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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风轻抬头看着窗户外边白花花的太阳,心中叹息,还是师门好,像这种炽热的阳光,走出去怕不要把人给烤糊了?
“哦——”
“哈——”
“吼吼——”
教室里立刻传来一阵哄笑——原来这个语文老师,乃是从私塾里走出来的教书先生!
而孟凡阳则对风轻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众人都哄笑的时候,他却毅然站起身来,对风轻礼貌的问道:“老师,我还有个问题。”
“请讲。”风轻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落在孟凡阳的身上。今天,这孩子穿了一件纯白的t恤,淡蓝色牛仔裤,棕色休闲牛皮腰带。看上去很清爽,也很文静。
“请问老师,您是怎么看待儒家思想的?”孟凡阳曾经和不少人讨论过这样的问题,但一直都很遗憾,这个班级包括这个学校的老师,都没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事实上,在这个物质文明高速发展的年代,关于儒家思想,早就成了人们遗忘的旧梦而已,甚至很多人一提及这些,便会摆出一股不屑的表情——儒家思想,不就是封建思想吗?都什么社会了,还谈这些?年轻人,学点有用的东西吧!
“春秋时期,百家争鸣。华夏文明史上,出现了诸子百家。儒家,作为其中的一个学说流派,能够在华夏文明几千年中一直处于主流地位,应该说,她是一门极其深广博大的学问。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思想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影响中国的民族性格和文化思想:其一,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核心的入世思想;其二,是以“仁、义、礼、智、信”为标准的道德观念;其三,是以“天、地、君、亲、师”为次序的伦理观念;其四,是以“允执其中”为规范的中庸哲学。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诗文以教化为功用的中国文学在内容上偏重于政治主题和伦理道德主题。将文学视为政治的附庸和说教的倾向一直被当作一种无可非议的倾向。君臣的遇合、民生的苦乐、宦海的浮沉、战争的胜败、国家的兴亡、人生的聚散、纲常的秩序、伦理的向背等,一直是中国文学的主旋律,无论是诗歌、散文、小说还是戏曲,概莫能外……”
风轻侃侃而谈,屋子里的学生全都瞪大了眼睛。初时,孟凡阳还是一脸的平静,但听了几分钟之后,他的脸上便产生了敬重之意。
风轻所说的一些话,孟凡阳经常听爷爷说起,后来爷爷上了年纪,眼睛花了,精神不济,也很少唠叨这些了。可孟凡阳从小事听着爷爷的唠叨长大的,骨子里便带着对诸子百家华夏文明的一种深爱和崇尚。而他肚子里,当然也装着真本事。
一直以来,孟凡阳都是寂寞的,就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种找不到对手的武林高手一样寂寞,而今天,终于有人能站在他面前对华夏古文明侃侃而谈,甚至站在高他不知几级的状态下为他传授一些他从未听到过的精妙观点,他岂会不兴奋?
谈完了儒家,风轻又说到了道家,然后一直讲下来,从甲骨文一直说,说到了近代文明,说道四大名著,班里的学生们一个个都忘了时间的存在,连平时最不屑于语文课的程辉,都听得入了迷。
第17章 冤家路窄?
其实,这些学生不是不喜欢学习,而是老师没找到他们的兴趣。甚至,他们懂得比老师讲的那些呀深奥很多,更深奥的东西,老师又不讲,或者说,老师都不去深入探究。所以时间久了,这些孩子们对语文这门课,产生了疏离感。再加上,他们将来的确十有八九要出国,所以,学好外语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今天风轻的一堂课,仿佛有着力挽狂澜的效果。
虽然风轻无心栽柳柳成荫,不过一节课下来,口干舌燥的她,心情还是蛮不错的。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拿起杯子,去饮水机接水喝,刚好另一位教地理的老师也下课,见风轻喝白开水,便好心的问道:“小风老师,我这里有茶叶,是我老公的朋友送的龙井,还不错。要不要来点儿?”
“多谢韩老师,我和白开水就好了。不然一会儿午睡的时候,睡不着觉。”风轻微笑,有人提到茶,她又不经意的想起了昨晚在那个农家饭庄喝的榴芽茶,从而想起了萧寒,那个据说是头牌的男人。
其实,做头牌也是要有资本的……
风轻忽然想到这句话,便忍不住笑了。
“小风老师,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是不是男朋友?”韩老师三十多岁,正是多事女人的年纪。
“呃,不是男朋友,到也算得上是个朋友。”
“肯定是男的吧?”
