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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P股都坐酸了的客人无种比长身而起,忍不住伸长脖颈,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眼睛无不闪耀着兴奋激动的光芒。
楚江南抬头举目,凝神望去,只见内厅一个半人高的楼台上,一扇雕栏木门中分而开。
终于出来了,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是门后垂下的密如细雨的珠帘却无情的遮挡住了众人灼热的视线。
有没有搞错,等了半天,没想到却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坐在帘后椅上,其他的却什么都看不清了,楚江南差点狂呼:“老板,退票。”
这小妞把顾客的心理琢磨的如此透彻,难怪妙玉坊的生意如此火红,楚江南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艳名远播的程水若和肆虐燕京城多日的凶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众人反应不一,却很快没有了声音,唐突佳人可不是泡妞之道,毕竟王八之气,美女倒贴只是小说里面才有的狗血情节。
等内厅整个静了下来,一个风风韵韵,洋洋盈耳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小女子贪睡,累各位贵客久候了,真是抱歉之至。”
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清越而动听,也带着淡淡地漠然,使人感到遥远却又仿浴春风,不可捉摸,虽然是在道歉,可是听说话人的语气,哪里有半分歉疚地意思的在里面,完全缺乏诚意。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捕快干嘛!”
除了楚江南较真以外,其他人自然都不会和她计较,而他听声音也判断出此女正是在明月楼被自己抢了她胭脂的那位坐在轿子里的女子。
楚江南的声音很低,只有陪伴在他身旁的两个妖娆窑姐儿能听见,两女闻言顿时美眸异彩连连,她们听过太多赞美程水若的话,如今突然有个俊雅风流的男人似乎对她不屑一顾,不由使她们有种很新鲜奇异的感觉。
程水若千呼万唤始才出来相见,众人连忙慷慨激昂的拍着胸口表明心迹,大概意思就是自己此心苍天可鉴,就算等到海枯石烂也不言悔,楚江南听了只感觉胃不舒服,很想吐。
俏立于帘后的倩影默默倾听,不再说话,直到他们的客套、巴结、讨好、谄媚之辞都说尽了,轻纱慢慢的向两旁斜斜掀开,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望去,人群中情不自禁的惊叹之声响成一片。
只见轻纱之后的木椅上,端坐着一位白衣丽人。
程水若眉目如画,俏脸嫩嫩,下颌尖尖,脸型极美,一双凤眼细长明媚,水波潋滟,好似一泓寒潭般深不见底,长发漆黑如云,肤白似雪,身段儿曼妙纤细。
她美目流盼,神情间好似幽怨难解,又似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分外诱惑。
即便楚江南见惯人间美女,此时也禁不住一阵失神,暗赞:“真是好一个青楼仙姝,世间绝色。”
自己的几个女人均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而程水若与她们相比却别具一种美态,春兰秋菊,难分轩轾,尤其她幽怨中透着妩媚的邪异气息,极易挑动男人的欲火,实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这和萧雅兰那魔门出身的小妮子倒有三分相似。
此女风情恐挪只有天仙化人的言静庵和杜玉妍能胜她一筹,当然欧冶静怡能够在容貌、气质、风情上稳稳压过她,可是欧冶静怡似乎,大概,也许,应该不算世间中人。
如此殊色佳人竟在烟花之地出现,她绝对有别人不知道的目的,否则为何一个拥有如此倾国倾城容貌的美女会在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恋栈不去,楚江南并不相信她和怜秀秀一样,倾心乐曲,冰心无垢。
“承蒙各位贵客厚爱,叫妾身水若何以克当?”
程水若微微欠身,如水秋波在下面众人身上一扫而过,轻启樱唇,柔声软语道:“妾身愿为各位献上一曲,搏君一笑。”
她清清细细的嗓音圆润婉转,呖呖轻吐,娇柔已极,只有楚江南发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媚惑。
众人纷纷微笑回礼,风度翩翩,目光却始终凝注在她身上,不曾移开片刻。
程水若伸出两只堆雪凝脂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拔弄琵琶弦。
“叮叮咚咚”拨弦调奏,曲调渐成,哀怨楚楚,婉转悠悠,直欲摧人肝肠寸断。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柔语如磬,娇柔宛转,荡人心神,媚魂惑魄。
一曲奏罢,满厅幽静,但闻丝丝缕缕绕梁不绝,令客人们如饮醇酒,一时心神俱醉,沉浸在如诗如画的意境之中。
“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多恨?”
