我却……怔住了!
大门外面的竟然是小薰!她还在一面不耐烦的猛在按我的门铃。
我犹疑了一下,连忙跑回房里放下绵被,又匆忙的披上晨褛,然后才急步的跑去开门。
恭喜发财,利是逗来!门还未打开,小薰像银铃般悦耳的祝贺语已经先冲进来了。还未等我把门全打开,她娇小的身影已一溜烟似的窜进屋里了。
哗!光叔叔你的新居好大好豪华啊!她一进屋便大声的叫起来。
欢迎小薰妹妹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我见她一点也不怕生的四处张望,便打趣地说:这屋总比你们在纽约的家的车房大少许吧?来,坐吧,不用客气……。
她扑嗤的笑了起来,随手把宽阔的羽绒外套脱下,又把大背包扔在沙发上,还一P股的在那张最舒服的安乐椅上坐了下来,真的一点都没客气。
我瞄了她一眼,噢!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在小薰那贴身毛衣和紧身牛仔裤下面玲珑浮凸的身段,优美得叫我暗中吹了一下口哨。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这几年肯定没剪过。她小时候已经是个美人胚子的了,现在少了点婴儿肥,那张圆圆的脸也变尖了;不过还是一脸的稚气。
咦?你怎么会找到来的?这里是我结婚后才搬来的,她应该没来过的啊!
她站了起来,跑到我前面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娇嗔著笑道:你真没心肝,人家每年都有寄圣诞卡给你的嘛,怎会没你的住址呢?她笑著东张西望的问道:咦?婶婶和小妹妹呢?她们还没起床吗?我娶老婆和生女儿都是在她们移民了之后才发生的事;因此她还没见过我的老婆。
我扮了个哭丧著脸的可怜样:她们都不要我了……,留下我一个孤伶伶的。
她马上把双眼瞪得老大的,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其实她们是陪外祖母去了泰国旅行,年初四才回来。我因为公司有点事走不开,因此一个人留在香港过年。我见她吓呆了,马上哈哈大笑的解释著说。
旅行……,年初四……?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在转著,还嘀咕嘀咕的自言自语起来。我没再理她,问道:小薰,你饿不饿,我煎些萝卜糕给你吃好吗?
我记得丈母娘送了我们几大盘萝卜糕,还堆在冰箱里;正好让她替我消化些。
光叔叔,她竟然抢著说:让我来吧!厨房在那里?弹起身来把我按坐在沙发上,不让我起来。
好味!我赞不绝口的把最后一件萝卜糕放进嘴里,想不到这喝洋水长大的小女孩的厨艺也蛮不错啊。她自己只吃了几块便嚷著饱了,馀下的一大碟其实都送进了我的肚里。她只是坐在的对面,托著香腮,蛮好玩的看著我开怀大嚼。
待我吐出了最后一下饱噎,满足的呻了一口她奉上的浓茶后,她才尴尴尬尬的开口说:光叔叔,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求你……。
是不是想要封大利是了!我抚著饱满的肚皮说。
她摇摇头,跳起来拉著我的手,就像小时候拉著我要我带她到公园玩的神态:我想你收留我在这里住到年初四,可以吗?
……?我瞪大了眼看著她。
她俏皮的贬贬眼,又认真的点点头。
……!我还是瞪大了眼看著她。
人家不想挤在青年旅舍啊,而且又可以省点住宿费。你这里反正有地方,婶婶又不在家……。她拉著我的手撒起娇来:最多我负责所有家务罢!其实啊,你一点也没吃亏的了,你知道住家女佣多昂贵吗?而且还要这样的年青貌美……。还坐言起行的跳起来转了个圈。
但……这……?我刚想开口拒绝,但看到她装出来那副扮可怜的可爱模样,便硬不起心肠了。……反正有客房,而且年初四她便走了,也不会S扰到老婆和宝贝女……。
好吧!我点了点头。小妮子马上兴奋的跳起来拥抱著我,那股青春的气息登时排山倒海的盖过来,我刚来得及拧转面,避开她的凑过来的小嘴:……不过有条件!
……?她松开手,疑惑的望著我。
我轻轻的解开她的搂抱,正色的说道: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住几天,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件事……。一,不准带其他人上来,我怕他们乱踫你婶婶的东西;二,要向你爸妈说一声……,她一面听一面猛在点头,又慢慢的凑近来了。
三……,我轻轻的仰后躲避著那香喷喷的鼻息:就是这一样。小薰,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要庄重一点!我板起一副长辈的脸孔: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才吃香的。
她呶了呶小嘴不服气的说:你又不是陌生人,而且我才不怕,难道你会吃了我吗?她挺了挺胸膛,那双饱满的半球马上轻轻的弹跳著。
她……竟然没戴胸罩!