风轻不语,只点点头,表示认可。
“快说说,你这位男的朋友是做什么的?”韩老师笑呵呵的凑上来。
“呃,韩老师,你是薛城本地人吗?”风轻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未婚夫,便岔开了话题。
“是啊,怎么了?想打听打听对方的家底?你问我,我保证把他们家祖宗八代都给你查出来!”韩老师果然是个热心的女人。
“你可知道,当地有个名门望族,姓夏的?”风轻听了这位热心大姐的话,心底燃起一丝希望。既然能打听人家祖宗八代,那找个二十年前的人,应该并不难吧?
“姓夏的?……”韩老师闻言,立刻陷入沉思,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把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一扫了个遍,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失望的说道:“名门望族,据我所知,薛城没哟姓夏的。你看看,市长姓杜,这个你知道,公安局长姓孟,他儿子是你们班的学生,你也应该知道,市委书记行方,市委的几个领导我所听说过的,也没有姓夏的,嗯……商家嘛,首当其冲是赵家,还有程家,还有曹家……的确没有姓夏的,别说名门望族,就算是略有些来历的,我都没听说谁家姓夏……不过,我女儿的钢琴老师倒是姓夏,可他们家好像生活比较拮据,因他是个孝子,所以放弃了留在燕京的机会,回家照顾老迈的父母。”
“哦?那他们家还有其他人吗?”风轻听说有个姓夏的孝子,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说不定夏家已经败落了,没多少人知道也不一定。不过既然能出孝子,那定然也是有家教的人家。说不定这个钢琴老师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每周二下午都会来我家给我女儿上课,你若想认识,我可以给你介绍啊。”韩老师热情的笑道,接着又叹息,“不过像你这般优秀的姑娘,怎么说也要找个有钱有势的才算般配。”
“呵呵,韩老师,我不是为了找男朋友,我——是有婚约的,不过是指腹为婚,如今失散多年,不大好找了。”风轻轻笑,想着,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您可以闭上嘴巴了吧?
只是想不到的是,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办公室里的轰动,其他几个原本安静的女人,纷纷凑上来围着风轻,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道:“小风老师,你说这话是真的吗?”
“是啊,我怎么听着像是编电视剧呢?”
“就是,都什么年代了,还又指腹为婚这样的事儿?”
“是啊是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就是啊,我的网络小说正好缺题材,你说说,我们也好长点见识。”
叮铃铃……
“呃,我想,很抱歉,我上课的时间到了。”风轻长出一口气,终于盼来了上课的铃声,她慌忙抓起教科书,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一节课上到了一半,风轻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趁着学生提问的时候,她悄悄地看了看手表,还有十五分钟下课,今天的工作就要结束了,中午吃什么呢?嗯,那个韩家私房菜不错,不过没有那个所谓的头牌带路,恐怕还真吃不上。
轻笑一下,转过身来,继续回答学生的问题,之后再次环视一屋子同学,微笑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了,问完之后,就到了下课时间。希望下次上语文课,不再是这种情形。你们回去后好好地复习一下课本以及相关的知识,最好不要被我问倒,我可是有十八般刑罚给你们准备着。”
“哈哈……”
“呵呵……”
同学们轰然大笑,都是年轻人,两节课的时间,足以让他们成为朋友。
“老师,最后一个问题由我来问,请问,外边那辆车子您认识吗?是不是您男朋友来接你去吃午饭呢?”一个临窗的女声站起来,调皮的笑着。
“这个问题很好。”风轻微笑,“首先,我应该惩罚你,下课之后,把我们这间教室仔仔细细的打扫一遍,桌椅擦一边,必须干干净净,不能偷懒,不许找同学帮忙。”
“噢——”又有同学起哄,笑得前仰后合。并夹杂着一声声的质问。
“老师害羞了?”
“老师不好意思?”
“赵家大少爷啊,老师,你真拽,这么快就泡上了薛城第一少!”
“老师,加油哦!”
“老师,我们挺你……”
“老师,一定要把他泡到手,不然我们会失望哦……”
提问的女同学根本不在乎扫地擦桌子的事情,十分得意的笑着,环视周围跟着起哄的同学。
……
“呸,她也配?我大哥来这里,肯定是有事找我。”赵艳昕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声音不高不矮,恰好让班里的同学都听见。有人愤怒的瞪着她,也有幸灾乐祸的人躲在一边,看看风轻,再看看赵艳昕,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第18章 妖女?
