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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之和我在一起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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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的楔子 强迫中奖

    美妙的生日聚会。

    “女人啊~过了25岁~,每次过生日都可以称得上是无法忍受的煎熬~熬~嗷~嗷~~~”

    听着好友在那里声嘶力竭地杜鹃啼血,我的好心情不可遏止的垂直飙升,蛋糕,蜡烛,小礼物,28岁的生日聚会上,一众喝高了的闺密和一份期待已久的面试通知,想要的都得到了,我还真没啥好煎熬的!

    “要是再有个男朋友,你就圆满了!”舌头都伸不直了还挡不住女人们的啰嗦,看着还在发酒疯的四女,作为屋子里最清醒的生物,我不和她们一般计较!

    我是个女性,从心里到生理都是,我是一直这么坚定的认为,可惜闺密们统统对此表示了最高质疑,也是坚定的,并且理由多得像线性优化里的约束。为什么你还不找男朋友,为什么你还不减肥,为什么约不到你逛街,为什么你要学该死的数学,为什么……blablabla。

    看着好友的芊芊玉指在鼻尖豁然放大,我被这一连串毫无前后逻辑的为什么问得哑口无言,喵~,就算是庭审也得一个一个问题来,不带这么地毯式轰炸的,这个不给面子的家伙。

    “懒得理你个小娼妇!同醉鬼一般见识,只会低了我的格调,我大人大量有教养。”对酒鬼讲理等于对坐便唱歌,基本就是浪费,这时候只能直接经济制裁,虽然我最想做的是军事打击,可惜武力不足,想想而已。

    “哼哼,算你识相,你就是计较,也只有被镇压的份儿,无论是肢体还是语言。”靠,这女人Y笑得真让人火冒三丈。

    酎了剩下的啤酒,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空酒瓶子用力塞到这个多嘴家伙的怀里,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起开,鉴于你对我老人的无礼和你本身的无色,今天只劫财!”

    “你也就喝醉了有能耐,平时借你胆也不敢造反。”不理她嘟嘟囔囔的抱怨,我扑过去对闺蜜的首饰盒实施了报复性打劫,抢走了她打算送人可惜没送出去的秀水买的人工养殖的一套珍珠首饰,顺便摸走了两个漂亮的韩版胸针和一副耳钉。这种国内满大街都是的便宜货当然到了德国也没升值到哪去,不过我倒是可以用这个稍稍装饰一下房门,我真是一个懂得废物利用的好人。

    “瞅你的穷酸劲儿,”床上又爬起来一个喝高的,“抢也不会抢点儿值钱的,就知道可着个头大的挑,拿着,看我给你掏点儿值钱货。”也不知道这家伙抓了把什么东西塞到我大衣兜里,反正苦主发出非人的惨叫声,取悦了所有人的听神经。

    “快滚!你的车快到了!”我在伴着酒嗝的驱逐声中,愉快的踏出闺蜜的小公寓,真是美妙的生日聚会。

    依依惜别了一众损友,提着小小的行李箱,穿上借来的高档套装,装着一肚子的蛋糕和半瓶啤酒,我和唯一一个还能走直线的家伙驾临了法兰克福主火车站。

    在半露天的站台上吹着十二月份的夜风,镇压下了汹涌澎湃的反胃浪潮,半瓶啤酒已经远远超过我的酒精接收上线,而这些该死的乙醇在我体内的分解过程最少要持续四个小时,看来今夜的旅途不太容易度过啊。

    “要是老娘这次面试merzbank成功,不说别的,你们将来要是打劫银行,我就拼死给做个内应,咋样够意思吧!”靠着让人嫉妒的苗条小身板,寄希望于聊天扯皮能打发掉无聊的等车时间,“现在先说两句好话来听听。”我咕噜道。

    “送战友~踏征程~啦啦啦~”

    哎,骡子迁到德国还是骡子,噪音喝了啤酒也还是噪音,听着她用直了一半的舌头唱着“梦驼铃”,不得不承认,人果然是动物变的,我的兽性总能被她这个五音不全的家伙勾引出来。

    再一次压制下扑上去撕咬的欲望(为什么要说再?),我恶狠狠的斜睨这个趴在我耳边的女人,就这嗓子还敢说当初混过小百灵艺术团,唐老鸭艺术团都不收这号的,哼,美军倒应该请她去合作研制声波武器,绝对能在人道的分贝范围内产生不人道的攻击效果。

    还没掐死她,我果然是圣人!

