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攻与攻(出书版)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6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北北,我没事情了。”

    “哎。”北北愣住。

    刚才叫月月进去的女警递给他一杯水,边暧昧的打量他们,边跟北北解释。“那不是艾滋病针头儿,那女孩子是失恋了,就想到处吓唬人,我们刚才化验了,没事儿,就是在手上扎了两眼。”

    “这么快。”

    “你就放心吧。”女警安抚他。

    北北忙握住人家的手,给人家鞠躬。“谢谢,谢谢您了,警察小姐,谢谢您们,谢谢您,谢谢……谢谢……”他的舌头越发得不利索。

    月月靠在北北的肩膀上,呵呵的笑。

    后来……后来……后来,北北和月月去钓鱼了,王子和王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到了渔场,北北余惊未了,还总是左看右看的,像个特勤一样,月月为了安抚他,将整个场子包下来一天,连工作人员也叫他们不要走动,他知道北北是真的被吓坏了。

    “对不起。”冷不妨老天开眼,北北竟给月月道歉,弯着腰,郑重的。都是他不小心,才害月月被扎,要是他能更警觉一点。

    有时候坦率起来,还真是可爱啊,月月拍了下他的头,发现他在抖。

    “北北别怕了,将来等我给你生一孩子……”说不到半句,他都笑滚了,表情也缓和一点了,说实在话,他刚才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做,现在想起来,他也怕!

    月月也毕竟是心跳正常的普通人,冷酷不能说明他血管里就流的不是血,也不能说他就不怕感染了,他这么爱自己,保养的滴水不漏,连感冒都怕,更别提那种可怕的疾病了,可是做都做了,他不敢也不愿意去深想。

    安静的钓了几条鱼,月月聊天的兴致上来了。“等我一去,就会有孩子跟你做办了。”

    “得了呗。”不屑的翻翻眼睛,镇定下来的北北抓起月月钓的小鱼放回水里。“就你,最多能生一狐狸。”

    “那也是你的基因不好,不怕,现在不是还有科学嘛,生人还是生狐狸咱说了算。”月月拉住北北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哩,按到自己肚子上。“你有没感觉我们的孩子在孕育发展破皮而出?”

    肚皮好滑,北北莫名其妙的害羞起来,忙抽回手来。“科……科技进步,也……也得以人为……本。”北北又开始犯别扭,一说到煽情的台词,他就好像用到头的牙膏,要半天才挤出来一点。

    “我不要你生,报纸上说男人生孩子会压迫到内脏,还可能会死,风险比女性高好多……”

    宁可我生,也不能叫你生,一想到生月月的孩子,北北突然觉得有点好玩,他也明白这是个荒诞的想法,可让他感觉很有意思,他脖子不自觉的扭动两下,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又开始美滋滋的傻笑。

    过了半晌,美梦没发醒的北北梦幻似的问:“月月,你说三个月都不做A是真的吗?”

    猛然间一拉竿,一条大鱼在阳光下摆着银色的尾巴飞了上来。“鱼,鱼,鱼!”月月大叫着奔到草丛深处捡鱼。北北也跑过去看,真的好大一条啊!

    多强的臂力才能将鱼甩到那么远啊,呆鱼,你怎么会被月月钓到了呢。

    北北刚一过去,已经被隐蔽在苇草深处的月月按倒……

    嗯,从此以后,王子和王子过着“性”福的生活。

    # # # # # # # # # # # # # # # #

    番外篇 《二人前,情人节》

    解释一下:故事发生在同居第三年。

    “别跟我提情人节,千万别,要不你说我们来个清明节大联欢吧,别和人家西洋的凑热闹。你要知道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情人节是七夕,干什么都把老本忘记了,非得学人家,就是学也得学好的,情人节,我看完全是便宜巧克力制造商了………………,没人赞同我的观点么?”北北威*的看着一头黑线的员工们。

    “北总,我们这个计划绝对不是崇洋媚外,相反的,这个计划一实行,还会赚很多外币,我们不能光便宜了买巧克力的是不,所以啊……”

    营销部主任滔滔不绝的争取着,心里面却嘀咕着,没毛病吧,在外国住了这么多年,怎么好像从春秋战国掉过来的?连情人节也不赞同,白瞎你仪表堂堂的俊男了,反正姑娘我一定要过这个情人节。

    “我说北北啊,情人节也………”凌笑天正想C一句话,北北立刻一个眼刀过来了,砍的他下半句差点没把自己噎死,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北北已经提醒他无数次不要叫他的中文名,为什么他就贱皮子的改不过来呢?

