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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sir!”月月大笑。
“来来,单腿跪在这里,身体放松。”月月低着头,双手去解那些扣子,头发摩挲着北北的胸口,弄的北北反而更加紧张。
内K太紧,月月的手指伸到里面去勾绳结,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北北的性器撩的立起来了,撑的内K里连指头都快容不下,北北怕月月发现了嘲笑他,就拼命的忍着,眼角忍的通红。
勾了半天没有效果的月月最后终于无奈了,从裤子抖里掏出瑞士军刀:“割断它吧?”
“好。”干脆的做出回答的北北,决绝语气倒像是要他去炸碉堡。
“算了。”月月把刀扔到沙发里。“S一次吧,S了之后松了就容易解开了。”
“你说S就能S么?”北北眼泪在眼圈里晕开了,马上就要滴出来,北北勉强支起身来:“我去厕所。”
“用得着那么麻烦么?”月月暗示性的伸出鲜嫩的舌头来,上面的小R勾在北北眼前一闪,配着食R动物白而尖锐的牙齿,绝对是带有暗示性的征兆,北北的嗓子发干,除了第一次,月月再没有为他服务过。
嘴唇碰到内K的动作很缓慢,月月象喝汤一样先是吹一口气,然后是轻轻的吮咬,动作像是游戏的小猫,舔一下然后咬咬,内K很快就湿了,北北的欲望越来越猛烈,可怜被内K紧紧的束缚了,让人疯狂的滋味。
他好想把内K干脆的割断,然后直干到月月的喉咙,不,他真正想的是那雪白的双丘,他好想要,不管月月的内存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硬件绝对是最过瘾的。
这样的极品活该是在男人身体下扭动的,想S想的要抓狂的北北脑袋昏沉沉的开始大做春梦,手从月月的衬衣伸进去胡乱摸着他的胸口。
内K太紧,尽管舌头的技术很好,可由于受到包裹,北北只能感觉越来越疼痛,身体开始产生轻微的痉挛,四只手不停的去解那一根绳子,但是内K的厂家果然把质量做的很好,完全没有辜负月月的美金的样子。
北北的呼吸渐渐急促,靠在月月的肩膀上身体瘫软,口水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脖子上。
月月开始害怕,他很珍惜北北——的身体,知道有些人就是想SS不了就彻底残了,男人的身体脆弱的不是sm电影里的不倒金刚。
伸手捞起北北的下巴,吻上去勾动他的颈子倒下来。“你不是想C我?我痒的很,你来帮我擦擦啊。”
连问一句真的都不敢,北北生怕这种好运一下子就完了,迅速拉下月月的长裤,然后……然后北北做了他一辈子最后悔的最难堪的事情,他一看到月月的L体,看到那期待已久的淡淡粉红色的菊花──还没有扑到上面去,就感觉到腹部一凉…………
内K是终于脱下来了,自尊也完全伤透了。
北北躲在洗手间不出来,眼睛哭得红红的。
其实,他不用太难过,只要哼哼两句:“我没那种命……”就好了,这种事情根本是难免的,任谁被玩弄那么久,也会在看到入口的时候激动的喷出来的。北北你就自我安慰一下吧。
“出来吧,北北,你大够了没?”月月依靠在门框上,用脚踢着门板。
“你才会大一个小时,我在哭啊。”北北激动的跳起来一下子踹开门,气势汹汹的,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你是扫把星。
“好了,我知道了,你亲爱的小弟弟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让你丢脸了,来吧,我知道他现在包准重振雄风了,e;big baby”
伸手牵着全L的北北,把他身上的水珠搽干净。月月忍住笑,揉了一下北北萎靡的R团,嗯,好可爱。看见北北紧绷的脸又赶紧严肃起来。
两个严肃的象讨论国家大事的人准备做A了。
正在想怎么振作起来进攻的北北突然感到熟悉的侵入感,正看见月月的手指抽出来的画面,脸顿时红了,大吼道:“你干什么?今天不是让我…………。”
“当然是你啊,北北,但是你挺不起来啊。我勉为其难的……”说话间,月月的手指又深深C进去。
“而且你这里又这么寂寞的。”身体向前倾,咬住北北的喉结,象能吸出血一样吸的嘶嘶做响。
北北本能的不敢再动,要是被他以这种方式咬死,报纸上会如何报导?
