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心里有了谱儿,看来,又是泉的烂帐。
这时,闹了一下午,大家的肚子也都饿了,酒宴提前上桌了,泉的一声:“大家尽情地吃吧。”各种咀嚼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
天胜喜滋滋地拉着不情不愿的芸娘跟在二位新人后面挨桌地开始敬酒。
我也累了,坐在磊的旁边,磊细心地给我布着菜。泉在一边陪着小心,不时地看着我的脸色。
我一脸看不透的表情,让泉如坐针毡。吃饱喝得了,我又起身向台上走去。向下看了看,敬酒的也敬得差不多了,后面陪酒的天胜,小脸儿也红扑扑了,有点儿上晃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家都把目光看向我,不知道我又有什么新花样了,都很期待地仰起脸。我庄重地说:“请大家先放过我老爸他们,毕竟累了一天了,为了晚上让他老人家能有精力入D房,我为大家唱一首歌,同时也是为二位新人多年恋情献上最真诚的祝福。请老爸小娘入座歇一歇,吃些酒菜。”
虽然,我说的理由让大家又哄笑了半天,但老爸还是感激地冲我直点头,毕竟体力再好也架不住这么抱啊。
我让人把刚才乐队用的大鼓搬上台,对乐师们说:“我唱的这首歌,你们都没听过,有谁能跟上,就自己发挥,我在台上自己打点儿。你们的声音别把我压下去就行。”
我把会唱的歌想了一遍,今天的嗓子有些沙哑,昨晚哭过再加上今天又说了那么多话,应该适合唱《死了都要爱》。
“诸位,我这首歌是唱给爱人的,请你们认真地听。”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还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
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爱,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穷途未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
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
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彩。
我激昂高亢的歌声消失很久,台下依然静寂一片,而我自己也沉浸在其中,不能自己地流下热泪,感到有两双目光如痴地望着我,抬起的头缓缓低下,睁眼一看,是泉和磊,他们的脸上充满感情,眼里湿湿的,时间停止在那一刻。
不知多久,第一声掌声响起,随即越来越多的加入声,汇成一片,大家都一脸的感动,双手拍得通红也不舍得停下来,我深鞠一躬,顺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
我把双手向下一压,掌声渐渐小了,我热切地看着大家,鼓动他们:“各位,我现丑了,这是我抛砖引玉,在我家乡,新人的婚礼上献歌的人越多,这对新人以后的生活就越美好。我希望大家能积极参与,而且乐师们的功力都非常好,不然,我刚才也不能发挥得那么好。现在,谁是下一位的献歌者呢?”
我的眼神向下一看,有些年轻人在跃跃欲试,我更加把劲儿地说:“这也是展现自己的好机会,心里有爱慕对象的人千万不能错过哟!机会难得。天胜,你先给大家做个样子吧!大家鼓掌欢迎。”
一阵掌声把已经喝得小脸通红的天胜拱上台,我功成身退地下台了。
有了天胜的开头,大家都十分的踊跃,连芸娘都被推上台,唱了一首,热闹的场景一直持续到深夜。我稍早时,让老爸已经抱着刘妈回去D房花烛了。
我又挺了一会儿,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溜出来,一步三摇地往老爸的新居晃去。我要去闹D房了,没有别人的参与,一个人多清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一边怪笑着,一边里倒歪斜地走着。
看到了,老爸的D房里还亮着,喜烛还没吹,时间刚刚好。
我也知道自己喝了点酒,怕弄出动静来,我四脚着地爬了过去。好不容易到了窗户下,我慢慢站起来,用舌头舔了舔窗纱,收回舌头,眯着眼儿,从湿的一块往里望去,正好看见老爸已经光了上身,刘妈也只穿了肚兜,在床上害羞地低着头。
我仰天无声地一笑,又得意地再往里看,只见老爸已经扑上去了,突然一只手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谁在这关键时候这么讨厌?我把那只手拽下来,使劲儿一咬,就听见后面的人“啊”了一声,是泉的声音。老爸在屋里大喝一声:“谁?”
就听见有声音传了出来,好象要冲出来了。泉一把抱住我,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陈叔,熄灯休息吧。”我挣扎着说:“别听他的,老爸,灯下观美人才更好看呀,千万别熄灯!”
