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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熬夜到凌晨4点,结果忘记关电风扇就睡着了,今天起来头痛得要死,又睡了一天。
现在才来更新,大家见谅,恩,还没过12点,我还是日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话说,因为人鱼马上完结了,所以开了个末日+空间的文,大家戳一下嘛~
64、爱之深,恨之切
“好了,现在变成人,你这个样子我可带不走。”力站起身来,吩咐团团去取根绳子。他轻轻摸雷的头,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睛说:“别那么瞪着我看,听话的孩子可以少受些折磨。”
雷不说话,但也不敢反抗力,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强大的力量以及埋在心里的愤怒。
他慢慢爬起来,最终变成了力熟悉的样子。
兽人变成人形态时都是□的,雷有些尴尬地捂住伤口靠墙坐下。他袒露的身体还像以前一样完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线条优美又不会过于发达的肌R、全身上下都富有致命的诱惑力。
这一切,都是力所熟悉的,曾经完全属于他的。
雷避开力火辣的目光,他害怕那种眼神,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现在感到不光是伤口很痛,别的什么地方也很痛,血顺着胸膛淌了一身。
他的心脏怦怦地跳,他曾经以为这个男人死了,现在却活着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害怕,恐惧,但也有些别的情愫在里面。
力守着他,两人不再交谈,都沉默着。
另一边,大猫火速返回,半路上遇到赶来的陆垣和希尔,他立刻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次:“我从来没看过力老头那种表情,简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我觉得那不是他。”
大猫会觉得这样的力很陌生,那是因为他记事以来,力已经不再是久经沙场的战士,也不是万人之上的王。那时候的他已经成了普通人,过平凡的生活,对大猫和陆垣那么体贴、温柔,像个慈祥的父亲。
“我不喜欢他那样。”团团磨着爪子,他不喜欢嗜血的力,不喜欢心中有恨,下手毒辣的他。
“团团,力知道他在做什么,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他和雷之间的事情不是我们应该C手的,更何况是雷先背叛了他。”陆垣一听到他们抓到了雷,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亲眼目睹了王位争夺战,救了濒死的力,完全能理解他心中的痛楚和愤怒。
至于大猫,他一直把力当成父亲一样崇拜,不愿意看到他报仇也是情有可原。他接触的人太少,周围仅有的两个人都爱着他,对他好,他无法理解被最爱的人背叛的痛苦。
“他会杀了他吗?”团团忽然问。
“我不知道。”陆垣摇摇头,他当然不知道力的想法,而且没有权利干涉他做决定的权利。但是雷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他大概会想办法让力放他一条生路。
他们很快会合,力用绳子把雷捆了起来。
他把雷小臂反折,和大臂扣在一起,这种捆法别说逃脱了,连活动身体都很难。
雷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有在碰到他伤口时,才耐不住痛发出一些无法忍耐的声音。
不明就里的希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没听过关于他们的过去,所以对受了伤的雷有些同情:“给他包扎一下吧,这么流血会死的。”
“这种小伤舔舔就好了,忍着吧。”力抓着绳扣把雷拖起来,推着他往前走,又回头对陆垣说:“他掉的行李都捡回来了吗,里面可能有飞龙的消息。”
在巴洛他们离开前,曾经对陆垣许诺会派人告知飞龙的去向。而熊族中懂得中文的人极少,所以雷得到飞龙的消息后应该会亲自前往潜水瀑布,雷这时候穿越隧道,十有八九就是去送信的。
在检查行李之后,果然如力的猜测,背包里翻出不少螺旋桨的设计图。但是图纸上的S击和飞龙日记本上的又有不同,应该是再次改良过的。
力从图纸的签名上判断出这出自熊族大工匠之手,说明巴洛没有说谎,飞龙确实求助过熊族。
得知爱人有消息,希尔当然是最着急的一个,他焦急地询问雷:“你知道飞龙去哪里了吗,求求你告诉我吧。”
但是雷低着头,怎么也不肯说话。从他们对话中,雷已经知道自己受骗上当了,那个冒充希尔的人叫陆垣,而真正的希尔是这个漂亮的少年。
他不说话,希尔几乎急得掉泪。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巴洛不会让他一个人走长坡隧道,一定还有其他的人随行保护。”力真的不想再碰见同族了,他无法对同胞下手,所以避开他们是最好的选择:“关于飞龙的下落,他不肯说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找图纸的设计者。这个人精通机关制造,但是脾气古怪,一直隐居深山,我恰好知道他的住处。”
