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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洁来的时候差不多五六岁,据说也是个孤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于何年何月,更不知道父母是谁。师兄把他和风轻及那些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们放在一起生活。然后渐渐地,云洁便和风轻成了朋友,吃饭睡觉练功读书,皆形影不离。
师兄很高兴,便有心把云洁训练成一把利剑。一把永远守护在风轻身边的利剑,为她杀人,为她救人,为她扫除一切障碍。而云洁这孩子也果然不辜负师兄的厚望。虽然受尽苦难,但他依然坚持,并且付出极大地努力,他的武功进益的很快,对风轻更是说不出的好。
通
第214章 两棵永远分不开的树(下)
淡月看着前方,继续说道:
“我们虽然是隐居的门派,但也需要生活。有很多冗杂的事物需要处理。掌门师兄和其他师兄们也会经常外出,而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孩子们的成长,大多是在放任自流的状况下度过的。
大概是在风轻十四岁那年,我忽然发现风轻和云洁这两个孩子有两天没有出现。问其孩子,他们都说不知道,更有从小不喜欢风轻的孩子趁机打压,说了不少风轻和云洁的坏话。
他们两个失踪了五天的时间,自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们全身是泥土,不知道掉进了哪个山D里。
我没当回事,只随口说了几句,依然忙其他的事情。
两个月后,他们两个又莫名其妙的失踪。
我只当他们自己去修炼,便没在意。毕竟十四岁的孩子在我们山里,已经不需要大人去照顾了。如果他们十四岁连野外生存的本事都没有,也根本不配做我们的弟子。
这次他们还是失踪了五天的时间,回来时不像上次那么狼狈。所以我连说都懒得说了。
从那后,每个月他们两个都会失踪一次,每次都是四五天的时间。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云洁在山谷的泉水中练功,上身的衣服被脱在岸边,他光着膀子站在瀑布下练定力,我忽然发现他的手臂上有好多道伤口,有的已经愈合,有的已经开始溃烂。
当时无论我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说。
于是我起了疑心。但他和风轻再次失踪时,我悄悄地四处寻找,找了一天多的时间,终于在一个很狭小的山D里找到了他们两个。
当时我站在那个D口,看着Y暗潮湿的山D里,风轻靠在云洁的怀里一遍遍的哀求:小师兄,你不能再割自己的手臂了,在这样下去,你也会死……
而云洁却毫不在乎的说:不怕,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我死了也开心……
我听后很生气,便闯进去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非要你们两个人跑到这里来要死要活?
风轻听见我的声音,立刻冲过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师叔,你把小师兄带走吧,我不要他和我一起死。云洁却冲过来把她从我的身边拉走,搂着她对我说:师叔,师傅跟我说过,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保护小师妹。我不会让她死的,如果她的血流尽了,我把我的血都给她。
此时我才发现,风轻这丫头粉蓝色的裤子上沾满了血迹,从大腿的根部淅淅沥沥直到脚踝。而云洁的手臂上也有新割的伤口,伤口上的血有些凝固,但还有比较深的地方有血渗出来。
一时间我的脑子有些懵,方才想起十四岁的风轻,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这两个傻孩子,却什么也不知道。一个以为自己要死了,另一个要把自己的血都给她……
或许,你会以为这是个笑话,你看外边这些孩子,七八岁就什么都知道,上小学就知道谈恋爱,接吻甚至更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可是风轻他们,那时候除了每天都在学习如何杀人,如何不被别人杀,如何练功,如何增长自己的力量,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外边的女孩子第一次例假是怎么度过的,但轻轻……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所有的恐慌所有的疼痛,都是云洁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度过的。”
淡月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两颗长在一起的树。
夏文渊忽然觉得心里好酸。从小到大,他都没体会过这种滋味。好像是心肺之中都蓄满了水,慢慢的往上溢,一次次的撞击他的喉咙,鼻腔,和眼睛。却无论如何也溢不出来。
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无法发出声音,嘴巴张了张,又无奈的闭上,然后狠狠地咬着牙。
他也是很小就离开父母在部队生活的,原本以为自己受的苦已经是别人所不能及。却想不到风轻小时候比自己还苦。自己怎么说都有着特殊的身份,就算部队里没有特殊的照顾,但也不至于没饭吃。而她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三岁开始过群居的生活。那么小的孩子,如果不去争不去抢,连饭都吃不饱……
他不是女人,不能去体会一个女孩子长大时的恐慌和痛苦,但他有妹妹,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妹妹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是怎样趴在母亲的怀里哭泣的,而自己的母亲又是用哪种从未有过的温柔抚慰着她。