    伴着德语味十足的英语报站声,拯救我的通往慕尼黑的夜车到了,这种超级便宜的夕发朝至很适合我这种超级穷人,实惠的车票和省下来的旅店钱够我小市民的钱包小小的欣喜一下。

    挺着踌躇的胸膛,迈着蹒跚的步伐,挂着熏熏的笑意,合着鬼哭狼嚎的背景音乐,我踏上了开往bayern的ice。

    我的梦想,我的钱途,我的慕尼黑,我来了!

    没想到的是,竟然一去不复返。

    ——————————————————————————————————

    醉了,在做梦,我承认。

    我体会了什么是一步天涯。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金色大厅,半瓶啤酒的酒精好像忽的一下子从我头部的血Y里消失无踪,我刚才迈上的难道不是车门吗?!啥时候ice豪华成这样了?!

    恢弘高大的曼圆形金色穹顶,仰望上去带来了跌坐在地的腿软,比当初第一次仰视科隆教堂还要强烈百倍的震撼让我坐在当场。穹顶四周满满的绘着精美壁画,女神,巨龙,腾空而起的鸟人,刀枪林立的骷髅兵团,劈砍而下的战斧,华丽绚烂的魔法,堆积如山的尸骨,就像一幕无声的电影,演绎着史诗一样的神魔大战。

    “残酷的战争啊!”赞叹华美之余,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看这喷火大蜜蜂画的,还会动呢,这一准是用了奥运鸟巢开幕式的技术,看吧,中国科技!嘿嘿~”强烈的民族自豪感伴着刚下去的酒劲儿一起涌了上来,刚刚感觉我好像傻笑了一下。

    深吸口气爬了起来,我一P股坐在小行李箱上,解放了有些发软的双腿,勉强把视线从穹顶的壁画上扯下来。

    四周的墙壁涂着耀眼的金漆,是真正的金黄色,黄金的金,黄金的黄,我真忍不住怀疑这个大厅的墙壁就是直接用黄金铸造的,带着令人窒息的贵族压力。

    同样华丽的浮雕镶嵌在墙和穹顶的连接处,下面的墙壁上挂着巨幅画框,说实在的,我基本上只能辨认出来那些不是国画不是铅笔画,姑且看做是油画吧,画上有男有女,有动物有风景,大大小小的挂满了四周的墙壁。

    “看起来非常值钱。”王可可鉴赏家直接定性了!

    这个占地差不多有半个足球场的超级大厅,铺着光可鉴人的金青色为主的大理石,大厅中间还用彩色拼成了什么图案,可惜从我这角度看不清楚。

    大厅四周还摆着不少高大的雕塑,只有再次遗憾我的不懂艺术,我只能看出了它们是雕像。不过这些没穿衣服的家伙看起来塑的不错,就拿咱左边这个帅哥来说,虽然就给我个侧脸,可这身肌R比那个撇大饼的谁来着,强的不是一星儿半点,就是不知道脸长得咋样。

    “强烈要求看清楚!”我借着刚刚晃上来的残余酒精,从箱子上站了起来,打算绕到雕像正面看个仔细。还没迈步,帅哥就转了过来,暧昧的冲我挑了挑眉,笑得我一阵心跳加速,真是个体贴的美男,知道我走不动自己转过来给我瞧。

    这咱得好好夸夸“你真善解人…”等,等等,雕像~~转身~~挑逗我?!后半句赞扬的话被我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竟然看到一个三米多高的雕像冲我笑,我一定是喝了至少一公升的工业甲醇,才会有如此*真可怕的幻觉!我猛地揉了揉眼睛,环顾了一下视线所及的其他塑像,竟然发现还有很多家伙在不安分的偷看我,特别是那边有个美女脚下的大狗还在欢快的摇尾巴!

    omg,这真是奇妙的梦境!难不成我是爱丽丝。

    如此说来,做个极限推论,生日聚会,面试通知,法兰火车站,都是在做梦,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orz

    好吧,就算是做梦,也是个快乐的美梦不是!我努力安慰自己,没钱去凡尔赛宫参观,我这不给自己梦了一个!省钱了!还不抓紧时间多看两眼!我快乐的扑向旁边的画框,蒙娜丽莎,我来了!