“他不会拿你怎么样吧,前王的首级可是很值钱的。”陆垣不同意去找什么世外高人,如果他通风报信引来大批的追兵怎么办。
还是慢慢盘问雷来得安全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实在不行连哄带吓,总有办法让他开口。
“这个人还信得过,我救过他儿子的命。”力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有把握,更主要的是他了解雷,知道这个人的嘴比铁板还硬。
“陆垣,我们去吧,也许到了那边就知道飞龙的下落了。”希尔也拉着他的手臂哀求:“只要找到他,就知道怎么让你回家了,你不是做梦都想回到原来的社会去吗,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大家都看着陆垣,等待他的决定。他犹豫地看着焦急的希尔,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雷,最后点点头:“那我们就去找熊族工匠,解决所有的疑惑。”
“太好了,谢谢你。”希尔这才松了口气,又把目光移到受伤的雷身上:“既然我们用不上他,就把他放了吧。”
雷失血过多,看上去非常憔悴,希尔觉得他很可怜,不由得为这个陌生人求情。
“那可不行,放了他,他会回去找巴洛。”力还是很理智,如果心软放了雷,他必定回去通风报信。以巴洛的为人怎么可能放任威胁王位的人活在人世,一定想方设法要赶尽杀绝。
力不能因为他自己的私仇,将大伙带入绝境。
“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力最后还是草草地处理了雷的伤口,做了止血措施,然后催促大家上路。
这里离出口已经很近了,不到半天时间便走出隧道,再次看到蓝天白云让大家都感到心情愉快。不过力的脸上却是Y云密布,要怎么处置雷,他还没有想好。
从太阳的位置判断,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一路上再没有看到别的熊族,让力有些疑惑。巴洛居然让雷一个人去另一边的大陆,为什么放任他做这么危险的事。如果是以前的他,他绝对不忍心,只不过现在雷和他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路,这里离大工匠的住处还有两三天的路程。现在雨季来临,蛰伏了一个旱季的兽人们开始狩猎,路途可不算安全。
而且这片大陆和山那边的内陆森林不同,这里没有层峦叠嶂的山峰,没有密不透风是大森林。
一眼望过去,只有看不到边的大草原。
他们在半人高的芒草丛中穿行,力不停地提醒他们小心潜伏在草丛中的毒蛇。内陆森林充满危险的大型猎食动物、各种食R龙、猛犸和野兽,相比之下,这边的稀树草原就安全得多。这里除了兽人之外,没有其他的掠食者,横断山脉将那些恐怖的食R动物隔绝在岛屿的另一面。
但相对安全不代表毫无危险,毒蛇、毒虫这些玩意体型虽小,却也是一击致命。
猩红狼蛛的体积只有黄豆那么大,分泌出来的毒素却足以杀死一个成人。为了防止这种恐怖的小家伙近身,力采集了一种有异香的黄色小花分给大家。自然界中总是一物降一物,猩红狼蛛就害怕这种花朵的香气,只有带着这种花,就能避免狼蛛的袭击。
兽人们会把这种花晒干,制作成香袋佩戴在身上,雷就曾经给他做过一个。
想起一些难忘的往事,力有些恍惚,他把摘下来的花朵C在雷的发间。眼前这个人没有变,还是那么美,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只是不再爱他了。
当天夜里,他们在一处水源旁扎营休息,熊熊的篝火烧起来,烤的是刚捉到的鲜鱼。希尔几次想给雷送点吃喝,都被陆垣拦住了,他始终认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外人不要C手的好。
“力老头和那个雷会不会和好,我还是觉得他跟希尔在一起比较配。”团团对雷的出现感到很不满,因为他的到来,力变了一个人,而且他更希望力能和漂亮可爱的希尔在一起。
“我不知道。”陆垣摇头,感情这事情很复杂,谁也说不清:“不过我看力不会原谅他了,但也不会杀他。”
“我不希望力被仇恨蒙蔽双眼,我还是喜欢温柔的他。”大猫始终对现在的力有些不满,他眨眨眼睛,把陆垣紧紧抱在怀里:“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跟了别的男人,我就放你走。因为你快乐我也会快乐,只要你过得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胡说什么,我不会背叛你的。”大猫忽然说这种话,让他感到很难过,这家伙到现在都不信任他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恋人误解了他,大猫赶紧解释道:“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如果真的有回去的方法,我不会拦着你,毕竟这里不是你的家。我虽然很想跟你一起走,可是听希尔说,那个世界都是像你这样的人类,也许我没法和他们一起生活。我很怕给你带来危险,你明白吗?如果到了必须二选一的时候,我希望你多考虑自己,不用为我着想。”
团团一席话,说得陆垣酸楚无比,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些?