同为女孩的风轻,却只能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一起躲进Y冷潮湿的山D里,惶恐的等死……
当一阵阵剧烈的酸楚和疼痛撞击着夏文渊的心脏,他终于明白,那个看上去Y柔冷漠一直守在风轻身边的男人对风轻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她无奈的看着饭菜被别的孩子抢光的时候,当她被同门师兄弟们诬赖欺负的时候,当她生病难受希望能有个怀抱可以依靠的时候,当她第一次来例假以为自己要死时……
当她需要有人在她身边的时候,都是那个人守在他的身边,为她争,为她抢,照顾她吃喝,陪她练功,陪她度过漫漫长夜,陪她一起躲在山D里度过每月最难熬的那几天,甚至不惜每一次都割破自己的手臂,把自己的血喂给她。
夏文渊明白,淡月说的这一件事,只是风轻二十年生活中的一点一滴。还有很多很多她没有说,或者她也根本不知道。但她不说,她不知道却并不代表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发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应该还有千千万万。
他们相互依赖一起长大,就像面前的两颗树,虽然不是同根生,但却已经根根相连,脉脉相通,就连树冠上的每一片叶子,都会在风起时为对方尽情的歌唱。
如果两个人只有一张饼,他把饼让给她,并不难。可如果两个人只剩了一条命呢?
夏文渊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很肤浅。自己也根本没有资格去跟云洁争。
从一开始,他夏文渊就只是个迟到者。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他从来没有出现过。更没有为她做过任何事,哪怕是哄她开心一笑都没有。
两个前辈之间的恩怨,再随随便便许下的一句婚姻的诺言,便*着她一步步走向她不想要的生活,可笑的是他还曾经对她抱怨,说自己之所以变成一个混蛋都是她*的。而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居然为了那句话,落下了她珍贵的眼泪。
这一场被称为‘爱情’的遭遇中,到底是谁*迫了谁?到底是谁伤害了谁?又是谁辜负了谁?
淡月见夏文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好像是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他只是沉默不语,淡月也不知道他和风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我猜不透你和轻轻为了什么吵架。但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风轻和云洁之间的感情。希望你不要因为云洁而*着轻轻去做什么,因为就在刚才,我阻拦云洁去找你,他当时就表态,如果我不躲开,他会开着车子从我的身上轧过去。”
夏文渊震惊,蓦然转头看着淡月。
淡月的眼睛里是自嘲的目光,她看着夏文渊,无奈的苦笑:“云洁这孩子从五岁入我们门下,师兄为了锻造他成为一把绝世利剑,让他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可我却一直在照顾他的生活,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在他被师兄折磨的动也不能动的时候,每天都守在他身旁照顾他的伤痛和饮食。可是他依然可以为了风轻,不惜背叛师门,欺师灭祖,遭世人唾被弃师门追杀也毫不在乎。”
夏文渊终于彻底的明白了。云洁可以为风轻去这么做,那么风轻肯定不会为了自己和云洁离开。
像他们这些人,风轻,云洁,淡月,还有夏文渊……这些被世人称为‘当世豪杰’的优秀的家伙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块不可逾越的禁地。那块禁地并不一定和爱情有关,甚至和亲情,友情都无关。但那却是任何人,包括父母亲朋甚至是最心爱的人都不能践踏的角落。
所以,当夏文渊说,自己会杀了那个和风轻离不开的男人时,她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
他无法猜测她赤着脚跑出去时心中想的是什么,但他知道那时她脚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口的疼痛更加尖锐清楚。而他当时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却不知她的心比自己更加痛苦千倍万倍。可风轻这个脆弱又要强的小傻瓜,在他的盛怒之下依然选择乖乖的躺在他的身边,在他熟睡的时候悄悄地离开。
想到这些,夏文渊抬起手,从自己的衣领内拿出那一双玉佩。他是无意间发现那枚破损的玉佩已经被修复的完好如初的,昨晚在别墅里,只有他和风轻两个人。那么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风轻无疑。
她在临走前,把这块玉佩修复成原来的模样,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夏文渊沉思了良久,终于抬手把那两枚玉佩一起从脖子上摘下来。然后回身从后面的座位上拿过了一个象牙色的女士皮包,打开后把一对龙凤佩放了进去。
“这是轻轻地包,早晨她忘在了我的住处,麻烦你转交给她。”夏文渊把包递给淡月,然后发动了车子调头,迅速的开回别墅门口。淡月下车后,他回头看了那栋白色的小楼一眼,迅速的离去。
通
第215章 痛得幸福…
淡月进来的时候,风轻正坐在餐桌前吃饭。饭桌上自然是云洁给她做的她最喜欢吃的饭菜,风轻一边吃,云洁一边给她添菜,两个人分别坐在餐桌一角的两边,一个吃得高兴,一个看得开心。
看见淡月进来,云洁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师叔,回来了。”
“嗯。”淡月把风轻的手袋放在门后的衣架上,换下鞋子慢慢的走过来,坐在风轻的身边,“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连师门特殊的联系方式都不理不睬,是不是皮痒了?”
