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但这说了跟没说差别并不大,是人都知道的,好不好?
“那不如这样,取两家之长。”反正头疼得不会是我,干脆给再添点乱。
“哦?何解?”二叔抬起眉头。
“这还不容易?反正现在无花对二弟有情,二弟对她也分明并未忘情,不如就成全他们。”
皱起了眉头:“那我那小孙女……”
“孙女还是您的,谁也抢不走。我来之前呀,已经跟婉儿说好了,这孩子是要认祖归宗的。”
兴奋:“她同意?我是指婉姑娘。”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我使劲点点头。
脸又垮了下来:“只是,这样拆散人家母女合适吗?”
我恍然大悟:“对哦!我给忘了这茬。”
“你要是真是忘了才怪!”二叔终于发现我在套他的话。
“呵呵!二叔,其实我今天来,是真的有事情来请你成全!”陪上笑脸,讨好的成份居多。
“你这丫头,贼精贼精的!说吧。”
“婉儿对二弟的感情真的是可感天动地,希望二叔成全。”我正色请求。
“婉儿这丫头,我也喜欢,聪明伶俐不在你之下。”二叔似有所思:“但我承经在她回了牧场之后,上门提过这门亲事,却被她拒绝了。后来,就听说她为老大生了个女儿,当然了,这现在证明孩子是枫儿的。”
又没人说不是,紧张什么,我们又不会把她抢走!
“其实,婉儿想嫁二弟是想得不得了。但她的骄傲让她没有办法以孩子为由去免强二弟娶她。”替婉儿说得委屈一点,以后她发现我设计她,起码可以看在帮她的份上,不要太过追究。
“他敢!”二叔瞪大了眼睛:“只是,不知道枫儿现在是怎么想的。”
终于到了正题!
兴奋地眨着眼睛,我将脑袋凑了过去,示意二叔也凑过来商量商量。
“这是为何?”二叔不太明白。
“二叔,这才像悄悄话呀!”
哦,明白了。
一老一少凑在一起,我小声地说:“其实,可以借着这次无花的事情确定二弟的真实心意。”
“哦?那万一他心里还是只有无花一个人呢?”
“不可能!我之前试探过他。”我贼贼地说:“您老可曾见过二弟像个小贼一样躲在外面听墙根?”
“不可能吧!”二叔一脸的不相信:“我生的儿子我知道,这孩子一向光明磊落。”
“嘻嘻,正是因为一向光明磊落,做出这种听墙根的事才值得我们去推敲呀!”我提示着:“您不好奇他想听的内容是什么吗?”
“是什么?”果然好奇得不得了。
“他想知道婉儿口中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炸弹,丢得二叔心花怒放。
猛地直起身子,使劲一拍桌子:“哈哈!要真是这样,那我可高兴坏了!”
“而且,二叔可别忘了,这件事,我是大功一件吧!”
“大功一件、大功一件啦!”拂着胡子,一扫开始的愁眉不展,脚步愉快地在书房里踱起了步子。
“可是,毛丫头,这无花这边可怎么交待呀?”终于想起来了,还有一边呢!
我受不了地白了白眼:“二叔,您现在才想起来呢!”
“嘿嘿,一直开心,给忘了!”他又凑了近来:“丫头,可有好计?”
我也凑了过去:“二叔跟这洛家这么熟悉,应该知道,对于无花,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吧!”
“不错。可这件事并不好办呢!”说是不好办,自己却不想办法:“丫头说怎么能办成这件事呢?”
“二叔,您可知洛家两姐妹这五年来,一直都是在假装不合?”
“这是何故?”
“因为,她们跟无忧大师打了一个赌。”再容我卖卖关子吧,这老人精都不想动脑子了。
“哦?据我所知,这大师已经到了真正的无欲无求了。”不太相信。
“人都还是有软肋的。二叔,他们父女三人约定:只要无忧大师C手她们的家务事,就得答应这两个丫头,还俗去陪两位母亲。”不知道了吧!
“真有此事?”
“真有此事!”
刚兴奋了一下子,又垂下了脸:“可这两丫头斗了五年,也没见大师C手呀!”
“那是她们的方法不对!”我招招手,二叔和我又凑近了脑袋:“二叔可知,伤口如何会更疼?”
“撒盐!”
“不是。”
“哦?那是如何?”
