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看着孟箫说:“我叫你箫,你没意见吧,这样方便,而且显得亲切,可以吗?”
他点头,说:“那我叫你什么呢?”
“然,”我说,“我叫楼曦然,叫我然就好,虽然,我可能比你大些。”
箫说:“我今年二十八岁了,你应该比我小吧。”
“哦喔,我们一样大,”我高兴地说:“还有一个人跟我们是同年,我带你去找他吧,他也很好相处的。”
他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下婉儿。
我对婉儿说:“婉儿,我就这么叫你吧,我和箫去找一个人,你在这儿先和你师兄聊天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婉儿不可思议地点点头,没想到我会让她单独和磊在一起。
我看看磊,他冲我苦笑一下,明白我的用心。
走在路上,箫疑惑地问我,道:“你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轻松地说:“以前没什么事,现在也能没什么事,不然,磊不会刚才那么做。那是你眼里的师兄吗?”
箫点头,说:“还真不像哎,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师兄喜欢男人。不对呀,他也不喜欢男人呀,不然,五弟那么喜欢他,怎么没事儿?”
“谁是五弟?”我问,“是五师弟吗?他喜欢磊?”
箫有些意外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吗?我们,你都知道~~看来,大师兄没把五弟当回事儿,所以没说吧。又或者,大师兄不知道五弟喜欢他的事,才不说吧。”
我不再说这个话题,有事儿回去自己问多好。带着箫,到了徐大哥他们的院落,大声地喊着:“峰,你在吗?”
峰应声出来,见我带来个陌生人,问道:“然,有事儿吗?这位是~~”
“这是磊的三师弟,今年也二十八岁,跟我们同年。”我介绍着,“他叫孟箫,你叫箫就行了。”
他俩在一边寒暄着,我继续往里走,见到葵说:“你也在啊,一起来认识个朋友吧,我新交的,是磊的师弟。”
蕊儿听见我的声音,跑了出来,后面跟着阿冬。
“阿冬,我让雪儿它们来找你,你怎么在这里呀,都追到家了。”我逗着阿冬说。
阿冬有些红着脸地说:“我已经把它们喂好了,才过来的。”
蕊儿过来拽了我一下,我了解地笑了出来,她的脸红了。
晚上,我们一大帮人热热闹闹地又在一起说笑,喝酒,泉也回来了。他这几天,去自家的分号处理一些事情,忙完后赶紧回来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都散了,各自去休息。
泉拉着我的手,一脸的讨好,不肯放。想想,我也怪想他的,就由着他领回了房。
临走前,我在磊的耳边小声地问:“谁是五弟呀?我好奇得很呢。”
磊的脸上一抽,有些僵硬地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我不急,慢慢想,过几天再说来得及。”
磊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连忙说:“我明天就详细告诉你,不用等好几天再说。你明天一定抽出时间听我说,好不好,然?”
我一笑,不回答,跟着泉走了。
泉跟我一同洗过澡后,迫不及待地把我抱上床。
我笑着说:“不会吧,泉在外面有机会,怎么没偷吃呀?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坏坏地把手向泉的身下一撩,他立即深吸一口气,惩罚似的在我身上咬了起来,充满情欲的声音,暗哑的说:“然儿,想死我了。你这小妖精,还担心我,怕我红杏出墙吗?别的人早就不在我眼里了。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醉人的迷乱让人沉浸其中,热情的血Y在身体里奔腾,一切的一切化为热浪,将寂静的夜点燃,久久不能冷却~~
我累极地倒在泉的身上,被他紧紧搂着,喘息未定地说:“我不行了,泉,我已经知道你有多想我了,放我下来吧。”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淘气地说:“你知道的还不够彻底,我想让你再体验一下,明早,我再给你按摩一下,好然儿,跟我来吧~~”
天哪,不是吧。我欲哭无泪地在他的带领下,又疯狂了~~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腰,被他有力的贯穿着,无助地呻吟,下意识地躬起身,咬向他的肩头,十指抓着他的背~~
泉也大吼一声,激情澎湃地爆发出来~~
我软软地放松四肢,陷进黑暗中酣睡了过去,身上的汗珠闪闪发光,让泉情不自禁地得意的笑了。
谁啊,一早就在我身上又揉又搓的,觉也睡得不安生。
我勉强睁开眼睛,无视泉的温柔笑脸,抬手就拍了过去,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你这个魔鬼,就不能放过我吗?”
