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妈妈无力的抱着宝宝,眼神里的温柔和满足就像要流出来一样。片刻,医护人员把宝宝接过去做全面检查,并把妈妈转移到移动病床上,就要送到病房,我正要跟着去,刚出手术室门口,一位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看他,他摘下口罩,就是刚才轻声问为什么妈妈这么紧张的医生,出口就是一句中文:我是华裔,会中文。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微笑道: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位医生微笑着看着我,眼神有些不可捉摸。我突然想到,刚才我和妈妈说的那些话,他全部听得懂!
我的冷汗又一下子冒了出来,终归还是瞒不住的啊,终归会被人知道——不管在哪里,逃不掉的。隐瞒了那么久,终于有人知道我和妈妈L伦了——还生了孩子!我如遭雷击,结结巴巴地用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声音叫道:你,你,刚才——
他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但是,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太太会那么紧张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又微笑起来:你放心,我很敬佩你们的勇气。另外,我是医生,为病人保密是我的职责。去陪你太太吧,愿主赐福给你们。
到了病房,妈妈正在输Y,刚才极端的疲劳使得她沉沉的睡去。我坐在病床边,看着那仍然苍白的脸,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妈妈终于战胜了恐惧,我们有了健康的宝宝,悲的是,终究有人知道了我们夫妻还有母子关系……敬佩,是的,不是想象中的鄙视,但是……弗里德曼的话在我耳边回响:你们毕竟还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
11节
我抱着宝宝坐在妈妈床沿,刚才回去拿必需品,刚一过来,护士就把宝宝交给了我,并告知经过详细检查,一切正常。
西斜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到妈妈脸上,我正想去拉上窗帘,妈妈醒了。
美丽的大眼睛刚一睁开,就无力地问道:给宝宝喝水了没……
啊?没呢。
我根本不知道……
给他喝点温水……帮忙排胎便……
好,好。
我手忙脚乱地抱着宝宝想去倒水,妈妈笑了:给我抱……
把宝宝交到妈妈手里,我用奶瓶倒了半瓶热水,妈妈伸手摸了一下:太烫了。和你的体温一样才行。
我兑了一点凉的,用嘴唇试了试,再交给妈妈。妈妈把奶嘴在宝宝嘴边蹭了蹭,小嘴就跟着奶嘴搜索起来。
我微笑着,看着那温馨的情景。妈妈把奶嘴塞进宝宝嘴里,看着宝宝用力的吸吮起来,才抬起眼睛看着我:还没想好名字?
呃……想好了啊,叫一个单字诚吧。他是从诚心来的……
冯诚……好像有点难听……
妈妈轻声笑了起来。
那妈妈说叫什么?
没……就叫这个名字也好。长的……真像你。
妈妈低头看着宝宝,微笑着。
我坐到床沿,看着宝宝喝了小半瓶水,接过奶瓶:我回去做饭吧……
妈妈点点头:他现在不会醒,你去吧。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提着一保温瓶鱼汤赶到医院。妈妈正抱着宝宝沉沉地睡着,苍白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血色,看样子已无大碍了。真是万幸……今天我简直是从地狱到天堂走了一个来回。万一妈妈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还可能有幸福可言么?活不活得下去都是个问题……因为妈妈是和我在一起了才背负上沉重的心里枷锁,造成危险……
我俯身到妈妈耳边,轻声叫着:妈妈,妈妈,起来吃东西……
妈妈一惊,马上宝宝也醒了,不满地哭了起来。妈妈看着他笑道:小诚也饿了……
坐在床上把宝宝横抱在怀里,妈妈撩起衣襟,饱满的茹房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白里透红,暗红色的茹头像是随时会有香甜的果汁飞溅。送进一颗茹头到宝宝小嘴里,马上止住了哭声,小脸一鼓一鼓地开始吸吮着甜美的R汁。
妈妈看到我傻乎乎的表情,半转过身去:这是弟弟的,不是你的。
我是爸爸。爸爸啦。
我笑着坐到床边,探头出去看儿子吃奶的样子。
走开啦。我也饿了……
妈妈娇嗔道。
那我喂妈妈吃。
我拿起保温瓶,倒出一碗鱼汤。
你不是爸爸!你也叫我妈妈,他也叫我妈妈,你是哥哥。
妈妈笑道。
唉唉?好啦,我错了,老婆。
我笑着舀起一调羹鱼汤送到妈妈嘴边。
妈妈张开小嘴,啜了一小口鱼汤:真难喝。没放姜,好腥。
我不会啊……忘了……
我不好意思地抓着头。
我不管!