“哼哼!就是把刚要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不怀好意望向窗外,估计无忧大师这会,开始要打冷颤了!
“果然好计策!那又如何?”
我晕!都说好计策了,还问那又如何!
“二叔!”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只要,我们答应无花,让大师C手她的家务事,您认为无花还会去跟婉儿争二弟吗?”
“那到不会。”
[毛雨篇:第六十三章 计中双雌初交锋]
“所以呀,我们反到可以要求无花跟我们配合着一起作一场戏:假装跟婉儿争风吃醋,一则让二弟表明心意,二则让无忧大师为她担心。”
兴奋地拍拍手:“只要无忧一C手,无花马上就可以退出这三角的感情,婉儿就嫁进了楚家的大门,我的小孙女、儿媳妇一下子就全有了!走,快去!”
“去干嘛?”我坐下来,自顾自地又添了一杯茶:俺刚刚嗓子都快说哑了。
“去找无花商量呀!”一脸急切。
“不去!”
“为什么呀?”
“这茶真好喝!”木头喜欢喝茶,这茶要是拿了给他,肯定会高兴。
“好喝二叔送你一包!”他一着急,就忘了自己只剩下了一包。
“一言为定!”我贼贼地笑了。
他缓过神来:“你呀你,毛丫头,你也忒不厚道了。那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走。”我再喝一口。
割R一般,从小柜子里拿出那仅有的一包茶,不舍地递到我面前:“给!”
我笑开了花,接过茶,立马起身,二叔也马上跟在我身后。
“二叔,不用客气,您留下吧!现在庄子的路我都熟了,不用您送。”
“我不是送你,我跟你一起去!”
“哦!不用了吧?给木头送茶哪还用得着您啦!”装傻,我可很在行哦!
“不是送茶,是去找无花!”生气了,哈哈!
“二叔,干嘛要去找她呀?”
“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不是说好了去跟无花谈谈,让她跟咱们合作吗?”
“是呀,但是我已经先跟她谈好啦!不然哪敢来跟您老人家吹大话呢!”趁着他还在反应,我先遛了。
“死丫头,原来存心骗茶来了!”爽朗的笑声自我身后传来,真是开心不已呀!
我刚回到小院,无花就跟了进来。
“怎么样?”她急切地问。
“放心吧!二叔已经答应了。”我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
“太好了!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算计的兴奋让她的脸红扑扑的。
“一个字:等!”我胜券在握:现在我可是三方联合作战,就不信你婉丫头能跳出我的手掌心!
“伯母!”小方圆浓软的童音自门外就传了进来,这丫头这会子不是应该在她爷爷那吗?
我忙迎出门去,果然见着这一老一幼两个手牵着手走了进来。
“二叔,您来啦!快进来坐吧!”我将他们让进门,让蓝鸥去倒了一杯茶、一杯果汁。
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再看看小方圆抱着就不丢的果汁,二叔皱起了眉头:“我说,毛丫头,你这不是刚从我那骗了一包好茶吗?怎么又拿这次品来给我喝?”
拜托!十两银子一钱的茶也是次品哦!真是嘴叼的老头。
“那茶呢,份量太少,早就被楚木原给藏起来了,这里就只有这种茶了,对了,还有果汁,要不您老来一杯?”
可了劲地点头,看来茶只是引子,目标是我的果汁才对。
一杯果汁下肚,又给他续了一杯,才兴致高昂地谈起今天来的目的:“我说,丫头,你说婉儿什么时候会到啊!”
等着急啦!
“可二叔,以前也没见您急呀?”
“那不是,那什么吗?你知道的。”二叔的笑今天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
“哦!这件事呀。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婉儿今天傍晚时分肯定能到。”
“真的吗?”“真的!”
一老一幼两个同时开口,只不过,貌似小方圆比较信任我的说。
“当然是真的呀!来,小方圆到伯母这来。”向那个小娃儿招了招手,她马上就从爷爷旁边的小椅子上跳了下来,钻进了我的怀里。
“小方圆,娘亲来了之后,会不会跟娘亲比较亲呢?”我可怜兮兮地表情成功地引起了小女娃的注意。
“伯母是天底下最好的伯母!方圆跟伯母也最亲。”说还不够,使劲地用她的口水在我脸上添着水印。
我是很享受吻,但不太喜欢小朋友的口水:太甜了容易招蚂蚁!
