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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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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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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样,那么你就来告诉告诉我这位是谁?”风清扬不是没有捕捉到岳不群回答自己问题时,那个不太甘愿的眼神,只是当着众人,他不愿意落了自己华山派的面子而没有训斥罢了。

    “风师叔,这位是青城派的于观主”岳不群为余沧海介绍。

    “原来是青城派的掌门,风某倒是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我风清扬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让余观主出来拦住?”风清扬倨傲的坐在那里问道。

    “风老前辈,您是五岳剑派的前辈,武林正道的诸位朋友都是十分尊敬您的,可是您不让嵩山派的几位把华山派算作五岳剑派,莫不是想让华山派退出五岳剑派么?就不知道这华山派是您说了算还是岳掌门说了算。”余沧海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风清扬。

    东方不败听到余沧海的话就已经火了。靠,我跟风清扬在一起七年了,都不舍得这么说他,你余沧海倒好,欺负起我的人来了,你拿事了!东方不败刚想张嘴回损几句,就见风清扬放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了起来,于是东方不败咽下了刚才想说的话,静待风清扬的表演。

    这是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一起多年后形成的一种默契。每当风清扬生气的时候,他右手的食指都会不由自主的这样敲击。

    果不出东方不败所料,余沧海一说完,风清扬就不屑的回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前些日子为了人家祖传的剑谱灭了人家满门的余沧海余观主。”此话一出,余沧海的脸色登时不自然了起来,风清扬接着说道:“有句俗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青城派果然与嵩山派一般都是‘名门正派’,你青城派在福建杀了人家镖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今天嵩山派就在这用人家家眷的性命要挟对方就范,这可真是‘名门正派’的做法啊!不知道你们两派是谁学谁啊?”

    “风清扬你!”余沧海生气的指着风清扬却不敢上前动手,毕竟风清扬的武功可是众所周知的好,尤其是剑术方面,再加上那边那个与他关系暧昧的东方不败,余沧海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选择冷冷一哼,算做了事。

    他想了事,可惜风清扬不想,于是风清扬继续讽刺的说道:“至于华山派当然是不群为掌门,不过如果现在的‘名门正派’都是像你们两派一样的话,那就请恕风某不想与你们同流合污。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干脆入了魔道,至少没有什么‘同气连枝’的盟主害我想金盆洗手都不行。”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五岳剑派其他人都是心有戚戚焉。

    “哼,你还想金盆洗手?看你与那魔头的举止动作,你风清扬该不会是他的入幕之宾吧。”费斌看道众人的脸色不好,便C嘴已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费先生日日与左盟主相对,相比你费斌也早就是他左冷禅的入幕之宾了吧。”东方不败在一边笑道。

    “我等正派人士没有必要与你这魔头做口舌之争。”丁勉早就拔出了C在手上的长针,忍着痛对东方不败说道。然后拿过了费斌手上的五岳令旗对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的刘正风大声道:“刘正风,你好歹也是五岳剑派南岳衡山一脉。如今左盟主有令,让你杀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和魔教长老曲洋,你听是不听!”

    “我爹爹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你们嵩山派现在拿着那个什么旗子跑到我们府上打算干什么?!”刘菁站在风清扬身边问的理直气壮。

    “哼,他刘正风退出江湖根本就没得到左盟主同意,左盟主命我们带来五岳剑派盟主令就是为了阻止你爹爹金盆洗手为祸武林!”费斌口气不善的说道。

    “菁儿姐姐,风叔叔,你们有听说过退出江湖还要别人同意的吗?”曲非烟在一“非非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一旦金盆洗手,就再也不受门派约束了,难道不是这样?”

    “费师兄,你还是把五岳令旗收起来吧,免得在被人取笑了。”北岳恒山的定闲是在看不下去嵩山派如此欺人太甚的说道。

    “定闲师太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等的五岳令旗怎能容许这等魔教妖人轻视取笑?大家分属五岳剑派,理当上前杀了这魔教妖人!”丁勉指着东方不败对定闲说道。

    “没错!”费斌觉得目前的状况对自己不利,见刘正风不为所动,眼珠一转想起风清扬来,便换了个方向对岳不群高举令旗说道:“华山岳掌门,就算他刘正风退出江湖好了,但是你们华山派没有!你们华山派的风清扬勾结魔教,改不改杀?”

