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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
秋清俞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到楚江南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秋清俞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秋若晗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秋清俞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楚江南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秋清俞奇经八脉,瞬间对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秋老客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秋若晗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楚江南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秋若晗,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楚江南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若晗留下,杨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楚江南的好奇越来越重了,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秋清俞和杨浩离开之后 ,楚江南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声,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楚江南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难说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 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秋若晗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S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楚江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秋若晗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随着楚江南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 奇怪。
楚江南的手掌抚隔着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
秋若晗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应对之策。
楚江南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间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罢了,上门入赘的女婿是没有多少权利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第249章 羞Y惩罚
而且楚江南你还是东溟派中权势滔天的‘监院’,本身实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若是用强,哪里是区区一个暗堂下属可以反抗的?
秋若晗编贝般细密的银牙暗咬芳唇,晶莹的美眸泛起一层雾气,为了避开他的侵犯,复又跪了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属下没有办好少主交代的事,请少主责罚。”
“嗯,既然你自愿领罚,那我就重重看惩罚你。”
楚江南眼中精芒爆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竟打蛇随G上,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把话说下去。
秋若晗听了楚江南的话,立时便蒙了,她本来甘愿领罚,可是事到临头却退缩了,现在这样子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秋若晗惊骇的时候,她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楚江南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四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楚江南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
秋若晗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楚江南已将自己横抱在怀中。
楚江南注视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娇俏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她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夸张的说,楚江南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楚江南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坐回座椅,在秋若晗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秋若晗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秋若晗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楚江南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R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浑圆美臀,如今却是异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秋若晗丰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Y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欲望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秋若晗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R感腻滑,弹性极佳。
楚江南微浸汗的手掌按着秋若晗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R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可是秋若晗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楚江南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
楚江南Y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诗(湿)意,邪邪笑道:“雪臀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楚江南一手按住秋若晗的纤腰,解开棉布襦袄,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芳草萋萋,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挺翘雪白的美臀暴露在空气中,拿凉飕飕的感觉使得秋若晗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就像一只受到惊的兔子。
楚江南眼中Y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RR,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楚江南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秋若晗娇嫩的玉臀上,“惩罚开始了。”
“啪!”
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R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Y糜景象。
楚江南惊诧于秋若晗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R,鼓点般不断拍打着秋若晗极具R感的香臀。
“啊!”
秋若晗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秋若晗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楚江南展开了天魔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秋若晗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P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秋若晗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秋若晗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热辣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楚江南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楚江南抱着秋若晗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楚江南的荒Y好色超出了秋若晗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琉球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医治折磨父亲多年的伤病令她心有顾虑,不管如何,秋若晗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秋若晗并不了解楚江南,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秋若晗真的疾言厉色,好色男人绝对不敢对她如此放肆,不过你若没有明言拒绝,嗯,给他一根G子,他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秋若晗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楚江南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变成顺J,这当然要归功于他融合了那天异种白貅。
羞不可抑的秋若晗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楚江南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秋若晗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楚江南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秋若晗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秋若晗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 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态,楚江南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竟差点将她……”
楚江南神智为之一清,现场的情形尴尬异常,他面临一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楚江南自嘲一笑,站起身来,苦笑道:“起来吧!对你的惩罚结束了。”
秋若晗羞怯的将身子卷缩在地上,两只纤手徒劳的遮挡住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羞人部位。
楚江南转开目光,道:“你知道江龙涛的巢X吗?”