“同性恋总裁因拒绝做A,被咬断喉咙?”
“惊天新闻——青年男子赤身离奇死亡。”
手指加到第三根,在肠壁上东抓西挠,北北被折腾的想哼叫出来,但是锋利的牙齿几次都把他的声音镇压下去了。北北实在受不了,不肯再让月月拔出来,死命的夹住双腿想多感受一下,手指把被单抓的全是皱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感觉特别的强烈,那种想攻击月月的欲望并没有熄灭。
指尖在北北体内狠狠的一戳,月月强硬的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前列腺Y。摇动了一下北北的栓子,月月自言自语道:“我真怕你立刻S出来扫了兴。”
“你滚开,你才是那么没耐力的软包。”北北其实并不能坚持多久了。
“这么有志气,北北果然是好样的。但是……”月月将北北的身体侧过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用有些难度的侧曲位好了。”
“不要……啊──”这种位置的C入非常艰难,北北疼的果然是把S的欲望压下来了。
进入就很困难,想完全C入就更加困难,北北不断往回缩,直到脑袋碰到床头才不得不停下来,月月很有耐心的C进去一点再拔出来,几次反复之下,终于把北北的火弄上来了。
“我知道你可以做伟哥广告了,你他妈的快点进来吧。”
“你前后都是忍不住的类型啊,哈哈哈……”随着悦耳的微笑,北北发出长长的哀鸣,手指胡乱抓到月月的手臂,就下死命的抓过去。
肌R推拒着外来的侵入,然而又深深的吸吮着,甚至流下白白的口涎,边缘红色的嫩R仿佛被欺负了一样,撅起了小嘴,深深诱发着人心底的施虐性。随着有节奏的拍打,淡淡的红色转我晶莹剔透的红肿,更加努力的,双方的R体紧密的需索着。
胸口的麻痒性器的紧绷,让北北随着月月的节奏舞动起腰肢了,然而这么艰苦的姿势,只是不动就需要好大的力气,动起来之后那种从骨胳深处传来的痛,简直叫人无法忍耐,同时的,那种深入和莹满也无法比拟。北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努力回转身体去吻月月。
安抚的碰碰北北的嘴唇,月月的眉皱的很深,这种姿势果然有些折磨人,动起来好困难,但是就是这样,反而有种非要达到高C,就算搭上性命也值得的感觉。
要想吻到北北的嘴唇太困难了,月月把阵地定为北北的胸口,从腹部一寸一寸的象上舔,然后随着攻击的节奏开始咀嚼起R首,虽然这样会影响自己的行动。
身体内部奇异的充满幸福的感觉,北北觉得连血Y都好象新换了一样,他不自觉的把身体更送向月月,这一刻,北北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甚至做A本身也不重要了,身体被撞击的无比难受,快感也象潮水一样,但是最令他高兴的只是月月的这一个小动作。
虽然他也知道月月经常会扶着自己的腰减轻自己的负担。
渐渐不能呼吸了,眼睛模糊一片,身体猛然间抖动起来,紧紧包住里面的爱物,然后北北感觉身体被沁润了,他开始惊心动魄的喊起来,先是大声的嘶喊,然后是类于哭泣的低低呻吟。身体还是不停的迎过去,姿势也在变换。
北北的心里——还是想上月月。
“你叫我怎么出门。”第二天,北北一边照镜子一边吼,脸上可以说是让家畜挠的,脖子红红的遍地开花,是个什么情况?一定要抓住这个把柄不再和他做了,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夭寿的。
“来,北北试试新围脖,爱妻的温暖牌,你是多么幸福的男人啊。”月月将新织好的围脖套在北北脖子上,呵呵……有备无患啊。
“……”这个人他根本不是人,北北后悔自己没能识破这个混蛋的Y谋。
第四章
