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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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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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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别过来!我是囚禁了你十二年,可是我没想过要杀你!”东方不败十分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任我行说道。

    “没杀我?你没想过要杀我,我就该感谢你吗?”任我行发狠的问道,那眼睛红的,连东方不败都不太敢直视,“你没杀我,所以我现在也会杀了你的,那样就太便宜你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让你尝尝我这是十二年来受的苦。”说完,任我行就甩开鞭子,往东方不败身上挥了过去。

    占了水的皮鞭,一下下的抽打在东方不败的身上,让被紧紧绑缚的他,想躲都动弹不得,虽然身上痛楚难当,可是天生的傲气,让东方不败宁可咬破了下唇,也不发出一丝求饶或者喊疼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落在东方不败身上的鞭子越来越多,东方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破旧,而鲜血就顺着绳索和被打破地方流了出来,很快的,东方不败整个人都鲜血淋漓了起来。可是那鞭刑似乎永无止境,使得原本已经疼得快没有知觉的东方不败有些难以承受了。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被任我行抓住,失去全身武功手脚俱废的被他关在这里,风清扬呢?他人在哪?不是说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陪着自己吗,他不是说要陪他一辈子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呢?

    那个不知疲累的任我行仿佛是东方不败肚子里的蛔虫,东方不败刚动了个念头,任我行的嘲笑就在耳边响起:“还想让风清扬来救你?别妄想了,这会他是绝对不会出现了,你就在这乖乖的呆着吧!”

    没有直接告诉东方不败风清扬在哪,可是任我行的话里却透出了一个重要的讯息,风清扬也在他手里。

    “你……把他……怎么了?”十分孱弱的开口,此时的东方不败完全是靠着意念撑着自己不至于晕倒。

    “还有功夫关心他,不如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任我行十分狂傲的说着,然后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向东方不败这边走了过来。

    东方不败半眯着眼,虽然眼睛已经因为刚刚的刑罚有些模糊了,可是他还能分辨的出,任我行手里拿的是一把匕首,而目标,似乎是他的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东方不败开始奋力的挣扎,可是他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怎么都逃不开身上的绳索,和眼前这个越来越近的人。

    “不……不要!别靠近我……我靠近我……别靠近我!!!!!”东方不败大声叫道。可是他叫的越大声,任我行靠的就越近,直到任我行到了东方不败面前,对准了他的右手,准备手起刀落的看下去。

    “东方,东方,醒醒。东方!”风清扬不停的喊着身边双眉紧锁,两手紧紧抓着被单满面恐惧的东方不败。

    “啊!!!!”东方不败满脸是汗的坐了过来。同时惊醒的,还有在地上打地铺的令狐冲。

    “怎么了?”风清扬跟东方不败在一起八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恐惧的神情,见东方不败还在出神,风清扬就知道他还在想刚才做的噩梦,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淡然自信如他都这般害怕?

    动手擦去东方不败额上出的冷汗,风清扬将人揽在怀里,慢慢的拍着东方不败的后背,试图安慰他紧张的情绪。

    “东方教主怎了?”已经被惊醒的令狐冲,打了个哈气,坐起来问道。

    此时的东方不败才刚回回过神来。抬头喘着粗气的他,看了看身旁搂着他的风清扬,和另一边一脸关心状态的令狐冲,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真实。

    掀背下床,东方不败现在需要的是能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的地方。于是他对身边的两人说道:“我没事,做噩梦而已,你们接着睡你们的吧。”说完头也不会的出了山D。

    留在原地的令狐冲和风清扬无奈的大眼看小眼。

    从山D里出来的东方不败,看着满天的星斗和高挂的玄月,就不仅有些迷惑,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梦呢?关了任我行的又不是我,为什么任我行找人报仇会找到我身上啊,难道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正想到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人走路的声音,东方不败听得到这个动静后,就开始全面戒备了。这不是平常该有的事,可是经过了刚才的噩梦,东方不败现在的心里防线可是低的很,纵使知道这身上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也是一样。

