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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接近已经停止弹奏望着手里的琴发呆的东方不败。
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双脚,本能的抬起有些重头,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可是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觉得眼前这人的衣服有些眼熟。
是谁呢?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时,却听那人带着自己熟悉的声音有些焦急开口唤道:“东方。”
忽然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东方不败放下琴,站起身来就想走,哪知却被风清扬一把抓住。自己刚想回身给他一掌,却在后身提气的一霎那觉得一口甜腥的血直直的冲出来口腔。
接着眼前一黑,东方不败就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里。迷迷糊糊之间,只听见耳边有个焦急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李念东到了跟前才冷冷的问道:“公子何事?”
于是隔了两条街的风清扬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衣着华丽流里流气的公子,满头大汗的站在一脸不爽的东方不败面前。
原来,风清扬就怕东方不败趁着自己吃饭的功夫将自己甩掉,就匆匆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回到了东方不败吃饭的那家客店,可那是东方不败刚刚离开,两人擦肩而过。风清扬见那客店里哪还有东方不败的影子,当下就急了,耐着性子叫来小二,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人走蹭了。
于是风清扬赶忙循着店小二指的方向寻找东方不败,可是找了三条街都没有看到那抹月白色的影子,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悦耳却有些悲凉的琴声。风清扬并不懂音律,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东方不败会弹琴,他也只觉得这琴声十分的合心意,好像就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经历过的感觉一样,当下便想过去看看,说不定东方也会被这琴声吸引呢。
这么想着,风清扬就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远,那琴声就停了。风清扬有些焦急,心说,怎么只是弹了这么会就停了?可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希望,继续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去。果然刚刚看见那边有个琴行,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男子缠上了他家的东方不败。
风清扬立刻大呼好运,躲在一边偷看。
之间那华服公子对着东方不败十分的殷切,又是作揖,又是赔笑。弄得风清扬肝火大旺,恨不得一剑弄死这人。
李念东不知道自己让剑术通神的风清扬记恨上了,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眼前的美人拐回家好好疼爱。
可无奈面前这没人对自己丝毫不理会,任自己好话说尽人家也只是一副情趣缺缺的摸样。无奈之下,只能看着美人远去,可李念东不想就这么放弃,他直接选择了跟踪心目中的佳人,直到把人心甘情愿的带回家为止。
于是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通往黑木崖的路上便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日月神教教主在前面走,后面不远处跟了一个华服的公子步履蹒跚,在后面是一脸不爽的华山前辈风清扬。
出了镇子的东方不败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又没甩掉风清扬,可是后来发现身后的人根本半点武功不会,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便想到刚才缠着自己的人。
走到接近傍晚的时候,东方不败在树林里找了一个地方生好火后,从身边去过今天刚买的相思琴,放在膝盖上细细的摸索,等着身后那名华服公子的出现。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在东方不败开始慢慢失去耐心的时候,那名名叫李念东的公子,才跌跌闯闯的走进了东方不败的营地。
看到火光的李念东根本没多想就往这边来了,本想问这里露宿的人要些吃的,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月白色的衣服的公子。可是一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就近在咫尺,李念东赶忙收拾一下自己,就怕自己给眼前这人坏印象。
东方不败看他这番动作更是不喜,却觉得此人不配让自己发怒,只是面上冷冷的问道:“公子一路跟着我是要干什么?”
李念东见四周无人,便作揖说道:“姑娘一人露宿荒山,念东甚是担心,何不趁着天色不晚回我家中?”
东方不败皱眉喝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念东不明所以的说道:“姑娘?”
东方不败冷冷的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的了?”难怪此人缠着自己,原来以为我是女人么?也好,赶紧说明白打发他走,不然就别给自己不客气!就算自己原来是女的,但现在也绝对不是了。
李念东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是在下误成?”