但这会却羡慕得二叔眼睛都闪出了渴望的光芒。
傍晚时分,我接到十里外蓝鸥的飞鸽传书:婉儿的马车已经到了十里亭!
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了,我马上差蓝鹭去通知二叔,同时我找到了无花,顺便将小方圆从睡梦中叫醒,送到了楚枫那里。
一切准备就绪,就只差主角的到来!
我找了一个有利的角度,可以俯观全场:这好戏虽然我不直接参加,但观麾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楚枫父女两个:由于小方圆今天的午觉被我搅了没睡成,黄昏的时候刚睡醒又被我给叫了起来,现在到了她父亲那里,正好瞌睡来了,楚枫就当起了超级奶爸,开始哄着小方圆睡觉!
紧接着婉儿就在门房的带领下刚好就进了这个院门:当然,她进来的路线是我们设计好的。
映入她眼帘的一切无法不让她感动: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缓缓地踱着步,轻声细语地哄她睡觉,这种情景平常人见了都会温馨,更何况是一直暗恋孩子爸的孩子她妈呢?
在母亲的眼里,孩子跟自己往往是一体的,父亲对孩子的好会让做母亲的感同身受,同样,父亲若对孩子不好,做母亲的也会觉得难过!
对于婉儿来说,这一幕迟到了五年!
她静静地立在门口,望着里面的女儿和心上人,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眼里的泪花,和泪花下隐藏的温柔!
所以说,看戏选取个好位置真的很重要地说!
好戏即将上场!
“姑娘,请问你为什么站在这里呢?要不要进去坐一坐?”无花自婉儿的背后出现,俨然以主人的身份进行着邀请。
偷偷擦掉眼中的泪意,婉儿转过身来,两个女人相互打量着。
而此时楚枫已经发现了门口的两人,眼中有着惊喜!
当然,我能猜到这惊喜给的是婉儿!
无花的眼中有着了然:难怪楚枫可以很快地忘记她,而让这个女子驻进心底,婉儿确实有这个本钱!
她并不见得极美,却温和地让人忍不住接近;她不见得很抢眼,却让人能从她眼中偶然一现的精光中,发现她的不平凡!
“我是洛无花,姑娘怎么称呼?”
我在树上睁大了眼睛;等待着经典表情的出现!
[毛雨篇:第六十四章 楚枫:确定自己的感情]
婉儿听到无花的自我介绍,一个‘花’字让她的身子略微地颤了一颤!但人精不愧是人精,脸上的表情却是波澜不惊。
“洛掌门好!我经常听原哥提起过你,不愧是女中丈夫,婉儿佩服不已。”死丫头,不直接提自己的身份,反倒搬出我相公来赌人嘴巴。
我在树上看戏也看得是累得不行,真希望无花不要让我失望!
“原来,姐姐就是方圆的亲娘啊!”无花恍然大悟。
真够劲!一句姐姐,一句亲娘,这不让婉丫头误会都难。
果然,婉儿的脸色虽然没变,可眼底的失望与伤痛却显了出来。
无花装作没看见,转身先走了进去,亲热地拉过楚枫的胳膊,看着熟睡的小方圆:“枫哥,小丫头睡啦!”
楚枫因为无花的突然亲近,动作明显地向后退了一下,而我就清楚地看到了婉儿眼底的惊讶和欣喜。
无花更装作不知,伸手接过楚枫手里的孩子,挡住了婉儿的视线,对着楚枫抛了个媚眼:这无花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第一媚女,眼睛之功不容小觑!
果然楚枫恍了一下神,而无花忙趁这段时间闪开了身子,于是楚枫的表情就落入了婉儿的眼中:失望和伤心的情绪再次泄露在她的眼底。
但不是没能让她爆发,功力不足呀!
“婉儿!”楚枫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似才相信她人就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我来看看孩子。”婉儿并没有走进去,也没有躲避楚枫的眼睛:她不想再次错过,可以不想再次弄错!
楚枫眼中充满了婉儿的影子:调皮的,聪慧的,善解人意的,琢磨不透的,种种种种都是那么地吸引人,渐渐地,他的眼里呈现了笑意,还有浓浓的爱意!他希望婉儿以自己的聪明去发现他眼底泄露的直勾勾的情绪。
婉儿当然发现了!她的眼底也展现了委屈、开心、不可至信,还有深深地遗憾:不该错过这宝贵的五年!