    “夜里出来也不知道加件衣服。”一件厚重的外套将将东方不败整个人裹了起来,不仅如此,身后那人更是张开张开手臂,将东方不败连衣服一起抱紧了怀里。感觉到身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东方不败暗暗松了口气,慢慢的放松了绷紧的身体。多年的习惯让东方不败只有在风清扬的怀抱里才是最放松的,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梦。

    在接触到东方不败身体的一刹那,风清扬明显感觉到他之前的身体是绷紧的。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风清扬明白东方不败只有在几个特殊的时候,才会绷紧身体,第一个是有蛇的时候,也就是他极度害怕的时候,第二个是在极度气愤的时候,例如当年杨莲亭最后一次出现在密园,而最后一个就是在他们俩最亲密的时候。

    结合刚才东方不败醒来时,那满脸的恐惧,风清扬不难猜出东方不败是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刚刚梦到了什么?”风清扬轻声的问着,然后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又梦见当年那条蛇了?”

    “没有,要是当年那条蛇,我就不害怕了。”东方不败深呼吸,缓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

    “除了那条蛇,还有什么能让你怕成这样?”风清扬也微微皱起了眉毛,东方到底梦到了什么?

    “任我行。”沉默了良久,东方不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去听的风清扬一愣。

    “任我行?你们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那丫头的亲爹?”这回风清扬真的犯愁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梦到这个人,要知道风清扬对那位前任教主可是十分不满啊,要不是当初他那本葵花宝典,东方又何至于被那个姓杨的畜生骂成那样,而且要不是他,自己刚认识东方的时候,他也不会对于自己的身体那么自卑,自己可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来让东方信任自己啊。现在东方梦到他,绝对没好事!

    “嗯。”东方不败也听出了风清扬话里不满的语气。

    “那你梦见他什么了?”风清扬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位前任到底在梦里对他的东方干什么。

    东方不败什么都没说,只是回身保住了风清扬,将脸埋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他此时的沉默让风清扬更担心了。风清扬慢慢的理着东方不败那头被山里的夜风吹乱的黑发,在沉寂了许久之后,问道:“他干了什么?”

    “我梦见他把我抓起来了,”东方的声音闷闷的从风清扬的肩膀处传来,“我所有的武功都被他费了,手脚筋也被他挑了,想跑都跑不了。而且在梦里,是我被他囚禁在在西湖牢底不停的折磨。”

    皱着眉,风清扬收紧了抱着东方不败的手臂,柔声安慰道:“别想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最害怕的不是他,成王败寇,这个道理我懂。这个梦之所以让我害怕是因为你。”东方不败抬起头,看着风清扬。

    “我?”风清扬有些不解,自己有什么好让他害怕的?莫非他梦见自己背叛了他?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梦又说明了什么?

    “嗯,我梦见你似乎也被他抓走了。”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认真的说道。

    “东方,你的意思是?”风清扬有些不明白了,可是东方不败的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说明了一些问题,但那问题究竟是什么,风清扬虽然抓得住一丝感觉,去说不来。

    “扬,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而没命?”东方不败的神情有些忐忑,他怕的不是梦里折磨他的任我行,他害怕的是梦里的那些遭遇会在风清扬身上发生。

    “你是说有一天,任我行会回来杀了你我?”多年的相处,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候,风清扬只要看到东方不败的脸就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的目标只有我,你若在他来之前离开……”东方不败的话刚开头,就被风清扬用自己的唇给堵了回来。

    一吻毕,风清扬略带不满的说道:“我该高兴你担心我都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吗?东方啊,你有时真是聪明的让人妒忌,可是有时候你也傻得让人发疯啊。”

    “风清扬!”东方不败脸颊微红的吼道。

    抬起东方不败的下颚,风清扬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过会在你身边,就一定一会在你身边,别想给我琢磨什么后路。”顿了一下啊,风清扬接着说道:“再说那人能不能出来都是一回事,你何必这样看轻自己的能力?”

