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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法王劳心了。”释迦闼修的心情和神情早已恢复平静,他起身披上皮袍,朝白玛丹增弯腰合十失礼後,躬身退出密室。
密室内一时间寂然无声,过了许久,搁在白玉矮柜上的酥油灯焰突然晃了晃,从柜子里传出一个明澈清朗的嗤笑声:“法王,你究竟是在讲述血浓於水的兄弟亲情,还是在挑拨离间王和烈队正大人的亲密关系?”
白玛丹增闻声并不开眼,只掀唇淡淡一笑,不在意地反问:“不省心的家夥,你不觉得这样会变得更有趣吗?”
似乎经过了认真的思索,那道声音沈寂须臾後冒出个“嗯”字表示赞同後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白玛丹增拨动著一颗颗精魂凝成的念珠,唇角的笑温柔而又诡谲。
他虽无心却也拥有几分感情,在所有的恶劣心思下,还是希望能藉由从遥远彼岸飞坠雪域的祭品来改变释迦闼修将来枉死在赞布卓顿手中的既定命运。
唉,其实他也很不满意自己多余的感情,可谁让身边的好孩子越来越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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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闼修步出密室,就见王高大的身影立在密殿正首位供奉的五佛法身下,正抬头仰望明暗不定的庄严佛相。
他赶忙紧走几步,恭敬而沈默地守在王的身後。
不知过了多久,王才收回视线,转身看著他,威严锐利的鹰眸和以往一样Y鸷森冷,却又似乎多了些不同的东西。
“烈。”
“臣下在。”
“在很早以前,我还不知道你和我是同母兄弟时,内心就已经将你视为朋友和兄长了。”赞布卓顿移开视线,冷漠道,“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你说的话,此生都是王的黑旗亲卫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献上的忠诚至死不变。”
“是。”释迦闼修面色沈肃,郑重应道。
赞布卓顿扯扯嘴角,向殿外走去:“念在你二十年的忠诚守护,我愿意成全你的灌顶。不过,你如果弄伤了猪猡,就休怪我责罚了。”
“王请放心。”
释迦闼修目视王的背影,暗色长眸幽暗一片。
这样的关系才是最好的,一个王,一个臣,他对王献上永不更改的忠诚,至死不悔。
(16鲜币)第一百五五章 不想做观世音?
罗朱脑袋昏乎、眼前恍惚,时不时飘来一两圈黑晕。四肢绵软、身体倦怠,心脏除了无力还在一个劲儿地发颤战栗。
原因无它,从醒来开始,她就在药池子里和便桶处两点一线来回行动。皮肤泡皱了一层,脱掉了一层,新长了一层。被迫吞下各种各样的药物,上吐下泻了一次又一次,比得了痢疾还可怕。身体从里到外时刻都处在宛如切肤刮骨的剧痛之中,忽冷忽热,常常熬不住地晕厥过去。药池周围离地一米多高处超乎现实常理地飘浮著四颗好像灰黑色烟雾凝成的娃娃脑袋,烟雾舌头伸长到池子里,稚气精致的五官栩栩如生,怎麽看怎麽诡谲。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差不多有一大半时间都守在她身边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增。
初醒时,她正躺在药池子里,熟悉的红褐色药糊包裹著身体,守在身侧的是笑得温柔慈爱的魔鬼法王。迷茫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得救了!”,紧接著涌出的是各种疑惑。她不是在禽兽王的强暴中痛晕死过去了吗,为毛醒来又回到了魔鬼的密室中?难道说禽兽王强夺了她的处女膜後就对她腻味了,然後将她转手给了魔鬼法王?她记得魔鬼法王一直垂涎她身上的劳什子鬼灵气,心心念念著要双修,不会真是禽兽王嫌弃她不能伺候他,兼为了讨好法王,就
心里莫明地有著一丝针扎般的锐痛,好像落进了不见天日的深渊中,情绪消沈低落到了极点。她还是被禽兽狠狠咬了一大口,失去了那层膜。然而心中的痛和沈郁好像不止是哀悼失去的贞洁,还因她暗暗告诉自己,一个残破的低贱奴隶被主人随意转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没必要伤怀介意,她只是一件卑微的物品。
落在禽兽王手中和落在魔鬼手中,几乎没什麽大的区别,不过是换了折磨的方式。她漠然扫过魔鬼法王温柔清雅的笑脸,慢慢闭上眼,努力对抗著加诸在身上的痛楚。被药物煎熬的痛还比不上被禽兽强暴的痛,她可以熬过去的。她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昏沈沈地想著。而这一熬,就不知熬了多久。
魔鬼法王盘坐在蒲团上,手里拨著凤眼菩提念珠,绀青凤眼笑盈盈地注视著她,温柔和蔼中带著俯瞰众生的慈悲怜悯,清雅圣洁中透著神山之巅的遥远缥缈,让人由衷升起虔诚仰望,伏地膜拜之心。