这一切都落入了我的眼里,当然也就落入了无花的眼里。
“婉姑娘,对不起!当初都是我的离开与狠心,害得你们……”无花泫然欲泣:“现在我想通了,这天底下对我最好的男人还是枫哥。也只有他从没拒绝过我的要求,哪怕再难再无礼,也都会尽力去为我办好。一个女人,等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模拟两口的话,再次将婉儿的伤感与伤害剖了开来,来不及掩释的情绪落在了楚枫的眼里,浓浓的不舍让他着急!
可确也让婉儿更加的误会:这会无花正在抹眼泪,而她正在隐藏情绪,任谁看,楚枫这会的焦急和心疼似乎都是为了无花!
婉儿转身欲走:“孩子你要的话,就好好待她。洛姑娘,是个好人……”刚一转身,眼底的脆弱就浮现了出来。
楚枫张嘴欲叫,无花及时地抢在了前面:“婉姐姐别走!你跟枫哥才是真真的一对,我…该离开的人;是我!”
走上前来将孩子塞进婉儿的怀里,小脸将悲痛与不舍演译得极为出色。
楚枫眼底的释然与轻松,让婉儿再次浮现了希望,但无花绝美的容颜却凄凉得让她心疼!
于是,三人胶着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戏看到这,差不多该我出场了:总不能让他们三个化成化石吧!
悄悄从树上下到院个,再缓缓地走进院子里,惊喜地欢呼:“哇!婉儿,你来啦!”
“嫂子?!”婉儿与楚枫同时开口,真是有默契!
两人对视一眼,婉儿低下了头。而楚枫求救的眼光落入了我的眼底,我一副不解的神情回视着他。
楚枫的无助跟求助让婉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死丫头,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就练就了一双火眼睛睛,知道我在逗楚枫呢?
无奈,被人识破再装就…更好玩了!
“二弟,你看我干嘛?”直接给他点破,无花差点忍不住破功,急忙转过身去,伸手去捂嘴巴,抖动的肩膀从背后看来,却像是躲着在偷偷抹泪。
“呃,嫂子,我是想说,你能不能代我照顾一下孩子,还有……”眼睛盯着无花,哦!明白了,想让我把无花带走。
“哦,没问题,我会代你照顾好小方圆还有孩子她娘的。你就好好安慰一下无花妹妹吧,毕竟以后的身份就不同了!”佛主啊!我可什么都没有瞎说呀!身份不同只是误导而已,是指以后他就是婉儿的夫君,不再是无花可以想入非非的对象了。
果然,我的小小离间计起了效果,楚枫的脸一下子变得尴尬,而婉儿的脸一下子暗如死灰:她以为我在暗示楚枫将如了五年前的愿,娶了美娇娘回家。
而无花那个臭丫头,独自背着脸,乐得一抖一抖的。
“嫂子,你说什么呢?”楚枫急得连连摆手,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是你大嫂,我帮你说好了。
“二弟,你也老大不小了,孩子都五岁了,娶孩子娘回家有什么不对的?”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这会你还想着无花妹妹?”
装作气愤地瞪着楚枫,看他要开口解释,我马上抢在他的前面:“既使你这次想要不负责任,也是不行的了。我已经告诉了二叔,这次,无论如何你就是再不情愿,也得把婉儿娶回家!”
给婉儿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怕!我跟相公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不是的!婉儿,你等等!”拉着婉儿的手,他来不及理会我的控述:“婉儿,你别走,不是那样的。”越急越不知道从何说起。
“楚枫!难道你敢说你不喜欢无花吗?”我佯装气愤。
“不是的。”他又转向婉儿:“也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你说呀!”我中间打岔。
婉儿转身欲走,这样的情景确实让她很难受:替他生了孩子,养育了四年,到头来,不是要被免强,而且还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才娶她,这不能不让她伤心。
婉儿使劲地想要挣脱楚枫的手,可这呆子这会才想起来不愿放手,紧紧地将她一把拉入怀里:“嫂嫂,你别添乱了,你们快走吧!”
添乱?!什么吗?人家可是好心呢!走也行,那得再放一把火。
“二弟,虽然二叔说了无论如何要留下孩子,可你也不能来硬的吧!婉儿可也是有哥嫂疼爱的哦!你若免强,就还是放她离开吧,孩子的事,嫂子会帮你劝她的!”苦口婆心啦!
