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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的意思是,这事成了?”孙大胜难掩高兴地道,做为个本分老实的人,他当然希望天天能跟老婆孩子生活在一起了。
“成了,待会到餐馆里,我跟我那朋友打声招呼,至于让嫂子干什么活儿,这得见了人才能定。”方瑞拍了拍手道,土到掉渣的使命可不是光为自己赚钱这么简单。
“我家婆娘现在在镇里,带着孩子玩儿两天。”孙大胜又挠起了头。
“嘿,那你还不赶紧接去。”方瑞笑了笑道。
“不耽误时间?”孙大胜挠头的动作更快了。
“你不是早就划算好了吗。”方瑞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
孙大胜憨笑一声,方向盘往小古镇那边一打,不久到了小古镇,在一条坑洼的道路上,孙大胜把车往边上一停,对方瑞道,“我去喊去,很快的。”方瑞微笑着点点头,孙大胜便穿过一条窄窄的小胡同,朝一排破旧低矮的平房走去……
一刻钟的功夫不到,他便提着两个大蛇皮袋子的行李走了过来,他的后面跟着一个一身朴素的农村妇女,农村妇女有些羞赧低着头,倒是挨在她边上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显得特兴奋,连蹦带跳的活泼着呢。
小姑娘看到方瑞也不胆怯,还主动地喊了声叔叔。
方瑞便逗她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道,“我叫孙玲玲。”
方瑞道,“玲玲今年多大了?读几年级了?”
孙玲玲道,“十岁,这学期就读四年级了。”
方瑞笑呵呵道,“那玲玲可是大朋友了,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
孙玲玲很是郑重地点头道,“嗯,玲玲会努力学习的。”
…………………………
小四轮是双排座的,方瑞带着小玲玲坐到后面,孙大胜跟他老婆坐前面。
孙大胜的老婆叫刘思圆,三十二三的年纪,衣着朴素人腼腆。相貌身材皆中等,她性子内向,跟方瑞认识了下打了个招呼,便不再说话,看得出来没怎么出过远门。鲜少与陌生人打交道。
小四轮重新往市里开去,孙大胜夫妻在前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基本上都是孙大胜在教她老婆。去了餐馆里要怎么样怎么样。方瑞在后面跟小玲玲聊着,在了解到一些学校里物质师资仍旧匮乏严重的情况时,方瑞皱起了眉头思索起来。
两个小时左右,车子到了吃货一条街,开到餐馆的后面,方瑞喊来员工卸货,自己则直接带着孙大胜一家三口去找余淑媛。
余淑媛正在经理办公室件,打开门来乍见方瑞她又惊又喜,刚想表达什么。方瑞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还不想让孙大胜知道自己是这里的大古董,这会给孙大胜造成压力,并对自己产生距离感的。
“那个余经理啊,这位是孙大胜先生。这几次我的货都是请他送到你们餐馆的,你看看他给你们餐馆开车怎么样?”对于找司机的事情,方瑞前天送货过来时就跟老扁他们说了。余淑媛当然能理会到方瑞的意思。
“方老板你介绍的当然没问题,孙先生你身份证什么的都在身上吧,如果方便的话待会就可以办理手续了。”余淑媛对方瑞眨眨眼,又对孙大胜道。
孙大胜就咧着嘴憨笑了笑,他却又是对方瑞,“方老弟,咱能不能缓几天再过来啊?”
方瑞微愕道,“为啥?”
孙大胜道,“我在这里上班了,我那小四轮不是没用了吗,这几天我把他处理下。”
方瑞笑道,“这事你待会跟余经理谈吧,这餐馆还是新开的,还没来及买车呢,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把车卖给他们吗。”
余淑媛会意地对方瑞点点头,又对孙大胜点了点头。
孙大胜憨笑了笑不再说了。
方瑞又指着捏着衣角显得不自然的刘思圆道,“这是孙先生的老婆,刘思圆,余经理你看能不能帮她在餐馆里安排个什么事情……他们两口子感情好,难舍难分呢。”
孙大胜两口子被方瑞说得老脸一红。
“没问题。”余淑媛会意地笑道,看着方瑞的眸光却是有些异样。
“叔叔,那我做什么工作啊?”这时孙玲玲眨巴着眼睛,仰着肌肤颇黑的小脸很是期待地问方瑞道。
方瑞闻言汗一个,余淑媛则是过来蹲下身逗她道,“小妹妹你想做什么工作呢?”
孙玲玲歪着脑袋小想了会儿,目光盯着余淑媛胸前的小牌牌,好奇地问道,“阿姨,经理是什么工作啊?”