    “咳……咳,”换称呼,“总经理啊,我看小王这个计划可行,万人情人节Y晶大联欢,正是打出我们品牌的时候啊,就算放一天假,也是物超所值的。”其实任谁都明白这是假公济私,到时候这些放出笼子的员工,不定都跑那去了。

    超你乃乃个头啊,北北眼睛直翻,放一天假,我不定被家里的妖怪折腾成什么样子。

    最近觉得月月就好像发了情的孟加拉国国猎豹,总眯缝着漂亮的绿眼睛上下转悠,在北北四周撒欢打滚抛媚眼动爪动蹄动舌头,时刻提醒着北北春天到了,这是一个发S的季节。

    北北总觉得自己是个健康向上积极进取的大好青年,热血和精力应该用在自己的资产积累中,不能由着月月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他。

    他大少爷清闲,但不能耽误了他的正事,毕竟社会上还有那吃不上饭的,他北北脸皮再厚,也不能在还有人挨饿的时候,老和月月拿调情当饭吃。

    先不说这文明不文明,首先就不健康是肯定的,做一次相当于爬两次山,不论是在时间上还是长度上,都有的一比,北北渐渐吃不消,打游击似的躲着月月,真是害怕自己晚年脱G,命运凄惨。

    所以说,要赶在这个无比三八的节日里放假怎么可以,北北的强劲上来了,非得把好好的独立分散活动搞成公司的大规模策划,还必须人人都到的。

    天怒人怨啊,公司里爱慕他的女生由原来的百分之八十七下降到百分之五十四,北北的光辉形像污损了,J计却不一定能得逞。

    离情人节两天,广告上来了,在电视台轮番的轰炸。

    一位胸口垫得超级诱惑,衣服只是几根带子,脸上的粉有三尺厚的妖娆女子,对着电视机下等着看电视剧的大众小众,搔首弄姿的说:“想和我过一个浪漫的情人节么?请来xx浪漫Y晶之旅……。”

    “嗤─”月月第一次看这广告真被惊吓了,扭头看同样发呆的北北。“你们这公司不是改行开夜总会了吧?”

    这女人可够a+++的了,包不准还是带绿色商标的。

    “你懂什么你,这是艺术,你看哪个石膏人体不光着身子露三点的?”北北佯装镇定,真不知道情人节的巧克力现在都是夹辣椒的,这广告也太火热了吧?“我就喜欢这样有诱惑力的女人,要和她过情人节才有号召力。”

    微微眯着眼睛,月月幽幽的吸着西瓜汁:“那你是说你也要参加这个Y晶之旅了。”

    北北很严肃的道:“那是当然,主办方领导怎么能不参加呢?这个是必然的、肯定的、坚决的。”

    “那好,我们提前把情人节过了吧。”月月放下杯子,拎起惊恐万分做无谓挣扎的北北,把他扔到床上,再脱自己衣服,然后脱北北衣服,动作潇洒利落一气呵成。

    这个危急万分的时刻,北北的革命坚决性显现出来了,扯开喉咙,抓破脸皮的大叫:“QG──啊──救命啊!QG啦!”

    穿着幸存的的小裤裤,北北大喊大叫,趁月月一楞神的时候,胜利大逃亡,连滚带爬跑进厨房。

    近乎全L的展开了厨房门的争夺大战,月月和北北都好像和厨房门有多亲似的,全身贴着门用吃奶的劲推拉。

    据说饿极了的六个月以上的孩子能咬起同等体重的东西,饿极了的男人也恐怕有同样的威力,北北眼看着大势已去,转身拿起一个盆一个勺子退守到阳台。

    “不要过来。”北北眼泪汪汪的,“再过来我就敲了。”

    “北北──。”月月泄气。“你又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根本他妈的没怎么的。”北北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烦了他腻歪了,他讨厌两个人除了做A就是做A,变的只是内容和形式,他想哭他想叫他想打破这一切。

    “当当当当……喀啦,当当当……”北北拿起勺子一顿乱敲。

    蹲在北北对面,月月看着北北着了魔一样敲盆子,半晌才以地方音吆喝道:“这位大哥,你打那块来卖艺的啊?”