“师叔,对不起。是我任性。”风轻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淡月的眼睛。
“师叔,她不是故意的。”云洁忙替风轻解释,“下次不会了。”
“你小子也很有长进,居然为了出自己心头那口恶气,要在我身上碾过去?”淡月生气的看着云洁。
“啊?”风轻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见云洁已经低头认错,又求饶的看着淡月,“师叔,你罚我吧,都是我的错。小师兄是找不到我心里着急才那样,绝不是对您老人家不敬……”
“算了算了!”淡月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两个叫人C心的家伙,“你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一个是叱咤风云的杀手,一个是我们天灵门将来的门主,以后做事要多想想,不要再任性了!”
“是。”风轻和云洁悄悄地对视一眼,同时低下了头。
“好了,我也饿了,你们该不会只准备了你们两个人的饭吧?”淡月看着二人,再次叹气,早知道这样,她真该留在山里静修,让师兄那个老东西出来给这两个小冤家擦P股。
“有有有……我去给您盛饭。”风轻立刻站起来往厨房跑。
“呃,师叔,还是我去吧。”云洁羞涩的笑笑,比风轻更着急的进了厨房。
淡月摇摇头,去洗手间洗手。等她出来的时候,香喷喷的蛋炒饭已经放在了饭桌上。一看就知道,这是那个小子刚刚炒出来的,因为风轻的盘子里是新烤的披萨饼,可见他们中午根本没人吃炒饭。不过淡月还是很高兴,因为她本来就很喜欢吃云洁这小子做的蛋炒饭。
饭后,风轻回房间时淡月把她的包递给她,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风轻接过自己的包转身上楼。
接下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挤过来。
先是杜思哲的电话,说了没两句公事,便被他女儿扣子抢了过去,电话里那小丫头兴奋的叫着阿姨,并一定要风轻去她们家做客。风轻想起在燕京给她买的那个洋娃娃还没送过去,便答应扣子晚上去她们家吃饭。
刚挂了电话没两分钟,学校的张校长又打电话过来。先是为风轻能够再回薛城英才天成私立学校上班表示十二分的感谢,然后又说晚上要安排一个接风宴,把学校的老师都组织起来,专门给她接风。风轻只好把杜思哲抬出来,挡掉了这场接风宴。又答应张校长第二天一早就去学校报到。
在张校长的电话正在接通中的时候,手机便提示又有电话打进来,挂掉张校长的电话,风轻只好查看未接来电,发现是萧寒的号码,于是苦笑一声把电话拨回去。
“轻轻,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离开燕京都不跟我说一声?还跟我玩失踪,电话这么久都不接。你到底在搞什么?夏军长是不是去了薛城,他是为你保驾护航呢,还是专门为了宋家的事情过去的?想不到你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啊,知道宋家的事情出来后,从他们家查出了多少不良资产吗?三十几个亿啊,轻轻,我如果是财政部的领导,一定会给你颁发一个奖章……”
“停——停停停!萧寒,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把电话挂了。天知道我这会儿有多想睡觉,请你晚些时候再S扰我好不好?”风轻无奈的靠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门被轻轻地推开,云洁端着两杯榴芽茶走进来。
“别别别!先别挂电话,我是想告诉你晚上七点半我到薛城,你等我吃晚饭啊。对了——跟天龙说,好久没见了,我挺想他的,尤其想吃他做的饭……”
啪的一声,风轻的手机被云洁夺过去扣上。
“小师兄?”风轻好笑的看着云洁Y沉沉的脸。
“喝点水,马上去睡觉。看你的两只眼睛比熊猫还难看。”云洁一边说一边把风轻的手机关机。
“……”风轻可怜兮兮的看了云洁一眼,发现他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只好乖乖的跑到床上去躺下。