据理论科学调查研究: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类都会出现情绪反常的精神抑郁阶段,在这一阶段表现出来的症状为烦躁、易怒、敏感、忧郁等特征,多在人体出现生理机能改变时发作,例如:少年第二性征出现、更年期甚或妇女妊娠…………。
我们的北北不处于这任何一个时期,但是他的抑郁症更加严重,且表现非常明显,他吃饭的时候会吃着吃着莫名其妙把碗摔了,上班的时候会对着计算机呆呆发笑,笑着笑着就突然醒过来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狂叫,假如不是他自己有私人办公室的话,早被公司特派去考察精神病院了。
好在他还是一个尽职尽责有能力的员工,而且能做到他这个位置,一般的小cass是不用麻烦他的,只有关系公司存亡的大案子,首席管理者们才会出动。
但是,最近,北北还是表现出易于平常的工作热情来。
本来他是崇尚美国工作方式的,加一点班都想叫人付时薪,下了班比谁都窜的都快,而现在北北这头小黄牛,带动的整个公司都成为日本累不死的拼命三郎。
如果这些员工知道,他们心中庄重有礼的高层,只是害怕回家被人欺负,逃避着与同性A人的接触,害怕自己做小受做习惯了……一定会吐血吐的可以建一个血库。
晚上11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睡眼朦胧的月月一个翻身跃起来,速度闪电一样冲了过去,谄媚的去帮北北拿大衣。
“不要碰我,我全身冰凉。”北北推开凑上来月月。
手指一碰到北北的脸就冰的缩了回来,但是又马上把北北抱到怀里,月月哼着:“我来给你暖暖吧。”
整个头贴在月月温暖的胸膛,冻的有些麻木的鼻尖有些刺痛,能隐约闻到月月身上好闻的体香,淡淡的,很好闻的水果味道混合着有些甜的感官刺激,冰冷的皮肤遇到火热的皮肤,撩拨出熨烫的舒适感,好舒服,好温暖,从身体暖到心里面。
沉默了一会,北北还是一把推开月月。“你先睡吧。穿的那么少,胡闹什么?冻感冒了我才不会管你…………我……还有工作,你先睡吧。”
“北北,”月月贤妻良母的。“你不要累坏身体了,工作不要太拼命了,要不你来我们公司好了……。”
“用不着你管。”北北瞪了一眼月月,推开客厅的门,然后猛然摔上。他又不是月月的女人,凭什么事事都顺着他,不如他,不要以为上了他,就可以主宰他的人生了,北北一面奋力踢着聊天室一个网友一面和另一个家伙网交。
对方说:啊──深一点,再更多,哥哥,你大胆的往里走啊。
北北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去你妈,当老子是按摩器呢,深个P,当我还真能碰到你呢?
一分钟后,北北被二十多个人踢了出来。
发泄的踹了两脚桌子,北北的动作突然僵硬的停了下来。
怀疑是自己幻觉,北北竟然听到一阵非常凄惨的声音,有点象七夜怪谈里贞子爬出来时候的音乐,还伴有喀嚓喀嚓的声音,趴在门口看过去,厨房的灯一闪一闪的,好象有个影子在动。
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别的不怕,北北还是很怕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的,起因是北北小的时候跟他外婆住,有一次突然停电,老太太点着蜡烛去看看孩子有没有事。
烛影摇动中,北北看到一个白头发没有牙齿微笑的影子,够有惊悚效果。
不怕,不怕,还有月月在隔壁呢!他人那么坏,鬼要抓也会先抓他,不过,鬼也怕恶人吧。
隔壁怎么听不到一点动静,这喀嚓喀嚓的声音不会是鬼在嚼月月骨头吧?
活该啊!你这恶人,月月你也有今天!!
哈哈──但,在我家出了这种事不好吧?