    “这……”岳不群看着一旁正襟危坐,满眼杀意的风清扬无奈的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该杀?到底是自己门派的前辈,若真是杀了风清扬,自己在列祖列宗面前也不好交代,可是不说该杀自己显然就会被左冷禅的Y谋所迫,这到底该怎么办?

    “岳掌门,说话呀!”费斌瞪着岳不群*迫道。

    岳不群只能无可奈何的来到风清扬面前说道:“风师叔,您岳某的师叔,岳某不能说您该不该杀,但是也请您不要为难岳某。”

    “那依你的意思,我怎么做才算不为难你?”风清扬看着岳不群,心道:你可别让我失望,东方这些年对你一直都有偏见,这次你就替我挣点脸吧。

    “只要您现在出手杀了东方不败就好。”岳不群恬着脸说道。“这不仅是为了洗清我华山派的嫌疑,也是为了武林的安慰。”

    “如我不动手呢?”在听完岳不群的话之后,风清扬了最高点。怎么会有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嵩山派如此咄咄*人,他居然还想继续听命于这样的盟主。看来东方的话没说错,岳不群真的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虽然不一定大J大恶,但至少也是个伪君子。

    “师叔,这可是为了武林安慰啊,您身为正道前辈,难道真的不愿群大惊失色的问道。见风清扬摇了摇头,岳不群一副无奈状的叹息道:“既然这就请恕岳某无礼了。我要代替师祖将你逐出门墙!”

    “呵呵,扬,人家有逐你之心了。”在风清扬反应过来前,东方不败便挑了挑眉,走风清扬看着他笑道。

    风清扬看了看站在身前的东方不败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站了起来越过东方不败对岳不群冷笑,“哈哈,代替师祖逐我出门墙?有你这样的人当华山派的掌门,这样的华山派我留不留下又有什么意义?”说到最后,风清扬几乎是用吼的。想到多年前剑宗就已经归顺了嵩山派,风清扬悲从中来,“既然你想逐我出门墙,好!我风清扬成全你,我也不用你逐。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们华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岳掌门以后大可以走你的阳光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华山派带到什么地方去!!”

    这样的转变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东方不败也是无奈,他知道今天风清扬出现在自己身边必然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岳不群居然会如此轻易的说出要将风清扬逐出华山派的话。

    刘正风跟曲洋也愣住了,按说今天他们俩是主角,嵩山派也是对着他们俩不断的打击的,但是怎么结果却成了风清扬被逐出华山派?

    曲洋的想法比较单纯,看来教主是早料到今天这一步了,不然教主也不会在听到岳不群的话时因为愧疚急匆匆的站到了风清扬身边。不过这样也好,风清扬能够更光明正大的出入神教了。

    “好!既然岳掌门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师叔驱逐出华山派,那么勾结魔教的事就是刘正风和风清扬自己的事了。在场的都是武林同道,我们五岳剑派今天要替武林除害!不愿与这两人同流合污的请站到左边去。”费斌高举五岳令旗喊道。他本以为会有很多人站到左边,可惜刚刚的这一切已经让江湖上的各门各派看清了嵩山派强盗似的作为,不愿意奉其号令行事。

    不仅是其他门派,就连五岳剑派自己的人都不愿意动,毕竟人家东方不败说的对,日月神教教也不曾围剿别的武林人士的家,抓住人家的家眷要挟不许退出江湖,要不是东方不败他们来的及时,就刚才那种情况,现在只怕刘家上下只剩下刘了。但是多年了的习惯,还是有一些自认武林正道的小门派动了动脚,可惜刚动了没有两步,就见其他人都纹丝不动,于是又都回到了原地。除了泰山派,泰山派的前任掌门就是死在日月神教手里,泰山派对日月神教可是恨之入骨的。

    费斌和丁勉看到这个情况都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嵩山派的命令居然没人听了?

