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小婵仍然环住我的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靠在了她的身上,皮卡丘贴着她的护士裙,我的胸前能够明显感觉到她胸前的浑圆。长这么大还没跟女生贴这么近过,我立即又面红耳赤,下面皮卡丘的鼻子也在逐渐伸长。
“自己能走吗?”小婵面对面看着我说,我们的嘴唇只差三厘米的距离,她说话吐出来的清香气息完全被我呼吸到肚中,经过肺部的化学处理散播到全身各处,又是一阵说不出的舒服。
“不能。”我赶紧答道。
“就这样子能走吗?”小婵的双手始终紧紧地环在我腰间,生怕她一放手,我就会摔倒。
“能。”说着,我和小婵保持着这个姿势,同时迈出小小的步子,向两米外的卫生间走去。
“别顶着我好吗?”刚走出一米,小婵对我说。
“我也不想……”我的脸更加红,像火碳在烧一般。
“呵呵,你不像是黑社会的人。”小婵又微笑着。
“你可别怪我呀,只能怪你长得太漂亮。”我们继续迈着步子。
“呵呵,生理机能,不怪你。”小婵的话都是如此贴心。
很艰难地到达了卫生间,忽然感觉到新的问题又来了!
“你先扶着墙,我到你后面去。”小婵吐出来的清香气息仍然一点不漏的被我呼吸消化。
“哦。”我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她的肩上移开,扶着两边的墙。
小婵仍然环抱着我,贴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往我身后绕,胸前的浑圆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生理的欲火顿时膨胀到极点,但只能用理智强压住它。
“好了,你嘘嘘吧。”小婵的脸贴着我的背,双手紧紧环住我,我没有半点可以跌倒的可能。
“这……”暂时还没有上厕所时有女生同处一室的经历,实在不是很习惯。
“放心吧,我不会偷看。”小婵在后面说。
“哦。”我拉下皮卡丘,黄河泛滥,澎湃而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好了吗?”
“等等。”
“哦。”
“好了。”我拉好皮卡丘,按下了冲水的扭。
“这样能走吗?”小婵在后面说。
“能。”虽然很想让她再到前面来。
“那就走吧。”说着,我们又同时迈出了步子,一点一点的,向病床走去。
“憋很久了吧。”小婵的气息吐在我背上,一股温热由背部又传达到全身各处。
“嗯。”我已经尴尬到极点了。来到床前,上床又成了问题。
“你扶着床沿,我先到你前面,再扶你上床吧。”我们停在了床边。
“哦。”我听话地扶着床沿,只感觉两团浑圆又在我身上游走,这对我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啊!
小婵移到了我前面,环抱住我,将我慢慢放上床去。当她低腰的时候,护士服的领口张开,里面粉红的胸罩又呈现在眼前。
“老天啊!你干脆杀了我吧!何必这样惩罚我呢!!”我的内心向天哭嚎。
我趟坐在床上,小婵帮我盖好毯子,我的脸已经红得发紫了。
“会脸红的人不会是坏人。”小婵微笑着道,“呵呵,我帮你去拿早餐。”
说着,小婵转身出门,她就这样离开了,真是不舍。我呆坐在床上,看着毯子上竖起来的一小块,回味这三分钟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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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餐没多久,邻床的帅帅就开始午睡了,小孩子还真能睡觉啊。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景物。微风起伏,竹叶随风摆动着,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颇有生机。
忽然,病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此人往里面走了两步,又转身匆匆离去。
“青木!”我叫住了他。
他一愣,停下了脚步,赶紧转身走到我床前。
“金水!”青木的眼睛里充满了激动的神情,“原来你在这里!!”