妈妈撅起小嘴。
那怎么办……
你求我喝我就喝。哼。
妈妈今天真爱撒娇……
求求你了,好老婆,喝点汤,身子好得快……
我一脸可怜兮兮地又舀起一勺,送到妈妈开始恢复红润的唇边。
妈妈笑吟吟地喝了半碗汤,把宝宝换了个方向,捧起另一只茹房给宝宝继续喂奶。宝宝又喝了几口,睡着了。
妈妈也喝完一碗鱼汤,摇着头:够了……
我放下碗,坐在妈妈身边:我怎么不觉得他像我啊。
妈妈抬起眼,看了看我:你看这嘴巴,跟你的一样,鼻子也是,很挺。
我笑道:眉毛不是……眉毛和妈妈的一样,又细又长。
小孩的眉毛都是这样的……
一半像妈妈,一半像我……其实全部像妈妈,因为我也像妈妈。
你才不像我呢……你要是像我,就不敢娶妈妈做老婆……
谁说的……妈妈其实也很大胆,很执着呢,那个时候十六七岁就生小孩,也是惊世骇俗对吧……我就像妈妈这一点。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没有说话。我柔声道:妈妈……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
没有……生小磊的时候挺顺利的……妈妈都没觉得怎么痛……
那个时候,我也像他一样喝水,吃奶?
我搂着妈妈,看着宝宝笑道。
当然啊,不吃奶吃什么,你又不肯吃草……
那我还要吃奶……
我笑着摸了一下妈妈的茹房。妈妈赶紧挣扎道:别闹了……妈妈身上疼着呢……
我只好轻轻地抱住妈妈:今天中午……妈妈怎么一个人跑出去,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不然,不然……
对不起啊小磊,今天我们结婚一周年,我想去买点东西庆祝一下,结果刚出门没多久就晕倒了……
妈妈!……
好啦……去吃饭吧。
妈妈低下头看着宝宝,笑道:弟弟吃饱了,不能饿着哥哥。
唉唉,是爸爸,爸爸啦……
12节
小磊小磊,快看,小诚会笑了呢!
妈妈叫道。我丢下手里的工作——请了一个月的假,刚回来要恶补一番——跑到床边。果然,宝宝正在仰躺在床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妈妈咯咯地笑出了声。
满月后的婴儿不再像出生时那样皮肤粉红发皱,也依稀看得出长相如何了,的确是一半像妈妈,一半像我。妈妈笑着抱起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呛着了……
刚吃了奶?
是啊。爸——爸,爸——爸。
妈妈笑着对他说道。
妈——妈,妈——妈。
我开心地学着妈妈。
哼,哥哥,哥哥!
乃乃,乃乃!
我大笑起来。
妈妈又羞又气,一手抱着宝宝,一手就在我头上砸了个爆栗。我揉着眼睛,哭道:呜呜,有了小儿子,就不要大儿子了。
宝宝笑得更开心了,两条小腿乱蹬起来。妈妈得意地抱起宝宝靠在肩头上:小诚乖,别学小磊,是坏孩子。
很快宝宝又睡着了。妈妈把他放在床上,拉起一条薄被子盖好。
我微笑着想回去工作,妈妈突然拉住我的手:老公……
嗯?