    于是,费斌再一次举高令旗重复刚才的话,可惜这次,就连北岳恒山的定闲都纹丝不动。岳不群倒是想动,可惜他是个自持中庸之道的,见大家都不动,他也就不动了。

    看到这个情景,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决定再放一把火,让嵩山派的形象彻底改变一下。于是他走到厅中,对众人说道:

    “各位,今天到场的江湖朋友,我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大部分人都自称武林正道,说我日月神教是魔,就算我们是魔教,请哪位出来说说我日月神教是怎么个魔教了?这些年我们是日日杀人放火,焚烧村庄,还是抢男霸女为祸一方?抑或吞并了什么门派?”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确实是说不出来,日月神教确实没做这些事,而且打东方不败做了教主之后,日月神教更是有些偏安一隅的迹象,日月神教的人除外办事也都是彬彬有礼不说根本就不跟自己起冲突,更不会像五岳剑派的这两位一样拿着令旗到处晃,见谁都觉得高人一等,而且日月神教这些年因为这位教主的经营倒是显得财大气粗,不像五岳剑派总是有些说大话使小钱。在很多人心里,现在的日月神教早已经是江湖三大门派之一,就冲着人家这做事的气度,你就不能不服。

    小门小派这么认为也是有道理,这些年东方不败和任盈盈都没把心思放在武林纠纷上,都放在如何让自己更有钱上了。当初任盈盈来问东方不败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道理上咱们懒的跟人家争论,可是难道在钱上面咱们也不跟他们争吗?要砸就拿钱砸死他们!”于是现在的五岳剑派可说是捉襟见肘,日月神教倒是处处大方,这样的变化就使得江湖上很多人都领会到日月神教的江湖大派气度。对那些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五岳剑派当不上了。

    “你日月神教要是有这么十恶不赦,我们武林正道早就杀上你们黑木崖去了,还会容你在这狡辩吗?”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恨恨的说道,他的师父就是死于魔教一位女长老之手,所以对日月神教的恨比起其他门派来要多很多,“再说近些年来,江湖上缕缕发生偷袭事件,难道这不是你们魔教的人做的吗?”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心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我怎么把嵩山的名誉派彻底变成扫地的扫帚!

    “天门道长倒是说说,近几年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偷袭事件是我日月神教做的?”

    “七年前,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有三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终南山,这难道不是你们做的?六年前贫道带着弟子历,路上几次被人伏击,那波人打得可是你魔教的名号!这且不说,你大可以问问,华山派,还有北岳恒山,以及在场的众位,那位不知道你魔教经常偷袭我们五岳剑派?还有,你刚才说没杀人放火,那开封的平一指可是你魔教的人,他明明是医者,不非要人家病家去为他杀人,你们这样的行径不是魔教是什么?”天门道长搬出这些年来嵩山派假借日月神教的名义干的事,准备打击东方不败可惜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撞在了枪口上。

    “呵呵,原来是这些啊。盈盈,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可带了?”东方不败问着还站在定闲附近的任盈盈。

    “带来了!”任盈盈恭敬的回答道。

    “那就拿出来说到说道吧,省的有人总把屎盆子往咱们日月神教的脑袋上扣。”说完,东方不败便拉着风清扬再度做了下来。

    那边任盈盈接到命令后,便走到庭院中拍了拍手,随着掌声出现的,是成片的日月神教教众,只见他们都站在刘府的围墙和房顶上,众人一看,这东方不败带来的人可比嵩山派带来的要多出了一倍啊。今天这里不会变成战场吧,众人心里开始打鼓了。

    只见一位似乎是管事摸样的人,捧着一落账册从众人中脱颖而出,恭恭敬敬的来到了任盈盈面前。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4

    任盈盈似乎并不急于接过账册,只是淡然的看着周围那些因为天门道长的话再次面部变色的武林人士,心中十分不屑。

    从她被东方不败收为徒弟的那天起,东方不败就一直在告诫她,身为上位者,不论面临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做不但能使你的对手猜不出你的想法,还能让你的手下对你敬畏有加。任盈盈一直将这些话作为行事的尊则遵守着,而效果也确实如同东方不败所说,不然她小小年纪,即便是有先任教主为父后任教主为师的身份,又怎么能够在短短半年内收服日月神教那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们?

