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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还半硬的的东西从我体内抽出时,我已经浑身无力的顺著墙壁滑坐下来,带腥黏热的东西渐渐从腿根流出……
“我……你怎麽可以S在我的里面,呜……会怀孕的!”我甩开正替我整理衣服的尚观义,半气半慌的对他喊著。
他一把抱起我,快速的走进男洗手间,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手伸到下面抽掉我的内K。
“不要。”我害怕的往後挪,他难道还要吗,我已经没体力了,也没时间可以再做这种肮脏的事了,等一下就要上课了。
尚观义一把抓住我,“再动裙子也脏了,先清理干净。”
我无助地捂住烧红了的脸坐在冰凉凉的洗手台上,双腿大开著被他清理。
“好了,我们等下去上课,先去给你买条内K;再去买药。”尚观义抱我下来,拍拍我的衣服裙子。
“可是,老师那……”
“老师那你就不用管,走吧!”
妖镜(限)十九
我别扭地把双手交叠在裙子前面跟著尚观义走向校门口,因为没穿内K,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赤L似的。
“你在磨蹭什麽,走的那麽慢?”本来走我前面的人突然回过身揪住我的胳膊。
我红著双眼狠狠的瞪著他,心里又乱又难过,什麽想法都有,上课铃声已经打响了,呆会怎麽出校门,怎麽跟老师解释,去哪买药,很多很多,但最最最在意的就是我回去怎麽跟哥哥交代,我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有什麽资格做哥哥心爱的女人,现在他还敢嫌我磨蹭,我还想杀了他这个QG犯呢,於是我脑子一热,在校门口不管不顾的就喊出来:“不要你管,你这个强……”
後面的两个字迅速地被他的食指给堵住,“嘘,陆露同学,小心祸从口出,你知道的,我能……”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让我恐惧的弧形。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本是泛红的双眼此刻就像开闸的水龙头,眼泪奔流而下。
“哼,这辈子你胆子倒是小了不少,还这麽爱哭,上一世你可厉害著,竟敢拿毒药毒死我们呢?”尚观义嘲弄道。
我惊讶地止住哭泣,“我……”刚开口想说些什麽,就被出来的校警打断了话,“两位同学,现在已经上课了,校门不再开放,你们回教室去。”
只见尚观义把我拉到校警前面,不慌不乱的说道:“我同桌发烧了,整个人很烫,还一直难受的哭个不停,我带她去医院!”
校警很负责的认真打量著我,“嗯,脸这麽红,哎呀,眼睛都哭肿了,肯定很难受,假条呢?”
“什麽假条?”尚观义一脸的不明白。
“请假条啊同学,虽然这位女同学病的很严重,可是这个时间学校规定只凭假条才能出入,你们还是回去开了再过来吧。”
“我高一七班的,班主任不在,电话请假的,不信你自己打去给她!”我傻眼的看著一脸理直气壮的尚观义,怎麽有这种人,现在是我们有求於人,要好声好气的跟人家讲话好不好!
果然校警的脸色就很难看了,口气也开始冲起来,“我不管你什麽形式请假的,我这只认请假条,没那东西你们休想出去!”
我为难的咬著嘴唇,出不去啊,那我不是没内K穿,这个我小心点不走光还可以勉强一下,可是药呢,我根本没时间买,也没有勇气去买……
这时尚观义掏出皮夹来,抽了一张名片塞进校警胸前的口袋里,“如果我回来一切正常,我会赏你十万块,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说完就推开校警,拉著因他那财大气粗样而呆愣住的我出了校门。
十万块,随随便便给人家,这说明什麽,他家也很有钱,怎麽办怎麽办,我跟哥哥怎麽办,根本毫无胜算可以斗过他!
我们去了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买的药,这是我要求的,因为他现在是混血帅哥,很容易叫别人记住,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抓到把柄。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你脑子倒是比你的外表精明!”
可能下午受了太大的刺激,我感觉自己开始头昏脑胀,浑身乏力起来,对於他的任何嬉笑嘲弄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反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惹不起我要躲的起,我要转学,一定要转学!