我回头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上流动着红霞。
宝宝满月了。
妈妈的眼神有些羞涩。
是啊,我早就说了,宝宝肯定会很健康的。
妈妈好像有些失望,拉着我的手扭了扭腰,见我还没反应过来,低下头:小磊不是也想吃奶吗……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是啊,是啊,小诚吃不完,又不给我吃,都浪费了。
这下才明白过来,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妈妈饱满的茹房。
妈妈这次没有再抗拒,我伸手撩起妈妈的衣服,一双洁白的茹房沉甸甸的挂在胸前,似乎有些微微的下垂。两圈茹晕比以前稍微大了一些,和茹头一起变成了熟透的暗红色。
我将脸埋上去,轻轻地含著一颗,奶香和宝宝的N味掩盖不了妈妈原来熟悉的体香,混合成一股特殊的味道,幸福而又满足。我轻轻一吮,一股甘泉弥漫在我嘴里,让我无比的迷醉。
妈妈轻轻地呻吟起来,已经好久没听到这动人的音乐,我轻轻将妈妈按倒在床上,三两下脱去妈妈的衣服。
妈妈的身材已经开始恢复了,比怀孕前丰满了一些,另外就是小腹上还带着一条条褐色的纹路。妈妈闭着眼睛,伸手捂住小腹:别看了……好难看……
我轻轻地拉开妈妈的手:以前生我的时候多久才恢复的呢?
说着吻了吻妈妈的肚脐。
半年……那时侯妈妈还年轻……现在妈妈都四十多了……可能永远恢复不了了……
这个不重要……
我的唇开始在妈妈身上游走。
老公别嫌弃我……
胡说什么……
我吻上妈妈柔软的唇,抚摸着妈妈茹房的手每一次揉捏都能感到茹头中流出一股温热的R汁。妈妈的手很快的褪去了我的衣物,纠缠中我的R棒自然而然地滑进了妈妈的YD里。
还是像以前那样充满了爱Y,没有那么紧迫的压力,只能感受到深邃和火热。
我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妈妈分娩的时候大出血呢……虽然已经康复,但还是得小心才是。
妈妈动情地呻吟着,我一边乱亲着妈妈的脸,一边调笑道:妈妈的花心生宝宝的时候受伤了呢……还疼吗?
不、不疼了……
妈妈咬着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妈妈刚生了宝宝,可是做起爱来还是那么舒服呢。
妈妈也很舒服……小磊……用力、别怕……
好……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依言加快了速度。
嗯……好、好……好爽啊……
被自己生出来的R棒C,是不是特别舒服……
不是……不、是、是……老公……小慧、是不是、很S、喜欢、被自己、生的、R棒、C……
那我就要惩罚S妈妈了……
啊、啊……罚、罚妈妈、吧……妈妈、是个、S女人、应该被、老公、C死……
妈妈又开始咬着手指,我又对妈妈的轻微受虐倾向担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儿子老公……小慧、是不是、好Y荡、嫁个老公、是自己生的、啊……
我突然明白了。妈妈是有负罪感啊!
妈妈或许自己不知道,但是,每次和我做A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那种禁忌……妈妈潜意思里面,会觉得自己很下流吧?我终于知道了……希望以后能慢慢纠正过来,以后我不能再挑逗妈妈说太Y荡的话了。
妈妈的呻吟越来越放浪:啊、啊……花心、又要、破了、啊……被哥哥、C烂、了……今天、妹妹、全身、都可以、让哥哥、S精……好哥哥……S死、妹妹、吧……
这时旁边的宝宝突然伸直手脚,我吓了一大跳,停止了动作。妈妈半张开媚眼:小磊?
我对着宝宝努了努嘴。妈妈扭过头去看了看,微笑道:没事,那是他在长个子……
果然宝宝还是在熟睡着。我笑着继续动作起来,经过这个小C曲,我很快感觉要S精了——毕竟好久没和妈妈亲热了。妈妈也开始摇着头,紧紧地抓住我的背:啊……啊……啊……
全身一阵酥麻,火热的JY就激S而出。妈妈也喊着:啊——
奇怪的是这次没有感觉到以前那样有温暖的Y精流出。我抱着妈妈喘息了一会,笑道:妈妈今天没有舒服吧……怎么没流出来……
妈妈紧紧地抱着我,喘息着:刚、刚生宝宝……ZG还没恢复……收缩力可能不够……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吻着妈妈,突然想到今天没避孕,叫道:糟了。
嗯?