……。我拍著额头,好没气的看著她。现在的孩子,真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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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薰,你的朋友呢?你不用陪他们吗?我们刚在旺角那边吃过晚饭,小薰便拉著我要去买戏票。
她呶了呶小嘴:他们嘛,不是去喝酒,便是去泡的士高,我才没兴趣!
她雀跃的挽著我的手臂:听说这出戏是模仿从前的经典喜剧拍的,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带过我去看的……。应该会很好看的!
你应该找你的小男友去看嘛。可能是我老了,反而不太热中于怀旧的东西。
她猛拉著我不让我松手:唔,人家才没有男朋友……!你陪我看嘛!
好!好!我给她缠的实在受不了,尤其是那俟著粘贴来的丰满胸脯,软绵绵的竟然让我有点冲动了。
那出电影真的很好笑,虽然谈不上有甚么内容,但那些模仿旧电影的片段,却会让人怀念起从前的岁月而捧腹大笑起来。我笑得很开心,小薰更夸张,笑到搂著我直喘气。
散场后,小薰还坚持要去逛街。我不置可否的,反正有空,便随她拖著在街上闲逛。
光叔叔,小薰亲热的挽著我的手臂,垂下了头低声的说:我很开心啊!想不到一回来便可以再遇上你。她蓦地抬起头来,美丽的眼睛闪出动人的神采:这可能是缘份了!
小女孩即是小女孩,我和你爸爸是老朋友嘛,你回来香港玩,找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谈不上是甚么缘份!我嗤之以鼻的笑著说。
她擂起小拳头揍了我一下,嗔著说:不!我说这是缘份!如果不是踫巧婶婶去了旅行,你怎么会陪我看戏逛街呢?而且还让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几天呢!她吐了吐舌头,粉脸忽然红了起来。
这种怀春少女宜嗔宜喜的美态,让我瞧得心头一热。我连忙摇了摇头,压制著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怎么搞了!她可是我的世侄女啊!
光叔叔,怎么了?她见我一脸古怪的神色,讶然的问道。
没甚么?我支吾著转开了话题:还是快些回家罢。我昨晚很晚才睡,今日又给你吵醒了,现在倦得要死了。……人老了挨不了夜嘛!
她笑著答道:哼!藉口!你那里老了?不过看在你请我吃饭看戏的份上,今晚便放过你吧!哎哟……!她跑了两步,举高双手伸了个懒腰大叫道: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的睡过够了!青年旅舍那里的床硬得像木板似的……。她一边跑一边转了两个圈,忽然停下了脚步,跑回来踮著脚的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今晚我代替婶婶陪你睡觉,好吗?
你……!敢捉弄叔叔?让我抓到你的话,一定要打你的P股!她马上尖叫著跑开,还回头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于是我们一大一小的,便在闹市的街头追逐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个出奇地寒冷的农历新年,我便和这个像妖精般突然冒出来的年青貌美的世侄女,展开了短暂的同居生活。
外传 外传 同居生活
嗯,老婆,我今晚很累啊,明早才搞嘛……。我在半夜里给热醒了,那副紧粘贴来的热烘烘的胴体虽然很吸引,但无奈睡魔大人却不肯放过我啊!我刚伸手拨开那条搂著我颈项的玉臂,但一条滚烫的大腿却又紧接著的缠了上来。
……喂!有点不妥!老婆不是去了旅行吗?
我一惊登时醒了大半,连忙揭开被窝一看,那卷曲睡在我身边的曼妙女体当然不是我老婆,而是我那可爱的世侄女:小薰了!
我吓得几乎砰一声掉了下床!这小妮子搞甚么鬼的,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推了推她,看见她似乎睡得很熟的样子,难道是梦游?唉,她还穿著那件我临时借给她做睡衣的大罩衫,根本便遮不住那双又修长又骨R匀称的嫩滑长腿,何况现在还给撩起了!咦?那粉红的小裤裤怎么像有点透透的,连大腿中间那乌黑一片的也……!
对著这样香艳的画面,如果我的身体还没有反应的话,我可要去看医生了!真该死!其实刚才她临睡前洗完澡跑进来向我说晚安时,我已经几乎被这件松松的大罩衫弄得流出了鼻血;现在她竟然跑到我的床上来……。
噢!大罩衫的领口似乎太松了!露出了一大片白晰的软R,好白、好香!……我猛然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贴近那趟开的衣襟。……天啊!