风轻抬头,看着赵艳昕似乎高傲实则心虚异常的脸,慢慢的走到她的跟前,轻笑着,甚至带着几分羞涩的问道:“赵艳昕同学,请你把你刚才吐得那口唾沫擦干净。”
“你这个妖女!凭着歪门邪道的东西害人,还在这儿装模作样!”赵艳昕气急败坏,这个女人,怎么还在笑?难道她不知道她的笑脸有多讨厌吗?
“你说什么?”风轻若无其事的问道。
“妖女!你是妖女!魑魅魍魉之辈!”赵艳昕恶狠狠地辱骂风轻,似乎要一下子把她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这个女人,竟然当众揭开自己的秘密,让众人都知道她不过是赵家的一个私生女!原本她凭着赵家小姐的身份,在学校里混的耀武扬威风生水起,可这个女人一席话,那些同学便像看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看自己,赵艳昕实在受不了了!她要爆发了!
不再爆发中雄起,就在爆发中死亡!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宛如玉碎的声音。
赵艳昕漂亮的脸蛋儿,倏地肿起了老高,五个手指印红彤彤的印在脸蛋儿上,红白相间,十分醒目。
“你——你竟敢打人?!”赵艳昕忘了叫喊,忘了羞耻,傻了一般愣在原处。
“打你,又怎么样?你这样的人,就是欠打。”风轻淡淡的笑着,仿佛刚才出手打人的是另一个人,跟她毫不相干,“你的父亲没交给你该怎么跟老师说话吗?既然你们赵家没人教你,那就由我来教教你好了。”
是啊,打了你,你又能怎么样?
赵艳昕愣愣的站在那里,脑子闪现了无数个可能
第一就是告诉父亲,让父亲通知张校长,开除这个新来的老师?不行,她是杜市长的人,据说父亲手上有个政府扶持项目,若是得罪了市长,这笔政府拨款就要泡汤。这是父亲绝不允许的事情!
第二呢,告诉姑姑,让姑姑想办法。可姑姑能想到什么办法呢?姑姑是赵家人,赵家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牺牲赵家的利益而为某个人去撒一个耳光之气。
第三,告诉哥哥赵皓宇,让哥哥找一帮小混混,趁着夜黑风高,把这该死的女人堵到死胡同里,让兄弟们轮流上,一定把她叉叉oo死!可这女人颇有伸手,也不知道多少小混混能是她的对手……
或者,告诉大哥赵辰逸,让他用法律手段把这个女人送进法庭?不过说来说去,也只是一个耳光而已,好像还构不成什么犯罪……
妈的!赵艳昕想来想去,想了好久都没想到对付风轻的办法。
素来以为身为赵家人无所不能的赵艳昕,忽然有了一种挫败之感。这种感觉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自尊心,让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急等着寻找机会,让自己去发泄。
下课铃声及时的响了。否则赵家的小姐估计会当场憋闷而死。
铃声一落,赵艳昕便把手中的课本往桌子上一仍,抓起随身的包包转身便往外走。看都不看风轻一眼,极力的昂着头,像是一只标榜胜利的小母J。
“站住!”风轻的脸上,展现出冷冷的笑容。看见风轻脸上表情的同学,好像被冰冷的寒风吹了个透心凉一般,有几秒钟的失神。
“有事?”赵艳昕情不自禁的站住,站住之后又后悔,但后悔也晚了,所以只好背对着风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说了,把你吐得唾沫擦干净再走。”风轻Y寒的目光盯在她的后背上,赵艳昕只觉得脊背发凉。
“你是谁?凭什么要求我这样做?”赵艳昕转过身来,惧怕,气愤,恼羞成怒,让她的脸色雪片一样的白,毫无血色。
“我不是谁,因为这是教室,是公共场所,不是你想污染就污染的。今天,你若是不擦干净,休想出教室门!”
“你!——”赵艳昕知道,风轻这个女人,是能够说到做到的。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而风轻则一直紧盯着赵艳昕的瞳孔,用目光传达着一种力量——媚惑的力量。说白了,就是媚术的力量。
媚术,又称噬魂术。师门内,师叔淡月是专修媚术的女人。风轻不过是跟着师叔修习一点皮毛而已,完全处于兴趣使然。但就算是一点皮毛,用来对付赵艳昕的话,也已经绰绰有余。
对峙了几秒钟,赵艳昕仿佛无意识一般,平静的打开随手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来,走回到自己的座位前,弯腰蹲下身子,擦干净了地面上的那一口唾沫。
空气中有几个女生在偷偷地吸气。了解赵艳昕的人都知道她的脾气,这绝对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薛城有一句谚语:宁惹阎罗王,不惹赵家童。就是说,赵家的一个小孩子,都比阎罗王难缠。
可今天这位新来的小老师,竟然把赵家的小姐给打压的死死地,一丝余地都没有留。
风轻收回眼神,赵艳昕混沌的心头忽然豁然开朗,她呆呆地看着手中沾了污物的纸巾,方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赵艳昕缓缓地站起来,一双眼睛毫无表情的看着风轻,缓缓地问道:“风轻老师,可以了吗?”