余淑媛愣了愣,经理是什么工作,虽做了好些年的经理,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问题,只好道,“经理就是管理人和事的一个工作。”
“管人和事的工作,那可是当官哦,那我就要做经理。”孙玲玲一听立马道。
余淑媛汗了,方瑞扯过孙玲玲道,“那玲玲要听爸爸妈妈老师的话,将来一定做经理,还做总经理。”
方瑞说罢又问方大胜道,“对了,大胜哥玲玲上学的事情?”
孙大胜咬了咬嘴唇道,“我跟婆娘都在餐馆里上班了,玲玲肯定是要过来上学的,不能让她做个有爹有妈却跟没爹没妈般的留守儿童不是……这过十来天就要开学了,待会下午我就给她找学校去。”
“这事,大胜哥如果你相信我,就交给我那朋友来办吧。”对留守二字,方瑞感触也是颇深的,不假思索道。
“老弟你是天底下少有的好人、实在人啦,老哥对你们有什么不相信的,只是已经够麻烦你跟你那朋友的了,这玲玲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孙大胜说道。
“嘿,老哥既然你相信我,那就甭说了,玲玲的事情待会我跟我朋友打声招呼,分分钟搞定的事情。”方瑞道。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孙大胜动情地道,他老婆刘思圆也是很感激地看着方瑞。
“那就啥都不要说,好好工作,好好待家人就成了。”方瑞淡然一笑道。
“哎。”孙大胜清脆地应了一声,眼里噙着泪花。
孙玲玲就扯了扯他的胳膊,“爸爸,是不是我可以到城里读书了?”
孙大胜笑着点了点头。
孙玲玲就乐开了花,“哦,我不要天天走那么远去镇里上学喽……”
孙大胜一家三口的事情算是搞定了,不过它却让方瑞想了很多很多,看来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太多太多……
方瑞让余淑媛安排孙大胜跟他老婆的事情,带着复杂的心情独自下了楼,因为刚刚是从后面直接走安全通道进来的,没看到餐馆里的情形,这下楼一看,方瑞顿时就吓了一大跳,这,这,这咋偌大一个餐馆,一个客人都没有啊?
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
方瑞擦了擦眼睛,定神一看,还真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而餐馆里的服务员们一个个或坐或站,都在餐馆里呢,厨房里一帮师傅们也是或立或坐地在聊着天儿……再一瞅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至于门外的情形,就看不见喽。
这究竟咋回事啊?
方瑞在餐馆的角落找到了老扁,那厮正趴在一张桌子酣酣猪睡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算计
这天生猪性的家伙,大下午的生意不好好做生意,竟把大门都给锁上了,看哥不好好让你长点记性。
方瑞让餐馆员工们别做声,从前台收银处拿了支大头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正欲动手实施时,不想老扁那厮忽地抬起头来,先摸了把嘴角的哈俐子,咧着牙齿露着几分傻笑地对方瑞道,“瑞子你果真来了。”
“靠,你向来不是睡得死猪样的吗,咋这下就知道我来了呢?”方瑞本还想像学校里那样,拿个笔给这厮画副眼镜、画几撇胡子、画个王什么的呢,没想到他突然就醒过来了。
“我正做着梦呢,梦到你送货过来了,我就醒了……,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看来这就是梦想成真了。”老扁揉着惺忪的睡眼,伸着懒腰道。
“哦,梦得还挺准吗……,你说说那大门是咋回事呢?”方瑞板着个脸道。
“你说上锁的事情吧,没办法啊,每个人进门都要点那两道菜,可咱餐馆里根本就没货,他们就嚷嚷嘀咕……,咱不可能像上回那样,把所有人都煽一遍再撵出去吧,话说个人好惹,可众怒难犯啊。这听得烦了,干脆我把大门就给落上锁了……。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老扁苦笑道。
“这个,看来问题的根源还是在我这里。”方瑞汗笑道。“你还有自知之明啊,要是你能把原料问题彻底解决,咱还用得着做这种遭人拍板砖的事情吗?”老扁瞪眼道。
“算了,原料的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这段时间里,咱每天估计就提供个两百只左右的一品土J,几十到百来斤一品黄鳝,待会你跟杨哥志清余经理他们合计一下,看这些货怎么合理安排吧。”方瑞笑着说道。
“早就合计好了,就等着你的货货来了,走吧,咱们开门去。”老扁说着从前台拿了钥匙,往大门口走去。这门才打开,倏地一个人影就窜了进来,把漫不经心开着门的老扁给吓了一大跳,定晴一瞅,竟是那与土到掉渣缘份颇深的吃中高手。
这吃中高手怕是一直就站在门口,盯着大门呢,看这反应快速的,像田径赛道上的选手们听到了发令枪声呢……老扁跟方瑞面面相觑,还没完全愣神过来,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就压了过来,夺门而入。
这些人方瑞有几个面熟,老扁却是全面熟,尼玛的,这些可是土到掉渣的终极几啊,这一天两次三次地往餐馆里跑,全是超级吃货。
“美女姐姐,一品土J跟一品黄鳝一样给我来两盘先。”吃中高手率先发言道。
“给我也一样来两盘!”
