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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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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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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仲坤有些口吃,彭怀宇Y沈的脸,好像与他记忆中某个不可碰触的可怕部分重合在一起,让他每次看到这个人就浑身不自在。

    “……”

    锺宇明第一眼看见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就不喜欢,再看看秦仲坤可怜地缩在他的身后紧攥著他的衣角,叹了口气,很认命地代他出头了。

    “这位先生,能不能先麻烦你让一让,再大的事也比不上身体重要,先让秦仲……秦先生把伤养好行么?”

    “你算是什么东西?彭怀宇根本不把这个看上去像国中生的少年郎放在眼里,他有的是计划与目标要藉由这个无胆反抗的院长助理实现,找了他近一个月全无著落,骤然在路上遇见了,岂有放过的道理。

    “你才是东西!茬肚皮里骂著那个张狂又自大的男人,锺宇明脸上笑得越发灿烂了——时下日正当午,阳光灿烂,壮起人的浩然正气,光天化日下,他就不信还真有人敢公然掳劫。

    “你让开!”

    显然,有人无视于正义的阳光当头照,伸手就想把秦仲坤拽上车。

    “凭什么!”

    他以为他是谁呀,还真的打算当面掳人。锤宇明回头瞪一脸惊惶的秦仲坤一眼,以为这是叉一个被他的“男色”迷上的同性。

    “你……你放开他……”

    看见锤宇明与彭怀宇纠缠成一团,秦仲坤急切下终于鼓起了勇气想上去帮忙,不小心一个趔趄,本就行动不方便的他直冲了上去,重重地撞在敌人的身上,石膏脚成了致命的武器。

    “你……”

    彭怀宇身子弯成虾公造型,一手捂住是男人被痛击都会xx叫骂、刚刚被重创的重要器官,脸上愈发狰狞起来。

    “喂,我要报警了!”

    他刚刚在保护他的同时,他也想保护他吗?

    相扶持著站稳,锺宇明心中一动。这是第二次了,虽然对一般人来说,男子汉大丈夫替妇孺出头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让实质怯懦的秦仲坤做到是多么的不容易。

    “你……你没事吧?”

    担心地拉起他刚刚被彭怀宇捉住的手,看到上面的红痕,秦仲坤心疼不已。

    “他妈的!”

    本来很容易就可以完成的掳劫及威胁工作,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奇怪小男生阻止,彭怀宇气急败坏。

    “你还想干什么?喂喂喂,你土匪呀?”

    奇怪,为什么从认识他开始,自己总是在自觉或是不自觉地保护起他?他才是在这种种奇怪的事件最无辜、最没有关系的“受口者耶!

    锤宇明心里大叫著不要去,可是身体却很是自动自发地拦在了秦仲坤的前方,双臂张开的姿势颇有母J护稚之风。

    “……”

    终于被外面的S动惊扰的朱温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付奇观:阳光中的三人维持著僵持的姿势,幻成的剪影颇象一只小犬保护著钮i胆雄狮,正狺狺地对前方的豺狼狂吠。

    “你!”

    几次三番想直接*近秦仲坤被阻挠回去,彭怀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打算开始诉诸武力,肩上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你他妈……”

    脏话才起了个头,回过头看到的是朱温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心下一惊,忙咽了回去。

    “老同学,好久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威风呀!”

    若有若无地隔在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人马中间,朱温以一脸天下太平的笑容对上那张黑煞脸。

    “今天给我个面子,别来抢我的病人,0k?”

    故意曲解在他诊所门前的争执是医院抢夺病患——虽然医院与兽医院争病患怎么看都多少有点诡异一朱温硬是有本事笑得云淡风清,笑得人心头起毛。

    “呃……”

    肩上的手已经在暗自加力,半边身子突然麻痹般的动弹不得。彭怀宇看到出来了一个能管事的成年人后,嚣张的气焰也消了不少。再转念一想这个在加拿大留学时与自己同班的校友朱温可是台湾中医界泰斗朱自儒的儿子,虽然后来辗转听说他与家里决裂了,可是毕竟亲情是切不断的,若得罪了他,将来他与家里关系转好了,在老爷子面前告上他一状,朱自儒一恼之下,即便不亲自出马,只动员些个拜在他门下的弟子出手,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这叉何苦得罪朱家,在无形中树一个敌人呢?