“然,你好无情啊,”泉委屈地说:“我是在为你按摩呢,你还打我~~呜,我好可怜啊,怎么没见你打大哥呢?”
“他也没搅了我的觉儿,我干嘛要打磊?”我气呼呼地说。
“我是怕你饿,”泉,无耐的说:“都已经快晌午了,你得起来吃些饭哪,不然,我喂你好了。”
他“噔”地跳下床,手里拿着一个小碗走过来。
我伸出一只手,无力地说:“停,我说过多少次了,这样不卫生的,怎么就是记不住。我自己来,不用劳烦你了。”
在我手无缚J之力时,被他强迫地喂下J汤,顺便,他还帮我清理一下流出的Y体,将近一个时辰,这碗只有几口的汤才完全下肚。
终于出得房门了,已经是下午了,磊已经坐在躺椅上等我半天了。
见我摇晃着走向他,连忙伸出手,把我抱到怀里,让我舒服地半躺在他的身上。
我打了个哈欠,问磊:“有事儿吗?也不来救我。”
磊歉意地摸着我的脸,说:“都有黑眼圈儿了,累了吧。再睡会儿,我的事儿不要紧。”
“少装了,”我毫不领情地说:“现在来假仙儿,是不是晚了?什么事儿快说吧。”
磊小声地说:“泉好几天没回来了,我要是进去的话,不是很小气嘛,一会儿,我告诉他,让他收敛些,好不好?”
我闭着眼,说:“说重点。”
“嗯,”他顿了一下,说:“那个五弟,是我的小师弟,比婉儿大一些。他刚来时,还很小,师父就让我带着他,入门的武功也是我代替师父教他的。他很内向,长得也很秀气,不像我,五大三粗的。可能跟我一起的时间有点长吧,他对我有种莫名的崇拜,后来我发现问题了,就跟他分开了。就这样,你要相信我。”
“那以前怎么没说呢?”我不依不饶地说。
“我认为,这没什么吧,”他缓缓地说:“毕竟,他是我的小师弟,又是个男的,不想让你误解我喜欢你,是因为有这方面的爱好。你能明白吗?”
我点点头,勉强的。
“婉儿的事,怎么样了?”我又想起来眼前的事,没在眼前的,遇上再说吧。
磊想了想,说:“我想让他们跟我们一起走,一路上让她明白,我是不会喜欢她的,行吗?”
我无所谓地说:“随便,你觉得好就行。”
磊亲了我一下,说:“然,你这么好,真让我高兴,我还担心你会多想呢。”
“我是觉得,这样,我也许会让箫有机会表现,才能引起婉儿的注意。”
“那我这就让他们准备一下,我们明天一起出发吧,好吗?”磊低声问着。
我点了点头,问:“泉一起去吗?”
磊说:“应该吧,他能舍得你吗? 不如,你问问他吧,毕竟是回我的师门,不像别的事。”
泉正好走了过来,问:“什么事儿?”
磊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看着泉说:“泉,你要去吗?不去也行,我们尽快回来找你。”
泉看着磊,说:“大哥,我去方便吗?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我在这里等也行。虽然,我舍不得然。”
“没什么不方便,”磊想了想,说:“你是我的兄弟,是一家人,师父不会说我的。那我们一起走吧,你也收拾一下。”
泉点头,把我抱进屋,我小声地说:“我可不行了,明天还要上路呢~~”
“放心吧,”泉含笑地亲了我一下,“今晚睡个好觉,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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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牧场里的意外收获
清晨,万物欣欣向荣,我们也在朝阳的目视下踏上新的旅程。
没有金星和蛋糕,云和彤有些无精打采的,我笑着拍拍云的大头,在它耳边说:“这么快就相思了,云不是很吊儿嘛,再说,它们都不让别人骑,当然不能一起走了。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高兴一些吧。”
云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瞅瞅自己的主人—泉,打了个响鼻儿,把头一扭,任我怎么逗它都不回头了。
泉好笑地把几乎趴在马脖子上的我捞起来,说:“云是在生气呢,你都和我一起出来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我回头打了他一下,忍不住笑着说:“云才不会像你一样呢,让你在家,你不干,一定要跟着。”
“磊,”我喊着他,“我的零食都带全了吗?”
