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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心中来回琢磨,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场战局。
至于东方不败,可没闲情去管正道的事,尤其对岳不群那位伪君子,他更是无意奉陪。要不是杨莲亭现在在身边,他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就手把岳不群的女儿虏走,好好利用一番,给华山点厉害瞧瞧。不过现在他正享受着与莲弟的二人世界,因此眼珠子在岳灵珊身上扫了一眼,便放弃了掳上这个麻烦的打算。
话说令狐冲与元天霸还没过上几招,便要招架不住。他心中着急,想引元天霸离岳灵珊远点,好给劳德诺机会,谁知元天霸好似知道他的打算,反而朝着岳灵珊的方向靠近过去。
令狐冲急智,猛然大喝一声,叫道:“看我华山的独门秘技,无敌无畏清风十三剑。”说着眼前剑势大涨,光芒斗亮。
元天霸听了心下一惊:什么‘无敌无畏华山清风十三剑’?怎么以前没听过华山有这套剑法?
眼见令狐冲势若疯虎般冲了过来,他心下还真有点犹豫。
就这一眨眼的工夫,突然有道人影从身后的树林中窜了过来,抱起躺在地上的岳灵珊就跑。
元天霸闪念之间,又见令狐冲那所谓的清风十三剑根本是华而不实的虚招,立刻明白过来,不由大怒:“竖子小儿,竟敢在爷爷们面前耍诈!”说着再不留情,运足掌力,势若雷鸣,双手挥舞,竟一把将令狐冲刺来的长剑抓住,‘啪’地一声折成两段。
令狐冲脸上变色,眼见元天霸一掌袭来,不及闪躲,硬生生举臂去挡,只觉身形一飘,却是被击飞老远。
紧接着元天霸身形一闪,已追到劳德诺身后。
劳德诺大惊失色。没想到大师兄这么快就被元天霸击败,且这老家伙竟轻功如此了得,几步便追了上来。他手里抱着个人,如何抵挡?一时慌不择路,向着杨莲亭与东方不败的方向冲了过来。
18
杨莲亭皱眉。
他知道这劳德诺是崇山派左冷禅的卧底,而且刚才一直躲在树丛后面,精神线反复波动,杨莲亭已察觉出他不怀好意。此时见他冲了过来,虽貌似慌不择路,但眼神闪烁,精神波动异常,就知道他打的不是好算盘。无非是想窜到二人马后,以自己与东方不败做挡,避开身后元天霸的追击。
杨莲亭不想管他的闲事,轻轻松松就能解决此事。只是看到劳德诺怀中的岳灵珊,却又有一丝犹豫。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东方不败,见他脸色微沉,眼露寒光,手指轻动,显然是动了杀气。
杨莲亭暗道劳德诺倒霉,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他不招惹过来也就罢了,现在却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他们头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这位是谁?这位可是江湖第一教——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啊。纵横江湖多年,天下第一的名号谁人不知。
劳德诺这是找死,比死在元天霸手上还要悲惨。
不过杨莲亭脑中思绪飞转,只用0。0001秒的时间做了个决定。为了不改变剧情,让这个世界的构架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还是要护住华山这三位师兄妹的性命。
东方不败动了杀气,也是因为察觉了劳德诺的意图,不过与杨莲亭不同,他更为气愤地是劳德诺竟敢把主意打到他莲弟身上!
若只有东方不败一人在此,他说不定会不动声色地在旁观战,然后趁机掳走华山这三个弟子回去好好利用,或者干脆把所有人都杀了,痛快一下。总之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每一种都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
但一想到他的莲弟可能被这些人算计其中,他便无法忍受,因此杀气大动。
真正高手的杀气是无声无息的,唯有杨莲亭感觉到了。他毫不怀疑,若劳德诺冲过来真有什么异动,又或那元天霸失手伤了自己,东方不败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让他们各个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因此为了救人,他不得不出‘蠢招’,做次‘二百五’了。
眼见那劳德诺已冲到眼前,杨莲亭突然大喝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威风赫赫地指着追过来的元天霸,大喝道:“咄!你这凶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道逞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今天杨大爷在此,给你点厉害瞧瞧!”