这就是一个考过唯物主义辩证法、义正严词博士生毕业、二十七岁工作两年、并取得突出工作成绩的社会杰出人士的迷信思想。
北北这喝过洋墨水的大好青年,现在竟然考虑要不要从鬼的手里,解救他紧次于鬼第二怕的月月。
犹豫复犹豫……北北你还是太、太善良了。
终于决定还是出去,北北是做不了坏人的,不是夸奖他,他的思维有的时候确实象单细胞动物,同时也不能再为北北辩护了,要是正常人肯定会以为小偷什么的吧?
哪有你这样的?
另外,一直以来你害怕的人要over了,你只要假惺惺的说声真可怜啊,不就好了?还想去救人家,由此可见,北北其实严重弱智。
历史证明欺负软的怕硬的是绝对正确的。
要是月月的话,要是月月的话,当然,月月是不可能做这种蠢事的。
但是——现在北北一脸苍白的就是看到了月月最蠢的样子。
身上围着一件破衬衫,一边哀怨的唱歌的一边切菜的月月好……恐怖!
“小白菜啊……地里黄,三岁死了亲娘啊,呜呜呜呜呜呜……(原来这是音效,不是鬼爬出来的声音)喀嚓喀嚓(这也不是鬼嚼骨头,是切洋白菜)呜呜呜呜……喀嚓喀嚓呜呜呜呜……”
北北的冷汗直流,果然人无完人,虽然月月说话的声音这么动听,也不见得就能唱一首完整的歌,他的歌喉足可以配任何恐怖片,太叫人畏惧的P滚N流了!!
能把一首歌曲唱的这么准,五音全无七调全跑,也是百年难遇的高人啊!
要是在古代,也算天生的魔音穿耳的高手吧,绝对连东方不败也要高山仰止,挥泪而逃。
“呜呜呜呜……弟弟吃饭我喝粥……喀嚓喀嚓……呜呜呜呜……”
月月还是唱的相当投入的,他一出生就有某些特权,人家都不敢直接指明说,月月你唱的太恐怖了。他的音乐老师比较聪明,每次合唱都让他当指挥就好了,不然听众就全报废了。真正受苦的是和他唱ktv的朋友和部下,月月的水平,直能把每首歌都变成丧乐,整个歌厅都能被他唱跑了,甚至有一次连老板都跑了。
跑不了的脸上带着微笑听完以后,机械的鼓掌叫好,或多或少的落下点毛病,说脑溢血就太夸张了,心理障碍是肯定有的,回去总会带着哭呛抱怨,我挣这点钱容易么?容易么?
“呜呜呜呜啊,小白菜啊……”月月切完了菜,终于从创造恐怖音乐的陶醉中抬起了头,一看到门口的北北,差点没把菜刀扔过去。“吓死人了,你干什么啊,做什么怪相。”
我吓死人了?我做怪相?北北的心脏好不容易找回原来的位置,动动脸部僵化的肌R,噩梦结束了,长长呼出一口人气,还好,还好,我还活着。
“你制造什么噪音,大晚上的做什么饭。”
“我怕你工作累嘛,做点消夜给你补补啦,你不喜欢这音乐?唉,我平时还不轻易唱呢,我是看灯泡坏了,一闪一闪的象歌厅才来的兴致。”
看着月月用手去搽汗,北北把本来想喊的“神经病才会喜欢这种鬼叫魂。”吞了下去,站在月月旁边看他往锅里放作料。
“也……也,不是,只是太悲了。”悲的不是歌词,是你的唱法啊,悲的人想去跳楼啊!
“啊,那换一首,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嘿嘿……芝麻开门……滋啦滋啦(炒菜声音)……芝麻开门……阿里……阿里巴巴……北北,你怎么趴在地上,今天我还没拖地呢!”
