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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的无情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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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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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少廷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静。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袁可欣说道:

    “梦奴,你…你…听我说…你若不愿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听我说…

    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我们…”

    “你…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梦奴,你听我说…”

    “你走吧…你不要再从这个窗户进来。这个窗户是专门让我主人用的。请你不

    要从这里进来…你以後也不要再来了。”

    “梦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还象以前那样…”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气很暴躁,要是他来了看见你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会

    把你怎麽样。你还是快走吧。”

    “啊?梦奴?你还以为那个暴虐的主人会来吗?”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愿再看到你…呜呜呜…你…快走啊!呜……”

    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嚎大哭,一边发疯般地将安少廷向门口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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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馐苋绱瞬锌岬恼勰ィ约喝丛谝慌晕弈芪Α?

    安少廷被最後推出了房门,被关在了门外………屋里依然传来断肠的哭声。

    安少廷的心碎了。

    他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她已经有些失常………明明知道他就是她的主人,却

    还幻想着会另有一个暴虐的主人从她的窗户外爬进来。

    天啦!这一切可都是他安少廷害的呀!

    他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

    【十四】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

    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

    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後就象他在真正梦游似的,突

    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

    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麽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然不是清醒

    的他,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安少廷。安少廷无法再回到以前他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

    到,他也不愿意那样………他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他梦中的奴儿。

    他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

    “吆,是阿廷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

    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他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麽多可怕残忍的刑

    具,安少廷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

    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麽扭曲。

    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

    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声,对他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他今

    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麽。

    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他说道:

    “阿廷啊,这还是才进的货,日本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安少廷

    看的一片糊涂。

    “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

    安少廷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元元网站上的许多暴虐小说

    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他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

    活中怎麽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

    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他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秽的老板。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恶心的

    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这个店他

    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Y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

    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

    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安少廷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後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

    这麽极度Y秽的变态的刑具。他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他决没有想

    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

    当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清醒

    地走进这里。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

    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L体画面,让他压不

    住的恶心做呕………R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阳具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

    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

    本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他最後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

    ,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Y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

    C入女人的Y户,小的是C入G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的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

    之下触目惊心。

    他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

    暗紧吸了几口气。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剧烈跳动,他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於极其紧张

    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大声咳嗽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

    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象没

    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

    “贱奴!你这个贱奴!怎麽还不过来趴过来?”

    袁可欣好象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

    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该死。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奴儿。”

    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安少廷内心立刻火气上窜。他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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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

    “是……奴儿喜欢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一

    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安少廷内心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

    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

    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

    ,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他的主人的承认。

    他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

    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K,将她全身完全赤LL地暴露出来

    。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象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

    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

    “你这个Y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Y荡。”

    安少廷解开睡袍,脱掉内K,光子P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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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

    ,她痛苦的叫声象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酷无情,他现在就是那个

    梦游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安少廷;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

    的安少廷。

    但是,他现在却有意识!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

    开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

    苦的嘶鸣却好象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种

    无法抵御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T暴动肆虐。他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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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R夹,感觉稍好一点。他两手紧按住袁可欣

    的两个茹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茹头夹到一起。

    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安

    少廷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安少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

    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他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R,将阳具挤进她的两个茹房之间。为了将他的

    阳具更深地C入,他残忍地提起那个茹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

    “你是个Y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J暴Y。”

    “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他然後正对着她的脸

    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

    猛烈地抽C。

    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安少廷的R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他在喉头里不自禁

    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

    的干渴的唇上,让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後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阳具狠

    C她的喉咙,他已经开始疯狂了!他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C自己

    的阳具,一边在背後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Y部、和大腿之间,就好象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

    打马的P股催马向前飞奔。

    安少廷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象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

    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C………一种前所未有的高C!

    一股股大量的YY随着他不断的抽C劲S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

    允г诿土业陌牒薜目癖┲小?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

    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Y。

    他麻木地大骂:

    “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麽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Y荡的贱奴,就喜欢这

    样,对不对?”