回来的时候校警异常的客气,一脸的狗腿样,“陈先生,您回来了,放心,什麽事情也没有!”
确实什麽事情也没有,我的一脸菜色明显圆就尚观义的谎言。但是,又不能说没有,前後左右虽然一脸关切的问我身体怎麽样了,看了医生有没有好点,但是,个个眼中充满著妒忌,令我心情更加郁闷,更加坚定要转学的决心。
当我坐进哥哥的车里时,积累了一下午的忧伤难过就全部喷发了出来,再也忍不住地抱著哥哥嚎啕大哭起来,一直哭到打嗝浑身发颤。我趴在哥哥肩上,虽然看不清他表情,可是我知道他肯定满脸担忧。
“好了,乖,再哭明天就见不了人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教训他。”
呜……是你教训不了的,人家是妖怪,而且还家财万贯的,斗不过的,哥哥是斗不过的,“呜……没事了,哭了就好多了。”
“是吗?”哥哥托起我的脸温柔地替我擦掉眼泪,“怎麽那麽烫?我们要去看医生!”
“哥,不要,回家睡觉,我很想睡!”我赶紧阻止他。
哥哥摸著我的头顶沈默了会,“好吧,睡醒了小乖要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回家吧。”
妖镜(限)二十
再次醒来是凌晨两点多,头已经不疼了,但是身体还是感觉没力气。我睁著眼睛瞪著天花板,再也睡不著了。想起哥哥心里就一阵内疚,我真是个扫把星,什麽忙也帮不上不说,还给哥哥带来危险,现在生病了又要照顾我,他上班已经很辛苦了的。都是那个坏蛋陈申泽干的坏事,他不是人,对,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被妖怪尚观义附身……尚观义,对,还有司昊司谦,他们三个都是妖怪。
提起司昊司谦,我才意识到这两天他们都没出现在我梦中了。我闭上眼睛小声呼唤他们出来,我现在有好多好多问题要问他们,可是喊了十多分锺了,他们还是不见踪影,难道只在梦中才能碰面吗?我想起上次光著身体被他们拉进镜子里的情形,好吧,光著身体就光著身体,反正也肮脏了。
看著镜子中熟悉但又陌生的自己,我琢磨著哪里不同了,一样是细细的瓜子脸,不一样的是脸上的神采,清纯中多了一丝女人味;一样是羊脂般白嫩的皮肤,不一样的是摸起来更为细滑;一样是干净的单眼皮,不一样的眼稍多了一丝娇媚;一样是小巧红嫩的唇瓣,不一样的是更为丰润,一样是瘦削的身材,不一样的是胸部的尺寸变大了一些,此刻正俏丽的硬挺著。
没想到十六岁的自己变化那麽大了,我收回目光,把手撑在镜子上,等待著电流的袭击。
印象中的浑身一震,印象中的灵体分开,睁开眼後,印象中的诡异画面告诉我,我已经来到镜中了。
司谦笑眯眯的站在我的眼前,“很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们,我很高兴。”
我牵强地扯了下嘴角,“我有问题要问你们?”环顾四周後,我发现竟然没有司昊的身影,“司昊呢?又出去玩了啊?”
司谦止住笑容,寂寞中带著苦涩的说道:“跟尚观义一样,找到合适的R体了,只剩下了我……”
看他这副伤心样,我很想安慰他,但我更在意的是司昊竟然也跟尚观义一样了,那我,还有我哥,不是更危险了。我慌神的乱语著:“怎麽会这样……怎麽办……我……怎麽逃……怎麽活……”
“露露,你怎麽了?”
我被司谦猛的晃醒,抬头看到他一脸担心的样子,我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没想到,女人的灵魂也都是水做的,“呜……怎麽会这样……怎麽会……”
我瘫坐在地上,司谦也跟著双腿盘坐在地上,“你怎麽了,可以告诉我吗?”