要是,又怀孕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别怕,刚刚说了ZG还没恢复呢……
哦……
下次就要避孕了哦……
好,我的亲亲老婆……
13节
妈妈沉沉的睡了,我却突然感觉睡不着。那位华裔医生的话,我没有告诉妈妈,免得她担心。自从有了我和妈妈的结晶,妈妈就再也没有担忧了。有一天我问妈妈:妈妈,不害怕了吧。
小磊也好,小诚也好,妈妈还怕什么啊……
妈妈就是妈妈,只要孩子好就无所畏惧,除了潜意识里的负罪感,再也没有心理负担。而且对我似乎只剩下了妻子对丈夫的感情,母爱都转移到我们的儿子身上了。
这样甚至让我有些吃醋。妈妈对我现在非常依恋,时不时撒娇,轻嗔薄怒,有时甚至会恶作剧,完全进入了妻子的角色,但是像以前那样的关怀越来越少。
当然,这样很好,没有心理负担。我却心里的Y云愈发沉重。妈妈错认玲姨的情景,华裔医生的话,时不时在我脑海里浮现。更可怕的是,以后说不定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会知道,他的爸爸也是他的哥哥,他的妈妈也是他的乃乃……
我开始失眠。加上我的研究也到了一个瓶颈,有时候会非常的烦躁。
后悔吗?不,我还是不会后悔。可是我非常的害怕。我不怕自己会怎么样,可是我很害怕,有一天我最爱的人会受到伤害……
直到有一天,我从噩梦中醒来——我梦见我们一家三口,被千夫所指。我无所畏惧地看着他们,但是,妈妈抱着我们的孩子,在瑟瑟发抖……
贱货!
真S啊……嫁给自己的儿子……
这还是当妈的吗……
母狗都不如——
还生儿子了呢!——真是个贱种——哈哈哈!
无数的手伸向妈妈,很快就将她淹没。我大叫着醒来,妈妈紧张地抱着我:小磊?做恶梦了?
我喘息着,满身都是冷汗。妈妈满眼都是关切:小磊从小都不做噩梦的,梦见什么了?
一瞬间,她又是妈妈,我又是儿子。我无力地把脸靠在妈妈的胸口,听着那温暖的心跳,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没事,我们做的那个研究课题,出了一点问题……
妈妈温柔地抱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妈妈帮不了你什么,不过,妈妈觉得小磊是最棒的……那么多不可想象的难题都能解决呢……肯定没问题。
嗯……
我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母子时光,心里很温暖。虽然日常生活中,我们已经完全不像母子,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这份感觉还是会马上复苏。
对于目前的难题,斯蒂文森博士倒很淡定。一天下班后,他看着满脸愁容的我,微笑道:冯磊,你或者需要一点心灵的指引。
嗯?
宗教或许可以让你平静。
博士微笑道。
宗教……和天文学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其实任何科学到了最尖端,都和哲学有关。宗教和哲学又密不可分。比如宇宙的起源,不管是用要有光还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都是形象的解释。
这个好像有些……牵强。
但是,最少宗教可以使人心态平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我觉得很难取得突破。
是……我也觉得自己现在心情很不平静。
那么,你不妨读一读宗教书籍,无论什么宗教。你想想,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以及我认识的所有学者,都是信教的。
好的……
我想到当年在故乡的翠峰山,那座庙里的佛像真能使人忘却焦躁。既然这里是美国,就读读圣经吧,即使不信仰基督教,也可以让我比较容易融入这个社会。
第二天,我就领了一本《圣经》心情不好的时候读一读,的确有一点奇怪的力量。或许是我的心灵现在本就茫然,过了冬天,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被这本书所吸引。
于是,直到那天,我下班以后随手翻翻《圣经》——现在我已经比较平静了,还会想:要不干脆皈依基督教?等宝宝周岁,带他一起去洗礼?
