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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风,这时小青调的蜂蜜茶,你来喝一口,据说可以养颜的。”云天泽见如风在卖力地擦着桌子,就把一杯蜂蜜茶递给如风,那杯子晶莹剔透,里面的茶水看起来诱人至极,如风忍不住诱惑就点了头。
刚要接过,云天泽就摇摇头:“不行,你的手脏,我来喂你。”
“好。”如风看着自己手中的抹布,顺从地点点头。
云天泽绽开一抹笑容,喜滋滋地把杯子凑到如风的口边,轻声道:“喝吧,喝吧。”
如风边喝边想,怎么这语气这么像要害人的巫婆?
“啪啪啪”的击掌声从门口传来,如风和云天泽转头一看。
煜宣倚在门口,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呵呵,哥哥,挺甜蜜的两口子嘛。”
煜爵黑着脸,看着如风和云天泽,不发一语。
如风也黑着脸,看着煜宣,怒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说着就扑了过去,把手中的抹布往他的脸上磨蹭。
“啊——你这肮脏的家伙,你敢把它抹到我的脸上,我就跟你没完!”煜宣忙窜了出去。
如风也追了出去,两人也没施展轻功,纯属体力活。
剩下的云天泽和煜爵沉默了,过了一会,云天泽才道:“你回来了?”
煜爵默默地点头,没有再看云天泽,只是把自己的行李放好,然后再接着如风的工作干。
云天泽默默地看了一会,才转身看向院子里那两个跳跃着的身影,眼里的光芒让人无法捉摸。
如风最终不敌煜宣的体力,喘息着说道:“算了算了,我认输了,你赢了!”
煜宣笑开了,他赢如风的次数一向很少,所以就咧开嘴道:“那你就快点跟我回去干活,真实的,自己的屋子不扫反而来扫别人的,你行啊!”
如风脖子一梗,道:“别忘了,那屋子也有你哥哥在住。”
“可是我看你倒是干得挺开心的啊,快跟我回去吧!”说着就揪起如风后面的衣领,把如风生生地拖回去了。
如风凄厉地向着云天泽和煜爵的方向求救:“爵哥哥,天泽,救命啊!”
“嘿嘿,你就乖乖地跟我回去了。”煜宣桀桀怪笑。
此番表演逗笑了一干人等。
云天泽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小声道:“这样的日子我们还能过多久?”声音低低的,几乎几不可闻。
傍晚,如风跑到了木问尘那里。
“呜呜……问尘,我今天被人欺负了。”如风拉着木问尘弹琴的手作势要哭。
木问尘脸上绽着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道:“谁敢欺负你啊?”
如风嘟起嘴巴,摇摇他的手臂:“是煜宣,他让我做了一下午的清洁,我们的宿舍被我擦得很干净了。”
木问尘拉起如风的手,看了一会才道:“需不需要我帮你去教训他?”
如风瞪大眼睛:“你可以吗?”
木问尘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道:“只要你想就可以。”
如风盯了他一会,还是看不出什么,于是撇撇嘴道:“算了算了,我以后再自己报复回来算了。”
如风和木问尘在凉亭那里看了会风景,最后才下去吃晚饭。
“木潼,好久不见了,你的菜还是那么好吃。”吃人嘴软,如风一向都不吝惜好话。
木潼板着脸,没有回答。
如风也不理会,直接看着木问尘,说道:“问尘,你吃饭的姿势真好看!”
木问尘夹菜的手顿了下来,道:“你还是快点吃吧。”
“嘻嘻,你会不好意思吗?”如风嘻嘻一笑。
木潼僵着脸,道:“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如风这才乖乖地进食。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木问尘突然道:“如风,晚上的时候睡熟点,对有些事不要太好奇。”
如风默然,看了木问尘,直觉的,她很信任木问尘,可是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他说呢?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和美好的脸孔,如风终于下定了决心。
“问尘,是不是关于什么宝贝的事?”
木问尘和木潼一惊,看着如风状似无事的脸。
如风苦笑:“难道不是吗?”
半晌,木问尘才道:“是尉迟老将军告诉你的?”
