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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上武当山
赶了大约十天的路。
这一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正坐在路边的茶棚喝茶休息,就见旁边座来了几个手持长剑的江湖人。
几人坐下后要了一壶茶便开始闲聊起来。
东方不败本来想赶紧回黑木崖,免得自己可爱的徒弟受欺负,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他那芝麻包的徒弟不欺负别人都是好事,别人欺负她?行,先多准备几条命去。
但是这个事实,东方教主并不知道。
于是,东方不败一边想着赶回黑木崖的最佳路程,一边琢磨着怎么跟他徒弟解释风清扬的问题,一点都没在意到身后那桌的人说的武林八卦。
东方不败没有注意到,但是风清扬注意到了。他自己听了听,然后扯了扯东方不败的袖口,示意他也留意一下那一桌。
东方不败看了风清扬一眼,便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旁边那桌的谈话。
路人甲一副自己消息灵通的问着其他人:“哎,你们知道么。最近嵩山派出事了!”
路人乙一派不以为然的接口道:“不就是左盟主打算调集五岳剑派攻打黑木崖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路人甲却不以为意的炫耀道:“你知道什么,那都是老黄历了。我听说的可是新鲜事。”
路人丙渴求欲比较高,心急的问着:“新鲜事?什么新鲜事?”
路人乙一副不可能的口气对路人丙劝道:“你听他瞎说,能有什么新鲜事我会比他晚知道?”
路人甲像找到知音一样,挑衅的看了路人乙一眼,对路人丙道:“不知道吧,嵩山派的十三太保被人弄死三个!”
这下,路人乙也吃惊了。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道:“什么?”“怎么可能?”“谁干的?”
不禁是他们桌上的,连同其他桌的一些好事之徒也凑了过来,好奇的等着下文。
路人甲看到众人都像自己这边靠拢过来,心里十分受用,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三人啊,说起来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啊。分别是大Y阳手乐厚、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新。”
听到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想到一件事。他们俩把那三人仍在那么偏远的荒山上,怎么还有人能发现他们三人的尸首?
风清扬想到的是:自己离开时,他们三个还没死,别回来这三个家伙给自己惹麻烦才好。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跟东方在一起的,别回来这三个人没死,反倒让一群人拿那些门规什么的找自己麻烦。
东方不败有些懊恼,该死,怎么当时好心眼的没弄死他们仨,要是他们三个回了嵩山,跟左冷禅说是被自己弄成那副模样的,自己倒是不害怕,可是这样就恰巧给了左冷禅一个攻打黑木崖的借口,这可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想归想,但是两人还是继续听。
只听那边有人问道:“这三人的武功也都十分了得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弄死三个人啊。”
周围的人也附和道:“是啊,听说大Y阳手乐厚仅凭一双R掌就可以将石块打碎(我瞎掰的),那神鞭邓八公一条鞭子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的,还有锦毛狮高克新就更厉害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这么轻死他们三位?莫不是魔教教主?”
旁边有人道:“不会吧,魔教教主这些年都是甚少在江湖上走动的,怎么会是他呢?”
另一人心急道:“都别瞎猜了,这位大哥,您接着说。”
路人甲似乎很有当说书先生的资质,便对众人道:“说起这三人啊,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却不知被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给弄死在终南山上,而且死状还极其恐怖。”
路人丙问道:“怎么死的?”
周围的人也都问道:“是啊,怎么死的?”
路人甲说道:“听说,是让人挑断了手脚筋扔到山中喂狼啦。”
众人惊呼一声。
路人甲接着说道:“据说嵩山派找到这三人尸首的时候三人只剩下一堆骨头了,若不是有衣服和宝剑为证,嵩山派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门下的十三太保。”
听到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放心了,三人应该是在嵩山派的人找到他们之间就已经死了,不过嵩山派的人居然能找到那去,看来也不能掉与轻心啊。
那边的话题还在继续,
有人问道:“挑断了手脚筋应该也是可以动的,怎么会躺在山中喂狼呢?”
另一人问道:“是啊,而且还剩下一堆骨头,怎么就知道是让人挑了手脚筋呢?”