“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走,我就留下来。”陆垣没有开玩笑,他把头靠在大猫胸口,感受这个结实的胸膛带给他的安心和踏实:“虽然我很想念我的父母,但是他们毕竟还有彼此,而你,只有我。”
“陆垣……”大猫惊讶于陆垣的回答,他的答案既让他开心又痛心。开心的是他在陆垣心里始终有着重要的地位,痛心的是选择了他,就意味着必须切断回家的念头:“这太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有多想回家。”
“力说你长大了,我还不信,看来真是如此。”知道体贴人,知道心痛他,陆垣觉得很幸福。
“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满足了,我不想回家,因为家里没有你。现在我们先帮希尔找到飞龙,无论结果如何,大家都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陆垣已经打定主意,要是找不到飞龙,就一辈子照顾希尔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最好是把雷打发掉,撮合他和力,这样的日子才算完美。
“对,我们再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在一起。”团团起了兴致,狠狠亲了陆垣几口。他甩甩尾巴,不怀好意地问:“还想要我的尾巴吗?”
“去死,”陆垣脸一红,翻身坐起来才发现希尔睡在树下,身上盖着毛毯,力和雷则不知去向。
见陆垣要去寻找,大猫拉住他悄悄说:“别找了,力老头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发情了。”
“不会吧,力也会发情吗?”陆垣擦擦额头上的汗,力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前辈,关于那方面的事情,他实在没法想象。
“那当然,虽然我总是老头老头地叫他,可他才刚到壮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团团心不在焉地抠抠鼻子,其实他刚才就听见两个人的动静,他们沿着上游走了很远。猜测他们大概是干那事去了,所以大猫也没有对陆垣说。
但陆垣始终不相信力会乘人之危,至少他现在是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他总觉得力会杀了雷!虽然他认为雷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找的,但雷毕竟救过自己一命,中国人说滴水之恩将以涌泉相报,所以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力杀死雷。
他拉起大猫,两人顺着河道去寻找力和雷。就算救不了他的命,至少不能让力折磨他,给他个痛苦。
陆垣知道,力一定会报仇,因为爱得越深,潜伏在心里的恨就越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下章力有点小小的残忍……大家能接受吗
65、爱与痛的纠缠
力带着雷走了很远,最后在一处芦苇丛中停下脚步。
雨季来临,吸饱了甘露的河川为各种水生植物带来生机,芦苇就在这样潮湿的季节里开着沉甸甸的花絮,在临水的风里轻轻摇摆。
力记得雷很喜欢芦苇,他总是用这些柔韧的植物编织各种小玩意。精致小巧的鸟笼、漂亮的屏风、可以装水果或者谷物的容器,还有各种漂亮的装饰品。雷怀孕期间曾经编过一副门帘,芦杆做的帘子,芦花坠在下面,颇有些飘逸的美感。他把它挂在婴儿房的门口,上面C着开得极为灿烂的绒花,一团团簇拥着。
那时候,雷是快乐的,他总是充满喜悦地等待孩子的降临。
“你就那么恨我吗?”力忍不住去触碰雷的脸颊,他的脸很冰冷,完全没有表情。
雷过了很久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有些湿润,红红的。力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捏着,却又不一下捏碎,持久地疼痛着。
“我想喝点水。”雷有些虚弱地哀求,他不但受了伤还一整天滴水未进,现在喉咙都快冒烟了。
听到他沙哑着声音恳求自己,无论多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容,何况力本来就深爱着他。他用手捧着清水送到他嘴边,雷只犹豫了几秒钟,便低下头饮水。
