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慈淌苷夥蒉限危抑皇窍肴梦颐且黄鹈靼滓患拢蔷褪侨难≡瘢男摹n也皇且蛭≡裎也耪饷此档模绻颐悄茏雠笥训幕埃奔涑ち耍憔突崦靼孜宜档氖钦嫘幕啊5肝颐鞘桥笥眩憧悸侵笤俑掖鸢赴桑衷冢愕男那樘ざ皇屎献鋈魏尉龆a!?br />
她无言地站起来,对我点下头,又看了看泉那依然冰冷的俊脸,灰心丧气地向楼上的客房走去。
饭桌上的气氛沉闷极了,大家都不吱声,我笑着说:“大家吃吧,就当这是支小C曲,我们不要浪费黑姑娘的这份心意,好不好?”
泉伸手在我的头上揉了揉,给我夹了一只大虾,停了一下,又夹到自己碟里,把皮去掉才又夹回我的碗里。
三娘笑着说:“哟,多情公子才显露出本色呀,我刚才以为是见到另一个冷面煞神了呢。”
泉坦然自若地说:“我那样对上官姑娘说,也是为了她好。明知不可为之事,就应该及早告之,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黑姑娘也是个明白人,多余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对吗?”
三娘的眼神一转,对着我说:“然,能这么叫你吗?你还真是厉害呢,平时不见你说话,一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几句话,就把尾追多情公子多年的痴情女说退了,让我真是佩服啊~”
我看向她的眼神深处,觉察到那里似乎有一簇火焰在燃烧,却散发出阵阵儿的寒意。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有一丝虚假,”我伤感地笑了一下,说:“这种痴情最是伤人,但也最是让人难以忘怀,痛的时候,也是痛到骨子里去的。我倒是佩服三娘呢,谈笑间将风云变幻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点,我是学不来的。”
我另一边的敏儿突然在桌下踩了我一脚,我一怔,正好看见对面三娘的眼神中寒光一闪,又委婉一笑,扭头对磊说:“堡主,这位然真是厉害呢,我又没说什么,她倒是给了人家一个软钉子碰呢,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呀~”
“哦?三娘,你的话,我有些没听懂呢,”磊云淡风清地说:“然说得话,只怕我更是如此,不如三娘仔细解释给我听,行不行呢?”
三娘的脸色一僵,又笑了出来,说:“罢了,罢了,连堡主这样的人物都没听出来,想必是奴家多心了。来,我们继续吃菜吧,这酒也要再满上呀~”
“来,我给各位都满上,”三娘离座殷勤地给大家都倒上酒,说:“来,我们喝一杯吧,为了大家有缘相识,干杯!”
她一口喝下杯中的酒,笑着说:“我可是先干为敬了,诸位请吧。”
大家推辞不过,也都喝了下去。
我刚把酒杯放到嘴边,还没等喝下去,敏儿突然抢过我的酒杯,说:“然主子,你不能饮酒的,唐大夫不是说过吗?这杯酒,我替您喝了吧。”
她说完,也不等我说话,就一口气喝了下去,把酒杯放到自己的面前,也不抬头看人。
“哟~,好一个忠心的奴婢呀,”三娘的脸色有些变了,语调高昂起来,随即又恢复了过来,说:“瞧瞧我,也不知道然不能饮酒,真是罪过呀。这样吧,我自罚一杯,当作是赔罪了。”说完,又一口干了一杯酒。
这顿饭吃得真是~~冷清啊,要不是三娘极力维持着,只怕没等吃完,就会散了。
好孬等到大家放下筷子,泉连忙说:“然,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我们先回房吧。”
磊也说:“是呀,你们先回去吧,思儿你们也一起走吧,我一会儿就上去。”
泉拉着我的手,跟三娘一点头,往回走了,思儿也拉着敏儿跟上我们。
上了楼,泉并没直接走到我们的房间,而是来到思儿她们的房间。
一进屋,泉就让敏儿盘腿坐下,他的双手放在敏儿的背上用力一推,敏儿张嘴吐出一口血来,脸色也惨白了起来。
我吃惊地看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说:“敏儿,你、你怎么这样了?是不是那个黑寡妇使的坏?”