    现在她姑娘看了看四周那些一派之长喜怒形于色的表现,就觉得跟这些人计较真是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这么站着也就是因为师父这些年从来都没动过对他们下手的心思,不然这些小门小派的,现在存在的还能有几个?

    虽然心里十分轻视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但是任盈盈还是端起了十二分的笑脸,对四周的人行了个礼,然后十分温和的开口问道:“诸位受过所谓‘日月神教’偷袭的武林前辈,我任盈盈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

    “哼,你这妖女,这次又想用什么鬼话来给你们魔教开脱?说你们不曾偷袭我们吗?”余沧海对风清扬没辙,那是因为风清扬不但武功高过他,而且辈分上也高出他余沧海一辈,可是对于面前的任盈盈,余沧海可不会那么客气,一个R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能把自己怎么样?

    “开脱?余观主说什么呢?”任盈盈看着余沧海不以为然的道,“我不过是想证明偷袭你们的不是我日月神教罢了。”

    说完,也不理会余沧海的忿恨不已的脸色,便自顾自的问道:“请问诸位,你们这些年受到偷袭的时候,对方所用的武功都在什么水平上?是否十分驳杂?而且他们所用的口音也多有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是不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出自己是属于‘魔教’而非‘日月神教’?”

    在场众人见任盈盈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有些不明所以,唯有嵩山派的两人心下大惊。多年来用魔教名号偷袭各门派的正是他们嵩山派,虽然也有好几个门派怀疑使他们干的,但是都因为没有证据而放弃了追查。今天这任盈盈问的几个问题却处处打在了自己这边的软肋上,武功驳杂不算什么,毕竟日月神教本身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口音不同也好解释,但是这两点一旦跟最后那个问题放在一起问,明眼人就不难看出问题的所在了。这“魔教”的称呼是这些士专门用来骂日月神教的,可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会这么自称,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费丁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大势将去,不知该如何挽回的无奈。二人都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终了,但是费斌还是想在挣扎一下的,于是他再次对任盈盈吼道:“妖女,你这些问题根本无关紧要,你说不是你们魔教干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敢做了,就要敢认!”

    “费先生放心,是我日月神教做的,我日月神教绝对不会不承认,但不该我日月神教来背的,我日月神教也绝对不会白白的替人背黑锅!而且证据什么的都有,本小姐绝对会让你看到,而且心服口服!”任盈盈面带冷笑的回复道。

    “任小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定闲在任盈盈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之后就沉默了,想想这些年但凡有大批弟子外出回来后都会跟自己说有魔教的人偷袭她们,虽然那些人武功都不是很高明,但自己弟子也是有些损伤。而且据回来的弟子说,那些袭击她们的人也确实武功驳杂,口音彼此不同,并且总是在她们问起后的第一时间宣称自己是魔教教主麾下。

    定闲是个火爆脾气,听闻后本来就对日月神教心有偏见的她更是恼怒不已。以至于后来这几年,但凡有大批弟子下山,定闲就会主动带着她们一起走,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弟子,又可以探听一下魔教到底打算干什么。虽然隔次出门就会碰到偷袭的现象,可是那些基本都是小打小闹,没是魔教麾下的人就会跑掉,于是定闲便认为这些人不过是魔教中的小角色,并不足为虑。

    然而今天听了任盈盈的话,定闲回忆了一下,那些人确确实实是按照任盈盈所说,武功驳杂,口音杂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次偶会在自己开口询问对方身份时,第一时间说出“魔教”二字来。

    “我怎么知道的,定闲师太先别问,过一会盈盈自会告知。盈盈只想问问,这些年偷袭你们的人是否都是按照盈盈方才说有的那样?”对定闲,任盈盈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毒舌,十分温和的措辞说道。

    “阿弥陀佛,确实如此。那些人确如任小姐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任盈盈对自己礼敬有加,定闲也温言想告。

    “其他几个门派呢?”任盈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而得到的均是确实如此的回答。任盈盈见基本问得差不多的时候,便严肃的说道:“各位可能有所不知,我日月神教近些年来已经很少与各门各派发生什么武力冲突的,而且凡是日月神教做的事,必定会有独有的记号留下。那记号颜料和画法特殊,想必这里也有不少门派的掌门是见过的。可是大家请想想,那些袭击你们的人除了自称是我日月神教之外,可有其他地方证明他们是我日月神教的而人?”