    更何况,他回台湾的时日虽然不多,但医界有几个恒沙泰斗的人物可是耳热能详的,如果日后他能顺利接管了秦岭医院,说不得还要请朱老爷子门下的弟子来加盟医院的中医分院。想到这里,彭怀宇的面色棺霁,很圆滑地顺著朱温给的台阶下:“哪里,老同学,你也知道的,我们院长一直都很关心仲坤,听说他受伤告假,急得跟什么似的,一定要我接他回去好好检查,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来才好。不过既然是你出马,我看是不用担心了!朱家的绝学就是跌打骨折,哪有你治不好的道理……”

    打了几个哈哈,火红的房车一溜烟开走了,留下一股带著浓硝味的尾烟,萦绕在这份本是清雅宁静的绿荫下,久久不散。

    第五章

    中国二干多年前那位孔姓先贤圣儒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那副昂然的身躯怎么说也有七尺之巨,显然离“女子范畴颇远,那自然就该是第二种令人烦心的对象——“小人”了!而且应该是胆小如鼠的人。

    锤宇明捧著国文课本,在心里把自己对那句古文的理解注释齐全,忍不住叉叹了一口气。

    七天了,从那个人离开这个家已经七天了——呃,准确地说,是在伤好的当天被他强制性踹出这个门已经七天了——居然一次也没回来看望过他。

    七天耶,折合就有16s小时,在这七天的时间里,他完全可以有很多机会,用上个感谢或是探望的藉口上门晃一晃的,可是他居然都没有!

    把课本一丢,困兽般地在房间里踱起了步,锺宇明开始度秒如年。

    唔,也许是因为他在他的家,他的房间里住了半个多月,留下的气息太过强烈的缘故。让他看见熟悉的一景一物都都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个人——他毫不掩饰地说喜欢他、他瞒著他妈妈帮他做作业、两个人一起搂在小小的被子里做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事……当天他是酷酷著脸把他赶出去没错,可是叉没说不许他再来啊!为什么那个人一回去就跟消失了一样,七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学校更是早已辞去了他代理的职务,一是因为新校医只上班第一天就受伤告假,二是因为原来的校医也蜜月旅行回来了。

    烦躁,烦躁!

    锺宇明用脚丫子把自家的领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丈量了十数遍后,再叹了口气,好吧,他承认了,他,想他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无胆雄狮!那个无厘头贮强好犯!

    见鬼,他明明是一不小心把“第一次葬送在他手里的受害者,更可笑的是顶多有听说过“处女情结”有谁见过处男情结的?可是,为什么他心底却有一份强烈的悸动是牵著他的?

    老天到底是怎么安排他的际遇和缘份的呀?为什么这一刻他却觉得——他……也喜欢他,并不仅仅像他原来认为的,只停留在不讨厌的份上而已。

    可是,这是什么天理?

    那个人是长得很帅,尤其是从侧面看的时候,近乎完美比例的俊美五官会叫人心漏跳好几拍。

    但注意了,再怎么“帅”也不能用“美丽”来形容,他是个男人不是吗?难道自己第一次喜欢的对象会是个男人c:锺宇明突然开始觉得自己的相法可怕起来了,对那个男人,他本来抱的态度是玩玩无所谓,就当是迈人成年之前的性教育·两个男性间再怎么亲密,也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可是,为什么他很有一种不想离开他,现在就要去找他的冲动?

    无法否认,他虽然觉得两个男人保持这样的关系有点怪怪的,却不讨厌这种被人重视和珍惜的感觉。

    可是,男人跟男人……男人天生就应该爱女人的不是吗?难道说,在这物欲横流的未世纪,亚当的勒骨也被人踹断了?

    突来的郁闷让他想大叫,又偏偏找不到一件目前可以让他抒缓心情的事情做,在家人用惊悚的目光注视他团团转了五、六圈后,一句让所以锺家人都耳熟能详的怒吼冲破天际——“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家出走!”

    吼声惊走窗外槐枝上数只休憩的鸟雀,惊动了平静已久的锤家。

    “儿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怔在大厅的锤父与锤母在他甩门出去之前对视了一眼,欣慰地想。

    愤怒、烦躁、惊惶,还混杂著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情绪,锤宇明定下心来看他这次本是毫无目的的跷家路线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阳明山脚下,正挟带著万丈怒火向上攀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向前再走五百公尺转个弯,就是那个人的家了吧?