老爸笑骂了声:“这混小子,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事儿?连老爸的墙角都来听。”刘妈小声地在一边说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泉把我抱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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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作大劲儿的报应
我被无情地背回了每天都要回来睡的小楼,英勇的个人突击被强迫地终止了。
上了楼,泉把我往床上一扔(有点像刘备扔阿斗),站在地上喘着粗气(被我气的)。
磊看我一身狼狈,小脸儿也红扑扑的,委屈地正瞪着泉的小样儿,怎么也憋不住地笑了出来。“然,你如果对D房特别感兴趣的话,我相信会有人主动地跟你一起研究。”
“什么呀?”我白了磊一眼儿,“谁对那事儿感兴趣了,我只是想闹D房嘛。我们那儿电视里经常这么演的,有什么不对吗?”眯着眼睛晃了晃头,我“咣”地往后一倒,睡着了。
泉和磊都吓了一跳,赶紧过来一看,互相笑得前仰后合的,原来是酒劲儿上来,没想到这么快就睡过去了。
两人也喝了不少酒,想了想一致决定先睡觉,一起爬上床,衣服也不换,拥着我就睡了。
头疼欲裂地醒过来,口渴得要命,一侧头见泉在床边上还睡着,用手推推他,没反映。想叫他,一开口,没发出声音,原来嗓子哑了,一定是昨天太疯,暂时失声了。我用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全部集中在右腿上,猛地踢出去,泉“咚”地一声掉下床。
过了一会儿,泉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一副谁敢把我踹下来的表情,看到我的腿还在床边上搭拉着,欲哭无泪地瞅瞅我,眉毛微挑地用眼睛询问:是你吗?
我用半开的眼皮闭了一下,回答他:正是本人。
他双手一摊,肩向上一耸:为什么?
我抬起一只手指向我的嘴,无声地说:水。
泉有气无力地挪到桌边倒了杯水,又挪回来,勉强把我扶起,喂我喝完,用眼睛问我:还要吗?
我摇了一下头,把他拽过来,又倒在床上,继续睡。
当我们终于睡好时,已经日薄西山了,屋里被夕阳的余辉映得一片橙红。
磊和泉都已经洗过了,只有我一人还赖在床上不动。心里想: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本来酒量就不好,哪象他们,有功夫在身酒醒得快,不象我这么难受。
正在床上自怨自艾的,泉过来,问我:“然,想吃点儿什么?”
我摇摇头,转过来抬眼看向泉,无声地开口大笑。泉的额头还红肿着,下巴也有些破皮了。
泉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没用力地晃着:“还笑,这不都是你干的?这下好了,这脸丢尽了。”
我干咳着,一点声都没发出来。
泉一摸我的头,吓了一跳,回头喊磊:“大哥,快来,然好象病了,正发烧呢,嗓子也不对劲儿,”他回头问我:“哑了吧?”我笑着点点头。
磊急速地过来,在我身上一阵翻哪摸的,我摆摆手,指指放我包的柜门。磊看明白了,回身取了过来。我从里面找出感冒药,倒了二片在手心上,泉把水端过来,我吃完又翻了一个身,睡了。
泉把府里的大夫找来,给我把完脉后,拿着大夫开的单子,亲自去抓药了。磊在我身边,不停地给我擦着汗,不断地喂我喝些水。
折腾了一宿,吃的药也管用了,出了好多汗后,我的烧退了。泉和磊一夜没睡,双眼都熬得通红的,下巴上的胡茬儿也冒出了头,有些落魄的性感。
我感动地看着他们,泉用手揉了揉我那已经象乱草似的头发,逗着我:“不用这么感激涕零,只好你好了以后,一起跟我们研究研究什么是D房就行了。天知道,我都成和尚了。”
我怪笑着,正在复声的粗哑嗓子低声说:“那就请说说芸娘的事吧,我正好奇呢?”
泉的表情突然怔住了,没想到我居然还惦记着这事儿,有些无耐地说:“什么事也没有。芸娘孤苦无依地流落到此被陈叔看到,陈叔可怜她,就收留了她。后来发现她的绣功很好,就让她当主事了。我可没对她有过非份之想,至于她怎么想我,那不在我的控制之内。”
我看了看他诚实的表情,点点头,又问:“天胜呢?”