云洁把窗帘拉上,空调的冷风调到最小,然后拿了夏凉被搭在风轻的身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去。
风轻闭上眼睛,感觉身后慢慢靠过来的怀抱,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翻过身去和他面对面,却被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
“小师兄……”风轻低声叫他。
“睡觉,不要乱动。”沉闷的声音带着几分焦躁,听起来这个家伙有些恼火。
“哦。”风轻不再说话,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他从身后搂着自己。
屋子里很安静,外边的风声和蝉鸣声都被挡在厚厚的隔音玻璃之外。
二人的呼吸都很轻,好像是担心吵到对方一样。
风轻明明很累,累的全身酸痛,眼睛也睁不开,可就是睡不着。感受着背后的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呼吸时轻轻嘘在自己脖颈的气息,她的脑海里闪过的全是那张冷酷的焦虑不堪的脸。
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在耳边回放,甚至在车子里令人喷火的激情,也在她眼前一幅幅的闪过。渐渐地,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低吼,她仿佛又感觉到他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身体中猛烈地撞击,他的手因为经过千锤百炼而粗糙有理,似乎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他把他的狂热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也把他的样子刻在她的心头。
过了许久,当风轻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身后的云洁忽然出声问道:“轻轻,睡不着吗?”
“呃,小师兄,我还以为你睡了。”风轻试着翻身,却发现一个姿势躺得太久,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云洁的手臂用力,帮她翻转过身子,低头看她,风轻依然闭着眼睛,双臂挡在胸前,抵住云洁的胸膛。长发逶迤在枕畔,分散在雪白的枕头上,丝丝缕缕,如永远扯不断的情缘。
云洁抬手,把她的长发轻轻地绾起,理顺之后放在她的脑后,露出她白皙的脖颈。
“小师兄,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不是,轻轻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任何人都比不上你,任何人都不能跟你比。”
“可我这段时间,整惨了很多人,他们一定都在恨我。宋家,凌家,廖家,还有炎曦云……他们都恨不得我下十八层地狱。”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们敢动你,我先送他们去十八层地狱。”
“小师兄,你好傻。”风轻无奈的笑,慢慢的睁开眼睛,抬头对上宠溺的目光。
“傻?轻轻嫌弃我了?”云洁低头,吻住她的额头,“轻轻不许嫌弃我。”
“我是说,小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一天我会把你也整的遍体鳞伤?”
“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会好好珍惜。”
“小师兄——”风轻轻叹一声贴进他的怀里,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那个砰然而动的地方。
“轻轻……”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轻轻地把她推翻在床上,然后俯身捧住她娇艳的脸,修长的腿横在她的小腹上,“不必自责,也不必忏悔。我爱你无怨无悔,那是我的事情。我只要你快乐,明白吗?”