“嘿嘿,我一直在这。”看着他如此激动,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却始终是打听不到,勇哥也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青木的眼睛里顿时闪烁着泪花,一个大男人眼睛里居然能泛出泪花来,他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呢?”我问道。
“我老婆怀孕了,住在隔壁。”青木低着头道。
“嘿嘿,原来隔壁的孕妇就是你老婆啊。”我笑着说,“她很担心你呢。”
“唉!我太对不起她了。”青木叹了口气。
“阿豹呢?还有其他人怎么样了?”我岔开了话题。
“阿豹出家了,其他人也都解散了。”青木道。
“嘿嘿,搞不好我哪天也出家去。”我笑着说。
这时,病房的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是小婵,她手里端着针药盘。
“咦?你们俩认识?”小婵疑惑地看着我们。
“身在江湖,当然彼此认识。”我说。
“打针吧,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小婵把针药盘放在床前的桌上。
“打哪?”我问。
“P股。”小婵道。
为何在这种时刻偏要我露出皮卡丘出来呢,多不好意思啊,我面带难色道:“等会儿再打,好吗?”
小婵笑了笑,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我床头等着。
“金水,今世的恩情,我只有来世再报了。”一滴泪珠从青木的眼睛里直落地上。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他,报不报恩到不要紧,但这句话说得难解其意。
“我要走了。”青木仍然低着头,不愿抬起来。
“走了?!”我吓了一跳,“走”这个字含义丰富,我不知他的意思是哪一种。
“我老婆是韩国人,我要带她迁往南韩。”又一滴泪珠从青木的眼睛里滑落下来。
“难怪她普通话说得不很标准呢。”小婵小声说道。
“这是好事啊!”我握住了青木的手,“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要走,今天下午的飞机。”青木哽咽着。
“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我问。
“这几天都处理掉了。”青木道。
“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拍拍青木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感慨。
“你妻子下个月就要生了,可不能太劳累。”小婵对青木道。
“是呀,可要照顾好你老婆。”我说。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第三滴泪从青木的眼睛里掉下来,“可是,金水,你的恩情……”
“嘿嘿,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一样了,婆婆妈妈的。”我笑着道,“以后带好老婆和孩子,就当是报我的恩吧。”
“我会的。”青木握紧了我的手。
“飞机多久开?”我问。
“还有两个小时。”青木说。
“没想到老天居然会安排我们见这一面。”我感叹道。
“真是缘分啊。”青木也感叹道。
“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两个大男人还在这婆婆妈妈的。”小婵有些着急了,仿佛是在为青木夫妇的幸福生活担心。
“去吧,青木。”我松开了他的手。
“嗯。”青木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我祝福道。
青木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去,当他打开病房的门,即将离去时,小婵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教育好你的儿子,让他别加入黑社会!”
青木再次点头,然后轻轻关上了门,走了。
“打针吧。”小婵看着我。
“不打行吗?”我问。
“不行!”小婵站了起来,拿过针上好药,准备来掀我的毛毯。
“慢!”我挡住了她。
“怎么?”小婵问。
“回答出我一个问题就让你打。”我说。
“又是流氓题?”小婵疑惑着。
“不——是,考你个地名。”我把“不”的音拉得又高又长。
“嗯,问吧。”小婵手中拿着针道。
“很大的老二,打一地名。”我说。
“呵呵,这还不是流氓题。”小婵笑着说。
“你不要把它想流氓就不流氓了嘛。”我也笑着说。
小婵思考着,良久都得不出答案,最终问道:“什么地方啊?”
“答不出了?”我问。
“答不出了。”小婵道。
“刚才青木说他到哪去来着?”我说。
“南韩?”小婵继续疑惑着,“莫非是南韩?”
“是啊。”我说。
“为什么呢?”小婵更加疑惑。
我凑到小婵身边,嘴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如果很大的老二含在嘴中,你就会觉得它很……”
小婵立即醒悟,脸带红晕:“你这个大流氓!”