    “当当当──要说吧,俺是个走全球的……当当当……俺一个人走了世界各地数不清的地方,就只记得自己是中国人了。当当当……今天大伙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当当当──姓越的!”

    北北突然恍然大悟,脸气的青白,他怎么又上了这个当呢?这根本是猴子戏的台词嘛!

    月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笑的满地打滚,北北啊,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想要什么?你还想要什么呢?能给你的,不是不知不觉都给了你么?

    北北从打横翻滚的月月身上跳过去,月月伸手抓住他的脚脖子,拢了一下头发,压住笑沉声问:“我们是不是到倦怠期了。”

    “是啊,三年之痒。”北北踹啊踹的想挣扎开他,眼睛突然就有点红了,他这是闹什么脾气,过后又是嘻嘻笑笑,这还像男人么?简直是撒娇的小女人。“月月……”

    “嗯?”

    “我错了,我们回屋去吧,现在还有点冷呢。”

    “不,今天我还是睡客厅吧。”月月站起来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工作太累了是不是?其实我有给你买些补品,你喝一点好么?”

    那能说个“不”字?北北感动的眼泪汪汪。

    吸吸吸的把月月给的一小瓶营养Y喝掉,并在月月热心温柔关切下关上门板,才赫然发现那上面写着:太太口服Y。

    姓越的大混蛋,大大混蛋,大大大混蛋。

    北北觉得自己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抱怨,紧紧的捂在被子里,突然就感觉到有点冷,是空调开大了?

    我没有烦你,一点也没,只是这样不上不下,吊得实在难受,卡在脖子里好多话都说不出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你问问上炉子的烤鸭就知道了。

    *****************************************************************************

    情人节,浪漫的情人节,花钱的情人节……

    关于情人节的由来有n多版本,每一个都凄婉动人,足以此做纪念借口,向喜欢的人告白。

    当然也有人避之不及,北北从一大早就逃出了家,来到Y晶之旅大联欢的现场。

    爱情啊,这种东西就是包裹在丝带里的虚伪,价钱是五分至五千美金,或者更低更高不等,北北鄙视这种幼稚的行为,对空气中漂浮的巧克力香和虚伪的情调──不屑,但嫉妒的眼睛红的像斗牛。

    “喂,你……对啦,就是说你呢,兄弟,快帮忙就把手,哎,不会弄脏你的西服啦。”一个正在搭建舞台的小工叼着钉子向北北招手。

    “怎么到现在还没弄好。”北北皱着眉毛。“还有这个舞台是谁设计的?太高了吧,有二层楼高了。”

    “二层楼?有三层了,喂,你光站着干什么,帮我按一下。”北北帮他按着,小工一边钉钉子一边唠叨:“我和你说,不高人多了看不见,再说凌总说了,咱们这个活动要办的大,要大家都得看着,所以就要高。”

    “那质量能保证么?不会出事吧?”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年轻人,刚进公司吧,不明白事吧?别看你是坐办公室的,这些你还真不懂,我和你说,这个就是一天的排场,真在台上也就是几小时的事,虽然不结实,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旁边一个年纪大的工人C嘴说,边说还边笑。

    北北掏出手绢擦擦手,去前面把和几个漂亮司仪调情的凌笑天抓过来,一直拖到钉舞台的工人那里。“凌笑天,九点钟就开始上台了,现在八点四十,后边还没钉好,出了人命你管?”

    “北总,”凌笑天有些不悦。“公司里养了几千人,下水道堵了也是我范围内的?”眼看着北北要发作,拍拍北北的肩膀道:“行了,我负责,快到前面去吧,要剪彩了。”

    也许真是杞人忧天了,北北皱着眉,心里不安还是慢慢扩大。

    一抬眼,一群大个的乌鸦密密麻麻的向南方飞过去了。

    上百颗心型的气球飞出去,鼓号齐鸣奏,穿着短裙的青春小少女又蹦又跳首先登台。

    在电视台的录像下,北北和凌笑天以及本次活动的代言人露娜?都星小姐拿剪刀剪断了一块大好的红绸子,几百个新型的Y晶产品搬上了展示台,穿着银蓝两色背着Y晶显示器的促销小姐穿梭在没事凑热闹的人群中发放玫瑰花。