“他是我师弟,是个孤儿,被师父捡到收为徒弟。后来,我下山后,他也跟着来了。我见他头脑清晰,办事有条理,又细心,就让他负责管帐,已经在这待三年了。”
“他就没想过要出去历练一下吗?一般的习武之人不是都笑傲江湖的吗?”我好奇心又起来了。
“他是出去过,不过是他自己回来说要在我这儿长留的。”泉说道,“我也奇怪他怎么变化这么大了呢?”
“芸娘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三年前,”泉有些恍然大悟,“难道这其中有联系?”
“你还不笨到要死,”我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你真是不关心小师弟呀,自己每天风花雪月的。”
“我哪有,”泉委屈地说:“我没你说得那么差好不好,去那种地方一般都是为了谈生意,没你想得那么色情。”
我一笑,“我身上好臭,要洗个澡,快去给我放水。”
泉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放过他,傻愣地说:“你的想法转得太快了吧?我都跟不上了。”
“那我就继续刚才的话题,既然你要求,我可是从善如流呢。”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我去放水了,”泉赶快拔腿就走。
磊和我一起笑了起来。
清洗过后,我精神多了,虽说才好些,但毕竟那只是小感冒,在我原来的年代,这不算什么大病,现在只是有些乏力。不过,有个让人高兴点儿的事,就是我发现腰变瘦了,刚才用手捏了捏小泳圈,发现小多了,真是福从祸所依呀。
晃出来,一抬眼就看见磊瞅着我在愣神儿。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性感了呢?磊心想。就见我那已经长到过耳的头发有几缕儿正慵懒地贴着我的腮边,还向下滴着水珠儿,后边的发脚已长到脖根儿,原本就是刻意留了几缕儿的薄薄一层发尾服帖地粘住我的颈部,脸上的小RR也没那么圆了,松松垮垮的睡袍随意在身上挂着,稍低的圆领上露出一节诱人的皮肤,再下面是隐隐约约的酥胸在衣下轻颤,二粒圆状物将睡袍顶了起来~~~竟是那样的让人想入非非。
我无知无觉地走到磊面前,用手在他脸上一拍,“回神了,回神了,大鬼小鬼莫进来,嘻嘻~~”
磊猛地一把将我抱进他怀里,将头靠在我的颈窝处,大口地喘了几下,“然,你不知道你越来越吸引人了吗?以后不要再这样出来了,你这是残忍的考验哪。”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还有吸引力,好笑地说:“看来,你和泉憋得时间太长了吧?这样吧,我大方一些,今晚领你们去醉仙阁爽一爽,怎么样?”
磊的手往下一拍,打在我的P股上,“讨厌的小鬼,什么都不懂,真是那样,到时你就不会那么大方了。傻丫头,来喝药吧,这可是泉亲自熬的,快喝吧,一会儿就凉了。”
“啊,我不喝,好苦的,我才不要咧,我已经好了,不用了~~”我一边叫着,一边跑上床,爬到最里边,才回头看向磊。
磊却已经端着药坐在床边,一副看你能跑到哪去的表情。
我的眼睛向四处乱瞟,寻找逃跑的可能性。
磊大手一伸,将我的一只脚抓住往他身边拽,另一只手将碗里的药倒进他的嘴里,然后把碗往旁边一扔不管了,俯下头,把我困在他身下,嘴可疑地向我的嘴印下来。
我的头左右乱晃,一刻不敢停,还把嘴闭得严严的,奋力地抵抗着。
磊用身体压住我,把空出来的双手固定在我的脸蛋上,见我的嘴闭得紧紧的,露出一丝坏笑,双手用力一挤,我的嘴就象小猪嘴儿一样噘起来,我急得直喊:“唔噢,唔噢!”没办法,只能发出这样的小猪声。
磊闷笑着,趁我的嘴有了空隙,马上将他的唇压在我的上面,舌头瞬间地伸了进来,一股中药味在我嘴里漫延开来。
我依然不屈不挠地反抗着,瞪眼看着磊,不往下咽。
磊也不着急,用舌头在我的舌尖上划着圈儿,眼里满是笑意,一副看谁能靠过谁的表情。
我绝望地闭上眼,将那难喝的药水咽了下去,还不忘在磊的软肋上掐起一点儿皮,使劲地一扭,怎么能让磊就这么如愿了呢。
“啊,”磊大叫一声,放开我的唇,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个小妖精,这么狠,好,看谁更狠!”