“有没有觉得这个题面是说我的?”我问她。
“说你的?”小婵没回过神来。
“早上没感觉到吗?”我问。
小婵也把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吐出一道气息:“太小了,感觉不到。”
“嘿嘿,真失败。”我笑着说。
“打针啦!臭流氓!”小婵把针往上压了压,挤出一丝注SY。
“不行,没答出问题不打针。”我说。
“不打也要打!”小婵掀开毛毯,我的皮卡丘又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把我的身体推向一侧,将皮卡丘拉下一点来,准备给我注S。
我趴在床上,看着窗外,透过竹叶,看见青木带着一个纤瘦的孕妇缓缓向医院外走去——这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能看见他了吧。当针扎上我的身体的时候,心中有一些不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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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可怜】
【可怜(1)】
医院非常清静,很适合病人调养,再加上护士小姐的精心照料,我的伤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床稍微走一走了——虽然我也不想好得这么快。
这几天,芊芊仍然每天下午都带些好吃的来看我。小强却始终没来,芊芊说干脆等我伤快完全好了再告诉他,反正他始终相信我得的是小病。帅帅的父母也仍然是每天早晚都来陪他,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让人羡慕不已。
“带来了吗?”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末,下午,芊芊一进门,我就赶紧问她。
“带来了。”芊芊走到我床前,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快!快给我!”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呵呵。”芊芊笑着把袋子藏到了身后,“给你我有什么好处?”
“大不了我出院了十倍奉还。”我看着她身后的袋子,口水直流。
“这可是你说的。”芊芊道。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豪迈地说。
芊芊一听此话,二话没说,将袋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了我床上。
我拿起其中一条卡其色碎格子的睡裤,激动得仰天长叹:“我终于有裤子穿了!!”
“呵呵,用得着这么激动吗?”芊芊笑着道。
“不容易啊。”我继续激动着。
“看你喜欢穿卡通内K,我特意给你买了条史努比的来。”芊芊从中拿起一条白色印有狗图案的内K道。
“但我不喜欢史努比……”总觉得和别人说我的内K有点尴尬。
“偶尔也换换口味嘛。”芊芊道。
“我只喜欢皮卡丘……”
“我可是壮着胆子第一次到男式专柜去买内K,你敢不穿?!”芊芊双手C腰,用很霸道的口气说,样子很可爱。
“我可是很专一的人。”
“不穿就不穿!”说着,芊芊转过身去,欲将内K扔入旁边的垃圾桶。
“慢!”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这条内K已经脏到不能让人穿下去的地步了。
“你穿?”芊芊回过头来,微笑着,阳光般的笑容。
“暂时穿一穿。”我说。
“真乖!”芊芊走到我旁边,摸了摸我的头。
“呵呵,看你们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的真有意思。”小婵忽然出现在芊芊身后。
“我和她可不是情……”正想解释清楚,芊芊的纤纤玉手已经封住了我的嘴巴,她手上的淡淡的香味让人闻了很舒服。
“我和他可不是一般的情侣。”芊芊对小婵说。
“呵呵。”小婵笑着,拿着针到一旁去上药。
芊芊把嘴凑上来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不准你说我们不是情侣。”同时,捂着我嘴的手也逐渐放松。
“为什么不准?”我问。
“你要是说,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芊芊指着床上的衣物。
“这样也能威胁我?”我惊叹。
“是呀。”芊芊点了点头。
“嘿嘿,没想到我一代枭雄,会沦落到为一条内K而折腰的地步。”我微笑着说。
“你不说了?”芊芊露出很兴奋又很惊奇的表情。
“嗯。”我点点头。
总觉得芊芊为我做了太多,我一直想回报她却又找不到机会,没想到这点小事就能让她如此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水水好。”芊芊用头亲密地摩挲了一下我的头。
“呵呵,真是般配的一对。”小婵看见了这一幕。
“是吗?”我问。
“当然啦!”芊芊在一旁道,“人家都说了还问。”
“呵呵,打针吧。”小婵拿着上好药的针,走到了我床前。
“打哪?”我问。
“P股。”小婵说。
“闲杂人等请先离开。”我对芊芊道。
“干脆让我来打吧,我以前学过护理。”芊芊对小婵说。
