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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托dayan送给你的小包裹里装的不就是豌豆糖嘛,我都看到她给你寄包裹啦,吃了人家的糖就别生气了嘛。”我又把他用力抱了抱,这孩子长得比我高,现在搂他越来越费力,掐脸蛋已经绝没有可能,看他训人时小脸绷得那个紧,一点儿都不可爱。
“哼,不就是豌豆糖…”tom哼了一声不言语,可脸上还是没有笑模样。
“反正她引咎不来咱家了,我们也不会再到德国了,小土豆你就别再生气啦,发火多了小心公鸭嗓。”我抓着他小心翼翼地安抚道,当小姨当到这么低姿态真是古今少有,谁让这事儿我做错了呢。
“小姨你发个誓,如果以后再去louise家,就永远不可能瘦下去。”tom臭着脸说。
这孩子,专找我软肋掐……“好吧我发誓,”我嘟囔道,有些不愿意。
“这还差不多,下不为例吧。”死小孩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一副勉强的样子说,
我气不过,扑上去伸手在他腰际用力拧了一把,看他龇牙受着没动弹,心里稍稍顺点儿气,“这次小姨不对,下次你再这么训斥人,小姨绝不答应!”
tom咧嘴笑了笑,没吭声。
“小土豆,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啦,给小姨讲讲你学校吧,hogwarts好玩儿不?都有什么课?你都学什么了?”
“hogwarts啊,”tom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小脸儿终于露出点笑容来,“学校很不错啊,有很多新鲜的东西,小姨你以前说的麻瓜科技在学校里根本用不到,这儿做什么都要凭魔杖,我看要是有一天魔杖丢了,所有的巫师就都完蛋了。”
“哪小土豆可要保管好你的魔杖啊。哪个dumbledore先生对你怎么样?”老邓的态度问题我比较在意。
“他还好吧,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次看到grindelwald给我的打火机,然后问我哪来的。”
就知道那个东西应该早丢掉!“哪你是咋回答的?”我连忙追问道。
“我说一个不认识的巫师给的,不过看dumbledore教授的样子不太信,他还拿过去仔细看了看,不过没说什么,管他呢。”tom不太在乎地说。
“小土豆,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不要在意啊。”我抓住他袖子,认真地说。原著就说老邓对tom很戒备,还以为这次会好些,没想到grindelwald的一个打火机要坏事儿,我心头大恨,希望tom不要介意老邓的态度才好。
“别人看法和我有什么关系,小姨你在说什么?”tom仔细打量我两眼,“小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就是随便说说。”我摇摇头。
“哪……小姨,蛇语的事儿你知道多少?”tom顿了下问我道。
“蛇语是天赋,有人会说,有人不会说,tom想知道些什么?你对别人提蛇语的事儿了?”这个问题我们以前讨论过,我也挑了些不重要的告诉过他,slytherin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tom的血统来历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也要他自己去挖掘,因为就算是让我说,我也说不清。
“这个我知道,我也没把蛇语的事儿乱说,小姨以前说过怀璧其罪的故事我明白,只是有些好奇罢了。”tom没追问下去。
说到蛇语,我想起另一个天赋,“tom,你能闻到灵魂的味道吗?”
“小姨什么意思?”
