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杨莲亭原本武功低微,后经过东方不败多年的调教和指导,武功不由蹭蹭蹭地往上涨。只是他功夫再高,内力却毕竟比不过多年苦练的任我行。只是他精神力大开,五官感觉提到最高度,视觉变得极为敏锐。任我行的一举一动,他都了然于心,看得清清楚楚。且他知道原著中任我行多年参悟吸星大法,那功夫可是专门吸人内力的。所以根本不与任我行肢体相触。一见他靠过来,便立时避开,滑得像条鱼,由不得任我行不郁闷。
向问天早忍不住了,闻言叫道:“令狐兄弟,我们一起对付东方不败。”说着挥鞭攻了上去。
令狐冲却在原地犹豫。他刚才已经答应了杨莲亭两不相帮。但进了花园之后双方一直剑拔弩张,他没时间解释,何况他也答应了任我行助他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因此此时甚是两难地站在那里。
任盈盈看了他一眼,举剑叫道:“向叔叔,我来帮你。”说着也攻了上去。
东方不败冷笑道:“来得好。杀了你们,也让莲弟省点心。”
那边杨莲亭见向问天和任盈盈对东方不败冲了过去,虽然心下担忧,却并不怎么慌张。只要自己缠住任我行,令狐冲又不出手的话,以东方不败的武功应付那两人绰绰有余。
向问天挥鞭,任盈盈举剑,二人同时上前夹击,势道甚是厉害。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只拈着一枚绣花针,在二人之间穿来C去,趋退如电,竟游刃有余,甚是轻松。
任盈盈知道令狐冲不会来帮忙,只过了几招,便知道以自己和向问天的武功根本斗不过东方不败,可是爹爹又被那个杨莲亭缠住,不能分 身。她心中越来越焦急,忽然瞥见东方不败一手拈针,另一只手却始终抚着自己那仿如妇人怀孕一般高高鼓起的大肚子。
任盈盈虽然聪慧灵敏,却当然不会想到东方不败是真的有孕在身。她见东方不败处处小心地护着肚子,行动间似乎也颇受其影响,不由揣测他是否有暗疾在身?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道:“向叔叔,攻他的肚子。”说完剑剑向东方不败的肚子上招呼去。
东方不败大怒,骂道:“好毒的丫头。”说着再不留情,手拈绣花针,向着她的左眼刺去。忽然一剑刺来,正是他招式中的弱点之处。
以东方不败的速度,本不惧这一剑。只是这一剑刺得也是极快,是攻敌之所不得不救,他又因腹中胎儿的缘故始终不能尽全力,此消彼长,只好回手拨开那一剑。
只是虽然如此,任盈盈仍觉得脸上一凉,似乎被刺中一般,吓得双腿酸软,喊了一声道:“冲哥,救我。”
令狐冲刚才见任盈盈遇险,情急之下违背了对杨莲亭的诺言,拔剑出手相助。此时听得任盈盈那一声娇呼,更是让他心魂一颤。
他怎舍得让盈盈受伤?即便、即便是违背了诺言,也不可让盈盈伤了分毫。
东方不败却不知道他刚才在园外与杨莲亭的承诺,眼见令狐冲刚才那一剑颇为高明,不由“咦”的一声,赞道:“剑法很高啊。”说着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将令狐冲为了救势刺来的四剑尽数拨开。
令狐冲此时已被卷入三人的战斗圈子,一刺一拨间,无法抽身,只好心中道声得罪,专心应招。同时也心下大骇,要知道以他此时的剑法,就是武当的冲虚道长都不可能如此轻松地挡开。但此人竟能用如此轻飘飘的一枚绣花针,接连拨开自己四剑,这是何等武功,简直骇人听闻。
谁知此时突然一个嫩嫩响亮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喊道:“三个打一个,欺负我娘亲!好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哦哈哈哈,任我行等人冲上黑木崖,东方gg与他们对阵这一幕,可是俺哈了许久的~~~
俺要仔仔细细的写,慢慢地写,将东方gg的风采和任我行等人错愕都一点点写出来,亲亲们别着急啊,这几章可是俺写本文最哈的地方了。
宝儿终于出场了,重磅出击,直斥那些欺负她娘亲的人,哦呵呵呵~~~~
话说,任盈盈不愧是女人啊,心思就是细腻又敏感,一眼就看出东方不败肚子不对劲了,任我行那几个大老粗还不知道咋以为的呢。哼哼~~~
第章
此人是谁?不用说了,正是午睡正香时被众人打架声吵醒的杨宝儿杨大小姐。
她其实早就醒了,醒来时正听到向问天在骂杨莲亭是‘J佞小人’。
杨宝儿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这是在骂她爹爹,不由心头大怒。可是她极为聪明机灵,感觉这些人来者不善,便偷偷爬在窗口看,正好望见娘亲将手放在背后,悄悄冲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来。于是她就乖乖地躲在屋里看好戏。
谁知这些人好不过分的,不仅骂了爹爹,还骂她娘亲。而且那个长得挺美的女人最坏了,竟然还要打娘亲的肚子。她不知道娘亲的肚子里有小宝宝吗?伤了她两个还没出生的小弟弟可怎么得了。
因此眼见着令狐冲也加入了战圈,杨宝儿再也忍不出,跳了出来,指着那三个坏人嫩声怒骂。
任盈盈等人见小舍里突然跑出一个粉嫩粉嫩、俏脸可爱的小女孩,都一时怔愣,并且极度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小女孩刚才说什么?欺负她娘亲?她娘亲是谁?难道是东方不败?