    “那倒是没有,但这一点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岳不群有些不屑的问道。

    “岳君子剑岳不群,想必是不会说谎的,可是您能担保这武林中每个人都和您一样是君子么?”任盈盈反问,见岳不群呐呐无言,任盈盈继续说道:“既然不能,那么嘴长在对方身上,他想说自己是什么门派都可以,也没有人会在事后去证实一下,是不?

    既然这样,若是他们想陷害我们日月神教又有什么不对?被人指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江湖上也不是没有。”

    “按照你的意思分析,就是有人冒用了你们日月神教的名号来袭击我们吗?”定闲在任盈盈刻意的诱导下,想了想还是

    “定闲师太不愧是出家人,心思细腻才思敏捷,果然是有道之人。”任盈盈笑眯眯的赞扬着。

    “哼,你们魔教坏事做尽,人家还用陷害你们吗?再说谁有必要这么做?”天门道长十分不爽的看着任盈盈,估计现在跟他说话的要是东方不败,他早就上手了,可是对面是这么个小姑娘,他就需要自持一下身份了。

    这就是东方不败的算盘,自己不出面说这些事而是让任盈盈出面摆平。这样的安排可谓一箭双雕,既免了这些名门正派的家伙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对自己提出的问题过于歪曲或趁机发难,也可以让任盈盈确立一下江湖形象。

    看东方不败坐在那里,一脸笑而不语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多爽了,这帮名门正派的自持身份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但若是自己出面,那估计今天就非要打一场才能封住他们嘴了。不是他东方不败不想动手,实在是他不愿意在刘正风府上动这种手,若是那样的话回头他们走了,那票江湖上所谓的正派人士还不立刻过来拆了刘正风家啊,他是想听两人弹奏《笑傲江湖》没错,但也不是希望只听一次的,所以为了以后的耳福,咱们就这么着吧,反正动起手来盈盈也是绝迹不会吃亏的。

    天门的话一说完盈就同情的笑了笑。她现在看天门的目光就跟看白痴一样,不过人家既然提出了问题咱们该解答的还是要解答,于是任盈盈选择性的忽视了天门,而是对着众人说道:“所以我刚才才会问定闲师太,左盟主到底是嵩山派的掌门,还是五岳剑派的掌门啊。”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嵩山派做的?”余沧海不怀好意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

    “嘿嘿,妖女就是妖女,说话都打个草稿。江湖上谁不知道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可能是嵩山派干的,你这分明就是挑拨我们几派的关系!”余沧海指着任盈盈怒道。

    “余观主,是与不是你还是自己去问问那边那两个嵩山派的吧,如果他们不承认,那么我这里有本账册,是关于嵩山派和山西一伙绿林好汉金钱交易的,这位寨主最近几年损兵折将的十分厉害,于是打算跟嵩山派解除合作,可惜刚刚提出这个要求就差点被嵩山派的丁勉前辈灭口。丁前辈,我说的可是实话?”任盈盈着看着丁勉,笑容可掬的问道。

    “任小姐,这嵩山派乃是我们五岳剑派之首,怎么会和绿林有交往呢?”定闲不等丁勉出面辩解,便急急的问道。

    “定闲师太,这妖女性口雌黄,分明就是胡编滥造来诋毁污蔑咱们五岳剑派的!”费斌生怕自己门派多年谋划的事情败露,赶忙出言反驳。

    “我编造?费前辈真是说笑了。盈盈何德何能敢编造你们嵩山派的不是?我可是害怕你们嵩山派再趁我师父不在打算杀上黑木崖来把我千刀万剐呢。”任盈盈在东方不败的多年熏陶之下也不是个吃素的主,玩笑一般的提出当年嵩山派在十三太保中的三人被杀前曾经在江湖上放出的话。任盈盈虽然嘴上说害怕可是面上笑意盈盈的,哪有一点害怕的影子?

