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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听到方瑞这么说,就抚着小怪没长几根毛的头,“小怪你饿了吗?你要是饿的话,就大声叫唤三句,我就给你捉虫吃去。”
小怪鼓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小花,似听懂了她的话,一直低声鸣叫着的神鸟忽地就扯着嗓子吼了三声。
“嘿,小怪你饿了,我给你捉虫吃去。”小花听到小怪竟领悟到了自己的话,当真叫了三声,这可把她高兴得坏了,捧着小怪往半空连抛了几抛,吓得小怪拼命地扑腾着也没几根毛的翅膀,呜呜吖吖地一顿乱叫。
小花见吓到它了,忙把它重新捧回怀中,正准备抱它离开厨房去竹林里,小怪突然又死命地叫唤起来了。
“咦,你不想吃青虫吗?”小花止住迈出的小莲步,她察觉出小怪的不乐意。
“呜呜……”小怪楚楚可怜地叫了两声。
“你刚刚问你饿了,要给你捉虫吃去,你不是答应了吗?”小花奇道。
“呜呜……”小怪的叫声还是老样子。
“那你到底是想吃,还是不想吃?”小花搞不懂了。
看着正儿八红跟小怪对着话的小姑娘,方瑞就觉得有意思,小花还真够天真烂漫的,居然真以为小怪听得懂她的话。目光重新回砧板上时,方瑞看到了小怪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追着它痴迷的目光所投S的路线,是已经被切成一片一片锻子般的鳝鱼R。
方瑞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看来小怪是闻出鳝鱼的腥味,想吃鳝鱼R来了。
不过哥儿们,这可是三十多块钱一斤的黄鳝啊,以你那胃口,每天没个斤半填不饱啊,这里可是四五十块呢。这个……这个还是不能给吃,你哥们我的腰包还瘦着呢,而且还有很多事要做,你还是先忍忍吧。
本来方瑞还是想喂些给小怪吃的,可想到它那吃货的胃口,还是算了。所以方瑞对小怪眼巴巴的目光当没看见,兀自切菜去了。
小花也就抱着它去了竹林里。
没曾想小花去不到十来分钟,她就噘着小嘴回来了。
“小瑞叔叔,小怪我怎么喂虫子给它,它不吃啊?”
“不是吧,早上不是还吃得津津有味的吗?”听小花这么说,方瑞纳闷了。
“小瑞叔叔你看,小怪它不但不吃,我喂它它还啄我呢。”小花伸着有一个小红印子的小手,委屈地道。
“这……小怪怎么会这样子呢?”方瑞从小花手中抱过小怪,小花又给了方瑞条虫子,方瑞就用青虫去逗闭着嘴的小怪,然而神鸟昂着它那高傲的头颅,视而不见。
哟,这小怪怎么突然不吃青虫了,虽说现在它还没到吃午饭的点,但平时喂它它也挺欢喜的啊?方瑞疑惑了,继续拿青虫逗着小怪,小怪不乐意地把头偏到一边。方瑞不死心地接着逗,结果小怪猛地扬喙一啄,方瑞顿觉手上一痛,一个红点现了出来。
靠,小家伙反了你了!
方瑞恼了,挥起弹指神功对着小怪的头就来了那么几下。
小怪吃痛,委屈地呜咽着。
“小瑞叔叔你怎么可以打小怪,小怪它那么小,它还不懂事呢……”小花看不过眼了,一把从方瑞手中抢了小怪,对着它的头又是吹又是按摩的,嘴上还不停地安慰着它,“小怪不痛,小怪不哭……”
被小丫头给斥了一顿,方瑞哭笑不得,看着被自己揍了之后楚楚可怜的小怪,方瑞又于心不忍,拿起刀割了一小线鳝片,放到小怪的嘴边。看着晃荡在嘴边的鳝鱼R,小怪一下来了精神,喙猛地一啄,鳝鱼R就进了它的嘴里,然后一仰脖子,R便下了腹。
初尝鳝R鲜味的小怪兴奋得探着脖子拼命地嘶鸣,方瑞一听就知道,小家伙是在吼‘我还要吃,我还要吃’呢。
“哇,原来小怪不吃青虫,是因为想吃R了啊……小瑞叔叔你看它吃得多开心啊,你再多喂它一些好不好?”小花见小怪吃了鳝鱼R后这般兴奋,她也跟着兴奋地嚷嚷道。
靠,它开心了我的腰包就要倒霉了。都是小花这小妮子害的,没事你抱神鸟来厨房干吗!让它给闻到鳝R的腥味,这以后怕是无R它不欢了。
这也不是方瑞小气,要知道小怪的肚子就是个无底D啊,而且随着它一点点地长大,食量也在飞速地增长,这得多少鳝鱼R才填得完啊。喂青虫还好些,虽然多耗些时间,可终归不要成本不是。而这黄鳝老贵着呢,要一直用其喂下去,等到小怪长大,它不成钻石身也都成金身了。
“小瑞叔叔你快喂给它吃啊。”小花还不知无意中把方瑞给害了呢,小丫头见方瑞迟迟不去拿鳝R,催促道。
算了,金身就金身吧,你是值几十万能量值的神鸟吗。
方瑞咬了咬牙,把碗端过来,用鳝鱼R喂起了小怪。
小怪边吃边叫唤,越吃越开心。
等到神鸟打个饱嗝闭嘴时,一菜碗鳝鱼R被它消灭了一大半。要知道这可是一斤好几两的大鳝剖出来的R啊,被小怪吃掉的算起来二十好几块呢,这才一顿,一天要是三顿的话,一个月下来……乖乖,方瑞不敢算了。
第五十八章杨志成的心思
毛路修得离方瑞家已经只有一百多米远了。
方瑞正在厨房里淘米煮饭的时候听到汽车引擎声,出来一看,竟是一辆九成新的宝马x6停在毛路的端头。
看着这车,方瑞就纳闷了,这是哪位阔爷闲得蛋蛋疼,来咱穷山沟沟里打酱油了?