“louise说,她有一种天赋,叫‘窥灵’,就是能闻到灵魂的味道,tom你会不会?”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她对你说什么了吗?”tom没回答,而是反问我。
“没有啊,她就是说她能‘窥灵’,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robbie的灵魂有问题,所以就随便问问啦,也许你也有这个天赋也说不定啊。”
“我不会。”tom看了我一会儿,慢慢说。
“真可惜,我还想知道自己灵魂什么味儿呢。”有些失望。
“就是小姨味儿呗,还能是什么样。”小土豆耸耸肩,轻快答道。
“tom你的形容词真肤浅,去hogwarts也没见有长进。”nagini看风暴过去了,从浴室里游出来,爬到沙发上要往tom身上缠。
“哼哼,还以为你要在浴室里过圣诞了呢。”小土豆狞笑了一声,一把抓住nagini尾巴,“小姨去做饭吧,我有话要和她说。”
“小姨你别走,小姨啊~~~~~”nagini吓得尖叫出来,在沙发上不停地扭。
活该,没义气的家伙不值得同情,我高兴地转身去厨房,留下nagini一个人在屋里堵那个代号叫tom的台风眼……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触摸战争
第四十章触摸战争
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一如后世所载,德国闪袭波兰,纳粹的装甲师在波兰的领土上疾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纳粹的摩托化步兵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向波兰的纵深发展,演出了人世间前所未见的机械化大屠杀。
欧洲哗然,世界哗然,这天二战全面爆发,这天我送tom登上hogwarts特快。
九月三日,英国对德国宣战,九月三日,法国对德国宣战,九月二十八日,波兰沦陷,剩下的一九三九年,整个欧洲处于极度恐慌中人人自危,不知谁是德国的下一个目标。
去年我们楼下房东white先生过世了,只留下white老夫人一人守着这幢三层小楼和对white先生的思念慢慢等着死神敲门。他们的独生儿子正在皇家海军服役,忙得家书都很少往来,打从tom去了hogwarts,我便照顾起老夫人的日常生活。从上半年开始,我雇人翻修加固了后院地窖的整体设施,陆陆续续囤积了大量生活用品在地窖里,糖,黄油,面粉,布匹,各种可以长期保存的腊R,照明设备等等等等,面对即将到来的紧张时刻,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积极备战。
三九年的圣诞节,整个伦敦在一片恐慌中度过,深红色的节庆并没带来任何上帝的福音,食品开始渐渐短缺,于是配给制迫在眉睫。
tom从学校回来,对弥漫在全国的战争空气频频皱眉,“小姨,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没对我讲。”
“对你说了也没什么用啊,这是麻瓜界的战争,和巫师关系又不大。”我只能这么敷衍他,既然二战不会因为我的说或不说而停住脚步,又何必多让一个人担心,小土豆在这段时间躲在hogwarts是最好的选择。
“战火会烧到英国本土吗?”十三岁的tom已经过了变声期,低沉的嗓音很是有些压迫感。
“不会,至少目前是这样。”即将到来的轰炸我没打算告诉他,不过藏身的地窖我已经准备妥当。
tom想了想没说什么,于是我们和全伦敦一样,在忐忑中迎来了一九四零年,更糟糕的一九四零年。
送了tom回学校的新年伊始,报纸电台和各种媒体便不停地报导着最新战况,马奇诺防线前的对峙,英法联军看着德国的装甲在欧洲大陆横行无忌,正如丘吉尔事后讥讽的:“巴黎和伦敦以为坐着就能把那笔债躲过去”。于是在一九四零年的晦暗季春,丹麦、挪威,卢森堡、荷兰、比利时先后失守,北欧沦陷。
“可可,我要走了。”他一身戎装站在我面前,笔挺的棕灰色将校呢大衣,漂亮的船形帽,蓝眼睛坚定而温柔地望着我,“我要回法国去,虽然战争让人不快,但正义总需要有人维护。”
casper,我朝夕相处六年的同事,天才的遗传学博士,你也要去战斗了吗?当战争还只存在于传媒中,这个血腥的名词对我这普通人来说仅是揪心而已,可亲眼看到战火终将卷走身边朋友时,那份无法言喻的痛苦实实在在地灼痛了我的心肺。
我走过去用力抱住他,“caspar,愿上帝保佑你,也保佑……法国。”面对国家大义,民族大义,我无法劝诫无力挽留,个人生死在这场全人类的战争中已显得微不足道,战争就是牺牲和再牺牲,除了愿上帝保佑他,我想不出其他任何可说的话来。
caspar用力回抱住我,眼里没了往日的调侃与嬉笑,“可可,我生在法国最重要的工业中心里昂,战争爆发后第一个将要被轰炸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不是普罗旺斯不是马赛也不是博登湖畔。我会想你的,东方姑娘,谢谢你的祝福,愿它带着美妙的东方魔力,能带给我军人的骄傲和无畏的勇气。”他缓慢温柔地轻声说道,“将来用你美味的点心迎接我凯旋吧,上帝保佑英国,上帝保佑法国,上帝将与我们同在,我会想你的。”
说完,他放开手,微笑着转身离去,平时抢点心的凌波步伐已经换成了军人的沉稳和坚毅,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言地跌坐回沙发,一阵无力和酸楚涌上心头。我诙谐而睿智的搭档,法国即将面对的五十万伤亡会包含你吗?你会为巴黎的沦陷痛哭吗?你会为送到北非的军旗顿足吗?你会亲手沉掉土伦港的军舰吗?你还会,平安地回来吗?