泉看着敏儿说:“谢谢你为然这么做,不管你是为什么原因来到我们身边,这一刻,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自己。你放心,以前的事,没人会再追问你。”
敏儿无神地看着我,小声地说:“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然主子,你不是问过我,如果我有武功的话,会不会保护你,这就是我的回答。”
我流着泪说:“我说过吗?不过,听着好耳熟。”
她点头说:“就是那次,你喝多的那次,我一直记在心底,从没有忘。还有,在除夕夜那晚,你的话,让我悔恨原来的自己。”
泉从怀里拿出一支小瓶,倒出一粒清香的药丸,说:“吃下去,虽然不见得对症,但是绝无坏处。你自己运功療伤,一会儿再说话吧。”
我在泉的怀里不安的瞅着敏儿,一脸的心疼。
泉小声说:“然,别担心,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这可是磊刚才在桌下S给我的药,想必是师父给的,应该没大问题的。”
我吃惊地回头看着泉,说:“你们早就知道了?那还看着敏儿喝下那杯酒?是不是人哪,怎么能那么做?太让我失望了~~”
思儿在一边打断我的话说:“然主子,你错怪泉少了,如果不是敏儿替你喝下那杯酒,我们根本没想到,黑寡妇居然敢当着主子的面儿,给你下毒,真的。看到敏儿这样做,我们才想到那酒里有问题。”
“对不起,”我愧疚地看着泉,低下头说:“你骂回来吧,我不生气,真的。”
泉把我搂回怀里,深情地说:“我不怪你,这才是你的真性情。如果你不这样说,反倒奇怪了。他应该没事的,你放心吧。”
过了一会儿,敏儿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我没事儿了,然主子别担心,这药虽然不很对症,却很有效的。”
她看了看我们,说:“我也应该说实话了,我是个男人,岷,是山字旁边加个民字。黑三娘也是组织里的一员,不过,她的地位要比我高。不管你们怎么处置我,我无话可说。”
我冲动地说:“你怎么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那干嘛还说什么处置不处置的,你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知道吗?”
季岷感动地看着我,说:“然主子,就是因为你这样,才感动了我。你明知我是有所图才来的,却是那么信任我,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疏远,为什么?”
“傻瓜,你本来就是个好人,”我含着泪说:“你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嘛,你也不想做坏事的,不是吗?再说,我们不是让思儿在你的身边吗?你还这样对我好,我好后悔~”
“然主子,你不要这样,”季岷着急地说:“虽然思儿在我的身边,但那是正当的防卫手段。你对我依然如故,我只是个低微的小人物,在那个组织里也是排不上数的。只是,我的武功还可以,再加上长相还行,就被派来了。这段时间,也没上报什么信息,所以,他们才派比我狠毒的黑寡妇出马的。”
泉点头说:“你放心,你所说的,我们都会相信的。这跟我们了解的差不多,不过,你的毒还是不能大意,这段期间不要用内力,不然,情况会不好的。”
他(从现在开始恢复男身)点头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思儿笑着说:“那我也恢复男装了,明天,我们一起穿回男装吧。”
我笑着说:“那不是说,我要穿女装了?我可不行,太麻烦了。”
他们都低声地笑了起来。
磊从门外进来,说:“这么开心,没事儿了吧?”
我笑着说:“你是怎么摆脱那个寡妇的?”
他笑着说:“冰山喽,反正她也不是对我真的情意绵绵,我也懒得理她。”
“季岷重新见过主子,”季岷站起来,对磊深鞠一躬,说:“是岷江的岷字,男性。”
磊笑着说:“等这一天,没想到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要有过多的担心,只要想跟着我们,就安心地待下去,明白吗?”
他点头,说:“只是,他们不会轻意放过我的。”
磊笑着说:“我从来就不是个怕事之人,你安心养伤吧,我们过去了。”
跟着磊,我一脸崇拜的表情,让磊好笑地把我抱上他的腿,说:“然,你的脑子里面又想些什么呢?”
我含羞地低下头,摆弄着衣角,小声说:“这两天,我才发现磊的酷样儿又回来了,还是那么吸引我。”
“呵呵~,那我以后也对你那样子冷冰冰的,”磊笑着说:“然,你确定你能受得了就行。”
“说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说:“是对别的女人那样才喜欢,敢对我那样,小心家法侍候!”