    “麻瓜果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低等生物!”一个冰冷讥诮的声音在大厅中央响起。

    “嗯?有活物!”这是个让人振奋的好消息,能在这个华丽荒唐光怪陆离的梦中出现活物,真真出乎意料之外,这么看来,我的想象力没有损友们贬斥的那么底下嘛,“看吧,梦到活物了。”我不禁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赶紧颠颠的拖着箱子往大厅中间跑,一定要趁梦还没醒看看我梦里的活物是啥样,最好不是人,也许是条火龙或者是只狐狸,再不然是个会说话的靠垫,一朵满足愿望的七色花,要是能梦到个驮着下午茶的咖啡桌,那就赚到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加快脚步。

    气喘吁吁的穿过半个大厅,在我上了年纪的腰腿和尖细的高跟鞋经受了一次严峻的考验后,失望的发现,我的想象力真的很抱歉,大厅中间站着四个华丽丽滴大活人。

    最左边的瘦肖男人,个子不高,目测应该不到180,长直黑发被一根亮银色的绸带整齐地束在脑后,墨绿色及地长袍绣着复杂的暗纹,袖口滚着一指宽的同样亮银色袍边,铁灰色的眼珠冰冷又高傲,正用眼白斜睨着我,说实话,看得我一阵想抽他。

    他旁边的高大帅哥就顺眼多了,金红色的长袍张扬中处处透热情如火,袍脚处嚣张的烈焰晃得我意乱神迷,满头金发微微卷起,凌乱的披散在背后,绝对超过190的挺拔身材和海蓝色的眼眸严重带着北欧血统,这一刻我恨不得把眼睛挖下来黏在他身上,看这帅哥标准的!

    “孩子,你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最右边站着一个恬静的女神,没错,就是女神。

    柔和的白色长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纤细的手腕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亚麻色的短发服帖在圆圆的脸蛋边,看不出年纪的五官笼罩着慈悲的光晕,恬静与善良,奉献与牺牲,我想象中的生命女神就是这个样子!

    “冒昧了,我叫helgahufflepuff,这位是salazarslytherin”伴着轻柔的语调女神优雅的指了下绿袍男。

    salazarslytherin啊,我鄙夷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这名字听起来就不顺耳,诶,你咋还瞪我。

    “这位是godricgryffindor”大帅哥的名字很有气势啊,让我多看一眼再。

    女神的指了指场上第四人“她是rowenar**enclaw”。

    “哎,真是令人嫉妒的高贵公主。”我不禁在心里叹气,咋美成这样。高挑健美的身材,深邃立体的五官,浅水蓝色的长袍和同色的披风,深红色头发绾成一个精致的公主发髻,端庄的气质和优雅身姿,令所有男人疯狂又不敢亵渎的凛然和清冽,对这样的美人,我除了嫉妒,也就只能继续嫉妒了。不敢多看,看多了我怕受不住打击会泼自己硫酸。

    说真的,这是个痛苦的噩梦。我不到160的身高和有些过于丰满的腰围,在这四人面前说自己是丑小鸭看来都有些高攀,实在是太受打击了,我咋这么和自己过不去,要梦到这群美人。自卑啊自卑。

    “你是王可可。”冰冷的嗓音讥诮的语调听得我眉头一抽一抽的,这厮用得还是升调的肯定句,要是手里又把刀,非捅过去不可,这个叫sala啥啥的臭P男真是有让圣人变犯人的功力,穿的也像颗莎拉。

    “闭嘴,不想听你说话,死远!”

    听到我铿锵有力的呵斥,女神叹了口气,“可可,大概你听说过,我们是hogwarts的创始人,把你请来,其实是有件事儿想拜托你帮忙。”

    哐¥#%……,你说啥?!

    啰嗦的楔子 讨价还价

    第二章讨价还价

    这个自称helgahufflepuff的女神,说他们是hogwarts的创始人,我被这句话炸在了当场。

    我想起来了,就说这几个人名听起来耳熟,原来是从《哈里波特》中来的,当初看小说的时候,一带而过,根本没记住这四头的名字,就大概知道有这么四个学院,可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人名,是咋梦出来的呢。

    震惊啊,我半饷才把嘴合上,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新好青年,我不得不承认这诡异的梦境完全超出了我贫瘠的想象力。

    《哈里波特》我粗略看过,当然了那时候我还年轻,也知道有这么四个传说中的人物,没想到能在梦里见到真人版,我该说啥,幸会幸会还是久仰大名?