“明白,可是我做不到……我宁可你恨我,吼我,凶我,甚至离开我……小师兄,我好像,再也回不去了……可是,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她轻轻地摇头,忽然间低泣出声,贝齿咬住下唇,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慢慢的溢出来,无声的流进两鬓的黑发中。
云洁的双臂撑在她双肩的外侧,双手轻轻地抚过她的眼角,擦去两行淡淡的泪痕。两瓣充满热度的唇旋即覆来。不似以往的轻柔克制,这吻如疾风骤雨,瞬间充溢着风轻的感官。
战栗,被他激放的情感吞噬,她觉得自己好似一叶孤舟,任由海浪涌动。
当她感觉到他难以自制的欲望正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混沌中闪过一道闪电,把她从浑浑噩噩中惊醒。
“不……小师兄……”她艰难的扭动着身子,喘息中极力自持。
“轻轻,我们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一对……”箭在弦上,他已经无法自控。而身下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挣扎,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的手探到她的身后,两指一捻解开束缚她的紫色文胸。薄唇从她脖颈间慢慢的回落,一直吻到她的酥软。
“呃……小师兄,别这样。”风轻想伸手去阻止,双腕却被紧紧地攥住,摁在头顶上。
他的眸色攸然一暗,垂首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挣脱阻碍伸进她紧合双腿间,那一片最脆弱的地带,轻轻碰触就似有千万神经被牵动,被他手指慢慢纠缠,摩挲,浑身都在战栗,娇喘,甚至一阵阵的虚弱无力。
她真想求他放过,这感觉实在难受。身体变得空无,急需一种热情去填满那无穷无尽的空虚。于是风轻努力睁开眼,想开口要求他停止,却看见他的脸上染着激情的绯红,弯起的眼闪着掳获人心的魅……
他认真的看着她氤氲的双眼,低声说道:“轻轻,你记住,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会好好地珍惜。哪怕你拿着尖锐的刀刺在我的胸膛上,我也会痛得幸福。”
她的脑海中有一样东西轰然崩溃,猛然抬手攀附上他的肩膀,紧紧地攀着他,泪流满面……
第216章 不见硝烟的战斗!
风轻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身边的人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身侧的床单已经微凉,整个夏凉被都裹在她的身上。她想起还要去杜思哲的家里吃饭,便不得不翻身起床,感觉身上有些酸痛,风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想这两天真是疯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洗浴间,打开花洒把自己淋湿,然后挤出沐浴露来轻轻地擦在身上,低头时无意间发现身上的几处青紫的痕迹时,风轻的脸顿时红到耳根。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是夏文渊还是小师兄?——天哪!风轻哀叹一声,仰起脸闭上眼睛让花洒的水冲着自己的脸,感觉脸上好烫好烫,呼吸之间似乎都要喷出火来。
温凉的水冲在她的肌肤上,慢慢的缓释了她心中的羞涩。十几分钟后风轻从洗浴间里出来,发现云洁正在打开窗帘。
“小师兄。”风轻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一旁的梳妆台前。
云洁便拿了吹风机过来帮她吹头发。并提醒她说道:“杜市长又打过电话来,说你已经答应了去他们家吃饭,他女儿一定要等你。”
“哦,是的,我说的是七点半,现在几点了?”风轻忙问。
“已经八点多了。”
“唔——小师兄,怎么不提醒我?”
“我进来的时候你在洗澡……”云洁笑笑,看着镜子里她水嫩的脸,“难道你想让我进去打扰?那样的话恐怕你现在还没洗完。”
“小师兄,你也学坏了。”风轻脸一红,从云洁的手里拿过吹风机,加大了风速。
“没办法,是你先变坏的。我怕跟不上你的脚步。”云洁说着,弯腰在她的脖颈上轻轻一吻,然后拍拍她的肩膀问道:“你穿哪件衣服,我去给你拿来。”
“穿那件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刺绣的那件。”
“嗯,知道。”云洁转身从衣橱中翻了几下,拿出一件真丝长裙,无袖v领口设计,领口处用白色的丝线绣着朵朵兰花,并镶嵌了水钻。典雅雍容。云洁把衣服提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遍,迟疑的问道:“轻轻,你确定穿这件吗?我觉得你穿这件衣服有勾引杜思哲的嫌疑。”
“啊?”风轻忙转过头来,看着云洁认真的表情,叹道:“小师兄,你真的变坏了。”
云洁不理她,摇摇头转身把衣服又送进衣橱里,翻来翻去找出一身比较正统的套装,浅绿色的长裤,白色的七分袖衬衣,衬衣上有一根细细的腰带,镶满了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彩。
“这身吧,现在入秋了,晚上天凉。还是不要穿裙子了。”
风轻无奈的笑笑,没有反驳。
当她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时,却发现萧寒坐在客厅里,才想起来这家伙在电话里说了要自己等他一起吃晚饭。于是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今晚要去别人家蹭晚饭,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当然,不管你去哪儿,我就是跟定你了。先说好,这次来薛城,我可是跟你混的。原来的那个店已经交给我兄弟了。”萧寒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地站在风轻的另一侧,对着云洁眨眨眼睛。
“不必了,轻轻不需要男仆人。”云洁冷冷的瞥了萧寒一眼,不乐意的说道。
“谁说我要做她的仆人?”萧寒不服气的瞪回去。
“那你要做什么?”云洁的脸色更加Y沉。
“做情人,行不行?”萧寒得意的笑着。
“……”云洁不说话,直接一拳打向萧寒的脸。决心要把他这张祸害天下的脸给打成杂货铺。
萧寒迅速躲到风轻的一侧,以风轻挡住了云洁的拳头。云洁恨恨的瞪了萧寒一眼:“你这个浪荡公子,关键时刻只会躲到女人后面,算什么英雄?”