东方不败皱眉道:“既然知道了还就请公子离开吧。”
谁知李念东却不以为意的道:“不管你到底是男还是女,这么晚了一人露宿荒山我就是不放心,姑……兄台还是跟我回我府上歇一宿可好?而且看这天色,今晚似乎有雨啊。”
东方不败见此人实在说不通,便摸出一根绣花针,一扬手,那针便扎进了一旁的大树里。
东方不败指着那树上微微泛着寒光的针尖,冷笑着问道:“公子可愿如此?”
那李念东见东方不败突然挥袖,不知他要干什么,见他问话,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之间树间一点银色泛着冷冽的寒光,李念东这才明白自己遇上了武林中人,吓得一P~股坐在了地上,哭爹叫妈的直接往
赶走了讨厌的苍蝇,东方不败见天色已晚,腹中也不觉得饥饿,便拨了拨琴弦,忽然想起下午在琴行弹的那首曲子,是自己之前十分喜欢的一首流行歌曲,叫《叶子》,便一遍一遍的弹奏着,找着原来的音色。
弄得收拾完猎物的风清扬惊喜之外郁闷不已。
惊喜的是,原来下午那首曲子是东方不败弹的,自己还真不知道他居然会弹琴。郁闷的是难道要自己直接出去把收拾好的东西直接放到他面前的篝火上?他见了自己不会立刻转身就走么?
正在郁闷呢,却发现刚才那该死的登徒子说的还真对,这会还真下雨了。
雨不大,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可是一层秋雨一层凉啊。风清扬见远处的东方不败还在拨弄着琴弦,一点避雨的意思都没有,就暗自着急。
就在风清扬按捺不住,想冲过东方不败避雨的时候,东方不败终于调试好了音色,将之前想起的词填了进去。
悠扬的曲调,配上略显苍凉的歌词,让风清扬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沉浸在曲子里的东方不败,风清扬也忘了避雨,只是知道这样有些迷惑,有些伤心,也有些淡漠的东方不败是他不曾见到过的。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这样歌词,让风清扬的心彻底的疼起来。本想就这样出去告诉东方不败,其实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风清扬就这样站在冰冷的雨里,看着同样在雨里的东方不败弹着这样的旋律。
一直到雨停。
风清扬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接近已经停止弹奏望着手里的琴发呆的东方不败。
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双脚,本能的抬起有些重头,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可是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觉得眼前这人的衣服有些眼熟。
是谁呢?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时,却听那人带着自己熟悉的声音有些焦急开口唤道:“东方。”
忽然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东方不败放下琴,站起身来就想走,哪知却被风清扬一把抓住。自己刚想回身给他一掌,却在后身提气的一霎那觉得一口甜腥的血直直的冲出来口腔。
接着眼前一黑,东方不败就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里。迷迷糊糊之间,只听见耳边有个焦急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教主明白了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脸色苍白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双颊还有不自然的红晕,当下就觉得情况不妙,是以有些焦急的唤了声“东方”。
哪知不喊还好,这一喊,东方不败似乎是刚回过神来一样,站起身扭头就走。
若是平常,风清扬大概会不怎么说话的直接跟在他身后,可是今天看见东方不败没走几步就开始晃悠的身形,加上刚刚他不太对的脸色,让风清扬放弃了之前那样你追我赶的想法,琢磨起今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留下他的念头。
风清扬拉住东方不败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从东方不败身上传来的杀气,暗自防备着,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的手曲成爪向自己抓来。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东方不败的手迅速的按上了自己的胸,接着,一口鲜血就从东方不败的嘴里喷了出来。
看到东方不败吐血的风清扬大惊失色,接下已经晕厥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当下扣住了东方不败的脉门,害怕东方不败是真气逆流的把起脉。但触手可及的肌肤却散发着烫手的热度,这让把脉的风清扬皱紧了眉头。
风清扬细探之下才发觉,东方不败不是真气逆行,只是有些急怒攻心,再加上妄动了真气,导致一时的血气不顺才吐得血。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东方不败现在发起了高烧,皮肤烫的吓人。
这可把风清扬吓坏了,一边喊着东方不败的名字,一边用自己的内力输进东方不败体内,帮助他翻腾的气血得以平静下来。
做完这一切的风清扬看看已经微两的天色,估计昨天那座城镇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开城门的时间了,立刻打横抱起东方不败,施展轻功向昨天的那个城镇飞奔而去。
天光大亮的时候,风着东方不败进了城。这个时候,城里的医馆和客栈都已经相继开门了。
风清扬本想先找了一家离医馆近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安置东方不败,可惜好几家客栈的店小二看他抱着一个人都以为是死人,风清扬刚开口他们就赶起人来了。风清扬无奈,只能
当换到第四家的时候,风清扬也动了真火,直接揪着店小二的衣襟冷冷的威胁道:“你说你这没有房间了,那就别让我找找一间空房,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店!我又不是不给你房钱!”