如风点点头。
木问尘沉默了会,才道:“不管如何,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吧,把你牵扯进去并不好。”
如风没有点头,因为爷爷要自己保护煜宣和煜爵,所以如果他们有危险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出手的。
“问尘,你说,那个所谓的宝贝真的那么重要吗?值得那么多人来抢?”如风想起了晚上屋顶上的那些声响,还有经常在书院某个角落发现的血迹,有一次如风在草地上躺着晒太阳的时候,竟然还看见了一截断掉的手指,和一只眼珠子,当时她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在书院的哪个角落或哪个草地上逗留。
木问尘沉着脸,道:“这世上总会有很多贪婪的人,对这样传说中的宝物自然会不择手段地去抢,很正常的。”
如风摇摇头,又忍不住担忧地问:“问尘,你你不是很危险?”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所以别人要找宝物,一般都会想到他这里的。如风想到这,忍不住四处看了看,总觉得那树林或草丛中随时会跳出一个人来。
木问尘看着如风,道:“放心,我没事的,都那么长时间了,要有事早就有了,不会等到现在的,我现在只怕的是,这件宝贝会引起战争。”
如风讶然,想不通木问尘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深入的话题。
却见木问尘继续道:“如风,如果有战争,你会去参战吗?”
如风低下头,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去,即使我自己不想去,我爷爷不会答应的。”事实上,这次尉迟槐阳就想如风退学,然后去军营磨练了,他总觉得如风不像一个男人,身上没有男子汉的气概,所以总想把如风丢在战场上磨练一番。
当然,如风暗忖,如果自己身上真有爷爷所谓的男子豪气,那自己的爹娘可就要担心了。
木问尘弹起,把一个J腿夹到如风碗里,道:“去就去吧,男人不经过战场上的磨练就不像一个男人,你去也好,只是我怕你受不了那血腥。”
如风惊喜地看着碗里的J腿,忍住流口水的冲动,刚才木潼一个劲地盯着那个J腿,害得她都不敢打它的注意,没想到现在是木问尘把它夹给自己了,嘿嘿,木问尘真是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啥,太懂得自己的心意了。
想到这,如风就给了木潼一个挑衅的眼光,激得木潼拿着筷子的手直冒青筋。
木问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只是摇摇头,眼里有着醉人的笑意。
如风回过神来,突然道:“难道问尘以前也去打过仗吗?”
这次木问尘没有搭话,木潼大声说:“那是当然,当年主子领兵把那……”眼里有着兴奋。
“木潼!”木问尘淡淡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木潼马上像蔫掉的酸菜一样蔫了下来,小声道:“……落花流水。”
如风哀怨地看了一眼木问尘:“你为什么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木问尘淡淡一笑,不语,而如风就发呆了,忘记刚才要问什么了,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木问尘。
如风回过神来,丢脸地摸摸自己的眼睛,真实的,被色诱了,而自己还轻易地上当了,真是的,平时不笑的人笑起来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像自己也经常笑的,也笑起来很好看的,可是因为经常笑,所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也就不值钱了。哎,早知道以前就装作冰山一座,说不定自己还能把木问尘勾引上,然后让他爱上自己,爱到即使自己是女的,也不会介意的,这样就可以把他的性向扭转过来了。
如风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嘿嘿直笑。
木问尘摇摇头,知道如风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哎,这小家伙,还小着呢,如果再大一些,再成熟一些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
如风再次回过神来,道:“问尘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女的,那你会不会就不劝说我上战场了?”她的话打断了木问尘的思绪。
木问尘看着如风的脸,道:“如果你是女的,我会把你藏起来。”