那边x6的驾驶座门打开,下车的竟然是老扁。看着笑得就像刚吃了蜜糖般的老扁,方瑞就更纳闷了,不是吧,老扁这厮哪个时候甩了他的破猎豹,换了辆如此豪华的车?不可能啊,老扁自己了解着呢,是赚了几个钱,但腰包还没丰满到可以一掷千金买x6的地步。
副驾座的门打开,是个谢顶的中年男子,渔趣的杨志成。然后是后排座上一身名牌的林芳芳下来。
一行三人有说有笑的往方瑞家走来。
看到系着个围胸布的方瑞,老扁咧嘴笑了笑,林芳芳也是露齿一笑。
杨志成看到方瑞,明显他的眼里有些激动,“老弟,老哥我叨扰你来了。”
方瑞对杨志成这个人谈不上什么情感,只是觉得他人挺好的,值得交往。见杨志成很是热切,方瑞也挂着吟吟的笑意上前伸出手,跟杨志成握了握,“老哥这是哪里话,你能到咱家来,那是给咱面子不是,什么叨扰不叨扰的。”
“哎,什么给面子不给面子的,老弟我们都是实在的人,咱们不说这些虚套的话……来,老弟,这是老哥的一点小小心意,别介意。”杨志成把手中提着的一个袋子往方瑞递去。
“老哥你来了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看这杨志成手里的袋子那精美甚至奢华的包装、还有上面一大撂的外文,方瑞还真是为难,虽然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猜得到这东西铁定不便宜。接吧,不好,东西贵重着呢,自己跟他的交情尚没到那地步。不接吧,这人家都提上门来了,也不好拒绝不是。
“有什么为难的,不就是一对鲨鱼翅吗,来,拿着。”杨志成人看上挺精明,但性子却很是爽快,这倒是颇对方瑞老扁的脾胃。
“杨哥鱼翅你还拿来给我,嫂子正需要着呢。”方瑞连连摆手道。
“切,不就是两根鱼翅嘛……这种东西怎么说呢……表面上价格是蛮贵的,可真正它所含的水份比实际价值要大得多,要是用我的话来说啊,这对鱼翅还抵不过老弟你的两斤野生黄鳝……嘿嘿,老弟要不这样,你就当老哥是拿来换你的黄鳝的,得会你送多两斤黄鳝给老哥就是……”杨志成狡黠地笑着。
“这……”方瑞还是挺为难的,不是他心疼几斤黄鳝,虽说鱼翅的营养价值不一定真如其市值,但这世面上的价格明摆着的吗。
“老弟别这了,就这么说定了。”杨志成不由分说,把袋子的提绳往方瑞手里一塞,却是忽地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还有两瓶酒在车上,这大端午的,老婆又不在身边,咱好好庆喝庆喝……嘿嘿……”说着转身往回走去。
看着杨志成哼着小调而去的背影,方瑞皱了皱眉,正想问老扁什么,一直笑得没合拢嘴的老扁乐呵呵地道,“怎么,瑞子没看出来吧?”
方瑞惑问,“没看出来什么?”
老扁朝杨志成那边呶了呶嘴,“你看这杨哥,其貌不扬的,人家可是公司老总来的啊。”
方瑞顿悟道,“这车是他的?”
老扁感慨道,“靠,真是人不可貌相,刚开始我看到杨哥开着x6出来,我还懵了呢……要不是芳芳告诉我,我怎么都想不到这开着家普普通通渔具店、住着普普通通小区住宅的杨哥,竟然会是如此的深藏不露。”
听得老扁这么说,方瑞也是略为感慨,看来衡量一个人还真不能以貌取之,方瑞想了想道,“你说杨哥这么一个事业有成的人,捏着个热脸往咱家这么跑,这是为何?”