路人甲很有耐心的说道:“据说当时是先发现的剑,然后发现了一只手,这才发现时让人挑断了手筋的,尸体也是顺着拖拽痕迹找到的。不过,那群畜生吃得连一点渣都不剩,根本无从发现下手的人是谁,想知道凶手啊,难喽!”
一边有人说道:“这么狠毒的手段,一定是魔教所为!!!”
这句话一出口当时引得群情激奋道:“一定是魔教!!!”“这些该死的魔教妖人!!”“杀上黑木崖看他们还嚣张?”
听到这话,东方不败坐在一边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的想着,这就想杀上我黑木崖,你们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路人甲这时却说道:“唉,这次你们可真是冤枉魔教了,还真不是他们下的手。”
路人乙问道:“不是他们,怎么会呢?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路人甲得意洋洋的说道:“不知道了吧,我知道。”
众人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的追问。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对视了一眼,有些疑惑的看着那桌,等着下文。
路人甲见众人追问,更是得意,便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们哪知道,动手的是个女人。”
“女人?” “何以见得?” “什么女人这么厉害?” “怎么可能是女人啊!”
路人甲接着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也是嵩山派收尸之后才发现的,乐厚的剑上有个小小的穿孔,只有绣花针那么大。而且那条掉了的手臂上,也都是指甲札出来的血印子。不是女人,谁有那么长的指甲?不是女人,谁还随身带针啊?”
路人丙从旁问道:“那找您这么说,下手的是个女人?那女人也太狠心了,就算再有深仇大恨也不该将人留在哪里喂狼啊。”
路人甲显然是个向着日月神教的,便在一边道:“嗨,什么深仇大恨。估计是这三位大侠看上人家美貌了,结果没成想倒是遇上高人了。”
风清扬听了这话,邪笑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想想那人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记得当初他们三人说是听自在身后跟了许久,谁知他们三人是不是打自己东方宝贝的注意呢?不过女人?天下哪有女人能跟自己家的宝贝相提并论?
东方不败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男女对与现在的他来说都差不多。
那边还有人问道:“怎么会?嵩山派可是五岳剑派之首,门下弟子怎么会这么做?”
路人甲答道:“听找到他们的孙大中说,他自己也是寻着蛛丝马迹找到终南山的,而且根据打听出来的结果表明,他们三人就是跟踪别人上的终南山。而且,现在整个嵩山派都在忙着调查这事呢,左盟主都快气疯了,哪还有心思去攻打黑木崖?”
东方不败若不是知道这里不是黑木崖的势力范围,还真以为这人是盈盈派来专门诋毁嵩山派的呢。不过既然该听的听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东方不败看着旁边的风清扬低声问道:“还需要听下去么?”
风清扬笑了笑,“一切由你做主。”
东方不败道:“那”
说着,便起身,向着最近的城镇方向去了。
风清扬掏出了一些碎银放在桌上后,也跟了上去。
附近的小镇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坐在镇上的酒馆里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走。
风清扬看着东方不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微微有些皱眉的神情,就知道这里的酒不合他家东方宝贝的口味。
“接下来你想怎么走?”风清扬夹了桌上一道看上去还让人有些食欲的菜放在东方不败的碗里问道。没了向问天在一旁跟自己争风吃醋,风清扬给自夹菜的心情可是好的不得了。
东方不败夹起风清扬放在自己碗里的菜慢慢的吃着,计划道:“既然嵩山派那边有别的事要做,估计再想对黑木崖动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而且也没有理由,再说他现在要是想挑起武林纷争还为时过早。左冷禅要想实行他那个并派的计划现在都有些难度,何况是带着这么多人一起上黑木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我倒是不用着急回黑木崖了。还是按照原计划吧,从这直接去武当山吧。”
风清扬对于他不急着回黑木崖也是很高兴的,“不急着回去?也好,不过宝贝啊,从这到少林寺不是更近一些么?”
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风清扬一眼,语气不善的反问道:“你是想看我用爪子把方正的手臂也抓成乐厚那样还想看我用绣花针缝了那老和尚的嘴?”对于那个宝贝的称呼,东方不败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你说出大天去,他风清扬也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风清扬一愣,自己确实没想到这点,看来东方还是比啊,“呵呵,是啊,这倒是我疏忽了。你若真去了倒是麻烦,不过除了那两样咱就不能用别的?”