战争的绞R机一经启动,不饱饮鲜血便无法停止,无论它曾发过什么样的战斗檄文,也无论它披着什么样的血腥外衣,正义的,邪恶的,这台机器内部永远都弥漫着泪水和哀号,令人无比憎恶,现在它卷走了我的第一个朋友,谁会是第二个?
五月,敦刻尔克大撤退,六月,马奇诺防线失守,同是六月,法国沦陷。
欧洲,进入最艰难的时期。
这年八月,成群的德军敌机,呼号着自海峡对面而来,裹挟着铺天盖地的炸弹目标瞄准着伦敦和其周边的工业区。当第一枚炸弹在伦敦市区炸响时,还有一周tom便要登上回到hogwarts的蒸汽列车,但一切都在这声巨响中化为泡影。
八月二十五日早晨,hogwarts的猫头鹰灰头土脸地扑到我家窗台上,脚上绑着校方的紧急邮件:
由于麻瓜界的伦敦被轰炸,hogwarts特快停开,请所有麻瓜家庭学生于九月一日到郊外登比斯葡萄园集合,我们将统一使用门钥匙到校。
“小姨,我不回学校去。”tom看完羊皮信对我说。
“不行,我不同意。”我坚定地拒绝他,“你必须回学校去,伦敦很危险,大规模空袭马上就要开始了。”
“小姨也知道伦敦被空袭很危险?”tom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那我便更不能离开,最少我是巫师,关键时刻很有用。”
“你还未成年,不许使用魔杖的,你忘了?”我深感刚刚说错话,直觉得要是劝他回学校恐怕有难度。
“非常时期非常处理”他轻描淡写的回我一句,表情很不以为然。
“tom,你怎么不听话,你不回学校就会被开除,你不是一直想成为厉害的巫师吗?不要就这么放弃了!”我有些急了,试图对他晓之以理,他和我留在伦敦不是个好主意,hogwarts才是这时候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没了家人,当巫师再厉害又有什么用。”我话音刚落,tom马上接过话头,一句话便把我顶回去。
是啊,将心比心,换做是我也不会回学校去。
“小土豆,小姨知道你不放心,可咱家后院不是挖了防空D吗,你就别担心了,你留在家里也用处不大是不是,你就回学校吧,要是你被开除了,将来谁给小姨养老啊。”我拉着他手软语央求,希望他能看在我低声下气的面子上答应下来。
“小姨,以前我从来没违逆过你的任何意思,但这次不行,这次我必须同你和nagini在一起,不论我是不是巫师,会不会被开除,将来我都能养你,这个小姨不用担心。”tom坚定地望着我,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没有商量,我看着他棕黑色的大眼睛,一股暖流就这么涌了上来,小P孩儿就快长成男子汉,我的小土豆长大了,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感动,感慨,或是温暖,温柔,我真的把他养大了。
“好,小姨不勉强你,咱们就一起度过这次空袭。”我吸吸鼻子,靠上他肩膀,十年前我领他离开孤儿院时,他也这么靠过我的肩头,那时候一点点儿大的小东西,现在已经长得高过我,渐渐挺拔的身材正慢慢褪去少年的青涩,十四岁的年纪便具有了同龄人中并不多见的坚毅和隐忍,孩子如此出众,我这个小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搂住我,无声地点点头。
tom给dippet校长写了回信,目送猫头鹰小心翼翼地飞远后,我们便开始了提心吊胆的鼹鼠生活。
尖利刺耳的空袭警报,没日没夜地回响在城市上空,这个人心惶惶的九月是伦敦二战中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后院提前挖好的防空D起了巨大的保障作用,我早先囤积的粮食也保证了别墅中四口人的日常生活不予匮乏。
tom随身揣着魔杖,他是我们家的男子汉,nagini也异常乖巧,帮忙看着地窖里全家的生命线,严厉打击神出鬼没的老鼠们,在这方面,dayan上校也战功卓著。
这天,正当我们躲过一次空袭,从地窖里爬出来透气时,一个人影突然掉到我眼前,凌乱的巫师长袍上血迹斑斑,往日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没了神采,摇晃着就要软倒的身影吓得我大叫起来,“tom快过来啊,louise,你这是怎么了!”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不想失去你
第四十一章不想失去你
“louise,你这是怎么了!tom快过来啊!”看着突然出现的好友正摇摇欲坠,我吓得大叫出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
louise脸色苍白地撞到我身上,扑面而来浓重的血腥味儿呛得我头痛,她月白色巫师长袍上血迹斑斑,沾着泥土草屑和污渍,呼吸急促而沉重,刚叫了声‘可可’,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血沫子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louise,louise!”我感觉自己叫的差了声,尖利得刺痛了自己耳膜,“tom,tom啊,你快来!”