    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改变很多事情了,可是唯有任我行,他不知道能不能避开,虽然以后闯密园的人已经就剩下任我行一人了,可是就光是对方的吸星大法,他就不敢掉与轻心,“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要明白,我是有办法让盈盈不恨我,可是我没有办法让那个人也不打算对我下手,毕竟当年是我夺了他的教主之位,还关了他十二年之久。”

    “既然这样,你何不斩草除根?”风清扬到现在都觉得东方不败当年没杀了任我行是个错误。

    “扬,有些人,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再说我既然答应过盈盈不对她父亲下手,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杀了她爹,不然那丫头能恨我一辈子。”东方不败不想因为一个梦让自己徒弟恨自己。

    “那你打算怎么办?”风清扬问道。

    想了想,东方不败离开了风清扬的怀抱,在思过崖的上来回踱着步,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停下来,对风清扬说道:“我留下他既然是因为盈盈,那将来他出来估计也会为了盈盈来找我,既然他早晚有一天回来找我,不如我先去找他,压着他打,我就不信九Y真经加上葵花宝典收拾不了他!你说的对,我也不能太妄自菲薄了。”

    “想好了?”风清扬看到东方不败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特有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通了。

    “嗯,咱们在这山上也呆了三个月了,令狐冲的剑法你也都教完了吧。”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

    “那咱们明天就下山吧。”东方不败背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对风清扬说道。

    此刻,风清扬眼中呈现的,是一片朝阳的光辉中,傲然而立的东方不败,山间的风吹起那人浓密的长发。

    一身红装长发飞扬的他,在朝阳下傲慢的笑着,真的就像他自己常说的: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风清扬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只有自己才看的到的情景,早已被山D里的另外一双眼睛印在了那人的心里。

    令狐冲的沦陷

    山D里,担心东方不败而睡不着的令狐冲站在山D口,将眼前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那人背光而立时傲然的身姿,和脸上绝美而自信的笑容。如果说在这之前,令狐冲还对自己爱上东方不败心存疑虑的话,那么今天的这一幕,彻底的将东方不败的身影印在了令狐冲心里。

    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能改变什么?

    令狐冲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件事。三月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三个月内爱上一位魔教教主,而且会爱他爱到甚至可以忘记自己小师妹的地步,那么令狐冲一定会说那人疯了。

    可是三个月后的现在,令狐冲却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他不但完全沉溺于东方不败的一颦一笑,而且十分奢望将眼前这人所有的表情都珍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就连风太师叔都不能。

    刚刚萌生这个想法的令狐冲十分的惊悚,连剑都有些拿不住了,何况练剑。在这三个月里,风太师叔教他的独孤九剑计划有一段时间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可能是风太师叔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了吧,所以下手喂招的时候绝不容情。

    那样狠辣的招式简直就是在警告令狐冲离东方不败远点,不然下场显而易见。

    其实一开始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对东方不败到底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很吸引自己的视线,可是自己却说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让他这样着迷,是那似笑非笑的笑容,还是那傲立于天下的气势?

    令狐冲都不知道,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时的具体情景,只是隐约记得那时候他还是个身高不及佩剑的小孩子,在某次准备下山的时候,碰到了一位笑容可亲的大姐姐准备上山游玩。那位姐姐笑着跟自己打听路,而自己似乎也十分耐心的为她带路,并且走遍了整个华山派。当时的令狐冲对着东方不败的笑容就在幻想,若是自己师娘也能这样对自己笑那该有多好!

    衡阳城的金盆洗手大典他没有去,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人又是如何用藐视了整个武林口气救了刘师叔一家,继而顺手将嵩山派的名声变得一文不值。他只知道回到华山后,师父和师娘都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说着华山的风太师叔被魔头迷惑了。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确实是怨恨着东方不败的,因为是他让自己的门派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也是他让自己师父背了个不敬师门长辈的骂名。可是当这人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令狐冲才发现自己很难对他的行为指摘什么,不管是师父说的他诱惑了自己门派的长辈,还是他对于思过崖和自己门派的熟稔,甚至是他让华山派背上不好的名声,令狐冲都没办法如同他师父一样出言斥责眼前的人。

    从那时候起,令狐冲就知道自己被东方不败吸引了,练剑也好,日常的生活也罢,令狐冲都不自己觉得被东方不败吸引着,尤其是当自己看到他和风太师叔那么理所当然的在一起时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更是让令狐冲感到愧疚。