“这……”小婵犹豫着。
“我来吧!”芊芊兴奋地抢过小婵手中的针,掀开了我的毛毯,我的皮卡丘再次曝光。
“喂,喂,别开这种玩笑。”我连忙摆手。
芊芊哪会听我的话,她用力把我推向一侧,只感觉我的皮卡丘被拉下来了一些,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针头刺向了我的P股。
“啊!!”只听见我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啊!!”芊芊也尖叫起来,“不好意思,忘了擦酒精,重来!”随即,她把针头拔了下来。
“啊!!!”我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下雨了,打雷了!”邻床正午睡的帅帅被吵醒了,也大叫起来。
“呵呵,呵呵。”小婵站在一边,只顾着笑。
芊芊拿着针的手按住了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拿来酒精棉,给我涂了涂,只感觉一阵凉凉的、醉醉的,然后针头又向我袭……。
“啊!!!!”我声嘶力竭地叫着,估计整栋住院大楼都听得到我可怜的声音。
“快收衣服呀——”帅帅在一边叫道……
【可怜(2)】
晚上,帅帅的父母和芊芊走后,病房里立即又恢复了平静。
“好困,睡觉了。”帅帅伸了个懒腰。
“小小年纪就这么爱睡觉,长大了怎么得了。”我趁机教训道。
“你不懂。”帅帅道。
“嘿嘿,我不懂?”忽然觉得和小孩子说话很有意思。
“小孩子的事,老人家是不会懂的。”帅帅继续说。
“你敢说我是老人家?”我的手向他的头挥去。
“又在欺负小孩了?”小婵拿着白开水和药走了进来,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没,没,他太可爱了,我摸摸他。”随即,我轻轻摸了摸帅帅的头。
“哈哈,叔叔不是好人。”帅帅说着,转过身去,睡觉了。
“吃药吧。”小婵把白开水和药递给了我。
一阵轻柔的风从窗外吹来,外面的竹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吃完了药,把剩下的白开水递给了小婵,忽然心中腾起一种欲望,此欲望愈演愈烈。
“带我出去走走好吗!”我忍不住说道。
被关在病房已经很久了,非常想感受到外界的自由。
“你能走吗?”小婵很惊讶!
“应该能吧……”走一小段路没问题,但能不能走远自己也没有把握。
小婵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吧,我推个轮椅来,就能走了。”
“好啊!快去快去!”我想着马上就能出去了,非常兴奋。
说着,小婵赶紧去推轮椅,我立即穿好芊芊今天带来的睡裤,顺便把睡衣也换上了。
“准备好了吗?”小婵推着轮椅进到病房来。
“准备好了。”我道。
“那就上车吧。”小婵把轮椅推到了我床前,微笑着说,“我带你去医院的小花园逛逛,我最喜欢那里的金鱼了。”
“嗯。”我答应着,扶着床沿,小心地下了床,再扶着轮椅的把手,坐了上去。
小婵推着我出了住院大楼,一股全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一些旁边的竹叶芬芳,让人闻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舒畅的感觉。
“真舒服啊!”我深呼吸一口,不禁感叹道。
小婵带着我绕过了几栋大楼,来到一个极清静之所。四周莹白色柔暗的灯光照S着,到处种满了花花草草,几条石子小径贯穿始终,中间有一个人工池塘,里面的假山十分别致,还长了些许青苔。
“下来走走吧。”小婵把轮椅停在一个石阶处。
我扶着轮椅的把手站了起来,走上了石子小径。
“能走吗?”小婵关心地问。
“能。”我说。
“我还是扶着你吧。”说着,小婵走上前来,双手扶着我的胳膊,又感受到了她手中透骨的冰凉。
我们就这样慢慢走着,来到了小花园中间的池塘边,感觉像是一对情侣在散步。
“小鱼儿,姐姐又来看你们了。”小婵右手仍然扶着我,左手捡起边上的一根小树枝,去逗着池中的鱼。
那些金鱼仿佛有灵性,小婵的树枝刚下水,鱼儿们就纷纷围了上来,寂沉的池塘立即活跃起来。小婵的树枝左右摆动着,金鱼们晃动着尾巴跟随其后。
看她玩得这么过瘾,我也捡起旁边的一根树枝,逗起池中的鱼。这时,金鱼们分成了两群,一群跟着我的树枝,一群跟着小婵的。
“呵呵,没想到你第一次来,金鱼们就喜欢上你了。”小婵笑着道,“它们最挑剔了,很多人都爱理不理的。”
“是吗?”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受人欢迎和受动物欢迎都让人有自豪感。
“你是好人。”小婵继续道。
“嘿嘿,我不仅仅是好人,发育得也很好。”忽然觉得这句对白很耳熟。
“呵呵,就是嘴坏了点。”小婵笑着说。
又是一阵轻柔的风吹来,四周的花花草草随风轻轻地摆动,小婵的裙摆也微微飘动。
逗了一会儿鱼,小婵又扶着我沿着石子小径走了走,闻着这些饱含青青气息的空气,这些日子里累积的沉闷一扫而光。
又过了一会儿,渐渐感觉体力有些不支,对小婵道:“不早了,回去吧。”
“嗯。”小婵把我扶到轮椅旁,我撑着轮椅的把手,坐了上去。
小婵推着轮椅往原路返回,我抬头望着浩渺的天空,月亮不怎么圆,有些暗淡,感觉有些Y森森的。
忽然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不好!