“可以了。同学们下课!”风轻毫不相让的看回去,然后转身,走到讲桌前拿起教科书,先一步离开教室。
“帅呆了!”程辉暗暗地攥起了拳头,把一向嚣张的赵魔女给制服的美女老师,果然不同凡响。他对着周密雨做了个鬼脸,小声笑道:“高人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咱们这位新老师——”程辉说着,又翘起大拇指,称赞道,“不一般!”
“嗯!简直是我的偶像,我周密雨发誓,以后一定要跟着风轻老师混下去!不离不弃!”周密雨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道。
“哎——快看快看,赵大公子果然是在追我们的偶像老师哦!”有好事的女同学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刚好看见楼下赵辰逸一身淡灰色条纹西装站在那里,挡住风轻的去路,含笑搭讪。
“风轻,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拐了这么多弯儿,我们还是会遇到一起。”赵辰逸风度翩翩的站在那里,堪称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王子。
“人太多了,难免会遇到一起。你赵大少爷平日里遇到的人多了,难道见了每个人都要上去问个好?”风轻淡笑,然后侧身像绕过去回宿舍。
“风轻。”赵辰逸转身,忽然伸手抓住风轻的手腕。
“放开。”风轻站住脚步,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说话的声音却变得冰冷。
第19章 三女行,必择其一
“风轻,好歹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连我弟弟都可以请你吃饭,难道我就不行吗?”赵辰逸的声音很低,语气近乎哀求。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已经是天方夜谭。
“别跟我提你弟弟。”不提还好些,一说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风轻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
“大哥!”赵艳昕的声音闷闷地,带着几分不甘。她早就站在一边看这边的情形,自从赵辰逸拉住风轻的手腕,用哪种目光看着她时,赵艳昕就感觉被人推下了悬崖一般的无望。
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看见漂亮的女人,什么亲情友情,都他妈的忘了。就连一直以来爷爷心目中赵家的代言人赵辰逸都是这种货色,试问赵家还有哪个男人能挡得住这个S货的美貌?
“昕昕?”赵辰逸听见堂妹的声音感到很意外,转身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放开了风轻的手腕,却被赵艳昕红肿了半边的脸给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赵艳昕一遍,方奇怪的问道:“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算了,你别问了。我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怎么样。”赵艳昕冷冷的看了一眼风轻的背影,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这个女人,当然只是在心里而已。嘴上,却不说半个字。
风轻原本想直接离开的,不想赵辰逸问到了赵艳昕这样的话。当然,人家是兄妹,哥哥关心妹妹的脸,也是应该的。若是换了自己变成那样,师门里随便一个师兄,都会站出来跟对方拼命。所以风轻没有走开,而是转过身来,平静的说道:“是我打的。”
“嗯?”赵辰逸没有反应过来,听了风轻的话之后,疑惑的看着她。
“你妹妹的脸,是我打的。”风轻再次确定。
“够了!”赵艳昕却忍无可忍。
明摆着,哥哥不会给自己出气,这个女人好像具有某种魔力一般,吸引着她身边的所有男人,让他们忘乎所以,赵艳昕自愧不如,她认了。可她却忍受不了被人欺负了,还被人家挂在嘴边,用这种满不在乎的口气在哥哥面前炫耀,而自己这个素来对美女免疫的大哥,却是一副傻不拉几白痴的样子,不相信的看着人家,差点就问:你这样美丽的女人,也会出手打人吗?
“昕昕!”赵辰逸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因为老师打学生这样恶劣的事情,从很久以前就没有了。国家教育部一再三令五申,告诫老师不准体罚学生。连罚站这样的体罚都不准许,更别说扇耳光了。所以,赵辰逸在听见妹妹大喝一声之后,十分不满的瞪着她,俨然一副兄长的样子,训诫道:“怎么跟你老师说话呢?赵家几代人都是尊师重教的人,从来没有谁会冒犯自己的恩师。二叔难道没告诉你吗?”