“全了,放心吧,”磊赶上来说:“要不要到我这儿来?”
泉赶快把我抱紧,说:“不行,大哥,我才回来,你可不能跟我抢。”
箫也上来,说:“然,家里不是有马吗?为什么不自己骑一匹呢?还要跟他们在一起挤?”
我无耐地长叹一声,问道:“你看有这个必要吗?就算再有一匹马也是闲在一边,顶多背着行李,我们还要费心照料。”
他看看这两位正用目光杀他的男人,明智地说:“对啊,然就是聪明,知道也用不上。”
两位男人一起露出满意的表情,箫暗自吁了一口气。
我把雪儿和银焰也留在家里了。带着雪儿好醒目,只带银焰又怕雪儿不高兴,只好两个都不带了。
婉儿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看到我们谈笑风生的,一个人在后面也不上来。
我看了看箫,冲他噘了下嘴,眼神向后瞭了一下,笑了。
箫知趣地后退,跟婉儿并排走了。
我们加快速度,在傍晚时分来到飞龙堡的牧场。
我看着眼前成千上万的牛、羊、马们,嘴一直是o型地张着,放牧人都热情地跟磊打着招呼,他们都高喊着:“大当家好!”高昂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与那些别院的人比起来,更有一股大草原上的血性汉子的磊落和豪气。
我小声问泉:“他们怎么不喊主人呢?”
“那是因为,别院里的人都是仆人,是家人,大哥虽然一直不让他们那么叫,可是严叔一定要那么叫,就像陈叔一样。这里的人,都是大哥的兄弟,是伙伴,虽然大家都想叫他主人,但是,被他拒绝了。”
原来,磊在冷酷的面具下,这么感性,我暗暗点头。
跟随大家,我们一直来到牧场的主屋,在主事的带领下,我跟在泉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一路四下张望着,走了进去。偶尔,泉要扶下我,因为我根本不看路。
从外面看时,只觉得这是个一般的木屋,就是大一些。进到里面,才觉得不是大一点儿。
空旷的大厅,只有几张长木椅摆成几列,最中间是张长木桌,四周有几张靠背椅围着,一看,就是给主要人物准备的,磊已经在正中间落座了。
泉领着我,坐在磊的下手边,箫和婉儿也挨着坐了下来。
主事坐在我对面,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心想:这个小伙子,看来没什么武功,怎么还坐在泉少爷上面,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座位还有这些说道,正向对面的人打量着。
嗯,这个主事,一看就是个忠义之人,正气凛然的,四十来岁的年纪,看向磊的眼光是那么坦荡,而且面带尊敬,一点儿都不为磊的年纪轻而小看。
他旁边的人,看着文静些,也没有那些草莽之气,应该是负责文案工作的吧,再下面,就是一些热血男儿了。
就听磊说:“马主事,这位是然,看到然就像看到我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马主事吃了一惊,连忙说:“大当家,放心吧,我记住了。”
磊对我说:“然,这位马大哥是牧场的主事,旁边是主薄王岩,再往下是分管不同的畜群的头目。”
我点点头,冲他们一笑,说:“大家叫我然就好,也别论岁数大小了,这样亲切。马大哥,我要请你多关照了。”我最后把目光转向马大哥,冲他一鞠躬。
磊满意地点点头,看到马大哥要站起来,连连摆手,说:“马大哥,不要跟然多礼,自然一些就好。”
这是,天已经黑了下来,王岩说:“大当家,篝火已经准备好了,烤全羊也已经烤上了,我们出去高兴一下吧。”
“好,”磊站起来说:“很长时间没过来了,今晚,大家就尽兴地狂欢吧,能喝酒的,只要不影响明天的事,就多喝些。走吧~~”大手一挥,拉着我的手,率先走了出去。
我回头看了看,那些人都张着大嘴,愣愣地看着磊和我,只有马大哥和王岩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推搡大家跟着出来了。
我使劲地掐了磊的大手一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磊故意地搂了一下我的肩膀,冲我笑了一下。
他是故意的。我恨恨地踩了他一脚,回头又看了一眼大家,果然,一个个儿的,都要昏倒了,只有马大哥还算是正常,连王岩都有些吃惊了。我冲他们歉意地笑着,连连点头哈腰的,努力地笑,脸皮都要僵化掉了。
泉也过来凑热闹,大手在我头上揉搓一下,还坏笑着。
我的心情正不好,也没多想什么,下意识地飞起一脚踹向泉,泉也不躲,哈哈大笑。
我心里一阵懊悔,上当了。果然,一回头,大家又都呆若木J的站着,这回连马大哥都坚持不住了,我恨恨地又踢了泉一脚,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差这一下。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都把我看成男的了。可是,这世上男男之恋,不是也有吗?连我们那个世上都有很多的,有什么吃惊的呢?