几人一时都瞠目结舌地呆在原地。
他们发愣,杨宝儿可不愣。
“虎头,上!咬她!”杨宝儿小手一挥,嫩声喝道。
小虎头立刻嗷地一声,窜了出来,向着任盈盈猛扑过去。
小虎头此时早已不是当初东方不败从崖底拎上来时那弱猫一般的样子了。这一年来它能吃能睡,能玩能闹,身子已经长开。一岁半的身形,再加上原本便属于老虎中最为威猛的白虎种类,看上去气势骇人,体魄比一般老虎还要大上一圈。
任盈盈眼看着不知哪里冒出的这头硕大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冲自己扑来,不由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叫道:“冲哥!爹爹!”
她虽然武功不弱,但生为女子,对这类猛兽天生便万分惧怕,哪里有杨宝儿那个胆子?何况她刚刚在东方不败的绣花针下逃生,惊魂未定,这一下当真差点吓昏过去。
令狐冲和任我行等人突然看见这头老虎,也是大吃一惊。
任我行爱女心切,不顾杨莲亭的攻势,大喝一声,飞扑过去,一剑劈向小虎头。同时杨莲亭的一掌也击到他背心。
任我行内功深厚,他早看出杨莲亭虽然武功高明,但内力不足,因此也不惧他,硬抗了这一掌。谁知正在气血翻涌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嫩气的喝斥:“咄!”
任我行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左目一阵刻骨地刺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而此时小虎头已灵活地避开了他的剑势,跃到一旁。
切!当它这些日子在小主人的‘折磨’下练成的逃生本领是白练的吗?
虎头心里不屑地想。
任我行脸上鲜血淋漓,无法目视。谁也没有想到,这趁势刺瞎他一只眼睛的,竟不是原著中的东方不败,而是他的宝贝女儿——杨宝儿。
杨宝儿虽只两岁,智力却堪比七八岁的儿童,甚至还要高出许多。
她刚才趴在屋里偷看良久,早就看出这个白头发的老头子是这几个坏人中的头头。她跳出来时长了个心眼,见娘亲一枚绣花针使得厉害,心中仰慕,便从绣架上将东方不败来不及收起的几枚绣花针都拾了起来,握在手里。
她刚才喝斥虎头去咬任盈盈,是恨这个女人欺负她娘亲。但见任我行扑了过来,挥剑去砍虎头,她便急了,怎能让这个坏人伤害她的小虎头呢?正好眼见爹爹在后面打了这个坏人一掌,杨宝儿便毫不犹豫地顺势扔出手里的绣花针,刺中任我行的左眼。
任我行一来爱女心切,难免注意力不集中。二来谁也没想到这个还不及众人膝盖高的小人儿会什么武功,所以根本对她没有防备。谁知竟被她一招击中,刺瞎了左目。
“爹爹!”
“教主!”
“任教主!”
任盈盈、向问天和令狐冲三人同时惊呼。
杨宝儿却高兴地拍着手叫道:“哦哦!打中了!打中了!”说着跑到东方不败身边,抱着他的腿叫道:“娘亲,宝儿打中了。宝儿厉不厉害?厉不厉害?”