我们三个齐声笑了起来,混然不知明天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感谢各位好友;每天都有人给我留言;这让初出茅庐的本人……我;感动江湖处处有情在;也希望自己这条小鱼能越游越欢;会有更多的朋友喜欢这个故事;继续支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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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落难(一)
我们在清晨的曙光中上路了,奇怪的是黑三娘并没有跟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退堂鼓了。
出了县城,我们就加快速度,想快一些赶到下一个城镇。
我看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树,抬头对磊说:“这光秃秃的景色看着有些凄凉,还是春天好,万物复苏的,生机盎然。”
磊笑着说:“那我们就多玩些时日,走得远些,陪你玩个够,再把所有的别院、分铺什么的,走个遍,好不好?”
我开心地说:“当然好,不过,你们能离开那么长时间吗?”
“没事儿,”他温柔地说:“我把一切暗中交给魂了,我不在,他在幕后指挥一切。”
我点头,笑着继续看着依然光秃的景色。
突然,从路边的大树上飞起几只老鸦,“哇~,哇~”地乱飞乱叫,让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乱蹦。
磊一勒马缰绳,停了下来,对泉说:“小心,好像有埋伏。”
我也四下张望着,什么都没看到。
磊突然抱起我飞身下马,把我放到季岷的马上,看着他说:“然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们拦下来的人,你带着她先走,我们会在后面赶上的。”
磊专注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能办到,是不是?”
“放心,主子,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会保护然主子的。”季岷在我身后坚定地说。
这时,泉厉声说:“他们来了!”
我突然看见一团团白雪球从近处的小山坡上滚下,还没等看清呢,磊用力一拍季岷的马,急促地说:“快走!”
我们就向前疾冲了出去,季岷的手牢牢地围在我的腰间。
我努力回头,用余光看见有二十来个白衣人攻向他们三人,心急地说:“敌人太多了,我不放心。”
他坚定地说:“我们留下只能让他们束手束脚,给他们添累赘,所以,我们只能快跑。”
我不再说话,一心想着他们会不会有事。
正在飞奔着,突然一个黑影从斜上方向我们扑来,眼看那利剑就要刺上我了,身后的季岷猛地扬一下手,从他的手上飞出一道寒光,直奔那道黑影~~
那把利剑连忙一挡,就听“当”的一声,随即那个蒙面的黑衣人凶狠地说:“你竟敢背叛,可知道下场是你所承受不了的?”
“我知道,但是心意已决,”季岷挥舞着一条细细的链子,另一头拴着一个寒光闪闪的长尖,有些像枪头,与那个体态像个女人的蒙面人打到一起。
我听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好熟悉,心想:是三娘吗?
季岷在我身后小声说:“我缠住她,你骑马快跑!”
我摇头说:“不行,你不能用内力的,我们一起走,我不会留下你的,不然,我们都不走。”
他叹口气,说:“怕是一个都走不了了~~”
突然,他吐了一口血,说:“你先走,我下去~~”
我一把反搂住他,用腿一磕马肚子,说:“一起~”
那蒙面人得意地笑着说:“谁也走不了,都把命留下吧。你的身上应该有我想要的东西吧,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紧张你。”
正在危机之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谁说的,有我在,你也想留人?”
一道人影从后面飞了上来,脸上蒙着一块白手帕,有神的双眼看着我说:“你们先走吧,这儿就交给我好了~~”
我看着那有些熟悉的眉眼,刚想说什么,季岷已经拍马跑了起来。
我来不及思考,专心地看着前面的路,感觉身后的压力越来越大,知道他已经受伤不轻了。
我也不辩路了,任由马儿自己跑着,反正我本来也不知道路,顺其自然吧~。
我全力支撑着身后的季岷,他已经几乎完全靠在我的背上,就像上次泉那样~~。
我的心里一激灵,害怕在大声喊着:“岷,岷,怎么样了?没有事儿吧?”