密室里看不见白天,也看不见黑夜,酥油长明灯仿佛永恒地燃烧著,呼吸的空气却并不浑浊。罗朱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少天,她甚至产生了漫无止境的悲观和绝望。
“观自在菩萨大悲薰心,以慈善根力化为毗那夜迦妇女身,往彼欢喜王所。时彼王见此妇女,欲心炽盛,欲触彼毗那迦女,而抱其身。於时,障女形故不肯受之。彼王即作爱敬。於是彼女言:‘我虽似障女。从昔以来能受佛教,得袈裟。若实欲触我身者。可随我教,即如我至尽未来世,能为护法否?又从我护诸行人,莫作障碍不?又依我已後莫作毒心不?汝受如是教者,为我亲友。’时毗那夜迦言:‘我依缘今值汝等,从今以後,随汝等语,修护佛法。’於是毗那夜迦女含笑而相抱”
柔和温醇的空灵磁音在耳畔温和地萦绕,娓娓动听得好像山涧雪水淙淙,纷繁落英轻盈飘舞。饱受折磨的日子里,只要她醒著,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魔鬼法王逮著空闲就会给她讲佛苯教的故事。到现在截止,她已经听了数百个故事。
目前正在讲述的是一个名叫欢喜的毗那夜迦国国王残忍成性,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王交欢,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王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的故事。据说这是欢喜佛的来源,也揭示了佛苯教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利用“空乐双运”产生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目的的教义。
小时候梦想著能有人讲床头故事哄她睡觉,结果那愿望一直没能实现。长大了,不需要的时候,这愿望却不期而至。如果讲故事的地点是在床上,而不是坚硬的药池中;如果身上盖得是软绵绵的被褥,而不是气味腥甜芬芳中又带点恶臭的药糊;如果讲故事的是内外皆慈的得道高僧,而不是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罗朱相信自己可能会生出些老大慰怀的感触。
可笑呵,一个王嗜好哺喂她,一个法王嗜好讲故事给她听,但这看似温柔怜爱的举动都建立在疼痛无比的折磨之上。此刻,她居然有些怀念起释迦闼修那头凶兽来。至少,在相处的後一段时间里,他是真的对她好。
身上切肤刮骨的疼痛逐渐消弭,她再也吐不出、拉不出什麽东西了。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扫除和改造,颇像武林秘籍《易筋经》中所描述的洗筋伐髓。
“小猪,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就是故事里残暴冷酷的毗那夜迦王,你不想做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先以爱欲诱惑,再感化他,引他遁入慈悲仁爱之道吗?”
“不想。”又来了,每个故事讲完後,魔鬼法王总会进行人物代入,孜孜不倦地对她洗脑,以期培养出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奉献精神。与魔鬼法王相处这麽久,她大概明白事实可能并不像初醒时的猜测。可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不管禽兽王是把她寄放在这里养伤也好,还是真的将她送给了魔鬼法王,总之,她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回血腥的噬人王宫。魔鬼法王虽然用药物折磨得她心尖打颤,又惦记著要汲取她的灵气,但面子上从来都是慈爱温柔有加,这比待在喜怒不定的禽兽王身边好过多了。
“小猪,王若变得慈悲仁爱,不仅能减轻你自己的痛苦,还造福了芸芸众生,你将受古格万民敬仰爱戴,何乐而不为呢?”
让凶残的吃R禽兽变成温驯的吃草家畜,她自认拼上老命也没那个本事。彼时禽兽王撕裂她身体的剧烈痛楚和面临强暴死亡的悲厉至今铭刻在心,除非她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主动为了芸芸大众幸福以身供奉禽兽。
“我就一凡人,不想成神成佛,法王不用度化我。”她抿抿唇,力持淡漠道。
白玛丹增脸上毫无半丝不悦,他浅浅一笑,恍若风拂雪莲,冷冽清雅的莲香幽幽弥散:“小猪,听了那麽多故事和劝说,你的心仍旧坚如磐石,这一点很令我赞赏。不过你虽不愿主动用身体去感化冷酷残暴的王,我身为古格莲华法王,却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关爱我的广众信徒,只有违背你的意愿,委屈你一个了。”
什麽什麽意思?!