她小小年纪初次动手,就伤了前日月神教教主,纵横天下数十年的任我行,当真是虎父无犬女,足以笑傲江湖了。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也一时发愣,没想到宝贝女儿如此厉害,这飞针之术,甚是高明。
杨莲亭因为一贯对女儿的武功不太在意,所以也不知道她的水平如何。东方不败虽然对此甚是看重,但宝儿到底年纪还小,个子还没有一把剑高,也就练练内力罢了,哪里指望她能真有啥功夫?
谁知杨宝儿功力不凡,加上这次运气极佳,竟一击得手了。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杨宝儿整天无所事事地在花园里折腾玩耍,这扔石子追禽鸟,乃是自动自发练的暗器和轻功。
“厉害。宝儿好厉害。”东方不败见任我行脸色苍白,羞恨大怒的样子,不由心头大畅,低头对腿边兴奋地女儿夸奖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宝儿,以后对付恶人就这么打,记住了。”
杨宝儿用力点头,坚定地道:“嗯!谁叫他们欺负娘亲和弟弟们。”
向问天再忍不住,喝道:“突那小妖精,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杨宝儿眨眨眼,疑惑地仰头望着东方不败道:“娘亲,他骂的那个小妖精,是说宝儿吗?”
杨莲亭那边已经大怒,回骂道:“你个老匹夫,竟敢骂我女儿!”说着一掌猛烈地扇了过来。
这一掌他愤怒中聚集了大量的精神力,一时风声大起,气流涌动,掌风仿如一把厚重的大刀横空劈了过来。
向问天骇了一跳。他刚才明明见杨莲亭内力不高,怎么此时突然如此深厚了?
他来不及举鞭去挡,只好侧身避过,可还是被这夹杂着非正常人类力量的掌风扇中,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任我行等人相顾骇然。刚才还勉强势均力敌的形势,立刻变得对他们大大不妙。
杨莲亭又对令狐冲沉声道:“令狐兄弟,你刚才明明在园外承诺了杨某,不对我和他出手,为何此时违背诺言?”
令狐冲回了回神,无言以对:“杨兄……”
任我行也沉下脸,只剩的一只右眼冷冷地盯着令狐冲,道:“这是怎么回事?”
任盈盈刚才又惊又慌,又见父亲被刺瞎了一只眼,已经忍不住流下泪来,可是此时担心爱郎,还是赶紧和父亲解释,快速地将在园外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任我行听后面无表情。他虽没说话,但看着令狐冲的眼神已没那么亲切了。
向问天忍不住道:“令狐兄弟,你怎么能如此糊涂!杨莲亭与东方不败狼狈为J,放纵神教为祸江湖,今日你若不出手,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和任教主、还有盈盈都死在他们手下吗?”
杨莲亭呸了一声,道:“姓向的,说话要凭良心。你拍着胸口问问,东方教主执掌神教这些年来,可曾做过什么为祸江湖的恶事没有?人在江湖走,谁还没有恩怨纷争的?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你说的大义凛然,也不知道是谁在江湖上采花行盗,败坏了神教的名声!”
向问天气得手直发抖。
杨莲亭探索了一下令狐冲的精神思绪,明白他的心思,放开精神力,柔声道:“令狐兄弟,我知道你左右为难。我承诺你,只要任我行和向问天退出黑木崖,从此不再找我们一家三口的麻烦,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至于圣姑,你更可放心,我还没有为难女人的习惯。何况……”他看了一眼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对圣姑一向疼爱有加,从小看她长大,待她是极好的,也不会计较这次的事,你可安心带她走,不用担心。”
令狐冲闻言大是心动。他虽率性狂傲,但还分得清是非,这次上黑木崖,原本便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看在盈盈和向大哥的面子上。说实话,他对任我行的印象并不好。任我行也是一代枭雄,且野心勃勃,比东方不败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让他重新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江湖上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任盈盈听了杨莲亭暗中夹杂着蛊惑与暗示的话语,尤其是那句“东方教主对圣姑一向疼爱有加,从小看她长大,待她是极好的”,也想起了这么多年来东方不败对她的好处。何况她幼时便对东方不败隐隐爱慕,这种憧憬爱慕的心思,仿如初恋,难以忘怀。
任盈盈此时也是心动,但看到东方不败现在不男不女的打扮,还挺着一个奇怪的大肚子,想起刚才那小女孩的话,不由脱口道:“东方叔……这个女童唤你‘娘亲’,可是你的孩儿?”