楚江南自斟自酌,撇了撇嘴,以他钟情周董快节奏说唱歌曲的艺术欣赏水平,要他听这种古曲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只听“扑哧”一声娇笑,俏脸清秀,身材玲珑的那个妖娆窑姐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道:“公子,这是温庭筠的《望江南》‘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幽幽。’该诗以白描手法刻画一位思妇在江楼期盼丈夫归来的图景,意境自然是怅失与无奈,痴情幽怨。”
“嗯嗯……”
楚江南大点其头,嘴里不住说道:“该恨该恨……”
“小女子今日俗物缠身……”
曲终梦醒,程水若声音顿了顿,一脸淡然道:“因此只有余暇陪一位客人。”
众人一听,脸色立时有了异样,心中把她和其直系血亲问候了千百遍,当然表面上自是看不出他们脑中此时正在转悠着龌龊念头。
李亮越众而出,看着台上献艺罢手的程水若,柔声道:“程小姐可还记得李亮?”
楚江南张嘴将丰腴美女递到嘴巴的点心含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心中暗道:“你以为你是诸葛亮,谁记得你,真不要脸,不过有你这样冤大头,想忘记也难。”
程水若淡柔的目光看着李亮身上,灿然生辉,巧笑嫣然,道:“上曰别,李公子别来无恙?”
李亮听程水若还记得自己,差点连嘴都笑歪了,急忙献宝般道:“今次有幸得到一幅周肪的《簪花仕女图》希望能将之亲手赠与程小姐。”
“周肪有‘画仕女,为古今冠绝’的美誉。他的仕女画具有用笔秀润匀细,衣裳劲简,色彩柔丽,人物体态以丰厚为体的特点。”
程水若盈盈一笑,柔声软语道:“真是难为李公子了,周肪真迹寻觅不易,小女子感激不尽。”
听她话中之意,显然是颇有些心动,似乎就要相邀李亮别处相陪了。
当然不可能让李亮一人专门于前,只见那姓氏司徒的青年公子却不紧不慢站起身来,朗声道:“程小姐明鉴,我花费数二十万两购得‘雪玉观音’一遵,还请程小姐妙语品鉴。”
程水若轻呼一声,讶然道:“产自西域天山的千年雪玉,经由鲁门‘七窍玲珑’鲁巧巧雕琢而成,这可真是价值连城,司徒少侠当真舍得送给小女子?”
司徒轩见程水若识得此物,当然也知道它的价值,豪情大发道:“名剑配英雄,宝物赠佳人。还请程小姐怜我一片痴心,不要推却。”
程水若凝视片刻,似乎又有些意动,沉吟道:“唔,这雪玉观音确也是世间难得之物……”
娇音犹在耳,一个锦衣中年人突然长笑一声,语出惊人道:“雪玉观音算得了什么?在下献上水韵丹一颗,还望程小姐收下。”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各异,知道水韵丹的尽皆骇然,不知道的却神色茫然。
水韵丹?啥米东东,楚江南就属于后者,对水韵丹为何物,没有一点耳闻。
李亮闻水韵丹之名而勃然变色,一脸惊愕,没有丝毫君子风度的吼道:“你怎么可能会有水韵丹?”
“我沈无敌行走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吃那个女人的。”
沈无敌仰天狂笑,虎目生寒,傲然道:“黄口小儿,凭你也配问我?”
李亮心中杀机陡盛,双眉几乎拧成了川字,厉声喝道:“你是金龙帮的大当家‘神拳无敌’沈无敌?”
“正是某人。”
沈无敌傲然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难道真是活腻味了?”