北北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他为什么那么多嘴?这一首绝对能把鬼唱得再死一次。
为了北北你一个人的消夜,让全楼的人陪你受罪,让处在睡着的人做噩梦,让还清醒的发寒,北北你的罪过大了啊。
月月是个完美主义者,只要有心去做就要做到最好,普通的消夜也弄的很丰盛,符合营养学的以素菜为主,三个青菜一个水晶虾仁加上炖的很香的皮蛋瘦R粥,完全把北北炸起的毛捋顺了。
在和北北同居前月月完全不会做饭,北北的原则是,不会做就不要吃!结果不到三天,月月就会做饭了,还做的挺好,完全体现了残酷教育的可行和必行性。
在做了几次饭以后,月月的厨艺更是突飞猛进,这一阵子甚至学会了做满汉全席,正积极的打算把材料从五大洲六大洋,祖国的各地,世界的角落挖出来,打算等那天凑全了,就做给北北吃。
连美国的面包干也能吃的很舒心的北北,现在这种状况就已经很满足了,其实他心里满愧疚的,就象一个有点良心的丈夫在外面泡小姐,回来看见等待中的妻子那种愧疚。
可是,比流星还快,北北就收起了他的同情心,因为在他享受美食的时候,有人显然也把他当作美食,上上下下用目光QG他,意Y虽然不犯法,但是你防碍别人的进食就不对了。北北一边闷闷的把脸埋在饭碗里,一边在心里骂月月。
突然感到月月的手伸过来,北北本能就往后躲,险些就连着凳子仰过去了,他勉强稳住身体,才看见月月拿着一个发夹子错愕的站在对面,漂亮的眼睛就那样一点点的朦胧了,仿佛青金石被白沙蒙住了。
心脏猛的一阵刺痛,北北放下饭碗,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种尴尬,筷子用力的戳那些菜,青菜何其无辜,就因为一个男人闹别扭,被分解的支离破碎啊。
细长的手指伸过来,把北北的头发向后撩,然后用夹子固定住,月月苦涩的笑:“那你慢慢吃,我先去睡好了,你也早点睡吧。”
心里面五味杂陈,突然把筷子用力一摔,北北大声吼:“用不着你管,以后不要干预我的事情,你再敢管我,我就把你赶出去,还有你唱歌难听死了,还有,还有……你做的什么破菜,一点也不好吃,你──”
你抱住我啊,你不是最会强迫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对我好,你生气啊,你过来打我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干什么摆出受伤的表情给我看啊?
他伸手把夹子摘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不要把你这些破烂往我身上别,我不是女人,才不带这种娘娘呛的东西。”
月月的背挺的笔直,好象承受狂暴海浪的岩石,蓦地,他的肩动了一下,转过头来,嘴巴抿成一条线,北北本来以为也期盼着他发怒,但是月月开始笑:“我知道了。”
他弯腰到桌子底下去捡那个夹子。北北过去就一脚踢在月月的小腿上,真让人生气,你妈的是男人就反抗啊!!
北北啊,你到底想要月月怎样啊,如果被你欺负的人还让你生气,那么就算让你当s的女王,想来你也不会满意了。
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现在的北北根本不认识理智两个字怎么写。
突然被袭击,月月的头猛的一抬,正好向桌子撞过去。
“砰”的一声,好大的音效。他疼的反S性的一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绿瞳缀满闪烁的小泪花。
一直以来做奴隶的翻身做主人会怎么样?在长期以来的奴性还没有消失的时候。北北当时来不及巩固胜利成果,比如说上去多补两脚,践踏他,QG他,sm他,打电话找人轮J他,四马攒蹄的绑起他…………
虽然都没做,但是北北的邪恶念头不断闪过,心里挣扎比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斗争还激烈。
不要误会,他不是良知还在,他只是这么多方法,兴奋的不知道用那样好了。
当然归根结底,他哪样也不敢做。
就这么一错神,革命的敌人已经占据了有利时机,月月拎着北北的领子,错脚、后绊、勾腿、撂倒,比放倒一麻袋的土豆还轻松啊。
一挨到月月的体温,北北的身体就一阵放松。甚至连月月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都很有感觉,精神上的压力也似乎因为转变成R体的压力,暂时消失。
现在北北开始怀疑,他这根本是一个月不做积太多了。就象一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你要真一天对牠好了,放牠点自由了,牠就翻蹄子甩脑袋找挨抽。
不是!!不是!!!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没有想做A,他不想被压,他是一个正常的一号,没那些不良嗜好,可是最近自己确实有些不对劲……
都是被月月折磨的,北北越想越心酸,连带小时侯贪玩被娘亲打,留学被洋鬼子嘲笑,买组合音响出了质量问题等等等等的伤心事都一起涌向心头。
“喂喂。”月月放开卡住北北的手腕,有没有那么疼啊,哭什么?他放倒他的时候明明有拉住他的腰,真服了北北,杀手锏用的这么好,最近都有放开一些空间给他了,还别扭什么?