如风顿时脸上如火,忙低下头去,在她看来,木问尘这句话就像情话了,她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告诉他,自己就是女的。
头一次,如风有了强烈的女性自觉。
木问尘转而说道:“可惜你不是,所以就没有假如了。”看着如风低下头的头颅,木问尘眼光闪了闪,道,“如风,你还是不要上战场吧。”
如风总算是把刚才那奇怪的感觉压下,闻言,则问道:“这是不是我说了算,要看我爷爷的。”自家爷爷是铁血政策,在家里,如风几乎很少能说得上话,唉,如风又暗叹了一声。
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如风总算是心满意足了,打算告辞。
木问尘想了想,道:“我送你出去吧。”
“好哇!”如风高兴了,连忙挽着木问尘的手。
木潼在后面看了嘴角抽搐,表情Y森森地盯着如风的后背,看来,主子真的是被如风这娘娘腔的家伙给迷住了,瞧,现在英明神武的主子已经变成了一个青涩的小子了,如风那小子想干嘛,主子就顺着他的话说,虽然这样的主子有人气了不少,但……但是总看不惯嘛,所以呀,还是以前那个冷冰冰的主子好。
如风后脊背凉凉的,麻麻的,于是说道:“问尘,有人在说我坏话了。”其实如风早就感觉到了木潼不善的眼光,她的感觉一向都很敏锐,特别是这段时间,自己的功力又见涨了。
木问尘沉下脸,树荫的Y影打在他的脸上,Y暗一片,所以如风没察觉。
“放心,有我在,不会的。”
如风笑笑,道:“今晚竟然有星星呢;现在是春天了,以后这路两旁的草啊花啊,也该长起来了,我喜欢他们,绿绿的,让我看了心情很好。”
“会长起来的,快了!”木问尘附和道。
两人一路闲谈,短短的路愣是走了十几分钟。
“我回宿舍了。”如风看着木问尘,小声地说道。
木问尘的眼闪了闪,摸摸如风的脑袋道:“回去吧,明天再来。”
如风翘起嘴:“可是明天就要上课了,唉,真想逃课。”话说完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枫贤书院的山长,所以马上掩口。
木问尘也没说什么,只是捏住了如风的手腕,过了一会,才放开道:“回去吧。”
如风点点头,也没在意木问尘的举动,只是脸上有些发烧,觉得被捏住的手都要发烫了,于是赶紧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不敢再回头。
木问尘看如风走进听到院落了,这才往回走。只是脸上,忍不住绽开了大大的笑容,幸亏是天黑,要不然非要吓死人不可,想一想,一个一年到头还没笑的人,这次突然有了这种大大的笑容,这还不吓人吗?
木问尘回到房里的时候,脸上的笑意还没褪下。
木潼把茶壶放下,忍不住问:“主子,您笑什么?”
木问尘看了一眼木潼,道:“没什么,只是心情突然变好了而已。”
木潼默然,只是脸色有些僵硬,难不成如风和自家主子的好事将近了?
如风回到宿舍,煜宣还没睡,见如风回来,白皙的脸上还微微发红,于是嘲讽道:“怎么,终于回来了?”
如风看着煜宣,这才想起要问煜爵的事,于是也不计较他的嘲讽,道:“宣哥哥。”很甜蜜地叫了一声。
煜宣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叫道:“叫得那么甜,一定没好事,有话就快说,我不理会你的甜言蜜语的。”哥哥才会吃你那一套。
如风撇撇嘴,顿时觉得无趣,于是说道:“煜宣,你说你哥哥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要不然怎么今天见到我都不高兴,是不是因为和我姐姐的事?你不知道,你们走了之后我姐姐的心情也不好,你看这是不是和爵哥哥有关?”说到这件事,如风就颇为烦恼,来学校的前几天,爹娘老是抓住自己来问煜爵和如雪的事,可是自己怎么知道他们的情况嘛,那天自己是和木问尘一起的,他们的事很少参与。
煜宣的脸沉了下来,道:“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我哥哥如何他自己清楚。”
如风委屈地看着他:“我还不是担心他吗?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煜宣受不了如风的表情,忙道:“唉,过几天就好的,没事,你快去洗吧,该睡觉了。”
于是,如风只好乖乖地跑去后山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晚上,如风不知道是过度劳累还是精神太好,竟然怎么都睡不着,可是为了明天的精神,所以如风还是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很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如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发出了沉稳的呼吸声。
不久,寂静的房里有了动静。
“如风……如风……”煜宣轻叫了几声。