其实,真正让他们吃惊的,是第一次看到磊脸上的温柔笑意,还有就是泉也一反以前的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的样子,居然对一个小毛头这么容忍,而且看来,我们三人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呢。
烤全羊好热闹啊,围坐在篝火边,暖暖的,有说有笑,几十人,六只羊六个烤架一起,大碗酒也端上来了,大块R也上来了,我很快地跟这些血性汉子打成一片,在他们中间大声地说,大声地笑着。
王岩一直跟在我身边,不离左右,大概是磊的授意吧。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来,我们也喝一碗,你都跟着我这么半天了,不跟你喝一碗,有点儿对不住你呀。”
王岩连连摆手,说:“酒足饭饱了,我再也喝不下了。”
我已经有些上晃了,拉着长声说:“什么吗?我也不能喝酒,可是今天这么高兴,不喝怎么行。是不是哥们儿,是哥们儿就干了它!”
旁边的汉子们起着哄说:“就是,就是,小兄弟这么豪爽,王岩,你不能给我们丢脸呀,喝了它,喝了它。”
在大家的加油声中,我和王岩一口气干掉那碗酒,热烈的掌声响起来,我的酒劲儿上来了,往后一倒,就要躺下了。
咦,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向后退着,伸出手,大着舌头说:“你们要到哪儿去?来喝酒啊,怎么都往后退了,过来呀。”
大家哄笑成一片,就听耳边一个声音说:“还喝呢,就这酒量,还跟人家拼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头使劲向后一仰,憨笑地说:“是磊呀,你来跟我喝吗?来,喝它一大碗,多爽!大碗喝酒,大口吃R,快意江湖,除暴安良~~这种生活,我想往了好久呢~~”
磊当着大家的面,张口吻了我一下,又把我扛在肩上,就往后屋走。
我还浑然不知地拍着磊的后背,叫着:“放我下来,我要跟兄弟们喝酒~~我要下来啦~~”
P股上挨了一巴掌,磊大声说:“闭嘴!再说话,我就好好地教训你,”又赶紧揉了揉,说:“听话,再喝,明天就起不来了。”
我费力地抬起头,正好看见婉儿哀怨的眼神看着我。
“婉儿,婉儿,”我大叫着,“快来救救我,快来呀,我要跟你一起睡,婉儿~~”
大家又哄堂大笑起来,婉儿的脸也羞红了,不知怎么办好,这时,箫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婉儿稍微愣了一下,刚要挣脱,箫一用力,眼神温柔而坚定地看着她。婉儿低下了头,不再动了。
箫借着酒劲儿将手搂紧,在婉儿耳边说:“这些年来,你的心里就一点儿都没有我吗?”
婉儿猛地抬头看着他,脸在火光的照S下,有些红~~
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看着棚顶的原木天棚,上面的树皮还没去掉呢。
我用余光两边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简单极了,两个木板大铺分别在两个窗户下,看来是伙计们睡的大通铺。磊在一边搂着我,泉也横在一边,正睡得香呢。
看了看对面的大铺,哦?是箫和婉儿,正东一个,西一个地睡着。
我故意大声地咳嗽着,呻吟着(这倒是真的,一咳嗽,头更疼了)。
磊先醒过来,用手摸着我的头,轻轻的按着,小声说:“让你喝那么多酒,头疼了吧,不听话的小鬼。”
泉和箫都醒了过来,我望着箫不怀好意地说:“箫,你的手脚好快哦,进度很大呀。”
箫小声说:“然,不要大声说,我们什么也没做,都喝多了。大概是马大哥把我们都送到一个屋的吧,什么事也没有。”
我挣扎地叫着:“婉儿,快起来呀,你床上有男人!快起来呀~~”
箫大惊失色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磊和泉都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阻止,任由我喊着。
婉儿睁开眼睛,揉着头说:“什么事儿?我的头~~”
我大叫着:“头什么头,昨天让你跟我睡,你不干,现在好,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让你搂着睡了一宿,你说,你怎么对箫负责!”