“大嫂!”哟!还敢冲我发火,我找木头告状,看他不扭断你的脖子!
“婉儿,不是这样的。”急切地盯着怀里的人,一大一小是他的全部。
“不是这样是怎样?”婉儿狠狠地、又在狠的里面透露出温柔的绝望。
这让我感动,但戏还是得往下演:“对呀,不是这样是怎样?”
被*得不行,楚枫望了还背着偷笑的无花一眼:“没办法了!婉儿,这些年来,我想得是你,爱得也是你!我早就知道那个人是你了!可恶,你竟敢给我逃走!还敢让人传言说方圆是大哥的孩子!”
双臂因激动而搂得更紧,这让婉儿怀里的小方圆不舒服地睁开了眼睛!
[真相篇:第六十五章 枫婉之间:婉儿的心事]
睡得正香的小方圆被楚枫用力的拥抱给弄醒了;小眼睛有些朦胧地睁开;还不太清醒却因为母亲的出现而开心:”娘;你来看方圆了吗?”
尴尬的大人们马上因为这小女娃的兴奋而缓和了不少;楚枫深情地盯着婉儿;却开口对着小方圆:”宝贝;叫娘别走;替爹爹求求你娘叫她别走!”
“娘;爹爹求求你了;让你别走;方圆也不让娘亲走。娘亲刚来;还要陪方圆玩呢!”不解地看着父亲:这大人真奇怪;干嘛不自己问。
“方圆;告诉你爹;娘不能留在这儿。”
“爹爹;娘说她不能留在这儿。”小人儿的眼睛里更加糊涂了:怎么连娘亲也不自己问呢?
“宝贝;告诉娘;爹爹以前对不起她。”
“方圆;告诉你爹;种种都是娘自愿的;不需要人同情。”
……
看看爹;再看看娘;终于瘪了嘴巴:”伯母!”伸出双手;向我的方向弯着身子;而她的爹娘正在大眼瞪小眼。
我忙接过她;小声翼翼地在她的耳边说:”小方圆不怕;你爹爹要娶新娘子了!”
“真的吗?可是;伯母;”她也学着我;将嘴巴凑到我耳边:”我要当爹爹的新娘子!”
忍住了笑:”哦?为什么?你不是嫌你爹爹长得没大大好看吗?”
小脑袋偏着;一本正经地说:”可是爷爷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呀!”
“那给你爹爹当新娘子跟狗嫌家贫有什么关系呀?”我使劲地瘪着笑,故意将声音提高。
“不能放着爹爹出去祸害别人家的好女儿呀!”这次想都不想,义正言辞地大声宣布。
“哈哈哈哈……”不用说;肯定是这小活宝自动套用了她爷爷的话。
“大嫂,这里就交给你了!”楚枫冲着我说完这句话,拉着婉儿的手就要腾空而起。
哪有这么容易!
我朝着无花施了个眼色:这丫头在那偷笑好久了,这会子也该出点力了。
无花伸手拉住婉儿的一条胳膊,一个巧劲将婉儿从楚枫的怀里扯了下来。
楚枫转身掠过,一手托向婉儿的腰,一手拍向无花挽着婉儿的胳膊!
两人竟隔着婉儿动起了手,真是不怕人笑话!
“伯母,爹爹、娘亲还有花姨在玩什么?”小方圆瞪大了眼睛,兴奋地拉着我的衣领。
什么?玩?这三个家伙,除了夹在中间的婉儿没出手之外,另两个可是真刀真枪地在斗呢!掌风呼呼地吹过我的脸颊,是我运功替小丫头挡住了,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功夫都不在我之下,伯母我挡得也很辛苦的说!
不过,无花身影飘逸,楚枫潇洒,所以在没有刀光剑影的情况下,只要不处在他们的掌风中,仅就观看而言,确实是不错的,就像是舞者在联袂而舞!
无花忙里偷闲,悄悄使了个眼神给我,想想以后定会有求于她,只好腾出一只手,随便在地上捡起小石子,朝着斗得正酣的楚枫扔去!
这无心丢出的石子虽不能伤了楚枫,却也可以分明地挡住他部分攻势,还让他有所顾及,无花就趁着这个机会,连攻出十三招,招招*紧,硬是将楚枫隔出了婉儿一步。
这一步就足够了,无花见状也不恋战,只对我使了个眼神,马上拉着婉儿跳出了院墙!