“我一样要三盘!”
“我也三盘,不,四盘!”后进来的客人不甘落后地喊了起来,他们的声音都相对温柔,对于土到掉渣牛气冲天的规矩,他们懂着呢,不惹为妙。
“不好意思,众位,因为材料紧张,现在餐馆新规定,每一桌客人只能点半只J,点半斤黄鳝。”老扁看着这些急切的家伙,心里甚是得意,有些小骄傲地不紧不慢地宣布道。
“什么,这,这一桌客人只能点半只J,半斤黄鳝?这一人动得了几下筷子吗?”吃中高手第一个异议出声。
老扁笑道,“兄台你所担忧的,本餐馆早就考虑好了,现在JR块和鳝鱼块的大小将被切成原来的四分之一,这样就可以保证各位动筷子的次数了。”
“晕啊,你就是把它们切成R沫又有什么用呢,半只J半斤鳝一桌人,塞牙缝都嫌少了呢。”一个肥嘟嘟的女生噘着肥嘟嘟的嘴唇,委屈地道。
老扁嘿笑道,“哦,塞牙缝还嫌少,这位妹妹你的牙缝真够宽的,那大象河马啥的在你面前,估计都不好意思张嘴了。”
扑通,那女生摔倒地上,其它食客哄笑。
众人还在笑时,一名食客莫名其妙地站起身来,然后走到旁边的一张空桌子上坐了下来…其它食客见之恍然大悟,纷纷效仿着一人抢占一张桌子。
这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
看着这一人一桌的,立马把餐馆大厅坐得满满的场面,尚得意着的老扁那个哭笑不得,那个闷啊,心说兄弟姐妹们啊,你们脑子不要太好使了好不好,这规定可是咱餐馆几位老总琢磨了大半夜才琢磨出来的好不好啊,这不知道都想死了多少脑细胞呢。
老扁苦笑着看向方瑞。
方瑞翻了翻眼道,“看什么,多简单点事儿啊,每张桌子至少坐四人以上,否则不提供任何酒菜不就ok了吗!”
老扁闻言欣喜地一拍大腿,直朝方瑞亮大拇指,接着把新增的规定一说,餐厅里顿时趴倒一大片,这下他们是没辙了……,有食客会问,咱可以打包回家慢慢品尝吗,嘿,不好意思,土到掉渣目前还没有开通打包这项业务。
空间J与黄鳝的味道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土到掉渣的生意之火爆也是世所罕见的。
虽然土到掉渣开业还没有几天的时间,但在这个信息网络各种媒介高度发达的当下,一件能够引起轰动的事物要传播开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重新把门打开很少的功夫里,餐厅一楼二楼包厢就开始人满为患。
餐馆里的人满了,外面的人还在往里面涌入,老扁对这现象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他亲自带了两名新加入土到掉渣战队的保安小伙在门口拦住……,每出去一批吃完的客人,就放一批进来。
一家欢喜便有几家忧愁。
土到掉渣火到要爆的生意,首当其冲受到冲击的就是对面隔壁的几家大餐馆酒楼。
土到掉渣开张第一天它们没影响,没看到他们乱溅的口水、听到他们的冷嘲热讽吗。
可打第二天开始,它们的客流便开始下降了。到第三天客流更是锐减……,到第四天,就适才它们各自店里还有那么一桌两桌客人在点餐或用餐,可等土到掉渣的门一打开,那些客人看着土到掉渣的场面就愕大发了,然后纷纷好奇地扔掉了菜单或筷子,往土到掉渣跑去……。
看着自家餐馆里的门可罗雀,对比着人家的排队排到要骂娘,那几家餐馆酒楼的老板那个闷啊,那个头痛欲裂啊…他们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来说将意味着神马……,于是几家平日里表面和气、暗地里较着死劲的店老板像上次奚笑土到掉渣那般,凑到了一起。
土到掉渣钭对面的国色添香。
二楼的豪华包间里,烟雾獠绕,三个胖男人一个肥女人,四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各据一方。国色添香的老板财哥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往底下瞅了半晌,然后重重地一巴掌击在玻璃上,“**,这样下去我们都得关门走人。”
“是谁在人家开业时说,最多过个把月,这土不拉圾就要打包滚蛋的?”叫清姐的老徐娘怀前抱着双手把那两驼白花花的挤出一大半,不过这个时候就算它们全露出来,这房里的三个肥男人也提不起多大兴趣。“那时不是看它**吗。”财哥捏着小胡子,有些窘道。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说这些了……。就像财哥说的,让这土不垃圾这样下去咱们完蛋是迟早的事情……,我说你们都是在吃货街混了十来年了的,你们甘心吗?”说话的是土到掉渣隔壁左边的酒楼的老板明哥。
“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老子直接找人砸了这吊‘土不垃圾’!”这位不是别人,就是上次被方瑞把门牙都煽掉几颗的金胖子,财哥他们现在要对付土到掉渣,当然少不了要把金胖子给拉进来。
清姐不屑地白了眼金胖子道,“牙齿又镶好了是吧,那你找人砸去吧,咱们在边上为你们鼓掌喝彩!”