“哈哈,我不是英雄,你是英雄,好吧?可这年头,就算是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何况我本就是浪荡公子?”萧寒不以为意,弯着风轻的胳膊得意的下楼。
云洁冷哼一声,靠在楼梯栏杆上止住了脚步。
相对夏文渊来说,云洁似乎对萧寒更好一些。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虽然讨厌,但却对风轻很好,处处都知道照顾她,不像那个狂妄的家伙,总是让风轻不开心。
风轻走到门口,回头看站在楼梯上的云洁,笑道:“小师兄,萧寒就是算准了你的脾气,所以才有恃无恐。你应该在他面前锻炼一下‘喜怒不形于色’,我相信你会打到他的。”
云洁点头,看着萧寒说道:“好主意,下次一定打花他的脸。让他没有祸国殃民的资本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萧寒不在乎的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妒忌我长得比你英俊?”
“自恋。”云洁鄙视的看了萧寒一眼转身回楼上。
“你不是比他英俊,你只是比他更懂生活。”风轻叹了口气,看着云洁冷清的身影,心想小师兄太少笑了。他的心里除了杀戮就是自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轻轻,这年头谁会跟一个超级杀手谈生活?”萧寒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揽过风轻的肩,带着她转身出门。
燕京,某高级干部休养院。
凌宇天的母亲廖凯玉穿着一袭米色的旗袍,上身披着白色的镂空针织大披肩,双手推着一个精致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老人穿着紫红色的外套,腿上搭着一块驼色绒毯。两边高大的枫树张开浓密的枝丫,遮住漫天灿烂的云霞。
“妈妈,您的身体总是重要的。家里的那些事情有二哥C心,您就安心在这里静养好了。”廖凯玉一边推着轮椅慢慢的走,一边黯然的劝说。她的情绪一点也不好,与其说是劝她的母亲,倒不如说是诉苦。
“小玉啊,我倒没什么,我已经老了,还能活几年?就算家业都被那女人夺走了,你们总还有办法给我养老送终的。可是你啊——真是叫我放心不下。”
“妈妈,我没事。凌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廖凯玉无奈的苦笑。
“说的就是这个。宇天急功心切,把事情做得有些急躁,才招来这场灾祸。如今看来,倒是你们家二房,心机深的很啊。”廖老夫人锐利的目光看着道路的前方。
“她有心计有什么用?儿子被打折了一条腿,还不是悄无声息的送去了香港?”
“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
“妈妈,这话怎么说?”廖凯玉不解,停下脚步转到轮椅前面,蹲在老太太面前。
“在燕京,凌家太过招摇了。这两年得罪了不少人。官场之上,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自从骏扬国际被那个女人带进燕京的那天起,凌家就注定会遭一劫。夏玉堂还没有老糊涂,他绝不会让军工企业这样的国之命脉都交到一个家族的手里。东方家已经独自掌控华夏国的军工企业十几年,凌家和东方家站在一起,从中谋取了不少的好处。夏玉堂早就在寻找契机,做相应的部署了。”
“妈妈,您连这个都知道?难道夏家也有您的人?”
“笑话。夏家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的人。”廖老夫人笑着摇头,抬手摸摸女儿一丝不乱的发髻,“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你想想,如果你是夏玉堂,你会把这么大的事情放心的交给一个人吗?”
廖凯玉点点头,苦笑道:“是啊。如果是我,说不定我会找三家四家,甚至更多的家族一起合作。”
“哎——笨啊!”廖老夫人摇摇头,“现在的军工企业早就不比当年,每一个项目都是国家顶级的机密。找三家四家?那不等于自己作死吗?”