    “可可,你不是在做梦,这里是时间的驻点。”轻柔的语调有些无奈。

    “把你请来也是万分无奈,”女神姐姐顿了顿,好像在斟酌着如何同我说明,“hogwarts并不存在于你的空间,我无法解释这个问题,麻瓜科学中提出的物质时空理论虽然很大程度上解释了这个问题,但就我所知,并不全面。”

    “打住,我这个人对理论物理和时间空间论都没什么研究,要不姐姐你就长话短说,或者让我参观一下这个大厅先。”看着她深吸口气打算开课的架势,我赶紧打断她,学习这事儿我已经受够了,梦里都不让人清闲。

    “好吧,我们想请你照顾一个小孩tomriddle”公主干脆利落开口,一句废话没有,飒爽极了。

    “谁?”

    “他后来叫自己‘voldemort’……”

    “哈哈哈!!!”我忍不住狂笑起来,“我真是个天才!能做这么有格调的梦,就算是那个罗琳后妈也得甘拜下风。”我不禁高兴的有些失态,连忙擦了下口水,“美女,你接着说!”

    “无数巫师在世纪末的战争中死去,而起因不过是一段悲惨的童年遭遇”rowenar**enclaw的声音缓慢而忧伤,“tomriddle幼年不幸,境遇凄苦,造成了他日后性情偏执嗜杀暴虐。虽然他有罪,但毕竟是salazar的最后一滴血脉,tom之后世上再无slytherin。历经千年时光,我们三人虽血统稀薄但绵延不断,当然不忍心老友就此无后,便合力打开了通往异界的时空之门。”

    “然后我就来了?!好,醒了我要写篇报告,就叫《论魔王的存在性于唯一性,以及给他当二妈的可行性》。”

    “你是merlin的恩赐”叫godricgryffindor的帅哥开口说道“只有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上合适的灵魂,才能引领一个异世界的生命来的这个时间的驻点,我们抱着亿万分之一希望打开时空之门,在meilin的庇佑下,等到了你的到来。”

    “醒了还要再加写一篇《论梦境的真实度之我与gryffindor的艳遇》。”

    “愚蠢的麻瓜,都说了你不是在做梦,这里是时间驻点,哼”沙拉男哼得鼻孔都要卷到天上去了,欺负我好脾气是吧,我现在正乐,没空理你。

    “可可,就当作是做梦好了,你愿不愿意帮我们个小忙呢?”公主美女再次开口,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不过我咋看这大美人咋像个端庄的狐狸,诱惑的口吻让人不禁联想到《无极》里边那个骗小女孩儿的怪阿姨。

    没关系,咱不怕,就是哪句话,我的梦境我做主,一个打耳光就能把自己打醒了,还有啥好担心的。

    “那啥时候把那个魔王给我送来啊,他好不好养,贵不贵?”就算是做梦,咱也得敬业不是,先问问任务也不吃亏,醒了也好和闺蜜们吹吹牛。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过去照顾tomriddle,给他一个温暖的童年,希望借此化解巫师界的这场浩劫。”公主吐出来任务牌儿,可惜佣兵团成员就我老哥儿一个。

    “能去照顾高贵的slytherin是你一个麻瓜的荣幸。”

    我说这sala啥的还有完没完,不治你真是不行了,小丫等着!

    “不就是当几天保姆么,行啊,不过你们说,咋感谢我吧?”我就是有这种直奔主题的爽快,叫人格的魅力也行,叫脸皮厚也行!

    “我们都是逝去千年的灵魂,恐怕给不了你什么实际上的财富。”hufflepuff女神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没关系,谈钱就俗了。”我摆摆手皮笑R不笑的瞅了瞅找抽男,然后指着火焰大帅哥说“让这位热情奔放勇敢执着的gryfendor,帮我抽这个下流无耻卑鄙口臭的slytherin一顿。当然了,劳动量太大我也不太好意思,我大人大量,抽一百下或者半个小时都行,可以开始了。”

    五秒,十秒,一分钟……

    看着石化在当场的四人,我狂笑不已,早就料到帅哥不能动手,恶心那个老东西一下就够了,在我的梦里求我办事儿,还敢这么嚣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型号的呢。

    “哈哈哈哈,果然是merlin选中的人,有我们gryfendor的气势”火焰帅哥喷薄而出的豪迈笑声震得大厅嗡嗡作响。

    “可可,我看要不换一个谢礼吧,”公主大美女努力维持着高贵的仪态,可惜弯成月牙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疯狂的笑意,“把这个当成酬劳,可可有些亏了呢,就算你不要求,goderic也经常会在私下里嗯”

    “rowena住嘴”slytherin的这条大蛇祖宗面目扭曲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我,“很好,第一个敢对我如此无礼的麻瓜,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切,我这可是给你留了面子,还没说让你自己抽自己呢,真是不懂得感恩,你的贵族教养到哪里去了。”我一点儿没给这厮留客气。

