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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陆希,你还不愿意承认是叶芳主动爬上我的床吗?”陆非微笑道:“还有,别跟我提兄友弟恭那一套,我陆非从来没有手足观念。如果有的话,早在叶芳光着身子诱惑我时,我就会拒绝她。”
陆希崩溃地大吼。“住口!我叫你住口!”
他不要再听到一年前那件令他痛不欲生的往事,他相恋了三年的女朋友,他一直以礼相待的女朋友,居然在他带她回旗帮时,半夜摸上了陆非的床诱惑陆非,两人发生了R体关系!
当他向叶芳求婚时,叶芳断然拒绝,并且无情地告诉他,她爱的是陆非,她抗拒不了陆非!
于是,他的世界在一瞬间毁灭了。
但是他不怪叶芳,叶芳太年轻了,她一定是被陆非诱惑的,真的,他一点都不怪叶芳。
他怪的是陆非!为什么陆非明明知道叶芳是他心爱的恋人还碰她?为什么陆非要对他这个亲弟弟这么残忍,在床上轻狎、恣意玩弄他的恋人,丝亳不顾虑他的感受……
叶芳后来走了,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只知道陆非无意对叶芳负责,所以她伤心地远离了香港去疗伤。
他曾经对叶芳表示,他不介意她跟陆非发生过的一切,他依然爱她,依然想娶她,依然会用生命来疼惜她!可是叶芳却含着眼泪告诉他,今生今世她只爱陆非一人,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男人了。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双重打击,他开始怨恨叶芳的诚实,恨自己的无能,更恨陆非的掠夺!
事隔一年,他好不容易从巨大的伤痛中站起来,眼见他终于又可以对女子动心了,没想到陆非又来跟他抢……
他再也无法忍受、不能忍受、不要忍受了!这次他绝对要跟陆非争到底,他要抢回他先看中的女人,死也不退让!
“不敢听了?”陆非知道对手的弱点,得意地揽着澄澄离去。
“我不会放过你的!”陆希的吼叫声在走廊响彻云霄。
陆非没有回头,他步履如常,不痛不痒地抛下一句。“悉听尊便,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澄澄被陆非带回他那大得吓死人的卧室,他吩咐管家送来茶点水果后便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你去书房做什么?”他把她丢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顺势喂她吃了一颗葡萄。
澄澄避无可避的吃下那颗葡萄。“我……我喜欢看书。”他那过份男性又阳刚的面孔这样*近她,实在令她招架不住。
陆非点点头,剑眉不置可否的扬了扬。“学生?”
澄澄顺水推舟,赶忙点头。“嗯!学生!我是学生。”
陆非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似乎对她的来历不甚在乎;而且那对他来说也不是重点,他要的女人,从哪里来不重要。
“葡萄很甜。”他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修长的手指轻轻刮搔着澄澄精致光滑的脸蛋。
澄澄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陆非他是什么意思,只得顺着他的话题道:“确实很……”
未说完,陆非喂食的葡萄又递过来了,但是这次将葡萄送入她口中之后,他并没马上离开,反而长驱直入,舌尖与她纠缠了起来。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蛋,舌尖探入她齿缝间,品尝她柔软舌头的甜美滋味,抚弄着她的唇和嘴角,感觉到她的胴体渐渐紧绷。
澄澄对这个吻如临大敌,他的唇温暖诱人,男性的气味像在诱她入瓮,她心跳加速,喘息也跟着加速。
陆非的手从她脸庞离开,巧妙地爱抚着她优美的颈子,他将她的上衣拉下了肩膀,她那穿着胸罩的玲珑胸部展现在他眼前。
他一路亲吻下来,膜拜般的来到她的双峰。当他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时,一股盘旋直上的感觉令她为之战栗。
澄澄震动一下,老天!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下半身衣物接在双峰获得自由之后被他褪掉,现在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白色蕾丝内K,而且还是半透明的,款式极尽诱人之能事,是早上佣人送来的衣物之一。
他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分别搁在他腰际两侧,与她形成一副男欢女爱的姿势。
陆非开始亲吻她傲人的双峰,那浑圆挺俏的女性部位被他一直揉捏着,燥热的感觉*得她几乎无法自持,直要呻吟出声。
她的背不由自主弓了起来,无意识的夹紧了他的腰,而他转而捧住她的茹房,迷恋般的深埋在其中不肯离开。
他结实的肌R摩挲着她,性感的肢体动作是每个女人的理想美梦,她无法不欣赏他。
但是,当他的目光变得灼热,下腹处也开始变得硬挺硕大之后,澄澄这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只着薄薄内K的他们,随时都有发生关系的可能哪!