    猜奖,邀请观众和业余歌手上台演出,新品介绍,情侣游戏。

    一切进行顺利。

    一个上午过去了,北北坐在下面的贵宾椅里终于有些放心了。

    “现在有请一位积极的热心帅哥来给我们表演节目,请问,你女朋友来了么?什么?原来就在台下,是么?是位爱闹别扭的小姐,好的,有请越先生来为他的爱人深情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主持人甜滋滋的说,帅哥啊,真可惜有女朋友了。

    不是北北对“yue”这个发音特别敏感,是不得不敏感,他颤抖的推开几乎贴在他身上的露娜小姐,缓缓……缓缓抬起眼帘。

    其实北北完全不用抬起眼睛,就冲主持人飞窜下台的速度,就冲台下观众飞快逃避,有几个还撞上舞台和展台的轰动效果…………这个人还能是谁?

    不就是门前屋内无所不在,赖皮Y险无人能及的地球无敌的帅哥──月月是也。

    这个世界的因果报应太强了,强到不是一般的现世报,月月害台下的人头疼至少一个月,老天都由晴的万里无云转成乌云一朵朵,自然会有报应。

    先是舞台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根舞台大支柱从中间断开,台面做四十五度倾斜,然后是月月以抛垃圾的形态从舞台中间滑向一边。

    全场观众在魔音穿耳的灾难中刚清醒过来,立刻又呆了。

    北北张大了嘴看着舞台,脑袋里一片空白,过了三分钟才一把扔了趁机倒在他怀里的露娜小姐,抓起同样惊愕的凌笑天:“你──说没事!你他妈的说没事!?!”

    这几个字吼的他喉咙都破了,眼睛前面一片血红,呼吸急迫的像胸口压着大石。

    将凌笑天推回椅子,北北分开人群,拼死的往舞台冲,一边冲着,已经感觉到满脸的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台下面灰尘大的像鹅毛,蒙了他一脸。

    北北吼向旁边的工作人员:“人呢?人呢?上面唱歌的贱人呢?”

    大家一起向上看,月月安然无恙的抓着麦克风线挂在舞台另一边。

    恐怕全场的人都搞不明白,一边是只有二楼高,另一边是足足翘起来有近四楼那么高,这小子耍什么杂技要往高的地方爬,惟独气的快爆炸的北北明白,这是去找麦克风了,月月大少爷的歌还没唱完呢。

    “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北北高声喊,话音里火药味十足。

    “很好啊,我很好,这里风景独好,一个人难得的不是唱歌,而是在危险的时候还能记得唱歌,北北你觉得我的姿势怎么样。”

    倒霉啊,现在这个造型不是很美观。

    抢了幸运的主持人的麦克,北北底气十足的大喊:“下来,你有种给我下来,你被驴踢了,来凑这狗P热闹。”

    “我下不来啊,我怕。”

    “怕你乃乃个头。”北北上去踹柱子。“再不下来摔死你!!”

    “北总,北总……”一群工作人员连忙阻拦。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巧克力代表我的心,我的情也深,我的……”

    “乓乓乓……”踹柱子。

    “北总……北总……忍耐忍耐!”这两个人的关系好诡异啊。

    “好吧,我下来了,你接住我。”

    “接你妈──啊”

    北北和一群工作人员被压在下面,成就了第二天的报纸,标题是“危难时刻──董事以血R之躯救群众。”烂俗的无以附加。

    拽起趴在自己身上的月月拖起来,一路上杀气冲天,北北一脸的乌黑,每走一步都想出一个酷刑方法。

    月月美人在万众冷汗中被塞到北北的车里,在万众的忧心中车子开远了。

    上帝保佑你离我们远点。

    “啊──北北,北北,你轻点。”

    再上去打了一拳,北北才收手。

    “你是来找揍的!”从月月兜里掏了香烟。北北点着吸了一口。“干什么来捣乱?”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这混蛋,还真打。“没什么,我想你了。”

    “靠!天天见面想个P啊,你就成心和我过不去。”北北声音颤抖,北北扶着车门打开车子道:“下车!,从我这边下!”一边说着已经能把外衣脱掉,开始脱内衣。

    “喂!北北,北北,我错了还不行,这儿可是大街。”

    “怕什么,你怕什么?大街,我以为广场你都敢,脱裤子,这不是有车挡着么?这过来的人又少,拆迁区了。你到底要不要做?”北北把裤子往回穿,他现在怕的要命,恨的要命,疯狂的要命,只想证明自己和月月都还在。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的自己的心不跳了。