磊和泉听着我的颠倒黑白的说教,强忍着笑,用手捂住嘴,看着我胡闹。
婉儿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箫,反应不过来,傻了。
半晌儿,她忽然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看到磊在一边,脸又白了,嘴张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痛苦地笑着,(头太疼了),继续着歪理,说:“婉儿,不是我说你呀,你的手脚也太快了吧,我才说要你陪我睡,你马上就抱着箫睡,怎么不想想,箫是个大男人,这清白谁负责?不管怎么样,你和我睡,没什么的,我是个女人嘛,好歹是跟你同性的,现在倒好,我也必须对磊和泉都负责了。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为什么不跟我睡呢?”
磊和泉已经在床上有些抽搐了,把身子卷成一团,箫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婉儿的思想有些混乱,茫然地问我:“你是女人?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有这样了,”我又冲着箫说:“箫,为了大家的清白着想,如果,婉儿对你负责的话,你是不是同意?”
箫看了看婉儿,没吱声,他有些明白了,不忍见婉儿上当。
真是白痴,亏我这么帮他~~我在心里骂了他几句,用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把头低下了,不再看我,也不看婉儿。
这样也行啊,我心想道。
“婉儿,”我再接再厉地说:“你看,磊和泉,现在多痛苦呀,你这是害了他们哪。”
婉儿顺着我的话看向他们,我痛心疾首地说:“因为你的疏忽,现在,我只能对磊和泉负责了。那,现在,你是不是一个敢负责任的人,就看你的了。”
我勉强下了床,爬到婉儿的身边,抓着她的肩膀,用悲愤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睛说:“婉儿,你是不是一个勇于负责的人,光明磊落的人,你现在就回答我,马上!”
婉儿的思绪停留在我最后这句话上,下意识地说:“我当然是了。”
“好,”我大喝一声,随即把箫的手抓起来,放到婉儿的手里,郑重地说:“现在,我就把箫交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我跟他是同年生人,就是兄弟,把我的兄弟交给你,我很放心。你们现在出去想一下,相互沟通一下,我们还要出发呢。去吧~~”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们推出了门,顺着房门坐了下来,捂着头呻吟着。
磊赶紧过来,把我抱上床,泉已经在那里笑成一团了。
我踢了他一脚,说:“别笑了,你的笑声让我的头更疼了。再笑,我把你也嫁出去。”
泉深吸了一口气,把已经憋红的脸抬起来,问我:“你已经必须要对我负责了,怎么还能把我嫁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说对你负责,又没说怎么负责,把你嫁出去不就是在负责了吗?竹口木啊,你。”
“什么是竹口木,”泉不解地问。
磊在一边用手划了一下,笑着说:“笨。”
“你才笨呢,大哥,你骂我。”泉不服地说。
“不是我骂你的,”磊一指我,说:“是然,你有本事骂回去吧。”
泉看了看我威胁的脸一眼,摇摇头说:“我怕然把我嫁出去。”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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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兵不血刃;单挑小师妹
终于,我的头稍好些,正要准备走,马大哥来说,有消息传来,雪儿和银焰从别院跑了出来。
我对磊说:“它们来找我了,我们在这儿多待上一天吧。”
“你能确定吗?”磊问着我,我点点头。
磊吩咐马大哥,“传令下去,如果见到一只白虎和一只雪狼,就告诉它们来这里找然。不要主动伤害它们,跟它们说话就行,它们能听懂。”
马大哥有听没有懂,但还是转身出去,把磊的话如实传下去。
泉领着我,在四处游荡着,我有些累,对泉说:“我想歇歇,有没有什么好地方,木床太硬了。”
泉的眼睛一亮,抱着我,飞身向一个庞然大物冲去,到了跟前,一运气,就飞了上去。
泉的手一松,我就坠了下去,我才张开嘴,就落在一片松软之中。
我惊喜地发现,我们在高高的牧草堆上,堆积如山的牧草松软而且干燥。满意地冲着泉,招了招手,拍拍我身边的位置,他一个饿虎扑食,把我压在下面。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到一边,身子一扭,枕在他的肚皮上,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望着天。
泉轻叹了一口气,说:“然,我就不能多得点奖励吗?”