罗朱睁大眼睛惊恐地看著面前举手投足间俱是一片风华仁爱的莲花法王,紧绷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生出极为不详的预感。她想从药池中挣扎起来,才从疼痛和上吐下泻中熬过来的身体却软绵得好比裹在身上的药糊,使不出一点力气,恰似待宰的羔羊。
“小猪,经过十五天的炼制,你体内的杂质终於被剔除干净,那股蕴含了宇宙能量的远古神山灵气变得更加精纯,已是密修者加深修持的最顶级的双修莲女。”他弯下腰,将满身药糊的她从药池里抱出,完全不在意洁净的僧服被红褐的药糊染脏。薄薄的莲白唇瓣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莹润柔软,溢散出介於圣洁和妖娆的淡淡魅惑,“如今,你已是王进献给我的祭品,这个奴印上重叠著独属莲华法王印记。”指腹在罗朱右肩的奴印上轻轻摩挲,嘴角的笑似水温柔。
在奴印的四周边缘多出了盛开连缀的蔓枝莲花,爬满小半个圆润细嫩的肩头,淡绿的枝干,粉白色的花瓣形状优美,色泽饱满,偶尔变换角度看去,还闪烁著莹莹晨露之光。朵朵莲花纯美娇俏,在肩头仿若呼之欲出,竟像活的一般。
在这一段名为疗伤,实则备受折磨的日子里,罗朱就没有穿过一次衣物。碰到上吐下泻时,负责拎送她在便桶和药池间来回奔波的只有魔鬼法王。习惯成自然,在魔鬼法王面前,针对他三不五时的搂抱,她已由最初的尴尬羞恼变成了麻木淡定,女人的矜持害羞之类的玩意早被她踩在了脚板底下。
祭品?祭品!
罗朱闻言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为毛在这麽长的时间中,魔鬼法王对“祭品”一词只字未提?!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冬季法会上那个被犛牛强暴致死,死後被分解成若干零碎的少女祭品,浑身从里到外地冰凉了。口胡!与其被低等畜牲强暴致死,再被残忍分尸,还不如滚回王宫当禽兽王的奴隶,好歹强暴犯是头披著人皮的高等禽兽,好歹在她大哭时,高等禽兽会收手忍耐兽欲。
(15鲜币)第一百五六章 我做观世音!
但是──
她回不了王宫了,当不了奴隶了。禽兽王把她当祭品进献给了魔鬼法王!不是寄放养伤,不是单纯地转送一个奴隶物品,而是当祭品进献给了魔鬼法王!好像有一把刀在心脏中拉出一道极深极细的口子,比她被禽兽王强暴的刹那,比初醒猜测自己被丢弃的刹那还要痛。
“猪猡,乖乖听话,我才会疼宠你。”原来,所谓的疼宠时限真的已经到期了,她最後的下场就是被畜牲JY後肢解成各类零件,成为嘎布拉碗中的供物。
浮沈在极度的惊恐震骇和绝望的痛楚中,她久久无法回神。什麽时候被魔鬼法王放进浴桶中搓揉洗濯,什麽时候魔鬼法王又转身离去,全都恍然不觉。
温热的浴水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荡漾不休,嫋嫋升腾的白气被明暗不定的光晕染上一层暗黄。朦朦胧胧间,密室墙壁上色彩浓豔丰厚的一幅幅画仿佛忽然活了起来。
一尊尊多头多臂的怒相神佛青面獠牙,目光狰狞凶噬地悬浮在半空。他们身上挂著可怖的人头和断肢,举著灰白骷髅做的嘎布拉碗和滴血的钺刀,桀桀怪笑著朝她不断地*近,似乎要将她肢解分食。四周弥漫著血的腥气和Y森的鬼厉,越来越浓,黏稠得几乎让人窒息。
“不不要过来”罗朱目光涣散,在浴桶中蜷缩成一团,身体宛似失去了自主意识般慢慢往浴水中沈溺,直至灭顶。
搓洗完女人,白玛丹增到休憩室换了套干净的僧服後转回制药密室。浴桶边依旧悬浮著四颗黑灰色精魂头颅,四条长长的舌头正浸在浴水中,但该在浴桶里接受精魄诊疗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透过淡绿色的透明浴水,隐隐可见水下一大团Y影。心里一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浴桶边,伸臂将水里的那团东西捞起来。
女人双眸紧闭,唇瓣失色,鼻息若有若无,几缕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煞白如雪的颊上,将淋淋的小脸衬得恍若厉鬼。
右掌迅速在她背心处重重一拍,失色的花瓣圆唇突地张开,呕出一大口水Y,闭著的眼眸缓缓睁开。黑曜石般乌黑的眼眸好似被水雾浸过,湿润润的,深幽幽的。虽然直直看著他,他的身影却没有映在失了焦距的骇恐瞳眸中。
“不不要过来。”淡白的花瓣圆唇突然抖颤起来,揽在怀里的R嫩身体也随之挣扎著想往水里沈去。
白玛丹增拉过搭在架子上的干净薄绒毯,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从水里提起裹住,牢牢锁在怀里。暗暗讶异,女人身上的伤势已经基本养好,怎麽会突然被精魂迷了心智?幸好他只是耽搁片刻,不然这珍贵无比的祭品就溺死了。