    “混蛋,去死,没胆的鼠辈。十一养条狗养了这么久都知道恋家了,养个人养了一个月走了连回个头顾一下都没有。虽然是自己不小心害他受伤的,可是也无偿照顾了他半个多月呀!居然连知恩图报都不懂,就算不涌泉好歹也供献那么一桶一缸一浴池么!

    喃喃地咒骂著,锤宇明的脚步却没有停过,穿过人行道,拂开依墙柳,走上台前阶,锤宇明看著紧闭的铁门,几乎没想用目光把它烧出个D。

    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人出来回应,跟无知无识的大铁门生了半天气后,锤宇明疲惫地在石阶上找了个乾净的地方坐下,舒子一口气,刚刚那种绷紧全身的烦躁戚消退了不少——好像是因为在想见他与不能见他间挣扎得太久,现在突然发现找不到结果后,已经紧张到极点的期盼与挣扎骤然松懈下来,颓然无力的感觉,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他离家出走时本就已经是将近晚餐时间——在这空旷的山地间,隔老远才有一幢房子闪出丝缕灯光,白天的青山秀水被夜色掩盖后,这幢独立在深山中的别墅只余说不出的寥寂。

    他,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多久?或者应该说,他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了多久?

    一个多月的接触,说不上长可也不短。他对他的认识除了身体上的,对他这个人也引发了浓厚的兴趣。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与人群保持著适当的距离,到目前为止只对特定的几个人表示过亲昵,其他时间多如一只怕冶的狮子,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止步不前。

    按说,他的脑袋蛮聪明的(那个叫朱温的奇怪兽医说他还是以第一名从医学院毕业),相貌更是不差(普通人只要能拥有他这两个长项的其中之一,早就能风风光光地创出一番事业,把尾巴跷到天上去了),拥有这样做人的条件的人,不可能还像他这样畏畏缩缩——就如前几天见过的那个红色嘉年华的主人:那个男人虽然狂嚣的气势让人受不了,可是也有著一张好皮相,看上去的打扮就应该是个成功社会人士的典型,应该是很吃得开的那一种。

    虽然,他毫不讳言自己小时有过轻微的自闭症,并对得自闭症的关键那一年,五岁时的事情毫无记忆——很是奇怪,他记得五岁以前能有记忆的任何繁琐小事,也记得五岁后的种种变故,偏偏就失去了他是如何得上自闭症的五岁那年所有的记忆。

    那么,他以前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如何才能让他找到打开封闭自我的那扇门的钥匙,让他能自己勇敢地走出来面对人群呢?

    闲来无事,刚刚一气之下走得也累了,锤宇明托著下巴坐在石阶上,无法把自己的思绪拉离那个人身上。

    阵阵凉风吹动山上的松涛,传过如海浪拍打岩石般的声响。整片山脉笼罩著沈沈的夜色,除了间或传出虫鸣外,万籁皆静,悄无声息。入夜的阳明山自成孤傲一体的格局,寂寥的冶月孤星撒下清冶的光华。

    无人陪伴的冷寂,孤清、寒冶成就高山之夜的特色。

    锤宇明打了两个冶颤,正考虑要不要先回家再说,这时却有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出,紧紧地把他揽抱进怀里,熟悉的体温与味道瞬间驱除了他刚刚泛起的寂寞感。

    “你死到哪里去了!”

    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何人所有,锺宇明开始狮吼河东。

    “我刚刚去你家找你了……”

    带了一脸的胡渣,与自己心爱小犬阔别七日的秦仲坤低声下气,眷恋地趁锤宇明还沈浸在久别重逢的气氛中连亲了他好几口。

    “什么嘛!早不去找我晚不去找我,偏偏在这种时候去!十一还害自己坐了半天的冶石阶。

    他们竟然在寻找彼此的过程中错过了彼此,真是奇怪的缘分。

    不过,在见到了那个人后,刚刚所有的担心全都冰雪消融,下午开始心底抑制不住的烦躁与焦虑也烟消云散。

    锤宇明紧绷著脸,眼底却带著笑。抬起头看那个突然失踪让自己想了七天也念了七天的人时,倒是吓了一跳。

    秦锺坤英俊的脸上满是疲倦,腮下的胡渣也不知道几天没剃了,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充满了红丝——他整个人看上去憔悴而疲惫,好像起码有三天以上的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你去了哪?”