他容貌英武,身材高大,话也说得十分有气概,还真像那么回事。一时把人都镇住了。
劳德诺微微一愣,还以为他是名捕快。实在是‘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类话,不是江湖人会说出来的。江湖事江湖了,从来和王法不相干。
不过不管眼前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只看他愿意多管闲事,又是个练家子,一切都好说了。
“大侠救命啊!”劳德诺如见救星,抱着小师妹高呼救命,一下子冲进了杨莲亭与东方不败的两马之间。
而东方不败一时摸不透杨莲亭要做什么,但莲弟的一切他都是无条件支持的,所以在旁保持沉默,默默护驾。
杨莲亭好似被劳德诺那声‘大侠’的称呼所振奋,大为激动地纵马向着元天霸而去,口中还呼喝着:“莫怕!有杨某在此,你快退下!凶徒,且看我的杨家剑法!”说着一剑劈了上去。
元天霸见他果然多管闲事,大为恼怒。又听他一口一个凶徒,更是气结,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他。
他本来还有些忌惮,但看清杨莲亭那什么杨家剑法,就知是个武艺低微的,不由冷笑道:“就这三教猫功夫,还敢来江湖上混?也不撒泡N照照。爷爷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有来无回!”说着双手一运气,抓住杨莲亭挥来的长剑,运足掌力,就想像刚才对付令狐冲那样,折断他的长剑。
谁知杨莲亭突然哎呀大叫一声,顺着剑势往前一扑,竟跌下马背。嘴里还大声叫着:“无耻之徒,竟敢用暗器!”
元天霸一愣,还在想什么暗器?就觉一阵冷风汹涌而来,夹杂着宏大莫名的杀气,让他全身毛孔瞬间炸开。
东方不败在杨莲亭身后,虽然被他挡住视线,但一直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他的情况,实际上并未发现元天霸用了什么暗器。
只是杨莲亭那一叫,就让他心慌,登时杀机大起。虽明知是杨莲亭故意如此,想救下华山那几人,但也顾不得了。再说无论莲弟要做什么,他都没有异议。
于是他顺着杨莲亭的意思放手袭去,元天霸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觉身子一飘,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甚至还能看见掉在马下的蓝衫青年,勾着嘴角冲他冷笑。耳边另外漂浮着一个寒意凛冽的声音:“就这三教猫功夫,还敢来江湖上混?也不撒泡N照照。爷爷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有来无回!”
元天霸人生中最后听到的几句话,正是他刚才对杨莲亭脱口而出的。
扑通一声,元天霸重重落在十几步远的地面上,发出很大一声。人一动不动,双目还睁着,却是已经没了气息。
从杨莲亭拔剑上前,到落到马下,再到元天霸被击飞毙命,都只是一息之间的事,也许还没有两分钟功夫。
劳德诺此时抱着岳灵珊刚刚躲好,就听见身后突然没声了。他回头扫了一眼,却彻底傻住。
令狐冲刚才被元天霸伤得不轻,手臂骨折,全身剧痛。但眼见元天霸向二师弟和小师妹追去,便咬牙爬了起来,用左手拾起剑,摇摇晃晃地追了过来。谁知刚跑两步,就见元天霸巨大肥胖的身体从身旁飞过,落在后面的土地上,地面都摔出了一个坑。
令狐冲也傻傻地站在那里,瞠目结舌地望着元天霸死不瞑目的尸体。
杨莲亭从地上爬起来,东方不败已飞扑到他身边,焦急地上下察看:“莲弟,你伤到了没有?”
杨莲亭安抚地拍拍他的手,道:“我没事。”说着冲令狐冲的方向努了努嘴。
东方不败微微蹙眉,低声道:“你为何要救他们?”