“哟,你们兄妹怎么在这儿说话?大毒日头底下,也不怕把你们的皮儿给晒爆了?”一个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从办公楼的楼门口走出来,径自走向这边的赵氏兄妹。
妖冶的美女!
如果说风轻是一朵洁白的空谷幽兰,那么面前这位黑长裙女人便是暗夜罂粟。
艳丽,媚惑,诱人,毒性。
“冯老师!”赵艳昕却跟这个罂粟女人很熟,热情的打招呼。
“昕昕,有话不能找个地方说吗?非要站在这里?”冯‘罂粟’妖娆的笑着,走到赵艳昕面前,然后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抬手抚摸着赵艳昕红肿的脸,心疼无比,“啧啧,怎么回事?在薛城这块地面上,谁还敢不给赵家面子?”
“有些人自以为是,最终是会收到惩罚的。”赵艳昕恨恨的看了一眼风轻,然后挽着她的胳膊,转头对赵辰逸说道:“哥,走吧,你上次答应我要请我的老师吃饭呢。正好今天兑现诺言吧。”
“今天不行。”赵辰逸对着冯‘罂粟’点点头,然后转身对风轻说道:“风轻,走吧。我代表赵家和富雅商城的总裁赵明瑾,特别来请你赏脸,吃顿便饭。”
风轻轻轻摇头,“对不起,我下午还有事。”
“哥,有些人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你干嘛非要热脸贴人家的冷P股?”赵艳昕从未见过自己的大哥在别人面前装孙子。要知道,整个薛城甚至省里的人都知道,赵辰逸是将来赵家的当家人,他的一言一行,处处代表着薛城赵家。
“你给我闭嘴!”赵辰逸生气的看着这个眼高心空的堂妹。
“哥——”
“好了,赵大少爷,昕昕还小,心里藏不住话儿。不过这总比那些人面兽心的人要好。你说是不是,小风老师?你姓风,我姓冯。这搞不清楚的,还以为咱们是一家子呢,是不是?咯咯咯……”冯‘罂粟’转过身,走到风轻的面前,妖娆的笑。
“根本就不是一个声调。如何会弄错。”风轻淡淡的笑,看来今天中午不跟赵辰逸去吃这顿饭,他们赵家肯定还有许多办法来S扰自己。其实怕倒不怕,就是有些讨厌。能一次性解决,把话说清楚,也好。风轻略一沉思,便对着赵辰逸点点头,说道:“好吧,我跟你去。”
“嗯,好,车子在那边。”赵辰逸抬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待风轻走出两步后,他方回头对赵艳昕和冯‘罂粟’笑道,“昕昕,冯老师,你们也一起来吧。”
“这不好吧?”冯罂粟装模作样的看看赵艳昕。
“有什么不好?反正是我们家请客花钱。走吧冯老师。”赵艳昕跟冯罂粟关系好,巴不得拉上她一起去,最起码跟那个S货对峙起来,自己也多个帮手。
出了学校的大门,有一辆红色的宝马x6停在校门口,看上去很牛叉。
这辆车显然不是赵辰逸开,里面有个司机坐在驾驶座上,风轻看了看身后跟上来的两个女人,站在车门前有些犹豫。不是她太孤傲,若是让她和后面那两个女人一起坐在这辆车里,她宁可选择不去吃这顿饭。
赵辰逸看出了风轻的心思,微微一笑,上前为她打开车门,“请上车吧。”
“我不喜欢太挤。”风轻转头,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边,看赵辰逸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挑衅,“况且,三个女人坐在一起,你不觉得是很不妥当的事情吗?我要一个人。”
通
第20章 妖女vs妖精
“就我们三个人。或者,把他也赶下去,我来为你开车?”赵辰逸轻笑,这个女人,无论做多么过分的事情,说多么过分的话,他都不觉得过分。有时候赵辰逸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看来她果然是自己的真命天女,活了将近三十年,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个人。
风轻淡淡一笑,抬脚上车,在坐进去的同时,说了一句:“不用了,你开车,或许我还真不敢坐。”
赵辰逸失笑,想不到风轻还会说这样的话,听起来好像是一对情侣打情骂俏似的,让他心情顿时大好。忙跟着坐进去,还未关上车门,赵艳昕和冯罂粟便走到了车门口。
“冯老师,你坐后面,我去坐副驾驶。”赵艳昕看到自己的大哥和风轻并排坐在后面,心中便有些气愤,不过这倒正好给冯罂粟制造了机会,让冯罂粟坐在赵辰逸这边,自己坐副驾驶去,也是个不错的安排。
“昕昕,你和冯老师叫出租车。直接去东来福酒店。”赵辰逸说完,干脆的关上车门,然后不等赵艳昕说话,便对司机说:“开车。”
红色的宝马x6忽的一声开出去,然后一个急转弯,顺便玩了一个拉风的漂移,直接驶入开元大道,往东来福疾驰而去。
一阵旋风,把冯罂粟黑色的真丝裙摆吹起来不过冯罂粟全然不在意,还装作很清纯的样子用手轻轻的摁住身前的裙摆,任由身后的裙摆呼啦啦张扬开去,差点露出里面的小裤裤。
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从校门口进进出出,有几个青春萌动的男生看到这一幕,差点流了鼻血。
“嘿,哥们儿,快看——冯妖精啊,真他妈的正点!你看人家那胸脯,那才叫真实有料!再看人家的长腿,看看……快看,露出来了,内K竟然是枚红色,丫挺的,真他妈S!”有个男生实在忍不住,勾着同伴的脖子,指着冯罂粟叫道。
“靠!这娘们儿,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你就这么点儿出息?”