她见杨宝儿的眉宇样貌,分明和东方不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便忍不住女性的好奇心,竟在这双方敌对冷峻的情况下先问出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十某有点低烧,头疼头晕,一直没法专心写文,拖到现在终于赶出来了!厚厚~~~
宝儿真是厉害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啊!哇咔咔咔咔~~~~
下章接着虐!!!
第章
东方不败神情略带骄傲,淡淡含笑道:“不错。她是我的女儿——杨宝儿。”
为何姓杨?
众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向杨莲亭望去。
杨莲亭含笑不语。杨宝儿却自动自觉地挺起自己的小胸膛,指着杨莲亭和东方不败道:“我叫杨宝儿。这是我爹爹,这是我娘亲。我不许你们欺负他们!”说着小身子还挡在东方不败前面,叉腰道:“娘亲,不要怕!宝儿保护你!”
小虎头也赶紧凑过去,讨好地对东方不败呜呜两声,意思是,老大,我也和小主人一起保护你,你看我多乖。
任我行等人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一家三口,十分错愕。纵是任我行和向问天这等老练多智的人,一时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任我行突然哈哈大笑,道:“东方不败,这个女娃唤你‘娘亲’,你不要说是你生的。你练了《葵花宝典》已经不男不女,莫非那神功还能让你像女人一般生子不成?”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不错。宝儿正是我亲生的。这天下没有我东方不败做不成的事。”
任我行呆了一呆,道:“我看你是疯了。你肚子这样大,莫非又有孩子?”
东方不败摸着肚子,脸上流露出无限地怜爱之色。他含笑不语,不过这神情却比什么回答都更让人信服。
任盈盈失声尖叫:“这不可能!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功!你、你明明是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东方不败看了她一眼,神情又是得意又是骄傲,道:“我虽生不是女人,却比世上所有女人都幸运得多。我不但得到了一个一心爱我的爱人,还与他有了我们的爱情结晶。任大小姐,现在不是我羡慕你,而是你要羡慕我了。”
‘爱情结晶’这个词,还是他从杨莲亭那里学来的。
令狐冲忍不住道:“杨兄,这……这可是真的?世上竟有如此神奇之事?”
杨莲亭搂住东方不败,道:“是真的。我与东方已经结为夫妻,宝儿是我们的亲生骨R。现在他腹中又有了我的孩子,想必你不会对身怀有孕之人动手吧。”
众人震惊过度。
任盈盈脸色苍白,张着小口,摇摇欲坠。
令狐冲双目呆滞,差点连手里的剑都握不住了。
向问天喃喃道:“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他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已经从看一个疯子的嘲弄变成了又惊又畏的目光。
任我行则是头脑混乱。当初他将《葵花宝典》送给东方不败,原是不安好心。那宝典上的第一页,便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八个大字。任我行心机深沉,当时已隐隐察觉了东方不败叛变的心思,可是那时他已无力约束东方不败的权利扩张和势力渗透,只有另寻旁门左道。
当时任我行沉迷于吸星大法,对葵花宝典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与武功相比,他对权势的欲望却更加强烈。所以心里便生了一个Y险的念头,将那部宝典赠给了东方不败。一来可以收买他的心,二来也是暗中希望他练习此功走火入魔,无法再与自己争夺教中大权。
谁知东方不败动手实在是快,自己措手不及,被他关进了杭州孤山梅庄的地牢里。这十几年来,正是因为在地牢中别无旁心,专心致志,他才练成了吸星大法。不然也无法取得今日这番成就。只是没想到东方不败这些年来,不仅练成了葵花宝典,竟还真的变成了女人,还生下了孩子。这、这……莫非那《葵花宝典》真是可以颠倒Y阳、滋生万物要道的‘神典’不成?