她连忙推开他的头,手交叉护住胸部,一脸复杂地瞪视着他。
陆非似乎早已料到她会临阵退缩,他半直起身子,缓缓一笑。“怎么?还没准备好要给我吗?我可是已经欲念勃发了。”
一个只穿一条内K的美女确实会令男人兽性大发,但他知道自己对她不是纯然的兽性。在对她抚摸时,他同样也感到悸动,那与他和别的女人兴奋做A后的失落感截然不同。
适才在分开她的双腿时,经验丰富的他却没有一点公式化的感觉;他血Y中的火焰在燃烧,深深期待着两人的结合。
澄澄舔舔变得干燥的嘴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在心中暗骂自己,龙耀澄,你是缩头乌龟!龙家最大胆的三小姐,面对感情时竟会变得如此胆小,你敢否认你对陆非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
唉!有的,她在心中点了点头。
就因为有,所以她才感到困扰,一个才认识不到二天的男人,她居然会发花痴似的与他半L着躺在床上,还任凭对方在她身上亲来亲去?她究竟是怎么了?南丫岛的海水冲坏了她的头壳了吗?
他突然邪恶地一笑,强行拉开她的双手,再次审视她柔软的浑圆。
“陆非!”澄澄紧咬着下唇,她的两只手腕被他扣得动弹不得,她真怀疑他是什么举重选手出身的,否则力气怎么如此大?
她的无法反抗使他更添气势,陆非笑了笑,很快地凑上头去含住她的蓓蕾,他的齿舌轻戏蕾上,煽动她的饥渴情欲。
“陆非,住手!”她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再这么亲密下去,难保她不会因为意乱情迷而失身。
陆非含糊的声音从她胸部间传上来,声音挟带着笑意道:“我是动口,所以没必要住手。”
澄澄一下子红了脸,当然也是隐隐感觉他用唇舌在爱抚挑逗她,比他动手抚摸她来得亲密许多,他们根本不该进展到这种程度。
“喂——陆非,我想,你……你不会想要一个处女。”澄澄拼命压抑那股被他逗弄后的激情狂潮,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口。
这招通常能吓退许多男人,他们都害怕对处女负责,叫男人走入婚姻无疑是杀风景的。
“处女吗?”陆非果然暂时打住口舌对她的侵犯,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
基本上,他并不在乎女人是否是处女;截至目前为止,在他生命里拥有过的处女大多了,而他也从未因为对方是处女而负过什么责任。跟他陆非谈责任问题,无疑是以卵击石,没有胜算。
澄澄以为陆非真的被她的完璧之身给骇住,她松了口气,加强语气道:“我是处女!如假包换的处女!”
最好他能主动离开,不要再碰她了,那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实在叫人会心痒难耐。
听罢她信誓旦旦的保证,陆非没啥感觉的自她身上离开;起身前,他轻狎地捏了她胸部一把。
“好好保护你的处女之身,我等着享用。”
他笑了笑,潇洒地离开属于他的卧房,把几近全L的澄澄留在床榻上。
澄澄皱起眉宇,她是不是在发神经呢?她怎么突然觉得陆非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男性魅力,与她的两个兄长和耀月都不同……
她真的是疯了,在他那么轻佻的逗弄过她之后,她居然还不害羞地去想他、去回味他?
天杀的!她真是需要看医生了!