杨莲亭凑到他耳边,嘻嘻笑道:“你不觉得让岳不群那个伪君子欠咱们神教一份大人情,很好玩吗?”说着又瞥瞥令狐冲,道:“我见这小子有勇有谋,又讲义气,还是华山大弟子,以后说不好便是正道的顶梁支柱。施他一个人情,比岳不群更靠得住。”
东方不败低低一笑,道:“莲弟说得对。不过我看那小子毛头毛脚,功夫可不大靠得住。”
那是你不知道他日后的奇遇。
杨莲亭心道,学到独孤九式的令狐冲,剑法之高,天下无双,几乎可与东方不败的莲花宝典相抗衡。现在东方不败是他老婆,可不能让他再死在令狐冲和任我行那些人手上了,这也算未雨绸缪。
他二人在这低声嘀咕,那边几人也回过神来。
令狐冲发现元天霸已经死透了,倒吸口气,终于慢慢找回知觉,转身向杨莲亭二人走来。他一手骨折,垂在身侧,无法抱拳,只是道:“多谢二人高义,对我师兄妹出手相助。请问两位恩公大名,在下华山令狐冲,日后定要报答二位。”
那边劳德诺也慢慢回过神来,放下小师妹,先解开她的X道,见她并没受什么伤害,也是劫后余生地扶着她一起过来,向二人道谢。
19
杨莲亭哈哈一笑,做豪迈状:“原来是华山派的高徒,久仰久仰。在下杨连。这位是我师兄方柏。不要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江湖人行侠仗义,乃是义之所在,应该的,应该的。”
令狐冲和劳德诺又连连致谢,缓过精神来的岳灵珊,也虚弱地对二位施礼道谢。
劳德诺忽然眼神闪烁了一下,道:“杨兄弟武功高强,让人佩服。不知你刚才是用什么招数打败元天霸的?”
杨莲亭微微一笑,道:“我这功夫还不到家,其实是我师兄出的手。”
劳德诺和令狐冲本来就略有怀疑,闻言都哦了一声,望向旁边一直不动声色的俊秀书生。
能从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击飞元天霸毙命,该是何等内力深厚。只怕他们师傅岳不群都做不到。
一时华山三人都没有说话,看着东方不败的眼光貌似十分敬畏。
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对他们的目光视而不见。
令狐冲侠义心肠,没想那么多,敬佩地对东方不败道:“想不到方兄年纪轻轻,武艺如此高强,令狐冲实在佩服。”
劳德诺试探道:“不知方兄杨兄师承何处?待我和大师兄回了华山,禀告过师傅,定要登门拜访,重重道谢。”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杨莲亭微微一笑:“家师有命,不准透露,各位见谅见谅!”
江湖人的确有不少是不愿意透露师门的。令狐冲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方便再问了。不过不知日后如何才能再见到杨兄和方兄呢?”
杨莲亭神秘一笑,淡淡道:“该见面时,自然会再见。”
此时东方不败略有不耐地道:“莲弟,我们耽误了这么些时候,该赶路了。”
杨莲亭抱歉地抱抱拳:“我与师兄还有急事要办,不便久留。三位身上有伤,还是快快回华山吧,莫要让岳掌门担心。”
说着与众人告辞,二人跃上马背,准备离开。
令狐冲忽然追了过来,对杨莲亭道:“杨兄方兄,大恩不言谢。若哪日有空,路过华山,还请拨冗来华山小坐。我请你们喝酒。”
杨莲亭哈哈一笑,道:“好!令狐兄可别忘了。”
令狐冲道:“自然不会!”
杨莲亭似忽然想起一事,回头看了看后面扶着岳灵珊的劳德诺,俯身对令狐冲道:“令狐兄,若有一日我们再相会,你能否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这个我目前还没想好,等再见面时再说吧。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情,你答应吗?”
令狐冲毫不犹豫:“好!”
