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凤妃萱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四下扫了一眼,见墨竹她们都乖巧顺从地退下,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赵煜琬,一时又拉不下脸来,唯有拿出之前吵架的气势,满身戒备地将他推开。
赵煜琬憋着气,直接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情的碗喂到她嘴边,好生哄着,“别闹了,萱儿,快把这个汤药喝了,先暖暖身子。”
“你说谁闹了?我在上面玩得好好的,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不喝,你放开我……”凤妃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扭开头,态度恶劣地打开他的手。
赵煜琬僵着脸,手中的力度把握得极好,即便被她捅了几下,手中的药碗还是稳稳妥妥的,动也没动半分,他目光深深地锁着她,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可知这是墨容带人在襄城找了很久,才采摘到的雪灵芝做的药引,专治你体寒之症的。”
凤妃萱一怔,默默地扭过头来看着那一碗虽然和中药一样黑乎乎的液体,但细闻却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冉冉而起的热气,熏得她眼底温热。
“乖,不苦的,先把它喝了,你要为夫做什么,都可以。”赵煜琬手掌撑着她的头,将药碗送到了她的嘴边,一边温柔地劝着。
“喝了,你就放我下来,不许再碰我。”凤妃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根本无办法拒绝他的温情相劝,只是方才的别扭还如噎在喉,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若要若无其事的忘记,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个条件,赵煜琬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别说她现在让他爱不释手,就是答应了,他也不可能兑现承诺,放了她,那今晚他要怎么过?
想到此,他是不准备再多说,低头下去,眉头也不皱一下,将碗里的药喝了一口,然后按住她的头,直接喂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混蛋……”凤妃萱还没反应过来,甘甜的液体暖洋洋的已经落到了她的喉咙,下到了肚子里。
她才开口骂人,第二口又接着喂了过来,一不小心,就将整碗都喝了下去,其实她并不是怕苦之人,前一世什么艰辛的事情没经历过,又怎么会害怕这写甘甜的苦药?只是她,就是想要他哄着,宠着,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而已。
“混蛋,流氓,你放开我……”凤妃萱气得两眼发直,粉拳毫不犹豫锤着他的胸,其实内心里她只是有些难为情,非但没有如同表面的气恼,甚至十分甜蜜的欢喜,越到后面,挣扎越是无力,破口大骂,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娇嗔。
赵煜琬哪里肯放过她,方才喂药时含到她温软火热的唇边,早已无办法自拔地想要得到更多,他甚至没有再抬头,直接将手中的空碗一搁,单手就可以将她钳住,而随着舌尖的深入,他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顺着她的雪背,缓缓地往上,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外面的貂皮披风。
凹凸有致的身子,仅仅穿一件单薄的纱织云锦,此时此刻根本遮挡不住她傲人的身姿,随着她不屈的摆动,越发的娇媚诱人。赵煜琬来不及多想,他离开她的唇边,沿着她的粉颈一路吻下,那细碎的动作,撩得凤妃萱一阵阵颤栗。
“你放开我,混蛋,你还想来强的……”她正说着,才昂起身子要挣扎,不想他的舌尖咬住了她的锁骨,然后单手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
赵煜琬只需轻易一动,她贴身的纱织已经敞开,可是,迎接他的再不是绣花的寻常肚兜,而是一抹纯白的蕾丝布料,诡异的沟壑,就这样赤果果地出现在他眼前,v字形的古怪绷紧,将她雪白堆砌而起,仅剩的一天缝隙,紧致得就像是两条白色的蔓藤隔空缠住了他的心脉,让他陡然一震,失控地忘记了呼吸。
再一次见到,无人知道,他已经将近痴狂。唯独双眸紧紧锁着凤妃萱的才穿上不久的文胸,失神地看着那如同两个琉璃罩杯的贴身衣物,如此不着痕迹地扣住了她丰腴,不同于上一次的单调,这一次她在上面绣了镂空的蕾丝,一朵朵诱人的花骨儿,就像是画在她胸前一样,将她的姣好,堆砌成了绝美的形状,足以让时间失色。这不过就是上一次让她喜悦如狂的布料,竟然被她利用的淋漓尽致。
赵煜琬呼吸一紧,激烈的闪电瞬间由上至下横扫他的身体,直接窜到了下腹,全身陡然酥麻了一片,苏醒起来的某处,灼热又胀痛如此来势汹汹,让他一时头脑空白,再无办法思考了。
“你走开,不许碰我。”凤妃萱感到胸前微凉,羞恼地将他挡开,不想他动也未曾动,只是失神地盯着她的文胸,像是痴傻了一般,他眸子更是从未有过的深沉,像极了一个饥饿已久,却又单纯动情的狼。
“你放我下来,流氓……”迎着他赤果果的目光,凤妃萱也羞涩难当,她俏脸绯红,伸手挡住了胸前的春光,才停止下来的挣扎,再次动了起来。
“萱儿,咳……求你别动,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动,别离开我……”赵煜琬回过神来,眸子慢慢地染成了一层血色,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是火烧一样,干得发哑,他强撑着把话说完,便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俊脸埋在她的柔润里,此时此刻,他头脑一片空白,情愿自己死过去。
凤妃萱心中软成了水,她伸手抱着他的背,却发现他在颤栗,这是从未有过的激动,他还没开始要她,就已经兴奋成了这样,他到底有多单纯,有多爱她的身子?