第五章
一早,澄澄在旗帮的餐厅里用过中式早餐之后,即有一位仆人来请她移驾,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不置可否的跟着那名对她恭谨无比的仆人走。
“你们帮主呢?”走过了西翼,澄澄忍不住开口问陆非的去处。
昨晚她又睡在陆非的卧房里,而陆非则是听完她的“处女告白”即不知去向,她居然有点挂念他。
“对不起,小姐,我不知道。”那名男仆人好抱歉好抱歉地说:“帮主经常行踪成谜,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晓得的。”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澄澄耸耸肩,表示她无所谓。
他们绕过西翼,来到一间雕镂华丽的房门前。仆人为她推开门,站在门侧微微弯身道:“就是这里了,小姐。”
“这是什么地方?”澄澄好奇地踏进去,充满了探险之心。
室内很大,一层一层的书柜摆满了书籍,甚至比昨天她闯入的那间书房还大、藏书还要丰富。
澄澄扬扬眉梢,旗帮的人挺爱读书的嘛,书房这么多。
“小姐,这是属于您的书房,帮主连夜吩咐要给小姐弄一间旗帮最大的书房,所以,全港岛的书店在昨天夜半的时候几乎都被吵翻了天,就为了给小姐最丰富的藏书。”仆人语气钦羡地向她报告。
“我的书房?”澄澄也愣住了。
这竟然是陆非给她的书房——莫非就因为昨天她说过她喜欢看书?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古代被宠幸的宠姬,随便一句话就让君王为了博她一笑而耗费万人心力。
莞尔之外,不可讳言的,她有丝感动。
每次对她都像头野兽似的陆非,也有心思细密的另一面,这倒是她很意外的。
“我可以单独留在这里一会儿吗?”她需要私人空间好好消化陆非对她的与众不同。
仆人很知趣地道:“您慢慢欣赏,我下去了。”
仆人细心地为她带上了门,把偌大静谧的书香空间留给了她。
澄澄抬眼看着架上那一排排簇新的书,虽然这些不是陆非亲自去找来的,但他的心意却无可抹煞。
他为什么要平白对一个从海里救起来的女子这么好?他甚至没有追问过她的来历,就毫无条件地收留她,对她丝毫不设防。
身为香江最大帮派的帮主,他的身份是多么贵重,他不怕她是来暗算他的吗?还是他认为她一介小小的女子不会对他构成威胁,所以对她万般放心,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唉,男人是复杂的,她还没有成熟到可以了解一个男人的思想,如果她是耀淇就好了,耀淇永远是那么成熟、那么理智,是龙门之光……
一声砰然巨响,童雪均脸色苍白地闯了进来;显然是有人告诉她澄澄在这里,她才行色匆匆地要来会会情敌。
澄澄停下欣赏书籍的动作。她是认得童雪均的,在她被抱进旗帮的第一天,这个女子曾表示要帮陆非处理她湿透的衣衫,但被陆非给拒绝了。
“有事吗?”澄澄率先开口,她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子不喜欢她;哦,不,可以说是厌恶她才对。
童雪均用充满敌意的眼光瞪着澄澄。“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半夜把旗帮搞得人仰马翻,为了你,大家都没有好觉可睡。”
陆非居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而派人大肆去张罗一间书房,甚至让他最得力的秘书傅真泉去筹幄,这算什么嘛?一个落海的女人有这么重要吗?值得他这样费心去讨好?
“我刚刚知道了。”澄澄点点头,搁下手里拿着的一本书,很家常地问:“我叫澄澄,你呢?你叫什么?”
童雪均蹙起眉心,这个女人的脸皮还真厚,她难道听不出来人家的语气是在指责她吗?居然还自我介绍?
“我叫童雪均,自小和陆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的感情很深厚。”她故意把自己介绍成陆非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为的就是要让她的情敌打退堂鼓。
“童——雪——均——”澄澄眼睛一亮。“你的名字很好听耶!”
“谢——”脱口而出的谢意猛地打住,童雪均的面颊顿时浮起了一丝狼狈的颜色。
干么呀,谢什么谢?她干么向她的情敌道谢?这八成是对方的伎俩,故意称赞她,好削弱她的戒心,再一举攻下陆非!她绝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她后半辈子的爱恋就要沉入谷底。
“对了,童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和这位姓童的小姐只是第二次照面而已,理应不会有什么交集才对。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当然是有事才会来找你。”童雪均撇撇唇,毫不客气地盯着澄澄看,直接说道:“陆非有许多风流艳史,他的女人非常多,多到你难以想像。”
“不,我可以想像!”澄澄连忙回答。
虽然她才认识陆非不久,但是像他那么有吸引力的男人,随便也会吸引来一大堆女人,他的女人之多,恐怕排完万里长城都还有剩。
童雪均一愣,干笑两声。“你倒颇有自知之明。”
原来这女人还不笨嘛,至少她没有蠢得以为陆非带她回来旗帮,她就是旗帮的帮主夫人。
“你就是专程要来告诉我这个?”澄澄可不觉得这算什么要登三宝殿的大事,反正陆非的女人再多,她也管不着。
“当然不止。”童雪均沉稳地回笑。“你别看陆非为你大张旗鼓,我告诉你,他对你不是真心的,很多女人都享受过这种特别待遇,但最后也都被陆非给一脚踢开。”
澄澄耸耸肩。“你的见解很对,我相信他是那种人。”
光看他对半天帮的手段和狠劲就知道了,那种人对女人会专情才怪哩,被他专情到的女人也会感到恐怖吧?