他有气无力地说:“放心,还死不了,不过,然主子受累了~~”
“说什么呢,你没事儿就好,”我有些高兴地说,想回头看看他。
他连忙说:“坐好,我真的没事儿,别摔下去。”
我点头,把他的双手都拉过来,放到我的腰上,说:“你搂住我,我能挺住的。”
他的一只手上还垂着那个链子呢,用另一只手把它缠绕在宽大的衣袖里,将那个枪头也收了回去,就搂住我不放了。
也不知道在马背上过了多长时间,在我终于要趴在马脖子上时,我看到了一个比镇还得小多比一般村落还在大一些的名副其实的小镇,强打精神支持着。
马儿自己来到一个小客栈门前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位老伯,看着我说:“来住店吗,公子?”
我点头看着他一脸的老实厚道,说:“老伯,帮我一下,好吗?”
他走过来,抬手扶住季岷,我挣扎着跳下马,伸了双手接住他下滑的身体,与老伯一起架起他,走进简陋的客房。
用尽全力,把岷扶到床上,看着他惨白的脸,我心疼地问:“你还好吗?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找大夫。”
他睁开无神的双眼,看着我一笑,说:“我先歇一会儿,再给你写个方子,你直接去抓药就好了。”
我高兴地说:“你也会医术?”
他笑着说:“不是的。只是受伤次数多了,多少知道一些药性而已,不过,要麻烦您替我熬药了。”
我摇着头,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你身上没带着药丸什么了吗?”
他苦笑了一下,说:“我怎么能带着呢~。你别担心,我只是强用内力,吃些补药就行了。”
我点头,回头对老伯说:“您这里住一宿多少钱?加上饭钱呢?”
老伯笑着说:“一天一共五钱银子就行,我这里吃得住得都不是很好。小本生意,公子打算住多久?”
我皱着眉说:“我也不知道耶~,这样吧,走时再算,行吗?”
“好的,好的,”老伯连连点头,说:“这位是不是有病啊,街上不远处就有药铺,也有坐堂的大夫,很方便的。”
“谢谢您,老伯,”我含笑对他说,“您先给我们弄些吃的吧,简单一些就行。”
老伯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对季岷说:“我身上没钱哪,怎么办?”
他一笑,说:“我身上有你送我的红包,你刚才一问钱的事儿,我就想到了。给,你拿去吧。”
我接过红包,笑着说:“好人有好报啊,看,这就是个实例。不然,我们只有露宿街头了,对不对?”
我从有些摇晃的桌子上取过笔墨,说:“你能写吗?”
他费力地坐起来,我连忙扶着他,把纸铺在他的腿上,下面垫上个四方的托盘,把它反过来,说:“这样行吗?”
他笑了一下,手有些颤抖地写下一些药名和剂量,说:“可以了,然主子,小心些,在街上多留意陌生人。”
我点头收好东西,说:“你先躺下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心谨慎地从药房买回药,好在我那时给他的是一锭金元宝,不然,这药钱还不够呢。心里暗自高兴地回到客栈,就在房间外用老伯准备好的药罐子动手熬了起来。不一会儿,中药味儿就飘散出来了。
药还没熬好时,老伯已经端着食盘走过来,笑着说:“来,先吃饭吧,我替你照看着药,你进去吃吧。”
我接过托盘,感激地说:“老伯,你人真好,那我进去了。”
我端着碗,手里舀着饭,看着委岷无耐地说:“你不要不好意思,行不行?就让我喂你吧,你看,你连坐都费劲,干嘛还逞强?我们不是朋友嘛,对不对?来,张嘴,吃一口~~”
他一脸的阶级矛盾,看着我想了又想,才张嘴吃了下去。
“嗳,这就对了嘛,”我又夹起一口青菜,说:“来,吃青菜对身体最好,别客气,多吃些,身体才能快点儿复原哪~~”
在我的唠叨声中,他算是把这碗饭吃下肚了,我又扶着他躺下,说:“我去看看药,你先待会儿噢~”
他小声地说:“然主子,先把饭吃了吧,一会儿就凉了。”
“哦,我忘了,”我笑了一下,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另一碗饭,端着托盘走出去。
老伯正把熬好的药汁倒在碗里,看见我出来,说:“好了,放凉一点儿就能喝了。不过,可不能太凉了,你端进去吧,别烫到手。这托盘给我就行了。”
我笑着点头,听话地照办了。
喂过药,我看着他说:“岷,我去门外看看,磊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你好好地躺着,不要下地呀,听话。”
他笑着无力地说:“千万小心,如果有可疑的人,别盯着看,赶紧进来,记住没?”