“嗯哼,”我肯定地说:“是不能,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的,你想干什么?”
“至少让我亲一下吧,”泉不死心地说:“这里这么高,不会有人的。”
“少来,”我斩钉截铁地说:“你的作风是,吃一口、想二口,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不能对你松口,不然,我尸骨无存。”
“然,”泉惨叫一声,说:“我怎么在你的心里是这样的,我不要,你改过来啦~~”
下面有个声音在喊道:“泉少爷,您在上面吧,大当家请您去一下。”
“哦,真是的,”泉无耐地说:“在这儿,也能让你找到,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笑着踢了他一脚,他装模作样地一声惨叫,一个飞身,翻了出去,留下一句:“我马上就回来。”
我闭上眼睛,心静了下来,听着远处的吆喝声,不知不觉地昏昏欲睡。
忽然感到身边有人落了下来,我轻声说:“泉,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还真是很惬意呢,”婉儿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一看,真是她,正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我随意地拍了拍身边,“坐下来吧,有话就说吧,我一定配合。”
她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说:“你真是女人吗?一点都不像,大师兄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呢?”
我一伸手,把她拽倒,躺在我身边,看着天上的云,说:“你看那云美吗?”
“嗯,”她也认真地瞅着,说:“是很美,那又怎么样?”
“那你想不想摘下来,自己上去试试看?”我又问道。
“这么看,有点想。”婉儿轻声地回答。
“可是,你现在躺在这草堆上不舒服吗?”我侧过身,看着她的眼睛说。
“舒服,”她奇怪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跨度这么大。
我耐心地说:“你看,你大师兄就像是天上的云,远离你,但是在你的脑海里,他就像云一样的美丽,让你想拥有。而你身边的箫,就像是这草堆一样,让你这么舒服地享受着,你的目光却只停留在云上。”
我看了看她那若有所思的脸,接着说:“在你身边让人感到舒服的,你从来没注意到,那天边的云虽然美,却是镜花水月。你好好想一想吧,对箫来说,这是很不公平的,他们在你眼里的位置是不一样的,起点相差悬殊。虽然,箫并没要求你公平地对待他,他依然在你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你。”
婉儿的脸上有些动容了,痴痴地看着我,过了好半天,才说:“你让我真的好意外。我原本是来跟你谈判的,早上的事,我已经明白了,但是看到三师兄的高兴劲儿,我又不忍伤害他。对大师兄,我还不死心,所以才找上你的。”
我笑着说:“我们都喜欢磊,让我们一起继续喜欢他好了。但是,你一定要分清,是崇拜,还是爱。你是磊的小师妹,对我来说,就像是家人一样,我希望在我接受你的同时,你也能接受我。我用生命来爱着磊,而箫,也是这样吧,所以才可以守护你这么久。”
婉儿真诚地对我说:“谢谢你,对我一丝防范之心都没有,要知道,在这里,没人会赶过来救你的,你却这么信任我。”
我笑着说:“我是信任磊。他说过,你人很好的,要我一定跟你好好相处。我不是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的,但那是以你的性命为代价的。为了磊,我也不能伤害你,如果,你真的动手,我会选择接受的,我不能让磊因为我而难过。”
她深深地看着我,我坦诚地回视她,半晌儿,她说:“我相信你的话,对不起,我会有这种念头。大师兄为什么会喜欢你,我想,我明白了。我下去了,大嫂。”
我高兴地笑了,冲她挥挥手。
刚把眼睛闭上,身边的草又下沉了,我问着:“又是谁呀,就不能让我睡会儿吗?”
唇上熟悉的感觉深吻着我,我张开嘴,迎接挑战,眼睛依然闭着。
唇上突然一轻,气愤的声音质问我:“你就不看看人吗?万一是坏人,你也不抵抗吗?”