拉起北北抱到怀里,一辈子也没有安慰过人的月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不要哭了,乖啊。”
得了委屈,怎么能说哭就不哭?北北哭的更加响亮,嚎啕着,口沫乱飞。
“……不要哭了!再哭我就QG了你。”
这已经是最温柔的安慰的话,虽然月月也曾口灿莲花的这样安慰过人:我亲爱的小心肝,不要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让你哭红了你那双美丽的眼睛,比割我的R还难过啊……
然而,月月在别人哭的时候绝对不会靠近对方五步只内,并随时警戒预防对方可能扑到自己怀里,杜绝他人蹂躏自己衣服和身体的机会。
说白了就是,他这个人血Y的温度低那么几度,把人家哭泣当作是唱戏是平常的事,但是这样子抱住别人安慰并没有伴随性行为就很少见。
毕竟是选中了作为终身伴侣的嘛,纠正——是终身性伴侣。
这一晚上,一米八二的壮汉躺在他仇人的怀里可怜兮兮的抽噎着,两个人温柔的说着情话。
“不要哭了,你是不是找挨打?”
“你敢来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你哭个P啊,我还没上你呢,你明天上班人家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用不着你管。”
理所当然又是一个不眠夜。
经常欺负人的人都知道,嘴硬的象深海贝壳的人,内心多半象贝R一样柔软,这样的人最好也最容易欺负,你稍微对他好点露出一点受伤的表情,他立马检讨自己的错误。
北北就是这种倒霉的人士的标准代表,一想到月月大半夜还要给他做饭,心里面就暖和。
值得一提的是,同楼的人早上集体到北北家来抗议,说晚上放恐怖片的声音太大了,吓的吃奶的孩子连喝水都不会了,楼下王先生一条挺老实的小狗也忧郁了,a栋昨天晚上做噩梦的人比一年做的噩梦还要多…………
影响太大了,北北怕了,所以北北不敢晚归,不敢回去就耍小脾气给月月看了,更不敢叫月月做宵夜给他吃,祸害人的灯泡也在中午就换下来了。
结束了北北的感伤而自虐的阶段,北北又开始等下班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北北恨不得去把时间调快点。
正当北北无限期待曙光的时候,秘书孙小姐敲门进来了,先用她那瘦的J排一样的身子骨摆了一个造型,然后故做神秘的嗲声嗲气的说:“北总,董事长找您哦……非常着急的样子哎。”
一阵头皮发麻,北北觉得孙秘书这几下和月月的歌声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真的很想换一个秘书,无论男女都好,只要不故意摆出这种姿势,脸上却还温文而雅的笑着:“miss孙,你这套衣服真漂亮啊。”
就你这几根骨头还是不要穿紧身衣了,紧身衣还是要象月月那样身上有肌R弹性很好,又没有多出一块脂肪的人穿比较好。
想虽然是想,可惜就是北北这种身处高位的人也要言不由衷,职场一样最得罪不起的就是——小人与女人啊。
在去往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北北大概就估计到是什么事情,他们公司有两个老董,一个就是现在这个香港人,三十六岁,凌笑天,是个笑里藏刀的家伙,对北北很有意见。
另一个是德国人汉司?冯?贝克,北北大学的学长兼爱人(当然是北北做攻),北北可以说是他在公司的代表。现在要说的事情就是关于卫星公司股份的收购。