他猛地将我双手向上一扣,头就俯下来,一口将我的唇叼住,狠狠地吻着,将我嘴里的苦味都给吸走了。
我的心里暗乐:还有个免费去味儿的。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有问题。磊他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还把一只手空出来抚上我的胸。不会吧,我的睡袍下什么都没有哇,谁来救救我呀?我无声地祈祷着。
就在我也要溶化的紧急关头,泉的头突然悬在了头上。我欣喜若狂,猛冲他眨着眼,暗示他快救我。
他用眼睛询问我:真要我救你?
我拼命地眨着眼睛,目光祈求着。
磊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回顾一下,发现了泉,不满地呻吟了一声,主动地放开我,翻身下了床。
“我发现,我们还真是情敌耶,”磊无耐地对泉说:“每次都是我们互相坏事儿。”
“没办法,”泉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我可是在院外就听见你的呼救声,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解救你呢。刚才,为什么你的叫声那么凄惨呢,不然你现在不就如愿以偿了吗?”
磊这才想起来,连忙把上衣半脱,露出我刚才掐的地方一看,有个紫豆子,对泉说:“看吧,这就是喂然吃药的后果,不然,我也不会失控了。”
泉哈哈大笑,我一脸的不好意思,原来罪魁祸首是我。我低头在磊的紫豆子上亲了一下,磊的身子一抽,吸了口气,闷声说:“小妖精,还没惹够吗?”
我反应过来,红着脸说:“谁让你们都这么色情的,我又没别的意思。”
泉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那是因为你没经验,要不,现在我们就来个大团圆吧,我们可是正常的男人哪。”
我把他的脸蛋掐住,咬牙切齿地说:“想都别想,我原来想,有机会要谈个五年恋爱才结婚的。现在,已经够破格了,我可不想那么快就被吃了,这才一个多月,你就熬不住了,看来你不是我的最佳选择,我要重新考虑。”
泉揉着脸,退到一边说:“算你狠!不过,五年的时间也太长了,只怕到时我和大哥都已经不行了,不是会影响你的'性'福吗?你总得把时间缩短一些吧。”
我不再理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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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初遇华少
我换好了衣服,端着小娘给我送来的红豆糕,跟他们说一声:“我去透透气。”不理会他们杀人般的目光,洒脱地走下楼,向荷花池走去。
一路慢踱地来到湖心小亭上,坐在木塌上,一边吃一边看着那一池的荷花。真是享受啊,我满足地叹了口气,无意中发现池里有鱼,把我的兴致提高许多。
我将吃剩的糕点掰成小碎屑洒向那些鱼,鱼儿们都聚集过来,我大模大样地冲它们说:“乖,别抢,都有份儿。慢点儿吃,多着呢。”
正玩着,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这声音好耳熟,我回头一看,不认识。
“那你是谁呢?我没见过你,你也是这里的人吗?”我问。
他长得倒是不丑,可我就是不喜欢他,大概是他的眼神有些猥琐,而且混身有种下流的感觉。我对第一眼没好印象的人是不会客气的。
“你连我都没听说过?”他不屑地瞅我说:“我就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华少,人称东方第一美男。”他正是大言不惭哪。
我装作恍然大悟,又问:“请问,您贵姓?”
“我姓庄,庄子的庄。”他自豪地说。
“噢,”我拉长音地说:“您就是'装儿'华少呀,久仰大名,真是不'通'凡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佩服佩服。”我讪笑着说。
他竟没听出来,也是,听出来就不是他了。
“那你又是谁?不知道这里不是外人能来的吗?”他反问我道。
“我是少爷的小厮,就在这院里服侍少爷。前几天,陈叔成亲我怎么没见过你呢?”我奇怪那天对他没印象。
“哦,”他撇开了撇嘴,“那个老死头子成亲,我干嘛要去?跟他又不是很熟。”
我放下心来,知道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同时又气上心头。敢骂我的老爸,你活腻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是,就是,”我附声说:“是没什么意思,乱成一团,没什么看头。你说这里外人不能进来,怎么你还进来了呢?”