    亮起了温馨橘色灯光的大厅,一个很疲惫的人替一个看起来精神气旺的人做指压按摩似乎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锤字明很享受地窝在了他的钦定位置,开始“盘夫”十八问。

    “喔,这几天我下了一赵南部。早一阵子南部地震的事你有看过新闻吧?我们医院组了一个医疗小组南下,我也报名去了。”

    偷眼瞄瞄脸色稍霁的小犬,秦仲坤更卖力了。

    “然后一回来连家也没进就去找你,如果我知道你在这边的话早点回来就好了。”

    生怕亏本似的一亲再亲,疲惫的身体悄然把最后的精力集中到下身。

    “哦……”

    原来是为了公事忙去了,可是为什么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

    锤宇明马上叉找出了新的不满,气咻咻地在横架在自己上方的臂膀上了一口——没办法,他全身都沈浸在那种舒适的按摩里,懒洋洋的不想动。

    可是这一在别人眼里含有明显挑逗意味的动作,马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说,小明啊,长的手指悄悄地担任起前锋部队的任务,溜人前襟去寻幽访胜,“这次就让我做到最后好不好?难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在……”

    好想念这个味道,这个带了几分倔强但善良的少年是他自阿明去世后发现的宝物,让他想……一辈子都好好地珍惜。

    秦仲坤埋头在他细嫩的颈间轻咬,新生的胡渣也不放过调戏美人的机会,刺得人心里痒痒的。

    “去死,叉说你在手术台站了差不多三天了,你还有体力?”

    一点点红润娇态从腮旁蔓延到耳根,锤宇明不自在地拧扭了一下,可一珠细嫩的茹头还是沦陷到了别人的手里,“从我们第一次后,一直都只做半调子,这样子更伤身体……”

    噘起了嘴巴,于公于私都有必要让他相信,禁欲对身体并非有利。秦仲坤摆出一副资深医师的口吻开始游说工作。

    “……”

    有著修长手指的手臂很强壮,被强力拥抱时的感触,舒服得几乎让人失去意识,这个拥抱很温暖,甚至比他五岁离家出走后得到的拥抱更有力,看著他一脸猴急但叉苦忍著尊重自己:心底……好像有那么一丝丝动摇。

    “而且,我这次离开了你这么久,我想你快想疯了……我们一起来做更爱的事好不好?”

    英挺的相貌,乞怜般地露出让人无法拒绝的热切,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禁不住要融化,更何况锤宇明叉还没冶硬到那种程度。

    心底有一个部分,变得好柔,好软。

    “小明,我爱你……”

    不像是说假的诚挚从眼中透出,配上一脸的深情。

    心底被牵动得快要萌生出什么似的那个部分,更柔,更软了…“要是痛的话,我可不饶你!”

    在反应过来前,嘴巴居然自己说出了允诺的话,锤宇明还来不及反悔,马上就已经被人封住了唇。

    温柔地用唇吻过他的眉骨、眼睑、鬓角、鼻子、嘴唇……秦仲坤边柔和地吻著他的一切的同时使力把他抱离了大厅,向卧室摸索前行。

    伸手把他的t恤和裤子脱了下来,秦仲坤把脸埋在他因为紧张而急剧起伏的胸上,伸出舌尖去舐舔那产生变化的红色突起,手也摸向了他大腿的内侧。

    “唔……”

    下T立刻Y猥地翘了起来,锤宇明为自己不争气的龟儿子生气。可是上面那敏感的突起被他湿热的唇撮进嘴去一吸,没有东西可遮掩的分身上的反应尽人别人眼底。

    “想我了吗?”

    舌尖转动著吸吮,轻噬,长了几颗厚茧的手如他所愿地一把握住那迫不及待流泪的分身,秦仲坤熟练地为他细心服务著。

    “想你个大头鬼!”

    红了脸佯装要离开的动作换来的只是更紧的拥抱,秦仲坤就著从背后拥住他的姿势,把一条长腿嵌入他的股间,缓缓地摩擦著兴奋不已的那里。

    “唔……”

    奇怪,胸口上那么细小的两点,居然是致命的性感带?在别人用指甲轻轻刮挠的时候坚硬成小石块,疼痛地挺立著,把炙火一路向下烧。

    “放松一点……”

    一根修长的手指伸人了他的口中,开始调戏他的舌,本来一直以摩擦给他带来快感的腿却不动了,锤宇明恨恨地朝口中的手指咬了下去,片刻后自己难耐地摇晃著下身把欲望的中心向夹在股间的长腿赠去。

    “你今天好热情……”