杨莲亭见众人脸色都是一变再变,又感受到他们精神思绪的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等种种情绪,不由大是过瘾,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神色变幻,心中大呼痛快。
东方不败却有些不耐烦了。他刚才与众人打斗良久,早已倦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又好像也在凑热闹,从刚才起便一直在腹中踢打不休,似乎很想出来亲眼看一看似的。
他身上难受,便不想再拖延时间,冷声道:“任我行,莲弟给了你面子,你现在带着女儿下崖去,我不再追究。莫要纠缠不休。”
任我行怎甘心就此放弃?冷笑不语。
可是令狐冲和任盈盈却颇为心动。任盈盈叫了一声:“爹……”
任我行以剑指着东方不败道:“东方不败,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妖怪,夺位之恨和十几年的牢狱之仇,我任某不能不报。今日不论你愿意不愿意都要和我打一场,是生是死,我们各凭本事!”
任盈盈大急。他们这次上崖来是想杀东方不败的,怎么最后却变成她爹爹与东方不败一决胜负了?刚才看了东方不败的身手,她爹爹分明不是对手。东方不败正值壮年,且神功大成,而她爹爹已垂垂老迈,满头白发,即便二人功力相当,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向问天也叫道:“教主,不可!要上我们一起上!”
任我行摆摆手,道:“向兄弟,你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杨莲亭沉下脸,怒道:“任我行,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东方不败却懒懒地道:“好。任我行,我们今日就分个胜负,是死是活,你可不要怨我。”
杨莲亭担心东方不败的身体。他此时大着肚子,功力和速度都大受影响,虽然相信他不会输,但万一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杨宝儿睁着一双大眼,不明所以,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搂着虎头站立一旁。
任盈盈和杨莲亭都分别劝不了二人,只好由着他们站在花园中,双方对峙。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终于站了出来,防他暴起发难,立刻举剑向前,抢攻上去。
任我行所练的吸星大法功力虽深,可是东方不败身法快极,红衣飘荡,难与相触。而且他使用的兵刃乃是一根绣花针,任我行无法从针上吸他内力。
二人斗了片刻,任我行“啊”的一声叫,胸口、喉头都受到针刺,幸好东方不败因为身子沉重,挺着肚子,且绣花针毕竟短小,无法攻到近前。
任盈盈和向问天见二人不过数招,任我行已受了多处刺伤,若不是功力深厚经验丰富,只怕此时已经躺下了。
她越来越担心,忽然转眼看见杨宝儿站在一旁,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看着东方不败,而杨莲亭离得有几步远,虎视眈眈地防备着向问天和令狐冲。
她心中一动,向着杨宝儿靠近。可是刚挪动两步,便听见一声低低的虎鸣,见那只硕大的白虎站在一边,正瞪着一双凶猛的虎眼盯着自己。她心里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一团红衣飘来飘去,身法灵动,速度极快,明显占据上风。心里却没有丝毫得意之感,只盼着他赶紧将任我行拿下,莫要再撑着身子与其相斗。
他已隐隐感觉东方不败腹中胎儿的精神波活动起来,似乎极为兴奋,想必现在在东方不败肚子里也不老实。这样的情况,竟然还要和任我行过招,杨莲亭真不知该庆幸东方不败的强悍,还是气恼他的任性了。
这边二人正斗得激烈,众人也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战场,谁知异变陡生。
“啊——”
杨宝儿突然一声尖叫,身子腾空而起,接着一团紫影飞扑而来,将她箍在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
杨宝儿放声大叫。
杨莲亭大惊,只见一个紫衣女子站在花园的假石上,以一条长鞭卷住杨宝儿,紧紧抱在怀里,身边分别还伫立着几名女子。
杨莲亭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这几名女子,竟正是东方不败的那六名小妾。
东方不败听到女儿的叫声,心中一慌。正如刚才任我行不顾生死,扑向任盈盈去刺虎一般,他此时也顾不得任我行的背后截击,一针刺向那名紫衣女子。
与此同时,杨莲亭也扑了过去,双掌向从假山后走出的另外几名女子击去。
任我行一剑刺中东方不败后脊。好在他速度极快,避开要害,只是刺伤肩头,但也足以将他的速度阻上一阻,因而这一针便刺得偏了,正中另外一名迎招上前的女子额心。
同时杨莲亭背后受了向问天一鞭,但双掌也已击毙一名女子。
小虎头也在主人受难时大吼一声,扑上去咬死一人。
转眼间,从假山后偷袭而出的东方不败的六名小妾,便死了三人。
其中一人忽然高声叫道:“住手!你们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她手中的长剑指着杨宝儿娇嫩的脖子,小小幼童哪里挣得过这些大人,纵使她内力不错,轻功也极佳,但毕竟人小体弱,手短脚短,又没学过什么招式,只好受制于人。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停下脚步,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
这几人正是东方不败从前的小妾:白如秀、雪子、温丝丝、崔幽兰、上官暖暖和上官洋洋。
刚才东方不败一针刺死的是上官暖暖,杨莲亭双掌击毙的是雪子,被虎头一口咬死的则是上官洋洋。
三具女尸倒毙在地。温丝丝辖持着杨宝儿,与白如秀以剑指着她。崔幽兰手持双剑站在一旁。
这番变故发生的极为迅速,任盈盈和令狐冲都没反应过来。只有向问天趁势给了杨莲亭一鞭。
杨莲亭怒道:“你们怎么进来的?放下宝儿!”