“别的?对不起啊,我东方不败才疏学浅,不会别的。”东方不败撇了撇嘴角,自嘲道。还别的?对面这人当自己什么?万能机器啊?还别的,自己能会两本武林无敌的武功还不行?再来点别的?要不要自己上趟大理,找找六脉神剑啊!
“说说而已,宝贝别生气。”风清扬看东方不败面色不善,赶紧赔礼道歉,“东方啊,就算是去少林寺会惹麻烦,那武当山就不会了吗?”
东方不败放下碗筷,第一次觉得古人的智商真是有问题的很,怎么这么点道理都想不明白,还是说他们的才智都用在琢磨武功秘籍上了?
“你想,武当冲虚什么最有名?”东方不败开始
“剑术啊。”风清扬不太明白的开始跟着思考。
“那我那绣花针像什么?”
“剑呗。宝贝,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风清扬!你再叫我一声宝贝试试,你信不信我拿针缝了你的嘴?!”东方不败低吼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但是,东方啊,这武当山跟少林寺到底有什么区别啊?”风清扬还是想不明白。
东方不败长叹一声,说道:“你能从当年剑宗和气宗的争斗里活下来真是件奇迹……”不由得解释道:“冲虚最厉害的就是剑法,我的绣花针刚好也是剑的一种。上了武当山,我可以跟他比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泄露终南山的那三个废物是我杀的,这个具体的是由去攻打黑木崖了,你明白了吧。”看到风清扬恍然大悟的摸样,东方不败真觉得是古人琢磨事琢磨的太直了,还是自己太坏了?不对啊,三国时候那连环计,美人计不都挺费心思的么,怎么到了明朝这会倒退步了呢?算了,跟我没关。
东方不败甩甩头,将刚才的想法抛诸脑后,继续道:“再者,少林寺在少室山,嵩山派在太室山,两处距离不算远。我疯了才在这会去少林寺等着嵩山魔啊!”说完嗔怒的看了眼风清扬。
风清扬了悟的笑都说你是日月神教最有野心的教主,原来如此啊。左冷禅也是可怜,选谁不好,偏偏要选你做对手。还好你把江湖当戏看,不然五岳剑派怎么没得都没人知道。”
“知道本座的厉害了吧。警告你,别打算在我这出什么幺蛾子,不然的话……”东方不败戏谑的看着风清扬。
“呵呵,看来风某这一辈子,注定让你个小狐狸给吃定了!”风清扬笑着,趁没人看见的时候,伸手握住了东方不败桌子底下的手;还微微的用指甲,挠了挠东方不败的掌心。
东方不败有些羞怒的抽回了手,当着风清扬的面,狠狠的在衣服上擦着。
风清扬挑了挑眉,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要了些干粮出了小镇后,风清扬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的警告道:“敢擦我碰过的地方,看我今晚饶不饶的了你!”
东方不败挑衅的看着风清扬,“哼,疯子!”
Y谋的进行时
第二天
通往武当山的山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两个人。
前面的不用问,当然是风清扬,只见他一脸神清气爽的背着包袱往前走。
后面那个就更不用问了,当然是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不过东方不败的脸色可没有风清扬那么好,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很是怪异。
看着走在前面一身轻松就差哼个歌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就一脸的不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这个该死的风清扬,昨天晚上他倒是美,弄得自己今天差点起不来,这会居然还笑的跟个偷到腥的黄鼠狼一样,真是该死的风清扬,该死一万遍的风清扬!!!!
也许是感受到身后传来了无形的怨气,风清扬扭头,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摸样。对于日月神教的人来说,见到东方不败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很惊悚了,更何况现在这种这么明显咬牙切齿的去对一个人,那是日月神教全体想都不敢想的。能让自己教主恨成这样,那人的死得多惨啊~
无奈的是,现在没有日月神教的人在,而且天下就是有这么一位让东方不败恨得牙痒痒的却下不去杀手的人。
不过显然,兄不老太会看脸色的。这会就P颠P颠的往回走,看着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风清扬没觉得有多可怕,反而觉得表情丰富如东方不败,能这样对着自己真是有够可爱的。
注意到东方不败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风清扬犹不怕死的关心道:“东方,怎么了,怎么走的怎么慢啊?是不是不舒服?”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东方不败听到这话,就跟往烈火上浇了桶汽油一样,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没、你、舒、服!”