“我……呜……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毕竟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是不是和我们有关?”
我擦掉又往下坠的眼泪犹豫的点了点头,“嗯。”
“别哭,慢慢讲,反正我时间大把的。”司谦自嘲道。
“尚观义他……他对我做了很过分很过分的事,我不知道为什麽他要这样子做,为什麽要这麽伤害我……呜……”
“露露,你要相信我们,我们是绝不会伤害你的,会这样,只是心里不平,是我们的心里不平衡,你知道心里不平衡的感觉吗?哼,但是不平衡又能怎麽样?”
我被司谦的话弄的满头雾水:“不平衡?现在又是怎麽一回事啊,没进来前我以为我们只是前世单纯的爱恨纠缠,我是你们的恋人,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毒死你们,然後你们恨我,追到这世来折磨我,不是这样子的吗?”
司谦看著我“呵呵”的笑出声,“尚观义告诉你的?”
“是不是啊?”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
“是,也不是!”
“你不要讲的那麽玄乎,我不懂,我现在只是想弄明白,司谦,你告诉我好不,我太难受了这样,什麽都不知道,感觉自己活在一张网中间。”
“大致上就是他讲的那样,但我们对你更多的是爱!”
“爱?爱不是要让对方幸福吗?让我痛苦的还能说是爱吗?你们怎麽那麽自私?”
“露露,你又怎麽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幸福呢,这只是开始,我们还有未来!”
“我不要。”
“你拒绝不了!我哥是个很强势的人,除非他肯放手,否则你一辈子也逃离不了他,尚观义是个执著的人,要不到的东西他不择手段都要要到,你的拒绝只会让他们更想占有。”
“那那那那我该怎麽办?”
“好了,你只能在这呆半个小时,我们下次再讲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甘不愿的回到现实中,心情低落到极点,我根本什麽也没问道,而且,过不久,甚至是明天,司昊就将出现在我眼前,真是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啊!
我无力的把自己埋进枕头中,恼恨地问著自己到底上辈子造过什麽孽,这辈子活的那麽悲惨离奇……
~~~~~~~~呵呵,男二b快出现了,可能是下节,也可能是下下节,先这样计划著,谢谢亲们的票票,这两天某天感觉自己特被你们重视,感动感动感动啊!!!!~~~~~~~~~~
妖镜(限)二十一
我知道说谎很不好,但我真的不想再去学校了。
哥哥抽走我腋下的体温计,看了看度数,然後轻柔地摸了摸我的脸,“嗯,已经不烫了,为什麽不去学校呢?”
我咬了咬下唇,“可是我的头还很疼,身体也没力气,一点也不想动。”
“这样啊……”
“嗯。”
“那好吧,中午我会叫人送餐过来的,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去公司了,今天有个大会议要开,哥抽不开身!”
“没关系,那你去吧。”我推了推哥哥,示意再不走就晚了。
“哦,哥哥,我想……”转学,我突然想起还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哥哥,但是时间已晚,算了,还是等他回家再说吧。
“什麽?”
“嗯,没事了,等你回家再说好了。”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大锺,“晚了,等你回家说一样的。”
哥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道:“小乖,有些事情逃避不了的,无论你怎麽逃,仍然还在这个圈内,你要试著去接受!”
“什麽?”这回换我问。
哥哥指了指墙上的大锺,“晚了,我要走了,小乖是个聪明的人,应该会明白我讲的是什麽!”
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了,安静的最适合想事情,我抱著自己静静的窝在沙发中,想著哥哥的那句话,什麽事情是我逃避不了的?他要我试著去接受什麽?哎呀,这些话到底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该不会……哥哥已经知道我被陈申泽那个了,哥哥那麽聪明,我能有什麽秘密可以隐瞒的了他。可是,逃避虽然不对,接受也是必要的过程,但已经对我构成伤害了啊,我难道还可以若无其事的继续跟他做同学?
门铃响了好几声我才缓过神来,原来是自家的,九点半,会是谁?