    算是小别胜新婚吗?他居然没再推拒自己的拥抱与爱抚。

    从背后吻著他的肩胛、他的背,秦仲坤缓缓下的手掌包住他勃起的部分,温柔地抚摸著,扳过他的脸来,与他唇舌交缠。

    “啊……”

    轻轻的触碰使得前端发胀,透明的Y体渗漏般地自粉色的包皮中流出,下一秒,使坏的手指突然微微用力向下一抿。把那包裹著前端的薄膜翻了开来,让害羞的粉紫色前端完全L露出来。

    “你要不要去割包皮……”

    把他的双足拉开抱住,在他腹下塞进一个枕头,使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秦仲坤好玩似地逗弄那个开始觉得害羞的人。

    “去死!”

    讨厌,这种气氛下,他怎么可以说这样乱没情调的话。感觉像是医生在一本正经的问诊…眼前的灯光明忽暗,锤宇明仿佛叉回到了那个雨夜,第一次与男人的交欢,过份强烈的感觉如闪电劈开了自己的身体,牢记在自己的脑海。

    “好可爱……我爱你……”

    紧紧地揽抱著少年纤细的腰肢,秦仲坤在他没有抵抗的动作下,把手指伸到了他柔滑的双丘间,用手指浅浅爱抚后面的小x,像是在抚摸著最华美的天鹅绒仿制的蔷薇般,柔柔地拂过每一镶花办。

    “啊……”

    突然被碰到的那里紧张地一下子收缩起来,诡异地带起了一波快感,在确定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后微微放松,可是在下一次碰触中继续著收缩,仅仅是这样通过gang门的收缩,小腹就颤动著涌起兴奋的潮热。

    “好乖。”

    宽大的手心盈满了他流泄出的前列腺Y,秦仲坤五著,把润滑的Y体倾向后方的D口。

    “唔……”

    好羞耻,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兴奋?锤宇明为自己这种四肢著地、臀部翘起接受男人爱抚的野兽交H姿势而羞愧得掉起了眼泪。

    “乖乖,别怕,把自己交给我……”

    马上发现了他的轻微自尊受损后的不适,秦仲坤赶紧把他抱转过来面向自己,然后埋首于他高昂的兴奋。

    “啊!”

    街属稚嫩的分身被纳入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锤宇明的背部沿著脊椎传过一阵痉挛,仰倒的身体从垫高的枕上仰下,更凸显出接受爱抚的欲望之源。

    “吸气,放松一点……”

    用著哄小病患般的诱惑口吻,在他照做后,秦仲坤慢慢地将润湿的手指探进去爱抚从内部被撑开的狭小器官。

    “唔……”

    异物感在渐渐适应后消失,she津的感觉一口气涌上来了,可是分身却被紧紧包裹在紧缠的口腔内无法释放,锺宇明焦躁地扭动著身躯,感觉著他的手指正挑弄著更下方的鼓胀果实。

    “思……啊!”

    不知何时,那根探人的手指已经开始灵活地在他的股间进出,不时按压向体内的一个小点。兴奋达到了一个高度后,亢奋不已的身体敏感得超乎想象,在他逐渐觉得过多的兴奋与甘美戚让知觉麻痹时,突然得以释放的分身让他立刻就S了出来。完全罔顾主人意志的she津,感觉就像N床的孩童一样失态。

    “你S得好浓,”

    美好的唇形轻抿,绽出了一个帅得让人眩目的微笑后,说出这样猥靡的话。

    “还不是你害的……”

    恨恨地瞪著那个把自己引诱到这R欲漩涡的人,刚刚到达高chao的身体无力抵抗他下一步的动作。

    “我会负起责任的。”

    微笑地说著自己的承诺,秦仲坤继续努力地爱抚著那等一下将要用来容纳他的小x。

    在体Y的润滑下,现在已经可以容纳两只粗大的手指头在那里进出了,“啧啧”蒂著水响的抽cha,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锤宇明红著脸,在喘息平静下来后对上上方一直注视著自己的眼,突然意识到——像这样子含著男人的手指,在那个地方yim靡地出入的样子,全都落在对方眼中,被他注视著。

    羞耻的地方一直被男人搓揉开拓,同时还要接受著他的视觉侵犯,锺宇明可以想象著他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绽开的地方进出,羞耻感如海潮般涌上来的同时,整个人陷进深刻愉悦的烦闷中。本应羞涩得无地自容的身体却愈加燥热,欲望也就更强烈了。

    “好一点了没有?”