这一刻如此漫长,如同时间定格一样,力心里渐渐升起对他的怜惜。他温顺地低着头在自己手心里喝水,让力产生了一种他还爱着我的错觉。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永无止境地恨他,结果这种恨意在平凡的日子中渐渐消亡了。再后来,他又以为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对一切,有生之年即使再见也不会为之动容。
但他错了,当他在隧道中感觉到那熟悉的脚步时,一切都坍塌了。
“我不想伤害你……”力捧着雷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
“那就放了我。”雷倔强地扭头,他的双手被长时间捆在一起,绳子勒进R里,从最初的刺痛到麻木,现在毫无知觉。他摇晃了几下才跪坐在地上,颈部的伤口不知是不是感染了,痛得厉害:“我不会去通知巴洛,你放我走吧。”
“在你联合别的男人推翻丈夫的政权,并且下毒手斩草除根之后,让我怎么继续相信你呢。”力摇摇头,如果是以前,他绝对是对恋人深信不疑的人,可在遭遇了背叛和欺骗之后,他学会了自保。
这真是一项不容易掌握的技能,需要受伤,需要疼痛,需要时间来弥合一切。等心痛得麻木,时间长得模糊了所有的时候,就能关闭对外界的渴望,自我保护!
“我的丈夫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是小夜族的勇士,是我心中的英雄!”雷咬着下唇,愤恨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丈夫这个词,触及到他内心最深处的痛楚……
或许他和力曾经彼此相爱过,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啪一声脆响,暴怒的王一巴掌落在雷脸上。
力道之大,直打得他的头歪向一侧,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满口血腥。
左颊**辣地疼着,耳朵也嗡嗡作响,但雷没有再说话,只是瞪大那双水滴状的美丽眼睛。他忽然笑起来,笑得瘫倒在地上,笑得眼里满是泪水:“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很好,这样我就可以去见他和孩子了。”
雷口中的他,是孩子的生父,是他的第一任配偶。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战争,这该死的战争!你和你的父亲打着统一熊族的旗号对外族肆意屠杀,为了使我的同胞顺从,你究竟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小夜族世代避世而居,从不参与政变,远离纷争,可你把战争带到了我的家园。”雷终于压制不住怒火,爆发了:“你还记得河谷战役吗?你在那一战中屠杀了两千人,其中就有我的丈夫。”
“不,你在说谎……”力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原来仇恨的种子早在多年前就埋下了。
“你看看你的双手,究竟沾了多少鲜血。”雷依然在笑,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一个靠大屠杀登上王位的暴君,被自己的爱人和亲弟弟联手推下深渊,这感觉怎么样?”
力黑着脸,不再说话。
他知道雷说的是事实,他的确发动了战争,导致许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但国家的改变,朝代的更替是无法避免的,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成王者脚下,总有数不清的牺牲和流血,用少部分人的性命换取大局势的统一,才能带来更加稳固长久的和平。
但他无法跟雷解释这一切,就算他没有亲手杀死他的丈夫,他也杀过很多人,多到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登基仪式上的宣言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什么共和统一、再创辉煌、新的起点,统统都是狗P!”力不说话,只是站着,但雷清楚他的个性,这是他暴怒的前兆。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索性把心中的一切全部宣泄而出:“你根本就是个虚伪的小人,伪君子。你不但杀了我的丈夫,还害死了我的孩子,现在你还要杀我吗?快动手吧,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圆了!”
雷并不是毫无畏惧,他也会恐惧死亡,但他更害怕力的折磨。这位铁血皇帝对付敌人的残忍手段他亲眼见过,与其饱受痛苦欺凌,不如速死。
激怒他,让他杀了自己,可以少受折磨!