杨莲亭笑道:“到时你可不要忘记。”
令狐冲郑重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杨兄与我和师弟师妹有救命之恩,不论何事,就算赴汤蹈火,令狐冲也绝不犹豫。杨兄若是不信,我们可击掌为誓。”
杨莲亭摆摆手,微笑道:“不用了,我信得过你。萍水相逢,也是缘分一场。令狐兄,你多多保重,期待我们日后再相见。”说着抱抱拳,与东方不败纵马离去了。
待他们走得看不见了,劳德诺走上前来,道:“大师兄,这二人身份不明,你不该轻易答应他们。”
刚才他们说话并没避讳,声音也不低,劳德诺和岳灵珊在后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岳灵珊道:“二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他们救了我们师兄妹三人的性命,却不图回报,只是让大师哥答应做一件事。而且那杨大哥也说不会让大师兄做违背良心道义的事,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劳德诺摇摇头,道:“你不明白……”
令狐冲打断他:“小师妹说的对。方兄杨兄与我们有救命之恩,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咱们都不能不报答。”
“可我们是武林正道。那二人功夫诡异,万一是……”
令狐冲不悦道:“恩人还没走远,你就编派他们的不是?如果他们真是邪道中人,刚才听咱们自报门户乃华山弟子,还会帮我们杀了元天霸吗?”其实在他心里,不论杨方二人是何身份,他都不太在乎的。
岳灵珊也点头,站在大师兄这边。劳德诺只好无奈闭嘴。
三人检查了一下元天霸的尸体,也没看出杨、方二人是何门派,最后匆匆回了华山禀报岳不群不提。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继续上路,想到令狐冲和华山派这次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颇为高兴。
东方不败想到将来岳不群那伪君子知道事情真相后的脸色,也忍不住得意。不过这些江湖事现在在他心中都没有莲弟重要。
“莲弟,我们今晚是继续赶路,还是找个地方歇息?”
杨莲亭看了他一眼,见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耳根处却有些红红的,不由笑道:“今晚我们不赶路了,找个上好的客栈好好休息。最好还有张大床。”
东方不败终于忍不住红了脸,略带羞涩地瞪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见路上没什么人,又偷偷伸出手去,拽拽杨莲亭的衣袖。
杨莲亭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东方不败窘得不成,咬着下唇似怨似嗔地看着他。
受不了受不了!太强大了!
杨莲亭完全被电到了。轻咳了一声,回手握住他的手,二人手牵手地慢慢纵马赶路。
也亏得二人马术高明,控制得当,竟走得十分轻松惬意。
这一路说是赶路,还不如说是二人游山玩水,提前度蜜月了。
到他们来到洛阳时,赵宽老陈等人早来了多日,该办的事也都办利索了。既然如此,杨莲亭索性打发他们先回黑木崖了,自己和东方不败继续二人世界。
赵宽早对方柏的心思有些怀疑,此时看出这二人已经搞在了一起,那眉目间的情意是掩也掩不住。尤其方柏,更是一副春波荡漾的样子。
他心中叹了口气,直叹杨总管这么一个好好的汉子,竟被方柏这小子勾住了,沉迷于男色。他也不好说什么,更不会不知趣地打搅二人,便与其他几位兄弟提前回去复命了。
方柏待他们走了,也不必易容了,又恢复了自己的本来容貌。
杨莲亭现在看他越来越喜欢,而且二人的R体和精神结合也越来越契合了,不由身心舒畅,第一次尝到了情爱的滋味。
二人谁也不提去拜访圣姑的事情,只是每日在洛阳名胜之处游玩,晚上恩爱缠绵,说不出的快乐恣意。
20
这日二人从洛阳有名的白马寺出来,随意地在街上闲逛。杨莲亭看什么都好奇,总是有股新鲜劲。
东方不败看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暗暗惊奇。杨莲亭从前跟着他父亲杨敬忠经常下山办事,怎会对这些东西这么有兴趣?莫不是在山上憋久了,现在看什么都新奇?
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拘着他了。大男儿还是应该游走四方,多些见闻为好。看来以后还是应该让他多出来透透气。
可是自己心里又舍不得,不忍他离开身边太久。
其实杨莲亭只是因为以前那些‘见识’都是从这个身体原身那里继承来的,自己并未亲自接触过。去扬州时也是办事为主,未曾有闲暇好好逛过,这才对这个世界这些市井小民的生活极感兴趣。
二人随意漫步在洛阳街头,不知不觉走到洛水河畔。几个七八岁的孩童在岸边玩耍,嬉戏之声远远传来。
杨莲亭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小孩子,不由有趣,兴致勃勃地拉着东方不败站到树下看着他们玩耍。
东方不败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孩子,脸上带着欣羡的笑意,不由心下一沉,低声道:“莲弟,你……你很喜欢孩子?”