那店小二见对方真的火了,只能战战兢兢的回道:“客官您要住店,小的哪敢说不行。不瞒您说,我这店里确实还有一间上房,只是您这位朋友……您要住店当然使得,但是他……要是别的客人知道小店死过人,那可就没人来光顾了!还请客官饶了小店吧!”
风清扬听小二说怕店里死过人,当下就明白前头那几个店可能也是误会了自己怀里的东方不败快死了吧。这么一想,风清扬更加着急,直接扔了一锭银子过去,吩咐道:“别废话,赶紧带爷去上房,然后去请大夫!晚了我一样烧了你的店。”
店小二见今天这事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也就认了。复听的那人又叫自己去请大夫,便当下明白过来这位客人抱着的不过是个生了病的人,也松了一口气;麻利的将人带进了上房,然后直接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去了。
打发了店小二,风清扬也不敢怠慢,七手八脚的把东方不败身上的湿衣服退了个干净。将浑身发烫却打着哆嗦的东方不败裹进了被子里。
等小二带着大夫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风清扬一脸焦急的守在东方不败身旁的情景。
那小二进门看到风清扬的时候有点发愣,不过那大夫倒是没怎么在意的就上前给东方不败把起了脉。
风清扬看着老大夫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皱眉,一边把脉的摸样,本想焦急的问问到底怎么样,可是看那大夫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来。
老大夫摸了摸东方不败的脉,暗道这人的脉象怎么这么奇怪,非Y非阳,似男似女的,看了看一旁的风清扬的打扮,老大夫决定无视这件事,毕竟他们是武林中人,估计又是什么内功心法导致的……
再仔细摸了摸了脉,看了看东方不败的脸色,老大夫对风清扬说道:“人没事,只是;淋了雨受了些风寒而已,本来没什么大碍,凭着这位病人自己的体力想也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他这段日子饮食不调,也没有好好休息,虚火上升,这才会发起高烧,待老夫开几帖药,你让病人服下,再发发汗,就应该能痊愈了。”
说着,那老大夫便去过了一旁的纸笔,开了一张药单,随即又吩咐了一下何如用药,风清扬看了下,客气道:“有劳大夫了。”便给了小二一锭碎银子让他跟着老大夫去抓药了。
屋里再次只剩下风清扬和病着的东方不败。
风清扬坐在东方不败床边,一边轻轻的拨开东方不败脸上因为汗水而黏住的头发,6一边想着刚才那大夫说的话。
饮食不调,没有好好休息……
看着东方不败烧红的脸颊,风清扬的心理就十分懊恼。怎么自己就非得由着他的性子跟在后面呢,要是自己早点拉着他解释的话,是不是现在他就不用躺在这生病了?