“这个,还是,再说吧…”一提起牙齿,金胖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想起上次在土到掉渣门口被饱揍的事情,他是怒火中烧的,不过他还真不敢用这种打打砸砸的手段,上次在局子里,那警擦哥儿们说得清楚呢,识相就别惹土到掉渣,否则别怪哥儿们不认识你……,金胖子当然知道这话所指,上次一起被揍的那三人一听那话当场就蔫了,可金胖子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你们男人都是熊货,嘴上说要怎样怎样,想怎样怎样,到了真正亮家伙时,就软了。”清姐扫了眼财哥明哥金胖子几个,挤了挤胸哼了声道。
三人一听她这话,愤愤牛气霎时全无,硬不起来了。
财哥Y着个脸,沉吟了半天道,“你们说那土不垃圾会不会是用了那个粉?”
明哥叹了口气摇头道,“它们开业第二天我就进去尝过了,那两道招牌又鲜又嫩,味道无可挑剔,这不是那粉能整出来的……,其它的菜味道也还正,不过也跟那粉没关系……,还有它那个酒,味道很醇很正点,我估计几百上千的那些神马瓶装酒都不一定行过它。”
财哥道,“靠,这么牛,要不咱们给它加点粉。”
明哥道,“你是想来个无中生有,破坏它的声誉?”
财哥再冷一笑,算是认同。
明哥摇头道,“这招不行,这土不垃圾的关系很硬,不说它没那回事,就算它真有那回事,咱们都不一定能整得动它,这时代讲究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财哥吹着唇间的那点小胡子道,“这土不垃圾菜品又好,酒味又正,关系还那么硬,按你说来,咱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明哥不做声了,金胖子则一个劲地猛抽着烟。
清姐就嗤道,“就说你们男人不行吗,还爱装雄装挺。”
“清姐你有什么好主意?”
财哥明哥金胖子闻言也不跟她争辩什么,忙是道。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知道那土不垃圾为什么生意那么好吗?”清姐淡淡说道。
“它的菜正点吗。”金胖子道。
“那它的菜为什么会正点呢?”清姐继续问道。
“这个可能它的厨师有什么独门绝招吧。”金胖子挠了挠头道,上次他是想去土到掉渣里去尝尝探个底的,没曾想还没进门就被人家撵狗一样地给揍出来了,后来让人去打包,可土不垃圾牛叉得很,根本就不给打包,最后金胖子就没再想辙了。
“那你去把它的厨师给挖了墙角吗。”清姐不无嘲讽道。
金胖子不是傻子,一听她这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埋头抽起了烟。
明哥就道,“清姐你的意思是,咱们要了解土不垃圾的菜源?”
清姐媚笑道,“就明哥你还中用些。”
明哥回应着清姐的媚笑,颇是得意地挺了挺裤裆。
财哥颔首道,“有道理,了解到土不垃圾的菜源,这事就好办多了。”
明哥道,“其它的就不必了,就那个一品土J与一品黄鳝要仔细了解。”
财哥道,“挺容易一个事儿,交给我来办吧。”
明哥道,“财哥你位置方便,在这里盯着,这事还是我来办吧。”
金胖子道,“干这种事情,你们谁也别跟我争,哥们老在行了。”
“我去!”
“我去吧!”
“还是我去啦!”
财明金三人争开了。
清姐冷笑地看这三人,轻蔑道,“都别嚷了,你们打的那点小算盘谁不知道啊,想成为第二个土得掉渣是吧?”