    “妖女!”丁勉生气的骂道,可惜任盈盈仍旧笑容不改。

    众人见她谈笑风生不以为意,却不约而同的想到任盈盈口中的话,貌似是七年多以前嵩山派说不来的吧。先不管当年东方不败下山后去了哪,单看这时间就够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皱眉的了。

    七年前啊,那时的任盈盈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吧,担着少教主的名号坐镇黑木崖之初就有门派这么说,也难怪人家会记恨。可是你嵩山派也是够可以的了,居然欺负小孩子,趁着东方不败不在杀上山,这不摆明了是不敢跟东方不败一较长短只能欺负小孩么。再加上今天拿妇孺家眷相要挟的事,众人更是对嵩山派心有不屑。

    “就算这本账册是我编造的好了,那么这位佘大寨主,可不是我任盈盈能够编造的出来的吧。”说着,任盈盈挥了挥手,身后就有教众扶着一位身缠绷带,手足明显被废的汉子走了过来。

    “你!你怎么会没死?”丁勉认出了那汉子,便立刻大惊失色的喊了起来。

    原本众人还以为是任盈盈找人假冒的,可是看到丁勉如此激动不约而同的确认了任盈盈说的是真的,不然丁勉为何如此失态?

    “咳咳……你当然想我死,可惜老子命大没死成!这些年老子带着手下儿郎们也为你们嵩山派做了不少事,偷袭各个门派不说,还要打着日月神教的旗号。你可知我手下损失了多少儿郎?”这说话的人正是刚刚提到的佘大寨主。

    众人在听说了这些之后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样看着嵩山派的众人。丁勉等人被众人看得发慌,于是狡辩道:“你这无恶不作的强盗!魔药血口喷人!!!!!”

    只见他喘息了一会,接着说道:“我血口喷人?你们这些年来吩咐我办的事,交给我的银钱都在这本账册里记着。好在当年老子留了个心眼记下了这本册子,要不然今日我那些被你们剿灭的儿郎们都要死不瞑目了!咳咳咳……”佘大寨主又是一阵咳嗽,“姓丁的,你大概没想到吧,你挑了老子的手打成重伤,老子都没死成。可惜了我那些儿郎和四个小妾,却比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杀了个干净!尤其是我那四个小妾!她们都是不会武功的女人!你们先J后杀不说,居然自相残杀!这就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德行?”

    佘大寨主的控诉声声扣着众人的心弦,众人看着这位四肢剧废的汉子满脸通红的费力举手想指着费斌咒骂的摸样都叹息不已。心道,这位寨主也算是个汉子,居然被嵩山派的人弄成这副摸样。

    “诸位,我这里不仅有人证,也有物证,这本账册就是物证,哪位不信的可以拿去看看!”任盈盈见时间成熟便将物证放到了众人眼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定闲师太叹了口气,上前打开了账册细细的看着,却越看越是心惊,看着这些证据,心中不由暗自骂道,嵩山派这帮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放下账册,定闲站到了任盈盈面前说道:“任小姐和东方教主真是好算计,好谋划!这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了。我北岳恒山多年来居然以虎唯亲,误会贵教,真是认人不清。贫尼这就转回北岳恒山向掌门师姐禀告这些来龙去脉。”

    说着定闲便转向一旁站着的刘正风说道:“刘师兄如今已经金盆洗手,这大典虽有些许波折,但也好在有惊无险。只是不知道从今往后我是该称呼你刘师兄呢,还是称呼你刘正风?”

    “师太,既然刘某已经退出江湖,便请师太称呼一声姓名吧。日后师太若是还有兴趣踏足衡阳城,就请到我这刘府之中,刘某必定奉为上宾。”刘正风真诚的说道。

    “好,那贫尼告辞了。”说完,定闲师太就带着坐下女尼离开了。

    而那些来参加金盆洗手大典的门派也都在看过了那本账册后,都像定闲一样,跟任盈盈说了些场面话又与刘正风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唯有青城派和泰山派离开的时候

    嵩山派也想再度用五岳令旗将人留下,可惜丁勉高举令旗喊了不知道多少遍都已经无人搭理了。看到这一幕,东方不败笑的十分畅快,看来嵩山派再也无法引起什么波澜了。

    华山派是留到最后的一个门派。

    岳不群根本没想到风清扬居然会在日月神教,更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带了这么多证据来指责嵩山派,到了最后使得嵩山派的地位如此一落千丈。

    面有难色的叹了口气,岳不群有些为难的走到了风清扬面前,无奈的道:“风师叔……”可是他刚开口,风清扬就不屑的打断了他,“当不起!我风某何德何能居然能当得起你岳掌门的师叔?岳掌门还是别折我的寿了!”

