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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限)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宫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宫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宫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宫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宫,他们对於我心灵与R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S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限)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mpossible,impossible。”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confident,confident,worried,worried……”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精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精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 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性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妖镜(限)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里头的自己被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是的,无比羞人。不著寸褛的我被禁锢在衣冠整齐的他身上,大腿分别被他搁置在皮椅把手上,他的一只手捏著我的棉柔使劲蹂躏,另一只手抓著他自己的火热来回的在我花X口移动,挑逗出潺潺YY出来。
“看仔细了,我要进去了。”哥哥附在我耳边邪恶的说道,还不忘舔弄下我的耳垂。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巨大一寸一寸埋入我的体内,忍不住小声嘤咛著。
“记住这感觉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刚进去时有点刺痛,可是现在瘙痒的厉害,如万千只蚂蚁在爬动般的难受,我闭上眼扭了扭臀部以此来缓解这种瘙痒。
“小乖等不及了?”哥哥轻笑出声,挪开揉捏著我胸部的手,一指挑起我的下巴,*著让我直视落地窗里的喷血画面,“睁开眼,看著,记住这一幕!”说完,两手抓著我的腰挺了进来。
“啊……嗯……”猛烈的进攻让我的X口犯疼,我惊呼出声,手连忙搭在大腿上撑起臀部往後挪,唯有这样,磨擦的才不疼。
窗里的画面Y靡至极,夜幕的罩笼让它如同镜子般清晰可见,是的,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巨大进出於我的娇嫩“红唇”中,每每他的抽出能卷出鲜红的嫩R,挺进能传出“扑哧”的声响,我受不了刺激的仰头尖叫。
“睁眼,看著!”哥哥再次命令道。
“嗯嗯嗯嗯……好Y荡……这样……啊……”我被撞击的语不成调。
“好美……好紧……小乖,哥哥离不开你,说你也离不开我!”
“嗯嗯嗯,离、离不开……”我口干舌燥。
“谁离不开谁?”哥哥喘著粗气问道。
“我离不开你……啊啊啊啊啊……”
“我是谁?”
“哥……”
“说,陆露离不开陆靖!”哥哥呼出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际上,夺取了我最後一丝的理智。
“陆露……啊……离、离不开陆靖……嗯嗯嗯嗯啊……”
隔天,当我衣衫不整的溜进自己房间时,被里头本应该在昨晚出现但今早却意外现身的人吓了一大跳。
“司、司、司谦,早、早啊!”
“早!”司谦放下我床头柜上的单人照,转过轮椅冲我温柔一笑,“昨晚在陆靖那!”
“嗯。”我不好意思的连忙摊开裤子挡在身子前面,因为图个方便,就只穿了内K和t恤出来,啊啊啊,现在才发现手上还拿著个粉红文胸,这这这也太丢人了吧!我连忙把它藏在身後,却脑热的没发现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裤子,笔直白嫩的双腿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司谦看著我滑稽的动作,促狭道:“呵呵,露露还是那麽害羞!快换衣服吧,上学要迟到了,我先出去。”
“嗯。”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找出衣服躲进浴室。胸口小鹿在乱蹦,我猛拍自己的脸说著要淡定淡定,唉,糗大了!
後来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对上司谦的眼,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低头猛吃,平时只咬两三口的三明治都快全进我的肚子了。
哥哥疑狐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凑过来,小声的问我:“昨晚累著你了,今天胃口那麽好?”
我懊恼的瞪了哥哥一眼,眼光余光刚好瞄到正对面的司谦,只见他顿了顿,然後继续优雅地吃著早餐。
“我饱了,今天谁送我去上学啊?”我站起来挎上包。
“当然是我!”尚观义连忙扔下手中的三明治。
“不要,大家会误会的。”我嘟嘴抗议道。
“误会什麽,我俩同班又同桌,顺路啊,走了走了!”尚观义扯过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攥。
“好了,别拉了,我自己走,这样拉拉扯扯非常不好看!”我迅速拍掉他的手。
“还没到学校,不用紧张!”
“在哪都一样!”
“在床上也一样?”尚观义挨近身体打趣道。
“嗯,哪都一样!”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怪啊,你今天非常的不对劲,怎麽?司谦来了就注意起形象来了啊,还是说,女人永远忘不了初恋情人,但也不对啊,你都没前世的记忆了,要说初恋也应该是陆靖啊!”直至到了学校,尚观义还在揣摩我的心意。
为避免尚观义的碎碎念,我只好假装贫血,脑袋往他胸口一歪,小声呻吟:“头……好晕……”
尚观义紧张的连忙搂住我,想打横抱起我但被我阻止了,“别,靠一会,就这样让我安静的靠一会就好!”