我嫣然一笑,说:“磊,这么气愤吗?泉也坐下吧,你们,我还是能分辨的。”
磊大手一伸,将我一翻,压在他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目光里有些伤感,我倒有些不明白了。
“答应我,”磊双手抚着我的脸,说:“不管是什么人,伤害你的时候,你都要保护自己,答应我,现在。”
“可是,~~”我还没说完,磊就打断我的话。
“没什么可是,不论是什么人,包括我在内,我要你先保护自己。”磊把我的头压倒在他的胸口,我听着那心跳声,明白了。
那心跳短促有力地快速蹦着,一下儿下的,他是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
泉无言地躺了下来,用手在我的后背上轻抚。
“你当我傻吗?”我打了泉一下,“拉着我四处乱逛,找到这个草堆就迫不及待地飞了上来,一定是有事。”
泉诧异地问:“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说,“是你让我感觉有事儿的,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能让你这样,我当然要顺着你了,你在为我担心,不是吗?”
泉猛地抬起头,冲上来亲了我一下,眉开眼笑的。
我趴在磊的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毕竟宿醉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呢。
直到我睡醒了,磊才抱着我,和泉一起飞下草堆。
我的精力恢复过来了,缠着磊要去草原牧马,体验生活去。
没办法,泉和我骑着墨云奔了出去,磊还有事,走不开。
飞奔到马群,我大声地吆喝着,像那些兄弟一样,泉在后面乐得哈哈的,不时把头放在我的肩上,笑得没了力气。
正高兴地策马狂奔,二道白光向我冲了过来,马群惊慌失措地跑散了。
云倒是没什么反应,还迎向那白光。
我高兴地大叫:“雪儿,银焰,我好想你们啊~”
泉在后面说:“你怎么知道是它们呢?”
“猜的,”我笑着说:“那些马都吓走了,云不但没害怕,还迎上去,不是它们的话,怎么可能嘛。”
这时,那二道白光已经在马前停下来了,果然是雪儿和银焰。
我一跳,跳下马来,张开双手向它们迎了上去。
一人二兽在草地上翻滚着,疯闹着,泉也忍不住加入进来了。只不过,雪儿对他可没有对我这么照顾,一会儿,泉就苦笑着说:“不玩了,不玩了,雪儿就会欺负我。”
我大笑不已,把雪儿搂住,揉搓着它的大头。
玩够了,我骑着雪儿,泉在后面跟着,嘴里不满地说:“然,跟我一起骑马吧,来嘛。”
雪儿忽地加快速度,在我的指引下,冲向营地。
一进营地,没出去的人都惊奇地看着雪儿,离得远远的。我大声地说:“没关系的,雪儿不伤人的。”
磊听到声音,走出来一看,笑着对雪儿说:“你还真是不乖呢,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出来,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雪儿不服气地向磊喷出一口气,我打了它一小下儿。
磊让人把准备好的R拿出来,我从雪儿背上下来,它和银焰就大口地吃了起来,满意地冲磊点了点头。
泉也回来了,把我抱在怀里说:“雪儿这小子,敢跟我抢人了,大哥,让人把它送回去吧。”
雪儿抬起头,不屑地看了泉一眼,又低头吃了起来。
大家都被逗笑了,刚才的紧张也不见了。
晚上,一些兄弟拿着酒坛来找我,还想跟我喝酒,我刚要去,磊一把抱住我,冲他们使个眼色,他们都转身走了。
我回头皱着眉说:“我要去,他们跟我是哥们儿,这说明我的人缘好,为什么让他们走了?”
磊掐着我的鼻子说:“你明天又不走了?还想头疼不成。”
“我不会少喝些吗?”我不同意地说。
磊摇摇头,说:“我已经发现你,不喝正好,一喝就多,喝上听时,多大的碗都敢往嘴里倒,坚决不能再喝酒。”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我噘着嘴走到婉儿身边,对她说:“婉儿,咱们来喝吧,不带这些臭男人。我在泉家时,也跟芸娘她们喝过酒的,我们少喝些就行了,来不来?”