于是雷继续说:“我唯一后悔的事,当时没有一刀砍下你的脑袋,才让你活到今天。”
力沉默了很久,他看着曾经的爱人的脸,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那么温柔的雷嘴里说出来的。他忽然变得很陌生,变得疯狂,他们中间的距离变得那么遥远。
“在你心中,我就是个暴君吗?”他把零碎的小部落统一成一个国家,虽然牺牲了很多人的生命,可是换来了相对长久的和平。他平衡各族,和外族定下永不侵略的条约,大力开展农业和畜牧业,稳定社会的发展。他为熊族带来了新的生活模式,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雷,你也是一族的首领,应该知道一致对外和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区别。”
结束内乱,才能谱写新的历史。
“你弟弟的技术比你好多了,那玩意也很大,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不想和这个男人讨论帝王之术,害怕被他折磨的雷一心求死,口无遮拦地挑衅。
“够了,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不要再惹怒我。”即使是力,也没有宽容到可以忍受爱人和弟弟上床,并且向他炫耀过程。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做那件事吗?”雷不知死活地继续说,并且主动打开双腿,露出私密的地方:“我现在动惮不得无法反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雷,不要作践自己!”力很心痛,他不喜欢这样的他。
“怎么,你怕我拿你和巴洛比较吗?当然,我不但尝过你弟弟的滋味,还有别的好多男人。你以为你的近卫队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叛变,我可是下了好多功夫。”雷曲起身子,艰难地跪立起来,把头靠在力的腰间。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隔着裤子舔那个挺立的地方,嘴上不忘调侃:“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你根本就想要得不得了吧。”
“你刚才说,你和我的近卫队怎么了?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说谎。”力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他强忍着,以为他始终不愿伤害雷。但雷一次又一次地激怒他,甚至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已经突破了能忍耐的极限。
他不敢也不愿相信,曾经深爱着的人,像妓女一般躺在他的部下怀里。
“你想听吗,杰米的东西不大,可是持久力很强。文森特虽然看上去很威猛,可惜中看不中用……”雷舔舔嘴唇,他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
“闭嘴!”力怒吼着抓住雷的头发,把他推到在地上:“给我闭嘴!”
他毫不留情地反转雷的身体,把他的头狠狠压着,让他跪趴在地上:“我想好好对你,可你不识抬举,这是你自找的。你要是这么想当人人可上的娼妓,我就成全你。”
力的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鲁地进入,然后把入口的嫩R向两边拉开,豪不怜惜地扩张。那个地方很快被弄伤了,流出鲜血。雷痛得双腿打颤,把头埋进草地里,咬紧牙关才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力只草草地撕拉了几下,就收回了手,很快另一个坚硬的物体贴着那个地方。
他们赤L的身体紧贴着,雷能清楚地感受到后面被狠狠地刺入,身体被撑到最大。毫无预警的进入让他痛得无法忍受,撕裂的痛楚充斥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口中似乎马上就要流出痛苦的叫声,嘴唇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
他紧紧闭着双眼,扭曲着姣好的面容,强忍被贯穿的酷刑。
“叫啊,你不是很喜欢叫吗?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力的语气中充满愤怒,他低吼一声,疯狂大动起来。
他的凶器反复深入,竭力顶弄着雷,每一下刺入都又深又重,没有丝毫的怜惜。这不是有爱的结合,只有追求身体快感的欲望,和愤怒的发泄。最开始的干涩很快被用处鲜血滋润,力抽动起来更加方便,速度也越来越快。
雷上半身趴俯在地,□随着力的律动摇摆着,痛得麻木。有湿热的东西从腿间流下,血的气味异常明显。
王的愤怒似乎没有尽头,一旦被点燃就持续地爆炸开来。他火热坚硬的东西在雷体内不知疲倦地□,柔软的内壁被无情地撑开至极限,每一次进出都故意加大动作以增加雷的痛楚。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
晚间的风轻轻吹过,许多不知名的发光小虫从芦苇丛中四散而出,产生了朦胧的美感。
很久以前,他们曾经依偎在河边,看这样美丽的夜景。
而现在,真是物是人非……