    “风师叔……”岳不群被驳了面子,甚是难堪的站在那里。

    “哼!”风清扬扭头不再理会。

    看到自己想请回风清扬的算盘打不响,岳不群只好带人离开。岳夫人本想帮着丈夫说几句的,可是几次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低着头跟岳不群离开。

    本来危机四伏热热闹闹的金盆洗手大典,如今只剩下嵩山派那些人还厅中站着。

    “两位还走,莫非是想留下来给我师徒俩喂招么?”东方不败看着面色铁青的费丁二人说道。

    “东方不败!你别以为我们怕你!我等嵩山派今天跟你拼了!”费斌见师兄交代下来的任务居然搞成这样,心知回了嵩山也难善终,于是拔剑冲向了东方不败。

    哪知刚刚走到半道人就已经定住不动了。

    一缕鲜血顺着费斌的额头缓缓留下,费斌也跟着大睁双眼倒地而亡。

    那边坐着的东方不败收回手,微微的冷笑。

    “东方不败!”丁勉大叫道。

    “行了。丁勉,别喊了,本座不是聋子。费斌如此咄咄*人,本座如不出手惩治,只怕将来你们嵩山派传到江湖上就成了我东方不败孬种了。”东方不败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对跟他们俩一同前来的嵩山弟子说道,“你们这几个嵩山的,是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以上来,不想死的就带着你们这两位师叔滚回嵩山去!”

    嵩山派弟子互相看了看,有几个人上前抬起费斌的尸首便回到了丁勉身边。

    今日这种情况,丁勉也知道在留下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了。便哼了一声,带着费斌的尸体回去了。

    闹剧之后

    众人都离开了。

    无论是来参加这场金盆洗手大典的还是来凑热闹的都走了,刘府的大厅里只有刘正风的弟子即以家人还在。

    看到刘正风的弟子们在他们大师兄的招呼下开始收拾东西,东方不败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今天一定保下刘正风一家,可是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安,他也说不清是问了什么,好在已经铺垫了这么多年,五岳剑派早已经对嵩山派心生不满了,不然自己还真是没办法跟他们那些死脑筋的正派人士说清楚了,不过这样一来好像是自己变相砸了人家的大典啊……

    “刘三爷。”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道歉吧。

    “东方教主折杀我了。”刘正风十分客气的对东方不败说道,三爷的称呼从这人口中说出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日月神教教众要是听到这个称呼,铁定觉得他够不上让他们教主这样称呼的资格,保不齐就会来找他拼命。

    “呵呵,既然这样,那么刘兄。”东方不败换了个称呼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可以算是变相砸了你的金盆洗手大典了。”

    “哪里,若不是东方教主,只怕我刘正风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刘正风十分感谢东方不败的出现,尤其是在瞄到自己夫人脖子上那道血痕之后。

    “刘兄不见怪是最好的。”东方不败笑了笑,“既然该解决的都解决了,那我们也该离开了。”

    说完,东方不败就想招呼风清扬和任盈盈离开,要知道他们多留下一会对于已经退出江湖的刘正风来说都不是好事。

    “东方教主且慢。”刘夫人出声拦阻,是东方不败没有想到的。

    “刘夫人何事?”东方不败十分和蔼的问道。

    “东方教主救了我一家的性命,怎么着也要多留下几天,好让我们一家有个机会感谢您啊。”刘夫人十分真诚的看着东方不败说道。

    “感谢什么的就免了吧,若不是因为我们,只怕刘兄也没有今天的祸事。”东方不败委婉的拒绝了。

    “东方教主说哪的话,就算没有您,嵩山派也不会让我夫君全身而退的。”刘夫人热切的希望东方不败留下,而那热切的目光让东方不败有一瞬间觉得面前这女人不对劲。

    正在东方不败犹豫的时候,刘正风凑上前来说道:“东方教主不是想听我和曲大哥一起弹奏《笑傲江湖》么?何不留下来一饱耳福,这曲子只当是我们的谢礼如何?”