“属下知道, 但此人异常狡诈,在燕京城有五处房产,每晚留宿不同的地方。”
秋若晗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强自镇定道:“徐放鹤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也许他知道江龙涛的下落。”
“金虎帮的二当家徐放鹤?”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徐放鹤在什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妙玉坊的一个清官人,现在多半……”
秋若晗俏脸一红,声音越说越低。
楚江南将秋若晗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来,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秋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说完,楚江南便大踏步走了出去,秋若晗美眸痴痴地凝望着他消失在室门的背影,表情复杂。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随便找个人来问,男人会给你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女人呢!怕是没有找妓院的时候会找女人问路吧!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着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或是准备里面销魂的恩客。
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楼楚馆,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贵,至不济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贾。
从外边来看,妙玉坊只是有点艳丽,可是进入里面才发现,期间装潢只能用奢侈华丽来形容。
可是再华丽的装饰也比不上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争奇斗艳,让人目不暇接。
楼分两层,姑娘绝对不少,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楚江南的法眼,此时里面的客人却也并不算太多。
楚江南虽然站在外处,却凭着如神目力将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魔兽,收拢的利爪,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第250章 手到擒来
大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徐娘半老的老鸨和点头哈腰的龟奴殷勤的送出三个人来。
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双眼和米粒差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质地华贵,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玉扳指,看似寻常富绅,但举手投足,片尘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轻身功夫。
在他左侧身后,紧跟着一个瘦可见骨的青年,一身蓝色劲装,背负三尺长剑,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时闪过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镖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轻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头戴正冠,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无俦,只是脚步浮夸无力,油头粉面,不知是何路数。
三人慢腾腾的丛妙玉坊走里走出来,那公子哥仍不时高声和老鸨调笑。
胖子左脚跨出大门,右脚却产留在门槛内,回过头来,道:“好好侍侯月儿姑娘,千万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一勾兰花指,掩嘴娇笑,媚声道:“是,徐爷,月儿姑娘可是我妙玉坊的红人,奴家宠着她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留难这尊活菩萨?”
徐胖子显然心情不错,大笑两声,朝右首那公子哥微一点头,后者立时会意,丛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深沟中间。
老鸨痴痴媚笑两声,喜笑颜开,徐胖子摆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阶,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等候在那里。
三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刚驶离花街柳巷不远,楚江南鬼魅般从一条巷道的Y影中闪出身来,挡在马车前面。
两匹拉车的青马陡然一惊,赶车的汉子急忙拉住马缰,急声厉喝,却是控不住马势。
受了惊吓的青马却不受控制的接连踢翻了街边两三个卖夜宵的摊点,几个摊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闪开去。
赶车汉子本来稳坐车辕的身子猛地一阵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这才勉强制住了惊马。
楚江南一步步向马车走去,却是慢慢收敛身上恶魔般妖煞的气息,惊马终于不再狂躁,浑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颤抖,鼻息粗重。
赶车的马夫好容易稳住了身白子,气都还没有喘匀,手里马鞭一甩,当头向楚江南抽去,嘴里不干不净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却不用看狗,楚江南不以为杵,随意伸手轻轻一拈,便将鞭梢稳稳夹在指间,纹丝不动。
手指一弹,一道R眼可见的蓝色电茫顺着鞭子传了过去,赶车的马夫只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猛然袭来,来不及松手放鞭,身体已经倏地一震,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车帘撩起,那个穿着蓝色劲装,背负长剑的青年看着拦住路惊马的罪魁祸首笑吟吟的站在车前,不禁怒火上涌,当前跳下马车,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测,笑道:“妙玉坊的月儿姑娘是本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爷,没想到燕京城里还有人敢和您抢女人。”
劲装青年微微一愣,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他冰冷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难道少爷我装坏人真的这么失败?哎!要我这正直善良的人去装坏人,这不是为难我么!”
楚江南闭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无奈。
某无良男人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色欲熏心,差点把才见过两次面的苏沁雪给办了的。(ps:楚江南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静庵才见了一次,不也被少爷办了。
“东林,你去看看是哪儿的过路神仙?”
徐放鹤不愠不火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任东林答应一声,钻出车厢,第一眼看见楚江南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挡路滋事的竟是一个相貌如此俊逸出尘的年轻人。
这小白脸也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模样长这么俊,任东林眼前闪过狠辣嫉妒之色,哼了一声,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和我们徐爷抢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厌倦了人生的样子吗?”