    这下子连公主大美女都绷不住了,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蛇祖宗的脸随着笑声迅速变幻着五颜六色的背景,硬是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憋了能有五分钟,高贵的slytherin终于缓过来这口气,暴怒的叫起来“我就算是绝了后人,也不用这个下贱的麻瓜来帮忙。”

    白袍女神勉强止住了不停抖动的身躯,清清嗓子开口道“可可,我替salazar向你道歉,请不要怪罪他。只有你可以制止这场战争,挽救无辜的生命,看在merlin的份上,无论如何请帮助我们。”

    这话听着顺耳多了,我忍不住长叹了一下,好吧,这么奇妙的美梦看来差不多应该醒了,我有预感,在我答应下来之后,我就会在自己小小的公寓里醒来,带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投入新一天的奋斗中。

    “好吧,我原谅他。”真舍不得醒来呢,“既然要去出任务,嗯,我是说去照顾这个未来的大魔王,总得给点儿装备吧,各位有什么压箱底的好东西,别小气啊!”虽然是做梦,该说的该要的当然不能少,做梦也得敬业不是。

    “我可以给你gryffidor的勇气和无畏。”火焰大帅哥跨前一步,骄傲的大声说道。

    “大哥,我是去当保姆的,要勇气和无畏干嘛?打小孩儿时候下黑手?”帅哥脸红了。

    “我可以教给你古老强大的魔法。”公主的眼睛晶亮了起来。

    “美女,我是个麻瓜,给我魔法知识我也用不了不是。”美女哽住了。

    “我可以赋予你认识亲近自然的能力。”女神的脸上浮现出圣洁光晕。

    “姐姐,我得带着小汤哥住在有活人的地方,将来他是要去你们的那个什么hogwarts上学的,之前我得送他去麻瓜学校吧,我们不能住在里滴。”女神低头了。

    “既然你将成为我高贵的slytherin家族的仆人,我就赐给你贵族骄傲尊贵的气质和教养。”

    “我靠你秀逗了,数你丫的最离谱,我学成你这样给谁看,给你们家最后一个小鬼摆谱去?!”我实在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了,md就这厮智商低。

    “各位,说点儿实际的吧,这些不朝四六的能力,我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实在是服了这几位了,净给些用不着的东西。

    “哪………你想要些什么呢?”女神有些迟疑的开口“我们又能给你些什么呢?”

    “我想想啊”,看过大部分《哈利波特》,也基本明白这四个人的脾性,好吧,就先来几样用得着的吧。

    “智慧美女,会说英语不?我英语有些烂,先来个英语速成,听说读写,最好要英音的。女神姐姐,会做家务不?再给个家政速成,主攻厨艺和编织,最好是大厨级的。行吗?”

    两个美人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至于剩下的两位,虽然我非常之羡慕火焰帅哥的身高,但是现在请教长高大法恐怕有些晚了,我看就给我个缠绵热烈的kiss好了,让我在梦中献出初吻,当然了,我也勉强算个美女,你也不咋吃亏(其实这话说得有点亏心,要是真吻了,他绝对吃亏:…))。至于你,”转向最后一个没付钱的家伙,“我对你的一切都没兴趣,看了就讨厌,你就欠着吧。”我笑得有些恶劣,就让你欠着,恶心死你。

    “哼,高贵的slytherin什么时候需要欠下贱的麻瓜人情,我会赏给你只有slytherin才配拥有的能力,蛇语!”蛇男被要欠麻瓜人情的事儿*红了眼。

    “滚开,和蛇有什么好说的,你还真是垃圾,我还就让你欠麻……”

    突然,大厅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四人都变了脸色,女神急切的声音传来,“可可,现在必须出发了,我们给你的能力,都会印在你的灵魂里,等到tom成年的时候,就送你回原来的世界,不用担心,你的一切都不会改变,拜托了。”

    “kiss还没到手,嗯,到口呢,别欠着啊!”