如风那边没动静。
“如风……”煜宣又轻叫了一声。
清澈如水的月光从窗户下照S下来,如风的被子动都没动一下。
于是,很快,煜宣窸窸窣窣地弄了一会,很快就推开门出去了。
此时,如风赫然坐了起来,皱眉思考了一会,想起爷爷的叮嘱,还是打算去看一下。
于是推开被子,把未雨绸缪准备好的黑衣和面罩戴上,不动声色地离开房间。
在路上,如风侧耳倾听一会煜宣的动静,这才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卷一 少年不识情滋味 第073章 太子
在路上,如风侧耳倾听一会煜宣的动静,这才悄悄地跟着他的身后。
如风一路隐藏自己的行踪,悄无声息地跟在煜宣后边。
现在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微微寒冷,高高的夜空上只有一轮弯月和几颗星星,呼吸着夜空中淡淡的青草香,如风一面忍住打呵欠的冲动,一面在心里腹诽煜宣干嘛这个时候出来。
一路拐弯抹角,穿着树丛,穿过庭院,然后煜宣总算是停住了。
如风一看,原来是枫贤书院的藏书阁,藏书阁只有两层楼,平日里也只开了一楼给学生和夫子借书用,二楼则是一只关闭着,通往二楼的那把锁也生满了铁锈,现在二楼估计也积满了灰尘了。
不过,如风看了那Y影重重的二楼,觉得这里的确像是藏宝的地方,人家少林寺的藏经阁不是有很多武林秘籍吗?只是有很多高手在看着而已。
只见煜宣先在楼下望了望,然后才纵身跳上去,最后再小心地推开门,身如轻燕,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如风暗叹:原来煜宣的身手也那么厉害呢。
如风想了想,还是打算跟上去,于是脚尖一点,提起真气,一跃而上,轻轻地落到木质的地板上。此时,如风弓着腰,这才发现地板上有些铃铛,门窗上也有些小小的发声物体,想来,只要你的力道重点,整个二楼就会响起来。
如风看了一眼里面正在四处摸索的煜宣,知道煜宣肯定打探了很久才有那么熟悉的动作的。而且如果如风没看错的话,那个门口的阵势也蕴含着五行八卦,现在如风也没打算进去,因为她不太懂这些,而且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陷阱呢,反正她知道里面的煜宣很安全就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如风双眼紧盯着周围,有时候见到一两个不长眼的人也跳了上来,如风都是先下手为强,悄悄地把人给解决掉,然后再把人放到没有铃铛的地上,所幸来人的武功都不是特别高,只是轻功厉害点,而如风一出手就是无色无味的迷药,所以还可以解决得掉。
当然,如风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如何,经过假期里的一段密集的训练,如风的身手大有长进,而至于长进到何种地步,无情剑和尉迟槐阳没说,如风也就不知道了。
终于,在如风出其不意的手段解决了两个人后,煜宣终于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出来了。
一路小心谨慎,两人总算一前一后的跃下楼阁,往宿舍的方向跑去。
就如风以为可以回去睡觉时,前面赫然出现了三个黑衣人!穿着打扮和如风差不多,都是那种见不得人的装扮。
“把你怀里的东西留下!”其中一个黑衣人喝道。
如风见状,身形一闪,小心地跃上旁边的一颗树上把自己隐藏起来。趁此机会,如风也想了解煜宣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地步,虽说平时打闹他总是不及自己,但万一是他有意隐藏实力呢?
所以还是看过再说,贸然出头说不定还会坏了人家的事呢。因为刚才如风就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人,只是他貌似没有恶意,所以如风也不打算理会。
在如风思考的时候,几人已经是一言不合地打了起来。
只见煜宣双拳呼出,如惊风暴雨般向黑衣人攻去,黑衣人三人手持长剑,一起攻击煜宣,在煜宣有点手忙脚乱的时候,黑暗中顿时又闪出了两名黑衣人,如风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来帮煜宣的,于是放下心来。再一查探,这才肯定原来跟踪自己的就是他们了。
那三名敌人(如风已经把他们当成敌人了)武功不弱,气息沉稳绵长,不急不躁,颇有一代大师的风范,如风暗暗咂舌,想来这宝贝很是诱人,要不然怎么会吸引这些高手来抢?
看了看,如风觉得不对了,煜宣手中没剑,那两名黑衣人武功虽然也不弱,但他们要保护煜宣,而且那三个敌人还是死不要命的那种,配合也很默契,所以煜宣让俺们渐渐捉襟见肘,左躲右闪,狼狈之极,有一次煜宣还差点被人刺伤。
如风见状,按捺不住了,生怕煜宣受伤,于是连忙闪身出去,帮一个自己人躲过一击,同时喝道:“我来也!”
如风或闪或纵,衣袂如风,身形如魅如影,凌厉的掌风同时朝三人扑过去!