或许自己还没等解释就先被他的九Y白骨爪给抓烂了也说不定。
在风清扬还在纠结的时候,那店小二办事倒是十分麻利,这会已经抓完了药,熬好送到风清扬房里了。
听到门口的敲门声,风清扬收回了纠结的情绪,淡淡的开口道:“进来。”
那小二进门将药碗放在桌上便谨慎的道:“客官,这是您的药,已经熬好了。”那大夫走的时候嘱咐过,这两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人,虽然有一个人病着,但还是要小心伺候,不然小心他的小命不保。
风清扬看了看冒着热气的药碗,想起两人带来的衣服似乎都湿了,现在也没有能替换的,便从怀里掏了一些银子对小二道:“小二,刚才我一时心急,有些冒犯了,对不住。这些钱给你,你上街去帮我买几件衣服和甜食回来,剩下的就赏给你吧。”
那小二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银子道:“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办。”说着便跑出门去。
风清扬了摸药碗,见药还有些烫,本想用内力将衣服烤干,可有害怕等自己运功结束,那药就要凉透了,便想到一旁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因为暂时没有替换的衣服,风清扬只能穿着中衣,拿起桌上的药碗,坐到了床边。轻轻的扶起东方不败,让他靠风清扬盛了一汤匙药喂到了东方不败嘴里,可是却发现东方不败怎么也咽不下去,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喂进去的药全都顺着东方不败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风清扬又试了些别的方法,可是却怎么也喂不进去。眼看药都快凉了,风清扬无奈,只好自己喝然后对着东方不败的唇就喂了下去。
等小二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风清扬刚好把这一碗药喂完。拿着新买的衣服,风清扬又让小二把两人的湿衣服拿去晾干,并且吩咐了不要来打扰后,才让小二退下。
拿着新的衣服,风清扬本想给东方不败换上,可是看到喝完药的东方不败还是有些微微的打着哆嗦,风清扬想了想,一咬牙,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杯子里,抱着还在微微发抖的东方不败一起沉入了梦乡。
风清扬如此照顾了东方不败两天,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东方不败就已经开始退烧了。抱着已经和自己的体温差不多的东方不败,风清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头,便睡着了。
等东方不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
有些迷糊的睁开眼,东方不败抱着有些沉重的头坐起来,感觉全身都想灌了铅一样的重,骨头缝之间也有一些疼痛的感觉。凭着身去知觉前的一切,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自己这是发烧了吧……
抬眼打量着四周,东方不败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道:这里该是客栈吧,风清扬这算又救了自己一命么?
刚这么想就被开门的声音,东方不败扭头看了一眼,进门的果然是风清扬。
风清扬一进门就看到东方不败坐在床上,一脸淡漠的看着自己,瞬间风清扬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东方不败床边,放下药碗,欣喜的道:“你终于醒了。”
东方不败只是却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看也不看风清扬的把头转了过去。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冷淡,也想起之前的误会,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先喝药吧。”说着便将药碗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顺手接过,皱了皱眉,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看他这样,风清扬不禁想起来之前在华山的时候,他醒来,自己也是递了一碗药过去,他也是这样皱了皱眉,然后喝了下去。情景如此相似,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还能相信自己的解释。
见东方不败喝完了药,风清扬接过药碗,从怀里拿了一点在镇上找到的甜食递给他。可是这次东方不败并没有像在华山上一样,接过去便大吃起来;他只是轻轻的别过了头,躲开了风清扬递过来的东西。
风清扬有些尴尬的收了回去,一时想起说什么;想解释,却无从下手,屋子里一时间就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东方不败才淡漠的开口问道:“我睡了几天了?”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开口,便道:“你发烧了,睡了两天。”
“是吗。”东方不败仍旧低着眼帘,淡漠的道。
“东方,我……”风清扬刚想解释,便被东方不败打断了。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请你出去。”东方不败看也不看风清扬,口气有些强硬的说道。
风清扬探了口气,知道现在解释他也听不见去,便向门口走去。只是仍旧不放弃一丝希望的风清扬在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对靠在床上的东方不败道:“我知道我现在解释你也听不进去,我也不想辩解什么,那两人确实是华山剑宗的,但不是我传的信,是谁我现在也说不好……”说完风清扬就有些脸色微坏的想出去。
但是“华山剑宗”这四个字却触动了东方不败的神经。只见他皱起了眉,突然回头,看向门口的风清扬道:“等一下!”