    他的那里好炙热,好柔软,吸引著他快快埋身其中。秦仲坤小心翼翼地看著锺宇明似痛苦又是欢悦的表情,想一想后把手指拔了出来,转而将舌头压在溢出透明蜜ye的花X上舐舔著。

    “啊!”

    竟然连那里也……锤宇明惊叫著,连腰都开始跳动起来,可是渐渐人侵到内部带著湿意的舌尖像一条火蛇,在他脑中产生了如焦雷滚过般的兴奋,因为不知道何时那道闪电霹雳会落下来,惊惶与期待中,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从腰部开始,全身都要融化在一片白茫茫的意识里。

    “好舒服……”

    呼吸紊乱地回响在狭小的空间,全身被从四肢百骸中蜂拥出来的无尽快戚包围著,锤宇明甚至没有注意到男人是何时抽离了舌尖,转而把自己嵌进他的腿间,把高昂的欲望抵在他的人口。

    “舒服吗?太好了……”

    听清了他意识般低喃的呓语,秦仲坤脸上绽开了欣慰的笑,把手里挽住的双腿更大幅度地拉开,爱怜地看著期待爱抚而紧紧收缩著,沾上了透明蜜汁的花X,小心地把自己的脉动向里挺人。

    “再吸气放松……”

    已经柔软微开的部份,居然勉勉强强吞进了硕大的前端,接纳让那里不适物体的结果,就是锤宇明开始疼痛地倒抽著气,“再放松一点,别夹紧我……上次不是有进去过了吗?”

    那里在疼痛的情况下,条件反S地夹紧了深入其中的分身,秦仲坤并不比还在痛著的锤字明好受多少。

    “不然……你来试试看……”

    唔,讨厌,为什么一时心软答应他呢……虽然后面有可能感觉好,可是这刚进去的过程还不是普通的……痛!

    锤宇朋开始找力气想踢人。

    “再忍一下……”

    吻住了他因为痛而咬紧的唇,秦仲坤温柔地轻捋著他前方疲软下去的分身,企图让他分散注意力后把后T的紧张舒缓下来。

    “唔……”

    他的吻和拥抱何时变得怎么让人安心的?锤宇明皱眉吸著气,尝试一点一点的再放松自己。

    “好乖……”

    慢慢的,紧闭的小x叉再松弛了一点,机不可失继续顶人的分身奋然一挺,没根而入,把狭窄的花径填得满满的。

    “要死了你!”

    居然……又是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疼痛的申吟很快就被深深叠上来的双唇吸走,被强烈吮吸著舌头时,下方再度紧缩,秦仲坤轻轻地抽动著被包含得紧紧的分身——虽然在过于紧缠的里面可以说是举步为艰。

    在他这样的缓慢而带了原始节拍的摇晃下,过了好一会儿,锤宇明全身一颤,过紧的束缚变成了契合的通道,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接下来只剩下追求快乐的过程。

    灼热的硬块在腹中脉动著,好像两个本在这世间无牵连的人再也不会分开。

    “你好紧,包得我好舒服……”

    一再压制的欲望不再受控制,秦仲坤握住他的膝盖,由慢渐快地摆动起腰部。

    “你……慢一点……”

    他以为他的腰柔软得可以练杂耍吗?天,这是什么姿势,他的脚被他;高高架起在肩上,腰弯得近乎折断。

    “我停不下来了……”

    为了他而一直隐忍的欲望一旦放开了闸门就无法停止,秦仲坤垫塞了更多的枕头到可以给身下的人儿调节得比较舒适的位置后,便不再迟疑,捧起了被顶高的俏臀一直重复著从斜上方C人再抽出的律动,沈重的楔子有力地一下下打进温暖的股间摺皱,两人间一点缝隙也不留的感觉让锤宇明想逃,可是双足被牢握在别人手中,身体被顶得一个劲地往上抬,后方被C弄著,使得前方坚挺在前列腺被摩擦的情况下不停地流出快乐的泪水。

    逃不开,停不了……激烈地爱著彼此的旋律。

    窗外,月正昏朦,情渐深。

    许久后,沈寂的室内,大家耳熟之极的大嗓门在嘶吼——“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什么叫二三一四,再来一次?!”

    谁来告诉他明天还有没有命下床啊?