老扁正想回答,一直没开口的林芳芳忽地反问方瑞道,“你说这世上真正能打动人心的是什么吗?”
“古人不是都说,财帛动人心吗,肯定是钱财啦。”老扁抢答道,完了还得意地笑。
林芳芳给了他个白眼,“刚胖子你掉钱眼里了啊,就知道钱钱钱……你要听明白我的话,我说的是真正!钱财让人心动,那只是利欲薰心,造成的只是一种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冲动……还有你这话用在杨哥身上合适吗,人家的身家这辈子你都望尘莫及呢……”
挨着训,老扁就讪讪地笑,“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其实我知道,人家杨哥是为瑞子的人品所打动,别说,瑞子的人格魅力还的确是这么回事……还有,杨哥他老婆怀孕了,杨哥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给他老婆弄些干净营养的食品,但要知道,现在有很多东西是花钱都难以买得到的啊,尤其是健康……而恰恰好,瑞子这里很多东西都有,更为重要的是,瑞子他慷慨着呢。”
林芳芳拿手指点了点老扁的额头,训道,“所以啊,你要学学瑞子,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把钱挂在嘴边,俗不俗啊。”
老扁躬身领训,恰在这时杨志成提着两瓶酒过来了,方瑞老扁一看,好家伙,十五年份的飞天茅台!
方瑞蹙着眉道,“杨哥你这酒?”
杨志成不以为意地笑道,“这酒就像那鲨鱼翅,水份远高于实际价值……不过总归说来,这茅台毕竟是国酒,其味道还不是一般酒水可相比拟的。”
听他这么说,方瑞也不再说什么。
来到方瑞家里,方瑞招呼几人坐,自个去院子里拿井水镇的西瓜香瓜。
杨志成对这老屋子里的一切都颇有些兴趣,这里摸摸那里瞧瞧的。看着这没见过世面的大老总,惬意地吹着电风扇的老扁道,“杨哥你不会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古董房子吧。”
杨志成抚着窗棂上雕花的杪木杆子,感叹道,“见是见得多了,但一直没机会进屋里好好感受……我记得韶山**家乡的房子就是这样……这屋子真不错啊,给人一种身心宁静、回归自然的感受,要是长住上一段时间,我估计人的思想境界都能得到升华。”
老扁道,“没那么夸张吧。”
杨志成笑道,“或许我说的有些夸张,但住在这种屋子跟环境里,的确能让一个人浮躁的心归于沉静,释放出内心的压抑与烦闷……呵呵,看来我得跟瑞子老弟打个招呼,要麻烦麻烦他了……”
“杨哥你说什么?”方瑞恰好捧着西瓜香瓜过来。
杨志成挠了挠没几个头发的秃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老弟你家现在住了几个人?”
方瑞疑惑地看着他,“就我跟我妈。”
杨志成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道,“老哥我有个事想麻烦麻烦老弟你。”
方瑞道,“什么事?”
杨志成道,“老弟还记得上次我跟你唠的那些烦心话不?”
听他这么一提起,方瑞刹时明白了,这杨志成十之**是想让他老婆来自己家里住。同时方瑞又纳闷,以杨志成的身家,难不成还解决不了他老婆一个住的问题?
杨志成目光何等锐利,一看方瑞的表情他就明白了,摸了摸头道,“其实为了我老婆怀孕这事,我特意有去湖景山庄买了一幢依山傍水的别墅,房子环境是挺幽静的,可等我用那所谓国际高标准高环保的建材把那别墅装修好了,准备搬进去住时,拿出仪器一测,妈的,整幢屋子就一毒气囊……说得有些夸张,但的确空气质量严重不达标,充满着有毒物质……你说我还能让我老婆住进去嘛……而且后来我自个在那别墅区里静静地体验过几次。这有些东西你不仔细体验还真是不知道,那里的环境就别提了,全是人工渲染的,一点自然的气息与味道都没有。还有那些山山水水,说得好听是幽静,说难听些根本就是没有生气。确实本身里面人气也挺荒凉的,而且邻里与邻里之间,与陌生人并无两样,甚至还相互堤防着……”
杨志成絮絮叨叨的,又是一大堆的苦水。听着他的述说,方瑞安然地体味着,脑中似有某种灵感忽地一闪,想要捕捉时,却是无踪无迹。
第五十九章俪河河湾子
午饭还是方瑞下的厨。
老妈没回来吃饭,她去工地厨房帮忙去了。
老扁跟林芳芳吃惯了方瑞的手艺,所以并没惊啊讶啊什么的。