风清扬回身,看到东方不败有些费力的想起身,便赶刚忙过去,扶好东方不败,将全是衣服包裹放在他了身后。
东方不败却一把,抓住了风清扬的手,认真严肃的问道:“你刚说那两人是华山剑宗?”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脸色不善,不知他在想什么,便老实的道:“是!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用了些手段问了问,才知道的。”
东方不败知道这个后,便一脸深思的放开了风清扬,慢慢的靠上了背后的包裹闭起了眼思索着。
风清扬忽然想起了一个他们俩都一直忽略的问题,问东方不败道:“东方,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怕蛇吗?”
不问还好,风清扬这一问,东方不败立刻双目大睁,满脸怒气咬牙切齿的攥拳低咒道:“该死的!我竟然让向问天给耍了!!!!”
本想告诉东方不败自己那晚查到的事,可是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举动,风清扬也不知该说什么,可是眼角却瞄到东方不败攥起的拳头里隐隐有鲜血流出。
风清扬当下握着东方不败的手,掰开他的拳头。就见那细腻的手掌里,有个指甲印还在往外渗着鲜血。风清扬摸出随身的药膏,便轻轻的抹不败的伤口上。这一次,东方不败倒是没有避开。
风清扬道:“你想到了什么?”
这是才刚刚转移了实现的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风清扬问道:“那两个人呢?”
“已经死了。”风清扬包扎好了东方不败的手,抬眼直视着他。
东方不败讽刺的笑了下,道:“你真下得去手啊。”
风清扬淡定的说道:“我说过的,为你退出华山派也没关系。”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良久,才叹了口气,带着些自嘲的口吻说道:“我们俩都让人给耍了。”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似乎相信了自己,风清扬便试探着问道。
“不止,”东方不败面露不悦的回道,“应该还有左冷禅,你不是说那两个弟子是华山剑宗么。”
风清扬皱了皱眉,“你怎知是左冷禅?我也是问了那两个华山弟子才知道的。”
东方不败调整了一下姿势,分析道:“你刚才说到了华山剑宗,我便想在离开华山之后一直跟左冷禅有联系,那两人说是你传的信,但那信必定是经过左冷禅的手给到他们手里的。而关于我怕蛇……普天之下除了你,只有向问天知道这个秘密,他们俩既然不是气宗,那么就说明一点,左冷禅接了日月神教探子的密报说我怕蛇,并且你也跟在我身边,然后他怕再折损了自己的人手,才派了华山的人来。”
“那这密探?”
“不一定是向问天!但这件事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东方不败还是觉得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风清扬看不过,直接坐到了他身后,用自己换东方不败不舒服的包裹,抱着东方不败问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东方不败也在风清扬怀里找个了舒服的位置,然后接着道:“因为除了向问天,知道咱俩同行的只有已经变了鬼的那三个嵩山派的。而且那两个人敢这么确定的抬出你的名号,说白了就是这消息的来源十分确定,不然左冷禅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除了向问天之外,还能有谁的消息这么可靠?再说,左冷禅派了华山剑宗来除了不想折损自己的手下之外,估计还存了一个打探的目的,看看这消息是不是真的,不然他大可以在江湖上散播谣言,那这些日子我可就麻烦了。对了那两人的尸体呢?”
见东方不败回头问着自己,风清扬便把那晚上东方不败离开之后的事说了一遍。东方不败听完撇撇嘴:“估计左冷禅一辈子都别想知道我到底怕不怕蛇了。”
看着怀里的人恢复了以往对着自己的神态,风清扬紧了紧手臂,问道:“可相信我了?”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应道:“嗯。”
风清扬闻言轻松的笑了笑,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头,同时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紧了紧,轻声的说道:“下次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不好好吃饭!”
回黑木崖了
听见风清扬这句似关心似威胁的话,本来在他怀里舒服的眯起眼睛的东方不败,半撑起身体,回过头嗔道:“就你管的多!”