“怕我怕我怕”裹在薄毯里的女人兀自不老实地挣扎扭动,嘴里吐出的低弱声音怯怯的,软软的,带著惊恐的呜咽。涣散的黑曜石瞳眸仿佛瞧见了世上最恐怖的鬼怪,充满了惧怕。这样的她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几乎是由他一手带大的阿弟们。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也曾睁著一双惊惧的眼睛,瑟缩地窝在他怀里,寻求安慰和庇护。不过随著时间的流逝,一个二个都变得牛高马大,心思深沈,越来越可憎,让他越来越爱不起来了。
正感到极度无趣无聊时,神佛恩赐了一个罕见的双修祭品给他。她从遥远的彼岸而来,体内蕴含著远古神山的灵气。她清秀可爱的面庞、R嫩丰美的身体吸引了阿弟们的眼睛。面对阿弟们滔天的权势富贵、卓绝非凡的风仪和鲜有的喜爱疼宠,她居然能一直保持本心的冷静。
他是古格的莲华法王,备受民众膜拜崇敬,在整个雪域高原享有极高的声誉。她抗拒不了他天生的惑人心智的气息,却总能在沈沦过後警醒,像头小兽般对他竖起戒备。虽然这戒备在他的一个温柔拥抱和几句笑语中就会轰然塌坍,薄脆得不堪一击,但也正因如此,反倒凸显了她有别於其他女人的可爱和有趣。或许,他可以像当年抚育阿弟们一样,将这个小东西养在身边,等她变得不可爱了,自己也不需要她的灵气双修後,再行丢弃。
打定主意後,他凝视在怀里女人身上的眸光变得更加温柔慈爱,好似在望著最心爱的孩子。
“小猪,不怕,不怕呵。”左掌隔著薄毯轻轻拍著,他柔声哄道,抱著她往相邻的休憩密室走去。身後,四颗黑灰色的精魂头颅紧紧飘随,四双大大的没有瞳仁的眼睛表面泛著Y森森的浅淡幽光,诡谲异常。
“不怕不怕。”罗朱呆滞地望著他,生硬地断续重复。
“嗯,小猪不怕。”他将她放到厚软低矮的床榻上,笑道,“有莲华法王在你身边,任何魑魅魍魉都不敢伤你。”手指C进她湿漉的发间游走,只见白烟蒸腾,不一会儿,满头湿发就干了大半。
在以无上密功烘发的同时,小东西咬著唇瓣一直静静地瞅著他,呆滞惊恐的眼逐渐聚焦,脸上的迷茫无措和怯弱惶恐也一层层地隐去。最後,终於恢复了表面的淡漠沈寂。就在他以为她会继续沈默时,有了几分血色的花瓣圆唇微微开合起来。
“法王说说得对。我我愿意回王宫做观世音感感化王。”罗朱艰涩无比地开言。神智完全清醒过来後,她对自己先前主动溺水的自杀行为後怕不已。这魔鬼密室太诡异恐怖了,说是杀人於无形也不为过,简直比待在禽兽王身边还要没有生命保障。两者相衡取其轻,禽兽王身边虽然活得胆战心惊,血腥恐怖,但她的神智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在这里,她的神智一不留神就会被某种无形的恐怖东西C控,不知不觉地自己杀了自己。悬浮在床榻上空的四颗黑灰色精魂头颅无论看了多久,都让人心里发毛。
白玛丹增一愣,奇怪,他劝告那麽久,小东西也没松半点口,怎麽被水淹一次,就突然应承了?他以为她应该是极怕待在赞布卓顿身边的。啧,这小东西真的是很有趣很可爱啊。他又微笑起来,手指在雪白的小脸上轻轻地滑动著:“小猪,很欣慰你能为芸芸众生著想。不过要做大爱慈悲的观世音,你得先调弄好身子才行,不然还会被王撕裂的。”
黑曜石瞳仁突地紧缩,淡漠的脸上掠过一抹深沈的骇恐。曾经历的强暴画面毫无预警地纷至沓来,那种翻搅脏腑,凌迟血R、刺破灵魂的痛和无力挣扎,凄恐无助的悲绝屈辱再一次清晰淋漓地贯穿身体。身体,不能自抑地在绒毯中微微颤抖起来。
“小猪,不怕不怕。”指腹在她哆嗦的唇瓣上流连摩挲,柔和温醇的磁音中充满了怜爱,他俯低身体,冷华纯净的莲香轻轻吹拂她的面庞,“王已经将你作为祭品进献给我了,没调弄好你的身体之前,他不会再强行和你欢好的。”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让绒毯里的身体抖得更凶。
该死的祭品!她差点忘了这个事实,现在就算她想做牺牲奉献的观世音被禽兽王蹂躏强暴也没机会了。犹记法会广场中,摆在金色巨莲下的一排嘎布拉碗中有眼球暴突的头颅,有血淋淋的断臂断足,有腥臭成团的肚肠,有沾染白色JY的鲜嫩生殖器,有禽兽王不愧是禽兽王,一旦没了喜欢,竟然就能对伺候了他两个月,任他欺凌了两个月,他曾口口声声说过喜欢的女人冷酷到这种地步。
浑身的血Y几乎凝结成冰,浑身僵硬成石。罗朱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慈爱温柔的清雅圣洁面庞,喉咙里迸出几声含混的咕哝。
“小猪,你说什麽?”优美圆润的指尖轻点花瓣圆唇,绀青凤眼里七彩华光流转,荡漾出的一波温柔摄人心魂。
她抿住哆嗦的唇瓣,狠狠地瞪著他,静默数秒,突然狂吼出声:
“我不要当祭品!不要被犛牛JY!不要被肢解成供物!”