李亮家里虽然富可敌国,奈何在视人命如草芥江湖人眼中,却什么也不是,楚江南摇了摇头,有勇无谋,这是他对沈无敌下的四字批语。
他也不仔细想一下,聚宝斋治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原,岂会和官府没有交往,难道他一个江湖门派还敢和官府叫板?他以为自己是魔师庞斑不成。
“沈当家对水若真是太好了。”
程水若幽幽叹息一声,似有些被他所送之物感动,轻声道:“这份深情厚意,小女子该何以为报呢?”
听她说话的语气,对沈无敌似乎不无好感,难道水韵丹真的比李亮送的名画,司徒轩送的异宝要珍贵?楚江南将疑惑埋在心里。
第300章 语出惊人
“锵”地一声清越鸣响,李亮拔出随身佩剑,遥指沈无敌,咬牙道:“亮出你的兵刃,水韵丹是我聚宝斋一位客卿穷三十年才寻获之物,数月前却被人盗取,我誓必取回。”
“我的拳头就是我最好的兵刃,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沈某难道还会怕了你不成?”
沈无双拳握紧,响起“噼里啪啦”的骨鸣脆响,嘶笑道:“但我有言在先,这水韵丹是我碰巧所得,我可不知道什么长老客卿的……”
李亮一剑在手倒也有些气势,冷声道:“休得多言。”
两人拉开架式,眼看就要开打,楚江南懒洋洋的声音不合适宜的响起道:“二位若要打架,就请出去,这里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打坏了东西可不好,吓着我怀中两位姑娘就更不好了。”
李亮闻言一愣,脸上露出Y狠之色,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大声道:“姓沈的,有种我们出去打。”
“怕你不成。”
沈无敌一脸形轻蔑,说完大踏步就要当先下楼。
其实在沈无敌说出他近日带来的礼物竟是一颗水韵丹的时候,嗯,他好像没说是一颗,不过如果是能够一打或是一瓶送的东西,想来也珍贵不到哪里去?
程水若心中已决定收下此物,毕竟在《教典》中有过关于此丹的记载,这可不是钱财能够轻易买到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李亮又跑出来横C一手,明言水韵丹原本是聚宝斋失落之物,事情牵扯到一个燕京城本土帮会,一个中原巨商富贾,正所谓两虎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最后的渔翁到底是谁。
眼看二人之战不可避免,程水若既不好言规劝,也不温情挽留,嫣然一笑,平声静气道:“这位公子说的极是,妙玉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两位贵客若有恩怨情外面解决。”
别人为她争风吃醋,打破脑袋,可是她竟丝毫也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楚江南心中一寒,红颜祸水,女人天生是男人最致命的毒药,看着沈无敌和李亮消失的背影,轻叹一声。
楚江南是个做事说话都很低调的人,奈何木秀于林,鹤立J群,本不想出风头的他却怎么也掩不住自己身上的光彩,程水若偏偏又有一双识英雄的慧眼,于是主动找上他,软语柔声道:“这位公子为何叹气,是在为他们二人的安危担心吗?”
“当然不是。”
楚江南摇了摇头,两个男人只要不是做那种事恶心自己,他们是死是活他才懒得管,何况自己对那水韵丹也很有兴趣,想要弄来研究一下,偏偏它又在沈无敌身上,金龙帮又曾和江龙涛狼狈为J,看来铲除金龙帮势在必行。
他之所以决定灭杀金龙帮,是深思疏略后的决定,因为他已经看出李亮根本杀不了沈无敌,而他如果亲自出手,沈无敌虽是必死无疑,但金龙帮誓必不肯罢休,一不做二不休,为了避免麻烦,所以灭了金龙帮是最好的选择。
楚江南心念电转,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道:“他们家里又没有美女介绍给我认识,他们的生死我自是不放在心上,我只是在为自己叹息罢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并不关心李亮和沈无敌的生死,但是他给出的理由也太绝了,牛,真是他牛了,在场不少人都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那不知公子为何事发愁?”
程水若美眸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心中也有些好奇,娇声道:“小女子能有幸知道吗?”
楚江南复又叹了口气,脸上故意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道:“大家为了一睹程小姐仙颜,都准备了价格不菲的贵重礼物,我却囊中羞涩,两手空空,怎么能不愁呢?”
