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朱倩慌乱地摆着手:不不不,范所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她话都说出不来了。我求情道:范叔,这事儿都怪我……
范叔一摆手说: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
她一定是拿着我那张纸条骗了你吧?
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真正生气,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
朱倩这丫头,确实调皮,竟敢假传圣旨 。要知道,这已经足够开除出公安系统了。看得出来,范叔拿她当女儿看。既疼她又不纵容她,是真心想将她培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
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课程,朱倩垂着头,像是一个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地乐得直笑,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演戏。
好了,小朱,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长。
记住了就好,小朱啊,你还年轻,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啊。要知道,私自带疑犯出监,那可是知法犯法,是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
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范叔的办公室。
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子,吼道: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
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大乃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
舌头伸得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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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倩恨恨地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P股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
咦,这是什么东西?黏乎乎的,恶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吗?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男人!
我无言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做A后留下的JY。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道: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
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白玲住所。
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得停止了哭泣。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C一脚,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
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Y欲味道,难闻死了。
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情人,为什么恨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 。
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被关到派出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信这些,但在农村待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
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待不下去了,一听就跳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
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交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生气地来找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交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
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
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吗?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拘留时限四十八小时一过,玉凤、宋思雅、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势的,但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许多有关于我的闲言闲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势,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新衣,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的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名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
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吗?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
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楣运的习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员题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
三、四十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枪。
经过这件事,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是被李明理扶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得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小说中描述的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个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胡话。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吟,这副醉态可把宋思雅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档事。
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 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疯。
说着徐玉凤已经扶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气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扶得动我。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帮他擦P股啊?这句粗话让两名职业时尚女性听得脸红。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
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豫得不敢上前,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是白玲家,我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道: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的软R,怒道: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还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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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帮徐子兴洗澡了。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得望了四周。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地移动脚步,脸上似火烧。她弓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
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透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
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目。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她几次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当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
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5
第五集
【简介】
欢喜大法再次做恶,大年夜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什么戏码呢?热恋中的宋思雅竟要与徐子兴分手,好端端的,这是为什么呢?男人以事业为重,雄心勃勃的徐子兴,能一帆风顺地创出一番事业吗?
第一章 捉J门
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脱去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L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L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R棒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R棒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R棒呀,我的XX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
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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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么事?心中虽有不悦,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胸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
“家里有药吗?”
徐玉凤问。
“我去拿。”
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
徐玉凤问。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流得更快,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有穷人在使用,像白玲这种阵上少有的富户,用的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将红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伤口处,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没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发上一套帮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时觉得徐玉凤很伟大,想起以前的种种,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百感交集。
蓦地,她“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
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干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么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什么事。玉凤白了我一眼,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R棒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P股上狠狠地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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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P股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大乃子,使命揉着,下身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
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干爹与干娘打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干爹与干娘拒绝这项邀请,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干爹与干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
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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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么?”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么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
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得新颖别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么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
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
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
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
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茹房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么晚还来看棚子啊!”
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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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么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径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茹房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记得!”
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么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么把卫强放进屋?”
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
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
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
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么坏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欲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茹房紧紧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
她低声说了半句话就说不出来。
“为什么?”
我问。
她说:“今天晚上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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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
我霸道地说,恶意的用R棒顶了顶她的小腹。
李玉姿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生性逆来顺受,换成别的女人跟着卫强这种废物,早就要闹离婚,她却对卫强不离不弃。
有好几次我都想叫她跟卫强离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卫强现在变成废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说:“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脸,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闻闻衣领,想起今天跟东方友聊天时,喝了不少酒;东方友学问深,酒量也不浅。
我放开李玉姿,她飞快地奔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盆热水走进来,先是一声不吭替我洗脸,又问我:“你要洗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帮我洗。”
口气温和却坚决;李玉姿苍白的脸红了红,便蹲下身为我洗起脚来。
春水镇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帮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脚;但我要李玉姿帮我洗脚不是这原因。只是我想要享受别人的老婆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李玉姿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的脚放进热水盆内,热水烫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细地帮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偷偷地抿嘴一笑,小声说:“你等等。”
端着洗脚水出去。
当我脱得只剩内K和背心,便钻进沙发上的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后,就走进大棚,顺手去关灯。
“不准关灯!”