“我会躲在门后的,不直接站到大街上。”我笑着说,转身走了出去。
老伯看着我那可疑的样子,说:“公子,你在干嘛呢?这样子好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诉我,我替你留心。”
我尴尬地笑着说:“老伯,你看我很奇怪吗?那我就大方地站在门边吧,这样好一些了吗?”
“好些了,至少不像偷东西的贼了,”老伯呵呵地笑着说。
我挠挠头发,说:“不瞒老伯,我们也是没办法,我有些朋友会来找我们的,但是也有些坏人想抓我们。我又没什么经验,让您见笑了。”
“嗳,别这么说,”老伯递给我一杯茶,说:“别看我老了,但是老花眼可看不错人。一看公子就不是个坏人,能这样照顾身边的人,可见一斑了。这个小客栈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你们就安心地住下来吧。”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客人,老伯哪有收入呀,怎么维生呢?”
“早上,我这里有早点,中午也有些老客户上门吃午饭,也不是指它赚大钱,就是老有所托而已。”老伯清淡的说。
我的好奇心就起,关心地问:“老伯的家人呢,就只见到你一个人,没人帮你吗?”
“都没了,没了,唉~”他叹息着,一脸的孤独。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有些难过的低下头,说:“所以,您老赚的钱够自己用的就行了,是吗?”
“是呀,公子,你的心地真是善良呢,”老伯看着我,又笑了,说:“别替我难过,我已经习惯了。你说一下要找你的人,我在这儿守着,见到了,就去找你。你进去照顾那需要照顾的人吧。”
“哦,好的,”我点头说:“要是你见到一位高大冷酷的男人,或者一位一身白衣,俊雅的公子,他们身边应该还有一位俊俏的公子跟着就叫我,哦,对了,白衣公子骑着黑马,那就是我们的人。”
老伯挥手说:“知道了,进去吧,放心,我的这双眼睛看人还是准的。”
我放心地走进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是觉得老伯是可信赖的人。
“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季岷看着我问。
“哦,交给老伯替我看着了,他说我很奇怪。”我笑着说,一脸的好玩儿样~~
“主子,总是能这么轻易地相信人吗?”他笑着问我,一脸的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你这样有人气多了,你知道吗?”我坐在床边,笑着说:“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信的,看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喽~。像是那个黑寡妇,我就对她没什么好感。”
“还好,还好,”他叹息着,笑着说:“我还以为我是被你诓来的呢,差点儿后悔呢~。知道主子还是有选择的,让我的心落了底。”
“呵呵~,没想到你一说起话来,也是这么投脾气呢。”我好笑在看着他,又说:“天也有些暗了,你就睡吧,明天就会好多了,我就在那个软塌上,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比如,起夜呀,喝水呀什么的,可别不好意思,知道吗?”
他连忙说:“主子,我去那个软塌就行,你看它,不坐都有些摇晃呢,我去吧~~”
“你去?那还不半夜从上面直接坠地呀,”我笑了,“没事儿的,你安心睡吧。要不,我先给你拿个夜壶来,你先解决一下,免得半夜起床,睡不好,怎么样?”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四下乱看着,不自然地说:“不用了,您也去歇些吧。”
我凑上前,盯着他看,笑着说:“害羞了?这是人之常情,吃、喝、拉、撒、睡,很自然的,你到像个姑娘似的。难怪,会选你男扮女装,喂,我去取夜壶来,你放心,我出去等你。”
不再看他那像大红布似的脸,我走出去,找夜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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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落难(二)
就这样,我们在这家小客栈等待了三天,钱也用得差不多了,磊他们还是不见踪影。
季岷的伤势有些好转了,只是药钱也不太够了。我有些担忧了,悄悄地走到街上,用一点钱买下一身旧棉衣,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拿到当铺典当了五两银子,才买了药,高兴地回来了。
一进屋,季岷就看着我身上的衣服,难受地说:“你把衣服卖了?我们没钱了,是吧~”
我笑着说:“有钱,你别担心,养好伤就行。再说了,那套衣服也脏了,我又懒得洗,可以当些银子,我们改善一下伙食,多划算的事情~。你就不要这个样子了,高兴些!”