妈妈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虽然在哺R期,腰还有些粗,人还有些胖,其它的都和我第一次和妈妈做A时差不多了。妈妈现在经常主动要呢……
随手翻着书,直到突然有一句,像炸雷一样,让我目瞪口呆: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T。
我一下子懵了。这是主的诫命?我正想从主获得平静!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T……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T。
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T!
我的牙齿咯咯直响,端着杯咖啡想喝一口,就是送不到嘴边。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完全堕入了黑暗。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转着圈,人生第一次感到了绝望。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做了罪恶的事,我是一个罪人。他们说的是对的,我是孽种,我是贱人,我罪该万死。我不但自己是一个罪人,也让我最爱的女人成了一个罪人。
天上的星河又一次亮起,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停下车,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家门,正看到妈妈抱着小诚,正在门口的草坪上看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远远地就听见妈妈轻柔的歌声,在这春夜里温暖而平和。小诚正在妈妈怀里,仰着小脸看着星星,咿咿呀呀地笑着。
妈妈迎上我,一眼就发现了我神色不对。但她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我不敢和妈妈对视,只能挤出一个微笑,看着小诚。他正在对着我张开小手,咯咯地笑着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吧吧的音节。
妈妈在旁边微笑着:爸爸抱……小诚会叫爸爸了呢。
我笑着接过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孩子无邪的笑容使我暂时平静下来,我对妈妈笑道: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轻轻地唱着,小诚看看我又看看妈妈,最后又笑着对妈妈张开了小手。
妈妈就是妈妈……妈妈接过小诚,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我也轻轻地搂着妈妈已经恢复纤细的腰肢,把头埋进那温暖的怀抱。
妈妈还在轻轻地歌唱,良久,我轻声问道:妈妈,我小时候,你也是这么抱着我看星星吗?
嗯,小磊小时候很安静,没有小诚这么活泼。你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就会静静地看着星星,看很久,一声也不出。
哦……
我听着妈妈隐隐的心跳,暂时忘记了不安和绝望,静静地感受着温馨与平和。
小磊工作很忙吧,今天回来的晚。
妈妈一只手抱着小诚,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
饿了吧,小诚睡着了,我们去吃饭。
好……
我抓起妈妈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微笑着和妈妈一起回到家中。
14节
小磊……
吃完饭洗好澡,已经夜深了。妈妈先把小诚在一张小床上安顿好,然后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我。
看着妈妈美丽的容颜,我心里微微有些歉疚。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我心里又很沉重,已经好几天没和妈妈亲热了……轻轻地伸出手搂住妈妈圆润的香肩,把妈妈拉到我的怀里,我温柔地吻上了妈妈娇艳的樱唇。
妈妈的唇一如既往的香甜柔软,很快我们的舌头就纠缠在一起。喘息中我们褪去了对方的衣衫,妈妈已经恢复的身材骄傲地呈现在我的面前。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双腿还是那么修长……只是小腹上还有一点微微的皱纹,多了一些别样的亲密。我的手又一次覆上饱满的R峰,小诚还在吃奶,所以茹头和茹晕的颜色还是有些深,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暗红色,轻轻地抚摸着,比以前更加饱满柔软,只是少了一些坚挺和弹性。
随着我手上的力度妈妈的茹头又开始流出洁白的R汁,我用唇含住一颗熟透的果实,轻轻地吸吮着,感受着那缕缕甘泉在我嘴里散开,很快妈妈就轻轻呻吟起来。
我们纠缠着合为一体,妈妈的YD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窄火热,即使戴着避孕套,也能感受到极端的快感。我轻轻地抽动着,妈妈回报着娇媚的呻吟:小磊……好舒服……
经过我一段时间的引导,或许也因为妈妈自己负罪感不再那么沉重,所以渐渐地妈妈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放,而是恢复了我们一开始的羞涩保守。但是今天或许是因为比较久没有做A,妈妈很快就接近了高C,又一次热烈地叫了起来:啊……啊……小慧……要泄了……小X又被、儿子老公、C烂了……
我心里一冷,Y霾又一次回到我的脑海。我是儿子!我正在和自己的妈妈做A!