    他尽自己本能的去躲避,用练剑来忘记这一切,可是令狐冲却发觉自己无论怎么练,闭上眼也都是东方不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其实他也明白自己是不会打动东方不败的,田伯光的下场他也看到了。那样过尽千帆的人都在看到东方不败后瞬间失神了。令狐冲甚至记得田伯光问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魔教教主时的目光,那是一种期盼,期盼他不是魔教教主,那样的话,田伯光就可以带着眼前这个红装似火的美人走遍天下,然而事后他才发觉,这也只是田伯光的妄想而已。

    那天夜里,他第一次去和风太师叔练剑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令狐冲不知道,可是第二天早上于田伯光比武时,那人仿佛失去了一切的目光真的很说明问题。

    已经被拒绝了吧,当时令狐冲的心理就是这样的想法,恐怕这人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被他拒绝了吧,当时意识到这一点的令狐冲真的有些舍不得下狠手打败田伯光了。可是那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亲密无间的谈笑却刺激了令狐冲,看着眼前的这位称不上朋友的田伯光,令狐冲有些懵懂的发现,似乎只能用通过打败田伯光的方式,东方不败才会稍微的看自己一眼。

    那一刻,就在令狐冲对田伯光拔剑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闪现的不是独孤九剑的招式,而是东方不败自大上山来面对自己的所有表情,从默认了自己每天的蹭酒行为,到田伯光到来自己不敌时的提醒,直到那一声声特有的“令狐”的称谓。

    当时,打败了田伯光的令狐冲还是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出手前想的都是东方不败的脸,而时隔三个月后,当令狐冲站在山D里看着外面那个自己心心念念开始牵挂的人抱着自己的风太师叔时,他忽然觉得三个月前,还懵懵懂懂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看着朝阳下相拥的两人,令狐冲忽然觉得自己对于东方不败的感情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让他明白,也许对于他来说,自己仅仅是风太师叔师门的一位晚辈而已,可是他又忍不住妄想有一天他真的会看到自己对他的感情。

    也许自己有那个资格,毕竟是他让风太师叔教自己独孤九剑的,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每天也是容忍着自己蹭酒的行为,而且还会为自己特别的准备一壶,这样的动作让令狐冲不得不幻想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能像风太师叔一样,在阳光下拥他入怀。

    摸着怀里的册子,令狐冲开始想象要是那个陪在东方不败身边人是自己有会如何?

    他怀里的这本册子,其实是东方不败这三个月趁着风清扬和令狐冲练习剑法的时候,自娱自乐的杰作。

    三个月前,风清扬下山拿东西的时候,也顺便把东方不败放在华山的一把古琴拿了上来。这把琴虽然不如东方不败留在黑木崖的那把相思琴音色来的有特点,但是这把琴也是风清扬费尽心思给东方不败弄来的当世好琴。

    之前的这些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华山的时候,出来每天切磋武艺之外,偶尔也会下下棋,可是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习惯了处理教务之余偶尔也会弹弹琴做消遣,而风清扬也习惯了在密园的凉亭里一边听着东方不败一会一变的琴声,一边看着东方不败书房里的书。在前几次回来的时候,风清扬也发觉东方不败在华山似乎变得比较懒了,除了和自己切磋武艺下棋之外基本上就什么都不做的呆在屋里。本想带他出去逛逛,可是风清扬忽然想起,这些年自己带着东方不败似乎早就把华山都逛完了,就连早起去山顶看日出这样的事,对于爱窝在自己怀里睡懒觉的东方不败来说都有些索然无味了。

    于是在上次回到华山之后,风清扬就将这把自己拜托曲洋弄来的这把琴送给东方不败当礼物了,省的回来这边的时候,出来下棋之外,东方不败没什么事情做。

    拿到琴的时候,东方不败非常的高兴,连带的风清扬也过了一个十分难忘的夜晚。这时候风清扬才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没送过东方不败什么。