心思被戳穿,三人不争了。清姐就道,“这事谁去都不成,四家一起去吧。”
三人连声道好,说这样公平,可各自的心思早就活络开了。
金胖子四人正研究着对付土到掉渣的事儿时,方瑞跟老扁出了餐馆。
两人并肩向右,走在人来人往的人流中,看着路边热闹的各家门店小摊,以及那些馋嘴的妹吃货们,方瑞有种重回高中时期的恍然感觉。
愣神的当儿一不小心被人家踩了下脚,那人连声说着沙里沙里,方瑞摆摆手表示无碍事,对老扁说道,“那个司机过来了,还有他老婆孩子,你以后罩着点人家。”
“前天你说的那个孙大胜是吧?”老扁道。
“就是他,大胜哥,挺好挺实在的一个人。”
“成,能让瑞子你认可的人,难能可贵,这大胜哥一家在平阳这一亩三分地,受不了欺负。”老扁拍着肥胸道。
“打住,再帮个事儿。”方瑞道。
“帮啥,直接说。”老扁爽朗道。
“这大胜哥的女儿叫孙玲玲,今年十岁读四年级了,你帮着找个学校,不要随便找那种把校车塞成力丁鱼罐头的学校啊。”
“芝麻大的事情,一个电话搞定。”老扁牛气道。
“靠,有个当官的老爸就是爽,哪里都有关系,哪里都有特权,难怪老百姓那么想狠狠地踩你们这些官二代寄生虫呢…”方瑞吐槽道。
“没办法,社会局势决定出来的,谁也无法改变。”老扁不以为然地道。
“别得瑟了,做人要低调,低调王八道,不懂吗。”方瑞道。
“懂着呢,坑爹的事情那是傻子干的。”老扁大着嘴笑道。两人聊着往前走着,距离繁华路口时老扁顿住脚步,指了指边上道,“看,金胖子的野味居。”
方瑞循着老扁所指看去,那是一家两个铺面共两层的酒楼,装修时尚中带点农家风格,颇有些特色,烫金底的野味居三个字斗那么大,很显眼很炫目,颇惹人眼球。再透过雕花玻璃往里看去,里面的装修也挺不错的,看得出来金胖子在这野味居上是花了心思、下了血本、寄了希望的。
“你估计这酒楼要砸多少钱?”方瑞问道。
“转让费、装修费、一年一次交的铺租,估计得百把万。”老扁计算着道。
“看来这金胖子还有些家底吗,他这餐馆生意不好吗?”方瑞淡然一笑道。
“我昨晚上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很马虎,开支铁定撑不住。”老扁笃定道。
“嗯,你说它生意不好,大概是什么原因?”方瑞难得地虚心向老扁请教道。
“餐饮行业与任何行业都是一样的,质量求生存,这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就像咱们土到掉渣那样,因为菜的质量过得硬,所以牛气冲天也是宾客盈门……这野味居不用说,肯定都是些大路货,没特色,加上新开业不久,所以天天感叹,唉,咱就像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光明一片,却不知路在何方。”老扁摆着砖家破死,小小得瑟地说道。
方瑞分晰着老扁的话,默然琢磨着。老扁知道方瑞在想事儿,便不再说话,到边上的奶茶店里买了两杯奶茶,递了一杯给方瑞。方瑞接过来一喝,眉头就皱了起来,可能是吃空间菜吃多了,现在方瑞的味觉变得极是挑剔,这些市面上的东西,根本就入不了方瑞的嘴……
老扁则直接跳铛把奶茶给扔了。
一次塑料茶一路洒着奶茶杯戈出一道弧线,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方瑞的目光定在裂开的茶杯上,他的脑中忽地就闪出一条策略来,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谋略心中
两人观察了一阵子,往餐馆回走,还隔着小远比较远的一段距离,方瑞就看到金胖子打着手机走了过来。
“金胖子来了。”方瑞扯了扯老扁的衣角,两人立马隐匿于街道边的地摊旁。
“瑞子这个就是金胖子啊?”老扁蹲着身偏过头往那边看了看,压着声音问道。
“你不是把他资料都弄齐全、又在人家酒楼前蹲了小半夜吗?”方瑞惑道。
“资料又不是我查的,蹲点他酒楼不是为了探清他生意的好差吗,又不是认那叼毛长什么小样儿?”老扁瘪着嘴道。
“晕倒死,那上次在咱餐馆门口,你不是也见过他吗?”方瑞对老扁这厮有看法了,这小子还说要帮自己呢,整了半天连正主儿都还不认识。
“上次他被你揍得连他老母都不认识他了,何况我乎?”老扁委屈道。
“算了,现在认识了吧。”方瑞道。
“这家伙身上的特点蛮多,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对了,刚刚我看到这金胖子上了咱们斜对面的国色添香。”老扁道。
“哦?金胖子上国色添香?”