很有礼貌的敲门进来,北北文质彬彬的坐到凌笑天的对面,你绝对不能把这个北北和在月月面前比中指吐唾沫,就差没随地大小便的北北混为一个人。
这个北北的智慧和那个也绝对不同,对于一直小心谨慎的活着,野心勃勃寻求上进的北北,月月简直就是耻辱、就是障碍、就是污点,就是奶油蛋糕上的一只大头苍蝇。
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两名位高显赫的男子就面带微笑的冷嘲热讽起来。
“好啊,既然ban你这么有把握,那这件事就由你当主帅好了。”
北北面不改色,这么大的责任想我一个人担,你当我是白痴?世界上把我当白痴的一个人就够多了,你算老几?“我想这件事还是要请贝克董事来再商量一下。”
“北北啊,”凌笑天突然把椅子转过来,面对北北。“我以为你们这样的关系一定早早沟通过了,好吧,为了显示我并不是推卸责任的人,竞标当天我会去。”
你以为你宋代贡品瓷器,你去了能摆设的好看一点么?你这无耻的猪!!
回想到“你们这样的关系”这句威胁性的话,北北楞把话咽下去了,只是冷冰冰的说:“请叫我ban,我不习惯别人叫我中文名。”除了比你更无耻的某人外,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叫。
北北对于自己名字还是有些意见的,在中国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但是外国人一叫beibei就成了这个词汇baby,白白就让人调戏了。
闷了一肚子气北北回到办公室准备资料,北北想着要打一个电话给月月,号码拨了几次,还是放下了。
用得着理他么?他自己成天在家玩不知多开心。
哗啦啦的翻着资料,北北竟不由嫉妒起来月月来,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活的这么自在,成天吃吃喝喝玩玩,每天逍遥自在的,竟然还有一个公司,简直就不是人类,起码不是中国的人类。
中国的人要吃要喝要买房子还贷款要赚钞票养老,就算败家子还要争权夺利从老爸兜里掏钱,而月月的工作……目前看起来主要是作弄调戏自己。
一想到这,北北就气,把键盘敲的象在弹命运交想曲。
北北到家的时候还算早,刚刚过八点,月月正看百集长剧《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他他不爱我》,电视剧里的女人抓住丈夫的领子声嘶力竭:“你和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要不然你为什么天天这么晚回来……我和你拼了。”
月月蹦过去接北北的包,抓住他的领子,先在他脸颊上“啵”的亲一口,然后夸张的学着:“你和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一个男人,要不然你为什么天天这么晚回来……。”一边把北北的衬衫扣子解开,手伸到里面乱摸:“我和你拼了。”
“你他妈的。”北北笑着拉开他,把包里整理好的资料拿出来看,却没有走到隔壁书房去。
月月见好就往上爬,凑到北北的脖子下面看资料,“咦——这不是卫星?”
商业机密就是金钱,身为一个合格的管理者,北北当然很清楚这一点,立刻把资料挪开,板着脸问:“难道你们公司也要收购卫星公司,你们应该不做晶体管吧?”