尽力不去想那些,我集中精神用力抽C着,妈妈叫得越发销魂起来:啊、啊……小X、受不了了……要、要被老公C死了……老公……C、C死、S货妈妈……
以前这样的叫床声能使我格外疯狂,今天却让我非常不安。我又想起了圣经里的诫命:她是你的母亲,不可露她的下T。
啊、啊……
妈妈剧烈地挺动饱满的**,迎合着我的冲击。我却无法再集中精神了……我在干什么!我不但露我母亲的下T,还占有了她……
小磊……老公……泄、泄了……
妈妈疯狂地摇着头,俏丽妩媚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很快就绷紧了身子,痉挛着从身体深处涌出熟悉的暖流。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我的罪过,我占有了我的母亲,我娶了她,我和她生了孩子,我还和她疯狂的做A……我是禽兽,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从喘息中恢复过来,我却没有S精就软了。以前做A我都是浑身大汗,但那是欢愉热烈的汗水,今天我却满身冷汗……
妈妈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有些紧张地坐起身来:小磊,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妈妈温柔地捧起我的脸,美丽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小磊,你刚刚回来就像有心事……有什么事,跟妈妈说说,好不好?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美丽的身体,乌黑柔顺的YM已经被刚才激烈的欢愉弄得乱作一团。我怎么说?难道告诉妈妈,我有罪?我们有罪?我露了你的下T,我是禽兽?
妈妈有些着急起来:对不起,小磊……妈妈帮不了你什么忙……不过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很严重的事?
不行,不能告诉妈妈。她好不容易抛去了心理负担,怎么能让她和我一起再受煎熬!我只好苦笑着:对不起,妈……我……研究工作不顺,老是在想星星的事情……老是分心。
妈妈赤L着身体,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小磊……工作的事情妈妈不懂……不过你别压力太重,好好休息吧……不管怎么样,妈妈爱你。
嗯……我知道,妈妈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我把脸贴着妈妈柔软的茹房,只有妈妈温暖的心跳才能让我暂时平静。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的头,这一刻我们不再是夫妻。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片刻,妈妈柔声道:小磊,累了就睡觉吧?
睡不着,妈妈你再抱抱我。
我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怀抱,还是紧紧地搂着妈妈不肯放手。
妈妈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唱起歌来。还是那首熟悉的儿歌,还是那段温暖的旋律: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妈妈的歌声和怀抱终于使我平静下来,我仿佛回到了小诚的年纪,慢慢地在妈妈的安抚中进入了梦乡。
15节
可是我心里的结终究还是没有解开。罪恶感越来越重,我再也不敢和妈妈做A。妈妈也心里焦急,却总是安抚着我,这样下去,我们会怎么样?
我只能选择逃避……不久,我就借口研究任务重,开始在研究室过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辈子吗?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我的妈妈,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不能不见他们啊!
我试图去看心理医生,可是……我怎么敢说我心理负担的真实原因!我们是L伦……L伦。
有一次一位心理医生似乎让我解脱了一些,我当晚就试图和妈妈恢复往日的关系……可是,就算看到妈妈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诱人的花园,负罪感还是潮水般涌来,让我连勃起都不行了……
妈妈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慢慢地忧愁起来。可是我没办法说破……
再一次和妈妈亲热的努力失败以后,我更不敢回去了。再过不久就是妈妈的生日……妈妈四十二岁了。一定得回去。
妈妈生日的前夜,我一个人在研究室中坐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我的罪恶。我是一个罪人,娶了自己的妈妈为妻。我是一个罪人,和自己的妈妈有了孩子。我是一个罪人,人不会容忍我,神也不会容忍我……
离开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开上车,漫无目的地在夜色中转了起来。
不觉已经是深夜,前面亮起一点灯光……怎么转到了我和妈妈结婚的教堂?