“呃……妈妈——”廖凯玉撅着嘴巴,摇了摇老夫人的手臂,撒娇的低下头。
“我的女儿,原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只是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太迟钝了些。被你那个弟妹比下去,也没什么好冤枉的。”
“妈——她哪里比得上我?她们家不过是南边的一介商人,哪里能与廖家相比?”廖凯玉的口气有些不屑。若说那个外边温良贤淑的二弟妹比她强,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服气的。
“你还以为这是当年啊?当初廖家凭着建国之功,你父亲拼尽了一生的精力把廖家推到了这个位子。可一个人的余热能散发多久?你和你哥哥都沾了你父亲的光,可你们的孩子们呢?你们的孙子们呢?就算是几百年前的封建社会,讲究封妻荫子世袭罔替,那每世袭一代,也是要降三级爵位的。何况如今的华夏?”
“妈妈,您的意思是……”
“不要小看了南方商人。如今的华夏是经济建设为重。商人的地位已经提高了很多。政商结合也已经十分的成熟。如果这燕京城里有其他人看上了那个南方的商人,恐怕你们凌家的当家人的位子要换人了!”廖老夫人严肃的看着廖凯玉,沉声说道。
“妈……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廖凯玉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攥住母亲的手。
“宇天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这段时间一定要细心关注凌家在外地那些上市公司的股票走势。我也会告诉嘉旻时刻关注廖家那些公司的股票动向,关键时刻,我们不能疏忽大意,防了外贼,漏了内贼。”
“好的,妈妈。你放心。一有动静我就跟您说。”
“不必跟我说。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刻跟那个叫风轻的女人说。”
“啊?”廖凯玉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如今,只有和她栓在一条绳上,才能够保住两家现有的势力。无论如何,要先让宇天坐稳了凌家的家主再说。不要光想着往前冲,让人背后捅刀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你见得听得还少吗?”廖老夫人说完后,长叹一口气看向远方。
良久,她方拍拍女儿放在她腿上的手,说道:“凯玉啊,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啊,打到最后,或许都见不到一滴血。但结果是一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廖凯玉默默地点头,慢慢的站起身来,转到廖老夫人身后,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
今年的燕京,秋天来的特别早,刚进八月,已经是凉风乍起,黄花满地了……
第217章 对垒!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
杜思哲这个一市之长的女儿,自然也不是寻常的小丫头。这小女孩儿能说会道,把风轻哄得一晚上合不拢嘴。最后死缠烂打连磨带蹭非要认风轻为干妈。
这下杜思哲的一张脸简直笑开了花,心想女儿就是贴心啊,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子,都能懂得父亲的心思了。以后要好好地疼爱这个女儿,绝不让她受委屈。
风轻有几分醉意,听了扣子的话尴尬的笑笑,看了一眼杜思哲轻轻地咳嗽两声,说道:“扣子,阿姨还没结婚呢,怎么好给你做干妈?”
“可是,阿姨。我又不找干爹,跟您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啊?”扣子天真的看着风轻,一本正经的问道。
“呃。人家不是说,自己不当妈妈,就不能给人家当干妈的吗?”
“哪有这种说法?”杜思哲立刻摆手,“从没听说过。风轻啊,大不了等你将来结了婚,我们家扣子再认你老公当干爸爸,反正她多一个人疼,我更高兴,哈哈……”
“你说呢萧叔叔?”扣子见状,立刻拉拢统一战线,用一双纯洁的大眼睛看着萧寒,好像在说,你帮我说句话,回头我认你做干爸爸。
萧寒哪里抵得住小美女的诱惑,立刻笑道:“扣子说的没错。反正你将来都是要当妈妈的,先认下一个干女儿在说。”
风轻无语,挫败的看了一眼萧寒,心想今晚带他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家伙太容易收买了。
既然认了干妈,自然少不了见面礼。小扣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风轻的跟前,举了三个躬叫了一声“妈妈。”风轻一时心里软软的,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从心底一直冲到鼻腔里,酸溜溜的。于是她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把手腕上的一只翠玉镯子摘下来给了扣子。心里还暗暗地庆幸,幸好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这只镯子,觉得它的颜色和这身衣服很配,所以带在了手腕上,不然今晚连个礼物都拿不出来。
“妈妈,这个手镯真漂亮,是玉的吗?”扣子拿着镯子,开心的对着灯光仔细的敲。
“扣子,还不快谢谢你妈妈,这可是翡翠的,贵重的很。”杜思哲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原本想通过孩子和风轻拉拉近乎,不想却让人家如此破费。
“没什么,这原是我来薛城的路上,一个老妇人送给我的。我平时很少带这些首饰,白放着也很可惜。这应该是个祖传之物,既然扣子叫我一声妈妈,我送给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然怎么好意思让孩子叫我一声妈呢。”风轻摸着扣子的脸微微的笑,灯光下她酡红的脸色闪着母性的光辉,把对面的两个男人都给看的呆了。
当晚,风轻被扣子留在杜思哲家睡觉。当然,是和扣子睡一张床。小姑娘好久没有母亲陪伴,说什么也要风轻陪她睡,后来居然把眼泪也搬出来了。杜思哲也很无奈,只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风轻。风轻便笑笑说道:“好吧,既然认了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萧寒立刻举手:“我今晚也不回去了。”
杜思哲无奈的看着萧寒:“那你就在家里的客房睡吧。”
风轻看了一眼萧寒,萧寒笑笑。那点鬼心思被风轻看破。
风轻给淡月打电话,说晚上住在杜思哲家里,淡月还觉得很奇怪,电话里问风轻:“你最近还不够烦的?又跟杜思哲扯在一起?”