雷始终无力地趴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力抓着他的后颈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姿势别扭地吻下去。和粗暴的晃动不同,这是一个饱含深情、温柔体贴的吻。他的舌头舔遍他口腔的每一处,细细吮吸。雷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他静静地躺着,几滴眼泪挂在睫毛上。
在他身体里释放全部的时候,雷已经陷入了昏迷。力的眼眶湿润了,他俯□去,吻遍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温柔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耳朵、他的脸庞。
现在,他知道依然爱他,爱得刻骨铭心,爱得心力交瘁。
力的眼泪终于掉了下去,这个强大的男人此刻无声地哽咽着,哭得像个孩子。
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雷的双手被捆得太久,血Y不通已经开始变色,力赶紧解开他的绳索,轻轻按摩他的手臂。他开始后悔,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他不该那么对他,哪怕他背叛了自己……
把爱人抱在怀里,力一遍遍亲吻他的身体,泪流成河。
忽然,怀里的人动了动,缓缓张开眼睛。
他抬起还在发麻的手臂为力擦掉眼泪,然后微笑了一下:“成王者必须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你又为什么为我流泪呢。你该恨我。把这种恨带到棺材里去。”
力说不出话,因为雷摸到他腰间的匕首,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抽了出来。他把匕首C进自己的胸膛,鲜血一下就喷到力的脸上。
刺哪里可以马上死,雷很清楚。从一开始,他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感到视线有些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耳边是力的声音,不停叫着他的名字。雷觉得好累,过去的一切都像走马灯一样呈现在眼前,每一个画面都是他割舍不下的重要回忆。
从什么都不懂的小小的孩子长成了大人,从无名小卒到一族首领。爱上那个人,怀了他的孩子,失去那个人……
渐渐的,这些画面都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力,无论怎么看,全部都是力。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和谈会议上,和想象中的暴君不同,这个男人是天生的领导者,有独特的人格魅力;第二次见面是定居,他带着自己最喜欢的绒花前来祝贺,而自己连房门都没有让他进;第三次见面是在医院,那天他感到腹部疼痛难耐,他立刻赶往医院探望,并向他承诺,他愿意照顾他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男人对他一见钟情,对他好,照顾他,爱他……
雷眨眨眼,努力集中视线,他看到力在哭。
是的,这个男人,在为他哭!
他想说话,可是喉咙里满是甜腥味,发不出声音。他死死地看着男人的脸,想把他的一切都记在脑海里。
他终于明白,他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可是一切都晚了。
四周变得安静极了,雷觉得伤口不再疼痛,他也不再恨力了。他甚至微笑了一下,就要解脱了。他侧过头,看见不远处有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第一任丈夫。男人怀里抱着小小的婴儿,对他招手,对他笑。雷看着丈夫和儿子,也露出幸福的笑容,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雷,不要死。”力从未感到如此恐惧,他紧紧抱着雷的身体,感觉他的意识越来越远:“如果你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不,雷,求你了,张开眼睛看看我……”
“雷,不要睡,看着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力不知所措地抱着他,泣不成声。
而雷,终于解脱一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表情很安详。
66、羊族神医
雷没有死,这要感谢陆垣有随身携带急救药品的习惯。
他和大猫顺着河道走下来,其实早就到了,可是力正在施暴,尴尬不已的两人只好躲在草丛里。不回避是因为陆垣怕力盛怒之下要了雷的命,他守着,也许可以阻止一场悲剧的发生。
这不经意的偷听,果然救了雷一命。
陆垣不敢拔刀,伤在胸口上,如果惘然行事可能会危及性命。心脏区域富含血管,一不小心就会大出血,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了。他把止血药粉洒在伤口,又把几粒药丸塞进他嘴里,这是希尔一族的疗伤圣品,能提气续命。
可是雷的脸越来越苍白,即使把衣服脱下来压着,血还是在流。
药物有限,伤势过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力,别发呆了,雷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见力失魂落魄地站在一旁,陆垣着急大吼:“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不想他死就去找个医生,快去!”