杨莲亭完全没有移开视线,随意道:“当然喜欢。小孩子可是很珍贵的。”
对他们这些数万年后的新新人类来说,诞生一个完整的生命,那真是相当珍贵的。杨莲亭的精神体rox还是在图书资料里看到过小孩子和幼童的资料,却从未亲身经历过。
要知道他们的生命相当漫长,几乎已是长生不老的境地,但新生命的诞生却十分困难,可能数千年才能培育出寥寥几个后代。这已是人类发展史的死X。所以他才带着延续人类生命的任务,来到这个由高科技创造的原始社会,寻求繁衍子嗣的办法。
东方不败闻言,神色黯然,沉默片刻,咬牙道:“可惜我不能生……莲弟要真是喜欢孩子,回去我给你找几个侍妾,为你传宗接代。”
杨莲亭有些吃惊,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东方不败艰涩地道:“我不是那种容不了人的。莲弟是杨家独子,传宗接代也是……”
杨莲亭见他眼圈微红,水汽氤氲,明显心里无限委屈和难过,却还在强颜欢笑劝自己纳妾,忙打住他道:“别说了。我不会纳妾的。不是你生的,我谁也不要。”
东方不败又惊又喜,听了十分感动。可是思索片刻,柔声道:“莲弟,你的心意我明白。我对你也是一般的。只是我……毕竟不是女子,不能生孩子的。”说到这里,真是从心底里恨不得自己是个女子,眼圈更是红了。
一想要有别的女人与他的莲弟亲热,生儿育女,他便抑制不住地杀心大起。
杨莲亭拉住他的手,微笑道:“你不是说过想做个女子,嫁个心爱的郎君,缝衣做饭,相夫教子吗?我也说过,你的愿望‘都’会实现的。”他刻意加重那个‘都’字。
东方不败对他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安慰自己,便回他一笑,表示自己明了了。
二人正说话的功夫,忽然听见河边传来‘噗嗵’一声,接着就有孩子喊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阿大落水了。救命啊——”
杨莲亭心里一惊,立刻毫不犹豫地撇下东方不败,跑到河边,看准那孩童落水之处,飞身跳了下去。
这条河是洛阳的护城河,没有浅岸,入水极深。那孩子不会游泳,挣扎了两下便沉了下去。
杨莲亭水性极好,潜入水底,没两下便找到那个孩子,托上岸来。
此时岸边已匆匆奔来不少大人,见他救人上来,纷纷迎了过来。
有人先将孩子从杨莲亭怀中接了过来,放在地上,一探鼻息,大惊道:“不好。孩子没气了。”
孩子的母亲也赶了过来,闻言脚下一软,坐倒在地,哭天喊地地哀嚎起来:“阿大。我的阿大啊——”
杨莲亭推开那些人,不耐烦地道:“别慌张,还有救呢。”说着以手按压幼童的肚腹,将水从孩子口中挤了出来。
但那孩子其实没吃几口水,是落水时被水呛住了,一时闭气沉了下去。此时大脑供氧不足,休克了过去。
这些杨莲亭自然没法对这群‘原始人类’解释,眼看孩子还无法转醒,便用了一个最有效的急救之法:人工呼吸。
当他捏住孩子的鼻子,俯身对着孩子的口渡过气时,众人都发出惊奇之声。
几下之后,那孩童忽然咳嗽一声,恢复了呼吸。
大家纷纷称奇。孩子的母亲更是对杨莲亭感激不尽。
“神医啊。真是神医……”
杨莲亭有些黑线。
他不过做了紧急急救而已,就成神医了?古人真够朴素的。
不过看着被母亲紧紧抱在怀中,失而复得的孩子,不禁为自己救了一个幼小的生命感到骄傲。
此时他回过神来,身上还湿漉漉的,四处张望寻找东方不败,谁知竟没看见他的身影。
杨莲亭正感到奇怪,忽听身畔一个女声道:“这位公子,你身上衣服都湿了,还是先换一下好。”
杨莲亭寻声望去,见是一个黑衣女子站在那里,身材窈窕,头戴面纱,看不清容颜,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杨莲亭的精神体扫过去,猛然发觉此女竟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他原本来洛阳的目的就是会会这位圣姑。可是和东方不败两情相悦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此时竟然遇上了。
他暗暗扫了一眼任盈盈,不由心中大赞。
这小妞现在也就十五六岁,竟发育得这般好,看这身材,令狐冲真是个有福的。
那些衣物和面纱,哪里挡得住杨莲亭的‘精神’之眼。这一扫过去,当真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随即他便为自己这Y 秽的念头而惭愧。看来继承了杨莲亭的记忆和部分性格有时也不是好事,起码这小子以前是个大大好色好权的,与自己的追求和宗旨完全不同。