    第六章

    锤宇明自从那个跷家之夜认识了秦仲坤后,第二次后悔自己的跷家行为。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家出走……”

    虽然身体努力地做出要出走卤样子,可是累到快要断掉似的腰根本就让他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从他习惯说这句话以来,这一次恐怕是说得最有气无力的了——因为疲劳过度的跷家郎在说完后头一歪,直接睡过去不省人事了……“这样也好……至少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把这里也当成“家乙了呢。”

    看了看微曙的天际,秦仲坤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点清洁两人的身体,并顺便帮根本起不来的人儿向学校请个假。

    在路过大厅的时候,却发现本来已经关上了窗微启著,沙发上的残存的凹痕应该是有人在那里坐了很久的证明,疑惑地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弥漫著自己似乎应该很熟悉的淡淡烟味,有一丝异兆涌上心头——难道说,昨天夜里有人曾经悄悄潜入这间公寓,并在这里坐了一整个晚上?

    秦仲坤疑惑地搔了搔头,却因为自己实在太过疲劳无法深究,在打完电话后快快地回到床上,搂著自己心爱的小犬,在坠入深沉的睡眠中还在想著这件事——类似的事件在以前也有发生过好几次,明明应该是有人在晚上无声息地侵入了自己的房子,到天明悄悄离去,这次他更肯定了不是他的错觉。

    会是谁呢?

    恼人的烟味似乎也沾在了身上,缠绕著,人梦……地处台北市的阳明山一天中最美的风景莫过于朝晖盈露,霞送归人。

    好像在很久以前,父母都还健在的时候,他记忆中最清晰的是每天早上,都有一对年青的夫妇相偕出门去的背影,到了晚上他们则会带上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在山脚社区的公园内打荡秋千,然后在满天的夕阳余晖中手拉著手回家。

    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这么害怕人群,甚至根本不想跟别人接触?

    唔,头好痛,好像记忆中有过一幅曾经是非常令人震惊的图像,但是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似乎是潜意识中有一个顽固的Y影,阻挠他把本是记忆鲜明的一幕重新想起。

    越是想去想明白,就越觉得有一块很重的大石堵在心中,沈重地压得他无法呼吸。

    明白自己在入睡前被恼人的烟味所牵引,产生了不该有的梦魇,秦仲坤挣扎著,可是却无法醒来,可怕的梦境仍在继续。

    好黑,好可怕……谁可以来救他出去?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明明有风自透气的窗口吹人,他却好像觉得自己坐在了一问黑暗的房子里,四周有炙热的烟尘涌起,挤走,了让人赖以生存的空气,他害怕起来,从床上爬起,跑下楼梯去想找父母,然后看见了……“叮铃铃——”

    远远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响声。分散了他一部分注意力,可是神智尤自在半梦半醒间挣扎著不能醒来。

    “喂——,”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人摇晃著,真实的呼唤驱走了梦中的余悸。

    锤宇明不解地看著那个醒来后满脸虚汗的人,不爽地朝不远处的桌子呶了呶嘴:“你的电话!”

    原来,刚刚原刺破他梦魇魔障的声音来自桌上仍在铃声大作的一部电话。秦仲坤擦了擦汗,走过去拎起话筒,代理院长石清澈低沈而微带了几分神经质的声音清晰入耳。

    “小坤,你才刚刚从南部回来,今天叉要麻烦你到医院来一下了。明天再放你的假休息吧。这里有一个病患是……”说到这里他蓦地把嗓门压得更低,“是政法司长的亲戚,交结一下官场上的人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好处,很简单的手术,你现在就过来吧,趁你还没睡。”

    看样子,石院长并不知道自己提前了一天回来。秦仲坤看看墙上的大钟,正指向下午三点,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虽然多次推却了石伯伯想对他委以重任的机会,可是他显然没有放弃过让他继承医院的想法。总在不死心地努力让自己一步一步地熟悉医院的各项业务,并一厢情愿地推荐各种显贵的病人,或是把一些容易沽名钓誉的好康事情指派给他去做,可谓用心良苦。

    “我……”

    “就过来一下、一下,大约用半小时左右。石伯伯知道你很累,可是在没睡下去之前做个小手术应该没问题的,睡著了就不好办了……”

    恳求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这个与自己过逝父母一直是至交的长辈对自己的关心实在是无微不至,秦仲坤再度叹了口气,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你要出去?”