听了楚江南匪夷所思的答案,程水若闻言一怔,搞不懂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沉凝片刻,低声幽语道:“没有准备礼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公子有此心意小女子就心满意足了。”
小娘皮倒是挺会说话,楚江南看着她天仙般清丽光润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似笑非笑道:“有没有礼物当真都无关紧要吗?”
“当然是真的,公子把水若当成什么人了?”
程水若轻柔的声音略带娇嗔的说道:“难道……难道你以为人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势利女子吗?”
“程小姐当然不是那种人。”
楚江南嘴角含笑,七分邪气三分慵懒,道:“但大家都准备了,我却空手而来,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说到这里,楚江南突然一拍大腿,注意,他拍的是旁边那个身材丰腴有致的妖娆窑姐儿粉嫩嫩的大腿。
“有了,我有一样礼物送给程小姐了。”
楚江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保证,程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欲擒故纵么?程水若心中冷冷一晒,笑吟吟道:“不知公子准备送人家什么礼物?”
楚江南笑而不答,伸手到怀里摸了一阵,取出了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飘散在空中。
旁边的客人都哄笑起来,不管他们哪个人带的礼品,价值都在万两黄金之上,自然感觉楚江南手中的“月夜流香”小气寒酸,难登大雅之堂,肯定入不得美人妙目。
别人不识得,程水若却知道,“月夜流香”是她中意之物,那日被人霸道的抢先买去,心中着实恼了一阵子,没想到竟是被眼前这位丰神如玉的邪气公子买去了。
程水若看了一眼俏立身旁的贴身侍女,玉儿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的猜测没错,楚江南正是那日买去月夜流香的人。
难道他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送给我才故意在明月楼中和我争夺?对于楚江南这点上不了台面的心机程水若感觉很失望,正要移开视线,但见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柔丝手绢,用手指蘸了胭脂,接着飞快在酒杯中点了一下,在手绢上龙飞凤舞地划了几个字。
完全是鬼画桃核,楚江南一挥而就,就连坐在他身旁的两个陪酒的妖娆窑姐儿也没看清他究竟写的是什么。
写好之后,楚江南立刻将手绢收在手中,微微一笑,道:“相信程小姐肯定会对我写的这几个字有兴趣。”
一字千金的典故大家都听过,可是没想到楚江南竟打算随随便便写几个字就博得美人欢心,他以为自己是皇上玉笔朱批么?
程水若看他神色自信,仿佛那几个字真有让人倾倒的魔力一般,不由闻到:“公子写了什么?”
“你猜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嘴里吐出三字,气死人不偿命。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看他那信心满满的样子,仿彿手里拿的是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程水若轻摇臻首,柔声道:“妾身实在猜不到公子究竟写了什么。”
“你猜都不彩就说自己猜不到,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楚江南撇撇嘴,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我写的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的话极具轰动效应,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甚至有人忍不住喝骂出声。
程水若感觉楚江南无论做事说话,无不出人意表,不禁对他生出好奇之心,妩媚一笑,道:“公子说笑了,还请如实相告。”
楚江南微笑不语,长身而起,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去程小姐香闺好了。”
语不惊人始不休,楚江南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嘿嘿,吓到了吧!哥哥玩的就是心跳。
楚江南身形一纵,跃上高台,落地却没有一点声音,难道他想要强?
老鸨一惊,拼命抓着身旁汉子的胳膊,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他不是来捣乱的……”
楚江南大步走到程水若面前,并无失礼之处,他轻轻把手绢递了过去,笑道:“程小姐若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一看呢?”