杨志成就不同了,初尝如此地地道道鲜纯乡土美味的他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嘴,几乎是一边吃着一边赞不绝口,这也更让他下了要让自己的老婆来方瑞家调养身体的决心。
悠然地品着国酒茅台,这顿饭吃得很尽欢。
饭后,小憩片刻。
林芳芳欢喜地把小怪抱出来逗弄,小怪对她的逗弄蛮享受的。杨志成在一边看着这又丑又怪没长几根毛的R鸟很是好奇,也是凑过来逗着小怪玩,结果小怪瞥都不瞥他一眼。
杨志成使出浑身解数,小怪还是没好脸色给他。
方瑞问苦笑不已的杨志成,看他能不能看出这鸟是什么鸟。
杨志成给出了个大概的论断,说小怪出生就这么大一砣,证明它是大型鸟类。它腿不细脖子不长,不会属于鹤类等。而从它带着弯勾尖锐的喙,以及锋利的瓜子可以粗略地判断出,小怪应该属于猛禽类,像鹰啊雕啊,甚至鹏都有可能,不过前两者的可能要大些。
说到最后杨志成笑着打趣方瑞,说等把小怪养大了,可以学学那些古代风流纨绔少爷,把小怪熬炼出来,再去买只猛型犬类,好生调教一番,到时就可以好好地体验一下飞鹰走狗的日子了。
听了杨志成的打趣,方瑞唯有苦笑,如果小黑没失踪,过段时间自己还真是可以过上一把飞鹰走狗的瘾了。
……
就这么吹着侃着,啃着井水镇的西瓜香瓜。
又过来一个来小时,杨志成说想去钓钓鱼。
方瑞知道他是渔趣协会的,对钓鱼的兴趣不是一般的大,虽然天气炎热,方瑞也不想扫他的兴,于是问老扁跟林芳芳的意思。没想到两人的兴趣也挺大,林芳芳则直接把又呼呼睡着的小怪放回窝里去,从包里摸出了防晒霜跟遮阳伞。
“只是咱们没钓杆啊?”见三人的兴趣都挺大,回来一直都没去钓过鱼的方瑞也动了心。
“哈哈,瑞子这你还用担心吗,也不看看杨哥是做哪一行的。”老扁拍了拍杨志成的肩膀笑道。
“嘿,老弟钓杆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老哥车上不说多了,十来根杆子还是有的,普通的,海杆,随便你选……不过一直没钓了,车上没有钓饵,这得麻烦老弟你去挖些蚯蚓了。”杨志成说着就要往屋外走,去车里拿钓杆。
方瑞叫住他,“待会我们顺路走过去拿就是,你们先在屋里吹吹风,我去挖蚯蚓。”说完方瑞就拿了锄头跟前几天制作的一个专门用来盛放蚯蚓的小木箱子朝杂屋侧走去。
近段时间放笼子蚯蚓挖得频繁,屋旁的蚯蚓数量急剧下降,想到以后的长远打算,方瑞在屋侧特意整了小块地出来,这是专门用来吸引蚯蚓、供它们加速生长与繁殖的。平时也不需要做其它的什么,首先保持土块的松驰,再者就是保持土块的湿润就行了。
钓鱼不像钓黄鳝放笼子,蚯蚓大条了可不行,得选小号的蚯蚓,而且红蚯蚓最佳。挖好蚯蚓后,一行四人去杨志成车里拿钓杆。打开后备箱,还别说,里面杆子真有十几二十根,都是上好质量的高档货。
各自选好杆子,往俪河河湾子而去。
……
河湾子在小台儿村西面的端头,离方瑞家有两三里远,它的一面与俪山毗连。
河湾子的水域很大,近百亩的面积使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湖泊。静止时的它,仿若一面巨大的水银镜,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倒映其中,给人湖底下就是人间仙镜的幻觉。而当微风拂动时,湖面又波光粼粼,一圈一圈的涟漪晃着金光,荡漾着往远处扩散,又给人造成一种置身于梦幻世界的错觉……
河湾子的水色略显浑浊,四周很多地方长满了芦苇,还有水花生等各种水草。
河湾子此时很静,方瑞一行人的说笑声与脚步声搅扰了这份安宁,两只银白色的白鹭从芦苇丛中飞起,拍打着翅膀往天空飞去。它们的嘶鸣与振翅声惊动了芦苇水草丛中其它休憩的各种鸟儿,一时之间,啪啪啪、咕咕咕的各种展翅声鸟鸣声不绝于耳。
“哇,好多鸟……”看着天空数以百计的美丽身影,林芳芳掏出手机一边摄像,一边惊喜地呼叫,“那只浑身雪白色的是什么,白鹤?丹顶鹤?天鹅?好漂亮啊……还有那两只带着墨绿色……哇噻,那里还有一只全黑的鸟,天啦,这又是什么鸟啊……”
“呵呵,看来这里环境不错吗。”杨志成遮手拦住光线,看着天空中那些自由矫健的身影,笑眯眯地道。
“这已经不算什么了,记得我们小时间,这河湾子的鸟多得吓人,对着芦苇丛里大喊一声,立马天空中全是鸟,而那芦苇水草丛里,到处都是鸟窝鸟蛋……而且像刚刚芳芳说的那几种鹤啊天鹅啊等,也都有……”方瑞回忆着少儿时期河湾子的风光,淡笑着说道。
“哦,那以前的景色肯定比现在更美了。”杨志成满是向往地道。
“那是肯定的了。”方瑞道。