我捏了把冷汗,几经辛苦的才可以把眼睛从那青春动人的胴体上移开,又抖著手,非常不情愿地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逃命似的跑进客房的浴室,扭开花洒迎头的淋下。
死老张!怎么要生个这样美丽诱人的女儿,还要让她来引诱我!要是明天我冷伤风的话,一定会把看病的帐单寄给你!我一面忍受著冰冻刺骨的冷水,一面在心里咒骂。
那一晚我把自己锁在客房里,整晚辗转反侧的总是没法睡得入眼。那粉红小裤裤中间的鸟黑和宽松衣领下那的一大片白晰,总是挥之不去的在我眼前扬来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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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光叔叔,你在里面吗?小薰在外面拍著门。我打了个乞嗤的弹起身来,马上跑去开门。
她看见我打开房门,马上皱著眉说:你怎么不睡自己的房间,跑到客房睡了?
我还以为你留下我一个人自己出去玩了!她还是穿著那件罩衫睡衣。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甚么事吗?我抓著头发,走回自己的睡房梳洗。
她一直跟著我:有发生到甚么事么?我只记得客房的床睡得我不很舒服,于是半夜里跑出客厅睡沙发……。
我咬著牙刷瞪了她一眼。她真的不记得?
喂!怎么一直看著我?她目不转睛的看著我用电须刨剃须。
她蛮好玩的说: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剃须,原来是这样有趣的。
我打趣地问:女孩子剃脚毛的小电剪不是一样的吗?
她马上娇嗔起来:我的腿不知多光滑啊,才不用剃毛呢!
那腋下呢?我顺口问道。她马上不自觉的抬高了手,那大罩衫的袖口一下子趟开了,不但露出那只长了几根稀疏的柔毛的可爱腋窝,还让我窥看到那美丽圆润的粉嫩半球……。她专注的低著头察看,一点也没察觉到春光猛泄,像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的R团在衣袖的开口中掩掩漾漾的,还不时现出少许粉红色的R昙和微微凸起来的蓓蕾。
我的小弟弟马上起了反应……!
我吓了一跳,快出去,我要上卫生间……。慌忙把她推出浴室。俟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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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节目是到嘉年华会玩机动游戏。
我们坐地下铁到了金钟,今年的嘉年华会从旧机场搬到这里来了。老远在行人天桥上便看到那巨型的摩天轮和足有七、八层楼高的跳楼机了,游人的喧闹声和刺激的尖叫声离开那么远也清晰可闻,那些机动游戏一定很够劲的了。小薰当然是兴奋得蹦蹦跳的在又叫又笑,连我也被她感染了。其实我一直想试试玩跳楼机的了,但婉媚(我老婆)却不敢玩,也不准我玩;因此始终没有尝试过,今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尝了。
我们一面尖叫,一面试匀了所有的机动游戏:倒吊的过山车、超刺激的旋转秋千、狂暴的踫踫车,当然少不了最吓人的跳楼机和转得人头昏脑胀的人R洗衣机
了。我记得小薰最怕鬼的了,便把她硬拉进鬼屋里去;她给那些简陋的布景和人扮的怪物吓得花容失色的尖声大叫,死命的躲在我怀里不肯松手。从鬼屋
出来后还一直不依的猛在打我,我自然是乐得哈哈大笑了。
我们在那里玩了几个钟头,差不多尽兴了。临走前我摸摸口袋,发觉还剩下了一个代用币,便提议踫踫运气玩摊位游戏,看看可不可以赢个布玩偶回家?我们走到掷银币的摊位,小薰吐吐舌头说:似乎很难啊!
当然了!容易的话人家不是要亏本了!反正只是玩玩罢了!就当踫踫运气罢!我答道。
好!我们便赌赌命运。小薰郑重的说:你先背转身,闭上眼,像许愿似的抛出银币吧!她忽然变的认真起来。
我看见她真的双手合什,念念有辞的许起愿来,便笑著按照她的吩咐背转身,随手向后抛出了银币……。
哇……!我的耳朵几乎震聋了。还没有定神,小薰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面腮上了。
当……!那看守摊位的女孩敲响了铜锣:这位先生扔中大奖了!
小薰搂著那四尺多高的泰迪熊,开心得像个小女孩似的。谢谢你!她每走几步,便回身向我鞠一鞠躬。
不关我的事,是你许愿的本领太高强罢了!我笑著说:喂,叔叔我饿了,今晚你想吃甚么?日本菜还是法国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