把车停到教堂门口,我沉重地走进礼拜厅。那位老牧师正在剪烛花,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孩子,你的妻子还好吗?
好……
我沉重地点点头。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老牧师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答话。这种事……谁能帮我?
你要祈祷?
老牧师继续问道。
不是。
那么,你是要忏悔?
忏悔?对,忏悔,我要忏悔……我有罪。
这里没有忏悔室,你可以在这里对着主忏悔。
老牧师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忏悔吧。我低着头,整理不清混乱的思绪,良久,鼓起勇气一抬头,才发现老牧师一直看着我,目光平和安详。
我有罪了……
我的冷汗直流,但是还是颤抖着说道。
谁是没有罪的,可以先拿石头打你。基督来不是召义人的,乃是召罪人的。老牧师的话语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对……这两句话我在圣经上看过,从老牧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的妻子……她、她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原以为老牧师会很惊奇,但是,他的眼皮都没抬一下,深邃的目光也没有波动。
我从十三岁那年……
我被老牧师鼓起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我和妈妈的故事。
说了多久呢?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了吧。老牧师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目光,没有看到他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种沉静感染了我,最后,我轻声道:我的罪可以赎吗?
你以什么为罪呢?
老牧师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我侍奉主已经快六十年了。我听见主在我心里说:我以那个少年人为无罪。我结巴起来:可是、可是经上说,说……不可露你母亲的下T……
经上也说了:不可露你兄弟的下T。
啊?
我马上想起了弗里德曼,的确,圣经上是禁止同性恋的。
最大的诫命是那两条?天地都会废去,哪两句话不能废去?
要尽心尽意爱主,要爱人如己。
我嗫嚅着。
你爱你妻子吗?
当然爱……
她爱你吗?
非常、非常爱。
那么,谁能评判你呢?你不是露你母亲的下T,而是在爱她。
爱可以掩盖一切罪过?
我有些晕眩起来。
不,不是的,孩子。这没有罪,何来掩盖。
老牧师微笑着看着我。
我不明白……
我的脑子完全乱成了一团浆糊,平时的逻辑思维能力,条理性……此时都帮助不了我。
你结婚的那日,我看得出来你们非常相爱。主不会以爱为罪的。
我……可是我很害怕。
爱里没有惧怕,有惧怕的爱是不完全的。啊……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
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忘了最初的爱了。孩子,最初你爱上你母亲的时候,你可曾有惧怕?
没有……可是那时我还……我才十三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我实在的告诉你,不像小孩子的,断不能进天国。啊?啊?
我已是头昏脑胀,晕眩起来。
孩子,你听我说。两千年以前,基督传福音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基督钉上了十字架,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四百年以前,有人在宣扬日心说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将他绑上了火刑柱,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一百五十年以前,有人在探讨进化论的时候,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威胁要杀他,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四十多年以前,有人说黑人和白人应当平等,别人都以他为罪,并且枪杀他了,然而现今我们知道,他说的是。
孩子。我知道你在惧怕什么,你只是在惧怕别人的目光。可是我实在地告诉你:爱是永不止息。
不要怕。五十年以前,我刚开始侍奉主不久,那时黑人甚至不能和白人平等坐着,然而有一天,一位黑人小伙子带着他的白人妻子,来请我为他们祝福。你可知道,那个时候黑人白人相爱,是要受私刑的。你可记得不到一百年前的小石城?一位黑人因为和白人女子通J,被私刑处死了,是活活烧死的。当时有无数的人为之叫好,他被处死的照片甚至制成了明信片。
那次我很惊奇,然而我记得主的话,祝福了他们。不久以前他们庆祝了金婚,而且,我们的总统也是黑人了。现在,还有可能再出现那位黑人悲惨的遭遇吗?