“对了,这么大片河湾,里面肯定很多鱼吧。”杨志成问道。
“这里水域广水又深,最关键是水质好,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渔场。里面的鱼资源自然是极丰富的,而且品种也繁多,除了普通鱼种外,曾经这里还捕出过不少的江豚,甚至还有人捞到中华鲟……”方瑞悠悠地叙述着,老扁三人都认真的听着。
“既然这里的渔资源这么丰富,可为何不见捕鱼人的身影呢?”杨志成看着鸟群落入远处的芦苇水草丛中,看着清澈安祥的河湾子水面,惑问。
听到这个问题,方瑞面现凝然,“就在十几年前,附近的确还有不少的村民从事渔业,可自从十几年前这里接连发生了几起事后,村民们就再也没有人进入河湾子捕鱼了,而因为有江豚跟中华鲟的踪迹,政府也出了禁止捕渔的禁令。”
“发生了什么事?”几人异口同声问。
“这河湾子里有鳄鱼出没。”
“鳄鱼?”三人都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这平静的河湾子里竟隐藏着在淡水界以体形庞大、性子凶残而著称的鳄鱼,那可真是会要人命的。
“是的,鳄鱼。”方瑞喃喃地说道,目光出神地望着河中心,十几年前自己亲眼目睹的那幕血腥仿佛又浮现在了眼前。
河湾子多年来一直都很平静,附近的村民靠着河中丰富的水产鸟类过着安逸的生活,可谁也没曾想到,那一次一干经验丰富的村民悠闲地哼着渔歌在河面上撒网劳作时,几只不知为何物的庞然大物就像从地狱深处袭来般,一下顶翻一只舢板般,船上的两名村民跌入河中,再也没有出来……方瑞记得,那一次河湾子中心的河水全红了。
村民们受到了惊吓,很多人就此收网,再也不愿去渔。但也有人不信邪,依然捕着鱼,结果惨剧再次发生。接连几次伤了人命,事件终于惊动了市里,派人下来一查,不得了,是鳄鱼。可清水河别说在平阳境内,就算是在全省内都从没有过鳄鱼的踪迹,怎么平阳一下就出现这么多条呢?
结果查出来鳄鱼是外省的河段迁徙而来,而鳄鱼们最终选在河湾子里落户,自然是因为河湾子水质好,各种资源丰富了。
鳄鱼属于保护动物,市里派来的人怕村民们为报复鳄鱼杀害鳄鱼,于是他们颇费了些心思把鳄鱼给捉回市里研究去了。虽然从此以后,河湾子里再也没人见到鳄鱼的影子,但这几次血腥事件实在是在村民们心里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Y影,再加上这附近交通不便,鱼弄出来到市里去卖也不方便,再后来,全国经济上扬,打工的收入并不比捕渔低多少,终于河湾子陷入前所未有的安宁中。
不过河湾子重归于安宁,并没有肥壮更多的鱼儿,亦没留住更多鸟儿……这其中的原因,很是认人不解……
第六十章钓鱼小趣
选了排Y凉的柳树下,刚好岸边水草比较稀,适合落杆。
上好蚯蚓,甩开钓杆,方瑞又去扯了些杂草什么的,分给三人垫巴着坐下。
可能刚刚关于河湾子的鳄鱼往事,影响了众人的心情,本来悠然乐滋滋的钓鱼事儿,大伙儿此刻的兴致都不怎么高。
好在河湾子的鱼儿的确不少,方瑞杨志成老扁林芳芳都是提个不停的。方瑞跟杨志成效率高,基本上每提三次杆,两次有鱼儿在钩。已经好几年没摸过鱼杆的的老扁效率跟林芳芳一样的低,两人皆是一连提了十几次杆子,鱼鳞都没见到一片,这让两人都很是郁闷跟不服气。
方瑞对两人道,“钓鱼的前提条件,是要有耐性,得沉得住气,不能浮飘一有动静就立马提杆子,因为大部分的鱼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聪明的。它会先对钓饵进行一番观察,再就是试探地咬咬,这个时候如果你提杆子,刚好就暴露出了钓饵的问题。需要等待些时候,鱼儿试探一阵子后,查无异常,它就会下猛口……这时你再提杆子,一提一个准。”
杨志成听了方瑞的话就笑,“老弟钓鱼经验挺丰富的吗。”
方瑞取下一条三指宽的鲫瓜子,把钩上的蚯蚓整了整,把钩尖掩住,顺手甩杆入河中,“我这个都是业余的,跟杨哥你这个专业人士比起来差得远了,呵呵……”
杨志成目光盯着浮飘,眼角余光看了眼方瑞,“什么我专业你业余,老弟你自幼可是在这河边摸爬滚打长大的,老哥我在渔这方面所知晓,估计还不如你。”
两人聊着,悠然地上饵,提杆,取鱼,各自浸在水里装鱼的丝网袋里渐渐地变得丰富多样起来。
那边老扁跟林芳芳两只菜鸟看得眼热不已,老扁还好些,这厮刚刚走狗P运,以为钩上没食了,闭着眼睛一划杆子,一只小二两的小鲤鱼飞了上来,直让他眉开眼笑,而林芳芳还未开杆呢。
“你们俩个,闭嘴!”