(13鲜币)第一百五七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一)
密室内一时寂然无声,只有尖利的咆哮余音缭绕回荡。
罗朱吼完之後,身上好不容易才积攒出的一点力气似乎也随著这串咆哮喷了出去。她微喘著,僵硬的身体瘫软在床榻上,凶狠又脆弱,恐惧又绝望的黑曜石眸子里慢慢汇聚出晶莹的Y体,一滴一滴地顺著眼角滑落。
白玛丹增瞧著默默流泪的小东西,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她将法王的双修祭品和法会上供奉给神佛的祭品混为一谈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的精神力变得异常薄弱,难怪会突然被精魂迷惑了心智。
“小笨猪,你是我莲华法王的双修祭品,怎麽可能会被犛牛侵入,肢解成供物?”指尖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花,深深看进她错愕的眼眸,“能成为莲华法王的双修莲女是每个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荣耀,身份可比王的奴隶尊贵了许多。”
那傻愣愣的呆滞表情真是可爱透顶,浓密眼睫上还挂著一颗剔透的小泪珠,在壁上的油灯照耀下熠熠闪烁。多年来,每一个见到他的女人莫不是满脸尊崇虔诚地匍匐膜拜,乞求他的垂怜和赐福。只有这个小东西,她不是他的信徒,也不怎麽受他皮相的迷惑,她对他没有敬畏,没有尊崇,也没有膜拜,却勾起了他浓浓的兴趣。
娑婆三千界,形色不同观,神佛亦有爱欲痴嗔,不然何来惩戒,何来度化?他,不过是修佛的沧海一粟,众生之一,而且目前并不打算证得出生三界法的涅盘心。
在那双慈爱温柔的绀青凤眼凝视下,罗朱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痛恨。根据她在现代所了解的关於屋脊高原宗教的某些知识,这双修莲女说起来荣耀,其实就是类似“明妃”“度母”之类的性玩物。当没有用处时,很多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由禽兽王的奴隶沦为魔鬼法王的性玩物,虽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贞洁不值钱,很不值钱。是的,她想活下去,即使被禽兽王强暴了,被没有尊严地送来送去,沦为了性玩物,她还是舍不得死。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身体毫无半点反抗地由著魔鬼法王摆弄。
“小猪,你乖乖地做莲女,我会好好调弄你的身体,让你能承受王的欲望。”白玛丹增扯去她身上的薄毯,脱下僧服,露出蜜色的赤L身躯。比例完美的躯体结实颀长,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R并不夸张坚硬,显得柔和而阳刚。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似散发著莹莹毫光,有种炫目的圣洁华美。
他躺上床榻,将罗朱R嫩嫩的身体拥抱入怀,双腿和她的两条粉嫩R腿暧昧交缠,让她高耸饱满的雪峰贴上他的胸膛。
“小猪,拥抱你真实的R体比拥抱你的魂魄更加舒适。”白玛丹增低低呓语,舒适惬意的是身体,灵台依旧空明澄澈。他轻啄她的眼角,温柔地将一颗颗泪珠吻去。咸热的泪蕴含了恐惧和苦涩,也蕴含著一股纯净的灵气。
“我我不要回王身边”
她在他怀里轻颤,身体的抗拒在溢散清幽莲香的温热怀抱中逐渐消散。心里明知这不正常,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变得臣服柔顺。
“小猪,你才说要做观世音感化王的,怎麽转眼又改变了主意?随意诳言是罪孽,死後会受拔舌之苦的喔。”温热柔韧的舌在水汪汪的大眼上缓慢舔舐,柔和醇厚的磁音纵容地揶揄,“王把你进献给我的交换条件就是你的身体必须要能承受他的欲望,他可舍不得将你完全送给我。”声音越来越低沈魅惑,仿若天伦之音,又好似地狱冥声,“双修莲女本不能与多人交H,以免乱了灵气的精纯。但若是数个男人有著相同的血脉,那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小猪,王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自然要满足他的愿望,只有违背你的意愿了。”