“这是怎么了?!”tom从楼里跑出来,从我手上接过louise,我架住她一边身子,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我们,她,tom……”我有些不知所措,接连叫了几个无意义的词,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
“先进屋再说!”小土豆用力托起louise,“她躺着比较好。”我闻言点点头,和tom一起把她架回房间,轻轻放到床上。
“可可,我……”louise看着我,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地带出浓重的血腥味,“我的门钥匙果然英明。”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忘不了夸自己一句。
“louise你别说话,你伤到哪里了,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哆嗦着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到底伤哪了?
“小姨,手巾。”tom从浴室里拧了条湿毛巾出来递给我。
我没接过来,而是一把抓住他手,“tom,tom,你也是巫师,你会不会治伤?你给louise看看,她伤在什么地方了?什么魔法能有效?你身上有没有魔药?”
tom像根稻草一样被我揪着,“我不会治疗,小姨,而且她……”他哀伤地看着louise,轻轻说。
“我们送她去医院吧,你看着她,我出去找人!”我语无伦次地说着,站起来就想往外跑,却被tom一把拦下。
“可可,我受的魔法伤害麻瓜医生没有用,小帅也救不了。”louise费力地说出这句话,又开始咳血。
“louise你别说话了,呜呜呜~~”我抓过手巾,给她擦流出的血沫,眼泪越流越快模糊了双眼。
louise费力地抬起右手,到这时候她还紧握着魔杖,“死神缓步!”一道白光S到她身体上,不多时,她苍白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一点儿。
“可可,我就是最后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小帅也在家,一起都见着了我这还算是赚到了。”louise不再咳嗽,慢慢缓了口气,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亢奋。“可惜时间也不多,不然还能最后蹭你一顿,下辈子吧,你还欠我一顿。”她微笑一下接着说。
“louise你别乱讲,你会好起来,等你好了蹭多少顿都行。”我用毛巾给她擦擦嘴角,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丢掉魔杖握住我拿毛巾的手,“不想吓唬你哦,但我现在内脏应该融化一半了,从肺部开始往下,所以现在蹭不了饭,估摸胃已经剩三分之一都不到。”louise恶质地笑笑,不再咳血遍马上回复到以前的欠打样。
可我笑不出来,那个‘死神缓步’的咒语,听名字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不愿意相信,“louise不要恶心人,我不信。你会好起来,我还有压箱底儿的点心你没吃过,等你好了我们三个月都不重样的吃,天天你点菜。”
“好啊,都记在账上。”louise轻笑笑看着我,“我为了家族忙碌一辈子,曾经想过最后的时光要躺在拿破仑的龙床上才够本儿,没料到最后心里念的还是你这寒酸窝,不甘心啊。”
我握着她手,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你不会有事”这几个字儿,看着她渐渐地脸色灰败下去。
“我要走了,可可,这下是真的走了,小帅肯定高兴死了,是吧!”louise抬头看了看小土豆,语气里还是一贯地不正经。
tom静静地站在床边,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怕她手臂,脸色凝重。
“小帅,少吃豌豆糖,哪个……”刚说到这,louise眼中光芒猛地一闪随后迅速暗淡下去,她死力地握住我手,身子剧烈地一颤,大眼睛像秋夜寂灭的星辰一般慢慢合上,“再见可可,别……忘了我。”