那三人猝不及防,生生露出一个缺口,让煜宣很快就逃出剑影,躲在一边。
如风用R掌和他们厮杀了会,败势微微显露,正想拿出自己的兵器时,站在煜宣旁边的黑衣人就把自己手中的剑扔过来,道:“剑给你!”
如风大喜,侧身闪过一剑,一个旋身,已经稳稳地把剑接住。如风顿时如虎添翼,一把剑使得虎虎生风,直把无情剑的剑法使出来,一时之间,如翔凤当空,长剑蜂鸣,森森剑招将那三人卷入光影之中。
这样一来,煜宣和两名黑衣人就站在旁边看如风自己一个人在斗了。如风也不觉得苦,反而全身都兴奋起来,她手握剑柄,剑声铮然,剑芒层叠地幻出,若流光溢彩一般,团团飞舞,先将一名敌人的长剑格开,身形变幻间,右脚猛然踢出,正中另一人的胸腹,那人猛然后退,如风手中常见忽然变换方向,从自己肋侧闪过,刺入从后面扑来的一人胸中!
那三人转眼之间便露出败势,相互看了一眼,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如风;转而很有默契地逃逸而去。
如风不甘心,正想要追,身后的煜宣猛然道:“不要追!”
于是如风只好不甘愿地停下,她还没打够呢,此刻她望着煜宣,正在思考如何是好,就见煜宣道:“我们回去吧。”此话一出,显然已经知道如风的身份了。
于是如风只好把手中的长剑还给黑衣人,不甘愿地跟在他身后。
“你怎么知道是我?”如风问道。
煜宣脚步放缓,和如风并排走,道:“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来?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宿舍后,点上一盏小灯,昏黄的烛光下,如风把衣服换好,才低声道:“刚才我们在外边打得那么激烈,里面的人怎么都睡着那么死啊。”
煜宣躺在自己的床上,揉揉肩膀道:“你不知道吗?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枫贤书院的学子院落是不可以进来打斗的,有事出外再自行解决,所以大家都不会担心。”
如风讶然,兴趣大起,原来如此,难怪自己每天晚上听到有人从自己屋顶上经过,有人在院子外边打斗,但就是一次都没听到过有人在自己屋顶上打架,原来如此!于是如风很感兴趣地问道:“怎么会有这条规矩,谁那么牛啊?”
煜宣眼里一片复杂,轻声道:“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如风顿时失望地撇撇嘴,讽刺道:“难怪你那么想回来,原来这里是一个避风港。对了,你刚才有没有伤到?”到最后语气已经转为关心了。
煜宣摇摇头,笑道:“幸亏你出现及时,对了,你的武功是不是增进了很多?”
如风默默地点头,刚才的兴奋现在已经转为疲惫,忍不住想睡觉了。
煜宣却很有精神,道:“你是怎么增进武功的?”
如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不说!”说着就拉起被子盖住身子,准备睡觉去,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天都快亮了。
煜宣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理会了,吹熄了烛火后,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等了一会,如风还是睡不着,于是只好又问道:“怎么你今天只带了两个人啊?要是我没出现,那可怎么办才好?”
许久,就在如风以为煜宣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道:“我怎么知道对方那么聪明?没有完全上当?差点就功亏一篑了!”
如风听后没有再问什么了,拉高被子,准备进入睡眠状态。
至始至终,如风都没问煜宣找到了什么,而煜宣也没问如风为什么要帮自己。
如风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武打场面,学武十几年,如风早已由以前的不得不学,到现在的喜欢武艺,而假期里,尉迟槐阳让如风练习自家的尉迟剑法,还有最后和付强阵的对打,都让如风的武艺大增。
据爷爷的说法是,普天之下,能有付强阵和你对打,这已经是一份很大的殊荣了,多少习武之人求而不得,就是以前的自己也不行啊。
这话说得好像爷爷有多羡慕自己似的,也好像自己沾了多大的光似的。
而最后,这份殊荣又让如风P股那里多了两个D,肩膀也被刺了一剑,但如风的进步也是明显的,明显到她已经可以在付强阵下安全逃离了。也为此,如风还一直想和无情剑对打,看谁比较厉害,呃……这是不是所谓的“白眼狼”?学会了更高的武功后,就想把自己的授业恩师给踩下?