童雪均挑起了她美丽的秀眉,直捣黄龙地问:“你既然知道,那你还不快离开他?”
澄澄无辜地摊摊手。“我是想离开呀,我也不想待在这里,可是问题是,门口在哪里?我要怎么离开?”
霎时,童雪均的眼眸燃起一簇火苗,她总算露出她今天第一个笑容。“你真的想走?”
“我想!”澄澄回答得斩钉截铁,可是奇怪,为什么她心里会丝丝抽搐地痛,这种反应太古怪了。
“如果你想离开旗帮的话,我可以帮忙!”童雪均热心地说。
她看出陆非似乎对这名落海的女子有点不同,她不能让陆非有对女人动心的机会,如果要动心,也是对她童雪均,绝不会是别人!
“帮什么忙?”一阵调侃的笑声传来,陆非走了进来,他眯着深邃的黑眸瞪着童雪均看,轻描淡写地说:“雪均,我不知道你在旗帮里还兼营了‘遣散’这个项目,很有创意嘛!”
听出陆非语气中的浓烈不悦,童雪均被他瞪得毛骨悚然。
“她本来就想走,我只是提供一点意见而已……”童雪均硬着头皮说。
“谢谢你,但是,我的客人不劳你费心。”
陆非绕过古典的梨花木书桌,很自然地搂住澄澄的腰往外走。澄澄被他的力道所牵制,只好跟着往走廊外头移动。
童雪均不甘地追了出去,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相偕而去的背影。“你们要去哪里?”
陆非居然那么亲密地搂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一定是用妖术才把陆非迷住的!
陆非回头微微一笑,惬意地说:“我去找个瓶子把她装起来,以免她被你拐跑了。”
扔下独自气忿的童雪均,陆非带着澄澄走了。
坐在烙有旗帮标帜的豪华型喷S船里,澄澄总算见识了陆非的排场。原来他出个门像古代的君王,是要大队人马跟在后头听令侍候的。
这是开往澳门的船,除了她与陆非坐在舒服的头等舱座椅里之外,其余从旗帮跟出来或保护、或照料的人员居然高达八十多名,占满了整艘船。
“帮主,您的白兰地。”一名服务人员送来刚开瓶的酒及两只酒杯。
陆非在其中一只高脚玻璃杯里注满美丽的Y体,然后把酒递给身旁的澄澄。“喝点酒,很快就到了。”
澄澄接过酒杯睨他一眼,酒里该不会下了什么C药吧?
嗯,很有可能,依照陆非的兽性,难保不想在这艘属于他的喷S船上迷J她,否则他干么没事大费周章地把她带离陆地,一定有Y谋……
“放心,酒里没有下药。”陆非的声音冷不防的在澄澄天马行空乱想时响起。“我若要你,不需要下药。”
澄澄顿时红了耳根子,她连忙灌了一大口酒,分辩道:“我一点都不觉得你会在酒里下药,毕竟你是堂堂一帮之主,怎么可能做这种卑鄙无耻之事嘛,你说对不对?”
“难讲。”陆非面无表情地说完,遂豪气地喝掉杯里的酒,一旁的部下立即手脚俐落地再为他斟酒。
“你——”澄澄翻了个白眼,也学他那样把酒给灌了。
算了,跟这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否则只会气死自己罢了;如果气死了自己可划不来,她还有偌大红门的崇拜者在等她回去哩!
在平顺的航程后,旗帮壮观的喷S船抵达了港澳码头。
澳门,一个属于葡萄牙政府管辖的殖民地,面积约为香港的五分之一,街道建筑皆十分古旧,也保有着百年来葡萄牙式的建筑风格,浓浓的绿意和石罄道是此处的象征。
澳门的经济收入完全来自赌场,“赌”促进了澳门的富庶繁荣,使它“东方赌场”之名不陉而走。许多新式的豪华赌场饭店每年都吸引了上千万的赌客,丝毫不逊于西方赌场拉斯维加斯。
一步出码头,澄澄即看到十几部光鲜亮丽的加长型劳斯莱斯礼车停在码头外。每部车的司机都着制服、白手套恭候在车门外,形成一股庞大的气势。
“陆帮主!”一名黑黑瘦瘦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他是澳门最大帮派“毒蝎帮”的二少爷郭天仁。
澄澄认得这个郭天仁,有一回她与她家老大到澳门,接待他们两兄妹的就是郭天仁的老爸。
陆非似笑非笑地盯着郭天仁说:“陆某人面子有这么大吗?还劳驾郭少帮主亲自来接?”