楚江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爷?徐爷是谁?”
“你连徐爷都不认识?”
任东林见对方轻视自己,目中闪过一缕森冷的杀机,道:“臭小子,你可听说过金虎帮的大名?”
“大名?”
楚江南很配合的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摇头道:“我只知道现在国号是大明,没听说过什么大名?”
“齐云,把人扣下,我困了。”
徐放鹤终于不耐烦了,刚刚在月儿那里享受的销魂感觉似乎一下子便打了个对折,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中传了出来。
齐云,也就是那个穿着蓝色劲装的青年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来,五指成爪,扣向楚江南的肩胛骨,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天堂?地狱?这里也有人信教?”
楚江南轻声细语调侃一番,身体怡然不动,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齐云一击得手,刚待开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钻心剧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路传遍了大半个身子。
楚江南倏然运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锁困,齐云不由痛的弯下腰来。
抬臂一记手刀切在他颈侧,楚江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齐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身后那柄二百两银子买来的秋水长剑更是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成了摆设。
变故突起,车帘嘶啦一声,中分而开,一条身影鹞子般从车厢中破狱狂龙般冲了出来,朝着楚江南当胸打来。
楚江南挺峙如渊,运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了对方一拳,纹丝不动,笑道:“你是在给我按摩吗?力道好像不太够啊!”
徐放鹤“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背靠车厢方才稳住身形,面露震骇之色,惊疑不定的看着楚江南,道:“朋友是冲着我徐某来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楚江南神色悠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道:“废话少说,我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徐放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朋友想打听什么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速度迅疾无比的闪身掠到任东林身边,一记手刀切在他颈部大动脉。
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见了楚江南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Y沉。
楚江南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J,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
面对楚江南赤LL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
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楚江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 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岂会不知?
楚江南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望二当家如实相告。”
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起?”
楚江南点了点头,道:“好。”
井中月“铮”的一 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楚江南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楚江南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楚江南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楚江南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楚江南慢慢向他 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上。
徐放鹤勉强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
楚江南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
“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楚江南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第251章 红杏出墙
楚江南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楚江南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楚江南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指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S蹄子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楚江南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匝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
楚江南制住未醒三人的X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楚江南天魔指点昏过去。
楚江南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白浑圆的双肩L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彿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洁,我刚才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
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Y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
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R球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R波R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P股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
梦玉蝶假意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喘着粗气,沉声道,“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
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赤L火热的身子,顿时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
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
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R感的美妙胴体,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叫床声,双眼赤红,欲火高涨。
他发出怨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备一举D穿溪水潺潺的水帘D。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进入梦玉蝶那销魂的神秘诱惑处。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
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 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处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 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
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了,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
楚江南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人捉J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
楚江南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帐。”
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楚江南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戏。”
第252章 情挑熟女
梦玉蝶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人不但模样长的俊俏,说话更是有趣,肯定也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人物。
梦玉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俏脸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媚声道:“看你巧舌如簧,却也不是个好人,老实告诉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楚江南说到这里朝梦玉蝶眨了眨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很惋惜很无奈道:“该看的我一点也没落下,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场春戏却中途卡机,嗯,准确来说是还开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员还在,等一下两位若还有兴致,我补票把这戏看全了。”
“咯咯……”
梦玉蝶放浪的娇笑起来,柔美的娇躯犹如颤花枝,雪白的RR随着肩头的抖动荡起层层的雪浪,充满了诱人的韵味,让人看了大晕其浪。
楚江南果然瞳孔一收,视线就像蜜蜂见了蜜般移到了梦玉蝶锦被下有意无意泄露的春光上,毫无顾忌的用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眸子爱抚她的身体,那两道深邃眼眸中S出的犀利目光仿彿能D穿世间万物,直接亵视着她掩在锦被下,丰腴诱人的赤L玉体。
绝对能位列男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