她现在对楚江南的感觉正验证了那句西方谚语:“curiositykilledthecat(好奇心杀死猫)”
当他们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不 是真的讲好奇心把猫杀死了,而是说好奇心可能使自己丧命,可惜的是,程水若并不知道这句传自西方的谚语,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看,女人本身就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所以好奇心不但能害死猫,同样也能害死人,尽管是她是一个很美丽动人的女人。
程水若犹豫半晌,终于探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这是一只很美丽的手,葱指修长细嫩,皓腕玲珑秀气,肌肤晶莹如雪,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齐,猩红丹蔻散发着水润的光泽。
楚江南虽然目不斜视,但也不禁怦然心动,真想将这只玉手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深吸口气,楚江南强忍心中罪恶欲望,很君子的把手绢轻轻放在她掌心上,然后飘然下台,坐回座位。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楚江南脑海中闪过 无数念头,这是一次直接而大胆的试探,要搞清楚程水若这个绝代佳人究竟是不是口蜜腹剑的Y虐凶人,其实办法还有很多,不过现在种办法无疑是很刺激的那一种。
变故突起,程水若檀口轻启,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楚江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他知道就算程水若不是真凶,也绝对知道点什么。
果不其然,静默片刻,婉转悦耳的动听声音自程水若香润的柔唇中缓缓响起,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内厅中每一个人的耳朵。
“这位公子,刚才是水若怠慢了,不到 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程水若转头对玉儿说道:“你带公子去我闺房,小心侍候,待我沐浴熏香之后,亲身相陪。”
内厅哗然,众人色变。
谁也没有想不到这个给人感觉有些邪气的年轻人竟真的能得到程水若的青睐,尤其是向远志,当李亮和沈无敌去外面打生打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稳C胜券,可是不曾料到的是却突然杀出楚江南这匹黑马。
第301章 亵玩玉儿
听程水若说话的语气,温柔婉转,余音袅袅,竟是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就像是面对一位高不可攀的尊贵人物。
楚江南看着众人艳慕的目光,心中不禁感觉飘飘然起来,爷们才是真是男人,就你们那窝囊样儿,围着女人P股后面转也能叫男人?没有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除非她别有所图。
程水若的贴身丫鬟玉儿轻盈的走到楚江南身边,微微一福,柔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伸手在身旁两个妖娆窑姐儿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分别放在她们手中,方才起身跟着玉儿,昂首阔步,走出内厅。
楚江南跟在程水若的贴身丫鬟玉儿身后,从三楼下到大厅,穿过后院,向里走去。
内厅里的众人都知道他是受书了程水若的青睐,现在受邀去她闺房相会,说不得还会成为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的入幕之宾,一时之间,艳羡不已。
向远志望着楚江南的背影,心里恼恨,奈何是程水若主动出言相邀,这一时半会他也没有办法。
程水若不愧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她的闺房坐落在一座幽静的小院子里,无论是外面的环境,还是房里的摆设,都显得清雅而别致。
楚江南随着玉儿进了雅致小院一间屋子,这屋子甚大,收拾的干净清幽,屋内檀香袅袅,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他一个外行人也能看出这些字画绝对价值不菲。
楚江南四下打量着整个房间,场心中很是满意,从这间闺房的布置上来看,程水若的确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
一个人的品味和气质可不是能够随便乔装出来的,这里清幽的布置不禁让楚江南想起了秦柔在琉球首理皇宫的厢房。
程水若表现出来的气质和品味绝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甚至比许多受到过良好教育的名门淑女,更超凡脱俗,出尘绝伦。
玉儿把楚江南带进屋后,又奉上一盏热茶,悄然退下,只剩下他一个人静坐房里。
楚江南喝了几口玉儿送上的香茗,自言自语道:“程水若为形势所迫,不得不单独约见我,可是却又故意把我凉在一旁,要我干等这么长时间。”
感觉一个人在这里枯坐干等实在有些无聊,正想起身走动一下,楚江南心念转动,忽然想到程水若这么做,也许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也说不一定。
如果她真是肆虐燕京,造成多起血案的凶手,那么很有可能是故意拖延时间,借着自己在这里傻等的机会,召集同伙商量对策。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所以犯不着慌里慌张的赶来讨好自己,但是从程水若刚才的表现来看,就算她不是凶手,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楚江南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几分,同时内心深处却也更加盼望这次和程水若单独会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突然有所察觉,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将背后井中月放在桌上,眼睛不着痕迹的往左侧一张水墨人物画像上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画像的眼睛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楚江南心中好笑,这等偷窥的伎俩比起本少爷来可要差的远了,他也不想想哪个Y贼有他那身惊世骇俗的浑厚内功。
楚江南故意伸展了一下身体,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走到窗便,往外望去。
他身形挺立如山,双手背于身后,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眼神精芒变幻,浑身上下透着睥睨天下的狂霸之气。
窗外花园静谧,百花凋敝,千菊独开,在银月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窗外屋内,一动一静,霸道和静逸,完美的结合,给人一阵茅盾的古怪和谐感。
轻风徐来,楚江南衣襟飘飞,望着天外夜空,朦胧的银月,一时间忘了有人正窥视自己,却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自己一无是处,事事受人欺凌,躲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求得一份无拘无束,但是在这个弱R强食的古代世界里,所有的一切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他无功高强,手持绝世神兵,身旁佳人无数,就算这是梦,他也期望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玉儿推门而入,莲足轻移,迈步而入,手里端着一方木盘,里面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
玉儿将点心放在桌上摆好,看了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背影一眼,没有打扰他,就准备转身离开。
楚江南突然回过身来,眼珠一转,笑道:“等等。”
玉儿闻言,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何吩咐?”