他把头低下,不言语了。
“喂,怎么了?”我走过去,坐在床边,说:“别不说话呀,你知道我的,让我半天不说话,我可难受死了。你要是不理我,我可去找老伯聊天儿了~~”
他摇摇头,说:“我没事,你去找老伯吧,对了,把药给我,我能自己熬了。”
我看着他,说:“你真的自己能熬?我可说好了,这药可是退不回去了,你别再想那些没用的了,知道吗?不然,我会生气的。”
他抬头勉强笑了一下,说:“知道了,没见过哪个主子这样多嘴多舌的,一刻不安生。好了,我会老实地熬药的,你去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故做轻松地走了出去。
皱着眉,我来到前厅,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天天乐呵呵的富家公子怎么这身打扮?”老伯一脸了然地笑着问我。
这几天,我们也混熟了,我就白了他一眼,说:“没见人家发愁呢吗?”我倚在桌子边,一只手支着下巴,说:“我应该给岷做些滋补的煲汤,可是又不知道我们的人什么时候能找来~,唉,下次我一定想着带着钱,要不,带些首饰什么的,也就不会受困了。”
“哦?你会做菜?”老伯笑着说:“看不出来呢。这样吧,你帮我做菜,就中午这顿,那你们就免费吃你做的那个滋补的汤,怎么样?”
“啊,老伯,你真是个菩萨心肠,我好喜欢你,”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说:“您放心,我做的菜一定让您满意。”
老伯笑着说:“先别高兴太早,要大家喜欢才行呢。要不是我平时也不积蓄,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做工来抵。你就体谅我吧~~”
“老伯,千万别这么说,”我笑着搂着他的肩膀说:“我们住在这里,还一分钱没付呢,白吃白喝的,让你老人家已经破费太多了,我的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呢。”
“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努力赚钱吧,”老伯笑着说:“走,研究一下,看作什么好?”
我一边跟他向厨房走,一边在脑袋瓜子里拼命想着菜谱。
我打量着老伯原有的材料,高兴地说:“有排骨和鸭子,我们就做二道药膳吧,一道是杜仲排骨汤,另一个是姜母老鸭煲。我这去买些要用的滋补药,您一会儿好好尝尝杜仲排骨汤,对你的肝肾都有好处的。我就要姜母老鸭煲给岷吃,正好疏通血脉。”
老伯笑着说:“你在这里准备吧,要买什么,告诉我,我去就行了。”
“这样呀,那好吧,”我点着手指头说:“我要黄芪、枸杞、当归、熟地、R桂、杜仲、黑枣,就这些了,也不要多买,有一点儿就够用了。”
老伯点头说:“知道了,都不是太贵的东西,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么多样,您记住了吗?”我在他身后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我每天都准备材料,这几样还难不倒我。”老伯笑着走了。
我也忙活起来,把排骨洗净斩成寸段,焯水捞出沥干,拿过来胡萝卜洗净去皮切成滚刀块。又把原有的三只老鸭斩成大块,沥干水分,用干锅烧热,放入鸭块翻炒,将鸭油炒出后捞出控油。把老姜用刀背拍松,留着备用。
当我这些准备好后,老伯也回来了,神秘地对我说:“我看见你说的人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的手一抖,刀就在手上划了个口子,血流了出来。
老伯刚说:“你的手~”我就已经冲了出去~。
一出大门,刚好看见五个骑马人的背影,正是磊他们。我激动地刚要喊,突然,看见那个三娘也在,正和磊说着什么~~
我一手捂住嘴,连忙退了回来,心想:她怎么还在?我不能出去呀,这不是又让大家暴露在危险之中了吗?她一定是想跟着磊,等着找到我们再下手,不行,我不能出去~~
可是,心里的酸痛却突然强烈起来,让我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缩成一团,蹲在地上~~
老伯走了过来,默默地给我包扎着手上的伤口,低声地说:“是他们,对不对?可是,又有变化了,你不能出去吗?”