“我们不收购卫星,那么个小破公司,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弄的我也很紧张的。”月月虽然笑着,却有点别扭,跟昨天的笑法很相似,又让北北这个老好人一阵心疼。
但是资料还是不能给他看的,对待工作,北北可一点不马虎,将月月推开,宝相庄严肃穆:“这关系到我能不能在年底买别墅,我想要风铃绿洲的别墅好久了,我还想在苏州买房子,我爸妈回国的时候可以过去住,你别过来捣乱。”
上肢向前伸,拉开的身体象庸懒地搀蜜巧克力,月月伸着懒腰说:“谁要打扰你?那么贪心,死了带走么?你又不会生小孩。”
我不会生,我可以找女人生啊,北北没和月月拌嘴,一来这个收购案实在重要,二来他怕月月吵恼了就要动手,而且他不想和月月吵架,就这么不做A、互相依存着活着,月月是个很好的管家。
手指伸到衣服兜里,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想拿出来,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北北的手都把东西捂热了,最后还是把东西掏出来递给月月,“喏,给你戴着玩吧。”
宽厚的手心里是一个漂亮的发夹,弓箭的造型,粉红色碧玺的箭头,弓上镶嵌着六颗大小不一的碎钻,月月取过来,摊在手里看,瞟见北北一直偷偷看自己,连忙夹在头上,笑眯眯的说:“真漂亮,真好看,是我所有夹子里最好看的一个。”
心虚的把目光调回资料上,北北的脸红的发紫,“只是路过看见的。”一看见就立刻买下来,根本不顾人家店员解释这是别人订做的,花了一倍的价钱强抢过来。
两个人,一个紧张兮兮看着资料一个紧张兮兮看着电视,突然间月月大笑着过来搂住北北的脖子指着电视说:“哈哈哈哈……你看多好笑,你看这个多好笑。”
“有什么……那里好笑啊……有什么好笑。”虽然这么说着,北北却没甩开月月的手,也跟着笑起来。
第五章
有时候现实巧合但也合理的惊人。
有很多次北北想过和月月的第一次相遇。
听月月含蓄的暗示过他们曾经的孽缘,其中有很多疑点都没有搞清楚,比如说,一个象月月这样国色天香小美人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和自己见面,自己就算再没有印象也该有点痕迹,就可以避免后来成为大灰狼的盘中餐了。
当然北北绝对不会傻呼呼问月月,在北北心里,就算有一天月月笑眯眯说:那个,北北啊,我其实根本不是地球人啊。北北也不会觉得惊讶,毕竟他已经怀疑很久了。
自从卫星上属公司代表入席,北北终于发现了一点,就是哲学所说的——事物的外因多为内因的表现,事物的内因有着必然的联系。
穿着世界名牌成衣,上面扣着意大利手工袖扣的北北,差点没一跤摔在光可见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他的大脑有如火山爆发,苦于是处于深海里还要屈服于理智。
他开始在心里诅咒月月,并且决定回去扎小草人,并把月月连同月月那些东西全部扔出去,这个王八蛋,男画皮,原来他平时是这样的。
真的,如果不是和月月很熟,熟到象北北这样上过床,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的人,真的不会识破月月现在独特的装束。
头发全部用发胶向后梳,鼻子上架着疑似老花的不明黑框眼镜,脸上还多出无数黑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的美人痣。
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名牌西装,却由于过度肥大,又是土红色的,怎么看都象爆发户进城,尤其还配了一条明黄色的领带,上面更残不忍睹的夹着大红宝石的领带夹,更别提好象下乡刚回来一样沾满泥的名牌白色皮鞋,即使是月月这样身材一流的美男子,也可以蹂躏成他孩儿他爹的大伯的衣服,真是…………无话可说。
月月和跟随在他身后打扮精致的属下简直不像是一个国家来的。
从来没有哮喘的北北开始上不来气,头重脚轻,没有吐两口鲜血就算自制力超强,一口洁白漂亮的牙齿却真的快要碎了,你个……,他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月月。
月月当然也看到北北,温柔的含蓄的有礼貌而陌生的,甚至是政客般的轻轻点了一点头。
北北的眼睛刹时红了。
“ban,你没事吧。”头一次看到北北这么失控,用这么“热烈”的眼神去看一个人,凌笑天基于同事立场连忙把他拉坐下来。
“那个人是谁?”北北咬牙切齿。
“越跃,”凌笑天用钢笔在餐巾纸上写。“华新的董事长,卫星上属公司的直接管理者,北北,我告诉你,不论他是J了你妹妹还是勾搭了你相好的,你今天都把你的火给我压着,别看他一脸善良无害的样子,这家伙绝对不好惹。”
深吸了一口气,不让自己爆发。
北北气的血压升高,没有人比我更加知道这家伙有多不好惹,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