风清扬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举动,再联想今天早上东方不败起来时的脸色,便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走的那么慢了。于是又问了一句:“还疼?我没那么用力吧?”
这次,东方不败真的火了。他抄起手里的包袱直接超风清扬的脸砸了下去。风清扬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包袱,看着面前抱着手臂看着自己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
微微一小,风清扬转身微微蹲了下去,用整个后背对着东方不败道:“上来吧,我背你。”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准备背自己走路的人,真想一脚踹到他的P股上,来一个“P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踹一脚是心理痛快了,可是报应就是身上更难受了。
本着两害相抵取其轻的道理,东方不败还是慢慢的趴在了风清扬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感觉到背上突然增加的重量,风清扬在确认东方不败趴好以后,便背起他继续往前走。东方不败心理虽然有些生气昨天晚上风清扬过分的举动,不过却没想到趴在对方背上的感觉倒是这么舒服。微风徐徐的吹在东方不败脸上,感觉甚是舒服。鼻翼间闻着风清扬身上满满的没怎么睡好的东方不败满满的合起了眼睛。
感觉背上那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风清扬就知道对方大概睡着了,微微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无意间披散下来的浓密黑发,风清扬温柔的笑了起来。在保证不将对方不弄醒的前提下,风清扬把东方不败往上推了推,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前走。
与此同时,黑木崖上的向问天过的可没风清扬这么惬意。
他正在自己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满心都是如何尽快让东方不败赶紧回到黑木崖来。向问天自从回到黑木崖,脑子里每天除了那些教务就是东方不败,每次一想到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华山上一起住过一个月,他就有些妒火中烧。而且每每想赶走那些东西时,脑海里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那天清晨下靠在风清扬肩头熟。每回向左使脑海里一出现这个画面,他房间里就会报销一些东西,例如杯子什么的。
而他这么想最直接倒霉的就是杨莲亭。
现在的杨莲亭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总管”了,神教上下所有琐碎的事都归他处理,尤其像是这种屋子里,院子里损失了什么或是需要填什么的事。对于现在过的水深火热的杨莲亭来说之前在议事厅里训斥光明左使的事已经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现在的他,别说呵斥向问天,就算对向问天屋子里隔三差五就换一套杯子,疑似是跟他找麻烦的这种事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毕竟现在不是之前,自己安分守己都能让少教主找自己的麻烦,何况是跟光明左使起冲突,大小姐不直接弄死他才有鬼。
相对于杨莲亭在那边发出的怨气,任盈盈就安心多了。向左使现在时常打碎杯子的怪事整个日月神教总坛都知道,而且还有人私自猜测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他们在猜测也没用,最明白为什么的就是任盈盈了。每次知道向左使那又换新杯子的时候,任大小姐都已经习惯性的撇撇嘴,然后用她小姑娘的话说就是,忠犬攻让女王受抛弃了,拿杯子泄愤玩呢。这忠犬攻攻当的,还不如受呢!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向问天当然不知道自己让自己最忠心的大小姐腹诽了,他这会正抓耳挠腮的想办法让自己平静呢。不过试了几天之后,向问天还是放弃了,他发现要是想让自己平静只有两个方法;第一,忘了东方不败,像以前一样恨他;第二,想办法让东方不败讨厌风清扬。
第一个,说实话,向左使真是没能力做到,因为东方不败那副慵懒自信的样子真是太吸引他了。于是,有些鬼迷心窍的向问天选择了第二个方法,并且很愚蠢的选择了付诸与实践。
不过向问天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有些事也是要用嫁祸的手法的。而现在这个时候嫁祸给谁才是最说得通,自己又不会被怀疑,这里头就有些学问了。
自打上一次在密园见过大小姐之后,向问天就一直好奇到底这教中谁才是教主和大小姐说的那个内J?