舍不得将她完全送给魔鬼法王?这是说禽兽王还留恋她的身体?相同的血脉?一手带大?她好像好像听到了什麽秘密。罗朱挣扎著想把魔鬼法王的话语弄明白,思绪却在温热的莲香轻覆在唇瓣上时变成了模糊。
温腻的修长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著她脆嫩的脖颈,柔滑的莲香唇瓣轻轻碰触摩擦著她紧闭的嘴唇,缠绵地吻过嘴角,游移到她的耳朵上,蜻蜓点水般吻著耳廓、耳背、耳垂。轻柔的热息不断地扑进耳心,尾椎处生出一缕刺痛的酥麻酸软。那点水轻吻从这边耳朵滑过圆润小巧的下巴吻到那边耳朵,又沿著一侧的脖颈动脉吻到另一侧的脖颈动脉,细密如雨点,温柔似春风。
突然,那点水轻吻变成了轻柔而细碎的啮咬,密密麻麻地咬著她的脖颈和锁骨,尾椎处升起的酥麻酸软瞬间强烈许多。她身不由己地抬仰下巴,嘤咛出声。密碎的啮咬攀爬到她的下巴和脸颊,留下一个个好似小珊瑚的齿印红痕。
“小猪的唇终於渴望我的亲吻吸吮了。”
白玛丹增低低笑道,含住她半开的下唇,用力一咬。在她的痛呼刚刚泄出时,立刻用唇将她的唇严严实实地封住。柔韧的莲舌轻而易举地探进嫩软的嘴儿,带著R甜清茶味的芬芳立刻充盈味蕾。他的舌在柔嫩细滑的口腔黏膜上忽轻忽重地舔舐,舌尖刷过一颗颗洁白的小牙,在牙龈的缝隙间勾钻挑弄,不断地开启并刺激她嘴里的敏感点。
“嗯嗯嗯”
软腻的娇媚呻吟断续溢出,身体越来越软绵,体内的冰凉被酥麻的热暖取代。半醉半醒间,她清楚亲吻自己的是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但她就是没法子遏制R体和灵魂的贪恋,只想沈浸徜徉在温暖的莲香海洋中,甚至渴望著能得到更多的温柔垂怜爱抚。久久不被碰触的小舌难捱地主动追逐起在嘴里游移的莲舌,手臂悄然环上魔鬼法王的脖颈,身体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并且无意识地扭动上身,让R尖开始发痒发涨的丰盈在男性的胸膛上磨蹭,缓解情欲的饥渴。
白玛丹增的莲舌欣然回应小舌的追逐,双舌紧密相贴,像鸳鸯交颈般厮磨不休。相互舔吻吸吮,搅弄出盈盈甜Y,发出啧啧的亲吻水声。
他细细舔弄著嫩滑的小舌,从舌面到舌底,从舌尖到舌根,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也引诱著小舌给予莲舌相同的缠绵。大手从她光L的背部滑到挺翘而极富弹性的圆臀上,以著与温柔亲吻截然不同的粗暴用力地揉捏,留下Y靡的玫瑰指痕。
臀上的疼痛刺激出阵阵酥骨的酥麻,让罗朱更加意乱情迷地用胸R使劲摩擦男人。明亮的双眸迷离潋滟,双颊烧起情欲的爱晕。她近乎疯狂地迎合著变得火热的亲吻,微凸的RR小腹有些紧绷,努力地挺向男人磨蹭。
她的沈沦让布满温柔怜宠,却清明如镜的绀青凤眼里浮出一丝满意。柔滑有力的蜜色大掌游走到粉莹R嫩的大腿,由粗暴的捏揉变成温柔的抚摸,从外侧到内侧,再从内侧到外侧,一遍遍地摩挲,不时还用手指夹起腿根的敏感嫩R轻轻地细细地搓捏,撩带出酥痒痒的电流。
(14鲜币)第一百五八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二,辣)
白玛丹增精通密宗双修之法,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何快速而彻底地撩拨女人的情欲,如何让女人攀升到情欲的巅峰极乐,如何让女人在情欲的折磨下辗转痛苦,他信手拈来。
但罗朱就不行了,关於男女两性的东西虽看过不少,实践经验却少之又少,唯一一次与禽兽王的男女交H经验还留下了极为恐怖的Y影,身体至今依然是青涩而欠缺开发调教的。
魂眼世界中的那次亲密接触,白玛丹增的举动更偏向於一种对物品的检验和审查。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对女性身体的爱抚和挑逗。在他娴熟丰富的挑逗下,罗朱的身体和意志全线溃败,满脑子只想得到更多的快慰,去填满体内逐渐生出的燥热空虚。
腿心间酥痒痒的,暖热热的,却又空荡荡的,好想被人狠狠地触碰捏弄,更想有东西能够深深C进空虚的身体使劲搅弄,遏制住那股子钻心的酥麻酸痒。