婉儿看了一眼箫,我笑着说:“箫好幸福啊,她这么快就得气管炎了,现在就看你的脸色过活了呢。”
磊过来,把我抱起来直接回卧室了,对泉说:“泉,快来,然再不收拾就要成酒鬼了。”
我大叫着,不依不饶地说:“现在就欺负我,这责任我可不负了。”
大家哈哈大笑,乐得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只有婉儿红着脸,被箫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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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重现杀手
回到屋里,我捶着磊,还说呢,“真是丢脸到家了,我现在是一点儿家庭地位都没有了。”
磊低头把我的嘴堵上,良久,把我放到床上,动手给我脱衣服。
我叫着:“不行,我还在生气呢, 不会理你的。”
泉在一边打趣地说:“哦,然的心里也这么色情啦?大哥是要让你去洗个热水澡,你的心里是不是在想些没用的啊,放心吧,那也是洗澡后的事儿。”
“热水澡?”我的眼里放S出二颗心型的电波,一副垂涎若滴的样子来,比磊的速度更快地往下脱着衣服。
磊一把抱起我,就往浴室走去,我从他颈后看去,才发现不是我们今早醒来的房间。
“换房间了?”我问着。
“嗯,”磊好笑地说:“才发现呀,不然,哪儿来的浴室。这是我在这里的专属房间,平时是不用的。昨天来得匆忙,他们还没收拾好,你就喝多了,所以才随便地找了个屋。”
泡在热水里,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手下意识地往身上撩水。一个不留神,我一下子滑了下去,双手还乱比划着。
一只大手瞬间把我捞起来,我张嘴吐出一口水,干咳着,头发也湿湿地贴在脸上,还滴着水,像个落水的小狗似的。
磊把我搂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气得笑了出来,“你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呢,洗个澡也差点被淹到,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水面上涨,泉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了?好像有人被水呛到了,不会吧。”
我的气息终于顺了过来,举起一只手,态度好好地说:“是我,是我,还是我,你没猜错,就是我。”
磊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对泉说:“这个迷糊蛋,刚才差点把自己淹死。洗个澡能把自己洗成这样儿的,还头一次见到。”
我全身无力地靠在磊的身上,冲着泉说:“失误,失误,下次一定小心。呵呵~~”还陪着小心,讨好地笑了笑。
“还下一次呢?”泉笑着摇了摇头,说:“看来,我们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否则,你不定干出什么事儿来。”
“不用,”我举起双手抗议,心想:那我不是没有人身自由了吗?
“谢谢关心,但我一定会小心的,就不用贴身保护了。” 我偷偷地低下头,咧着嘴,做了个鬼脸儿。
磊在我耳边小声说:“再有下次,我就让你第二天起不来床,不信,你就试试看。”已经有些昂扬的小磊在下面顶了顶我的小妹。
我的脸一红,举起手发誓,“我一定小心,一定,一定。”又小声地说:“现在,能撤军了吧?”
磊好笑在把我挪开一些,拿过浴巾给我洗了起来。
我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泉和磊,也爬上床,躺在两边,双双叹了口气。
我奇怪地看看他们,说:“怎么啦,我又让你们费心了?没有啊,我一直表现很好的。”
“不是,”泉在我耳边说:“我想,我应该再洗个凉水澡才能睡得着。”
我掐了他一下,说:“那我去找婉儿睡好了,这样,就不用你去洗凉水澡了。”
“不要,”泉搂住我,“还是搂着你睡,比较舒服。睡吧,我保证不惹你。”
疯了一天,我也累了,一会儿,就香甜地睡过去了。
两个大男人在旁边瞅了半天,无耐地相视一笑,“还真拿我们不当回事儿,睡吧,大哥,她还真睡得着。”
我精神好好地坐在磊的身前,和婉儿,箫一起说笑。
磊和泉今天都好严肃,也不说话。只有我回头冲着他笑时,磊才勉强给我一个微笑。
婉儿在一边偷瞄了磊几眼,彻底死心了。磊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她的心凉透了。
箫发现婉儿的情绪有些低落,与她并排骑马,伸出一只手拉住婉儿的手,冲她一笑,温柔敦厚。
婉儿转过头,笑了下,心想:然说得对,大师兄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天上的云,看得到,摸不到。三师兄才是我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