    火焰帅哥说了一句什么,可惜没能听清,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没到口的kiss,被兑换成了另一种财富,幸运,是真正意义上的幸运。

    一阵天旋地转,看来我该起床了,多么让人留恋的美梦啊。

    可是,梦真的醒了吗?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霍姆斯夫人旅店(一)

    第三章霍姆斯夫人旅店

    噗通,小箱子掉在地上,噗,我掉在箱子上。

    你一定猜不到我现在有多恨,本以为美梦一场,到头来却成了噩梦成真,我被抛弃在1930年12月的伦敦已经超过24小时了。

    上一刻还在美轮美奂的金色大厅,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伦敦一条破旧肮脏的小巷里,随身小行李箱垫在P股下边。

    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现在的听天由命,我经历了活这么大从没经受过的折磨,饥饿,寒冷,恐惧,露宿街头。身上的现款和银行卡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以前帐户上的几千欧元变的不翼而飞,准确的说,现在的我连帐户都没有。

    靠着行李箱里的半瓶可乐和一块巧克力,这一天一夜还总算没被饿死,可能吃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看着暮色中的街道,我终于相信了之前的经历不是做梦。

    我被算计了,陷害了,强迫了,我被赋予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最最无法忍受的是,我还亲口答应接下这块山芋,神志不清无法成为借口,心智不全也不能用来开脱,我要是家养小精灵就一定用自裁来惩罚自己,我的智商为零,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tm不折不扣的是猪头!

    谁说只有头发上漂的怪阿姨会骗小孩,头发梳好的蛇蝎美人也能让人上当,她竟然还说还说,让我就当是做梦,做梦能像我现在饿成这样吗?!

    这个仇结大了!

    抱怨一万次,也解决不了目前的窘境,该没钱还没钱,该挨饿还挨饿,民生啊,我该拿你咋办?

    不能再蹉跎下去,失节是小,饿死是大,今晚绝不睡马路,就算没钱也得找间旅店住下。呜呜呜,我王可可都混到住霸王店的地步了,悲哀啊~~~

    我顺着一条叫做philipsprince的大街走来走去,期望能在这条不是主干道的小街上找个落脚的地儿,街角处一个有着大大啤酒肚的警察已经盯着我看了好几眼,我标准的东方脸孔在这个时代的英国大街上还不多见,28年来的回头率终于首次破零,可惜路人眼里只有好奇并无爱慕。

    “对不起,sir,能帮个忙吗。”

    有句话老话儿是咋说来着,有困难找民警?人民警察爱人民?警匪一家?嗯,不对,警民一家!反正为了消除这警察对我的警戒以及找个旅店,我以退为进,大胆上前搭讪。

    显然这位长着一张好爸爸脸孔的警官先生,没想到我会使用这么高级的对敌策略,略微的呆滞了一下,然后礼貌的点了点头。

    “能为你做些什么,小姐。”我一身的高档套装,虽然有些凌乱,但很容易看出上等衣料和做工,脚边的行李箱精致小巧,也不是什么便宜货,一口地道的伦敦英语(我再一次感动于自己的先见,虽然当初是当笑话提的要求,现在救了老命了)和我极力表现的教养,终于让他放松下来,当然了,不到一米六,好吧我承认,是一米五七的身高,也起了很大作用,穿了高跟鞋我才到他腋下,摆明了没有任何威胁。

    “我来自于遥远的东方,先生,首次来到伦敦,这个高贵优雅的都市,在这个暮色降临的寒冬,尊敬的警官,您能否指点一个陌生的旅人如何找到栖身之处?”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本来想增加些神秘的用词,可这话听起来咋像是吉普赛女人在揽活儿,坏了,菩萨保佑,千万别查我的证件。

    好在警察没怎么在意我奇怪的句式,大概觉得外国人能流利的说英语已经不错了,他挺了挺啤酒肚,威武的站直了身子,“当然,小姐,顺着这条街走下去,在第二个路口左转,50米左右的地方,您会发现霍姆斯夫人旅店,那是一个精致整洁的好去处,非常适合您这样的单身小姐。”

    “感谢您,警官,上帝保佑您的好心肠。”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呼,碰上好人了,然后在殷勤的警官陪同下走向他口中的霍姆斯夫人旅店——

    更新分割线——

    不像几十年后那些星级酒店,这间小旅店更像一个家庭旅馆,门左边的小栗木吧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夫人在吧台后边慢慢地擦着马克杯。看见我进来,胖夫人抬起头从吧台后边转了出来,“晚上好,小姐,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挺起胸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底气足一些,“晚上好,夫人,一位热心的警官指引我来到您的旅店,不知道这里还有空余的房间吗?”现在住店要证件吗?要预付房租吗?供晚饭吗?我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能不能顺利入住啊?我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一点儿底都没有。

    “哦,当然,二楼还有一个单间,孩子,你可以先洗个澡,然后喝些热的东西,这可真是个糟糕的天气,不是吗。”胖妇人说完从吧台下边拿出来一个大本夹,哗哗的翻到后边,写上日期,然后对我笑着问道“小姑娘,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你叫什么?”