我叫了起来;李玉姿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一个劲地揉着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来。
“把衣服脱了!”
我命令道,闻言李玉姿就边走边缓缓脱下衣服。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茹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地在胸前耸立,两颗嫣红的茹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她弯腰脱下内K,随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里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可以来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挺起腰奋力用R棒R进她的小X;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茹头吸吮,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在我的身下娇吟,欲望便更加强烈。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我抬起头来,只见李玉姿美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弥漫全身。
许久后,我无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李玉姿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茹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做A后的女人最需要爱抚,虽然我心有旁鹜,但还是给予她充分的爱抚。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变化,皮肤愈来愈白;以前她膝盖上的皮肤很干燥,也很难看,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她全身的皮肤变得愈来愈光滑,膝盖上的皮肤也益发白嫩。
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在我怀里像是个瓷娃娃,我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起伏的L体上;她闭着眼睛,全身潮红,还没有从高C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额上浸湿的秀发胡乱地黏在她的脸上,一缕湿发被她抿在小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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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卫强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很高兴。在农村里,媳妇偷汉子对丈夫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卫强又被我打废手脚,彻底沦为一个吃软饭的软骨头,可以说,现在全靠李玉姿养活他,而李玉姿则靠我给她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养活自己,以及养活她的废物老公。
李玉姿是个内向而且要面子的人,虽然她被迫失身于我,但她没有想过要跟卫强离婚;但卫强已经不能人道,性欲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之后,已经离不开我,这一点,从她尽心尽力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实她很聪明,如此一来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们有的只是R体上的关系,以及雇佣关系,所以,每次我都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实在受不了,我还会继续下去。
我欣赏她美丽诱人的高C表情,没注意到她已经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晚上没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紧,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感受欢喜大法内气在体内运行。
每次Y阳交H之后,我的精神会更为旺盛,我想,这就是华老中医跟我说的采Y补阳的好处;但虽然采Y补阳对我来说有极大好处,然而对女方而言,Y气则会大为亏损,难免会影响寿命。华老曾告诉我,采补过度,女方活不过四十岁。
我虽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岁,但也不想玉凤她们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殒,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赚钱,有了钱后,雇人寻找传说中会采阳补Y奇术的人;但钱哪有那么好赚?这一年,我每日辛苦种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块钱。
在城市里,这点钱不算什么,但七、八千块钱在农村里可不得了,至少现在农村里的万元户没有几个;就我们春水镇来说,下面十几个村里一个万元户都没有,只有镇上还有几位万元户的富人。
我现在唯一会的谋生手段只有种菜!大棚种菜,总的来说投资小、风险小,收入当然无法跟白玲的运输公司相比;但大棚种菜资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卖,如果明年还是按照今年这种做法,我想成为万元户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须追加投资,扩大现在大棚的规模,同时还要开拓新的市场;如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镇这个小地方,我永远成不了富翁,毕竟春水镇人口不多,每次赶集,几筐菜卖出去顶多赚五、六十块钱。
第二章 杏儿
我算过一个月最少有十场集,我每个月卖菜最少能赚五、六百块钱,如果碰巧逢年过节,市集对蔬菜的需求量更大,也就能多赚一笔。
今年我共赚了七、八千块钱,除去日常用度外,我送干爹五百块钱、补偿卫强五百块钱、昨天给李明理五百块钱调查经费,总共约花去三千块钱,手里只剩下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是明年我发家致富的本钱,我先计算自己能用五千块钱将蔬菜大棚扩大到什么程度,一番衡量后,心想:如果投资报酬快的话,可以不断增加投资,明年我可以用五千块钱当资金,将现在两亩地的大棚扩大到一百亩。
今年每亩地的利润是三、四千块钱左右,如果明年扩大到一百亩,那可是三、四十万的利润啊,光想我就兴奋,八十年代初,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在城里也是个天文数字啊;虽然风险很大,但这么高额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