“嗯,”他眼珠儿一阵乱转,想了想:“我是少爷,难道是外人吗?你这小子真是不知道好孬。”
“哦,”我暗想:骂吧,看你是怎么死的。“那我回去找少爷,告诉他,你来看他了,我这就去。”
“哎,别、别呀,”他连忙叫住我,“不用你麻烦了,我也没什么事儿,这就走了,下次吧。”说完,就急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他可疑的举动,心想:怎么回事儿?这院子是不能随意进出的,他明知故犯,一定有鬼儿。是什么呢,泉回来后每天都回来睡,那是不是就说,白天院子里没人,他是来干什么坏事的?只是没想到会遇到我,看他那样,应该还没有办成~~。
我正想着,磊在我身边坐下,环着我的腰,问:“想什么呢?刚才和华少都说什么了?”
“你看见了?”我把头向后一靠,倒在他怀里问。
“我不放心,一直在楼上看着你,见他来了,就急忙下来找你。”磊贴着我耳边说:“没事儿吧?离他远些,他不是正经人。”
我把事情跟磊描述一遍,还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磊点头表示同意:“那你想到了吗?”
“这不是在想吗?”我往下滑了滑,把头枕在磊的大腿上,眼睛望着天,不出声了。
过了好久,我都有点儿困了,眼睛往回一转,无意中发现亭顶的大梁上有点儿奇怪,我又仔细地瞅了瞅,梁上多了点东西,好象是块砖头还压着什么,只露出一点点儿的头,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什么。
磊顺着我的眼神向上看,“咦”了一声,把我放下,刚要去够,我连忙说:“你看好原来的样子,一会儿照原样摆回去。”
磊赞赏地冲我点点头,轻轻向上一跃,就将它拿了下来。
原来,那砖下压着张纸。磊打开一看,脸沉了下来,一股肃杀之气迷漫在周围。我吐了吐舌头,好久没见到磊的这一面了,还真是怀念呢。
“上面写什么了?你这么生气,快告诉我呀,”我用手一拉他。
“他们要动手了,目标是泉的传家宝。”磊简单地回答着。
“有没有写是哪天?”我急忙问。
“十五的晚上。”磊把它叠好又放了回去。
“那不是还有十天了?”我惊叫,“我们得赶紧准备一下。”
晚上,我们把老爸,天胜,那天带路的小伙都找到小楼一起商量事情。老爸听完,牙咬得咯吱直响,恨恨地说:“我就知道这小狼崽子不是好东西,早把他赶出府去就好了。”
“那没用的,老爸,”我拍拍他的肩,“是敌人早就盯上了我们,就算他不在这里,别人还会想办法打入我们内部。”
他们一起点头,磊说:“我这就飞鸽传书,让我的人快马加鞭地赶来。泉,你把府里的事安排一下。”
由于我的要求,我们没有点灯,就着月光在客厅里开着秘密会议。
我对磊说:“磊,你去看着那凉亭,我想,今晚会有人来取那张纸条的,如果是华少,你就别管他。是别人的话,你悄悄地跟着,看看是谁,我们好心里有数。千万小心,别打草惊蛇。”
白浩(那个小伙,现在知道名字了)用心地看了我一眼,我对着他的眼睛说:“看什么看,再看,我对你也没意思。”
他连连摆手,笑着说:“你的功力我早领教了,我正常得很,不会自找麻烦的。我是感到吃惊,你好象很有经验。”
我笑道说:“什么经验呀,都是看书看的,书上经常这么写,我拿来借用罢了。只是加上自己的推测而已,没什么的。”
接下来,泉有条不紊地布置着府内的事。第一次看见泉这么认真专心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然很容易让人着迷。
“然,我倒是很高兴你能这么看我,但是,你得回回神,问你事儿呢?”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天胜他们都“哦”的一声,都别有用意的瞄着我,一副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
“你们说什么呢?”我愣愣地问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天胜鬼笑道:“是呀,有很让人吃惊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我拿眼睛瞅了一下身边的泉,泉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回头一看他们几个,心想:泉,看来是告诉他们了。
我用威胁的眼光瞪着天胜,“你有意见?”
