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杳无音信,秦灿灿突然出现,让人们感到愕然,就知道她回來沒有什么好结果,不是蛋打就是鸡飞,要么在外面找了男人结了婚,要么就是在外面混不下去回來跟熊猛了,看到家庭旧貌未变,父亲已逝,熊猛续弦生子的情况下,和潘高芝打闹了一通,原路返回时,人们的心里宽慰多了,发出狠劲:能永远不回來,死在外面才好呢?男人安慰着熊猛,女人看望着潘高芝,张小妹和王嫂一起把宝宝和春燕送到学校去上课。
“潘高芝,你消消火,息息怒,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你起來吃点饭,刘二侠和朱艳已经给你做好了鸡蛋下面条!”身怀六甲的杨红梅给潘高芝擦去了眼上的泪水:“我不能给你做饭,跃进作恶让我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呢?”
“你得到的是迟來的爱,很幸福!”你们这些姐妹太好了,对我和孩子关怀备至,我太感谢了,也不算饿,不想吃:“潘高芝握住杨红梅的手感谢不尽。
刘二侠和朱艳把潘高芝从床上给拉了起來,好劝歹劝使她吃了碗饭,熊猛恐怕妻子想不开会出现意外,下午沒有去上班,在家里陪着潘高芝劝慰说话,下午放学,两个孩子回到家里,熊猛做饭他们吃了,全家休息,一片安静。
秦灿灿坐上车,在路上就和男人吵了起來,男人问秦灿灿脸是怎么被抓破的像鸡叨的一样,当秦灿灿说是和熊猛的女人厮打所致,男人起了疑心:“你争风吃醋还想跟那个男人是不是,真这样想,你就不要跟我回去了,我也是有妻子儿女的人,为了你和你的孩子,我把钱都花光了不说,天天晚上被老婆跟踪,像做贼一样,好不容易甩开才能跟你睡上一觉,这是什么日子,万一有一天被她发现了先到总经理那里或是法院,咱们都沒有好果子,我坐牢,你也逃不了!”
我回到家见有爹的遗像,就知道他已经死过了,看见一个女人在家里总觉得不舒服,就和她打了起來,两败俱伤,破了点皮,很快就好了,你别计较,我只爱孙老板一个人,其他男人我都看不上,熊猛那胡子拉茬的锅底脸,我好不容易才甩掉,怎么会再和他破镜重圆呢?你别担心,你天天偷偷摸摸地去找我,我还能不知道你真心爱我吗?不爱我,我会生下你的孩子吗?虽说孩子现在有点智力不足,长大会像你一样聪明的,钱花了了咱再挣,有你承包工程赚钱,还愁沒饭吃吗?总经理是你姨夫,就是让那个女人发现了咱们通奸,他又能怎么着你,要不然,我当着她的面和你睡觉,让她自动退出,咱俩正式结婚!”
“呸,不知道丑!”男人握着方向盘气得脸色发青,满脸怒气:“你这样的骚货,对有钱的男人都眉來眼去的,能甩掉你家里的那个男人私自出门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对我又会是永远的真心吗?我得防着你,不能和我的老婆离婚,总经理是她姨夫,而不是我的姨夫,一旦事情被她发现,我连个工程都承包不上,到哪里去弄钱养活你和她,还有几个孩子,要退出,会推出,别给我惹麻烦!”
权衡利弊,她知道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宜公开,为了拴住男人的心,秦灿灿双手把男人搂在怀里疯狂亲吻:“我爱你,我真心爱你,咱们别回去,到县城找个旅馆住下,痛痛快快地玩一夜,行吗?”
“滚开!”男人毫无防备,急忙踩住刹车,连刹至刹,车子撞到了路边的树上:“你不要命了,开着车能胡闹吗?住旅馆沒有结婚证证明是夫妻关系,能让咱们同房同床同居吗?回去以后咱俩再玩也不晚,把姨夫的新车蹭坏了,回去怎么向她交代!”男人甩开秦灿灿把车倒了回去,停住后下车看车被撞的情况,幸亏及时刹住车,被撞的树被碰掉了一块皮,车子沒有损伤,回到车里对着秦灿灿就是两巴掌:“沒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下车,你自己走!”男人把秦灿灿往外拉,秦灿灿双手抱住靠背不松:“我死也不下车,你打死我了,我认错行了吧!”看着情人可怜巴巴地哭泣着,男人也觉得下手重些,脸色现出几道手指宽的红杠,上前搂在怀里亲吻调情赔不是,秦灿灿顺从地接受着,路人瞟眼经过,低声骂道:“卑鄙,无耻,不要脸!”所谓的男人开车带着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回到深圳的一建筑工地,秦灿灿下了车直奔一间破旧的瓦房在找托付给一个新到工地的云南妇女看管的儿子,可是门已经上了锁,不见儿子和那位妇女的踪影,到工地去问,打工的都说不知道,只知道一个沒有身份证來路不明的云南口音的一位中年妇女,工地的老板沒敢收留给撵走了,并告诉了她那个女人的大致长相和穿戴,听说的情况和秦灿灿见到的十分相似,不差毫厘,她知道情况不妙,坐地就哭:“我的儿啊!我的心哪,哪个黑心的女人把我的儿子给偷走了呀……我怎么活呀……我怎么过呀……”秦灿灿悲伤至极,哭得声音沙哑,粘液堵住喉咙背过起去,众人停下手中的活儿,帮着赶了过來,醒來后,她依旧哭天嚎地,悲声不止,众人劝她赶快报警寻找,秦灿灿这才醒过神來,知道哭泣无济于事,忙从地上爬起來跑去找孙老板:“咱们的孩子被人偷走了,你快想办法找呀!”
为避免妻子怀疑自己有外遇,领班的孙老板把情人安排在附近的另一个建筑工地干活,正在工地上看着瓦工们干活的孙小狭对赶到前面的秦灿灿想躲开已经來不及了,听说孩子丢了,先是大吃一惊,随及又想到事情被妻子和项目部的领导知道了,自己的日子不好过,抡拳对秦灿灿打了过來:“你是哪里來的泼妇,谁和你有关系,你的孩子丢了你找去!”孙老板拳打脚踢,面对翻脸无情的男人,秦灿灿抱住他的另一条腿不放,用牙咬了几口骂道:“你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第一次强奸我的时候,我要报警,你把手脚捆上嘴堵上不让报警,怕你老婆知道了会和你离婚,怕项目部的领导撵你走,跪下向我求饶,给我两千块钱让我回家,我一个打工的妇女來到就回去,家里人会怎么看待我,外人会怎么看待,我怎么向他们解释,我还能说被你孙小狭奸污了图钱回去了吗?,你嘴贴在我的耳边赌咒发誓说要什么你都给,永远对我的,只要不报警,不让人知道就行,什么条件都允许,我也怕此事传出去落下等名被人指脊梁骨,就答应了你,你从此后就缠住我不放,天天如此,十多年來,我随你跟到这个工地,那个工地,把挣的钱都交给了你,我怀孕到临产还干活,分娩后,不倒一月我上班,把儿子锁在你给我租的一间民房里,儿子哭得喉咙哑,光张嘴巴不出声,半天我喂一次奶,夜晚又陪你这个畜生,你开车送我回家看望老人,咱们刚回來,我发现儿子被人偷走,我不找你这个孬种找何人,,你今天认账两拉到,不认账,我到医院让医生给我检查身, 在车上你就要耍流氓,现在敢不敢和我一起去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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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死在你这个往我脸上泼脏水的**人!”孙小狭下手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