所以今天晚上,即使是三个高手的围攻,也奈何不得如风半分!
第二天早上,开始上课。
如风精神不振地打着哈欠,口里咬着一张烧饼,耷拉着肩膀,无精打采地跟在煜宣后边,准备去教室上课。
云天泽走过来关心地问:“如风,昨晚做贼去了?精神很不好哦。”
如风把口中的烧饼拿下,点点头:“是啊,做贼去了,刚梦到一个美女,我还没亲下去,就醒了,唉,扫兴!”说完又塞回去叼着,,也不顾旁人的眼光。
云天泽脸黯了黯,闷声道:“你什么梦不好做,偏做这个。”
如风连表情都懒得做,昨晚她运动过后,很疲惫,可就是睡不着,最后把自己气得要死,可睡不着又有什么办法。
煜爵在旁边不Y不阳地说:“他除了想这个还能想哪个?一脑子的不正经。”
如风没搭话,吸吸烧饼,一股咸味进了口中,她觉得怎么这条路那么长啊?
煜宣猛然回头,一把把如风口里叼着的烧饼扯下,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嫌恶地说道:“你这家伙,一块烧饼你都含了多久了还没吃下?你不知道枫贤书院的烧饼是最好吃的吗?又酥又脆,还有R,你竟然还不想吃!浪费人家兰大娘一番心意!”
那语气有正经就有多正经,好像他平时是个从不浪费粮食的乖乖牌似的。
如风翻翻白眼,看着垃圾桶里的烧饼,上面还有芝麻呢。
“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它再怎么好我也不想吃。”如风撅起嘴不满地说,想起今天早上兰大娘看着自己的黑眼圈时,眼里闪过的不明情绪,最后不由分说地把一块烧饼塞给如风,说让他好好补补。
“好了好了,别说了,到了。”煜爵叫停。
如风于是不敢再说话,煜爵最近对自己又开始Y阳怪气了,真不明白,表面上温文尔雅、体贴入微的好好先生怎么闹起情绪来就那么难办呢?如风咂咂嘴,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她要补眠。
由于是刚刚开学,看来大多数人的作息还没调整过来,所以课程上昏昏欲睡的人大有人在,如风更是其中的翘楚,所幸夫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上学期的成绩,如风又是第一。
正在如风神游于外太空的时候,教室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吵了起来,还把如风给吵醒了。
如风抬起头,摸摸嘴角,忙探头问道:“煜宣,发生什么事了?”
煜宣的表情郁郁的,沉声道:“过不久太子要来枫贤书院了。”
如风也愕然:“太子?太子?”显然的,在如风的脑袋里,那号人物还在天边,觉得也许以后自己都不会接触到,但现在这么一说,太子纡尊降贵地枫贤书院,那绝对是个大大的消息啊!
难怪那么多人谈论!如风下了个结论。
“不过,他们的表情怎么兴奋啊?”如风不解地问,撑着下巴。太子来就来呗,除了给大家增加麻烦外,还能有什么?
煜宣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如风:“你还不明白?你不是老是自夸你很聪明吗?”
如风看着他:“你不说我就去问爵哥哥了。”
煜宣忙道:“好啦好啦,我说。他们兴奋是因为,见到太子,如果还能在他面前表现一番的话,那最后对他们进入仕途就很有帮助,甚至能一步登天。”
如风听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自己一向都不关心这些,甚至有逃避的嫌疑,所以刚才没往那想也是正常的。但其他人不一样啊,来这里读书,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为了今后的仕途,跟自己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的。
不过,太子来了,意味着麻烦也来了,看来要好好的收敛才行,免得被太子抓住把柄什么的,这样自己的小命可能就玩完了。
想到这,如风忙侧身面对煜宣,问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煜宣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你也想得到太子的青睐吗?”
如风瞪了他一眼:“你才想呢,我是为了别的事问的。”
煜宣的脸色这才好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传说中,太子温柔敦厚,宅心仁厚,办事稳妥,又精明能干,能礼贤下士……总之,一切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冠在他头上!”
如风看着煜宣垂下去的眼睫毛,像微微震动的翅膀,很好玩,正想伸出手去摸摸的时候,就见煜宣不再出声,于是忙说道:“完了?”