    “北北。”月月抓住北北的肩膀,去吻他的嘴唇,北北躲开他,他就持续追踪北北的嘴唇,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就两个人,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一点。

    疯狂的糖,寂寞玫瑰,温柔困兽。

    血从嘴角蔓延出来,月月搂着北北,吻着他滚动的喉结。

    气嘘喘喘的挣扎着,北北挡开月月的手,满脸冷峻:“你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

    “你嘴里是什么?”唾Y啊,最原始的润滑,野蛮通常是潜伏的。

    “这么急迫,那还润滑什么?把腿搭上来。”月月按住北北腰猛的向上抬,北北疼的吸气,月月也疼的五官扭曲。

    “你这混蛋,天杀的。”

    “你才是,你白脸狼,怎么讨好也没有用。”

    “我……不行,出来,我疼的厉害。”北北抓着月月的背呻吟,粗糙墙面摩擦着他后背的皮肤,墙上的石子扎的他难受,更可怕是身体里那柄刀子,直*到心尖。

    “不,不,别走,C进来,全部C进来。”这是他要的,他们都还有心跳。“啊──啊──啊──!!”咬着月月的肩膀,北北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烧起来了,烙铁烫上去的疼。

    “啊──啊──”声音是痛苦忍耐的,微微有点上扬,带着鼻音。

    北北的呼吸弄的月月耳边搔痒。

    心里面却突然充满了怨恨,你还想要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过是我选重的性伙伴,谁给你权利不服从我?谁给你权利反抗我,谁把你惯的这么任性?

    月月用力的把自己全部都C到北北身体里。

    眼泪一点点侵蚀了心脏。血Y顺着大腿往下流。

    身体密密的交和着,能看见街道上的人影,能听见车的声音,人的喧哗,世界的一切。北北痛的把头向上伸,一群雪白的鸽子在鸽哨的牵引下在天空盘旋。

    “你……你知道我……”你知道我流了好多眼泪吗?你知道我为你伤心?为你不顾一切吗?

    “…………”凶猛的野兽,困兽,温柔的困兽,慢慢抬起啃嚼北北肌肤的头颅。眼睛温柔的让人眩晕,却残忍的加快了速度。

    背部被石子刮的血迹斑斑,北北嘶哑着发出吼音,和月月撕咬成一团。

    没关系了,有时能了解到,或许这个人也和自己一样,有那么一刻心脏也停止跳动,毕竟那个时候危险的是他,细想起来,他的脸是苍白的,抓住手的时候,有一点点几乎是错觉的抖。

    有一天,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月月一定不会让他和他一起承担,他自私的甚至不肯别人分享他的疼。

    这个混蛋!

    世界浑浊了,听不见了,只能听见你的声音,只能看见你。

    “我…………啊──!“冲击内脏的力量。

    咬住月月的肩膀,北北尽量让自己不吐出来。

    体Y和血Y滴在泥土上,很快变成一点污渍。

    皮肤持续摩擦着,微寒的天气里摩擦生热,如果说带火花,请不要惊讶,摩擦也生电。

    电压高度可提供给一个小型农场做电机发动。

    人要是禽兽起来,那是一个什么程度?

    恐怖的和着鲜血的做A。

    不管这个姿势是多么的别扭,互相都没有一点的埋怨,拥抱,更紧的拥抱,更紧更紧的拥抱。

    体内承受着暴虐的对待,前面挤压着月月的腹部,北北半闭着眼睛,无力的把身体全部交给月月,火热的,疼痛的,没有尽头,也没有快感,肿胀的、好像在处罚他的阳物,毫不客气的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

    冲进去,疼的要死,要哭出来,却有一点快感支持着。

    拔出来,更是难受,冷空气灌到肚子里,如刀割肠子。

    越来越兴奋,想叫出来,这个时候叫出来,会有多少人好奇的过来?虽然很偏僻,却能听见人的声音。

    他一定是有毛病了,这样想着,全身都敏感起来了,G肠一阵紧缩,冲刺中的月月仰起了脖子,上不来气的样子迷人的要命。

    过了几秒钟,他终于能呼吸了,像野兽一样沉重的呼吸着,将北北整个抱起来缠在身上,碰到那里了,北北一阵痉挛,感觉自己湿漉漉的,Y荡的可以勾起所有人的性欲,他很怕掉下来,所以拼命抓住月月,盘在他身上攀住他的身体。