楚枫一看,这下子急了:哪知道无花这个鬼精灵会对婉儿说什么呢?
想要纵身跟过去,我却将手中的小方圆一抛,先他一步跟了出去,无柰之下,他只好接过小娃娃,等再想跟出来的时候,哪还见得着我们在个的影子!
“哈哈哈哈……!”捧腹大笑之后,我跟无花两个擦擦眼角的泪花,看着还是面容沉静却分明含春的婉儿。
对视一眼,达成共识,无花朝着我使了个只有我们才懂的眼神:果然,如你所说,这婉儿真是个人精,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那还用说!我看人还是挺准的。
“说吧!嫂嫂跟洛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只要力所能及,绝不负所望!”婉儿闲闲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我跟无花马上P颠P直颠地在她身边坐下:“婉儿,你真行哈!好歹我是你大嫂,连我都敢骗!”
恨恨地对着这张看似无害的脸:咋就有人比我还表里不一呢?
“大嫂过奖了。”淡淡地回答更是让我想找块豆腐自杀。
无奈气得躺在了地上,顺手一边一个将她们两个也拉着躺下:天空是最神奇的,集合了广阔、美丽、善变、更多的是伟大。当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挑这种舒适的天气,躺在地上看着蓝天和白云,每次都能让心灵做一次旅行,变得清澈,变得纯净。
“婉儿,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冷淡又绝世聪明的脑袋呢?”无心地呢喃着,似在发问,实则是看着天空时的一种感叹。
“小时候,我也喜欢看天。被养母捡回家后,我常一个人独处发呆,最经常发出的疑问就是为什么父母不要我。”语气波澜不惊,平淡得像在谈别人的事情:“想着想着,我就越来越不明白,同样是娘生的,为什么我就没有得到应有的那份爱?这样的思想越演越烈,最后让我变得孤僻、狭谥。”
“难过吗?”无花也有过那样的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应该恨得很痛快吧!”拍拍两人的手臂,能恨任何不爽的东西,就不要太抱怨了。
惊愕了一下,马上转为笑颜:“姐姐的想法真的是很奇怪。不过现在想想,那样的日子确实过得比较痛快!一种完全的任意妄为,不必在意任何人的想法。”
“英雌所见略同。”无花拍掌附和:“只是当时我们都没遇见姐姐,不然怕是早就超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了。”
“呵呵呵……”三个人都笑了,一种真正的洒脱与自在,在这蓝天白云下自由挥发。
“慢慢地我长大了,看到了许多的悲欢离合,也听到了许多缠绵多情,也就渐渐地懂了。懂得太多也不好,对感情就有了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最后变成了想一个人了此终生的坚定:不想有牵挂,也不想被牵挂。直到养母过世的时候,我看见养父的悲痛欲绝,直陪着她的骨灰隐世,才让我对人世间的情有了一种向往。”语气中有着羡慕,有着悲伤。
原来,我的公公和婆婆之间还有这样的深情厚意!
“可怜心一打开,反到有些着急了。”自嘲地笑笑:“呵呵,你们相信吗?见到楚枫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就是他了,我这辈子都逃不掉了!但是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既使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我也是顶着别人的名字。但是,我不后悔。”
紧盯着无花的脸,悠悠地说:“你一点都不稀罕的感情,对我来说,得之多么不易!”
转身躺好,语气轻快了许多:“其实我自己却一点也不觉着难过,因为我知道他在找我,而且上天给了我一份最好的礼物。”
可能是想到了楚方圆,她的脸上散发着一种光芒:柔和、温暖。
我们都不答话,只是闭起了眼睛,享受着微风和阳光,品味着属于婉儿和楚枫之间的爱情。
“与其说是我逃回了牧场,不如说是我保护自己心底的爱情的一种方式。”
不待她接着往下讲,我恨的牙痒痒:“以退为进,你比谁都精!”
“呵呵,相信如果是嫂嫂你,也会这么做的。也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情感才能让楚枫心里一直记着我,模拟两可的传言更会让他紧张,让他关注。于是,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更是咬牙切齿:“等有一个不明就里的家伙帮你将小方圆送到楚枫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看这个与他有八分相似的女孩!等着让他自己去确认与这个孩子的血缘关系!”
“呵呵,对着呢!这个人得是跟楚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就非原哥的新妇莫属了。”
这个人精:“那要是你原哥的新妇只妒并不聪慧呢?”