风清扬没说什么,只是又将人按回了自己怀里。
东方不败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继续半闭着眼,准备再歇会。毕竟他身子还没好利索,再歇会也是为了让药效发作,反正等到该吃饭的时候自然有人叫他起。
看着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打算再睡一觉的东方不败,风清扬也十分配合的往下挪了挪身子,让他靠的更舒服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在怀里,风清扬轻轻的拍着怀里鼓起的小山,轻声的问着:“你还要往福建那边走吗?”
东方不败迷糊的声音传来:“现在这是哪?”
风清扬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微微的顿了下,“横着你自己走了这么多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往哪走?”
“嗯,心烦。这地方离哪近?”
“呵呵,你个小迷糊,走了回头路都不知道!这里是河南的地界。”轻轻的点了点怀里只露出一个头的东方不败,风清扬取笑道。
“河南?”东方不败本来版闭着的眼瞬间睁开,惊讶的自言自语道:“真实的,我怎么逛到嵩山派的地方来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真是羊入虎口了。”
“羊入虎口?你能不把嵩山派活吃了就是左冷禅他几辈子的造化了,再说我不是跟你身后么,哪能这么轻易让你被嵩山派吃了,要吃也只能我一个人吃!”风清扬宠溺的笑着。
“风老前辈想吃了本座?好啊,等本座归西之前留下遗命,尸体不活化,不入土,全都喂到你肚子里!我看你吃不吃的下!哼!”听到风清扬类似调~戏的话,东方不败狠狠的回击。
可是东方不败的话,不但没让风清扬吃瘪,觉得恶心,反而让风清扬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好!只要我活的到那个时候!”
“……”东方不败咬牙切齿的瞪着风清扬,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说,感觉好像交换誓言似的。
风清扬终于笑够了,见东方不败瞪着他,也不说什么,干脆除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揽着东方不败问道:“还没回答我,还去不去福建看那个什么正太林平之啊?”
东方不败因为内功的关系,常年手脚冰冷,他本是也畏寒,见风清扬钻了进了也不说什么,直接将脚塞进了风清扬的两条小腿之间,手也不客气的伸进了风清扬的中衣里吸取温暖。
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之后,东方不败看着与他脸对脸的风清扬道:“还是不了,虽然错过了正太版的有点可惜,但是现在黑木崖上那个样子,我真怕盈盈应付不了。向问天以前看在任教主的面子上不会真的对她不利,但现在我可不好下这种定论。说不定向问天就是内应呢?反正已经到河南了,明天就起程会黑木崖吧。”
风清扬见他明天就要走,微微有些担心的道:“你还没好利索,养两天再走吧。而且江湖上都知道向问天是你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这么大的人了不至于为难一个十子,盈盈应该安全,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你现在急急忙忙的回去也不一定惯用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你想过没有,我之前还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呢,不也是趁着任我行琢磨吸星大法夺的位?那时,任我行可还坐镇黑木崖呢。现在江湖上可不知道我没在黑木崖上,他向问天要是真对盈盈怎么样,可不一定会说他欺负一个十几岁的过娘。”东方不败皱眉道。
“那你也把身子养好了再去啊,你这样回去,不正好给了向问天可趁之机么?”风清扬将东方不败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东方不败想了想,便也同意了风清扬在这多呆两天的提议。
接下来的日子东方不败过的十分惬意,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床都不用下,闷了就拿过一边的相思琴弹着玩。风清扬这会总算见识了,他们家东方不败还真是多才多艺啊,天天没事就弹琴玩,可是弹得曲子没有一首曲子是他听过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不能形容的曲调。
本来预定多呆两天的就起程的,结果这么一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又多呆了七八天才踏上了黑木崖的路程。
还算东方不败有点良心。在走到开封的时候,特意去了趟“杀人名医”平一指家,坐了一会,亲手写了封信让平一指以飞鸽传书的形式传回黑木崖,告诉任盈盈自己会在立冬之前回去,顺便收拾一下书房,自己给她请了位教书的先生,另外这个消息不要透露出去,任何人都不行。
做完这一切,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大大方方的从嵩山派脚下穿过,大摇大摆的往黑木崖方向行去。
黑木崖
任盈盈从看完手里这份从平一指那送来的密函后,就开始了自己的yy。
教书先生?不能吧,师父的学问好的都开能考状元了,自己又是师教出来的,还给自己请教书先生?