时间好像静止了,生命好像静止了,我头脑一片空白,听不到也看不到,只是愣愣地坐在床边,握着她渐渐冷掉的手。等tom摇晃我肩头时,夕阳已经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窗影,室内一片惨淡的昏黄。louise静静躺在床上,那根银白色的魔杖掉在手边,往日一头炽烈的红发没了光彩,杂乱地散在脸旁,我摇晃了一下站起身,“小姨,你做什么?”tom扯住我。
“我也给她擦擦干净,louise有洁癖。”我用力扯个笑容,老话说人去了时不能掉眼泪,不然逝者会走得不甘心,可笑着伤心真的很伤人,我觉得心脏都快要碎成片。
我认真地给她擦干净脸,louise,我怎么会忘了你,我们是有秘密的朋友,你有你的,我也有我的,可那些都不耽误我们的友谊。我喜欢你来蹭饭吃,你会时不时给我带个发卡,给nagini带给蝴蝶结,给tom带本魔法书,给dayan上校带个死老鼠;我也喜欢你往我身边腻过来,我知道你是个孤单的小孩,也知道你没什么亲爱家人,还知道你家冷冰冰地没人气,家养小精灵除了鞠躬什么也不会;
我喜欢看你朗诵nagini的剧本,喜欢看你认真给tom答疑,喜欢看你偷拽dayan的尾羽,也喜欢看你边吃炸酱面边喝红酒地做享受状。
可你现在只能静静地躺着,而我也只能给你擦擦干净,不过我们还是朋友,死神也不会带走我们的友谊。
tom帮我端来一盆清水,“小姨你哭吧,louise不会走得不甘心,她比你洒脱。”
可我现在却哭不出来,所以憋得心都快炸掉。小土豆,小姨快难受死了。
砰的一声,一个人影显出,金发很凌乱,巫师袍也很凌乱,只是身姿依旧挺拔,睥睨的傲气一如往昔,grindelwald,你来做什么。
“王小姐,我来带louise回家。”他走到床边沉声说。
“是啊,英国没有她的家。”我没再看他,只是拿过一把木梳给她整理头发,张扬炽烈的红发不应该杂乱,让我给你编个漂亮的辫子。
grindelwald没再说什么,也安静地在床边看着,看我给louise扑上粉,化好妆,拿过魔杖让她握好。
我整理好louise的衣服,tom给了个清洁咒,“grindelwald先生,您爱战争吗?您爱杀戮吗?您的血Y会因为他人的血Y沸腾吗?”我直视着他,我需要说些什么来平复心中的伤痛,不然我会活活憋死。
“王小姐,您说的那些我都不爱,最少我不喜欢自己部下的血。巫师界对我来说就像麻瓜们的国家,我爱它就像麻瓜们爱国,正如托马斯·杰斐逊所说,‘自由之树必须以爱国者和暴君的血灌溉开花’,您以前说得对,有些麻瓜的话值得看看。”
“王尔德也说过,‘爱国主义是邪恶的美德’,您口中的爱和战争带走了louise,一条鲜活的生命,您的‘自由之树’开花了吗?您的血呢?为什么我只看到了louise的?您真是个魔鬼,您真让人恶心!”我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心脏剧烈跳动着要冲出胸口,我需要发泄我的怒火和悲痛,不管面对的是魔王还是什么。
“王小姐,我理解您的心情,请相信我也很痛心,但您现在需要冷静。”grindelwald没再多说,只是走到床边抬起魔杖,我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扑上去拦住他,小土豆从身后抱住我,“小姨,小姨,让louise回德国,那是她的故乡,小姨。”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有些舍不得。我眼看着grindelwald魔杖下的louise慢慢浮起,和他一起消失在眼前,我除了悲伤什么都做不了。
“小姨你哭吧。”tom楼住我,让我靠在他肩头,“louise得到了她想要的宁静,她不用再为了家族战斗。”
我终于趴在小土豆肩头痛哭出声,大声哭泣才能慰藉越来越悲伤的心灵。原来战争卷走的我的第二个朋友竟然是louise,正义和邪恶最终都走到了杀戮上,我只是个没用的小女人,没看到鲜血就假装自己分得清对错,没听到哀号就假装自己顶得住离别,可当louise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时,我眼前见到的只是朋友的伤逝,我对grindelwald的战争不予置喙,和二战一样,不同立场不同观念,可相同的是生命,相同的是家人的眼泪和逝者的灵魂。
“tom,我恨战争。”
“小姨别怕,会有世外桃源的。”tom拍着我,轻声安慰道。
“小姨不用世外桃源,就要你们都平安,比什么都强。”我用力擦擦泪水,可停不掉抽泣。
tom没说什么,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9月19日,希特勒决定无限期推延登陆计划,11月3日,持续57天平均每晚200架次的伦敦轰炸结束。空战带走了伦敦一万五千名平民,带走差不多所有的金属包括海德公园的铁栅栏,却带来了不列颠的本土安宁和二战的一线生机。