风轻无奈的叹息:“没办法,扣子认了我做妈妈……”
扣子便腻在风轻的怀里,对着电话说道:“姑姑,姑姑,你若是一个人害怕,也来我们家吧……”
淡月便呵呵的笑着说:“我去你们家睡觉,除非把你爸爸赶出去。”
风轻怕淡月再说多了让扣子误会,忙挂了电话,拉着扣子进她的房间。
扣子很喜欢风轻从燕京买来的那个洋娃娃,把它摆在了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并且跟风轻解释说,因为今晚要跟妈妈一起睡,暂时不和洋娃娃一起了。等妈妈走了,扣子要和洋娃娃一起睡,就像妈妈睡在身边一样。风轻感动的摸摸她的脑袋,点头微笑道:“扣子真是好孩子。”
这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风轻和扣子睡在一张小床上,小丫头的脑袋枕着她的胳膊,蜷缩在她的怀里不停地说话,说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学校里的事情,说她的爸爸妈妈,爷爷乃乃……
风轻白天睡了一觉,晚上也不困,只是闭着眼睛听小姑娘叽叽呱呱的说话,一直到她自己说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
杜思哲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这墙壁上妻子的照片,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扣子的房间就在他隔壁,那边小丫头兴奋的说话,他在这边也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后来扣子睡着了,风轻也不再说话,杜思哲的心里好像装着一直兔子,七上八下更加难耐。
于是他悄悄地从床上起身,光着脚轻轻地出门。先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后又慢慢的走回来,在经过扣子房间的时候,却再也拔不动脚。
他默默地看着那扇粉紫色的门,门上还贴着卡通画,里面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可以看见暖暖的灯光。
杜思哲C在睡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犹豫着要不要去推开门走进去,哪怕是看她一眼,心里也会觉得幸福。可他又怕她回生气,把自己当成那种不正经的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正眼看自己。
犹豫了再犹豫,当杜思哲终于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听见扣子睡梦中咯咯的笑了两声,然后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
杜思哲被压在心底的那股勇气一下子冲上头顶,他向前垮了两步,抬手轻轻地推开门,悄声的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心中一动,风轻闭着眼睛,手悄悄地伸向枕下,握住碧灵。
杜思哲轻轻地走近床前,慢慢的坐下。小心翼翼,仿佛端详着心爱的宝贝,从心底轻叹一声,喃喃的说道:“我的爱对你来说,已经是一种累赘,甚至亵渎。可除了爱,我还能给你什么……”
风轻无语,从心中哀叹了一声,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杜思哲蹲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女儿紧紧地依偎在风轻的身边,风轻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女儿的身上,美丽的容颜如睡莲一样馨香迷人。
他满足的笑笑,伸手把女儿身上的薄被轻轻地往上拉了拉,盖住风轻光洁的手臂,然后悄悄地起身,无声的走了出去。
当杜思哲回到他自己的卧室,轻轻地闭上房门之后,扣子房间对面的客房门敞开的那道两厘米的缝隙也无声的关上。
萧寒长出一口气,回头躺在床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天龙。”萧寒低声笑着,拉过薄被把自己的头蒙在里面。
“嗯,有事?”此时的云洁,一个人躺在别墅的楼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