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我的心被吓的“砰砰”乱跳,怎麽办,怎麽可以,他怎麽那麽过分,竟然有脸皮到我家来!
门外的人按了一声又一声的电铃後开始不耐烦的喊道:“陆露,你给我开门,别惹火我了我告诉你,数到三你还不给我开门我就让陆靖出车祸死掉!”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做!”我焦急的连忙打开门,“不要伤害我哥!”
满脸怒火的来人大力的甩上门後,步步朝我紧*而来,“你哥,笑话?他只是运气好!”
“啊!陈申泽,不,尚观义,你不要过来了!”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他一步一步的缩小与我的差距。
我快速躲进卧室,但还没来的及关门就被他用力推开,“你不要再过来了,啊……”我不小心跌进了床里。
“啧啧,小妖精,这回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尚观义邪笑道。
“我没有,我哪有,你不要再靠过来了,我求你,不要再靠过来……”我缩在床头角瑟瑟发抖。
“明明就是你,是你,把我引进你的卧室,是你,现在又坐在床上勾引我,都是你勾引我的,都是你自己惹的……”尚观义现在浑身透露著危险的气息,并开始快速地扯著自己的衣裤。
“我求你,这是我的家,不要在这,我求你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晚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脚,把我往他身边拽。
我挣扎著撑起上半身,又气又慌又怕的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打,“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啧啧,小妖精,你太不听话了,这是你自找的!”说著,他捡起地上的裤子抽出皮带,在我的挣扎中捆绑住我的双手。
我大力地喘息著,无助的看著他把皮带的另一边绑在床头架上,“求你,不要这样子,求你了……”
“你是得求我的,不过不是这会!”尚观义跨坐到我的小腹上,撩高我的睡裙至头顶,邪笑著说,“小妖精,别总是逃避我,你逃不了的,乖乖接受吧!”说著,他的双手慢慢覆盖上我的双R,上下摸了摸後,开始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这样,痛……”我叫出声。
“好,那换种。”他开始一手用两指夹住一R尖,凑上嘴用滑舌舔弄,用牙齿轻扯。另一只手沿著另一个茹房的周围划圈,然後慢慢缩小范围,快到顶峰时又划著出去。
“怎样?”
我甩著头拒绝让自己有感觉,“你这个大坏蛋……”
“还嘴硬?”他的一手开始往下滑动,慢慢爬进我的大腿处。
我扭著身子夹紧大腿,“不要……”
妖镜(限)二十二
“你这张小嘴除了会喊不要还会喊什麽,啊,我就不信喊不出其他的字了?”身上的男人一把撕烂我的内K丢在地上,突然凶狠地伸进一指,在我夹紧的大腿处蛮横的抽C起来。
我颤抖著身子咬著下唇呜咽著,泪流满面却坚持不再喊出声音,娇弱无助地承受著他的入侵,我知道自己……终究是逃不出他的魔爪。
“真敏感啊你,看……”尚观义伸出刚从我下面拔出的中指,“湿嗒嗒,还说不要。”
我蹦著身子羞愧地闭上双眼,但感官却更敏感。我知道他的唇离开了我的茹房,沿著细腰来到小腹,慢慢的爬到我的S处。我知道他的手指,一根变成两根,速度由缓渐快,不停撩拨。
“啊……”他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又湿又紧,我要尝尝那味道。”说著,他抽出手指将我双腿大大的打开,探身来到双腿间,我感到他拨开我的花唇,玩弄著中间的小豆,“终於见到了啊,好漂亮的颜色!”他拉开我下面的花唇,凑上嘴巴伸出舌头,舌尖对准被扯开的X口钻了进去,快速的刺人再抽出,还不时翘起来弹点那颗充血的小豆。
我大为一震,惊喘出声,睁开眼睛快速挺起脑袋,只见他黑乎乎的头颅钻在我的下面,还不时发出让我崩溃的舔弄声……我再也集中不了力量去绷紧身子,一下子软绵绵的瘫躺了下来,细腿也不听使唤的呈现大开的姿势任他吸吮。
我闭著眼睛,为自己的Y荡而痛苦。在他的逗弄下,我的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著,好似融化了的春水在S处汩汩而出,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几乎要呻吟了。这是生理反应,不是我自愿的,我告诉自己,身体的感觉根本不是意志能控制的,我还是我。
“真是个倔丫头啊你!”尚观义又趴回我身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我连忙甩头躲避他凑上来的唇,可是被受困住的身体又能逃到哪去,“呜……呜……”我用舌头努力地推著他的,他掐著我的下颚吻地更用力。
不行了,我不能呼吸了,我快死了……
良久,他的唇终於松开了,抬起头,我迷茫的眼竟然还能看的见我们的口角间有一条银丝牵著。
“接下来,是正餐了……”
缺氧的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下面被一个灼热如铁的东西戳开,等我意识到是什麽想挣扎的时候,身上的人突然一个沈身……已经尽根没入了。
“啊……”我被顶的大叫一声。
“继续,我喜欢听你这样叫……”尚观义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
“唔……你变态……啊……呜……好难受……”
“呵呵,我知道你所谓的难受指的是什麽,是不是全身酥酥的啊!”