林芳芳按照方瑞所说的,耐心地通过浮飘的动静判断着鱼儿咬食的情况,她这次真的是强忍住冲动,看着浮飘细细微微地沉浮了半天。可细微地动了半天之后,浮飘没了动静,林芳芳怀疑是不是被方瑞跟杨志成唧哩哇啦地把鱼给吓跑了呢,于是冲两人低吼。
“鱼儿享用完了,重新上菜吧。”方瑞一直留意着林芳芳钓杆浮飘的动静呢,打趣道。
“怎么可能就吃完了,要知道它下直没下猛口啊!”林芳芳不相信方瑞说的,质疑道。
杨志成就笑眯眯地看着方瑞。老扁这厮这时又撞上狗屎运了,他扯了一只小鲫鱼上来,正乐得合不拢嘴地取鱼下钩呢。
“在咱平阳,尤其是这河湾子这里,有一种鱼叫偷食公。这种偷食公体形很小,不及人的手指粗,它们的嘴更小,成年的偷食公跟幼年的草鱼有几分相像……偷食公的警剔性极高,咬食也极谨慎,一有不对劲,它们立马逃之夭夭,隐匿在周边观察一阵,见无异常,它们又马上回来……刚刚咬你钓杆食的就是偷食公,不相信你提杆看一下,饵肯定光了。”方瑞风轻云淡地说道,这种小而精的偷食公是钓鱼者的最恨,钓到它们的难度高不说,即使撞运钓了出来,那块头塞牙缝还嫌小了呢。
林芳芳依言抬起杆子,一看钩上果然空空如也,这下她不服不行了。撇了撇嘴,杆子往老扁那边一甩,老扁连忙哈着腰给钩子上食。上完食,林芳芳又将杆子甩入刚刚那地方。
方瑞就道,“偷食公第一次窃食成功,第二次胆子就会变得极大,但谨慎是它一惯的作风,即使它再大胆,也会是粗中有细。它基本上不怎么会从鱼钩尖前的那端蚯蚓下口,而是会选择从鱼钩的尾端下口……不过它也有得意忘形,犯糊涂的时候。”
他的话才说完,林芳芳的浮飘就动了,这次动静可不像适才般畏畏缩缩的,而是直接就往下面沉去。林芳芳刚刚专注着浮飘呢,方瑞的话根本就没听,见浮飘如此大的动静,她大喜过望,哈哈,这下你死定了吧!
倏地一甩杆子,鱼钩被抛上天,追着轨迹一看,空的。
林芳芳郁闷了,还好,食没被咬掉。
重新把钩子扔到水里,这下动静更大了,浮标干脆就在水上跳起了迪斯科,可林芳芳猛地一抬,还是毛都没一根。接连几次如此,林芳芳泄气了。
老扁陆陆续续地钓到了几只鱼,渐渐找了些感觉,看到心上人被鱼给耍了,挥杆过来要给她出气。林芳芳越是吃瘪,越是想一睹那鱼的真面目,就把地方让给了老扁,自个又寻了一处钓去。
那窍饵之鱼越咬越精灵,越咬越鬼怪。结果是雄心勃勃、斗志昂扬、一心为心上人雪耻报恨的老扁同志当然逃脱不了被耍的命运,终讪讪地败兴跑路。
看着他方瑞跟杨志成就笑,后者问前者,“老弟你对付这种偷食公,有什么诀窍吗?”
方瑞摇了摇头道,“偷食公防钓的智慧是与生俱来的,我的诀窍就是惹不起,我躲!”