    “如此,多谢了。”东方不败笑了笑便不再推辞,只是刘夫人那非比寻常的热切眼神却在东方不败心里留下了一道很深的记忆。

    看来要小心这位夫人了。回到房间的东方不败坐在椅子上考虑了半天,得出了结论。

    “东方?”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东方不败才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风清扬,东方不败就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没什么,看你发呆很长时间,才叫你一下,省得你睁着眼睛都能睡着。”风清扬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取笑道。

    “睁眼睡觉?我倒是没有那个本事的事倒是让我很郁闷啊。”在风清扬面前,东方不败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说刘夫人?”风清扬也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刘夫人眼中闪烁的不正常的热切。

    “从接到嵩山派盯上刘正风这个消息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东方不败喝口茶,说起了自己的疑问,“这几年我对这边的控制可谓空前的严格,不管是刘府的仆人还是与刘正风接触的正派人士,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了,但这也是唯一一个确保他们俩平安的方法。可是今天这事还是发生了,我也问过刘正风,他说他从未和别人提起他与曲洋相识的事,那么这两人相识并且关系甚佳的消息到底是从哪泄露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认为不是刘府的下人,而是他的家人?”风清扬闻言皱了皱眉,接口道。

    不过想想也是,能知道这二人关系的,只有刘府的下人,而且还是屈指可数重要的,这些人都是和日月神教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说什么都不可能给嵩山派去信,那么知道二人关系,并且能够将消息放出去的,绝对只有刘正风的家人了。

    “除了刘正风的家人,我想不出别人来。”东方不败想了想,最终确定了这个怀疑。

    “那你觉得这人有可能是谁?”风清扬问道。他觉得,东方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就一定有怀疑的对象了。

    “首先,咱们排除刘菁,因为曲洋和他爹的事可以说是她一手促成的,要是这丫头有心气告状,当年就不会在屋顶吹一宿的冷风了。”东方不败一手托腮慢慢分析道:“然后剩下的就只有刘正风的夫人和他家的大公子了。首先,这小子熟读四书五经,对江湖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会去顾及他爹的正还是邪了。”

    “所以你认为刘正风的夫人嫌疑最大?”风清扬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位夫人的眼神,说道:“你觉不觉得今天那位夫人留下咱们的时候,那眼神可有点不对劲。”

    “是啊,太过热切了,那里面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方不败回忆道。

    “那你留下来是打算干什么?”风清扬已经开始担心东方不败的安全了。

    “看戏呗,既然人家那么盛情邀请咱们了,不让人家演过瘾怎么能成?”东方不败满脸玩味的说道,不过却在下一刻换了神情。“不过,扬,你说若真是刘夫人告的密,她这是为了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刘正风和曲洋相识是能够被认定为私通魔教的罪名吗?在那些正派人士眼中,这罪名,够刘正风死一百次的了,而且她自己也有可能陪葬啊。”

    “关于这点,就不知道我能想明白的了,不过今天这事确实透着蹊跷,就算嵩山派是因为有人告密而知道这件事的,那么直接的证据他们不用,为什么要去要挟人家家眷呢?”风清扬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头,虽然之前东方不败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嵩山派的做法,但是今天嵩山派的说话方式的做法还是让风清扬觉得奇怪,突然,风清扬灵光一现对东方不败说道:“对了,东方,你注意到没有,今天嵩山派虽然围了刘府,可是一开始却是*着刘正风去杀曲洋的,你不觉得这点很蹊跷吗?”

    “对哦,这点确实是有问题。按理来说,一般发生这样的事都该直接杀掉,可是嵩山派似乎有意在众人面前给刘正风难看啊。”东方不败深深的检讨自己,居然让剧情给迷惑了,忘了事情的发生必然是有原因的这句话。

    “是啊,如果咱们不出现,估计最后他也是死,不过按照今天嵩山派的这个样式看估计是会被*死的。”风清扬大胆的猜测道。

    “算了,如果什么的,发生的可能性并不大。不过那位刘夫人,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总觉得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而且她做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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