    这次回来,风清扬也怕在山上呆的太久东方不败会无聊,于是在上一次下山拿东西的时候就顺手将这把琴拿了上来。

    事实证明,风清扬这个决定是对了。在山上的这些日子,除了每天看令狐冲练剑,偶尔给他喂招之外,东方不败所有的时间都放着了这把琴上。

    他用这把琴不断地弹着自己之前想起来的那些歌曲,闲暇之余也将这些弹过的曲子慢慢的整理成乐谱。

    这三个月,除了东方不败的性格,让令狐冲更动心的就是他的琴声。每天,令狐冲都会听到东方不败的琴声,而这琴声每次听到都会觉得不一样,即便是同样的旋律,在不同的时间听起来也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东方不败每次都会弹出不一样的音律,就连令狐冲这样不懂得音律的人都觉得东方不败的琴技相当的好。

    于是在东方不败完成了这本乐谱之后,令狐冲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这本东西收到了身上,每次自己想着他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着,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

    令狐冲并不知道眼前这本曲谱会在未来给自己带来多少误会,他目前只知道自己已经将所有的独孤九剑都学会了,缺少的不过只是单纯的经验而已,也许明天东方不败就会离开,而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再次看到这个傲然独立的身影。

    其实令狐冲想的没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的确是打算早点下山的,那个噩梦让东方不败想起来闯入密园的四个人里还有一个没有见到,于是到了晚上,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就通知了令狐冲他们准备离开的消息。

    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眼底淡淡的黑眼圈,令狐冲就知道恐怕他不光昨天没睡好,今天下午不眠的时候也没睡踏实。

    “风太师叔,您和东方不败准备去哪?”令狐冲有些心疼的看着东方不败的黑眼圈问道。

    “会黑木崖,这么长时间没回去,那边估计也有些问题要东方回去处理。”风清扬不是傻子,令狐冲看东方不败的眼神很说明问题,他现在有些不爽自己为什么会教令狐冲独孤九剑了,这小子年纪轻轻的,保不齐将来会琢磨着跟自己抢东方,要是那样自己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他们正好要离开,这行踪可不能让这小子知道,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了呢。

    此刻的风清扬化身为醋坛子,坚决抵制令狐冲对于东方不败行踪的打探。

    一旁边的东方不败在听完风清扬的答案后,不住的在心里翻白眼,暗自想到,这个令狐冲倒是不腹黑,可惜这个风清扬确实越来越腹黑,当着晚辈的面说瞎话,说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不过想是这么想,东方不败可没有拆穿风清扬,不仅没有,心里还是有些甜蜜的。

    其实对于令狐冲的眼神,东方不败倒也看明白了几分,不过对他来说,令狐冲对他的迷恋也只是一时的,人家心里还有个小师妹了,怎么可能会放弃了他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呢,再说就算放弃了,那也应该是为了盈盈放弃的,自己么,不过是他自己一时不清醒而已。

    再者,令狐冲怎么说都算是晚辈,他可没有年下的爱好,所以风清扬现在的举动不仅省了自己的麻烦,还让东方不败觉得风清扬十分的在乎自己。

    于是东方不败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可不是你,无官一身轻。我那还有个日月神教呢,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估计要是再不回去,那堆没处理的教务就能把我埋了。”

    “不会吧,既然这么辛苦,干什么还有做呢?”令狐冲实在不忍心看着东方不败C劳,虽然他知道风太师叔和东方教主是约好彼此不干涉对方门户事物的,可是这一刻,他有些埋怨起这个约定,要是没有这个约定,说不定东方教主就不用那么急着赶回去了。

    可惜他哪里知道,教务什么的早就被东方不败放在黑木崖上的童百熊分门别类的处理好了,自己能处理的绝对不会留到他东方兄弟回来心烦,就算是自己不能处理的,也会发急件给任盈盈,让她来出来。所以令狐冲想象中那个堆积如山的教务堆是完全不存在的,而东方不败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他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圆风清扬的说法而已。

    听到令狐冲的话,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微微冷笑道:“这个答案要看是什么立场的人来回答了。”

    “什么意思?”令狐冲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话。不过他现在想做的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留下东方不败。