    在一旁早听到电话内容的锺宇明迷蒙著睡眠不足的大眼泡,懒洋洋地打著哈欠。

    “我回来就可以做晚饭了。乖乖,你现在饿不饿?冰箱里有我昨天回来时顺便买的面包。”

    关心地询问著趴在床上不想动的锤宇明,秦仲坤快手快脚地换上外出服。

    “我还想睡……不想吃东西了……”

    腰以下还是一片麻木,要不是电话把他吵醒,他打算跟这张质感蛮不错的舒适大床厮磨上一整天。

    翻过身睡去前发问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趁别人看不到时,虽然疲倦但有著一种说不出安心感的锺宇明傻笑著抱住枕头,继续睡他回笼觉去了。

    “你到是念念不忘把好处都留给他!”

    把电话放下,石清潋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还是能把他叫来。可门口突然传来一个Y恻恻的声音吓得他手一颤,本是拿在手上的烟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啊!”

    几乎是带了神经质地不停地用脚去踩地上那根根本还没点著的烟,抓狂般地把桌上茶杯里的大半杯水都倒在地上,确认那被浸湿的香菸没有半点火星后才放下心来,石清澈疲惫地抬头看向斜倚在门口的不速之客。

    “怀宇,你怎么过来了?”

    一想到刚刚的电话和神经质般的举动都尽数落到了这个忤逆子的眼中,石清潋心里大叫著不妙,脸上却强笑著,企图做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你早就已经戒了烟,还偷偷地买了放在房间里。难道说这是你老情人最喜欢的那种牌子?你就这么想念你老情人的味道?”

    可惜别人却不肯放过他的任何举动,邪气地挑著眉,残忍地一再去剥开他心底的旧伤口。

    “怀宇……”

    石清潋叹著气,从一生刚那个女人的儿子来到自己面前时,他的生活就从地狱的第一层掉到了最底层。

    彭家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

    清秀的眉皱得更紧了,颤抖的嘴角老态毕霹,可流转于他身上的清气,却使得他的困窘看起来楚楚可怜。

    彭怀宇看到后:心底更涌起了一种肆虐的欲望,更进一步地想伤害这个打他小时起就被教育著要去痛恨的男人。

    “听说,你戒烟是从那个火灾后的第二天,难道说那场火灾……”

    纤细的手指陡然一紧,哀求似地抓住了肆虐者的衣袖,石清潋几乎是尖叫起来:“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哼!”

    猫儿对利爪下仓皇四逃的小鼠,有著天性的残忍。

    彭怀宇一把反捉住他依旧伤口深深的左腕,恶意地把那些个陈旧但仍然触目惊心的伤疤展露出来,腥红的舌尖轻划过那翻起的皮R,雪白的利齿作势欲咬。

    “啊……啊…”

    石清潋的叫声已近乎凄厉,快意却自对面这个Y骛的男人心头涌起。

    “石伯伯…”

    接过电话后匆匆赶到的秦仲坤为这一幕怔住了,犹豫著要不要上去帮看上去很困扰的石伯伯的忙,可是对面的那个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暴戾让他的胆怯占了上风,只在门口顿住了脚步,不敢上前帮忙。

    “耀,救我……”

    似乎是因为室内昏暗的光线产生影像的模糊,石清潋本能地向站在门口的人求救,定了定神后,才发现那并不是那个如雄狮般耀眼而勇敢的男子,赶紧转了口风,“小坤,你先到第二手术室去,这里没事的。”

    这孩子是他的影子,长像与轮廓都如此相像,可是却失去了他那份黄金狮子般耀眼的光明感,是一只怯懦的狮子。

    “哈!”

    看到他那副孬样,彭怀宇更是嚣张地笑著,当他认为自己的威力已把两人震慑住了后,这才放手,施施然走了出去,路过秦仲坤身边时,轻蔑地骂了一句:“没胆的男人!”

    换来秦仲砷害怕地缩了缩肩。

    “咳,小坤,没事的,我们过去吧。”

    急急地掩饰著刚刚的尴尬,石清澈忙乱地整了整衣服率先向外走去,一边叨叨唠唠地介绍一会要会诊的那个病人的病情,并耳提玺叩他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显贵留下一个好印象。

    跟在他疴凄的身后,秦仲坤嗅到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烟味从他身上溢出,与早上他在家里闻到的,似乎是同一种味道。

    不由得疑惑地用力吸了吸鼻子——石院长一向是不抽烟的——至少在外的场厶堤来没见他拿过香菸,那这个味道叉是从何而来?

    疑虑,在这淡淡的、似乎叉带有一种不祥意味的烟味中滋长著。秦仲坤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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