    要糟糕!我强笑着点点头,从身上的包包里翻出护照,忐忑的递了过去。

    “哦,我看到了什么!alex!alex!快过来,我打赌你从没见过这样的证件!”胖夫人大喊了起来。完!被抓个现行!我会被怎么处理?我顿时急的不知所措,脸上的镇静已经快挂不住了,我感到笑容都有些扭曲。

    一个高大的小伙子从后边转了出来,接过我的护照,好奇的翻了翻,“真是精致,小姐您是来自于,哦我看看,中华人民共和国,听起来很遥远地方,您是坐船过来的吗?”

    “是啊,呵,呵呵,是非常遥远的东方。”我干笑,几十年后的护照做工当然不错,最少上边的照片儿是彩色的,还是印上去的,和这个时代的没有可比性。

    “好的,小姐您姓,嗯,wang,ok,wang小姐,请问您打算住多久?”

    “如果可以的话,十天左右。”

    “没问题,4。5英镑一天,供应餐点,壁炉晚上可以点燃,如果白天也需要的话,另外付费,抱歉我们没有单独的浴室,不过我们楼上楼下的公共浴室全天都可以洗澡,而且分男女,如果满意的话,请在这里签字,并且希望您在这里住得愉快。”

    “太好了,感谢您,”我稍微放了点儿心,在登记簿上签了字,今儿晚上暂时有地方了。

    “对了,wang小姐,冒昧的问一下,您护照上的日期,看起来很,嗯怎么说呢,很有趣,您知道,这看起来和我们国家用的不太一样呢。”这个叫alex的家伙好奇问道。

    好奇害死猫,男人还这么八婆!我咬牙腹诽,“是啊,我的国家用的历法和贵国有些不同,年份上看起来有些超前,呵呵,我们还没和国际接轨,古老的国家总是有些这样或那样的特别。”还好我就护照问题提前编了瞎话,他要是再问起护照后边的签证页,这谎话我还真有些抡不圆,万幸万幸。

    跟着胖夫人爬上二楼,窄窄陡陡的楼梯踩上去吱吱嘎嘎的响,胖夫人说她叫elizabeth,但是认识的都叫她betty,是这间旅店的老板娘,alexander是她儿子。以前这间旅店有个奇怪的名字,叫蚂蚁旅店,后来丈夫去世了,才用丈夫的姓氏来命名,“纪念那个短命的老鬼,”胖夫人这么说。这和我一贯印象中的英国人差很多,没有那么冷漠刻板,这位夫人很健谈,还有些老年人的絮叨,不过很可爱,和她的名字一样。

    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betty送来了热汤和一些马铃薯泥,很歉意的对我说,时间太晚,只有这些东西,请我将就一下。热的食物对现在的我来讲,就已经是人间美味了,哪还顾得上挑剔,吃到最后没把舌头一起咽了,算我自制力好!

    吃饱喝足,一头栽在床上,听着壁炉里木材噼噼啪啪的响着,我只用了一分钟,就睡了过去,任何事儿都等到明天再说,今天我已经受够了。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霍姆斯夫人旅馆(二)

    第四章霍姆斯旅馆二

    第二天七点,betty敲门问我要不要下去吃早饭,我痛苦的在早餐和床铺间抉择了一下,还是选了后者,胃和全身比起来,还是应该服从绝大多数的需要。

    十点,我还躺在床上发呆,考虑现在的处境。

    1。我被无情的丢到这个世界,这个年代,做白工养小孩,还要养到他成年,现在小P孩四岁;到他十七岁成年,还剩十三年。该死的十三年!

    2。我不知道这个小孩在哪里,只知道他叫tomriddle,1926年12月31号生的。这还得亏他们四个记得最后告诉了我,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哦对了,这个小孩现在应该还在孤儿院。

    3。我没钱,没住处,没工作,甚至没有合法身份,目前还欠着房钱。

    怎么办?!