“不……是……啊……”
“哦,是啊,那我加快点,让你更酥……”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调整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想要顶穿我似的。
我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全身晃动,克制不了而发出的呻吟也被他撞的破破碎碎,我已不是我,我是被他征服的俘虏。
太阳已经西斜,卧室里弥漫著性A的气味。我瞄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锺,四点了,从上午九点半一直到现在,尚观义还趴在我的身上,他的粗长也还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没气力去要求他离开我的身体了。连续几场欢爱,差点把我刚恢复健康的身体给折腾残。
“好了,尚观义,你要累死我的小乖啊!”
我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恐的看著来人,“哥哥……”
身上的人咒骂了一声,终於抽出他的东西,我感觉下面随著他的抽离涌出好多黏Y。
哥哥脸色不善的冲上来,语气严厉,“尚观义,以後你要用现代的安全套知道不,露露才16岁,怀孕不好,吃避孕药更不好。”
我傻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们认识?
哥哥心疼的松开绑住我的皮带,回头又狠狠的瞪了尚观义一眼,“女人是用来疼的。”
我两眼汪汪的扑进哥哥怀里,“哥,我没脸见你了,没脸了。”
“小乖乖,别哭……我都知道。”哥哥拥著我轻拍著我的背。
“都知道?”
“嗯,是昨天开始知道的,小乖受委屈了!”
“哥哥,怎麽办,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穿戴整齐的尚观义做回床上,意犹未尽的摸著我的小腿。
“啊……”他怎麽可以那麽大胆,那麽无耻呢?
“好了,尚观义,别吓她。”哥哥轻喝。
“你们认识?这到底怎麽回事,啊!我快疯了,哥,这怎麽回事。”我揪著哥哥的西装追问著。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小乖,冷静点,别哭,哥会心疼的,你先洗个澡,我们在客厅等你,既然这些人都出现了,也不该隐瞒你什麽了。”
~~~~~~~~嘿嘿,估计错误,男二b下节一定让他出现~~~~~~~~~
妖镜(限)二十三
隐瞒我的是什麽?
要告诉我的又是什麽?
当我穿戴整齐的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人停止交流,一同望向我。
我惨白著脸缩进单人沙发里,“哥,可以告诉我了!”
“呃,小乖,”哥哥犹犹豫豫的样子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其实这事我占了大部分的责任,我以为他们不会出现,所以就没告诉你,让你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
“告诉我什麽,要我准备什麽?”我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的自己那麽爱哭,我想起之前所受的屈辱,自己的内疚,好像,根本没这个必要。
“别哭了小乖,如果你还没心里准备,那我们可以过些日子再讲。”
我摇著头立即接口:“不要,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说!”