不知怎么,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我双手扶轮,轮椅立即停了下来,小婵还想往前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了。
我用力向右旋转轮椅,它在半秒钟内一百八十度大回旋,“呲呲呲”,地面传出一阵轮子磨地的声音。
轮椅定格在小婵的正对面,她愣在那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不知所措。
我继续向前旋转轮子,双轮飞速地旋转着,向前冲去,冲力带着前面的小婵跨坐在我腿上,狂风把小婵的裙子掀得很高,裙里白色蕾丝的小可爱暴露无遗——即使是在最至关紧要的时候,我仍然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啪!啪!啪!啪……”数百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在我们身后传来,“啪!!”一个更响的落地声音出现在我们身后不到一米处。
等身后的声音完全平息后,我慢慢把轮椅又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向事发现场看过去,小婵也反头看去。
“哇!”我和小婵都不禁感叹,只见数百个泥瓦盆栽粉碎一地,都分不出哪是泥哪是瓦,四处充满了香气,可能是盆栽里面的我不认识的植物散发出来的。
我们原来站的地方,正是这些天降来客的中心位置,前后左右方围五十米,若不是以超越常人的非凡速度,根本无法逃脱。
看着这一切,我和小婵都愣了,良久良久地保持着及其性感的姿势愣在原地——她仍然跨坐在我腿上,但是强大的冲力已经把她冲得贴在了我的大腿根部,她的裙子摊开着落在我腿上,她的白色蕾丝小可爱和我的皮卡丘只隔着芊芊今天为我买的睡裤。
当我意识过来时,一股强烈的欲望在我内K中膨胀,但我强忍住欲望,拍了拍小婵的肩膀,道:“喂,醒醒!喂!”
小婵却没有半点反应,双目无神,仿佛被吓傻了般。
我没有再去拍她,让她自己缓和一下也好,确实是惊心动魄的一幕;顺便我也缓和一下,享受着这劫后重生的膨胀快感。
“啊!”又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婵尖叫一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
“醒了?”我赶紧用衣服遮住膨胀的部位。
忽然,小婵又坐回我腿上,脸趴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
“喂,喂!别哭啊,有我在别怕!”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劝她。
但小婵始终哭着,她的眼泪更加冰凉彻骨,一滴一滴冰到我骨头深处。
“有我在别怕,有我在别怕!”我抚摸着小婵的头,想让她安心。
估计小婵从没遇见过如此惊险的场面,她仍然止不住哭泣。
“有我在别怕,有我在别怕……”我像念咒语一样念着。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婵已经水尽泪绝了,连我被哭湿的睡衣也渐渐风干了。
“好点了吗?”我关心地问。
“嗯。”小婵从我身上站回到地面,擦了擦红肿的双眼。
“有我在别怕。”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嗯。”小婵点了点头。
“刚刚有没有发觉我确实发育得很好?”我笑着道。
“呵呵,这时候还好意思说笑话。”小婵笑了起来,笑容配着红肿的双眼,让人看了很别扭。
“没什么好怕的,推我回去吧。”我说。
“嗯。”小婵答应着,走到轮椅后,推着我绕过这一堆堆粉碎的泥瓦盆栽,迅速朝住院大楼前进。
月亮依然黯淡,心中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不详预感。
走进了住院大楼,小婵迅捷的脚步慢了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忽然发现大厅中站着帅帅的父母和一名医生,在说着什么。小婵推着我经过他们身边时,只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停下来。
“医生,这么短的时间实在是凑不出那么多钱。”隐约听见帅帅父亲的话