凉风习习,难得的安谧,我满意的埋在他的胸口,睁开带著狭促笑意的眼在腰侧比了个“yes”的手势,没想到却对上小羽那双冰冷的眼睛。
妖镜(限)四十七
人生就像是场游戏,如果爱情是气血,那友情就是内息,两者同样的重要……同样的能置人於死地。
我的微笑僵在脸上,我从没想过小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即使我们的友情不在!
“好点了没?”脸下的胸膛在起伏著。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站直身体。
“去看医生吧!”尚观义担忧的看著我发白的脸色,“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没,我们进教室吧,快上课了!”我抽离开他的手,率先进入教室,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小羽的位置,却正好对上她及周围同学的眼神,里头各有神色,鄙夷,妒忌,讥诮,幸灾乐祸……
不用问什麽,我知道肯定是小羽说了什麽,本已黯然的心顿时跌入谷底,我故作傲然的收回目光,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麽会经不起考验呢,看来我跟她没指望可以再次贴心了。
“怎麽愣住了,还头晕啊?”身後跟进来的尚观义扶助我的双肩,一脸关切。
我侧身闪了闪,小声说道:“没。”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哎,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怎麽了?”
我缩在椅子中猛摇头,“没事没事,早读了,别问了!”
“不行。”他一口拒绝。
我微微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堵的慌,“我说了不和你一起来的,你看大家都知道了!”
“那又怎麽样?”
“那会让我没朋友的,我很不喜欢被孤立,我不要我的生活只有你们四个。”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们四个?”尚观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在乎谁的眼光,还有哪个男的?”
我郁闷的大吐一口气,“拜托,尚观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唉,尚观义,跟你讲话真的很累也,你知道班级里有好多女同学喜欢你吗?我怕成为全民公敌你知不知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在学校里弄的跟你很熟,刚才那一幕就被别人看到了啊,现在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你没感觉吗?”
“没,啧啧,没想到小妖精这麽在乎别人的眼光,这种心态极为狭隘,你要学会超凡脱俗,那个谁谁谁,书本上有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话好,这话正确,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你也要学著点!”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尚观义这人是经不起激的,相处久了就了解每个人的特点,像身边的这位同志就是自负型的,而且死要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我没再开口说什麽,安静的听课,安静的做作业,安静的鼓励著自己学会坚强,学会舍弃,学会保护自己。
“中午老地方见!”隔壁传来一张纸条。
我塞了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不去。”
“你敢不来!”纸条回到我的桌上。
“求你了阿义,别在学校!”我推回去。
“我只是叫你去那,你知道我要干什麽?”
“还能干吗?”
“你想歪了哦!我等你!”
“别这样,我不想去!”我重重的写下这几个字,借此表达我的不满。
“听话!”纸条又回到我的手中,这两个字大大占据下面的空白处。
我气的把它撕的粉碎,却拿当事人没辙。
午後的实验楼异常安静,没想到却成了我们俩名副其实的秘密花园,来这的人就不多,到这个角落的人也只有我和他。
尚观义曲著一只脚,身体随意地靠在窗台上,魅眼直直的看著我,他的眼珠比司昊的要蓝一些,至今我还都看不习惯,它没有黑眼睛的神秘,却如一片汪洋般让人载沈载浮。
“怎麽磨磨蹭蹭的?”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压在墙壁上,“嗯?今天是怎麽了,看你浑身不对劲!”
“没……”本来是心情很好的,可能心胸太狭窄了,碰到一点事就闷闷不乐一天。
“小妖精,咱们是很亲很亲的人,就是家人懂吗,我们之间没什麽好隐瞒的,我也不会去记恨你心里牵挂著我们四人中的谁,但只限我们四人,多了可不行知道吗?乖,我们都爱你,都希望跟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一起过日子,所以有什麽你就说,憋在心里会发霉的!”
看著他难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我的眼眶控制不住的泛红,“义……”
“嗯?”他俯下头啄了下我的小嘴。
“其实也没什麽啦!”我犹豫了会,还是拒绝说出女孩子之间的小疙瘩。
“撒谎,受罚!”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住我,舌头持枪带风、攻城略地,我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他吸疼了。
“谁?”突然,身上的人身体一怔,快速的回头。
妖镜(限)四十八
一分锺……两分锺……
我环抱住自己,腿软的靠在墙上,等著追出去的尚观义回来。此时,心慌占据我的整个身体,怎麽办?如果我和他的事被传的人尽皆知,我如何有脸呆在学校里?
曾经的难以置信,到之後磨人的心里挣扎,我都已经慢慢接受这段非凡的人生了,但途中为何硬要安C几个漩涡,波折的让我心惊R跳!
尚观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转角就来到了我面前。
“怎麽样?是谁?”我连忙问道。
“是你以前的同桌,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放心吧,没事的,量她也不敢到处乱说?”
“你警告她?”