“就是,你没听说女人的丰韵都是男人耕耘出来的?”
“你大爷的,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上过吗?”
“滚!大爷我的处男之身还要献给我的梦中情人呢,怎么能在这种货色身上浪费?”
“得了吧,你别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算你愿意上,人家冯妖精也看不上你啊。没看人家跟赵家那妞儿打的火热?估计是看上了赵皓宇了,或者还有赵辰逸。赵家的少爷,就算是个咱们这样的加起来也比不上啊。”
“为什么比不上,难道他们不是两个胳膊两个腿?难道他们裤裆里的东西是毛驴的拿过来又改造过的?切!”
“噗”的一声,一个哥们笑喷,捂着肚子弯下腰。
“哈哈……你小子,哥哥我说句笑话你就受不了了?还他妈跟我装b?”
……
旋风闪过,黑色的真丝裙摆慢慢的落下来,再次遮住冯罂粟的长腿。对于这样的对白,冯罂粟早就习惯了。她一点都不觉得怎样,一直保持最优雅的姿势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妖艳的微笑。
而赵艳昕则沉浸在对风轻的仇恨之中不能自拔,那些男生们的对话,根本就没听见。
“这个妖女!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我大哥给迷得七荤八素的。冯老师,你别生气,今天中午我一定要找回这个面子!”赵艳昕一边咬牙切齿的说话,一边翘着脑袋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寻找空的出租车。
“昕昕,你的淑女形象呢?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老师平时交给你的仪容仪表,可不是只说说而已哦。”冯罂粟坦然的笑笑,一点都不生气。
“唔,冯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呢?我都气的不行了。哎——出租车!”赵艳昕说着,恰好看见一辆空出租车开过来,于是忙上前两步,摇了摇手。
出租车停在二人面前,冯罂粟先上去,赵艳昕跟在后面上车。抱了地点,出租车便缓缓起步。
东来福酒店是薛城最大的酒店,它不单单有薛城最高的建筑,还有薛城最精致的花园。主体楼后面,便是一个占地五十余亩的花园,花园里以石榴树为主,陪着各色四时花卉,并喷泉假山,小桥流水。虽然处处都是人工雕琢之气,但也不失幽雅清静。
赵明瑾把饭局定在这里,一是因为方便,都是赵家人的产业,私密性好,处处都放心。二也是有心显示一下赵家的实力。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告诉风轻,赵家的势力不比那个杜市长弱。之所以没跟他争什么,不过是双方都留了个面子而已,不争亦是争;不是不争,只是筹码还不够高。
听见汽车刹车的声音,赵明瑾知道赵辰逸已经把风轻给接了过来。心中暗暗地高兴,想着,不愧是老爷子看中的接班人,若论起与人交际,这个大侄子要比二侄子稳重成熟许多。别的不用说,单说风轻这个女人,若是赵皓宇去请,肯定是请不来的。要不说,做律师的人,嘴上功夫就是厉害呢。
华夏历五月的天气,正是榴花似火的季节。火红的石榴花映着碧绿的叶子,大红大绿的色彩,十分的热闹。风轻一身浅浅的颜色从红色的宝马车里下来,在王子一般的赵辰逸的呵护下,缓缓沿着古典长廊往那件叫做‘榴花开处’的雅间里走,引得院子里穿梭的服务生纷纷侧目。
‘榴花开处’。风轻听见这个雅间的名字后,轻轻地笑了,——榴花开处照宫闱。石榴花,自古以来便是宫廷里栽种的花卉,如今他们用这四个字,自然是标榜自己的富贵之气了。
赵明瑾从复古繁复的窗棂缝隙中,看见风轻走过来,并没急着起身迎接。明摆着,若风轻答应了赵辰逸的追求,那自己就是长辈。长辈嘛,总要有些长辈的尊严,没必要起身去迎接小辈。薛城虽然不是孔孟之乡,但赵家却自诩是名门望族,这长幼尊卑的规矩,还是十分讲究的。
第21章 做人要有诚意!