“说吧,趁早知道趁早接受。”一边的尚观义开口道。
哥哥起身来到我面前,坐在茶几上默默用冰冷的大手细细地擦拭著我脸上的水珠,“其实,我跟司昊兄弟,还有这位尚观义都认识,因你而认识的,讲起来……啊,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你一开始其实是司谦的侧妃,他是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司昊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们兄弟的感情非常好,好到可以共享你,可能就是这样,你再也忍受不了逃了出来,而後遇上尚观义,再然後遇上我。你跟尚观义之间的事情你可以问他,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你已经失忆了,掉进一个深潭里,我刚从那路过就救了你。”
哥哥顿了顿,接著讲道:“我们俩个人过的很开心,但好像开心的时间特别短,才半年,半年时间他们就找上门了,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武功盖世,天牢照样来去自如的人,再加一个我,我们四人都不愿放开你的手,大家争的你死我活,最终……受伤害的是你……”
哥哥没再讲下去,起身回座到沙发上,看上去有丝疲惫。
我好奇的想听下去,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前世啊,司谦以前说我不止三个恋人,没想到哥哥就是那个不止啊,呵呵,真滑稽的人生,“然後呢?”
一直也在听故事的尚观义看到陆靖没再开口,於是接过这个话题,“然後……你疯了,时好时坏,我们从来不防备你,但都没想到,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人生就是那麽奇妙,让我们愤怒让我们无奈,你知道我今天能重新站在你面前花了多少代价吗?”
他最後几个不冷不热的字却深深敲击在我心上,代价,什麽代价有我受的伤害大,我竟然会被*疯?四男一女,我上辈子不能接受,我这辈子又怎能接受的了呢?
“哥哥,我要你告诉我,现在是什麽情形,意思是我要跟上辈子一样同你们几个在一起吗?”我尽量稳住发抖的声音,问明自己的处境。
“嗯,上辈子就是我们太想独占你,结果到头来两败俱伤,既然现在又是一样的情形,那只有让大家共同拥有你,才可以和平共处!”
我睁著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哥哥,那是无所不能的哥哥吗?那是疼我的哥哥吗?那是相依为命的哥哥吗?他怎麽可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共享?他怎麽能向这帮妖怪妥协,向命运妥协呢?
“哥?”我不确定的再喊了声。
“小乖,我承诺过他们的,只要我们几个再聚在一起,大家就共同珍惜你?”
“什麽共同珍惜我?我不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不是你们任意主宰的东西,我讨厌你,讨厌你们,讨厌到极点……”我哭喊著跑进自己的房间,大力的甩上门落了锁。
我讨厌哥哥,讨厌尚观义,讨厌那两兄弟,还有这个房间,充斥著浓浓的J子味,还有这张床,这条床单,这上面的污迹,一切都让我作呕,让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我抓起背包,在他们的呆愣中拉开大门冲了出去。我知道哥哥在喊我,我知道他们追出来了,下了电梯後我就快速拐进後面一栋的酒吧里。那里,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我会躲在这里头。
里面昏昏暗暗的,偶尔几个彩灯扫到身上,我从没来到这个地方,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小妹妹,你今年几岁?看起来好纯哦!”隔壁的男人突然凑到我这桌。
第一字面对生人搭讪,我紧张的不知道怎麽办,还是不开口好了,不开口他觉得无趣就会走掉的。
“喝什麽?我请。”那男人又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来。”
“看你那麽小,果汁好了,我替你去拿。”
我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谢,觉得这个男的还挺好的,蛮大方体贴的。
但我喝了果汁脑袋开始发晕时,我才知道什麽叫人面兽心,那男人竟然对我下药。
我全身昏热酥软,任他将我带出来。我试图挣扎,试图喊叫,可是什麽都是无力的,体内的燥热让我喘出来的气都是滚烫了的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摔倒在地,一阵疼痛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一下,我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我的白马王子耍著豪气冲天的中华神功出现了!