东方不败气极,声音变得十分尖锐,叫道:“温丝丝,放下我女儿!”
那被唤做温丝丝的紫衣女子,神情有些呆滞。她一条长鞭使得极好,刚才在假山后偷袭,将杨宝儿小小的身子卷了过来,轻而易举。此时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好似才刚刚看清楚一般,喃喃道:“好可爱的女娃……和我的孩儿好像啊。”
东方不败心里一个激灵。
当年他众多小妾中,只有温丝丝曾身怀有孕,但四个多月时胎儿不幸流掉,那时已经成了形。从那儿以后温丝丝的精神便有些不大正常,平时还好,但听不得孩童的哭声、见不得孩子的身影,不然便会叫道那是她的孩儿。
东方不败因怜惜她不幸流产,受了刺激,身虚体弱,还曾请了大夫细细为她医治,后来听说她好得差不多了,但那时他忙着争夺教主之位,又自宫练气,渐渐便不再与这些爱妾们往来了。
此时他见温丝丝的模样,想起她的旧症,不由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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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杨莲亭此时则心中大是懊恼。他刚才将注意力都放在任我行等人身上,竟没有察觉这几个女子是怎么潜入密园的。眼看着这几个女人脸上带着冷漠和恨意的模样,杨莲亭不仅后悔当初没有同意东方不败将她们都杀了。
这些东方不败从前的女人,除了曾经与他耳鬓厮磨,肌肤恩爱外,还代表了东方不败一个男人的面子与尊严。所以这些女人即使东方不败不爱了、不要了,也不能将她们放到外面去,唯有斩草除根,才可永绝后患。
可杨莲亭终是心软,认为这个时代后宅大院内的妇道人家,多是些可怜的以夫为天的女子,命运由不得自己摆布,能给她们一条生路便给她们一条生路吧。既然杀不得、放不得,便唯有软禁起来,才可避免节外生枝。
谁知……
杨莲亭此时才万分后悔起来。这个世界女人虽然地位卑微、力量弱小,但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天下武功第一人东方不败的爱妾,自然不该是那些手无缚J之力、养在深宅大院内唯唯诺诺柔弱温顺的寻常女子。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这些曾经风光无限过的女子?早知如此,当初便该同意东方不败将她们都斩草除根。又或者自己不该顾忌人道主义精神法,将这几名女子前半生的记忆全部都抹去才好。
东方不败眼见温丝丝的模样,他不怕任我行那等人,反而隐隐惧怕这有些疯癫的女子,放轻声音道:“丝丝,她不是你的孩儿。你看错人了,快快将她放下。”
温丝丝被软禁在别院这些年来,原本治好了几分的病情越发重了,又受了那人的挑唆,早已不是寻常心智,平日便有些疯疯癫癫的。若非白如秀和崔幽兰见她一手软鞭使得极好,这次行动只怕都不会带着她来。
温丝丝听了东方不败的话,歪头看了看他,似是仔细辩认了一番,才认出面前人,不由欢喜地叫道:“教主,你来看我啦。”
她这一激动,手劲就大了几分,杨宝儿哎哟叫了一声,东方不败和杨莲亭都是心头一紧。
白如秀以剑指着她怀中的杨宝儿,此时见她疯病又要发作,不由靠近了几步,剑尖刺得更近,杨宝儿娇嫩的小脖子上顷刻间多了一丝血痕。
她厉声喝道:“丝丝,你莫要糊涂,这个人不是教主。”
温丝丝有些疑惑,道:“这分明是教主,你莫要哄我。”
白如秀脾气急躁,开口就要喝骂,却是崔幽兰抢先一步,柔柔地道:“温姐姐,你再好好看看,这个人不男不女,打扮怪异,哪里会是教主呢?教主平素最喜欢穿素色的衣服,才不会穿这样妖艳的大红。”
温丝丝闻言,眼神似乎清明了些,半信半疑地将杨宝儿搂得更紧。
东方不败见她们对答,早已不耐,又见宝儿脖子上见血,更是焦躁不安,沉声道:“白如秀,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白如秀初时见他,眼神中还闪过一道痴迷,但此时却只剩下冷意。
她冷冷道:“东方教主,我们姐妹几人,现在死的死,疯的疯,你可曾惦记过分毫?你将我们软禁在别院,便是与我们了断了,又可曾问过我们的意愿?”