    身体里最嫩的R包裹着盛放着,吸吮着吻着疼着快乐着兴奋着。

    “咳……咳……”他会把心脏吐出来,但是不要停止,马上就高C了。

    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北北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深不见底,彷佛有细细的光点在里面闪动。这个是北北的宇宙,里面装了一颗叫月月的恒星,其它的东西,无论是什么行星、彗星、卫星,都要绕着他来转。

    从身体深处迸发出炎热的汁Y,冲洗一样,刺激的百骸全开。北北觉得轻飘飘的,像受洗的婴儿。

    “下雪了。”满足的野兽在说话。

    抽出拢在北北背后的手掌,是一手的红色粘稠。

    雪一样的白,血一样的红。

    为什么做A?为什么疯狂?

    莫名其妙的一切?

    还不愿意把一切都说明白。

    这一层纸不能捅破。

    北北只是不喜欢单纯的再做下去,但是今天之后,他明白可以忍耐,因为总比失去了好。月月只是想……过个两个人的情人节。

    “我这里有别人送的巧克力,吃么?”月月蹲下去,看颓然瘫倒的北北。

    “……”

    “北北──”

    “回家吧。”

    “让我亲亲你。”

    情人节里最重要的是接吻,真心的,能把两颗心熔到一块的灼热的吻。

    番外篇《血缘》

    第一次看到司觅的时候,越立就有点恍惚,三个人围在一个小桌子前喝汽水,咕嘟咕嘟,那些泡由胃部向上冒,陈年往事就都冲上心头。

    “红根啊──红根啊─!!”阿姨又在叫他,但是他装做听不到,他不像其它小朋友那样怕阿姨,他就喜欢捣乱,爬树啦、上房子啦,下河捞鱼、偷地里的黄豆烧了吃。

    即使被抓到,阿姨也会很纵容的笑笑摸摸他的头。

    即使有老乡找过来,只要阿姨过去嘀咕两句,那老乡必定面带悲怜的赶紧走掉,过两天也许还会送来瓜果给他。

    因为他和其它小朋友不一样,小朋友都知道他是公家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没有父母,更小的时候,每一次开大会,都会有小车来接他,一群干部讲完话就会拉他出来抱抱,有的会掉眼泪有的会做哀痛状。

    后来渐渐冷淡了,他却也能够明白,他的父母死于保卫祖国的战争中,留下了襁褓中的他,这个叫做牺牲,是很伟大的行为。

    从来都没有觉得没有父母很难过,只是他晚上睡在小床的时候,想到周围的床上,午睡的时候还躺满人,就会异常的寂寞,多么希望大家都来陪他睡觉,一起打枕头仗,一起欺负女生,或者是讨好女生。

    “红根,你下来,上面多危险。”小张阿姨在树下气喘吁吁的仰着头叫。

    扮了个鬼脸:“咿──就不下,你上来啊。”他知道这些阿姨都很没能耐,全都不会爬树,天那,怪不得她们只能做阿姨,要是她们会爬树,就肯定可以做小朋友了。

    不会爬树活着都没有意义啊,不能看树上的小鸟,不能捉知了,不能采到水果吃,不能看到好远的地方,而阿姨们竟然全都白活了,想到这,红根怜悯的向下看,模仿园长的口气说:“小张,看你毛毛噪噪的,能出什么大事,万一把我这老人家吓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小张在下面哭笑不得,这孩子,忒机灵古怪:“快下来,军区首长要见你。”

    又是首长,“我不要,又要带我出去演猴子戏。”一面向更高的地方攀一面扭过头去做鬼脸,突然之间脚下一滑,几乎就要滚下来,而造成美猴王失手的竟是个小小的人儿。

    这个小人儿糯糯的软软的白白的嫩嫩的,比动画片里的小娃娃还要可爱许多,正用一双近乎透明的蓝绿色眼睛看着他,整个人都不是很真实,就好像橱窗里摆的洋娃娃。

    红根不由自主的对他傻笑,小小的人儿也冲他笑,只是这一笑,竟然比唐伯虎的三笑还厉害,这一辈子就买给他了,这一身的鲜血都甘愿为他流了。

    大大的一滴口水,或者叫哈喇子掉了下来,下面的小张和小美人连忙躲闪这次空袭。

    仍旧痴痴的笑着,红根问:“你会不会爬树啊?”这个问题很关键,他想以后生活在树上,而他想下面的小美人和他住一起。

    “你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只一句话,美好印像全部粉碎。

    几乎是跌下来的,红根立刻逃开自己喜欢的大树,到站稳才申辩:“我不是,我是用脚走路的。”