“嗯,”我哽咽地说:“他们身边有敌人,我不能就这样出去找他们,不然,大家都会有危险的。”
老伯点着头,说:“放心吧,只要他们不走,就会有办法的。你还是先去做菜吧,这件事,我来想办法。”
我沉默不语地走回去,继续我未完的事。
一个多时辰过后,我的药膳都好了,老伯也回来了,笑着说:“我已经把一些老主顾找来了,我原来准备好的一些凉盘一装就能上桌了。走吧,跟我一起上菜吧~。对了,你把头巾围上,这样才像个小二。”
我看着老伯细心地给我围上头巾,说:“像了吗?”
“像极了,要高兴些,”老伯说:“也许有好事等着你呢。”
我苦笑一下,拍拍自己的脸,说:“瞧,有精神了吗?”
“嗯,可以了,”老伯满意地说:“不用再拍了,再拍就肿了。”
我留下给岷的份儿,跟随着老伯一起来到大厅上,已经有十多位客人坐在那里了。
老伯高兴地说:“来,大家来尝尝我今天的口味,给提些意见,这可是滋补的好料噢~”
“哟,你的买卖干大了,都有小二了,”一位胖大叔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我开朗地一笑,说:“这位大叔,您先尝尝这菜怎么样,我就不重要了。”
“好,好,”胖大叔随着我的话音喝了一口汤,大声地说:“唔,不错,真不错,各位老街坊,大家动口吧,还谦让什么呢?鲜香可口,肥而不腻,我可要开动了~~”
我看着他一脸那急不可耐的吃相,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大叔,没人跟您抢,别烫着嘴儿,慢点儿来~~”
我突然感到有一道目光S向我的背,像要穿透我似的。我回头四下张望着,没见到谁在看我呀?我疑惑地转身对老伯说:“您也吃些吧,我进回去了。”
老伯笑着点头,说:“好,我也尝尝你的手艺。”
我走回厨房,端起那碗留给岷的老鸭汤,小心地向我们的房间走过去~~
一双白缎面的靴子出现地我的眼前,白色的同料长袍下摆还在轻轻的摇曳着,熟悉的感觉包裹着我,我的双手颤抖着,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我终于找到你了~”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汤碗,放在一边,用力的臂膀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死死的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无法压抑住悲伤,哭了出来,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地说:“泉,我好想你~,呜~,可是你们的身边有敌人,我不能让你们看见我~,呜~,大家会有危险的~”
我努力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泉那憔悴了好多的俊脸,吸着气,说:“那个三娘就是最后拦截我们的人,虽然她蒙着脸,但是她的声音我听出来了~”
他突然低下头,用唇堵上我说个不停的嘴,满腔的焦虑、思念融化为一体,激情的全心投入在这一吻中,久久不能自拔~~
良久之后,泉放开我,看着我已经红肿的唇,贪婪地舔了下唇,说:“想死我了,我的心都要四分五裂了。刚才走过这家客栈时,我就感觉到你的气息了。可是回头一看,却没有,还以为是我思念过度了呢。”
我奇怪地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心疼地看着我,说:“看你这样子,吃了不少的苦吧?怎么手也受伤了?原来的衣服呢?”
我不耐地说:“快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这很重要。”
“我的问题更重要,”泉不依地说,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就在对面的酒楼上吃饭呢,我靠着二楼的窗口,听到你的笑声,向下一看,真的是你,只是还不敢相信呢~,居然是小二的打扮。”泉搂着我,说:“现在,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哦,我没钱,季岷的伤又要吃药,所以把衣服当了换钱。”我简单地回答他,又问:“那你下来找我时,没人会怀疑吧?”
泉心疼地看着我,说:“是我不好,从没想过你有用钱的时候~。”
我打了他一下,说:“回答问题。”
“是,娘子,”泉宠爱的看着我,说:“我跟大哥说,我的肚子有点儿疼,去一下。就这样出来了,怎么样?”
“原来是拉稀拉到我这儿的,好恶心,还怎么样呢,”我笑着说:“那你快回去吧,时间长了就不好了。”
“急什么,我就说拉得厉害就行了。”泉笑着端起汤碗,说:“我这几天也没吃好,也要补一下。”
我笑着说:“好,我再端点儿排骨汤,我们一起去看季岷吧,他还饿着呢。”
我们一走进房间,季岷激动地从床上跳下来,却用力过猛,跌坐在了床上。
泉笑着说:“你还好吗?来,让我看看。”
看着泉坐在季岷的身后,将双掌放在他的背上,我乖巧的坐在一边,不敢打扰。
一会儿,泉呼出一口气,说:“好些了吗?”