想起我的整人招数,他连连摇头:“不敢,不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算你识相,”我挤眉弄眼儿地把头伸过去,“既然如此,我就相信了吧。这样吧,作为回报,我把芸娘嫁给人好不好?”
天胜往后一缩,连声说:“我晕!我求你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不过就说一句你是魔鬼,你就把我灌得吐地稀里糊涂的睡了两天,这才缓过来,你就别再打芸娘的主意了。”
我眯着眼,恨声道:“你还知道是怎么得罪我的吗?我有那么小气吗?”看到他点点头,我气乐了:“本来,我想把芸娘嫁给你,既然你不要,那我把她嫁给白浩好了。这可是你自己拒绝的,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白浩在一旁乐颠地说:“我也喜欢芸娘,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天胜气得对他说:“是不是兄弟?你明知我喜欢她三年了,还敢跟我抢?”
白浩一听,乐得更欢了:“宁可不跟你做兄弟,也不敢不听然的话,你就死心吧,谁让你得罪人呢。别说兄弟不提醒你,机会还有,你要把握住啊。”
天胜一听,反应过来,对我点头哈腰地说:“好嫂子,你就帮帮小弟吧,我知道错了。从今以后,上刀山、下油锅、水里来、火里去,只要您老吩咐,小弟我一定两肋C刀,在所不辞。您就别逗我了,把芸娘想个法子嫁给我吧。”
“呵,嘴里一套套的,油嘴滑舌的不可信哪,”我晃晃头,“真的什么都行?”
“行,一定行,”天胜打着保票地说:“我发誓,大嫂的话,我李天胜一定听,如若不然,五雷轰顶!”
我用小指挖了挖耳朵,装做受宠若惊地说:“干嘛发什么毒誓?我有说不信吗?只要你听话,芸娘一定到手。”
我心想:你就是不要,我也得想办法把她嫁给你,这下倒省劲儿了。我拿眼睛瞟着天胜,不怀好意地笑了。天胜浑身一机灵。
远处的芸娘突然感到身上一冷,走到窗前把它关上。
正在这时,磊回来了。
磊坐下,喝了口水,见大家都在看他,连忙说:“这回我可有大发现了。我跟着那个蒙面人,一直跟到下人房,听见他和华少的说话声,就是然那天听到的公鸭嗓,我怕他们觉察到,就赶紧回来了。那个公鸭嗓的武功很好,上次,然真是走运,也是他们没想到水里会有人的关系。”
“上次,老爸的婚礼不是所有人都参加的,是吗?”我问。
老爸说:“除了华少,做粗活的有几个没去。平时,他们也不太和我们亲近,也就没勉强。”
我的心里有数了,暗暗点头,磊看到说:“然,你不要乱走动,现在很危险。”我没吱声。
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了。白浩还要把府里信得过的家丁组织好,他是家将的总管,这么大的事儿,他的压力也很大。
送走了众人,磊抱我上楼,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他抱我抱上瘾了。好在,我是个懒人,能不费力就不费力,有个这么好的轿夫,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磊把我放到床上,也爬了上来,让我的头枕着他的胳膊,贴着我耳边说:“我知道你闲不下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太冒险,这几天,你老实些,敌人在这时是很敏感的,你要答应我。现在就说,不然,我不放心。”
好奇怪,磊怎么把我心事看透了,我借着月光打量他。
“快说,”磊捏住我的鼻子,“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的脸上挂着呢。”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儿,“好了,知道了。”
泉也上这儿挤来了,好在床够大。真是奇怪,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居然还有定力,没犯错误,我想了想,是我那些狐朋狗友给我上的课,让我脑袋里对这事儿特别在意。尤其是大老婆说的,一旦让男人得手了,十有八九他就不会在意你了,这个说法在我心里根深蒂固,对我的影响还真是大呀。
我想到这儿,“卟哧”一笑,泉不解地在一边问:“你又想到什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你想知道?”我蔑着他说。
“不,不想,”他连忙说:“让我搂一会儿,我好想你。”
“算你识相,”我把身子向他凑了凑,闭上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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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大战前的宁静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我高兴地在府里乱晃着,哼着小曲儿,手里拿着最爱吃的桃子,也不分东南西北地逛荡着。
磊在家看了我好几天了,今天,我是趁着他们都不在,偷跑出来的。走在阳光下,这个美呀,看什么都顺眼,看什么都感动。不信的话,你试试在没有电脑、电视、小说、手机的房间里闷上几天,老是对着同一个面孔,虽然这个面孔是比较养眼了,那也是一种折磨呀。
咦,前面有个菜园子,正好手里的桃吃完了,去看看有什么绿色蔬菜吧。我蹦达儿地窜进了园子里,东瞅西望地看来看去。
啊,有黄瓜,我冲它跑过去。我跑到地里,弯腰开始在秧上找着嫩黄瓜,我贪心地越摘越多,想给泉和磊多摘几个回去吃。这时,一点儿也没想到拿回去怎么说,难道是梦游不成?