    “……”

    “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

    安少廷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他脊背?

    芷稹k木馓孛鸵≡尚赖耐凡浚倥康剿毂吒芯跛暮粑?……安少廷一下子从恍惚

    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S精後的快感的颠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

    他拼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啪着

    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JY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JY,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安少廷惊得手脚发凉。

    他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茹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

    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安少廷再次疯狂了,他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

    象是在这个弱小的R体上肆虐蹂躏。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嗽起来,一口口

    的JY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

    “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

    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安少廷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他那嘴上糊着的一片

    白色JY。

    “啊?你……”

    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安少廷充满深情地对她说

    道:

    “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他抽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他,就象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他迷茫地

    问道:

    “我怎麽了?你刚才…将我…”

    “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拼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

    我…我好怕…”

    “啊?!你……”

    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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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

    她的话就象是一把铁锤砸在了安少廷的心头,他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

    淮慰闯鏊皇撬歉稣嬲谋┡暗摹褐魅恕弧?

    “你…你说什麽呀,梦奴?”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安少廷:

    “我不是你的奴儿。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

    都是假的…”

    “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

    来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简直无发形容。他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

    地说道:

    “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

    奴儿的吗?”

    “……”

    安少廷全身冰凉,欲哭无泪。他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他的梦?

    枚词А?

    “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

    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

    苦中扭动。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

    之中。

    【十五】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

    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於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安少廷开始

    几乎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

    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

    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麽也承受不了那麽多R体和精神的极限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後

    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後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後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元元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麽多强烈

    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麽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觉

    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他送来这麽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

    在乎他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

    、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

    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

    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麽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

    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麽伪装成暴虐,怎麽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

    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

    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性的他、那个残

    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後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

    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奴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

    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麽?”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麽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後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

    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

    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後一

    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仅穿着内K,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

    他问候: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

    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

    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粉末,将盆里

    的混合Y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

    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S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

    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R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

    将再她的双R狠狠地夹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

    起链子,将她的双R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P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

    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Y在升温、在奔

    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

    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Y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

    的注S器吸满混合Y,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C入到她的後D里,将整管子Y体全注S

    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R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後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Y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於一种恍

    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

    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Y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後激荡,胯下的R体在他

    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阳具膨胀到了极点。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

    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他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

    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

    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K,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棒猛地刺进充满YY的花X,

    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R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C的声音,

    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Y体,再一管一管地将Y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

    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

    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RD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

    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R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孱弱的

    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R的美妙结合,灵魂和R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

    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T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

    C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铁链下T一下猛C,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

    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R的高C的迭加的顶点。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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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涮鹈赖奈12Γ眯槿醯纳舳运厮档溃?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

    舔着,最後将他的R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

    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性奴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R的高C的结合之後,

    完成了她作为性奴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

    切:她的灵与R!【十六】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

    ,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

    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

    ,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

    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

    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於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

    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

    、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

    不到R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

    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

    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S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

    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

    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

    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

    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後对他说道:

    “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来了?让

    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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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

    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後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後一次

    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

    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後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

    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

    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象他平时撕信那样鲁莽

    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都

    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主人。

    主人:

    请容许奴儿再这麽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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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一想到我主人那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T就已经潮湿了。

    我真是个Y荡的奴儿。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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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我的主人!他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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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K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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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懒耸谗峤行杂母叱薄?

    他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

    恐怖了!他竟将他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麽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

    刻再次性欲高涨、Y水横流。

    他粗暴地将他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他的残暴之下我的神

    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麽是痛苦的刺激,什麽是性欲高C的快乐感。当他在我的喉咙里S出无

    数的J子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他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後,我就完全成了我的主人的奴儿。被他鞭打、被他凌虐、被他强暴。我在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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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夜都来强暴?

    摇17枧拔摇?

    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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