三十年以前,一位姑娘带着她的妻子——是的,两位姑娘,来请我为她们举行结婚仪式。那时同性恋还不受法律保护,更会遭到所有人耻笑,然而,我已经不太惊奇了。如今她们通过J子银行得的孩子,也已经上中学了。
而同性恋在更久以前,一旦被发现,也是要受制裁的……很多人,他们那么相爱,却被剥夺了生命,就像现在的一些国家一样。可是,你现在还会觉得同性恋应该被处死吗?现在你如果看到那国家处死同性恋的场景,会不会觉得很残忍,很不人道?
我完全傻了,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但是我又一次想起了弗里德曼,我认同他们的行为,决不能同意他们为此被歧视。
当初的罪,如今都不是罪。那时我就告诉他们:爱里没有惧怕,爱是永不止息。所以如今他们都得幸福和安宁。
你远不及那位黑人小伙子恐惧,因为你和你妻子的爱即使为人所知,也不会面对死亡。
那么,你为何还要害怕呢?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挽你妻子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母亲。
老牧师的话像一阵阵惊雷划过我浓厚的Y霾:真的是这样的?真让我不敢想象……我从没想过这些!可是……L伦和黑人与白人的爱,和同性之间的爱,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都是爱,最少……我和我妈妈是啊!我爱她,我爱她。扪心自问,我愿意为这份爱舍弃一切,相信妈妈也是,甚至比我更深沉,因为她对我还多了一份最伟大的母爱啊。
我已经主持过几次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的婚礼了,黑人和白人的婚礼我主持得更多。感谢你,孩子,让我主持了一次儿子和母亲的婚礼。
我能听到自己牙齿相叩的嗒嗒响声:太不可思议了。
老牧师微笑着站起来:感谢主。让我看到了一份非凡的爱。孩子,我为你祈祷。去吧,不要害怕。照你的爱去行,耶和华必赐给你生命的冠冕。
16节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车上的,浑身都已被汗水湿透,颤抖得如同一片风中的树叶。
我像傻瓜一样坐上驾驶座,手握着方向盘却没有点火。静一静吧,暂时开不了车了。我决没想过老牧师会这么说……原来我们的爱是没有罪的。
他说的不错啊,马丁路德金之前,黑人和白人的爱是邪恶的,这个我知道,距今不过四十多年而已,那个年代相爱的人,坚持下来的,或许看到了自己的爱原来也可以是幸福光明。
二十多年以前,同性恋也是邪恶的,可是呢……很多国家承认同性婚姻了,——对了,刚刚不是在德国,一位部长和一位市长,都是男性官员——牵手步入教堂,结婚了吗?连中国也不会有人再羞辱同性恋人了。
还有……妈妈和爸爸相爱的那个年代……我记得一位姓王的女子因为和二十个男性发生过性关系而被以流氓罪枪决了。她死前说:现在我的行为是犯罪,可是不久以后绝不会是这样了。
我不知道她的原话,但是知道这个大意。她……说得真不错啊,现在如果有人拥有二十个性伴侣,人们最多在道德上俯视一下,更多的恐怕是羡慕吧?
观念是会变的,爱是不会变的。在一个同性都能拥有后代的社会,在一个能保证L伦后代健康的时代,我们的爱应该是无罪的。
我开始回想我和妈妈的往事。整整十二年了……在中国,十二年是一纪,是一个轮回。
点点滴滴涌上我的心头,我和妈妈那么相爱,为什么要害怕呢?老牧师说,将来有一天,我可以挽着妈妈的手,自豪地告诉每一个人:我的妻子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要坚持爱下去,不会再害怕了。我要和妈妈一起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或许已不再遥远。
想着,回忆着。笑着,哭着。我像个白痴一样,动作有些癫狂,但是心里却清明起来——所有的话,集合成了一句:爱里没有惧怕。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要天亮了?
我随手打开汽车的收音机,广播响了,是早间新闻。
……瑞士议会正在讨论血亲L伦合法化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