我的手里拿不下了,就把衣摆撩起来,这古代的衣服真好用,正好把黄瓜放在上面,还能多摘一些。我渐渐地走到菜地深处,听见有人说话,一抬头,看见一片玉米地,声音就从那里传来。
一个女人说:“哑叔,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就等到日子了,到时,我们的人会来的,里应外和。”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公鸭嗓?我的心里一惊,脚下一滑。
“什么人?”从玉米地里出来一个粗布衣服的大婶儿。
我心里一转,想:一定不能慌,不然,就要麻烦了。
我脸上瞬间挂上笑容,“请问,您是张妈吧,我是刘妈派来的,想要些新鲜的黄瓜,刚才,我一路走过来也没见到人,就自己摘了几个。我看是够了,这就回去了。您在地里忙吧,不用招呼我了。”
转身刚要走,张妈大喝一声:“等一等,就你一个人吗?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我莫名其妙地睁大眼睛,反问她:“我才到这儿,应该听见你叫我吗?我没注意呀?”
张妈的表情不善,向我缓步走来,我心想:不好,她想杀我灭口。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然,你的黄瓜摘好没?等着要呢。”
我一回头,是白浩,我高兴地说:“好了,好了,刘妈真是急,我这就回去了。”
我转身跑向白浩,从后面传来一道杀气,又消失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和白浩走出好远,我才问他:“你怎么会来的?你好及时呀,不然,我就麻烦了。”
“你也知道麻烦了?”他冲我说:“要不是磊少不放心你,让我在暗中保护你,你以为你有那么幸运吗?”
我一吐舌头,“浩啊,能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他浑身一抖,把手一抬:“停,这件事必须上报,你要是想叫我浩,拜托不要这么R麻行吗?”
我抬脚踹了他P股一下,笑着骂他:“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我还没说完,你就知道了。”
以他的武功,我是不可能真的踹着他的,可我这会儿瞅着他衣服后面的脚印正发呆呢!
他一拽我的手,“傻了?你也有傻的时候呀,真是看不出来呢。”
我异样地瞅他一眼,他又搂着我的肩膀,小声地说:“后面有人在看着,你会演戏吧?”
我恍然大悟,拿起一根黄瓜,往他嘴里塞去,一边说:“我摘这么多,还不是为了给你吃吗?你个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边躲着,一边笑着说:“凭你短粗胖的小腿,要是能追上我,任凭你处置。”
“哈,”我假戏真做地在后面追着他,嚷嚷着叫道:“好哇,你可说到我的痛处了,别让我抓到你,否则你死定了。”
一路笑着,一路追着,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我蹲在地上不起来了,喘着粗气。
浩走过来,一点儿的气喘都没有,弯下腰问我:“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背你吧。”
我看了看他说:“后面的人还跟着吗?”
他看了看我,“应该是吧,怎么样,我背你吧。”
我瞅瞅衣服兜着的黄瓜,说:“不行,把这黄瓜扔了的话,不是太可疑了吗?”