“嗯,别担心了,唉,你胆子可真小,看,两只手都冰冷的!”
我慌乱的抽回刚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你不应该警告她的,她是很倔强的一个人,你这样她肯定会恨死我的,肯定会的……”
“好了,相信我,不会的,算了,回教室趴一会吧,脸白的像鬼!”他搂著我的肩膀,难得一本正经,“小妖精,既然你那麽在乎别人的眼光,那就申明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男女朋友之间这种亲密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的,学校里这种早恋的现象多的事,大家能拿我们怎麽样!”
“不行!”我一口否认。
“为什麽?难道你喜欢被别人说三道四,我是无所谓,我是为你著想,其实这对你也并不吃亏啊!”
“还是不行!”我犹豫了下还是摇头否决。
“你这人,唉,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有何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我是觉得还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好,你不说我说!”尚观义松开我径自走掉。
“不要……”我连忙追上拉住他,“别这样,尚观义,这样不好啦……你、唉,你别冲动……”
“放开!”他火大的扯开我,“你真是个不干脆的女人!”
等我追进教室的时候估计尚观义已经说了,教室里想起稀稀落落的掌声,都是些男生在瞎起哄。
尚观义悠然自得的走下讲台,牵起我的手,歪斜的嘴巴笑道:“哈哈,我已经说了,看,就这麽简单的事情,大家还鼓掌呢!”
我别扭的挣开他的手,低嚷道:“你害死我了……”
但是男人都是不了解女人心思的,他根本不明白我为什麽会说“害死我了”这四个字。
那天起,日子并不好过,前桌对我不再友善,班长讲话夹枪带G,生活委员还会增加我的劳动量,当然,是在没男主角在场的情况下。我不想黏著尚观义,可是在学校又是那麽的需要他帮我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
司谦的脚最近有点起色,我偶尔看见他扶著沙发在走动,不过没走几步就会跌倒,我有次看见了就冲过去扶他,但被他拒绝了。那时的司谦满脸汗珠,嘴唇还隐隐发白,笑著对我说要等他,他能行,能重新站起来。
看著这麽辛苦的司谦我很心疼,所以一有空我就会跑去找他,给他按摩按摩,活络活络腿部经血。
“有感觉吗?”我抬头轻声问他。
“嗯。”他的脸泛著微红,“可以多捏小腿吗?”
“为什麽啊,小腿我刚捏了很久了,大腿上也有很多动脉的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均衡的!”我振振有理。
嗯。”
“是不是重了点啊?”我疑狐的看著他,虽然他没有再出声,可是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呃,不是,可以重点,可以重点的!”司谦尴尬的挪了挪臀部。
我顺著他的动作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怪怪的,下面的帐篷撑的好明显啊!我同时也尴尬的停下手中的按摩动作,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司谦先开口。
“呃……怎麽会……不要这样子讲!”
“……”
“呵呵,那你先休息吧,改天,哦不,明天我再来给你按摩!”我扶著他的轮椅把手起身。
“别……别走!”司谦覆上我的双手,制止我的离开。
“呃……还有事吗?”
“再陪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
“嗯……好吧……”
之後,又是一阵沈默。
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
“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啊?什麽?”
妖镜(限)四十九
我娇羞的瞄一眼司谦,赶紧把目光调回到他的小腿上,“我说,嗯、嗯、我可以,可以……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可以!”
司谦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掌微微颤抖了下,仰起头牵强的对我笑了笑,“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是我不行,我这腿……”
他没再说下去,可是我已经听出他的沮丧和难过,“别这样,你只要坐著就好,呃,交、交给我!”话一出口我就万分後悔,自己……自己什麽时候变的那麽大胆啊!
偷偷瞄了下司谦,发现他的脸和我一样的红。他也在害羞吧,那我可以反悔吗?
“呃……”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司谦坚定的话语打断,“好,交给你!”
交给你、你、你、你、你,我的脑袋被这几个字炸的轰轰做响,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应该怎麽做,怎麽做好呢?在上面,在椅子上,嗯,跟哥哥做过,坐上去就好,好吧,既然承诺出口,那我就做吧!
我缓缓蹲下身子,尽然把头低到司谦看不到的角度,颤抖著小手去解他的运动裤,但是却卡在P股那,脱不下来……
“露露,不要了,别勉强自己。”司谦猛地抓住我的手。
这一刻,我非常感谢他,可是我不能放弃,司谦忍的好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勇气跟我坦白他的需求,到了这一步却仍会顾及我的感受,多麽好的一个人啊,我应该要对他更好。
摇晃著脑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别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我乐意这麽做,我也想这麽做,司谦,别阻止我!”
“……”
久久,司谦都没说话,但我顺著他撑起的身子知道了他对我的鼓励,他的臀部微微离开椅子,我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
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
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
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L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Y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Y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粗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胸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S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妖镜(限)五十
“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
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
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胸口,“再等一会!”