这样的重伤,只靠简单的包扎定是必死无疑,他们需要医生,需要更好的药物和治疗。力熟悉这一带,他一定知道哪里有懂得医术的人,现在只有他能救雷的命。
陆垣这么一吼,力才回过神来,准备把雷抱起来:“这附近有一个羊族村落,我认识他们的医生。”
“放手!”陆垣一巴掌打在力手上,这家伙一遇到雷的事情就乱了阵脚,连常识都没有了。虽然带着雷前往可以节约时间,但他们既没有担架更没有救护车,一路颠簸下来搞不好路上就没命了;“现在别动他,快去找医生来。”
“照顾他。”力丢下这句话,就消失在茫茫草原中。
这边,陆垣一边摩擦雷的手脚,避免体温下降得太快,一边吩咐团团去把希尔接到这里来。
拿到行李后,他先把毛毯盖在雷身上,又升起一堆篝火,受伤的人惧怕寒冷,得想办法保持体温。希尔抱着手,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表示无法理解:“陆垣,不能让他死,不然他和力就太可怜了。”
究竟是有多深深仇大恨不能解决,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明明相爱的人两个人最终成了仇人,还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实在太悲哀了。
和希尔的怜悯不同,团团对这个背叛了力的人没有多大好感。在他心里,力是自己人,雷是外人,他当然是帮着力考虑一切。更何况他本来就想撮合力和希尔,现在忽然冒出来一个旧情人,让他越看越不顺眼。
“我们杀了他吧,反正他伤的这么重,力回来也不会怪我们的,就说是他熬不住自己死了。”大猫转转眼珠子,凑到陆垣耳边出了个主意:“这么拖着他也痛苦,何必呢。”
陆垣摇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谁死谁活那么简单了:“要是他现在死了,力会痛苦一辈子的,他会难过自责,永远无法原谅自己。雷那么了解力,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杀,一定也是考虑过后果的。我们得救他,以后力要放他走或者怎么样,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他们必须放下彼此的仇恨,获得救赎。”
“我听不懂,太复杂了!”大猫很是烦躁,他单纯地认为力的痛苦都源于雷,杀了他就能解决一切。
“陆垣的意思是——宽容别人,也是宽恕自己。”希尔往火堆里投了几块木柴,他同意陆垣的做法。如果力无法解决他和雷之间的纠葛,就会背负痛苦,一生得不到解脱。雷可以一死了之,却把仇恨和绝望传递给力,这不公平。
“而且你看力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还有雷,要是他就这么死了,力可能会发疯。”一向冷静沉着的王居然会慌了手脚,从这里就能看出他对雷还有很深的感情。陆垣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又补充道:“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可是我看的出,他没有一天不在思念雷。”
在浅水瀑布时,力就常常坐在山岩上发呆,那背影尤其孤独。
大猫摇晃着脑袋,这种爱太深沉,太痛苦,我可不要。
“陆垣,我不会背叛你的。”他猛地扑上去抱住爱人的身体不放,撒娇一样说:“我会永远呆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照顾你吃喝,一辈子不离开你。要是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我就悄悄的离开,绝对不会纠缠你。”
“我也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陆垣笑着回应他的爱人,用鼻子摩擦他的脸。
热恋中的两只无论什么时间地点都能亲热起来,完全无视濒死的雷和被飞龙丢下的希尔。
小王子羡慕地看着他们,想起自己的恋人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就感到一阵绝望。力和雷虽然闹得如此不愉快,可至少还是见到了彼此,也许还有和好的机会。
而他,连飞龙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好像有人来了。”大猫忽然转动耳朵,有什么动物正在快速接近,但不是力。力的速度没有这么快,听声音像是某种蹄类动物。
不一会,连陆垣也听到了类似马蹄声的动静,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骑着一头高大的狮脸羊出现在他们面前。
陆垣见过这种有着狮子面孔的羊,就在他刚穿越来的时候。想到这些凶残的富有攻击性的生物,他就有些胆战,不由得躲到团团身后。不明就里的大猫却新奇地观察从未见过的人种,因为他除了陆垣他们,就没有在见过其他人。