    “很简单,立场不一样得到的答案当然也就不一样了。”风清扬有些嫌弃的看着令狐冲,他跟东方不败相处多年,多少有些收到东方不败思维的影响。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十分满足的笑着。

    不过这个笑容在令狐冲眼里就刺眼多了。

    “东方教主……风太师叔……”令狐冲想方设法的破坏两人在他面前这样心有灵犀的相视而笑。

    “咳咳”风清扬微微的咳嗽了一下。

    东方不败则看着令狐冲开始解释:“比如说吧,你把刚才的问题问你师父,你师父会回答你,我是打算为祸武林而谋划着什么,可是你要是问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这个日月神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心血,我总不能看着它毁在我手里,就算不能让它更好,我也不能让它更坏是吧。就像你师父,”顿了一下,东方不败见令狐冲已经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了便接着说道:“你师父不也是兢兢业业的努力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吗?”

    你师父确实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惜他那点勤恳都用在算计自己徒弟身上了,不然紫霞秘籍在就被他练成了,回想一下整部笑傲江湖,东方不败真的不知道该说是岳不群的算计好还是他的运气好,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后面这些话东方不败没有说出来。

    “我师父……”听东方不败提到了自己的师父,令狐冲不免有些郁闷。要是师父知道他早年带着东方不败逛了一遍华山才导致风太师叔被东方不败拐了去会不会杀了自己啊,而且自己现在心心念念的也都是他啊,师父要是知道了不疯才怪。

    风清扬和东方不败都注意到了令狐冲不自然的脸色,不过两人都不以为意。

    风清扬想了想道:“我的独孤九剑你也都学完了,我们留下也没有什么必要了,没的再让你师父发现可就不好了。还有一件事,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你的武功是我交给你的独孤九剑!”

    “太师叔,这……”令狐冲十分吃惊。

    “还有,你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华山见过我们俩。”东方不败也是不落人后的对令狐冲耳提面命。“至于为什么,你不如想象这些日子以来江湖上的形式。”

    开玩笑,要是让人知道了他东方不败八年来跟风清扬经常往华山跑,别说他和盈盈这么多年来给嵩山派带来的名誉伤害土崩瓦解,就连风清扬也难在江湖上立足了。尤其是岳不群那个伪君子,要是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说成什么呢。

    “是,我知道了。”跟东方不败相处了一段时间,令狐冲当然也明白有些事要从大局周延的道理,不用东方不败明说,想想也知道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嗯,你既然答应了我就相信你,不过你可要记住,万一你要是说漏了什么,可要小心自己有头睡觉没头起床啊。”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威胁到。

    “呃……”

    这次,令狐冲是真的囧到了。

    于是第二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就离开了华山,往西湖的方向去了。

    西湖梅庄

    烟雨江南,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梅雨季节时江南的风情。

    看着亭子周围形成的水帘幕,手里端着夜光杯的东方不败没来由的嘴角飞扬。

    而坐在另一边的风清扬看到心上人这个舒心的浅笑时,也不由得多看了那个引得东方不败关注的水帘两眼,然后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葡萄酒。

    这座形成了水帘让东方不败浅笑的亭子,位于西湖梅庄之内的长廊里。左右都是彼此相通的长廊,而这座不大的亭子,因为它顶子上特有的瓦片结果,使得下雨时,雨水会顺着屋顶上的凹凸结构往下流,在亭子的四周形成密集的小水流,尤其是在梅雨季节的时候,这样的小水流会比一般时候来的大一些,赶上现在这样的暴雨,也就成为了漂亮的水帘,名副其实的水帘D。

    浅笑的看着亭子两侧形成的水幕,东方不败甚至有心伸手出去,看看能不能将这自然而成的帘子撩起来。可惜刚伸手,一旁的风清扬就就阻止了他。

    看了眼满脸不赞同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有些诧异,“怎么了?”