东方不败冷道:“我饶你们一命,你们便该知足。否则当初我一剑将你们都杀了,哪里还由得你们今日来威胁我!”
白如秀忽然仰首大笑起来。
她这样一个成熟美艳的高贵女子,却这般肆无忌惮地疯狂大笑,不仅十分矛盾,也十分让人惊心。
饶是站在一旁的任我行等人,都冒出这个人怕是比那个紫衣疯子还要疯了。
白如秀笑了半晌,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得好。您将我们软禁起来,不闻不问,任我们老死别院之中,来我们还要感激你了。”
东方不败道:“不错。我真不明白,为何你们这些人都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怨恨于我,真是白白浪费我的一番心意。”他想起了任我行也是这般,自己明明饶了他的性命,他却还纠缠不休。这些人当真可恶,辜负他的好心。果然这世上真正对他好,懂他知他的,只有莲弟一人。
白如秀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和你也没什么话好了。任教主,您有什么指示,我们都听您的吩咐。”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向问天几次以眼神暗示令狐冲与他一起偷袭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但令狐冲却一直假做不见。
向问天无法,窥机想偷袭杨莲亭,但杨莲亭长了教训,虽然专心致志地盯着白如秀和温丝丝等人,但并没有对任我行等人放松警惕。感觉向问天靠前一步,立时向他瞪了过去。
向问天见杨莲亭心有防范,只好僵持不动。不过见白如秀等人辖持了杨宝儿,他却心中大爽。虽然他还半信半疑那杨宝儿是否真的是东方不败亲生的,但眼看他和杨莲亭焦急的模样,不似作假,这才完全信了。
东方不败听了白如秀的话,双眉渐渐竖起,道:“白如秀,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如秀抿嘴淡淡一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东方教主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这些弱女子只好另寻一处避风的港湾。任教主已经答应我们,只要他夺回教主之位,重登黑木崖,便放我们自由。”
东方不败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东方不败,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今日这事便是教你一个乖。”
任盈盈道:“爹,您……您真的收买了这些女人?”
任我行笑而不语。向问天道:“当然。教主才智过人、机珠在握,怎会毫不把握便上黑木崖来呢。”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杨莲亭突然道:“只怕未必!”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
杨莲亭突然高声道:“你还不出来吗?”
他紧紧盯着假山后的一片花石,神色冷凝。
过了片刻,那里轻轻转出一个淡粉色的身影。
那人道:“你是怎么察觉我的?”
杨莲亭淡淡道:“这不重要。我该赞你好本事,竟能调开我一手调教、忠心耿耿的武士们,还能找到这里。今日任我行和白如秀他们,都是你引来的吧。”
那人轻轻一笑,笑容里却有些苦涩,道:“你凡事都小心谨慎,但有时却又天真得很。正是因为那些武士都对你忠心耿耿,我模仿一张你签名的教令将他们调开,便再轻易不过。”
杨莲亭苦笑道:“那是因为我对你一向十分信任,从来不曾防备过。小桃,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这样处心积虑地对付我。”
那人正是小桃。她好似没有听到杨莲亭的话,继续淡淡地道:“至于如何发现这里,也是因为你太信任我的缘故。我在你身边贴身伺候,每日你在舒心斋的事务都是我在处理。你日日从花园中来,晚间又回花园中去,我自然能察觉其中的古怪。”
杨莲亭不用她,已用精神力全面探索了一番她的精神世界。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人道人权法了,去他妈的吧,把老婆孩子救出这场危机才是关键。
他已经看出,小桃这次是有备而来。她秘密下崖联系上了任我行,将自己和东方不败的隐居之所透露给他,又给自己下了药,挑唆白如秀等人来对付东方不败。
若不是自己察觉茶水有问题,及时挥发了药效,如果真的中招,今日便是东方不败一人力抗众人的结果。
可是现下他们的处境也并不好,原本稳占上风,但现在就不好了。何况宝儿还在她们手中,让他和东方不败投鼠忌器。
杨莲亭站在东方不败身边,握住他的手,看了他一眼,然后咬牙道:“小桃,你究竟是何打算?如果你和白夫人是想扶助任我行,那我可以承诺东方立刻放弃教主之位,我们将离开黑木崖永不回来,把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还给任我行!”