1940年悲伤的圣诞节,我给hogwarts的dumbledore写了封措辞恳切的长信,用一个家长哀求。很快dayan上校带回了邓老狐狸的回函,“我们愿意再给riddle先生一次机会,非常时期的非常选择值得尊重。”
“tom,圣诞过后就回学校去吧,你看,空袭结束了,不要放弃你的理想。”
“好的小姨,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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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些悲伤,好抱歉。于是减肥就解锁了18章的恶搞番外,亲们要是有兴趣,可以去那里开开心,绝对的轻松愉快。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没等伤,便离别
第四十二章没等伤,便离别
rosekennedy曾说过,‘鸟儿在暴风雨后歌唱,为什么人们在阳光普照时感受不到快乐呢。’
1942年斯大林格勒用死伤超过200万人的血腥陆战为代价,阻住了纳粹前进的势头,二战迎来了第一个伟大转折,欧洲大陆看到阳光,于是暂时的欢乐映上人们的脸庞,伦敦迎来了战争后的第四个圣诞,充满希望的圣诞。
12月8号,dayan给我带来了tom的生日礼物,一直以来,它都兢兢业业地往返于hogwarts和伦敦两地风雨无阻,去年我们家全体表决,升dayan先生为准将,tom还亲手给它帽子别上一颗金豆。
“小姨,这是我亲手精心制作的生日礼物,你可得每天戴着。”tom在淡蓝色的小卡片上这么写“千万别伤了我的心”。我拆开包装纸,盒子里是一条漂亮的银项链,拧着细水波纹,淡雅端庄,下边坠着玫瑰花形的小银盒子,tom的魔法照片正盒子中笑着冲我招手。
“小姨,tom送的礼物比我的好……”nagini有些吃味地缠上来,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怎么会,宝贝儿,小姨非常喜欢你的新作品,”我拍拍她的大脑袋,“你瞧,dayan准将都没送礼物给小姨,小姨很生气,圣诞时我们要扣下它的巧克力。”这孩子现在已经重得我都搬不动,可缠人的功力一点儿未减。
“dayan原来想送小姨只松鼠,可惜它爪子太有力,没到家松鼠就被掐死了,然后它就给吃了。”nagini瞄瞄正在喝水的准将,小声说。
我有些着迷的抚摸着银项链,tom在照片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被战争和louise离去催熟了的小孩,十六岁的小土豆已差不多褪尽青涩,渐渐长成了有担当的大男人,他在魔法照片中冲我快乐的笑着,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
“哎呀好痛。”我刚刚碰到照片,食指便莫名其妙地流了滴血下来,正染在照片中tom头上,我想找纸巾擦干净,就见tom自己取出手帕抹抹脸,坐端正了继续对我挥手,笑容不减,真是神奇的魔法照片。
“nagini,去写封回信,问问小土豆什么时候回伦敦,小姨手疼。”我把缠人的小姑娘推下床,起身给dayan准将端了盘点心做宵夜。
nagini爬到打字机前,噼里啪啦写好信,“tom啊,要是没什么事儿,今年就别回来啦,你都快16岁了,也该过个成年的圣诞节不是,小姨有我和dayan就好。”
我看完nagini的便条气乐了,“小姨可就这么给tom寄过去了啊,别怪没提醒你,小土豆打从去年开始就想找机会敲你脑袋了。”
“没事儿,我现在一用力,能让他腰围缩两码,特别是他穿睡裤时。”nagini不以为意地说。这个爱哭的小姑娘也不再是当年tom手中的花鞋带儿,将近四米的身长,有力的尾巴,连小土豆也不能徒手直略其锋芒,现在两人掐起来,还真难说鹿死谁手。
22号,一米七六的小土豆敲开门,笑得无比灿烂,“嗨,回来了。”
“珍惜生命,热爱生活。”我们家十几年不变的饭前祈祷,因为桌子上的火J而变得匆忙且敷衍,平安夜的圣诞大餐面前上帝没了位置,nagini把喜欢吃的姜糖饼全搂到眼前,dayan准将也没了平时的军人风度,居高临下站在整盘油炸糕上,看架势一个都不准备让出去。
“小姨,我现在是级长了。”tom从dayan脚下抽出一个油炸糕给我,又从nagini盘子里抢下一块姜糖饼递过来,“喜欢那条的项链吗?我花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没用魔法哦。”