骗鬼!
这根本就是师父这次下崖的目的!一定是!肯定是!不是自己就磕死去!!!
师父真讨厌!想去找自己的小攻就直说嘛,连徒弟都瞒着,真讨厌!!还下山办事归期不定?借口!这就是红果果的借口!!不过还真没想到师父居然也有别扭的一面。果然属性这个东西也是会改变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该不会是倒追的对方吧?那谁攻谁受啊?师父攻?不太可能吧,师父那样怎么看怎么像女王受……让他当攻?那让我师父看上的小受得美成什么样啊?
任小腐女坐在自己屋子里拖着腮,满脑子都是自己师父和那个想象中的美受怎么相亲相爱的画面,一点也没注意到外面想偷偷摸摸接近东方不败房间的杨莲亭。
杨莲亭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风光,他又回到了刚刚跟在东方不败身边时的状态,一个任谁都能差遣的碎任盈盈手下留情,还给他挂着一个总管的名称罢了。就连他自己的手下都在背地里毫不犹疑的嘲笑他,这让杨莲亭十分的不爽,根本太不起头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失宠造成的!只要他能让东方不败回到他身边,到时候那些嘲笑过他的人,他都要他们死的很难看!
想归想,可是他还记得上次东方不败下崖前曾经毫不留情的亲手卸掉了他两只胳膊,随后任盈盈的一顿鞭子更是让他记忆犹新。那次的伤势让杨莲亭在床上整整躺了十天,所以东方不败下了黑木崖的事,杨莲亭是隔了很久之后,趁着任盈盈不在,偷偷溜进密园发现东方不败不在才知道的。
杨莲亭当下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会在那个时候这应该跟着下崖去才对,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自那次之后,杨莲亭就没少趁机溜进来过,虽然被盈盈发现之后等着他的是更严厉的惩罚,但杨莲亭还是不放弃,一次又一次的溜进去。
这一次在任盈盈眼皮子底下溜进来的杨莲亭十分眷恋的看着东方不败房中的摆设,想起东方不败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时候,自己虽然能在这里出入自如却一点都不喜欢这里,可现在自己被任盈盈命令禁止进去这里之后,却对这里日思夜想。
杨莲亭看着整个房间,不断地回忆着之前东方不败在这里生活的轨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吧东方不败哄回来,不管是因为自己所需要的权势,还是因为自己真正喜欢着他。
因为律令,不敢在这里多呆的杨莲亭慢慢的走回了自己屋里,看着大腹便便的水儿一脸你真无能的表情,杨莲亭就觉得一阵的烦躁!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讨厌,真是扫把星!从她来了之后自己就没好事,先是因为她自己被东方不败嫌弃了,甚至下了那个让自己动不了她的命令,然后这些日子教里又盛传她跟朱雀堂的梁堂主勾勾搭搭,暧昧不清!
害得那些长还有香主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满眼同情,连任盈盈都一脸“你活该”的神色冲着自己笑,甚至杨莲亭自己都觉得自己头上的帽子是绿色的了。
最可气的就是她还敢嫌自己没有本事?!不但不给她正式的名分,还让她在众女眷之中抬不起头来?!
杨莲亭想想这些就来气!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都还是个未知之数,要不是教主下令你死我也要跟着陪葬,我会让你活到现在?希望这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最好难产,省得自己动手!