“风轻,来。这边。”赵辰逸推开房门,站在门口,让风轻先进屋。女士优先,国际惯例,身为男士的赵辰逸自然要绅士一把。
“谢谢。”风轻淡淡的道谢,然后抬脚进屋。
恰到好处的,赵明瑾慢慢的站起来,离座两步,和蔼的笑着:“风轻呀,总算把你等来了!来,这边坐。咱们两个挨着,好说话。”
这口气,这阵势,俨然是长辈见小辈的模样,好像风轻已经是他们家的媳妇一样。
“赵总裁,您太客气了。风轻不敢当。”风轻淡淡一笑,眼睛里却是淡漠的神情。
“今天把风轻小姐请来,主要是表达一些我的谢意。前天杜市长把风轻小姐请回了家里,接着便把你给介绍到了英才天成做一名教师。真是雷厉风行啊,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留。没办法,我们只好先请风轻小姐吃个便饭,再慢慢聊了。来,这边坐。”赵明瑾是个聪明女人,聪明女人是知道审时度势适可而止的,也知道如何把握时机,如何不让自己讨人家厌烦。所以她看见风轻神情淡漠,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大侄子还要继续努力。
两天的时间,赵明瑾调动了自己手上所有的力量调查风轻。然而得到的资料却少得可怜。
风轻,20岁,女。青宁人,孤儿。在山林里长大成人。无受教育资料,无工作经历,甚至连在医院治疗感冒的记录都没有。
越是这样,越说明她不简单。
赵明瑾暗暗地打量坐在自己身边的风轻,再三思考,这样一个来历不明又深不可测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薛城,到底是为了何事呢?
内心捉摸不定,脸上却依然带着绚丽的微笑同风轻寒暄。赵明瑾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然风轻却做出一丝疲惫的样子,双手支撑咋桌子上,食指轻轻地点住眉心,暗暗地用碧灵玉簪来感知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然这个女人的内心很坚强,像是受过什么特殊训练,灵力渗透的时候,仿佛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人与人的心理素质不同,像赵明瑾这样的成功女人,内心世界自然更坚强些。
——看来自己的修炼还不够,要继续努力了。风轻慢慢的放开手指,抬起头来。
“风轻小姐不仅仅人漂亮,气质好,更是身怀绝技,真是令人羡慕啊。”赵明瑾端起自己的茶杯,示意风轻用茶。
口蜜腹剑之辈!风轻鄙夷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说着场面话的赵明瑾,刚要说点什么,却被突然的开门声打断。
“姑姑!”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张扬,赵艳昕和冯罂粟并肩进门。
“昕昕?”赵明瑾对这个侄女,还是有几分偏爱的。赵家子嗣不多,两个哥哥每人有一个儿子,赵家就是缺一个女儿。赵艳昕十岁时进赵家的门,赵明瑾就把这个侄女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姑姑,这是我老师。”赵艳昕撒娇介绍冯罂粟。
“冯老师?”赵明瑾轻笑,“你怎么会跟昕昕一起?”
“姑姑——冯老师是我的礼仪课老师呢。”
“嗯,阿彪,带小姐和冯老师去‘榴开百子’,吩咐他们好好招待。”赵明瑾笑笑,根本没有留赵艳昕和冯罂粟留下的意思。而是直接安排了另一间包房。
赵辰逸轻笑。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下巴——嗯,看来姑姑对风轻真是不一般呢。
当然,赵明瑾的做法是在赵辰逸的意料之中,毕竟她请风轻吃饭,若是再加上两个风轻不喜欢的人的话,那可就是她没有诚意了。像赵明瑾这样凡事都讲究完美的女人,如何会做这种扫兴的事情呢?