“嗯啊嗯”罗朱越发激烈地厮缠著口里的莲舌,身体在男人怀里用力地扭动,大腿也像蛇一般贴著男人的腿或高或低地娇腻滑动,想要寻找东西去磨蹭腿心,缓解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空虚酸痒。
察觉到她被情欲掌控的Y荡动作後,绀青凤眼里的温柔和慈爱更是满得像要溢出来。双修莲女越动情,灵气就越浓郁,带来的功效也越强。
他由著她磨蹭扭动,一条手臂从她的颈背穿过,仔细地摩挲起她小巧的肩胛,轻捏她娇嫩的腋窝和紧邻的雪峰。摩挲腿根的大掌则滑到她的胸口,从下往上像揉面团似的搓揉著另一座饱满发涨的雪峰,只是绝不碰顶端那颗已经涨大挺凸的嫣红娇珠。莲舌缠住滑嫩小舌激烈地狠吮,将她口里的所有敏感点再一次彻底挑弄。
R嫩嫩的粉莹身体铺染上一层浅淡的瑰丽情红,晶莹的点点薄汗挂缀其间,正贴著华美矫健的蜜色躯体努力地蠕动厮磨,显得分外诱惑Y靡。四颗一直悬浮在床榻上空的精魂头颅幽幽地注视著这一切,可爱精致的孩童面容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白玛丹增吞咽下小东西嘴里的所有甜Y,又在嫩滑的口腔里扫荡一圈後,这才慢慢抽出舌。小东西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寸长的绯色竖纹胎记,黑曜石眼眸半睁半阖,氤氲萦绕的全是旖旎的情欲雾气,娇嫩的双颊云蒸霞蔚,还残留著数颗浅浅的齿印。微启的花瓣圆唇略略肿胀,红豔欲滴,晶莹泽润如涂染了一层朱脂。鼻息热暖芬芳,娇喘微微,媚软的嘤咛从唇齿间断续溢出。
坠入情欲的女人是最美丽最动人最诱惑的,连这样一张只是清秀可爱的面庞也在欲望的熏染下释放出了勾摄魂魄的靡丽风情。更别提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本就喜爱她,即使心悦的情人仅有清秀之貌,落在他们眼中也是美丽无双的。若再看到这样的靡丽,估计更要神为之夺,魂为之销了。嘴角弯出优雅的轻嘲弧度,舌尖舔上红豔的花瓣圆唇,偶尔探进去戏谑地刷弄圆唇内壁。
“要嗯嗯我要”罗朱媚声软求,小舌难耐地从嘴里吐出,紧紧追索著莲舌的垂爱。
“身体很难受吗?”白玛丹增偎近花瓣圆唇柔声问道,舌尖抵著她的下唇,放任她的小舌贪婪地舔吸。
“难受好好难受”眼中泛起零星泪花,她晃动上身,试图将涨痒得刺痛的R尖送到他手中。呜呜,好想像R团一样被大手搓揉捏弄。
“小猪,哪儿难受?”白玛丹增将股股莲香热息喷进她的口中,指腹在粉豔的茹晕上转圈,若有似无地轻触凸挺的娇珠。
罗朱的身体被挑逗得一阵轻颤,女性的本能羞涩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娇软的声音含著几分委屈的泣然:“RR尖腿心涨痒难受”
白玛丹增会心微笑,柔软薄韧的莲白唇瓣含住她的下巴尖,牙齿突地用力一咬。兜转在茹晕上的手指攫住两颗娇珠使劲一捏,右腿同时C进她的腿间,膝盖对著腿心的莲花玉门重重一顶。
这一咬、一捏、一顶都发生在同一时刻,罗朱痛得“啊”地大叫出声,身体蓦地绷紧抽搐,空虚酸痒的花径一阵密集痉挛,花嘴激烈翕张,涌出大股大股的芳甜蜜Y,瞬间淋湿了顶在花门处的光滑膝盖。难以言喻的快慰伴随著疼痛在体内泛滥蔓延,迅速将她吞噬,迫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妩媚的吟哦。
欣赏著小东西在空虚饥渴许久之後攀上高C的迷人风情,聆听著她软软娇娇的呻吟,白玛丹增的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好整以暇地捏玩著娇嫩凸硬的R珠,膝盖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处移动,对充血肿胀的花瓣和已然突出的敏感花蒂极有技巧地来回蹭压磨按,间或又顶在抽搐的花门上一阵时轻时重地转顶,让动情的蜜Y流得更多更快,也让怀里的小东西在高C的云端上不断徘徊。不一会儿,整个花谷从花瓣到後X全都沾满了芬芳甜美的透明黏Y。