若是能找到这个人,那嫁祸起来就方便多了,反正一次消息是传递,两次消息也是传递,只要把消息放出去,就不怕这人不往嵩山那边传。到时候,就有风清扬好看的了。
抱定了这个决心的向问天,开始每天跟在任大小姐身边,细心地帮助任大小姐处理教务,弄得任盈盈十分好奇自己师父到底对这个有着忠犬资质的向问天做了什么,把个好好的忠犬的小弱攻,害得自己每次看见他都想起一句经典的话,“为受消得攻比菊花受。”真是……
向问天忍受着来的同情的眼光满半个月之后,终于发现到底谁才是嵩山派的内应,也终于明白了大小姐当初说的“每天都问自己同样的问题”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朱雀堂梁堂主的的确确符合这个形容词……
虽然不是每天,但是三天两头看见朱雀堂堂主拿孩的饰品,零食还有些小玩意的来讨好自己大小姐,向问天真有些想拿刀砍人的欲望,不过看着任盈盈应对自如的举止和那位堂主走后任大小姐和自己一样想砍人的表情,向问天还是再一次深刻的发觉,东方不败真是有深藏不露的本事,居然能把大小姐教育的这么好。
向问天发现了梁堂主,这位注定了炮灰命运的梁堂主同时也发现了似乎是刚刚回来的向左使。
联系到向问天消失的时间,这位脑容量比J大点有限的梁堂主终于聪明了一回。
拿上两坛陈年的女儿红,炮灰梁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敲开了向大左使的房门,表示有两坛好酒,希望向大左使笑纳。
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这位探子梁的向左使看到门外拿着酒坛的人,简直就像苍蝇看到有缝的蛋一样,很开心的将人请进屋里做客。看着对方带来的两坛子酒,向问天眼珠一转便十分欣慰的收下了,并且十分豪迈的希望炮灰梁同学能与自己一起品尝一下。
于是,炮灰梁十分上道的同意了向问天的请求。
果然很了整整一坛子酒后之后,炮灰梁开始有意无意的问天这些日子去了哪,而向左使也开始装做微醉摸样的让他套话。
产生对话如下:
“向左使好些日子不见是不是出去办事了?”炮灰梁一脸恶心人的笑容。
“是……是啊,跟教主出去了一趟。呃……”向问天装醉的打了个酒嗝儿。
“不知教主有什么事非要亲自下山去办,不能让属下等为之代劳啊?”开始套话的某炮灰。
“其实……呃……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到了华山脚下,教主就让我先去办我的事了。等我回去,都过了一个月了……”在炮灰梁看不到的角度,向问天有些微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华山?教主去哪?”炮灰梁有些不解。
“是啊。呵呵,等我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等我的可还不止教主一个呢!”向左使抛出了诱饵。
“还有别人?华山派的?不对吧,向左使;教主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华山派的混在一起啊。难道说华山上还有咱们神教的哪位长老?(炮灰同学,恭喜你,你真相了。那华山上不止一位你们教的长老呢。)”
“长老?确实是长老……可惜却是……华山……呃……华山派的长老。”向左使装作醉的不行的语气说着。
“华山长老?向左使,你喝醉了,这怎么可能呢?”压制住心中的惊讶,炮灰同学装作不相信的说道。
“我可没喝醉。我告诉你,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那就是华山派的风清扬,教主……呃……教主亲口说的。”
“风清扬?不会吧。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向左使,我看你真是喝醉了,教主怎么可能跟风清扬在一起?”炮灰梁趁机打探更多。
“不信?算了!”向问天自顾自的喝完一碗,装作有些支持不住身体的趴在桌子上。
炮灰同学微微皱眉的继续打探:“那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好像……好……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Y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经快兴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切磋武功……”向问天又喝了一碗,似乎醉的更厉害了。
“那一定是教主赢了,普天之下还能有咱们教主赢不了的人么?”
“哈哈,梁堂主,这你就错了。普天之下,确实没有人能赢过咱们教主”向问天在“人”字上加了重音,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可就不一样啦。”
“教主还有怕的?”炮灰同学发现了新大陆。
“嘿嘿,不知道吧,教主……怕……怕……怕蛇。”说完,向问天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向左使?向左使?”炮灰同学叫了好几声,又推了好几下,发现向问天真的睡着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写密信去了。
在炮灰梁走远之后,本来睡死的向左使一脸得逞的Y狠笑容坐了起来,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酒,狠狠的刚下酒碗,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风清扬,我引不死你!