他知道毒蝎帮和半天帮一向交好,这次半天帮的货被旗帮给吞了,毒蝎帮大概怕他旗帮此次到澳门会有什么行动,所以才来这招先礼后兵。
郭天仁陪笑说道:“陆帮主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您在港岛是何等的地位,我来接您也是应该,陆帮主请上车吧!”
陆非不置可否,搂着澄澄的腰上了车。
进入豪华房车内之后,陆非交叠起修长的腿,点起一根烟恣意地抽着,澄澄则把眼主直放在窗外,以免不小心被郭天仁给认出来,那可会坏了她查证旗帮资料的大事。
“不知道陆帮主这次到澳门是公或私?要不要住在舍下——”郭天仁的话还没说完即被陆非给截断。
陆非喷出一口烟来。“不必客气了,我住在葡京酒店,叫司机直接开到葡京酒店。”
郭天仁只得吩咐司机照做,陆非一向是这么强势的,他老早领教过,二年前一场私枪争夺战,他大弟还中了陆非一枪。
豪华车列开抵葡京酒店,这是澳门赌王开设的赌场饭店,巨大美丽的圆形建筑物,俨然是澳门的地标。
陆非一行人进入葡京酒店,酒店经理立即笑容满面地迎上来。他身后跟着十几名酒店服务人员,态度与他一般恭敬。
酒店经理为旗帮人马领路,一边说道:“陆帮主,您要的套房已经准备好了,欢迎您来澳门度假!”
旗帮在港澳势力何等庞大,真是一点都疏忽不得,否则恐怕连葡京这等有雄厚背景的酒店都会垮台。
电梯直线上升,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他们来到葡京酒店最豪华、最昂贵的总统套房。
“陆帮主,您休息。”酒店经理识趣地合上门板,把陆非与澄澄留在舒适宽敞的房中。
当室内只剩两人,陆非从容一笑。他随兴地脱掉他的紧身上衣,露出健硕的肌R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或者,我们一起洗?”
澄澄大惊失色,她一溜烟的冲进浴室里,迅速地把门给关上锁好,朝着门外大喊:“我先!”
门外传来陆非愉快的大笑声。
澄澄冲完澡才发现她根本没衣物可替换,中午她是被陆非强押上船的,除了她原本穿在身上的一套衣服,她什么都没带。
“出来吧!我已经替你准备了衣服。”陆非的声音慵懒地透过门板传进澄澄的耳朵。
无可选择之下,澄澄只得在胸围处围了条浴巾,又披了另一条浴巾在肩上,这才开门走出浴室。
陆非半躺在床上,盯着她别扭的样子一直笑。“你的身体我看也看过,亲也亲过,吮也吮过,还有必要如此遮遮掩掩吗?”
说完,他姿态慵懒地起身,笔直地往浴室走去。“衣服在床上,如果不想我看见你光着身体,就快穿上。”
说完,他进入了浴室,却大剌剌的连门也不关。他精健挺拔的背影倒让澄澄的心不由得阵阵跳动,不一会儿才想到她现在该做的是快点把衣服穿上才对,没事偷看人家干么?
她打开床上那只大纸盒,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居然是一件银色无袖的曳地长礼服,还是名牌的哩!
当她把拉链拉上,立即发现这件礼服剪裁得太合身了,v字领将她丰挺的胸部烘托得更俏,收腰的部分令她的小蛮腰不盈一握,无袖的设计衬出她修长白皙的手臂,长裙则令她的双腿更形窈窕。
总而言之,前凸后翘,R沟若隐若现,身段诱人,这是一件会令男人为之喷鼻血的火辣礼服。
澄澄瞪着镜中的自己,浑身的肌肤在银色礼服的衬托之下更为白皙动人。老天爷,叫她穿这样出去,陆非究竟安了什么心?