妖镜(限)二十四
热……好热……好难受……
我只想扒光身上的衣服,可是抱著我的人一直阻止我,他的手紧紧的揪著我的t恤下摆,我怎麽也扒不开衣服,好热好热好热,我感觉自己要自然了。
“听话,先忍著……”
是谁,是谁在我耳边说话,我努力睁开眼睛,可是烧红的眼睛泛著一层雾气,我什麽也看不清。
我难过地嘤嘤轻泣了起来:“我难受,求你了……”
“马上就到。”
但我已经忍受不了这马上了,马上是多久,我在他怀中不停的扭动著热痒难耐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耳边又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可是我已经听不清了。
当我感觉身体贴上凉凉的丝被後,我就胡乱撕扯起身上的衣服,天呐,牛仔裤,好难脱!我气的又是眼泪又是汗。这时一只凉冰冰的手突然抚上我红通通的小脸,温柔的替我擦掉眼泪和汗水。就像是沙漠中好不容易才寻找到绿地的旅人一样,我迫不及待地偎近他冰凉的手掌下不停的磨蹭。太有效了,一接触到他的手掌我的燥热就下降了许多。
但他的手过分的又抽开了,我不满的硬是按住他的手往胸部放,我难受,我需要被他解救。我整个人依向他,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更多,这把躁火好像只能由他来熄灭。
他终究是有慈悲心肠的,我感觉自己被他搂进怀中,抱了起来。我的手比我的脑子更为敏锐,早已钻进他的衬衣里上下抚摸,我的嘴巴比我的理智反应更快,早已喊出:“我要……”
“小东西,一会就好了……”
当冰凉的冷水一波一波冲刷过我的身体後,我才重新有了思维,发现自己半趴在浴缸上,我抬起头来抹掉满脸的水珠,望向眼前金发蓝眼的男人,不同於哥哥的俊美,尚观义带点邪魅的外表,他是个身材高大;外型冷峻的型男,“你是谁?”
“我在酒吧外面救了你。”他深沈如海的蓝眸有著异样的眼神。
我知道那是什麽眼神,我经常在哥哥的眼中看到。我的心一跳,本被冷水稍稍压抑住的燥热又开始在我身上乱窜。
我怀抱住半L的自己,羞涩的说道:“呃,那谢谢。”
“感觉怎麽样?”
“好多了。”
“那出来吧,泡久了会生病的。”他的声音很醇厚,而且中文说的很溜,这是我见到第二个中文发音很标准的外国人。
“我想再泡会,再泡会就全好了,你先出去吧。”
“那好吧。”型男转身出去了。
我看到门关上後,立即重新打开喷淋,浇了一遍又一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再冒著热气为止。
瞪著镜子里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怎麽办,全湿了,我如果只包著浴巾出去,他会不会想歪啊?算了,不管了,我的两条腿酸软酸软的,只想赶紧上床。我快速地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包上浴巾打开门。
外面静悄悄的,他不在,“走了?怎麽不说一声呢?”我咕哝著爬上床。
走了也好,要不然多糗啊。但是,为什麽又热起来了呢,我爬起来打开空调,温度已经很低了,怎麽还是热呢?
我踢掉被子解开浴巾,赤L在空气中,双手开始不自主的摸起自已来,双腿也曲起互相摩擦著……但是,没用,没用没用,这根本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
我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起来,全身滚烫,呼吸急促,谁来救我啊……
妖镜(限)二十五
我难受的呻吟著,想爬起来再冲冷水澡却浑身无力,在半晕的状态下,我好像听到了关门声,还有隐隐的脚步声。
我被扶进一个怀抱里,嘴巴里也被塞了一个东西进来,苦苦的,我皱著脸想吐出来,可是又被一个凑上来的带著温热感的东西堵住,软软的,滑滑的,里头还有著凉凉的水流出。
我用劲全力勾住那带毛发的物体深深吮吸,好渴……好热……身体好空虚……
里头的水一下子就没了,可我还是不想松开口,这个物体,它就是我发泄的渠道。
“嗯……唔……”我感觉自己被人压在身下,不要那麽温柔,我不需要,只要能熄灭我体内的燥火,无论你是谁,你怎麽样都行,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我紧紧的搂住身上的人,媚眼如丝,“救我……”
感觉好遥远的声音,“再等一会,一会就好。”
我任性的摇著头,双手急不可耐的扒著对方的衬衣,又要我等,到底要我等什麽?