赵辰逸的偷笑没有逃开风轻的眼睛,风轻无所谓的坐在那里。这是他们赵家的事情,跟自己无关。若不是怀疑昨天的突然袭击跟赵家有关,风轻自然也不会来参加这个什么答谢宴。
“姑姑,她是我的老师,冯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赶出去嘛!”赵艳昕仪仗赵明瑾疼她,便撒娇的拉着赵明瑾的手臂,整个人靠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
“哦?风轻小姐是我们家昕昕的老师?”赵明瑾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总算有一个切入点可以深入交谈下去。虽然赵明瑾做事从来不缺切入点。
“是,只怕是未成师先成敌。”风轻淡淡的看了一眼赵艳昕,心想这丫头肯定会告状的。自己打了她一个耳光,又成了她们家的座上宾,这口气可不是这么好咽的。
“哈,想不到你倒是有先见之明!一个只会用卑鄙手段体罚学生的人,也敢当‘老师’二字吗?”赵艳昕恶狠狠地骂道。
赵明瑾一愣,柳叶弯眉瞬间皱起来,生气的把赵艳昕从自己身上拉开,怒问:“昕昕,你跟谁学的说话这么恶毒?敢对你的老师出言不逊?!”
“姑姑,我出言不逊?您看看我的脸,被她打成什么样了?”赵艳昕说着,便委屈的哭了起来。此时此刻,身边都是自己的亲人,还有最疼爱自己的姑姑也在,若是出不了这口气,也真是太窝囊了些!
“怎么回事?”赵明瑾脸上的微笑渐渐地消退,就算风轻在她的眼里是个难得的人才,或者说是一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可赵艳昕若是真的被她打了的话,那赵明瑾却不能坐视不理了,不然人家还当赵家人真的那么好欺负!
“是这样的,这位风轻老师因为新来的缘故……”冯罂粟看众人都不说话,便优雅的笑着,帮忙解释。
“请你闭嘴!”风轻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了一眼冯罂粟,“你不是我的学生,不在教室现场。有什么权利对这件事指指点点?”
“哎哟!风轻,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心虚什么?”冯罂粟夸张的瞪大了眼睛,声调也变得十分的讽刺,仿佛风轻犯了什么小儿科的错误一般。
“我是打了赵艳昕一个耳光。但事情的来龙去脉,请赵总裁找校方讨说法。我相信,班里的学生会把事情的真像告诉你的。”风轻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了赵辰逸一眼,“请问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恕我先走一步。”
“慢着!”赵明瑾放开手上的赵艳昕,看着风轻,“风轻小姐,你就这样走吗?”
“怎么,赵总裁还有什么话说吗?本来赵大少爷说,你代表赵家代表富雅商场请问吃顿便饭顺便表达一下谢意。可如今看来,这顿饭不吃也罢。不过赵总裁,请你记住,做人要有诚意!”风轻站在那里,淡淡的笑着看着赵明瑾,轻声说道。
第22章 打死!
赵明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算这个女人身手不凡,可她又凭什么在自己面前嚣张?在薛城这个地面上,赵家跺跺脚,起码是五六级的地震。她一个外地来的丫头片子能够如此嚣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再说一遍。”赵明瑾一双眼睛轻轻眯起,散发着危险地目光。
“我再说一遍,做人要有诚意,我不喜欢跟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人玩游戏。”风轻淡淡的笑,仿佛是要故意激怒赵明瑾一般。
“真是不自量力!”赵明瑾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而与此同时,她身后的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闪身上前,两步站在风轻对面,冷声道:“道歉!”
“你说什么?”风轻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冷冷的看着这个黑衣男人,“我跟你主子说话,你最好给我滚到一边去!”
男人冷哼一声,亦不答话,却挥拳朝着风轻的面门打过来。而风轻身后的冯罂粟却惊呼一声,仿佛那保镖要打她一般,倏地一下藏到了风轻的身后,顺势抓住了风轻的两只胳膊,明着是寻求保护,其实是想钳制风轻,不让她有所反抗。
可黑衣人这一拳仍然落空了,风轻的脑袋没有向左偏,也没有向右偏,而是顺着两人的力道向下拉扯。在黑衣人和身后的冯罂粟两人的身体被这力道拽的失去平衡时,风轻突然双脚后踢,正好击中两人的腹部。
砰,砰
啊
两人的身体双双向后退去,然后站立不稳踉跄倒地,黑衣人的脑袋撞到了桌子角上,闷哼一声,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而冯罂粟整个人却被踢出了很远,直到身子撞到了门口处的樯木出轨,方发出凄厉的惨叫。而风轻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脸笑意地看着赵明瑾。
“你真是叫人失望。”风轻淡淡的笑着,看着赵明瑾Y沉的脸色,“想不到你们不但粗鲁,还很无聊。”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