进了病房,帅帅已经睡得很香了。小婵把我推到了床边,我扶着轮椅的把手,坐上床去,没有了刚才那股奇异的力量。
“真可怜啊。”小婵道。
“谁可怜?”我躺坐在床上。
“他。”小婵指着帅帅道,“家里人都是普通工人,却得了支付不起病。”
“他是什么病啊?”我问。
“我只负责护理,也不太清楚他的病,反正跟心脏重负有关,最大的症状就是嗜睡。”小婵道。
“难怪他一天到晚都睡着。”我碎碎念着。
“会越睡越久的。”小婵显得很哀怨。
“有钱就能治好吗?”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他。
“嗯,病不难治,但需要二十万的治疗费用。”小婵道。
“这么多啊!”我也吓了一跳,毕竟自己现在也没那么多钱。
“唉!”小婵叹了口气,“睡吧,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我回家了。”
“家远吗?”我有些不放心。
“不远,就在这栋楼的旁边。”小婵说。
“嗯,注意安全啊。”我有些放心了。
“晚安。”小婵说着,推着轮椅出去了。
“晚安。”我对这她的背影道。
轻柔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窗帘时而扬起,时而落下。我还没有睡意,躺坐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还真是得罪了众天神啊,不放过任何取我性命的机会,看来以后出门得小心了。”我心里嘀咕着,“不过小婵坐在我腿上还是很舒服的,也值了!就是还没爽过瘾……”
忽然,一个身影推着轮椅走进了病房,是小婵,她又回来了!
“我怕……”小婵走到我床前,可怜兮兮地说。
“有我在别怕,有我在别怕。”我抚了抚她的头,想让这个被惊吓过度的姑娘镇定点。
“但我还是怕,不敢一个人回去……”小婵小声道。
“干脆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也不远。”我关心地说。
“但我睡觉也会怕……”小婵唯唯诺诺地道。
“那我就睡你家吧。”我顺口说道。
“真的?”小婵好像很兴奋。
“乐此不疲。”我赶紧说。
“那还不走?”小婵把轮椅推到了我床前。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你家能洗澡吗?”
“呵呵,当然能了,请上车!”小婵笑着说。
“遵命!”我做了个警察敬礼的姿势,然后立即坐上了轮椅,没忘揣上芊芊今天为我买的史努比。
小婵推着我向她的家里前进,孤男寡女即将共处一室,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真是既希冀又后怕啊……
【可怜(3)】
小婵的家确实不远,没两分钟就到了楼下。这是一栋带有欧式风格的建筑,她住十八层,于是推着我进了电梯。
“这是医院专门安排给护士住的小公寓,我平时就住这里。”小婵把轮椅停在门口,边开门边说。
“总是一个人住吗?”我问。
“当然总是一个人住。”小婵打开了门,然后把我推了进去。
她开了灯,带些暗红的灯光。
“哇!好温馨啊。”我不禁感叹道,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木质的地板,茶色的沙发,透明的玻璃茶几,新绿的仙人掌盆栽,纯白色长长的窗帘遮掩住大落地窗户……不大的空间将所有东西容纳,显得既不拥挤又有小家庭的温馨感。
我小心地下了轮椅,坐到沙发上,软软的沙发,坐上去让人感觉很舒服。
“吃葡萄吗?”小婵问道。
“嗯,葡萄我喜欢。”我点了点头。
于是,小婵打开电视柜旁的冰箱,拿出一碟葡萄来,放到我旁边的玻璃茶几上。
“你还真是个向往美好生活的人啊,家里藏那么多葡萄。”我边说着边拿起葡萄往嘴里送。
“呵呵,我还想在家种葡萄呢。”小婵坐到了我旁边,也拿起葡萄。
“这个想法不错,以后伸手就有葡萄吃了。但值得注意的是不要拔得太晚,小心变成烂葡萄。”我将吃剩的葡萄皮扔到一边的垃圾桶。
“呵呵,最好把你吃出几颗蛀牙来。”小婵将一颗葡萄含入嘴中,嘴唇有韵律地抿着,我总觉得她吃葡萄的样子很性感,让人有吻她的冲动。
“嘿嘿,你就不怕你今晚变成孕妇?”我笑着开玩笑道。
小婵把身体向我靠过来,胸部快顶着我的手臂,另我全身一阵酥麻。她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拉过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正面对向她,然后向我呼出一道香兰的气息:“对你没兴趣。”