我摸摸脖子上的银链子,“这是小姨带过的最漂亮的一条啦,没想到小土豆有了这手艺,用来开一间首饰行都绝对没问题!”我笑眯眯地调侃他,不论什么礼物,小土豆亲手做的我都喜欢。
tom很开心,“还记得第一次和小姨过圣诞,小姨用头绳当礼物说和小土豆在一起,这事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很快我就会毕业,明年,或者后年。以后换我来养小姨,我们也买turner庄园那么大的房子,庄园前边也有牧场,后边也有小湖。我还要努力赚钱给小姨准备嫁妆,小姨找到要嫁的好人了吗?”他挖了勺沙拉到碗里,黑眼睛晶亮亮的,笑得很温柔。
“有了嫁妆,小姨就出去找……”我轻轻抚上他脸庞,一转眼我的小豆丁长成了大豆丁,这孩子从小到大没让我C过一天心,现在又这么出色,我王可可真是幸运。
“要不就以前那个caspar吧,小姨不是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日思夜想。”tom像个老朋友一样建议道。
“他啊,上次来信说在montrichard小镇上遇到了命中女孩儿,为之神魂颠倒无法自拔,于是小姨便被抛弃了,tom你得可怜我。”我今天兴致很高,突然觉得tom就是很久以前另一个世界的朋友们,我或许是醉了。
“那有什么问题,让你玉树凌风的tom去把那个女孩儿弄到手,然后小姨就可以趁虚而入攻占caspar高地,到时候我会准备一大份儿嫁妆,或者让他嫁过来也可以,我和nagini都没意见。”
坏孩子!我大笑,“好主意,就这么说定了,小姨的终身全靠tom帮忙!”我举杯和小土豆碰了一下,漂亮圣诞红酒,漂亮的红酒味道,我想我一定是醉了。
竟然喝了半杯红酒,我诧异地盯着酒杯,上涌的酒气似乎熏花了眼,面前的tom和nagini晃来晃去,我用力揉揉眼,“小姨,你喝多了?”好像tom在这么问,可惜远远近近的听不太真。
“是啊是啊,真是喝得有点儿多。”我连连点头,‘没喝醉’这种话是酒鬼的专利,有品位的醉猫不能这么说,不过接下来的事儿我就有些记不清,好像是自己爬到床上,又好像是被拖上去的,总之等到第二天清醒时,整个脑袋都跳跳地疼,我在心里哀号一声,翻身用枕头压住后脑,可耳边还是传来低低的吵架声。
“nagini,你真废物,干嘛倒那么多酒,把小姨放倒了就什么也得不到。”
“是你说半杯的,少赖我!”
“去年的杯子小,今年酒杯是大的,我一句话关照不到你就搞砸了,废物。”
“你再说,看我不勒死你!”
“你敢!说你废物还说错啦,一点儿脑子都没有。”
“tom你真活够了,你等着!”
一阵扑腾声传来,晃得床咯吱咯吱响,不时还夹着nagini的叫嚷,就像一百个小人在我脑袋里跳踢踏舞,伴着重金属音乐。
“再吵就掐死你们俩!”我终于爆发了,呻吟一声后吼出来,随后世界终于清净了。我满意地扯过被子,准备再懒一下。
“嘘~~~,醒醒小姨,起来把这个喝了,马上就好。”朦胧中,被翻起身倚在床头坐好,接着一个高脚杯被递到手里,我勉强睁开眼,五颜六色的Y体在杯子中晃来晃去很是漂亮。
“J尾酒?加冰,摇匀不要搅拌。”突然想起007的那杯martini,我忍不住笑出来,一边用力摇晃高脚杯中的Y体,一边觉得自己很帅,“q博士呢,请给我新武器,我这就出发去拯救人类!”可惜一用力,差点儿把Y体晃出去。
“小姨,你昨天已经发过酒疯了,来把这个喝了,乖。”有人把酒杯又拿走,直接伸到伸到我嘴边,“喝~~~”
好吧,我这人最听劝。
为啥漂亮Y体就没有漂亮味道,J尾酒一下肚,我就觉得一股冰水从胃部流出,瞬间游走于四肢百骸,然后铺天盖地往头部冲来,我被冰得全身猛地一抖,待极地浪潮涌过后,我就完全清醒了。
“好可怕的魔药!”我砸砸嘴,忍不住又瞄了眼空空的高脚杯,“tom你还备着这个呀。”
“是啊,小姨每年喝醉一次,不过这次最严重,到现在dayan准将还不敢从吊灯上飞下来,小姨你昨天威风极了。”tom耸耸肩,转身把杯子拿走。
真的?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昨晚做了什么,不过依稀记得醒来时他们在吵架,争执些什么得到得不到的。
“tom,nagini,给我过来,你们是不是在算计我?”我跳起来大叫。
nagini从旁边游过来,用尾巴摸摸我额头,“小姨,你在说什么啊,还没清醒吗?tom的魔药真没用,就说他是废物。”
“是啊,小姨好像还没醒,我再端一杯好了。”tom刚进屋,闻言转身又要往外走。
“好了,完全好了,不用魔药了!”一想起那股冰涛汹涌,我就忍不住打个寒战叫起来,“明明你们在吵架,还说要得到什么东西,难不成我幻听了?”