“那就更好了。这样肯定会让小方圆正加直观地出现在她父亲,甚至直接出现在她爷爷面前。”
不错哦,一早就算计好了!
“我不得不说,你的智力真的让人佩服,你的毅力更是让我五体投地!”五年啊,一个一短的时间,由其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更是一个在等待中浪费青春的时间。
“不,这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享受。爱情不能靠等待,要靠争取。只是有人比较幸运,争取的时间短,而我比较长,仅此而已。”真的是看开了,这样也能开心。
“那你就不怕这五年中,楚枫另娶吗?”无花忍不住了。
“不会的。”这么肯定?
“原因呢?”我们异口同声。
[真相篇:第六十六章 红纱帐卷,以树为棋地为盘]
“我会时常放点烟雾给他,每当他要放弃想起我的时候,我都会让他记得,那个可能陪他过了一个伤心之夜的女子!”莞尔一笑:“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就算他想另娶,我也不会坐看。”
“那是,只要你带着小丫头去他的订婚上一出现,还不搅了人家的姻缘吗?”真是气愤,现在才搞清楚,原来婉儿早就策划好了。
内心十分的抗议,却又没办法:这丫头冷眼旁观,早对世事有了独特而犀利的看法。你恶整她,她都不一定在乎,这世上,怕是除了小方圆,就只有楚枫能克制她了。
对,楚枫!
就不信这次你这鬼精灵还能逃得过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哪一天?当然是楚枫娶、婉儿嫁的那天喽!
三个女人一台戏,等这戏暂时落幕了,天也就黑了。
待我回到房里,大木头早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两天的全神戒备,就是铁人也该累了!
我让人送了一大桶的洗澡水:这两天为了婉儿的事,我也是心神俱疲,今天又晒了一天,筋骨舒服了,也该泡个澡,放松一下子。
全身浸入水中,连着脑袋也一起钻进了水里,水温稍烫,舒服得都不想起来千万别怕会淹死,且不说这点水,稍抬头就淹不住我,即使是在深水里,只要进去前瘪一口气,也是可以管个半个时辰左右的:这就是练气的好处。
估计皮肤都快泡皱了,水温也渐渐地有些凉了,我才舒适地从水里钻出来,一睁开眼,却发现木头不知何时已起身,坐在了我的木桶旁边。
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不太想起来:虽说两人早已是夫妻,但在这种一人穿一人L的情况下见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跟两个人都不穿是不同的。
但是睡袍远在他的身边,我想要够着,就势必得赤L在他面前。与其这样,不如……
“抱我……”伸出双臂,像个孩子般庸懒又无柰地瞅着他,黑夜中的烛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
拿起挂在一旁的长袍,将我全身从水里捞起,包裹得严密结实。
擦干身上的水珠,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我的长发。
可能是沐浴后的我脸更红润,也可能是这样暧昧的烛光下,情更深浓,他走到我身后,挤坐到一张椅子上,薄薄的睡袍隔住了两人的肌肤,却隔不住火一样的热情!
喷张的热气在我耳边深浅不一地喘息着,灼热的欲望,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么强烈、那么急切!
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收拢,用力地想要把我提起。
“别,头发还没干呢!”我嗔道。
“马上就干了!”他压抑着欲望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低沉,却更加性感!
我说呢!头发又长又厚,哪那么容易干,却被他运功将它给烘干了,不仅头发,连我的人也被他的灼热的功力给烘得皮肤发烫,身子也发热!
肯定是这样,不然我怎么会主动地去褪掉两人之间的衣服?
羞羞脸,色女一个!但在这种时候,是想不了太多问题的,当然是很快地熔入到他的深情中,用同样的热情来回报他的爱!
又是一个不眠夜!
……
一大早,还没睡醒的我却被屋外的嘲杂给吵醒了,该不会那三个小活宝又来闹我了吧!不理她们,先睡再说,昨天,木头根本就没让我睡什么觉,他自己倒好,一大早就精神弈弈地出门了!
“姑姑,无忧大师请你去后花园的凉亭下棋!姑姑,你听到了吗?姑姑…”
一大早,哪来那么多的布谷鸟?
不得已,只好起床,梳洗一下,待我打开门,外面只有蓝鹭一个人。
“你说无忧大师请我下棋?”吃着她递过来的点心,不忘确定一下。
“是呀!蓝鸥都在那等着呢!”