“等一下这C药就会散了,会没事的。”
我恼怒的揪住他的头发攥向我,一口咬上他的侧脸,这男的怎麽这麽不干脆,怎麽可以狠心的见死不救呢?
“小东西,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是我司昊从来不对神志不清的女人下手,用药,我不耻。”
我努力集中精力去倾听飘在我耳边的话语,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没关系……”
他凝视著我绯红的脸好一会,最後终於也抵挡不了诱惑,情难自禁地张口又激烈的含上我的嘴唇,我停止扭动的身躯激烈地回应,两手圈住他的颈,唇舌热情地纠缠,连呼吸这事都忘了。
我虽然昏沈著脑袋,但我还能感觉的到他的温柔,真是铁汉柔情啊,他的左手撑著身体不至於压疼我,右手则开始满足的我的欲望,终於不安分的在我细腻的大腿内侧滑动,并慢慢滑向腿心处的软缝,拨动起那里的软R。
“唔……嗯……”他的指腹略微粗糙,抚在细致花R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好,我全身蔓延著粉红,喘息声也在他指腹的撩拨下越来越加重,甚至发出呼哧声。
那不是难受、不是痛苦,而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兴奋颤栗、欢愉酥麻。
“要……要……”
“别急……”他在我耳边低喃道。
“给我……难受……”我感觉自己浑身湿热,下面更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终於禁不住我的哀求探了进去,我舒服的嘤咛了声,挺起胸部让彼此贴的更紧密,摆动起臀部让他进的更深入。
探进来的手指增至两根,抽C的速度也越来越快,Y靡刺激的快感让我狂乱的摇摆著头颅,嘴巴里呻吟不断,“呃……再快、快……那、那……嗯嗯嗯嗯……呃啊……”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身体是高C後的舒爽,我松开圈住型男脖子的手,按在自己还抽搐个不停的小腹,慵懒地眯了眯眼,好困……
妖镜(限)二十六
经过刚才的云霄飞车,身体不再有火热燥痒,我睡的特别的香,一觉醒来,竟然是日上三竿了。
“嗯……”揉了揉还带点迷蒙感的眼睛,看到电视正在播放《至尊红颜》,不对,我的房间是没有电视的,条件反S的环顾四周,“啊……你是谁?”我紧紧的揪住胸前的被子,瞪著靠坐在隔壁床上的外国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转过脸,深蓝如海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盖著被子,可是我觉得自己就像被x光照S一样,赤LL的呈现在他面前。赤LL……我脸部一僵,後面怎麽凉飕飕的,我没穿衣服吗?我小心翼翼的拉开胸前的一角被子,“啊……我怎麽没穿衣服?”
“……”对面的人只是双手抱胸,眼含趣味的盯著我。
“你、你、你你你对我……有没有……呃……我告诉你哦,我未成年,你如果QG我你是要坐牢的,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所以你……你……”
“哦……你要让你的救命恩人坐牢吗?”
“救命恩人?”
外国男人没有说话,虽然嘴角带著一点笑意,但整个人还是酷酷的。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发生什麽事要让你救啊!”虽然他长的不像坏人,但社会险恶,人不可貌相的,我不相信,我包著自己开始往墙角缩。
“嗯。”他一指撑起下巴,“没想到现代的药物这麽厉害,还能蒙蔽心智啊!”
“什麽,你说什麽?”他说的太小声了,我听的不大确切。
“你再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什麽,我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外国男子说完後就转头看电视去了。
我郁闷地把头埋进两腿间,昨晚……到底发生什麽?
我记得昨天尚观义来找我,然後被哥哥发现了,但是没想到他俩认识,更没想到哥哥竟然同我讲他愿意与其他人分享我,然後我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就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