纸醉金迷的夜在澳门的葡京酒店展开,东方赌城开始散发着不眠的活力。陆非在他专属的包厢里,正与澳门赌王之子方超进行一场夜宴豪赌。
澄澄坐在陆非的身旁,方超身边另有一美艳女郎相伴。那女郎的穿着又暴露又大胆,两人姿态虽亲密,但并不是男女朋友。
“再加五十万。”陆非把面前的筹码一推,面不改色地说。
澄澄看着那些筹码,五十万的澳门币,可以如此千金一掷,陆非的财富确实无可比拟。
方超拧了拧眉头,似乎嫌这筹码太高了,他撇撇唇,有点不是滋味的说:“陆帮主近日似乎财运不错,听说又在半天帮头上大大赚了一笔。”
陆非淡淡地笑了笑。“只是小钱。”半天帮那些钱还不够他打赏手下,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好吧,既然陆帮主有雅兴,我就再奉陪。”方超豁出去了,如果连五十万都输不起,岂不是让人小看了他这赌王之子?
于是方超硬着头皮跟了,不过这局可想而知,方超又输了,陆非的赌技在港澳也是闻名已久,要赢他彷如登天,他未曾有过输的记录。
“陆帮主,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方超灰头土脸地说。
陆非不甚在意的啜了口酒。“请便。”方超挽起女伴要走,他的女伴却不甚愿意,美眸一直凝睇着陆非,眸中蕴藏无限情意。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方超当着陆非的面,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那名美艳女郎一见到方超走了,立即妖妖娆娆地起身走向陆非,自动自发往陆非大腿坐落下去,一点扭捏也没有。
“陆帮主,你好讨厌,这么久不来看我,害人家想你想得心都痛了。”女郎磨蹭着陆非胸膛,不依地娇嗔。
陆非任由女郎的纤纤玉指在他胸肌上着力,性感地露出一记笑意。“你不也找到新欢了吗?”
澄澄不置可否的扬扬眉梢,原来她就是陆非的老相好呀,难怪她不肯跟着方超离去。
女郎挑起细眉,勾出一朵慑魄的笑容。“你是说方超?他哪能跟你陆帮主比呀,我每夜每夜的想,想的还不是你陆帮主一个人。”
陆非撇撇唇。“可惜的很,你看到了,我有女人。”
“她?”女郎的眼光往澄澄身上瞧过去,轻敌地说:“她的功夫有我好吗?她能让你满足吗?”
说着,女郎捉起陆非的手往她美挺的胸摸去,陆非也不推开她丰润的身子,手指隔着女郎的紧身衣料,捏弄了起来。
“哦……”女郎销魂地闭起了眼睛,也不管旁边还有酒店的服务人员和保镖在场,她把上衣拉高,露出不着胸罩的浑圆双峰来,一个媚劲地直往陆非身上磨蹭过去。
澄澄瞪着这一幕,他们该不会在这里要“做”起来吧?看那些服务生和保镖见怪不怪的表情,嗯,非常有可能!
“给我一杯伏特加。”澄澄连忙对服务生吩咐,她需要一点酒精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以免眼睛看这种妨害善良风俗的戏码会坏掉。
“陆非……我要……”女郎嘟起红唇,她已经离谱地把白皙的大腿跨在陆非腿侧。
陆非的手在女郎的腰际间摩挲,但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这滞留不前的局势惹得女郎更加欲火焚身。
“你想要?”陆非微微一笑,唇际轻扫过女郎的R尖,造成女郎性感的胴体一阵颤栗和酥麻。
伏特加来了,澄澄别过头去不再看那对碍眼的男女,她把那杯Y体一仰而尽,喝得又猛又快。
奇怪,她干么把酒喝得那么猛?陆非喜欢和什么女人做A是他的事,就算他中意和男人上也不关她的事,莫非……莫非她在吃味?
哈,不可能!
当这个滑稽至极的想法潜入脑海时,澄澄立即摇了摇头,火速地摇掉脑中这荒谬的结论。
笑话!她为什么要在意陆非和什么女人上床?她又不是陆非的什么人,他们不过萍水相逢了几天,根本一点交情都没有!而她之所以留在旗帮没走,纯粹是为了查出旗帮的底子,这跟陆非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陆非吻过她、摸过她的身体又如何?她才不会放在心上,当作一回事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男女接接吻、摸摸身体是很平常的事,大家都不必太认真,对嘛,不必太认真……
“再给我一杯!”澄澄在瞥见陆非开始攫着女郎的双峰吻起来时,她扬了扬眉梢,又叫了一杯酒。
“哦,非!”女郎在陆非技巧性的爱抚下兴奋了起来,连声音都变调了,她撩高裙子,隐约可见火红底裤。
“咳咳……”第二杯喝得太猛使澄澄乾咳了起来,她眼角的余光瞧向陆非,正好看到他性欲勃发地含住了女郎的丰胸挑着、逗着,这个画面使她浑身不舒服了起来。
该死!陆非简直就是只不挑食的野兽!