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我就往回走。
我奇怪地看着他,他的脸上被我看出了一丝红韵,也不敢低头看我。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这是故意的。为什么呢?哦,我明白了,他和泉一样对我有好感了。这是不行的,我不能再惹麻烦了,那两个我还没摆平呢。
“浩,你把我放下来吧。”我盯着他的脸说。
“为什么?这样不好吗?”他还是不看我,脸上有丝不悦。
我的心里更加肯定了,说:“让泉看到会生气的,我不想他误会。”
他想了想,把我放下了,一声不响地在前面走着。
我的头好晕,怎么会这样?他应该很怕我的才是。我不想大家尴尬,说:“浩,我听到那个女人叫一个男人做哑叔,但是,他会说话,就是我听到的公鸭嗓。”
他回头富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件事必须马上向少爷汇报。”
我瞅他一眼,不知道怎么说好,那不是让泉和磊知道我不听话了嘛。
他笑着对我说:“你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啊,放心吧,我就说是我陪你一起去的,由你进去打听,这样行了吧?”
我高兴地一点头,冲他一笑,关键时候他还满好用的。
我高兴地在前面走着,一点儿也不知道,他在我身后凝视的目光里有一丝难解的情绪在里面。
磊和泉在小楼等我,脸色都不好,我抱着黄瓜,躲在浩的背后。
泉看了看我,一脸的了然,“过来,躲什么躲,又能躲到哪去?”我无可奈何地挪了过去。
磊对浩说:“浩,你说吧,别想为她开脱。”
浩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平静地把刚才的事叙述一遍。
泉的脸越来越沉,我一边慢慢地偷偷地往磊的方向蹭,一边注意着泉,看到他脸上的怒气突然爆发,我“噌”地跳在磊的身上,黄瓜掉了一地也不顾,双腿往磊的腰上一盘,双手把磊的脖子一搂,眼睛一闭,脸就靠上磊的颈窝,象个小猴子。
泉强压怒火的声音传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我不会再打你的,你就是记不住,是不是?还敢跑?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浩,你今天有可能回不来了?我生气,是因为你不相信我说过的话,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亲自出马?”
我抬眼看了看磊,磊冲我挑挑眉毛。我一撇嘴,从他身上滑下来,想了想,横竖一死,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大步走到泉跟前,本来理直气壮的,在看到他的眼神里尽是担忧后,立即气就弱了,把头一低说:“我错了,让你担心了。我还没记住你说的话,现在你打我,我也没二话,我今天也害怕了。”
泉长叹一声,把我搂在怀里,揉揉我的头发,说:“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上次那二下,我就后悔莫及了,我是怕再也看不见你了。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忽然想起了黄瓜,抬头说:“啊,我特意给你们摘了好多新鲜的黄瓜,让你们尝尝的,”一低头,“咦,我的黄瓜呢?”
浩先乐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根黄瓜,递到我眼前,我马上象献宝似的,把它举到泉的眼前。泉无力地一叹,冲着黄瓜咬了一口,也不管洗没洗。
接下来的几天,我老老实实地在楼里待着,就算也去,也是有他们两人其中之一跟着。偶尔,我想起浩,有一丝轻愁上心头。
快乐的日子果然是过得很快,明天就是十五了,磊的人刚刚赶到,磊去安顿他们了,我跟在泉的身边,不知做什么好。
“泉,明晚我要跟在你们身边,”我现在躺在软塌上,枕着泉的大腿,泉的手里拿着一本帐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进去了。
“不行,”泉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帐本上,“你在我身边,我会分心的,我让陈叔保护你,刘妈和芸娘也跟你们在一起。其他不会武功的仆人,我都安排走了,你要听话,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能做到吗?”
“可我担心你们,”我有些哀怨地说:“我知道会给你们带来压力,可是,我放心不下,如果我在一边的话,有乾坤匕也能帮忙不是吗?我们还没有分开过,我的心里没底。”
我把泉的帐本拿走,起身坐在泉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泉抚摸着我的脸,动情地看着我,良久,吻上了我。
我全心地投入其中,心里不知为何会有一丝的伤感,泉感觉到我心里的波动,温柔地吻了又吻。
明天,能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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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血的代价
关键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十五的圆月明亮地挂在天上。我的心不知为何忐忑不安,胳膊一点儿劲也没有,不想让别人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