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嗯?”
“我想……想起来了……”
“再等等……”
“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
“呵呵!”他的胸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
呃,难道不是?那S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
“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
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
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十五分锺,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不可思议的起点了。
所以我坚信他的康复指日可待!而我,也乐意奉献我的爱心。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司谦已经回去十二趟,相处的时间真的有限。有时,我就吃味的想著为什麽尚观义和司昊都能为我留下来,抛弃名利,舍弃财富,而他为何不可?
司昊说他这个弟弟就是心地善良,注重感情,同时也比较优柔寡断。如果当时果断的处理好他与他正妃之间的关系,我受的苦可能就相对少一点,心灵也不会那麽脆弱。
什麽意思?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吗?人生中的小小C曲可真多,可他们四位只乐意讲关於他们自个的部分,司谦与我之间的种种还需司谦来给我解答。
一星期被人分配好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悄无声息又到了恼人的星期一,苦的却是哥哥。自从尚观义自作主张的宣称我是他女友後,一下子感觉全部女生与我为敌。学校,慢慢成为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了,而尚观义,把“损友”这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时不时的鼓励我装病逃课!若非班主任一通电话打到哥哥那报告我的早恋现象及逃课现象,怕是我又不知道被尚观义带到哪去了!
“小乖,好好学习知道吗,你再逃课哥哥就要生气了,上学是为你自己好,有知识就有修养……”
“行了,陆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睡饱呢说说说,说个没完!”坐在後座的尚观义不耐烦的说道。
“不爱听就滚下车,自己不上进还带坏我家小乖,尚观义,信不信把你踢回镜子里去!”哥哥微微讽刺道。
“得,你厉害,我倒是想试下,然後重新换个身体,这蓝珠子怎麽看都看不顺眼,你帮我啊!”某人摆出一副无赖样!
“哼,别跟我耍宝,也别再让我接到说陆露逃课的电话,你知道後果的!”哥哥一个急速刹车,车子险险的在距校大门五公分处停了下来。
我惊险的拍了拍胸口,但不敢有所抱怨。老虎发威,知道有多厉害!
哥哥俯过身子,替我解开安全带,最後不忘再叮嘱一遍,“好好上课,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
“乖!”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放我下车,“下午我来接你!”
“嗯。”
但没想到这是个灾难的星期一,长长的校道宣传窗边今早围满了人,某些同学看到我还会惊呼出声,尔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无助的立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感觉一股凉飕飕的Y风阵阵袭向我。
尚观义纳闷的拧起眉头,挤进人群,突然间他像发了疯似的撕毁著宣传栏里的东西,从宣传一处到宣传五处,动作快速又火爆!我立刻意识到那里的内容肯定不堪入目,连忙奔到还没被尚观义撕到的宣传五处。
天呐,这这这,谁干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浑身发抖地盯著宣传五处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哥哥在车里激吻我的画面,照片里的我一脸陶醉,表情大赤赤的曝露在镜头下;一张是尚观义把我压在墙上,双手不规矩的在裙子里搅动的画面,看上去暧昧至极;最後一张洗的最大,竟然是我与司昊在卧室玻璃窗上交欢的画面,天,这也被别人拍下来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赤L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好Y荡,好Y荡,好Y荡……”周围到处充斥著这种声音,我慌乱的摇著头苍白的辩解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妖镜(限)五十一
尚观义冲过来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胸口,英俊的脸庞此刻愤怒地扭曲著,“他妈的谁干的,哪个不要命的家夥,娘的,有种滚出来,找死……!”
“是他们……”
“好Y荡……”
“就是这女的……”
“真不要脸……”
“竟然有这种人……”
“怎麽还有脸活在世上……”
“妓女啊……”
……
此刻,我多麽希望自己是瞎眼失聪的,看不见一切听不见一切,不要光明不要乐声,“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可是说再多又能改变什麽,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我百口莫辩。
尚观义按住我不停甩动的脑袋,压抑著声音,尽量轻柔:“露露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我们先回家,别怕,马上就回家。”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脑袋中好像唯有这三个字存在。
尚观义搂著我推开人群,临走前,他回头凶狠道:“谁干的小心点,趁早准备逃命!”
家里的气压很低,我一个人窝在床上胡思乱想,哥哥他们四人隔三差五的进来看我一下,都被我以“让我一个人静会”这句话给打发了,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我也想笑著跟他们说我很坚强,别担心我,可是做不到,我连牵起嘴角的力量都没有。
好可怕,到底是谁,为什麽要针对我?现在这应该是满城轰动的新闻了,知名企业家陆靖之妹生活Y乱,与众人有染……报纸上肯定有这则新闻了。
我掀起被子赤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