    小美人这时候完全不理他,只对小张阿姨点头道:“下来了,立刻带他回去。”

    好大的汗珠顺着小张的脑袋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她的确凉的衣服里,有没有搞错,这是四岁半小孩子的智商和说话口气么?这小魔王以后都要在这个幼儿园里了,需得加倍讨好才是。

    红根被小张夹着,跟着走路还像企鹅一样晃的小美人走到园长室,小美人走到室内,极为乖巧对一个老头打了个军礼,乖巧的站到一边,行动不可思议的利落。

    这时候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叉着红根的腰把他抱到膝盖上,左右打量他,然后朗声大笑:“像啊,像是我的儿子啊。”

    “耶──?”你的儿子?爸爸?红根仔细看这陌生的男人,这是个很威风的男人,和电视里看的指挥官司令官,有着惊人的相似,他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一举一动都写着,你不能反抗我。

    但是红根还是开始挣扎了,“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是公家的孩子。”

    “说的好啊,你是公家的孩子,但是你也是我的孩子,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你会和我们一起住一起生活,但是你仍然是社会主义的栋梁,你仍然是一棵红苗子啊。”

    和你们,你们是谁?红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溜向小美人,小美人极为可爱的笑着,粉嫩嫩的脸蛋上有自然的红晕,好像极其怕羞的软软的说:“哥哥好。”

    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好──

    这三个字简直比塑料纸包的水果糖还甜,比两毛一勺的冰激凌还爽,红根连忙就不停点头,直到听到旁边有声音道:“好,你以后就叫越立了。”才回过神来。

    “我……我叫什么?”我明明是叫红根的,红军的根苗,这么好的名字怎么可以改掉?

    这时耳边又传来柔软的滴出水的声音:“越立哥哥好。”

    “啊……啊……啊─好!”好吧!

    “那你叫什么啊。”

    “我叫越跃。”白白胖胖,上面还有好多小坑的小手伸过来:“哥哥,你以后要保护我啊。”

    这个是当然的,越立握住那只好像奶油大白兔的手,庄重的发誓:“我一定保护你啦,谁打你我就打谁,谁骂你我就吐他,你喜欢那个小姑娘,我们就去揪她辫子………………。”

    园长的一头黑线啊,为什么不让她现在发个什么疾病死掉了,教育失败啊!

    “不要那样,打架不是好小孩,可以用其它办法解决啊。”小美人柔和的闪着善良的光辉。

    那以后好久,越立才知道他的弟弟不是叫月月,也根本不需要他保护,而他所谓的其它解决方式,真的是别致的不是普通的好用,只凭着一张笑脸,任何人就都不能反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古训被他发挥的极致。

    本来还有些大班的园霸来找他麻烦,手指还没伸到他二十米内,已经先有小女生连哭带尖叫的把老师招过来。

    另外,这小小人儿无意中说到:“我想起来了呢,小毛你爸爸是不是警卫处的,我每天回家都会和他打招呼呢,我是乖孩子。”

    别以为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眼看着这新来的“千金”来回小车接送,解放军叔叔(警卫)亲自照顾,焉有不服不怕之理。

    何况少爷他小恩惠不断,常会带些有纸包着的糖果来散发,很懂得恩威并用,原为一方园霸的小毛,最开始还嘲笑他是杂种混血的,最后几番调教,都甘愿成其走狗,这一切不过两星期尔。

    好在越立这个笑着吃人的小弟弟对他极好,平日里孔融让梨亲过手足,两个人睡一间房子用一个大浴缸,穿一样新衣,吃一样米饭,同样有阿姨伺候着,也同样没有妈妈。

    “为什么我们没有妈妈?”事隔一年,越立才想起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他已经认为自己天生就是生在这个家庭的,那个别人叫首长和师长的了不起的男人是自己的爸爸,而这个温顺的小人是自己的宝贝弟弟。