“我……我跟你开……开玩笑。”被她拉着下巴,我忽然很紧张。
“呵呵,我也跟你开玩笑。”小婵立即笑起来,松开了拉我下巴的手。
“现在能洗澡吗?”我已经再也不能忍受身上的脏了,想到洗澡就全身发痒。
“可以,但你伤口还没完全痊愈,上半身随便擦擦就行。”小婵关心地说。
“快!快!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连忙起身,高兴得唱起歌来。
“呵呵,你居然会唱歌?”小婵站起身再前面带路,笑得很开心。
“谁说黑社会的人就不能唱歌?”我跟随着小婵。
她打开一扇门,到了厨房,干净而小巧的一个厨房;再打开一扇门,是一个宽敞的洗浴间。当我们走进去时,小婵随手关上了门,把我们两个都关在了洗浴间内。
“莫非她要跟我一块洗?”我心里嘀咕着。
“愣在那干什么?”小婵问道。
“哦。”我赶紧拿出新内K,挂在一边衣架上。
“呵呵,改穿史努比了?”小婵笑着说。
“从主观的意愿来说,我也不想穿,但实在是没有穿,所以不得不穿。”我解释道。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穿卡通内K,说这么多干什么。”小婵仍然笑着。
“我不是说得多,是确实……”我仍想继续解释。
“好了好了,准备洗了。”小婵打开了水喷头,热水立即从喷头喷了出来。
看她仍然没有出去的迹象,果然是想跟我一块洗,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
“还不快脱衣服?”小婵见我仍然愣着,催道。
看着小婵急切的眼神,看来今天要晚节不保了,对不起了,妮绢!我是被*的!!
“快脱呀!”小婵又催着。
“是,是!”我赶紧开始解衣服扣子,洗鸳鸯浴这么幸福的事居然会出现到我身上,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口水。
当我脱到只剩下皮卡丘时,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小婵居然站在那还没有动静!
“你……你怎么不……不脱?”我低着头,不好意思地问。
“你这流氓,在想些什么?!”小婵把喷头对向我的腿部,我被突如其来的水吓得后退了两步。
“那你在这,是要干什么?”既然她不想跟我一块洗澡,却又在这里不走,我有点不解了。
“看你不方便擦上半身,所以帮你擦一下。”小婵道。
“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失望地道。
“不这样你还想怎样?”小婵道。
“那下半身怎么办?”我又问。
“当然是你自己洗了,还想我帮你洗吗?!”
“那我们先商量商量吧,既然你这么好,无偿帮我擦了上半身,我这人知恩必报,等会你洗的时候也帮你擦擦上半身。”
“你!”小婵的水喷头又对向了我,水朝我的大腿喷来,我赶紧躲开。
“喂,喂,开玩笑而已,你别弄得我摔跤。”
“呵呵,摔倒了也是活该。”小婵收回了喷头,笑着道。
“唉!遇上你这种暴力护士,也算我倒霉。”我叹了口气。
“遇上你我才倒霉呢!快来洗吧!”小婵下着命令。
“嗯。”我答应着,乖乖地站到小婵旁边。
她把喷头对这我的背,温热的水从我背上直流下来,好久没这种淋浴的感觉了,我浑身舒畅。
“水温还好吗?”小婵问。
“很好。”我一边享受一边说。
“我家没有备用的毛巾,介意用我的吗?”她又问。
“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我的话音刚落,温热柔软的毛巾已经在我背上轻轻地摩挲了,偶尔小婵滑嫩的手会触碰到我的肌肤,温热中带些让人舒爽的凉意,从来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
“你还真是脏啊。”小婵道。
“那当然,中枪那天就出了很多汗。”
“要多洗洗才行。”小婵说着,把沐浴露擦在了我背上。
她的十根手指在我背上温柔地游移着,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勾摄我的魂魄,在释放我心中隐藏的欲望。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躺在沙滩上,轻柔的海风迎面扑来,几个漂亮的三点式美女在为我按摩、擦身、揉背,哇!真是舒服到极点了!