所谓同行是冤家,这话用在生意场是再真理不过的了,为此方瑞早留意过隔壁左右的餐馆酒楼……话说土到掉渣生意一旦爆栅,那这些邻里冤家肯定会渐渐空馆,这等于是在他们身上割R,如此一来土到掉渣势必引起他们的羡慕嫉妒恨,心胸狭隘者甚至会产生破坏打击的变态心理。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你说这金胖子会不会因为上次被你痛揍怀恨在心,然后为了报复咱们土到掉渣,了国色添香?刚好国色添香就我们斜对面,僧多粥少,咱们一下把生意全吃了,那国色添香还不喝西北风啊……瑞子依我看,这金胖子很有可能会跟国色添香的老板勾结到一起,对我们土到掉渣使坏。”老扁开动脑子分析道。
“极有可能,且我估计不止金胖子国色添香参与其中,隔壁左右受到咱们生意冲击的餐馆,我想他们都不会甘心坐以待毙。”方瑞沉吟着点头道。
“诸葛亮能与利伯温想到一起,这事准错不了了……瑞子你说这些孙子会使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咱们?”老扁把金往脸上一顿乱贴,挑了挑眉道。
“你个家伙长进不少啊,知道分析完问题再去思量对策了,看来哥们要好生滴几滴闪亮滴眼Y才能看清你了。”方瑞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睛道。
“过奖过奖,这不是近朱者赤嘛。”老扁抱拳假模假样地谦虚道。
“小样儿,哪个时候学会虚伪了……言归正传吧!话说你在偷J模狗、玩下三滥手段里,也算是半个行家里手了,你猜猜看他们会用些什么卑鄙的手段?”方瑞把问题踢还给老扁道。
“餐饮业同行激烈相争中用得最多最直接的就是砸馆子、泼大粪这样搞多几次,事情传开了,顿客为了自身的安全,便会对这家店敬而远之。话说没有谁为了吃顿饭,而意愿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不是……还有就是毁谤中伤,甚至栽脏嫁祸,如果在某些部门里有些关系,这种方法配合着使用起来效果事半功倍,轻的弄个下脚料、地沟油啥的,重的弄个那啥上瘾的粉,这一招使出来!打击虽不说绝对致命,但也够喝一壶的了……”老扁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耍这些手段?”方瑞道。
“这个吗,我也难定论,毕竟哥们往餐馆里一坐!牛鬼蛇神纷纷让路吗。估计他们有这个胆的可能性不大……要不你问问杨哥志清哥,尤其是杨哥!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或许这些招数早就都被他练成必杀技呢。”老扁打趣道。
方瑞对商场明争暗斗之事知之不多,老扁虽然从事餐馆经营好几年,但这厮天生就是个酱油党、打秋风的角色,吊儿郎当的家伙,这种事情他的分析要是靠得住,母牛怕是都要上树……看来还是请教下杨哥那种白骨精级别的人物稳妥些。
“杨哥,忙不忙?”方瑞琢磨着就拨通了杨志成的电话。“忙什么,就算再忙方董你来了电话,老哥也得先放下,听指示不是。”杨志成在那边呵呵乐道。
“杨哥看你这话说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方瑞笑道。
“老哥是真心期待你的电话啦,有啥子不好意思的……何况我现在刚好开完会议,看了下公司的财务报表,正悠闲着准备过会好好地核算一下数据呢……财务这事大意不得,搞不好内K被人扒掉了都不知道。”杨志成开着玩笑道。
“呵呵,利益当前,人心巨侧,这事真不能松懈。”方瑞道。“那是……老弟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吧?”杨志成道。
“真有事……是这样的……”
方瑞接着把刚刚跟老扁分析并揣测的跟杨志成说了一遍,杨志成闻后,却是淡然笑道,“同行相争再所难免,商战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很正常……不过呢,对于小刚小盆友分析出来的那几种可能,基本上可以不用担心,量金胖子那些人也不敢使,否则他们就是搬起石头重重地砸自己的脚。”
“杨哥你的意思是,他们会顾及咱们餐馆几位老总的背后?方瑞渐渐明晰道。