“就是幻听了!”tom和nagini异口同声说,表情严肃而认真。
我一时无语,好惊悚的答案,原来是……我老了,过年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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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回学校去了,接下来就是是漫长的大半年,我们只能靠dayan准将往来通信,万幸无论前方战事如何吃紧,我们躲在安全的后方还能继续相对平稳的日子。
1943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年,tom十六岁生日时亲了全家每人一下,笑眯眯地说永远不分开,每当想到他的笑容,我就难受得整夜失眠。衣柜里的男装够tom穿到185cm或者25岁,nagini的新的打字机最少能用3,5年,dayan准将的帽徽即便升到上将也有得用,我不知道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三月,四月,五月,我有时候会在窗边坐很久,就像个知道死期的癌症患者,出神地抚摸颈间的项链,回想过去十年的日子,留过足迹的地方,孤儿院,庄园,马丁堡小学,真心待过的朋友,二少爷,louise,caspar,知道浮生若梦和铃响时间可真是件难受的事儿。
“小姨,你最近很反常。”每到这时nagini就爬到我身边,伸过头,“小姨到底有什么心事,别在心里闷着啊。”
可我能怎么说。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还是未来?说我不是tom的亲小姨,只是个被抓壮丁的小保姆?说我瞒了你们十多年,然后马上就要走了?每当我想起这些烦心问题,就恨不能把当年的四个家伙抓来打一顿,或者把自己打一顿也行。虽然‘拥有秘密让女人完整’,但我却需要一个树D来说说对家人的隐瞒,特别是在最后期限到来之前。
不过还能当几个月的蜗牛,或许到时候就会自然说出来,也许给他们留封信也是好主意,不过,让我再等等。
后来我常想,到底是merlin爱上我,还是他想耍弄我,这种彷徨和矛盾并没有折磨我太久,纳粹空军帮了我的忙。
1943年6月的第二天,德军突然实施了一次报复性空袭,全伦敦都没有准备,包括我们家。空袭警报拉响时,年迈的white夫人正在二楼露台上晒太阳,当我用力背起她,踉跄着跑到客厅时,巨大的爆炸声在附近响起,随后这幢有些年头的三层小楼被冲击波夷为平地,white夫人惊恐的眼睛和越来越近的棚顶,是我留下最后一个印象。
黑暗扑上来时,我情不自禁的想,“原来是这么回去的啊,可惜tom还没到17岁……”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一腔心血向东流
第四十三章一腔心血向东流
原来死亡竟然是这种重放轻受的感觉,我全身轻飘飘地很奇妙,没有重量没碰触,也不知该到那里去,就像隔着什么看世界,轻浮又迷幻。阳光
半生的过往如潮水般涌来,一岁时N床,五岁时偷糖,十岁时掐同桌大腿,十五岁时考试作弊,二十岁和教授吵架,我前半生做过的桩桩件件像电影一样在眼前掠过,就像拷贝到灵魂中,没有丝毫的偏差,曾经学过的知识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说过的话,琐碎而详细,没有遗漏。
原来我的生命也细腻过,为何以前从未注意,人们急躁而轻浮地求生活,挣扎且忙碌,匆匆扫过路边野花天上飞鸟,可连瞬间感动都未曾有过,当死神带来温柔和安宁,一切却又成了过眼烟云。我神智有些讽刺且迷乱,想了很多,又不知道具体在想什么。
也许只是一瞬,我从迷乱中醒来,四周黑DD地安静着,阳光从某个缝隙中透过,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飞舞,我顺着光线飘出去,真是难以想象,死神的世界竟如此无拘无束。
white夫人站在废墟边,获得了新生一样健康着,告别了平时的虚弱和轮椅。white先生牵着她的手,慈祥而满足地笑着,阳光穿过他们身影照在地上,没有留下任何Y影。
他们转身飘走,剩我一个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谁该来接我,当初的四个家伙还是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