    “你本身就怕冷,现在又是梅雨,小心着凉!”风清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东方不败。

    “你啊,真是越来越啰嗦了!”东方不败有些抱怨。

    “啰嗦你也比让你生病强吧。”风清扬十分惬意的回应道。

    这时,江南四友中的老四丹青生拿着一个大酒坛子走了过来,在亭子外停下,对着里面的东方不败行了一礼,然后问道:“教主,这是属下前年得的一坛存了多年状元红,特地拿来请教主品尝的,也不知道合不合教主和风老前辈的口味。”

    东方不败闻言笑道:“自大十几日前到了这里,你就隔几日换一种美酒的进贡,只怕还没等我们俩离开,你那酒窖就得先空了。要是那样的话,我看你这位喜好丹青的酒鬼还怎么作画!”

    丹青生立刻赔笑的连道不敢,心里却一个劲的犯嘀咕,听总坛来往的兄弟说这些年教主变了不少,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弟兄四个真没发现教主怎么变了,除了爱喝酒会弹琴之外,那脾气还是十几年前那样啊,还是殷勤点伺候吧,将来有事也能有几分情面好讲。思及此,丹青生道:“教主取笑属下了,教主爱喝属下酒窖的酒也是属下的荣幸,若是教主喜欢,属下整个酒窖的酒都送上黑木崖给教主品尝也是应该的。”

    一旁的风清扬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心道,这四人怕是远离黑木崖多年了,来往也只有只字片语,难怪不知道现在日月神教里都不兴这套瞎奉承的话了。

    风清扬能想到,东方不败当然也能,不过他想到了也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气,这杨莲亭遗留下来的奉承风气可真是根深蒂固啊,梅庄离着黑木崖这么远,怎么别的没传过来,当年那些奉承的风气倒是传的这么快啊,这么多年这哥四个都没忘。

    “行了,别这么客气了,你之前拿来的葡萄酒还没喝完呢。你真当我们俩是酒鬼了?”东方不败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端起桌上的夜光杯小小的抿了口这上好的葡萄酒。

    “属下不敢!”丹青生连忙诚惶诚恐的行礼,就怕东方不败一个不痛快,自己的脑袋搬家。

    无奈的跟风清扬对视了一眼,东方不败对于这个丹青生每天的奉承态度有些不耐烦了:“得了,本座不吃人。站好了吧。”看到丹青生像得了特赦一样松口气的表现,东方不败十分无奈的问道:“总坛或者少教主那边可有来信?”

    “有。”这个也是丹青生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给我吧。”东方不败淡然的吩咐,然后就看到丹青生从袖子里拿了两个信封出来,毕恭毕敬的交给东方不败。那态度,除了没下跪跟侍奉君主没什么两样。

    东方不败接过信看也没看就直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着还低着头的丹青生说道:“态度恭敬自然是好,可是本座不喜欢属下太过于奉承了。丹青生,你可听明白了?”

    “是!”丹青生有些汗颜,看来这太奉承了也不是好事啊。

    “退下吧,一会等雨停了记得让你们四兄弟到假山那边等我。”东方不败的声音有些听不出喜怒。

    “属下遵命!”丹青生拿着那坛子状元红退下了。

    等他走远了,风清扬才皱了皱眉对东方不败问道:“当年你怎么派来这四个家伙守着这里?”

    “当年我哪是派了他们四个,明明就是他们四个自愿来这当狱卒的。”东方不败一边打开总坛的来信一边对风清扬说道。

    “还有自愿当狱卒的?”风清扬十分不解。

    而东方不败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单纯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放下了手边总坛的来信,动手拿起了任盈盈写来的那封,面色不善的看了起来,没等看几眼,东方不败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是不是的还挑挑眉毛,一脸纠结样。

    感觉到东方不败的状态有些不对,风清扬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问道:“怎么了?黑木崖那边出事了?”

    看完信,正有些头疼的东方不败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两封信都交给了风清扬,然后自己站了起来,做到亭子边,看着越来越小的水幕以及远处的景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清扬拿起东方不败交给自己的信,先看了看黑木崖那边来的那封。

    信是童百熊写的,大体内容就是汇报一下最近的教务问题,日月神教辖区各地方的发现,这些本没有什么让东方不败皱眉的,不过这封信里却在最后提了两件事,第一,令狐冲被华山派逐出门墙了,第二,少教主与黑木崖的联系已经中断了很久了,据属下回报,盈盈最后一次出现却是在五霸岗,据说当时那里举行了一个为令狐冲治疗内伤的集会,连杀人名医的平一指都到了。可奇怪的是,除了令狐冲和少教主麾下的那些人之外,华山派的岳灵珊和林平之居然也在。

    看完童百熊这封信之后,风清扬也开始皱眉了,这都是怎么回事,令狐冲受了内伤?什么时候的事?