“我还要一杯!”夹带几分酒意,澄澄向服务生要了第三杯酒。
陆非的笑容带着优雅魔力,他饶富兴味地搔弄着怀中女郎的敏感地带,但他同时也没忽略澄澄反常的举动。
有趣,小妮子吃醋了。
他以为她对他无动于衷,早上在书房里听到她告诉童雪均她想走时,他只想狠狠吻住她,再找个笼子把她关起来。
看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如果她想走,那么她此刻看到他和别的女人调情应该毫无反应才对,何必激烈地连喝三杯酒。
“哦,非……快……快脱掉我的束缚……”女郎摆动着身躯,娇美的躯体像着了火似的扭动不停。
听到女郎春情无边的请求,澄澄的心情更是荡到谷底,她斟饮着服务人员自动自发送上来的一整瓶伏特加,希望酒精可以麻醉她,别让她听到那对男女欢好的呻吟。
于是她越喝越多,等到她发现自己的头脑一片昏昏沉沉,再也无力去思考时,最后的记忆是有副厚实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其余的,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第六章
娇小玲珑的身躯,陆非不费吹之力即将澄澄给抱进了房间。酒醉的她似乎重了些,但那无妨,在他眼里,她轻得就像根羽毛。
“我还要喝……”澄澄手臂挂在陆非的颈项上,她知道自己的胸口在发热、发烫,而且浑身都不舒服。
陆非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嘴角,微微一笑,在她烧红的耳根呵气道:“你不能再喝了,小美人鱼。”
天知道她喝酒的潜力如此无穷,在他和那女人调情之际,她居然一个人悄悄灌掉两瓶伏特加,无怪乎她现在会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再给我一瓶……再给我一瓶……”澄澄下意识的躲着陆非呵近的热气,更往他怀里靠近一些。
陆非微笑摇头。“你真的醉了。”
进入房间之后,磁卡自动落上锁。陆非将澄澄平放在床上,他按下一个键,将总统套房里的灯全都打开。
铺着他惯用的黑色床单,大床上,澄澄那身银色紧身小礼服令她宛如暗夜女神般迷人。小山的般的姣好胸部,不盈一握的细细腰肢,恰到好处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及散在床单上的樱桃红长头发……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陆非脱掉衣物压上她的身子,今晚她是他的猎物,如果她愿意的话,他们将结合为一体。
当然,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他不会勉强她,陆非没有要不到的女人,对女人用强不是他的手段。
“好……好重……”当陆非健壮的身子压上澄澄之后,她挪动了动身子,对突如其来的重量不是很满意。
陆非不理她的抗议,他用大手固定住她嫣红的脸蛋,灵活的舌尖倏地钻进了她口舌之中,热烈地翻揽她的甜蜜。
吻的热力无远弗届,被酒精催化了的澄澄,不由自主的抱住陆非精瘦的腰身,男性的体温透过她身上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肌肤之中,她像迷失了自己似的,在他不断的狂吻中本能地扭动身子。
“你没有拒绝我,是不是?”陆非满意了,他亲吻着澄澄美丽的眼皮,强迫她将一直合着的眼睛睁开。
澄澄在他极有耐心的S扰下睁开半醉的美眸,陆非正在吻她形状俏美的鼻梁,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隆起的双峰上不停抚摸着,这刺激性的动作使她体内的情欲悠悠转醒了,她弓起身子,火山似乎要爆发了——
这燥热的感觉太奇怪了,澄澄知道自己该躲开,可是老天,怎么……她竟不想拒绝陆非!
哦,不会吧,瞧瞧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在迎合陆非对她的……她瞬间也想沉溺在这股爱欲狂潮里,她发热的脸颊和颈子都在说明了她的欲望!
她的肩带在陆非熟练的巧手下褪去了,他一路亲吻着她的肌肤,从白皙的颈子到平坦柔美的小腹间,雨点般的吻一寸寸亲下去。
像在膜拜般,他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在她双峰的蓓蕾上舔吮。
“啊……”陆非的舌尖令她狂乱,澄澄低声呻吟了一声。
二十四年来,她从未有过如此晕头转向的感受,火焰与热流无法控制的集中在她的小腹间,仿佛身处于热浪之中,她无法脱身。
是时候了!