任盈盈道:“我家仆这里有套干衣,公子若不嫌弃,请先用这件换下身上的湿衣吧。”
她虽然一番好意,但说话语音平淡,神情疏冷,让人摸不透什么意思。
她身后那名老者正抱着的一个包袱,已经从里面翻出一套衣服。
杨莲亭道了声谢,推辞道:“不必麻烦这位小姐。我住的客栈离这里不远,回去换就好了。”
那老翁道:“我姑姑让你换,你就换。”
他口气很冷淡,十分不客气,杨莲亭听了不悦,却不便说什么,只是坚持推辞。
任盈盈见他不肯接受,也没有勉强。本来今日她心情不太好,出来上寺庙上柱香,顺便散散心。从岸边路过时,她从马车窗外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连忙让车停下,寻了过来,却不见那人踪影。正巧遇上那孩童落水,见杨莲亭仗义勇为跳水救人,又用了神奇之法挽回了孩子性命,觉得这个汉子心地不错。
她是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规矩,这才让绿竹翁赠衣相助。不过眼见此人不想接受,她也不在意,便点了点头,带着绿竹翁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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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孩子的母亲千恩万谢地抱着孩子离开,待众人散去,杨莲亭看看左右,仍是没有东方不败的身影。
一阵轻风刮过,身上有些凉意,他打算先回客栈换身衣服,便快步离开了岸边。谁知刚转过一条小巷,忽然一个身影一闪,出现在眼前,正是东方不败。
杨莲亭有些不悦,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东方不败低下头,有些心虚地道:“我刚才看见一个熟人,不想见她,便避了开。莲弟,你生气了吗?”
杨莲亭没回答,反问道:“你看见的熟人是任盈盈吗?”
东方不败道:“正是。你认出她了?”
杨莲亭淡淡道:“从前在黑木崖上,远远见过圣姑几次。虽然几年没见,但还认得。”
东方不败道:“她刚才和你说什么?有没有认出你来?”
杨莲亭道:“我原来只是教中的一个小人物,她怎会认得?也没说什么,只是见我衣服湿了,好心借衣服给我,让我拒绝了。”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他衣服还没干,不由怪自己粗心,忙拉着他往客栈走:“都是我粗心,我们快回去。莫要受了凉。”
一路上东方不败一直忐忑不安地看着杨莲亭,杨莲亭却神情淡淡,也不说话。
回了客栈,东方不败立刻让店小二去准备浴桶热水,又亲自帮杨莲亭宽衣,小心体贴地服侍他入浴。
杨莲亭这些天被东方不败这个‘小媳妇’照顾惯了,舒舒服服地当大爷,毫不客气。
泡在浴桶里,舒适的感觉缓缓荡开,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慢慢放松下来。
东方不败殷勤地为他按摩着肩膀,看了看他的神色,小心地道:“莲弟,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气什么?”杨莲亭眼也没抬,神色淡淡的。
他这个模样,让东方不败心下更不好过,小意歉疚地道:“莲弟,是我错了。我不该不打招呼就离开。你莫要生气。”
杨莲亭还是不说话。
东方不败心下越发不安,焦急道:“莲弟,好莲弟。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千万别生我的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杨莲亭叹了口气,回身拉住他的手,道:“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东方不败低下头,小声道:“都是我不好。”
杨莲亭摇头道:“我并非为了你不辞而别生气。只是你要避开任盈盈,必是有些缘故的。圣姑虽然年纪还小,但天香国色,娇媚美艳,你……”
东方不败似是有些吃惊:“莲弟,你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杨莲亭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沉着脸道:“你到底为何要避开她?”
东方不败定定地盯了他半晌,忽然噗哧一笑,道:“莲弟,你是在吃醋吗?”