赞布卓顿并不崇尚密宗的双修之法,为了调节体内脉轮才与女人交H,每两月一次,规律得不得了。他既不了解女人的身体,也不懂不屑调情技巧,只会粗暴蛮横地大力抽送,但凡被他使用过的女人无不当场惨死,小东西在他手中应是吃足了苦头。也怪他没有把赞布卓顿教导好,现在就让小东西多得些快乐,聊胜於无地弥补她以前受的苦和今後逃不掉的苦。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啮咬著嫩软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沿著耳廓的起伏挑逗地舔舐,灵巧地钻进耳D,在里面旋转伸缩。
“啊嗯法法王要我要”
电流在身体里乱蹿,耳朵又酥又麻,又痒又烫。身体明明已经在高C中浮沈了,小腹深处却还是没有被填满,空虚地嚣叫著。罗朱痛苦而焦躁地失神呓语,双手难耐地在他的颈背上来回抚摸。
“小猪,我会好好养著你的。”
他在她耳边亲昵地低语,将她的身体往上提起,张口含住一颗滑腻如丝的娇珠,舌尖绕著珠顶绕圈舔弄,再狠狠吮吸。空出来的大手则探进她的腿间,爱抚过肿胀的花瓣,把膨胀成婴孩小指的花蒂捏在指间肆意戳弄刮搔,膝盖继续在花门处又磨又顶。
“呜呜啊啊好好舒服”
深处的空虚似乎有了轻微减缓,翕张的花门接连不停地吐出濡湿热暖,酥麻一阵紧接一阵。虽然花径的痉挛逐渐由强减弱,那种过电的快感仍然余波连绵。罗朱使劲揉著他的颈背,修剪成月牙的十指不受控制地抠抓起男人光滑肌肤,留下道道浅红痕迹。
作家的话:喔霍霍霍霍霍,亲亲们,偶开始猥琐变态,荼毒乃们了。o(≥v≤)o……
(12鲜币)第一百五九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三,辣)
白玛丹增突然停下一切动作,抓住她的双臂小心地拉离自己的颈背。他放开她坐起身,骤然失去快乐的罗朱随即像章鱼一样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爬进他的怀中,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又亲又舔,身上又摸又揉。口里不满地发出呜咽,情欲灼然的眸子里生出几许嗔怨。
他好笑地捉住她在他身上放肆的R爪子,含住她的唇回吻的同时,腾出左手在空中轻轻一招。
悬浮的四颗精魂头颅立刻行动起来,长舌有如实质一般,分别缠住罗朱的手腕和脚腕,将她扯出白玛丹增的怀抱,呈大字型锢锁在床榻上。
“呜呜呜呜”被禁锢的手脚动弹不得,只有躯体能勉强扭动几分,体内强烈的空虚和无法纾解的欲望煎熬折磨著罗朱,让她难受地哭泣起来。
“小猪哭什麽,一会儿你就会快乐地尖叫了。”白玛丹增怜爱地拍拍她光洁隆起的粉嫩**,示意束缚脚腕的精魂头颅将两条R腿儿提起来。
四颗黑灰色的精魂头颅容貌已经发生改变,脸型拉长,轮廓加深,空D诡谲的眼睛幽光闪烁,精致可爱的孩童面容转成了四张一模一样的成年男子容貌。五官英俊立体得好似雕像,只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化出一根毛发。
得到御魂之主的提示後,束缚脚腕的两颗精魂头颅慢悠悠地从床榻上浮起来,也将罗朱的R腿儿以极为Y荡的姿势大开著吊了起来,完全敞露出神秘芬芳的女性花谷。
“可以了。”
白玛丹增出声叫停,目光落在提吊到眼前的花谷上。柔嫩的大小花瓣裹染黏滑蜜Y,充血肿胀,往外层层微翻,婴指大的红豔花蒂在前端俏生生地挺立著,博人怜爱。花瓣间的小解孔缝细小可爱,其後的小小花门更是嫣然紧窄,颜色粉莹媚红,泌出汪汪透明芬芳的黏Y,一直流到粉色後X上,将一条条精致的褶皱纹理浸润得越发鲜嫩,整个花谷Y豔娇美得不可思议。
小东西的莲花原本就长得好,再在大量珍贵药物的滋养调理下,当然更是美轮美奂,鲜有人比。只是这朵莲花的内部仍然过於娇嫩脆弱,无法承受赞布卓顿近乎妖邪的欲望。呃,不要说赞布卓顿,就是他和释迦闼修稍微忘情点,也难保不会伤到她。
没有了男人的挑逗和爱抚,身体虽然难熬无比,沈沦情欲的神智却渐渐回笼。罗朱迷离的视线才恢复清晰,就看见两颗悬浮半空的精魂头颅,她还来不及为头颅模样的变化惊讶,旋而又发现自己正以Y荡无比的姿势悬吊在魔鬼法王面前,双颊霎时腾烧出难堪羞愤的火焰,体内的渴欲褪去大半。
“放放开我!”她低喝道,声音软绵无力,犹带残余情欲的娇媚,毫无半点气势。
“那可不行,小猪的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弄。”白玛丹增微微一笑,伸手把早就搁在床榻尾端的碧玉坛子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