“想金胖子那些人混迹江潮这么多年,他们不可能不懂这些社会的潜规则,是见,如果他们真使出这种招数,第一种可能就狗急跳墙,这没什么可怕的,不怕他跳,就怕他不跳,跳起来咱直接拿大棒抽死他就成了;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们的后面靠着的山更大更雄厚,不过这可能性更小,谁要是有了这种关系就不会窝在吃货街开这家焦头烂额的酒楼了,随便搞单与公家挂钩的业务,转个手几十几百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杨志成鞭辟入里地分析道。
“我看杨哥你才是真正的老江湖呢,一针狗血溅……黑的Y的他们不敢来,那你觉得他们要对付咱们餐馆,会用什么手段?”方瑞继续问道,这事不搞清楚,方瑞心里还真不舒坦,算计金胖子这事就更用不上心思了。
“这个吗,怎么说呢……依咱们土到掉渣的背景,金胖子那些人从正面肯定是撼不动的,我猜测吗!他们会从一个隐蔽的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落发起攻击。”杨志成微微笑道。
“哦?隐蔽的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落,杨哥你是指?”方瑞敛目沉思道。“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杨志成打着哈哈道。
“呵呵,姜还是老的辣,杨哥不愧是杨哥啊,我明白了。金胖子他们会从咱们的基本上出手。”方瑞豁然明朗,心下对杨志成的智慧颇是折服。
“哈哈,只是金胖子他们万万都无法想到,他们这锄头就算舞得再好,也是白搭。”杨志成忍不住大笑道。
“呵,那他们这次真的是要白忙一场空了。”方瑞不禁也乐了。忽然间想到刚刚自己为对付金胖子、计算从他餐馆上下手的策略,本还担心这策略的可实施性,还琢磨从哪里找切入口呢……看来这金胖子是自己找死上门来了。
“瑞子你笑得好Y啊,是不是跟杨哥商量今晚,去哪家夜总会的事情了?”老扁很是猥琐地贼道。
“老扁你这话暴露了你的本性,看来哥们真得去滴几滴闪亮才能看清你了……还有,别以你那龌龊之心,来度哥们的纯洁之腹。”方瑞把挂上的手机往兜里一揣道。
“那个,我不是开玩笑的吗……杨哥都分析出了些什么?”老扁挠着头道。
“杨哥说……”
方瑞把杨志成的话复述给老扁听了。
老扁拍完一击手掌,说道:“杨哥牛啊,这分析!让我有种拨乌云并见明日之感。”
“杨哥的确是个有谋略的人,这点值得咱们好好学习。”方瑞笑道。
“那是……金胖子他们一查咱餐馆的货源,直接就到了瑞子你到里,瑞子你是不是打算利用这事做文章,引金胖子入套?”老扁道。
“正是这个想法,不过这事有个前提,就是不能让金胖子知道我即是货源供应者,又是土到掉渣的股东之一,否则他脑子进水才会入套呢。”方瑞说道。
“的确是这么回事,而且上次你痛揍了他,这也增加了这事实施的难度……要顺利进行的话,我看瑞子你不宜出面,只需隐藏于幕后伸出一双黑手就可以了。”老扁贼笑道。
“黑手黑你个头啊,哥们暗暗起过誓,要轻手弄死这金胖子的呢。”方瑞冷冷道。
“你是幕后的总策划,这不就是亲手弄死他吗。”老扁道。
“不一样的,我要让他知道是因何而死,要让他到了黄泉路上都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方瑞森然说道。
“靠,我还以为瑞子你真棉羊般温和呢,原来也有这么禽类兽性的一面啊,不过,不要这么杀气腾腾好不好,哥们都被你吓到了。”老扁做瑟缩状道。
“对于金胖子,我也不知咋回事,就是恨,这种恨似乎与生俱来似的……还是那句话‘管他去呢!弄死他再说。’”方瑞凶狠地道。
“行,你啊…看,金胖子打完电话过来了。”老扁说着,忽地往那边一指道。
“你先回去,我去跟着他…见钱没几个不眼红的人,我想打土到掉渣主意的人不会只有他一个,估计金胖子现在是要动作起来了。”方瑞拉了拉衣领道。
“你跟他个毛啊,你把人家揍成那熊样,人家恨得你牙根痒痒,怕是把你长了几根眉毛都给记清了!你去还不是打草惊蛇,徒让人家提高警剔性…还是我去吧。”老扁道。
“你去顶鸟用,你每天在餐馆门口瞎晃悠而且那天揍他你也参与了人家又不是瞎子。”方瑞撇了撇嘴道。
“那咋办?”老扁愣了。
“我去吧,只要不让他发现了不就没事了吗。”方瑞道。
“那我去还不是一样的?”老扁瞪着眼道。
“你去?你这肥样人家能发现不了你?”方瑞鄙视道。
老扁没辙了,方瑞便起身跟住已经走过去的金胖子。
金胖子晃着步子走进了他的野味居,在门口张望了几下,进了酒楼前台,让收银员打开帐目,他一收银清单,眉目便皱起来了唾骂道:“草,一天时间就做了这点生意,老子喝西北风去啊!”