煜宣点头:“完了。”
“他那么厉害啊!”如风叹了一声,想来自己太不关心国家大事了,竟然连自己及国家未来的主人都不了解。
“你不问问他来干嘛吗?”见如风在那里当雕像,煜宣又不甘寂寞地说道。
“哦,来干嘛?”如风兴趣缺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据说是另外三国的使者派人来为太子的生辰贺寿,然后就想顺便和我紫罗国交流感情,于是就各国派出使者,到我们枫贤书院和洛林书院来交流了!”煜宣一口气说完,等着看如风的反应。
如风这才反应过来,道:“这么说,这貌似也许有我们的事?”
煜宣点点头,前面的煜爵和云天泽也回头,不约而同地称是。
于是,如风开始在心里哀嚎。
卷一 少年不识情滋味 第074章 请假
煜宣点点头,前面的煜爵和云天泽也回头,不约而同地称是。
于是,如风开始在心里哀嚎。
呜呜……看来又要抛头露面了。
对了!如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赶紧又问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来?”
煜宣鄙视的看了一眼如风:“你就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听别人说点什么吗?刚才那么多人已经说了。”
如风扭过身去,不再理会煜宣,改而问煜爵:“爵哥哥,你说,太子什么时候来?”
煜爵轻声道:“快了,还有十五天就来到湘州城了,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比较匆忙。”
如风点点头,双手托腮,在想着事情。
云天泽忍不住问:“如风,在想什么呢?”
如风喃喃自语:“看来我们快要全面劳动了。”
三人不明所以,如风翻翻白眼,不打算解释了,因为这里就有两个人是不会动手的,他们平时连自己的被子都懒得叠。
下午的时候,是蹴鞠课。
太阳暖洋洋的照S下来,春天的暖风缓缓的吹着,书院里的草木都一点点的吐出嫩黄色的新芽,一眼望去,是一片嫩黄和嫩绿的天下,空气中有着一种醉人的香气。
阳光美好,空气美好,人也美好,多么好的天气啊!如风感叹道,此刻,她和云天泽懒洋洋的躺在旁边的长椅上,一人一张,愣是把人家休息的地方都占据了。
如风双手在后脑勺上,双手一抖一抖的翘着,嘴里还叼着一根纤长的青草,那是她好不容易找来的,不容易啊,这个时候很多草还没长高呢。
云天泽在长椅上铺上他厚厚的被子,然后整个人优雅的侧卧着,眼睛紧盯着还没长满草的空地上的比赛。
两个人如此嚣张的举动也没有引起太子的注意,在枫贤书院,谁不知道啊,尉迟如风从来不上不用考试的蹴鞠课,而那个美得跟女人似的的云天泽身子柔弱,几乎是风吹就倒,上次为尉迟如风挡了一球,还吐血了,所以让他来上蹴鞠课,那不是把人家往死里整吗?
所以此次两人一起出现在蹴鞠课上,然后再在旁边躺着,也没有人会去抗议,连夫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风不喜欢上蹴鞠课的原因是她讨厌和别人产生身体的碰撞,生怕别人觉察出自己的身份,但这不妨碍她偶尔来看看别人踢球。
如风看着场中的同学,都很年轻,白色的劲装贴身穿着,一个个矫健的身影在跳跃着,奔跑着,充满了活力!
再仔细看这场中的煜爵和煜宣,如风发现他们的身手很灵活,煜宣动作敏捷,如一只豹子;煜爵防的滴水不漏,在跳跃间又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霸气,像一头正在储存力量的狮子!
反观那白少钧,那家伙一身的蛮力,横冲直撞,倒让他得了不少好处。说起白少钧,自从那次在“落梅别院”分别后,他就很少来找自己的麻烦了,一是因为自己在家的时候很少出门,所以想找都没法找。二来,二来如风就不知道原因了,只知道这家伙现在见到如风都是冷哼一声,然后就离开了,没有像以前一样,还会丢下一两句威胁的话来壮壮声势。
如风对此虽然很不解,但也没打算去深究原因。
“啊——好舒服啊!太暖和了!”如风突然一声大叫,然后又赶紧合上嘴巴,生怕那根青草给掉下去了。
正在认真关注比赛的云天泽慢条斯理的望了如风一眼,道:“是很舒服啊,我这里更舒服哦,我们把两张长椅合并,然后你就可以和我躺在一起了,这辈子很柔软的。”
对于云天泽的诱惑,如风不为所动,开什么玩笑,云天泽那被子据说里面塞的是什么毛,金贵得很呢,万一自己把它弄脏了怎么办?那最后肯定是自己来洗了,那不在自找麻烦吗?而且和云天泽那漂亮的家伙躺在同一块被子上,那只不定自己会干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不是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清白起来的名声吗?