女人动作利索地跳下羊背,大步走到雷身边开始着手治疗,她从药箱里翻出许多医疗器械,动作很专业。而她骑着过来的羊也转眼变成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一旁协助他。
他们用陆垣听不懂的语言交谈,虽然不知道他们正在说什么,但从行动上看,确实是在救人。
“那个人好可怜啊,胸口居然肿成这样。”团团从来没见过女人,所欲对丰满的两个R球感到很好奇:“我怀疑他医术不怎么样,你看他自己的病都治不好,顶着那么大的两个肿瘤。”
陆垣哭笑不得,用手肘轻轻捅了团团一下,虽然那两个人应该听不懂中文,但也不该这么说。
女人在忙碌中偶尔抬起头,看到蹲在一旁瞪着他胸部目不转睛的大猫,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但她很快就回复了冷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雷身上。
她抬起头的时候,陆垣也吃了一惊,因为那个女人的样子几乎和团团的母亲一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团团的身世神马的……
上一章赶紧看啊,要被锁了,嗷嗷嗷嗷
67、团团的身世
虽然已经被羊女看到了,但陆垣还是用毛毯把团团的头包起来,他头上的犄角太显眼了。
眼前的女人虽然在救人,但不能保证她就不是敌人。
毕竟团团的父母都是死在羊族手上,而他的外貌又明显是羊和老虎的混血。按照当初追捕的激烈程度来看,搞不好大家都知道有羊族女子跟獠牙私奔,还产下幼崽的事。
当时杀死团团父亲,*得母亲跳崖自杀的狮脸羊很有可能还活着,如果女子通风报信,团团就危险了。
“陆垣,好热啊!”大猫被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解陆垣为什么这么做。
“别吵!”陆垣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力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现在摸不清这两个羊族兽人在想什么,心里没底,只能把大猫藏起来。虽然这种藏法有点愚蠢,但总比毫无遮拦来得好,现在只能祈祷女人在黑暗中没有看清楚团团的长相。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力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嘴上叼了个布口袋。他把袋子交给女人,女人利落地从里面取出两个小瓶,将里面的Y体混合着喂给雷。
之后他们用兽语交谈了一会,力才露出欣慰的表情。
“雷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太好了,太好!”力满身是汗地地跌坐在地上,所有绷紧的神经都得到放松,终于能喘一口气了。雷现在呼吸平稳,体温也回到了正常范围,虽然还处在昏迷中,但已没有性命之忧。
女人缝合伤口、消毒、上药、包扎一气呵成,整个过程既快速又专业。
见雷有了起色,陆垣和希尔也为力感到高兴,只有大猫闷闷不乐。这个人活了,就意味着力很有可能和他和好如初,那他撮合力和希尔的打算就泡汤了。
“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美女叫芙蕾雅,长角一族有名的神医。旁边的这位是她的配偶,德萨。虽然他也精通医术,不过比起手术刀,剑更适合他。”在雷平安之后,力终于又恢复了笑容,他向大家介绍羊族来的医生,口气很轻松。
“长角和熊族是联盟国,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被叫做德萨的男人站起来,他的身高和力差不多,浑身上下都是富含力量的肌R:“听说巴洛政变,长老却不肯出兵帮助你,芙蕾雅气得和族里断绝了关系,现在我们是自立门户。”
看来他们和力的关系很好,只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也能说中文?
“哼,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半夜出现在我家窗户前,可是很吓人的。好了,人我也给你救了,现在可以向我介绍一下你的小伙伴吗,我刚才听见他们在议论我胸前的两个肿块。”女人忙完一切才收起严肃的表情,跟力开着玩笑,令人惊讶的说,她也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陆垣差点骂娘,这是异大陆还是中国,怎么随便冒出一个人都能说中文,太混账了!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团团不好意思地擦擦鼻子,笑着说:“你医术这么高明怎么不给自己治一治,那么大的肿瘤留在身上,一定很难受。”
他用手在胸前比划,充满同情地说:“光看都觉得很累。”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