面露恼色的金胖子拿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
命令式的口吻,语气很重,随即他就上了二楼。
方瑞也不跟着混进去,自己手头没有专用工具!混进去也不顶用,而且自己跟踪经验不足,这混进去说不准还会暴露出自己……于是方瑞在野味居对面的一个麻辣烫摊子坐下,随意点了几串,低着头把玩着手机,目光的余光却是注视着野味居。
盯视不到一刻钟,野味居那边就出现了一个染着黄毛绿发、樟头鼠目的家伙,他一闪身进了酒楼!径直就往二楼去了……等了四五十分钟的样子!就见那杂毛家伙下来了。
那杂毛家伙下来之后,直接就朝着左边去了,那正是土到掉渣所在的方向。
方瑞漫不经心地起身,付了点的十几串却一串都没吃的麻辣烫钱,不紧不慢地跟在了那杂毛的身后。
杂毛东张西望,左看右看,看到土到掉渣的招牌时,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那排着老长一撂的队伍,他又皱了皱眉,便C队到门口,门口的保安一把拦住他,礼貌地道:“先生不好意思,请到后面排队。”
杂毛愣了愣,随即笑道,“我是来面试工作的!你们餐馆不是正招人吗。”
两个保安都是昨天才来,并不知道有无招人这回事,其中一保安就道,“那先生你稍等一下,我去里面问一下我们经理。”
“你这里这么忙,就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进去问吧。”杂毛笑嘻嘻地道。
“那不成,为了保持餐馆和谐的用餐环境,闲杂人等可不准入内。”那保安很是严厉地道。
“那麻烦你帮我进去问问。”杂毛没辙了,只好道。
保安进了餐厅里,很快转身回来,对杂毛道,“不好意思,咱们餐馆现在不招聘人员。”
杂毛彻底没辙了,他也不走,就站在门口往里张望,完了还一个劲地抽搐着鼻子,看来里面飘出来的香味让他的鼻子抽风了。
“先生如果想用餐,请到后面排队,如果无事,请你离开门口。”保安面无表情地道。
“靠,牛气,人家几大银行巨头的营业厅都要向你们甘拜下风。”杂毛本是想发飙发作的,一想起金胖子交代的话,忙是改了口,吐了口口水走了。
杂毛并没走远,他就在附近看着,估计在思量着从哪里入手……四处环顾了会儿,他自得一笑,便绕往后面的巷子里走去。
一二三四五地数着数,找到土到掉渣的后面,他看到一辆小四轮货车,杂毛估计是老干这种事了!精明得很,他左右看了看无人,便在拉下的卷闸旁查看着,看到地上的菜叶J毛啥的,确定这是餐馆的后门无疑,他再用鼻子贴到卷闸门的隙缝处闻着,奈何餐馆里排烟系统弄得完善,他是P都没闻到一个。
杂毛也不丧气,就隐进了巷子后的一处胡同里,目光盯着小四轮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杂毛在盯小四轮、盯卷闸门的时候,方瑞当然在盯着他。
斗志激昂的老扁也在旁边盯着呢,他看着鬼头鬼脸的杂毛,就对方瑞道,“就是他得了金胖子的校意是见,瑞子要不咱们上去逮了这比货,严利抟打他一番,让把金胖子诡计吐露出来?”
方瑞摇头道,“不行,我还想利用这家伙呢,不能惊着了他,咱要将计就计。”
老扁笑道,“靠,三十六计最妙之计都用上了,瑞子你辈子不会是特务来的吧。”
方瑞道,“别扯淡,看,咱餐馆卷闸门的小门打开了。”
两人不再说话,目光盯住那小门。
门里走出四个人,孙大胜一家跟余淑媛。孙大胜怀里抱着个黑塑料袋子,这是餐馆把小四轮的车钱结给了他。
他朝余淑媛道着谢,余淑媛就笑道,“都是餐馆的人,大胜哥别这么客气。”
孙大胜就憨笑,他老婆利思圆腆腆地对他道,“那大胜你去存钱,可要小心些,咱这就回去上班去了。”
“去吧,好好做事,好好表现。”孙大胜点点头道。
利思圆点点头,卷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