杨志成看着水面上自己钓杆的浮飘在水面上悠游旅行,苦笑道,“看来我也只能躲了。”说着把杆子甩到了离刚刚三四米开远的地方,很快浮飘又有了动静,随即杨志成一提,一只三四两重的暗黄色鱼被拽出水面。
这暗黄色的鱼长得颇为怪异,它的两侧鳃各自长着两根长须子,颔下亦有几根短须,最奇异的是它的背脊梁上长着一根刺,腰身侧也各长着一根刺,这种鱼叫黄刺骨鱼,是平阳河里主要的一种鱼类。
黄刺骨鱼属于食R鱼类,故而营养价值很高,它的R嫩而细腻,用来煲汤、油煎皆是美味,在餐桌上颇受欢迎。
黄刺骨鱼长到三四两算大鱼了,所以正在鱼钩上取着鱼的杨志成就乐了,可一不留神,手指被它腰侧的刺给刺了一下。这下不得了,黄刺骨鱼的三根刺不知是不是含有神经毒素,总之被它给扎了之后,伤口倒不大,但血流不止,而且针扎般的疼痛感会持续好一阵子,让人好不难受。
“长年打雁,不想今日被雁啄了眼。”杨志成脸顿时苦瓜了。
“所以凡人凡事,皆大意不得,大意必受训啊。”方瑞笑着发表感慨。
“大,大鱼……大鱼,好大的鱼啊……瑞子,杨哥,快来,快来……”正说着,忽听那边林芳芳一声惊呼,老扁也是兴奋地大呼不止。方瑞两人忙往他们那边看去,只见林芳芳跟老扁正合力死命地拽着杆子,而丝线被绷得铁紧,钓鱼杆都快弯成弓了。
“快,快,快放线……”方瑞跟杨志成见之一怔,几乎是同声喊道。
第六十一章金丝大鲤鱼
刚刚是怕鱼跑了,故而林芳芳跟老扁死命地拽着钓杆,现在听到两人的喊声,老扁林芳芳手忙脚乱地开始放线。
只是这线一放出去,怪事发生了,丝线居然没了动静。
明明一条大鱼被钩住了,怎么会没反应了呢?
四个人都觉得挺奇怪的,方瑞就从两人手里接过杆子,扯着线拉了拉,竟是拉不动。以方瑞丰富的经验,很快就断定出,什么狗P大鱼吗,这根本就是鱼钩钩在了什么乱七八糟住的东西上面!
杨志成也看出来了,本一脸兴奋的他泄气地摊了摊手,对眼睁睁的林芳芳老扁道,“钓钩钩在了什么东西上面,所以你们这才拉不动。”
林芳芳不解道,“可明明有鱼咬钩啊?而且咬得很厉害,浮飘都沉到老底下去了。”
方瑞摇着杆子上的线圈,把丝线收短些,同时把杆子往东边扯扯,又往西边扯扯,试图把钩进什么东西里的钩钩扯出来,边扯边无奈地道,“那些小鱼很精明的,咬到东西它会第一时间往地形复杂的地方跑,比如水草丛中啊,乱石堆啊什么的……”
敢情本大小姐是瞎激动了半天啊!林芳芳红着脸不说话了。钩到杂物了,自个还以为钓到大鱼了呢,还兴奋地瞎嚷嚷,真是丢人。林芳芳轻嗔薄怒地瞪了老扁一眼,那意思是我不懂你还不懂吗,害得我丢人!
老扁傻傻一笑,很无辜地眨了眨眼,那意思是我也没比你懂多少,好不?
杨志成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好笑,拍了拍老扁的肩膀,“小刚老弟,你把你的杆子给芳芳妹子钓,你去钓瑞子老弟的杆子吧。”
林芳芳把了钓杆跟老扁往那边去了。
杨志成就问正皱着眉左拉右扯着杆子的方瑞,“瑞子老弟,能不能把钓钩扯出来……扯不出来就算了,大不了我回去重新换一个就是……咱们不是带多了两根杆子过来吗,你再拿一根钓。”
“钩进去不是很深,应该扯得出来。”方瑞把钓杆放下,手拉住丝线往下面压着扯了扯,顿时水底冒起一个一个泡泡。左牵牵,右扯扯,方瑞技巧性地划拉了一阵子,钓钩终于扯出来了。
杨志成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牛!”
方瑞不以为意道,“瞎猫撞上死老鼠,运气罢了。”
……
挪了个位置,重新摆开钓阵。
大概一个钟的功夫,杨志成跟方瑞各自斩获了四五斤各种鱼,不过两人最大的也就是条半斤的小草鱼。老扁收获了一斤多小鱼,林芳芳也钓到了四五条鱼几指宽的鲫瓜子,这让她脸上多少有了笑容。
四人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着。
方瑞一边搭着腔一边取下钩上的鱼,上了新饵刚把钓钩甩下去。刚把鱼放进丝网兜里,忽地只见浮飘猛地一沉。看那浮飘下沉的气势与速度,方瑞有种大鱼上钩的预感,拽着杆子猛地用力往上一挥,钩住了!