季岷笑着说:“谢谢泉少,好多了,比我吃的药还管用。”
我高兴地说:“那快来喝汤吧,都是我亲自做的。”
我们三个一起抢着那两碗汤,尤其是泉,简直不像话,笑得也跟个孩子似的,傻呵呵的。
我猛地大叫一声:“哎呀,你得快回去了,时间太长了,真是的,快别吃了~~”
泉连忙又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没吃够呢~”
我拉起他,说:“你快回去吧,记住,脸上不能这么灿烂,会被看出来的。”
泉连连点着头,从怀里拿出钱袋,放在我的手上,说:“把衣服赎回来,我会找时间再过来的。”
我点着头,把他推了出去,说:“你一定不能露馅呀,对了,那个白衣女子是上官玉吧,怎么又跟你在一起了?”
“什么呀,是在路上遇到的,”泉一脸的委屈,说:“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是守身如玉呢。”
我笑着说:“怎么,还让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不成?快走吧~”
泉不舍地低头亲了我一下,说:“那我可真的走了?”
我点着头,看着他飞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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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连夜出逃
晚上,我们正要睡觉,突然屋里多了两个人,我一看,泉旁边的不是磊,还能是谁呢?
我叫了一声,直接扑了上去,磊一把抱起我,紧紧地搂住我,把头窝地我的颈部,我也这样依偎着他,感觉到他的急促的脉动。
好久,磊的情绪平稳下来,抱着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半晌又把我手上包着的白布解开,取出金创药,细心地涂抹着,又用干净的白布条给我小心地包扎上。
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笑着说:“我没事儿,真的,我挺好的。你说句话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磊抬眼看着我,说:“也许不把你带出来就好了,我的心里好后悔的。”
我摇头说:“如果我不跟来的话,怎么能发生这些事儿?对了,你想怎么办呢?”
“我们连夜走,也是该收网的时候了,我不想你再有什么闪失,这一次就足够了。”磊看着我,说:“我们这就走,好吗?”
我点头,说:“不过,我得给老伯多留些钱,他人很好的,我们在这儿住,还没给过钱呢。”
泉笑着说:“我已经在他的房间里放了钱,不用担心了。”
磊看着季岷说:“你怎么样?能走吗?”
季岷点头说:“能,我没问题。”
泉说:“你还是小心些,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磊抱着我,走了出去,思儿正牵着马,守在大门外。
我看着他们,问:“那个三娘呢,我们这么走,她不能知道吗?”
思儿看磊他俩没回答,就说了出来:“她已经被我们除去了,所以,我们才要马上走。”
我叹口气,说:“快走吧,磊,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磊把我放到马背上,飞身一跃,坐在我的身后,带头冲了出去。
我坐在他身前,仔细地听着他说的故事。
大概在十七、八年前,一直在江湖上神秘感最强的逍遥门的一位弟子,突然出现在江湖上,虽然这个人的武功高超,但是行为怪异,不久,却又消声灭迹了。
过了半年,就陆续有一些大户人家遭到偷袭,或者一家之主神秘死亡,或者满门被灭,让人防不胜防,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家遭殃,弄得人心惶惶。
磊和泉的父母也没有逃脱过这场浩劫,就在这期间被人杀死了。由于一直没有什么线索,这已经成了武林公案。
那时,磊和泉都各自在师门学艺,等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晚了,再说,他们那时还小,更是不知道原因。
这场浩劫让好多孩子成了孤儿,像婉儿,未央他们,都是师父有意去找他们来收养的,只是,师父从未说过,怕他们太冲动。
而随着我的介入,事情开始有些眉目了,似乎就是冲着混沌镯来的,加上我在泉家那次使用乾坤匕,使这个幕后黑手逐渐沉不住气了,加大人手来对付我们。
我迟疑地问:“那就是说,这个人有可能是逍遥门的那名弟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