狂欢的风暴已过,她的处子之血留在黑色的床单上。澄澄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在陆非的拥抱下,疲累地沉沉睡去。
激情过后,在一夜无梦又舒服的长觉之后醒来;澄澄缓缓睁开眼,却惊诧地发现陆非竟像个勇猛的武士般骑乘在她身上摆动。
陆非对着她微笑,笑容十分性感又迷人。“喜欢我这个闹钟吗?”
昨夜他们才疯狂了数小时,他几乎只差没把她吞下去而已,她真怀疑他的精力有那么旺盛吗?啧啧,才一早就要,可怕……
当结合过后,他们放松的躺在大床上,澄澄慵懒地低垂下睫毛,陆非的手从背后圈住了她的颈项,唇跟着凑上来吻住她的唇瓣。在一记绵长的深吻后,他兴味盎然地端详着她微红的脸颊。
“嫁给我。”
就在澄澄累极,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再睡上个回笼觉时,陆非的声音冷不防的钻进她的耳里。
不——会——吧!?
陆非在向她求婚?
或者说,生平第一次有人向她求婚耶!真是破天荒的事哪,而向她求婚的人更是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完全是匹半途杀出来的黑马。
虽然她自己也是黑道世家出生的女儿,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嫁给一个统领香江黑道的老大,黑上加黑,妈呀,如果她真的跟陆非结婚了,将来她的后代可怎么漂白才好?
“嫁给我,旗帮需要一个女主人。”陆非笃定的声音又跟着传来,一点都不像戏言。
“你不是认真的吧?”澄澄霍地转过身去面对着他,连要遮掩L露的胸口也忘了。
没错!过去她以为有男人求婚是无上光荣的事,所以在初初听到陆非开口说“嫁给我”三个字时,澄澄几乎以为自己会雀跃的跳起来;但是她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这家伙是因为她是个处女,而想要对她负责任吗?
“你想娶我,因为我是处女?”她冲口问出。
“处女?”像听到天方夜谭,陆非嘲弄地挑高眉毛。“听好,如果我要对处女负责的话,在十六岁那年我就应该结三次婚。”
或许大半的男人很乐意对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女人负责任,但很可惜,他不是那些男人,处女情结不存在于他陆非的定律之中,是处女或不是处女,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澄澄扬起眉毛质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娶我?”
不是因为她是处女,那么总也不会因为他爱上了她吧?才相处短短几天,谈到“爱”这个字未免可笑,又不是生死相许,认识了几百年……
可是……可是昨晚看他和那名美艳的喷火女郎公然调情,她又有微微的酸意,恨不得他们两个从她眼前消失,让她眼不见为净!
忆起了这个令她醉酒的主因,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那么铁齿哦,虽然相识时日不多,但陆非爱上她也不是全然不可能的事,谁叫她龙三小姐那么有魅力,连纵横港岛的旗帮帮主也无法免疫,哈哈!
但是她怎么可以嫁给旗帮的帮主?老大知道了不打死她才怪!况且她混进旗帮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当什么莫名其妙的帮主夫人,她是为了搜查旗帮的底才赖着不走的,她对陆非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会喜欢那种情欲当头的色魔嘛!一个狂妄的男人才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哩……
“因为我想独占你!”陆非侵略性十足的将她揽进怀里,不容置喙的声音飘扬在澄澄耳畔。“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回到香港之后,我们立刻结婚。”
“不要!”澄澄本能抗拒着,为什么拒绝,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总不能陆非一向她求婚,她就答应,那多没格调呀!
“你说什么?”陆非眯起眼睛。
他被拒绝了,他居然被拒绝了?难得他一时想不开要投入婚姻的坟墓,这丫头却不领情?
“我说不要,我不要跟你结婚!”澄澄斩钉截铁地重复一遍。
“再说一遍。”陆非*视她的眼。
澄澄挑衅地看着他。“说十遍都行,我不要和你结婚!我不要和陆非结婚!不要!不要……”
陆非忽尔霸气地堵住她的小嘴,他吸吮着她的舌尖,把她吸得好痛。
他在惩罚她的拒婚。
面对陆非侵略性十足的吻,澄澄的脸色微微躁红,该死!名份未定,他怎么可以吻她吻得如此容易。
吻了许久,陆非终于甘心放她的唇自由,他挑起剑眉,轻藐地睨着她。“说说看,你是我的人,不和我结婚,你要和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