边走边吃,我是会下棋,而且棋艺不错,但是,无忧大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好端端地无忧大师找我干嘛?不会是我C手无花的事,让他老人家生气了吧!不至于呀……
这哪是蓝鸥在这儿候着,简直是楚家、还有其它未走的部分宾客在这儿候着!
二叔、楚枫一家小三口,加上木头,还有兰儿夫妇、欧泳夫妇,还有师叔,无花两姐妹,自然毛重也是在的。
这些人都在这花园子里,凉亭附近转悠,我一进来,马上不约而同地走进了亭子。
诺大一个亭子,顿时就变得拥挤起来。
“小友,今日,我可要雪当日无忧寺之耻了!”
大师叫我小友,那我岂不是无花两姐妹的小长辈了吗?嘻嘻,这便宜还是不要占得好!
“大师有礼了!”给长辈们一一见过了礼,果然见那亭子里摆了一副棋盘,端端正正的放在亭子的正中央!
“大师,听您的意思,我们曾经有过一场棋局?”先问清楚了再说。
“不错,老纳惨败在小友手上,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呀!”拂着胡子,大师的笑容格外的爽朗,丝毫不因提起过去的失利战局而尴尬。
有备而来?我喜欢。每每跟木头下棋,都会让我赢都赢得不痛快,至于晴天他们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的水平超差,玩得一点都不过瘾。
“各位都是来观战的?”我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一场棋能引来这么多人参观,足以证明大师的实力不在我之下,因为这些天,二叔他们或多或少都见识过我偶尔露出来的一小手,今天,恐怕多数是来看我笑话的,因为,我让他们曾经败得想自杀!
“大师,这围观之人太众,地方太小,不如我们换个宽敞的所在,好好杀个痛快!”我提议,不然让这些人给堵着,空气不流通,人的大脑会停顿的。
“如此,就依小友之意!”当下,马上就有人去端棋盘。
我略一沉吟:“这棋盘也太小了,就放在这吧,一会儿会有更好的棋盘的!”
众人一同走到楚家大院的练武场,这里是楚家最宽敞的所在。
立定,我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根长矛,就地划了一个巨型的棋盘,再请楚枫叫人搬来百十根树干,一半剥了皮,一半不剥:既然比,咱就要比大的!
众人看着我做的事,都不太明白到底我要干什么。
待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感叹不已:还是人多力量大,不然哪能这么快就送来这百根树干呢?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人越来越多了,连管家、大厨都来观战了。
清了清嗓子:“大师,这树就是我们的棋子,地就是我们的棋盘。大师,入座吧!”
喧了一声佛号,大师捡了一方,立马有人端了凳子过去,我也笑着走到另一方坐下来。
我在蓝鸥蓝鹭耳边低语了一句,马上这两个小丫头就笑吟吟地跑到兵器架旁边,各取了一柄剑,一给我,一给无忧。
“我说,老大媳妇,你这又是玩什么鬼花样啊?”二叔越看越糊涂:“不是说下棋吗?干嘛好好的棋盘不用、棋子不用,用地面、用树干,而且那树干还那么长,一根足有十米高!”
“二叔莫急!”我稳坐钓鱼台!
示意左右围观的人散开,我挥掌以气扶起一根树干,遥遥地用剑一挥,一截树干就平平地削了下来,顺着掌风向着场中的棋盘中落了下去。
众人恍然大悟!
无忧大师再喧一声佛号,笑着以掌风拂起摆在他旁边的一根L着的树干,也是挥剑一斩,将一截树干向场中送去,同时嘴里还称赞着:“小友果然主意高明,如此甚好,甚好!”
我脸一红:毕竟我是晚辈,这样做,还同时像是在考较两人的功夫一般。
偷看一下围观诸人:大家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两个下棋,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我与大师身份的差距。
这我才放下心来,专心致致地精心布局:这棋之道,无非是设陷与破陷,比较谁的手段更高明,眼界更长远而已。
越下越感觉这无忧大师的棋艺不简单,可以说是神出鬼没,内力也不简单,可以说是深不可测。逐渐,我就能感觉到压力,而且在我的极力反击之下,压力虽有消减,但棋路却更加反弹,大有越压越强之势!
这好比一个压力弹簧:压力大,动力大。并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