哗,水中一声大响,一尾足足里有三尺来长的金丝鲤鱼从水中窜起,高高地跃出水面,壮硕的身躯上那片片金色的鱼鳞在阳光下折S出炫目的赤金光芒,让人为之炫目。
看着这尾超大红鲤鱼,杨志成老扁林芳芳三人惊呆了。
方瑞也呆住了。
大金丝鲤鱼落入水中,经验十足的它一个掉头,拽着鱼钩往河湾子中心迅速游去。那巨sddzs。大的拖拽力扯得握着杆子的方瑞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入河中。而钓杆的丝线也在这一刹那綳紧至极至,亏得丝线质量上乘,否则当场就断了。
方瑞被这一拽拽醒了,立马松动线轮,放出丝线。
杨志成他们回过神来后,纷纷丢掉杆子,围拢过来。
“哇噻,这只金丝鲤鱼好大,好漂亮啊!”林芳芳双手托着脸颊,惊喜感叹道。
“瑞子,这金丝鲤鱼应该有四五十斤,是我见过最大的,瑞子你一定要顶住,把它钓上来……哥们到时把它放到餐馆里去,弄一个玻璃水橱展出来……嘿嘿,以后的生意,就靠它了。”老扁紧张地握了握拳头,不想这鱼能不能钓出来还是个未知数,这厮就已经打起了主意。
最激动的要数杨志成了,做为渔趣的一名成员,足迹遍布平阳市的河流水库,见过的各种鱼不知凡几,他当然知道一尾长达近一米、重达四五十斤的金丝鲤鱼是多么的难得……只是鲤鱼在各种淡水鱼类中,属于劲大脾气暴躁的一类,尤其是受到伤害与危险时,它们的气力被激发到极致,尤为难对付。
这尾金丝鲤鱼想要钓出来,一个字,玄啊!
“瑞子,线匀点放……带一带线,现在线有那么长了,韧性就比较足,不怕的……”杨志成紧张地叮嘱道,这鱼要是钓上来,虽说不是自己钓的,但最起码自己是亲眼目睹不是,回去也够资本在协会里炫耀一番的了。
线已经放了二十几米出去,线圈上的线已经放了一小半了,再放到时就不好掌控了。方瑞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这尾金丝鲤鱼虽然够大够罕见,但方瑞还是颇有些信心的。记得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就用自制的竹杆子钓起过一尾十二斤的鲤鱼,那杆子可就是一竹棒子、一截丝线、一个钓钩一个沉砣一个浮飘的啊,哪里还有多余的线来消耗鲤鱼的气力。
方瑞按住线圈,停止放线,双手握着杆子用力往回拽了拽。
金丝鲤鱼本来是带着钓钩拼命前溜的,丝线突然停止放出,它前进的速度一下就被拽住,钓钩带动嘴上脆弱的伤口,让它疼痛难当,又是一个高高飞跃,窜出水面。
“哇……”老扁林芳芳见之再次惊呼。
杨志成则忙是紧张地喊,“放线,再放线,它被激怒了。”
方瑞当然知道金丝鲤鱼怒了,它要是不顾疼痛地拖着钩子往前游去,结果自己这边肯定扛不住。方瑞按住线圈的手一松,放出两米的线,猛地一下就按住线圈。那端拼命往河湾子潜逃的金丝鲤鱼再次受痛,这回它不往水面窜了,而是拖着钓钩往侧面游去。
方瑞又放一两米线,然后再按住线圈。
金丝鲤鱼不得不再次掉头改变挣扎的方向,同时它尾巴一摆,激起一片片银白的水花,金丝鲤鱼加大了前游的速度。
方瑞故伎重施,金丝鲤鱼被迫再次换方向。
“成,就这样,慢慢地跟它耗着。”杨志成紧张变成了兴奋,方瑞的镇定与机智让他看到了希望。
“嘿嘿,瑞子行啊,这次这红鲤鱼死定了!”老扁也是兴奋地嚷嚷起来,他的脑中已经在勾划着,该把鱼缸安在餐馆的哪个位置,才能最吸引人呢?
……
鱼的气力终斗不过人的智慧。
往复地折腾了半个钟头,在方瑞手中的杆子线圈的丝线剩下不到五六米时,金丝鲤鱼终于精皮力尽。
方瑞一边往岸边水浅的地方移位,一边收线拖着金丝鲤鱼往回游。回拽的过程中,金丝鲤鱼偶尔也折腾几下,可起不了多大作用,最多就拖延一下时间。
十米,九米,八米……
金丝鲤鱼终被拖到了河边的浅水滩上。
方瑞把钓杆交给杨志成,脱了衣服、赤着脚刚要下水去把鱼弄上来时,老扁那厮按捺不住地早就冲了下去,这家伙似乎忘记了上次方瑞干池塘时被那些鱼戏弄的耻辱。
金丝鲤鱼虽然力气耗尽,但还没到虚脱的地步,而且它的块头毕竟摆在那里,随便扭动翻滚一下,都是难对付的。
老扁喊杀着急急躁躁地扑过去,结果金丝鲤鱼一个大鱼摆尾,一尾巴就把老扁给掀翻在水里。老扁浑身**的,像只落汤J似的,甚是狼狈……岸上林芳芳见他这样有些好笑又心痛,跑过去拿了鱼网子过来,丢给老扁。老扁一看网子来了,顿时得意的大笑,这下看你还怎么嚣张。
可当老扁要拿网子去网趴着浅水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的金丝鲤鱼时,傻眼了,妈的,这网子的口子还不及它身躯的一半大,网个毛啊!
第六十二章放鱼归河
金丝鲤鱼被方瑞用衣服给裹住,抱上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