想到这,杨莲亭又想起之前那个对自己无比关心的东方不败来。虽然不能给自己生孩子,但是那时的东方不败却真真正正想个妻子一般的关心他,可那三个月的闭关之后……
气呼呼的杨莲亭没理会一旁的水儿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坐在里面苦苦思索让东方不败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对策。
直到半夜,杨莲亭才想明白,东方不败这一年来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冷漠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够关心他,说白了就是嫌xxoo不够,这本来很好办,可是现在东方不败连碰都不给自己碰,这就不好办了。
怎么才能碰到东方不败还能保证他不用武功对付他?杨莲亭的脸色越来越Y险,直到最后干脆翻箱倒柜的找起了东西。
直到夜深的时候,杨莲亭终于在被自己弄得一团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坐在灯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瓶子,杨莲亭笑的很猥琐。
黑木崖下
东方不败带着风清扬终于到达了位于黑木崖不远的平定。
其实到了现在东方不败还是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让《笑傲江湖》的剧情发展下去,但是有一点他明白,就是这个时候上黑论如何都不能让人见到风清扬,尤其是向问天。
一想起向问天,东方不败就恨的牙痒痒的。
就算你是为了任我行夺位成功算计我,那也是咱们日月神教内部的事,你扯上个嵩山派算怎么档子事?
望着黑木崖的方向,东方不败危险地眯了眯眼。向问天!你最好能在我回去之前想好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就撕烂了你!!!
在平定给风清扬找了一袭风帽十分宽大的披风,东方不败就带着风清扬上了黑木路上,所有的日月神教教众都对着东方不败躬身行礼,这样东方不败的虚荣心体会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虽然如此,但东方不败还是琢磨着等会就把这些礼节取消了吧,那些都是杨莲亭想出来讨好自己用的,虽然这么多人的下跪让自己很受用,可是人家也是有尊严的,跪拜什么的还是免了吧。至于什么“文成武德”的话也算了,听的自己麻酥的……
风清扬跟着东方不败一路行来,见到这么多人向东方不败跪拜不禁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自己是用教书先生的名义上来的,是不是自己也要跟他行礼啊?想到这风清扬就不禁
而教众,他们更关心的是教主身边这位穿着披风的人到底是谁,何德何能居然让教主带他同行?拉这么低的风帽干什么,见不得人么?别再又是一个杨莲亭啊。
风清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倒是没察觉到周围好奇的目光。倒是到了崖顶,任盈盈带着童百熊亲自来迎接东方不败的时候,童百熊见风清扬一言不发的跟在东方不败身边很是奇怪,公式化的行礼之后就随口问了一句:“教主,这位是?”
东方不败见有人问起,联想到上崖时教众好奇的目光,见四周也没有向问天的影子便笑道:“这位是我给盈盈请的教书先生,姓风。”然后对风清扬介绍道:“这位是日月神教风雷堂长老童百熊。”
风清扬隔着风帽向童百熊抱拳一礼。童百熊见风清扬身形伟岸,举手投足间完全不见书生该有的儒雅,反倒更接近江湖高手的气度,当下便回了一礼,心中想到,这应该不是教书先生这么简单吧,可能是东方兄弟不知从哪请来的高手。
一旁的任盈盈见风清扬不言不语,身形高大,甚至比自己师父都高了半个头去,哪里还会认为这是什么美受,当下就明白了,自己师父这是给自己找教书先生?分明就是找了个师丈嘛~
这么想着,任盈盈过来拉了拉东方不败的袖子,一脸狡黠的笑问道:“师父出去了大半年就为了给盈盈找个教书先生么?”
被任盈盈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东方不败哪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道,调侃我?你小丫头还差了点。于是不动声色的笑道:“那盈盈认为呢?”
任盈盈没想到不但自己没看到师父羞赧的表情,反而到让师父给问住了……这是出师不利!!!!
看到盈盈脸色不甘心的表情,东方不败心中一乐,随即道:“童长老,这跪拜之礼以后就免了吧,这么大冷的天,让弟兄们跪在地上也不是个事,还有那‘文成武德,中兴圣教’的说话,也免了,奉承听的太多了,本座的耳朵都不舒服了。”
此令一下,众人具是一惊吗,没想到这行了一年多的规矩说废就废了?当初为了这规矩可没少杀人啊……
不过这样也好,教主真是仁慈啊!教众心里都对东方不败感恩戴德了起来,连童百熊都连声应是。
谁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特意跑来迎接东方不败的杨莲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