他此言一出,不仅小桃和白如秀,就是任我行和向问天等人,也是大吃一惊。
他们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与东方不败,却听东方不败点头道:“莲弟的话就是我的话。白如秀,只要你们放了宝儿,我们一家三口即刻离开黑木崖,甚至可以远离中原,今生今世,永不回来!”
小桃最先反应过来,冷笑道:“东方教主,我们怎么相信你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教主之位呢。”
她刻意让白如秀等人晚了些时候才进入秘园,就是为了待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两败俱伤后,她们好渔翁得利。所以她们进来时正看见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对决,并没有听到他们之前的对话,对杨宝儿的身份,也是一知半解。
东方不败沉下脸,道:“你怎样才肯相信!”
小桃道:“任教主就在这里。只要您肯让任教主废去你的武功,我便相信!”
“小桃!”杨莲亭再也忍不住,怒喝出声。
任我行哼了一声,心中并不高兴。这个叫小桃的女子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等他重新夺回教主之位,却是不能留下她。
小桃看着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只要你废去武功,我立刻让她们放了杨姑娘。”
东方不败默不作声,
杨宝儿却忍不住了,叫道:“娘亲,不要!宝儿才不怕她们!”
白如秀惊疑地道:“你叫他什么?”
杨宝儿道:“他是我娘亲。你们这些坏女人也欺负他,你们通通不是好人!”
温丝丝眼神有些凌乱,将杨宝儿拎起来提到眼前,疑惑地喃喃道:“你唤教主娘亲?好孩子,你错了,你该唤他父亲才是,我才是你娘亲。”着着,她的神色越发不对,竟不顾白如秀架在幼儿脖子上那把锋利地长剑,自顾自地将杨宝儿紧紧抱在怀中,呵呵笑道:“好孩儿,好孩儿,快唤我娘亲!快唤我娘亲啊……”
她这边一乱动,白如秀只好撤了撤剑,免得还不到时候便弄死了那个女童。
谁知正在此时,一阵风起,白如秀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额心一阵冰凉。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一身红衣、与从前大相迥异地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与他初相识的时候。那时他也是这般从天而降,脸上带着冷冷的表情,深沉而淡定。
只是一切再回不到从前了。现在眼前人,只怕视她连草芥都不如吧。
她忽然轻轻笑了,微声道:“愿为一生人,白首……不相离……教主……”
话音未落,已是垂首逝去。
与此同时,东方不败已迅如风速地刺向温丝丝,同时崔幽兰和崔月桃也向他袭来。
杨莲亭也动了。只是他一动,任我行与向问天也同时攻向他的后背。
第章
此时此刻,二人腹背受敌,而东方不败腹中胎儿的精神波大动,别说杨莲亭,就是杨宝儿也察觉出一些异样。
杨莲亭神色一凝,危机之中反而淡定下来。
他精神力无限放开,每个人的动作仿佛都变成了慢动作。任我行的一剑、向问天的一鞭,都从极为刁钻的角度向着他的后背要害袭来。崔幽兰的双剑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只怕连他一招都抵挡不过。但小桃的轻功招式,却完全授自东方不败,飘忽灵敏,向着温丝丝臂弯中的宝儿而去。
众人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尽在他的掌握。甚至令狐冲的犹豫挣扎、任盈盈的抿嘴皱眉、温丝丝的呆滞疯癫,小虎头的嗷嗷焦急,都一一传入他的心中。
他此时完全静下心来,猛然调出深藏已久的精神力,幽静的花园中忽然掀起一阵狂风。
这阵狂风来得突兀,来得稀奇,任我行等人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片迷茫,青天白日下,竟然乌云大作,狂风四起,众人的动作都仿佛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牵制,不由自主地缓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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