想到这里,如风又想起了木问尘,嗯,貌似很久没见了,看来今天晚上得去一趟他那里。如风暗自思忖,浑然忘却自己昨晚刚去过的。
想归想,如风还是很有骨气的拒绝了:“我不要!我习惯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这才是一个豪爽男儿的作风啊!”说这话的时候,如风也不怕云天泽心里纠结,因为云天泽确实和豪爽两个字沾不上边嘛。
云天泽也没有再要求,只是突然问道:“如风,以后你想做什么?”
如风想也不想地回答:“纵情山水,或者找个好地方隐居起来,偶尔再出来祸害人间。”
云天泽沉默了会,突然道:“那你对伴侣的要求呢?”
如风突然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我不要女的,女的太麻烦了,还是找个男的好,有共同兴趣。”
云天泽一喜,坐起来看着如风道:“那我和你一起吧,如风,我也可以的。”
“你?”如风怀疑的看了一眼云天泽,道,“我不是说你的身体情况,那不是很大的问题,大不了我们带着一个就行,但是你家人同意吗?”看云天泽的样子,就知道家事不俗,这样的人能和自己一样抛开身份地位去游历人间吗?
云天泽脸暗了暗,说道:“只要我可以,就是可以。”
“你娘会担心你的。”如风一针见血的指出。
云天泽这人好像对谁都很冷淡,当然,这里不包括如风,而如风知道,云天泽是一个孝子,他很多次和如风单独谈话的时候都会谈到他的母亲,如风看他的描述,再加上云天泽自身的美貌,就知道云天泽的母亲也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最令如风印象深刻的是,云天泽对她的母亲有很深的感情,往往他的母亲的来信都会让他一天的心情变得很好,或者有时候知道自己母亲生病了,云天泽也会跟着难受,那几天都会闷闷不乐的,让如风直呼他有“恋母情结”。
果然,如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云天泽果然僵了僵,过了一会,才道:“应该没问题的。”他看了一眼如风,眼里闪动着莫测的情绪。
如风此时的注意力已经被场上的比赛吸引住了,比赛进入到最后阶段,紧张而刺激。因为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如风才知道云天泽当时做出这个决定是多么的不容易!
比赛结束后,煜爵和煜宣跑过来,如风赶紧跳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他们,再递过擦汗的汗巾,谄媚的说道:“两位大爷辛苦了,来,坐这边。”
煜宣擦着脸上的汗珠,故意把发梢上的汗珠甩到如风身上,道:“这么殷勤,说,有什么事要求我吗?”
如风嘿嘿直笑,避过煜宣的S击范围,看着一旁正在喝水的煜爵,露出甜蜜的笑容:“爵哥哥,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忙。”
运动似乎让煜爵的心情好了很多,因此他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说道:“说吧。”
“嘿嘿,明天开始我会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加三天,所以需要你去跟副山长说一下,记得,一定要是晚上哦。”如风左右摩擦右手的说道。因为如风请的假太多了,所以副山长都怀疑如风说谎了,可是如风就想到让煜爵活煜宣帮忙去说明,当然,煜宣那家伙,就别指望了,不帮倒忙就好了,所以还是煜爵比较可靠。
煜宣愕然:“可是我看你现在很好啊,面色红润,中气十足,你怎么知道自己明天会发病?”
如风手扶着额头,状似虚弱的说:“我就是知道。”
煜爵虽然不解,但还是笑着说:“好吧,我今天晚上会去说的。”
如风这才喜滋滋的跟着回宿舍,殷勤的把煜爵的外袍和云天泽的被子都给提回去了,让其他三人看了又气又笑,如风每次有所求的时候,都会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把他们弄得心里很不舒服,但无所求的时候,他就懒得跟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