杨莲亭有些脸红,恼道:“你胡说什么?你要不想说就算了。”他也不知这种情绪是不是叫吃醋,但总之心里有些尴尬和羞恼。
他可是堂堂的未来人类,比这些古人不知进步了千千万万倍,竟然会因为东方不败刻意避开任盈盈这件事产生怀疑,进而产生了类似嫉妒的情绪,着实有些丢脸。
东方不败此时倒恢复了往日的气定神闲,微微一笑,一边帮杨莲亭撩水,一边慢慢道:“盈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从小就聪明早慧,与我十分亲近。任我行……练功走火入魔去世后,任盈盈便成了一个孤女。我怜惜她年幼无依,便对她多方照顾。只是小姑娘也有长大的时候。前几年……”他顿了顿,似是在思索怎么表达合适。
杨莲亭却猜到了,“她从小与你亲近,父亲去世后你更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十一二岁虽然年纪不大,但你说她从小就聪明早慧,莫不是她对你渐生情意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杨莲亭一时也是无语。
这任盈盈,看来不只身材,连心理也早熟得很呢。= =|||
“那她为什么要搬出黑木崖?”
东方不败叹道:“我一直将她当女儿一样看待,怎么可能回应她。发觉她那朦胧的心思后,便疏离了她。可能她察觉出来,便主动搬走了。”
杨莲亭知道了真相,心里一下轻松起来,“所以你今天才要避开她?”
“嗯。”
杨莲亭高兴,拉住他的手亲了一下。
东方不败看他表现得这么明显,不由好笑,点了他额头一下,嗔道:“现在放心了?说起来你今天去亲那个小孩,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杨莲亭失笑:“我那是救人,哪里是亲人啊?再说,一个小孩,还是个男孩,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东方不败道:“反正我就是不高兴。”
“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别人我才看不上呢。不过从今以后,你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论男女,多看一眼也不许!”
东方不败瞪他一眼:“你可真是霸道。”
杨莲亭故意虎着脸:“我就是这么霸道。怎么?你后悔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淡淡一笑:“我东方不败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杨莲亭心中大悦,很喜欢他那种无所畏惧、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信神态,突然一伸手,将东方不败拦腰抱进宽大的浴桶里。
东方不败惊叫:“你这冤家,做什么。”
杨莲亭笑道:“我期待好久了,咱们今日鸳鸯浴吧。”
东方不败又羞又窘,斜飞了他一眼,嗔怪道:“这么小的浴桶……衣服还没脱呢。”
刚才是他服侍杨莲亭,这时轮到杨莲亭快手快脚地服侍他了。
湿漉漉的衣衫被扔了出去,杨莲亭抱着怀中滑溜溜的爱人,在他耳边热乎乎地道:“等回了黑木崖,我一定要在你的秘密花园里修一个大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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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洛阳玩了五六日,期间不仅欣赏了各种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当初东方不败点名品尝的牡丹豆腐,更是由杨莲亭亲自喂他吃的。
不过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他们不可能在外面呆得太久,尤其东方不败又是一教之主,不能离开总舵太久。于是在出行两个月后,二人终于返回了黑木崖。
东方不败回到总教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杨莲亭从副总管正式提升为神教的总管,统领一切内务事务。
教中无人提出异议。毕竟杨莲亭虽然以前被称为‘副总管’,却实实在在就是真正的总管,现在不过是正了名而已。
而东方不败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处理他那六个小妾。
其实他早已动了杀机,只是上次诗儿过世时哀求他绕过那几个姐妹的性命,东方不败虽然没有答应,却也不想在杨诗儿尸骨未寒之时就下手。此时他与杨莲亭正是两相恩爱的时候,内院的那些女人便显得碍眼了。
杨莲亭发觉他的打算,想起原著中东方不败是亲手杀了那七个小妾的。现在杨诗儿因病过世,也许是因为他的到来引起的蝴碟效应,小小地变动了剧情。既然已经变动过一次,他不介意再变动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啊~~~俺最近太勤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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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杨莲亭对女子是很怜香惜玉的,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劝东方不败将那几个小妾都打发走也就是了,没必要杀人。
“她们毕竟是服侍过你的人,没有爱情也有恩情,都是可怜的小女子,给她们留条活路吧。”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他这么‘大方’,竟感觉不太好受:“莲弟,你一点也不介意吗?”