    我拿出笔,在记事本上认真写下这三条,随后痛苦的发现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壁炉早就已经熄灭,Y蒙蒙的天空一点儿阳光都没有,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我只好窝回床上想办法,觉察到躺着痛苦比坐着痛苦要好过些,然后在无限的痛苦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十二点了,楼下传来食物的香味儿,勾得我口水流多长,不能再躺下去了,当务之急是吃点儿东西,不能白掏了住店钱。

    餐厅在楼下,其实就是在吧台对面,门的右侧摆了两张长餐桌,同样是栗木做的,和小吧台一样,老旧而整洁。

    我过去的时候,桌子边已经坐了三个客人,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一个有些忧郁的姑娘和一个看起来很苍白的中年人。道了午安,betty递给我一个空盘子,告诉我吃得东西在吧台上,自己去取,然后说我看起来有些糟糕,问是不是床铺不舒服,我对这个热心的老板娘解释说昨天有些累,房间一切都很好。

    午饭很美味,吃完我继续回房间想办法,看着罗列的三个问题,觉得可以从最后一条开始解决,或者之前应该先检查一下,身上还有什么装备。

    打开随身的小行李箱,无奈的发现能够利用的资源真的很少,手机,化妆包,有些零七八碎的日用品,还都是旅行装,一本概率统计,一本经济数学,少量衣物,打劫来的首饰,还有朋友们送的生日礼物。

    看着这些礼物,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留学的这记不清5年还是7年的时间里,除了塞在脑子里的各式定理,最大的收获就算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损友。我的青春献给了大学,我的热情给了这些朋友,和她们一起吃喝玩乐,一起打工赚钱,一起和邻居吵架,一起喜欢国货男人,一起碰不上好的货色,最后一起慢慢的蹉跎成老姑娘。

    随后又想起老爸老妈,看着老妈送的皮鞋,老爸送的围巾,心中的苦闷委屈思念和无助刹那翻涌上来。凭什么我要这么倒霉,凭什么把我和他们分开,静静的哭泣已经无法宣泄心中翻腾的情绪,我扑到床上闷在枕头里放声大哭,我如何才能再次见到他们,如何才能熬过这漫长的等待,过去十个小时的距离现在被拉长到十年无法相见,甚至连同在一个时空的期待都无法满足,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我的落脚的树,我快乐的根,父母在,不远游,想起每次回国时父母的欢喜,想起每次送别时父母的依依,想起每次网络视频,老妈还想再说两句,我却急着出门。

    后悔年轻时候一个劲儿的想飞,现在想落下,突然发现已经没有了回去的路。

    莫说什么失去才懂得珍惜,都是些文艺P话,懂得珍惜算什么,我现在只想一头撞死。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已经暗了下来。alex敲门来给壁炉生火,我蜷缩在床上不想动,他等了一下便走开了。

    伦敦的冬天黑得很快,转眼屋子里已经看不见东西,我站在洗手台前拉开灯,昏黄的灯光里,看见两只眼睛肿成了大桃儿,洗了洗脸,懒得掩饰哭得难看的眼睛,我决定下楼吃饭,把悲痛化饭量,总得活着不是。

    betty看了看我,出乎意料的没有唠叨什么,只是默默的递过来一个盘子。晚上吃饭的人多了一些,三三两两的坐在桌旁,我没心情看他们,找个位置开始填肚子。和中午相比,餐桌上热闹了不少,不少人在小声的交谈,面包传来传去的,我的东方脸孔还是有些惹眼,飘来飘去的视线里总是夹着一丝丝好奇。

    “小姑娘,你父母呢?怎么一个人?”我旁边的一个老乃乃终于忍不住开始和我搭话。

    “我是一个人,夫人”不想多说话。

    “你这么小,家里人真放心。”老乃乃很有长谈的意思。

    “夫人,我不小了。”赶紧吃,赶紧走。

    “亲爱的,你看起来也就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单身出门,很危险的。”

    老人家该换老花镜了,这是啥眼神,我就算个子不高,也不至于显得这么幼齿,还十六岁,说二十六还靠点儿普,见过十六岁小孩这么能吃的吗?

    实在没心情和老人家啰嗦,我赶紧吃完东西,道了声晚安,冲回了楼上。

    房间里的壁炉已经燃起,屋子里暖和了不少,不知道是betty还是alex,给我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橙子,枕套也换了新的,怕是他们也从我的烂桃眼睛看出我哭了很久。

    这家小小旅馆,在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无声的温暖,这份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干掉了橙子,我决定继续未完的工作。

    靠着床头,我小心的拆开了朋友们的礼物:一瓶兰蔻的奇迹,卡片上写着就算看不出也希望能闻得出我是女人;一条swarovski的项链,锁头和钥匙的经典款,是早就相中了的式样,卡片坦白的说希望我能套牢某个雄性,是不是人都可以,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一块esprit手表,银色的表链镶着小碎钻,买表的家伙家境在我们中最好,可每次送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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