    他已经习惯吃到好多希奇的水果点心,他习惯有会冒火花的冲锋枪,习惯保姆问他想吃什么,习惯警卫叔叔给他系鞋带。

    说这话的时候,越立正小心的把一张美丽的糖纸压到玻璃板下,然后趴在玻璃上欣赏,过了半晌也没有听到回答,虽然很奇怪,不过也没觉得什么。

    他这个弟弟很爱看书,小人书足足塞了两个大柜子,而且他竟然还认很多字,比他这个当哥哥的认的还要多,他看书的时候很少注意到其它东西,这次,越立也以为他没听见。

    但是他一扭头,正看见一双冰的几乎下雪的眼睛看着他,睁的大大的,几乎快把眼眶撑破,越立本来是跪在椅子上的,被这一吓,整个椅子向后仰,一直磕到写字台才停了下来,心脏吓的砰砰的跳个不停。

    “哥哥。”小人儿笑的有酒窝,眼睛却依然冰冰冷。“妈妈去了好远的地方。”

    那就是死了,死了就死了,干什么那么看我,我以前的爸爸妈妈不是也去了那个很远的地方?干什么三伏天搞的像降冰雹,将另一块糖果放到嘴里,越吃越不是味道,糖纸在手里揉来揉去,沾了一手的颜色,想要和弟弟说两句话,他已经继续闷声看书了,于是回了头继续玩。

    但总觉得有什么别扭,再次回过头去,才发现月月的头低的很低,小人书已经整个晕开,上面的古装美女全扭曲成鬼魅。

    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连动也不能动,额头上渐渐生了薄薄一层汗,人紧张的不知所措,他这个很女娃的弟弟,从来也不掉金豆子,跌倒了也不哭的会自己爬起来,没想到这一哭,完全不同于他那种雷声大雨点下,而是哗哗的下个不停。

    “如果我够大就好了…………如果我有很多血就好了……如果那个时候你在……就好了。”断断续续的他听见月月在喃喃的倾诉。

    一瞬间,越立觉得自己好像踏进什么陷阱的小兔子,

    那以后,他不再敢提起妈妈,不是怕他哭,而是真正领略了这个弟弟的手段。

    他记得很清楚,月月哭过以后用手背擦擦眼泪,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到厨房哀求阿姨帮他拿了两个橙色的大瓶子,回来后将一个打开,用小勺子挖了吃,吃着吃着,又是轻轻一笑,可爱有趣的不得了。

    中间吸鼻子的小动作,也粉嫩的好像小猫小狗,直让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他柔软的毛发。

    “哥哥,吃。”橙黄的蜜香扑鼻而来,月月举着小勺子将蜜汁送到他口里,动作笨拙的举着小手,一勺蜂蜜下去,整个心扉都舒畅开来,从头甜到脚。

    两个小孩就并排坐,把一根勺子舔的溜光,很快这一小瓶蜂蜜就吃光了,月月舔舔勺子,有点发傻的笑着,显然是很满意蜂蜜的味道,但是如果他自己开两瓶蜂蜜,被爸爸知道了,肯定会挨骂,会说些要保护牙齿之类的话。

    越立看着另一个瓶子,最后还是决定开开它,揭掉上面的封套和纸,挖了一勺放到嘴里,然后闭上眼睛等蜂蜜滑到肚子里……………………

    “呕………………这~~这是什么啊?呸~~~好恶心~~~呕…………呸呸~~”飞快的跑到洗手间,越立把能吐的全吐出来。

    他的弟弟教了他生动的一课,不该吃的别吃,不该说的别说。

    这次学习的代价是他一辈子不能闻汽油的味道,一辈子不能吃带蜂蜜的食品。

    所以司觅问他吃不吃冰激凌的时候他笑着摇摇头,怕里面有蜂蜜。

    司觅自己叫了三人份,一边吃一边爽朗的笑:“我都没有问你名字,只知道你是月月哥哥。”

    越立想,这女孩子,和月月交往的人完全不同,虽然同样是比他大的类型,但是清纯的多,不由就增加几分好感:“我叫越立,站立的立。”

    司觅的冰激凌差点喷出来,大笑道:“月月的名字已经够让人误会,你的名字更有趣啊,那你们有没有妹妹,有的话叫什么名字?”有月月,有月历,那应该有个月子,还顶有西洋味的呢。

    就算司觅豪放,终归出身大家,立刻认识到自己失礼,马上伸出手去:“我叫司觅,司法的司,寻觅?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