杨莲亭看出他那微妙的难受劲,道:“我怎么可能不介意。不过那些都是你遇见我以前的事了。只要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过去的事我是不会计较的。”
东方不败这才高兴了些,沉吟了片刻,道:“放她们走是不可能的。我找个地方将她们软禁起来吧,不让她们见其他人。”
杨莲亭知道他这么做必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也不多C手了,留下那几个女人的性命就不错了,剩下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再徐徐图之吧。
可他却不知道,这小小的变动,却给后来带来了很大的后患。
此时杨莲亭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直没有机会和东方不败商量。那就是关于任我行。
虽然对外所有人都以为任我行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而暴毙了,但杨莲亭却知道,他只是被东方不败软禁在了杭州的地牢里。
杨莲亭不太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以东方不败的雄心大略和心狠手辣,不应该会做出这种留下后患的蠢事。只是他也发觉,东方不败虽然很强大,也很有心计和手段,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又有着一种出乎意料的柔软。
这是他矛盾的地方,但对杨莲亭来说,也是迷人的地方。毕竟一个完全冷酷的上位者,虽然强大,却让人觉得过于无情了。而这一丝潜藏的温柔,却让人觉得活生生的,更生动,也更让人怜惜和心动。
杨莲亭不知道这个话题该如何和东方不败提起。不过想一想,离任我行离开地牢还有几年时间,而且现在有他在东方不败身边,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的,所以此事也暂时没提。另外他也想着,要留着任我行诱出向问天,以便推动后面的正常剧情,不然变动过大,会影响这个世界的稳健度。
现在他还不便和东方不败堂而皇之的走在一起。于是首要的工作,就是抓紧时间把秘密花园修建完毕。等有了隐居之所,他和东方不败才好悠然地过二人世界,而且,也方便日后让东方不败为他孕育第一个孩子做准备。
有了动力之后,做事的效率就大大提高。在东方不败把几个小妾软禁之后,不过三个月功夫,杨莲亭就把秘密花园修建好了。
这日东方不败在成德堂招集部众,处理完事情后,让众人都退下,只留下杨莲亭。
“唉,这些教务真是烦人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只和莲弟你在一起,谁也不见,安安静静的生活。”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面有厌倦之色,这些日子也经常听他抱怨,便微微一笑,道:“我今日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哦?”东方不败振奋了点,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他。
杨莲亭得意地一笑,道:“你跟我来。”
说着牵起东方不败的手,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小花园之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
东方不败已猜到了几分,道:“难道是我们的隐居之所修好了?”
杨莲亭笑而不答,推开活墙,打开铁门,带着他沿着地道缓缓而下。
东方不败自从上次领他走过这条密道后,自己便再没来过,见地道已重新修葺过,极为整齐,两旁还点着几盏油灯,不由暗赞杨莲亭心细。
二人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东方不败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
从地道中出来,原本一片杂草荒芜的半崖上,此时竟出现一座极为精致的小花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心中已升起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杨莲亭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见他东张西望,似乎眼花缭乱一般,不由笑道:“前面还有好东西。”
果然绕过一堆假山,出现一个大花圃。其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牡丹花,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东方不败都走不动路了,一双眼睛只顾着欣赏美景。
杨莲亭笑问:“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
东方不败整个神情都变了,人似在发光一般,激动得浑身轻颤。
杨莲亭任他在园子里来回欣赏了个够,拉住他道:“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再去看个好地方。”说着拉着他向里面精雅的小舍走去。
东方不败早看见那座精美别致的小舍了。知道那里日后就是他与莲弟的起居之所,不由更是期待,人也有些迫不及待。
小舍临崖而建,外观看上去小巧别致,里面却极为宽敞,布置得也别有匠心。
正厅只摆放了一张素雅的四方桌,另放了两把椅子。左边那屋,是间书房,杨莲亭给自己留着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便直接领着人进了右边的屋子。
一进去便闻到淡淡的花香。东方不败定睛一看,屋内摆满了各色美丽娇艳的牡丹和蔷薇花。
正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