    风清扬想归想,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信,拿起了任盈盈写来的那封,深吸了一口气,才故作镇定的读了起来。

    任盈盈的来信总是别具一格的,这点风清扬到现在都没习惯,这封信不仅措辞上十分不按章法,就连写出来的事都让人不可思议。看到最后,风清扬终于明白东方不败皱眉的原因了,信的一开头也没什么特殊,不过就是说了说她最近都干了什么,尤其是关于令狐冲和华山派在洛阳找她鉴定曲谱的事,然后是令狐冲受了什么伤,这些本都没什么,不过她大小姐却在最后提了一句,问问东方不败能不能再收个男弟子,估计这个才是东方不败挑眉的原因吧。

    看完信,风清扬也无奈了。看了看还在貌似还在欣赏风景的东方不败,风清扬问道:

    “盈盈问的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不败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平静的说道:“我怎么办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她想让我收谁为弟子。这个弟子收不好可是能给我惹下一堆的麻烦。”

    站起身偶倒东方不败身边,风清扬问道:“这丫头信里没说是谁,你怎么猜到她想让你收谁?”

    “呵呵,师徒这么多年,我要是再不了解她那点小九九,我这个师父就不用当了。”东方不败笑着看了风清扬一眼,然后继续看着亭子外说道:“我估计她想让我收的这个弟子大概是林平之吧。”

    “为什么不是令狐冲?”风清扬有些诧异。

    “她这封信里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令狐冲如何如何,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她信上说的洛阳看曲谱的那件事。”东方不败示意风清扬再看看任盈盈的那封信,然后自顾自的说道:“那信里说洛阳金刀王家把我的曲谱误以为是林家的辟邪剑谱而职责令狐冲。呵呵,洛阳金刀王家啊,那不是林平之母亲的娘家么。”

    “所以你认为盈盈想让你收的这个徒弟是林平之?可是这有点说不过去吧。”风清扬皱眉道,“那丫头要是想让你收林平之为徒,为什么一路上跟着令狐冲呢?”

    “大概是因为令狐冲身上有本我的曲谱吧。”东方不败道。

    “说到这个,东方,你的曲谱怎么会在那小子手里?”风清扬有种不好的预感。

    叹了口气,东方不败有些无奈,“之前在华山的时候,我趁着你教他练剑的时候随手整理了一本曲谱,后来不知道放到哪去了。今天看了这封信我才知道,原来是让这小子给拿走了。估计盈盈找人为他疗伤还这么一路跟着他都是因为在洛阳见到了这小子有我的曲谱,却很难说明白这东西是怎么来的。盈盈认识我的字,这本曲谱本身就是一个疑点,她这些年日日看你我切磋武功,就算没学会独孤九剑,至少也认识那些招式,以她那个脑子想明白令狐冲身上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来的一点都难。”

    “你的意思是盈盈这样帮令狐冲就是因为令狐冲见过你我?”风清扬对任盈盈这样费尽心力的做法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又道:“可是这些跟你收不收徒弟有什么关系?”

    “唉,”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说盈盈帮令狐冲是因为咱俩,那你觉得他帮林平之又是为什么?”

    “你是说童长老那封信上关于五霸岗聚会上看到了林平之的问题?”风清扬有些糊涂了。

    “盈盈召集她的手下给令狐冲疗伤,可是奇怪的就在于这个疗伤大会上居然有岳灵珊和林平之的影子,结合童长老的信来看,似乎林平之他们俩是自愿跟着令狐冲去五霸岗的,这点不是很奇怪吗?”东方不败心里有些感叹,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到底有多少能耐啊,居然让原著里任盈盈因为羡慕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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