当然,如果现在向左使知道他会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他宁可选第一条路也绝不这么做。
转天,接到密报的任盈盈,对着手上这份东西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呈上这份密报的人。
她现在有点后悔派人盯梁炮灰了,不然就不会接到这么惊悚的密报了。瞅瞅,她看见的是什么?
昨天天一黑,那位探子同学就带了两大坛酒去了向叔叔的房间,直到半夜才出来?!
已经转化为资深腐女的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他们俩是单纯的喝酒,虽然事实如此。但是在任小腐女眼中,凡是天黑后还处在同一屋子的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性生物都不可能这么单纯的说话聊天!
这里头一定有jq!!!!
于是挥退了心腹的任盈盈开始坐在那里脑补昨天晚上的情节。如果这时有日月神教的人在密园里,铁定会因为他们少教主越来越诡异的脸色而担心的去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来给少教主号脉。
脑补到最后,任盈盈已奋的不行了。抚额叹息,这酒真是个好物啊……
再次抚额叹息,这炮灰梁是不是有点太有眼力见儿了?向叔叔失恋他都能看得出来,还这么恰到好处的去向叔叔那里行安抚之名,勾~引~为实的举动?
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炮灰梁啊,之前也没见他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这都能看得出?心细如尘啊……
等一下,他们俩谁攻谁受啊?向叔叔虽然有忠犬攻的资质,可是现在失恋了呀,会不会是炮灰梁攻?那他什么属性呢?腹黑?不对,说他腹黑有点侮~辱~腹黑这个词……
难道是弱攻?这倒有可能!或者互攻互受?估计这对是可逆的吧。
任小腐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天状的继续想着。
那等将来师父回来处置炮灰梁的时候,要不要求个情啊,别回来向叔叔刚找着个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人,还没几天就让人给宰了,想想都觉得快可惜的。
还是等师父回来求个情吧……
任小腐女结束了思考,继续处理教务。
东方不败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他正跟风清扬在武当山脚下谈论关于怎么上山的问题。
上武当山
武当山下
风清扬固执的瞪着东方不败,十分不满的皱眉再一次确认:“你刚才说什么?”上扬的尾音正暗示着主人的不悦。
东方不败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对风清扬一字一句的再说一遍:“我说——我、自、己、上、去!!!”
“为什么?”风清扬心里十分窝火。
不过这两个人为什么吵起来呢?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一点。
==我是时间倒转的分割线
刚到武当山脚下,东方不败就拉着风清扬往路边的密林走去。
风清扬虽然不明就里去也跟着东方来到密林深处,见东方不败选了一处不易让人发现的角落停下,便想询问为何不直接上山,谁知刚要开口,便被东方不败捂住了嘴。风清扬不得不看着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检查四周,直到确认四周没人,东方不败才放开了风清扬。
本想调侃一下的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如此小心也不免以为会有什么危险发生,便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事?这么小心。”
东方不败看看四周,严肃的对风清扬说道:“一会我自己上去,你在这等我。”
原本想开开玩笑的风清扬顿时没了心情,于是便有了上面的一幕。
==我是接回开头分割线
“为什么?”东方不败反问道,“风清扬,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自己说你要是跟我上去,人家问你是谁的时候你怎么说?华山风清扬?还是我日月神教的谁谁?”
“怎么?跟我风清扬在一起见不得人么?”风清扬对东方不败后面那句日月神教的谁谁很是不爽,直接想歪了。
东方不败气的差点大吼,可是顾及这里是武当山,便特意压了压声音回答:“谁说跟你在一起见不得人,你到底是怎么长的啊!”虽然特意压低声音,不过远处还是可以听见他略显尖锐的声音。
“东方!你到底什么意思?”风清扬也火了。
“我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你脑子让驴踢了不代表我也是!你现在这样跟我上去,明天整个华山派就等着让整个江湖的唾沫星子淹死吧!左冷禅刚好有理由攻打黑木崖,顺道将你华山派推出去送死!!!”东方不败怒道。
“你……你在顾虑这个?”听到东方不败愤怒的话以后,风清扬的怒气立刻随风而散。
“不然你以为本座顾虑什么呢?”东方不败就是想不明白,怎么挺聪明的个人最近老犯糊涂?难道真是那条传说的‘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负’的真理作祟?那自己怎么没事?