“喂!”忽然一个声音叫住正陶醉在沙滩上的我。
“别吵,正舒服着!”我有些生气。
“别在那发浪了,洗完了!!”那个声音大声叫。
“洗完了?”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愣愣地看着大声叫我的小婵。
“呵呵,站着也能做梦啊。”小婵笑着道。
“这叫一个境界。”我不禁为刚才的丑态脸红。
“呵呵,洗你的澡吧,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着,小婵转身出去了。
我拿过水喷头,皮卡丘脱下一半,门忽然又被打开,小婵探了个脑袋进来,我赶紧穿回内K,心想着幸好还没全脱下来。
“洗完澡把湿内K放在衣架上,睡衣也先别穿,我一会帮你洗了。”小婵道。
“请你进来之前先敲门。”我对她说。
“哦。”小婵说着,敲了敲门,“可以了吗?”
“可以了,进来吧。”
“呵呵,谁还要进去啊,我是告诉你一声。”小婵笑着道。
“嗯,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小心洗,别摔跤了。”小婵关心地说。
“那你来帮我洗我也不介意。”我开玩笑说。
“想得美。”小婵说着,又关上了门。
澡很快就洗完了,穿上了史努比,但习惯了皮卡丘,突然改变生活方式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洗完了?”我刚打开洗浴间的门,小婵已经站在了门口,她手中拿着一件粉红色睡裙和紫色蕾丝胸罩,还有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小可爱。
“嗯。”我答应着,手不自觉地互住了重点部位,虽然穿内K的样子被小婵看多了,但穿着新内K还是有点不自然。
小婵走进了洗浴间,把手中拿的迷人之物挂在了我的睡衣旁边,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你先去客厅看会电视,我洗完澡再帮你洗衣服,冷的话我房间里还有件睡衣,你先穿上。”
“真的不要我帮你擦?”我戏谑道。
“砰!”木门重重的关上了,差点碰着我的鼻子。
我走出了厨房,来到客厅,客厅里的落地窗户已经打开了一些,柔和的风从外面吹进来,纯白薄纱的窗帘扬起未落下。
十八楼的风带一丝凉意,刚洗完澡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先在茶几上拿了几颗葡萄吃,然后打开了这房间里唯一我还没进过的一扇门,应该是小婵所说的她的房间了。
一阵少女房间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我深呼吸一口,真是能治百病的好空气啊!
一张又大又柔软的白色席梦思床占了整个房间的二分之一,床上有一个白色的大枕头和白色的薄被,边上是一个淡紫色镶边的衣柜,小婵说的睡衣估计就放在里面。
我走过去,打开衣柜,见挂了一系列女人的衣服,都是平时的便服,没看她穿过,边上有一件白色的款式比较中性的睡衣,我伸手去取了下来。
忽然,手一滑,轻柔的睡衣从我手心中滑落,掉到了衣柜下方。我弯腰去捡,不小心又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很多不同类型的蕾丝胸衣和内K不说,还有几包“舒爽”牌的卫生巾。
我仔细瞧了瞧这几包卫生巾,不禁赞叹道:“‘舒爽’牌卫生巾果然是国优省优部优的好卫生巾啊!”
穿上了小婵的睡衣,略显宽松,且也不像是穿女人的衣服。我走出了小婵的卧室,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现在播送刚刚传来的独家新闻。”电视里的女播音员在说着,“晚上九点三十六分,一架载运飞机的后备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