“你很喜欢吗?我还做了很多这样的衣物呢,你要不要看?”凤妃萱狡黠地一笑,捧着他的头,细细地把玩他如墨的黑发。
“要,每日换一件,日日都要。” 听了她的话,赵煜琬疯狂地将自己埋下去,激动不已地吻着她此刻最为妖冶柔润的敏感,忘情地享受着这样和死亡擦边而过的快感。
这样抱着坐在椅子上,根本不够他发挥,因而,他头也不抬,就这样将她搂紧往大红的新婚床上走去。
“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一套一套的么?”凤妃萱借着还未曾褪去的酒劲,大胆地诱惑他,被他紧紧抱起的她,玉臂圈过他的脖子,唇边贴着他的耳垂,娇憨地问。
赵煜琬一滞,身下的气流飞窜,已经无办法控制体内的渴求,他只是呆了呆很快便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你是说?”
话一出,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到了床上,伸手去解她身上还未曾全部褪下去的衣物,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太过于着急,还是因为这恼人的衣物和他作对,平时轻巧便能解开的结子,此刻任他怎么扯也扯不开。再也忍不住这样磨人的等待,他陡然使力,“嘶”的一声,将那一套纱织的裙摆粉碎。
凤妃萱身子微微颤抖,她身上挂着的布条,也跳动不止,而身下,一模一样的颜色和特别款式的小裤子,堪堪将她的美好遮掩,果真如她所说,是一套的。
赵煜琬何曾见过这样的情景,历来清明睿智的脑袋,此刻像是灌了糊浆一样,看着她铸就的一切,激动地全身细胞都在叫嚣,即便还没开始,他便已经被身上传来的快感,折磨的恨不得就死在她的身子里。
“萱儿,萱儿……”他失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疯狂地扑过去,将她覆盖在身下。
“咦,别动。”看到他灼热的目光和失控的表情,凤妃萱本还羞涩地缩着的身子突然如同夜里盛开的睡莲一样,在他面前舒展开来,雪白如葱的手掌挡住了他的靠近,笑嫣如花,双眸含怨,娇嗔道:“你不是说,什么事情都答应我吗?”
“是,什么都答应,萱儿乖,现在莫要折磨我了好么,先让为夫好好宠爱你,十几日来,萱儿,你可知为夫想你想得发疯了。”赵煜琬滚动着喉结,眼底一阵阵充血,他扯着她的手掌,按到嘴边,沿着她的玉臂一路吻下来。
另一只手,已经隔着雪白的蕾丝,按住了她的柔润,极好的质地和手感,让他止不住地颤栗、酥麻。
凤妃萱缩回手,直接滚到了床角处,睁大眸子怨恨地瞪着他,“才不要,谁知道你明日还成不承认呢?今晚你对我这般凶,谁知道明日又会是什么样子。不上当,你快点走开,我才不要和混蛋睡了。”
“萱儿,我错了,都是我不好,不该和你怄气,不该对你用强,不该将你推到床上。”赵煜琬迅速往她身上靠过来,将她逼到了墙边,在无处可逃,他一边说,一边专注地看着她。
“不够。”凤妃萱扭开头,赌气不去看他,更不给他触碰她分毫。
赵煜琬一面已经扯开了自己身上碍人的衣物,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光,将她完全笼罩在暗光之中,他靠近她,炙热的气息洒下,醉得她脸红耳赤,他低声问,温柔又多情,“那你还想怎么样嘛?”
“错在哪了,你自己不知道吗?”凤妃萱扁着嘴,错开了他灼热的目光,死活不去看他。!-- by:dafiuwesz|7972|48713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