“你这是在因为我顾虑华山派?”得到这个认知的风清扬就跟打了J血一样兴奋,若不是有耳朵当着,他的嘴角能咧到后脑勺去。
“……”东方不败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面前不太正常的风清扬。至于么,自己不过就是不想那么早暴露而已。要知道现在让人知道风清扬在自己身边,整个笑傲估计都没有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到底是想不想让笑傲继续啊?其实现在就算让人知道了他在自己身边,估计笑傲能按原来那样走的可能也不大了,至少盈盈不可能带人来杀了自己;就算任我行来了,没有了杨莲亭那个拖油己要想死在对方手里都难。
想到这,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伸手环上了风清扬的脖子,慵懒的问道:“不可以么?”还是让笑傲继续吧,毕竟整天对着一堆教务也挺烦的,能看场江湖大戏也不错,希望能比得上清宫的虐nc大戏才好。
揽着东方不败的腰,风清扬有些遗憾的道:“不跟你上去我会担心啊。”
维持着这个姿势,东方不败踮起脚,平视着风清扬,戳穿道:“担心我?我看你是因为看不见我怎么挑了武当而不爽啊。”
“知我者你也,不过我也担心你啊,毕竟那太极剑法也是很精妙的。”风清杨十分愉快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去啊?”东方不败眼珠一转,有些狡黠的问道。
风清扬在看到东方不败转眼珠的时候就知道他又有注意了,于是宠溺的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额头,笑道:“说吧,小狐狸,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简单,你只要悄且保证不让人发现就可以了。”东方不败带着恶魔般的微笑,诱惑道。
“没问题……”风清扬的声音越来越低,嘴唇也越来越向东方不败靠近,眼看就要碰上的时候,东方却忽然从风清扬怀里挑了出来,站在远处,一脸坏笑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看着气急败环的风清扬,东方不败直接笑弯了腰。而风清扬,却在东方不败得逞的坏笑里彻底没了脾气。
等笑够了,东方不败晃了晃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拜帖,对风清扬说道:“走吧。”
赵平是武当山的知客道童,负责接待上山的各位武林客人。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从早上起来他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句话赵平当然知道,因此,这跳了一上午的右眼皮搞得赵平心慌不已,暗地里不知念了多少句佛号。
东方不败刚走到半山腰,就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道童在那里走来走去,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东方不败看到的样子忽然觉得要是武当山的道士都跟这小道士一样有趣,那就不用急着回黑木崖了,多在这看几天戏也是可以的。
寻思之间,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一笑,走到赵平面前,招呼道:“小师傅。”见赵平神思恍惚,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东方不败不但不恼,反而更觉有趣,又招呼了一遍:“小师傅。”
这一次赵平终于听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看着身前温文尔雅,满面笑容的客人,不禁更加不好意思的上前招呼道:“这位施主,不好意思,贫道刚才失礼了。请问施主上武当山来是?”
东方不败温和的答道:“无碍,本座是武当山来拜会冲虚道长的,还请小师傅通报一声。”
赵平虽然对眼前这人口称“本座”很是疑惑,不过眼见这人彬彬有礼,想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便好言好语的问道:“不知施主尊姓大名,我也好替施主禀告。”
东方不败嫣然一笑,从袖中取出拜帖递给赵平,道:“也好,拜帖奉上。你去跟冲虚道长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拜上。”
赵平下意识的重复道:“好的,就说日月神教教主……”说到这里忽然瞪大了眼睛,到此时他明白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东方不败见赵平忽然像见了洪水猛兽一样不断的向后退去,还险些跌倒,便想扶他一把。结果手刚伸出去,对方便彻底倒在了山道上。
只见赵平失魂落魄的爬起来,一边惧怕的回头,一边喊着“魔头来了”的向山上跑去。
看到前一刻还好言好语的小道士这般作为,东方不败只能无奈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