“你们小姐……”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微弧,故意拉长声音,语气轻佻道:“难道还在沐浴?”
“这……奴婢不知……”
玉儿不敢看楚江南灼灼的眼神,慌忙地下臻首,低声道:“公子稍候,奴婢告退了。”
“长夜漫漫,既然程小姐还没有来,那你就先留下来陪我好了。”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仿佛根本就不是为了说给玉儿听,而是别有深意。
楚江南的略带磁性的邪气声音继续响起,道:“等你小姐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身形一晃,突然出现在玉儿身旁,双臂一揽,把她抱入自己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上床。
玉儿躺在柔软的秀床上,洁白的床单,粉红的纱帐,她清纯秀丽的俏脸上,白肤胜雪的肌肤此时却从中透露着嫣红的光晕,玲珑的身躯横躺着,高耸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看到此等景象,楚江南为自己这临时兴起的念头感到很得意,玉儿明亮的双眸中,参杂着一点点的朦胧与惊羞。
有意思,真有意思,她竟然不害怕,难道她和程水若是一伙的,楚江南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美色当前,多想无益,楚江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条斯理的伸手解开玉儿的单薄的外衫,露出了内里纯白无暇的躯体。
虽然女性身体上下最重要两个部位,仍有绿色的亵衣和贴身短裤遮掩着,但是光是露出的粉臂玉膀,双峰上延的丰腻R肌,以及洁白的雪颈,就已经几乎晃的好色男人睁不开眼。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身材还真不错,只是现在年纪还有了些,若是再过两年,嘿嘿,又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楚江南J虫上脑,思考问题的方向已经开始发声转变,心里叹息一声,“如果不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又被人看着,如芒在背,怕是自己真的要侵犯她了。”
玉儿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狠心的舅母夺了她的家产,又将她卖入妓院,自幼在青楼长大的她,当然比普通的女人知道更多的男女之事,虽然至今没有破身,但是她也知道,这只是迟早的问题,除非她能像程水若一样,把所有的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
程水若来燕京城的时间并不长,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这天仙般的人儿仿佛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玉儿被选为她的贴身侍女,身价倍增,再也不用看旁人脸色,就连老鸨对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但是她知道这些都是雾中花水中月,程水若迟早是要离开的,她从来没有听程水若说过自己要走,可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一旦程水若走了,她的生活就会变回原来那样,甚至比原来更差,玉儿有个很强烈的感觉,程水若马上就要走了,而他之所以要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所以对于楚江南的突袭,玉儿并 没有露出男人想象中那种坚决的拼死抵抗和歇斯底里的大声呼救,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也许他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楚江南在算计程水若,可是玉儿却在考虑是不是从了他,反正男人都一样,何况他还是一个长的如此好看的男人。
如果知道自己被对方用“好看”二字形容,不知楚江南心中会作何感受,不过现在他想的更多的还是躲在暗处的偷窥之人,他心中有个猜测,躲在外面偷看自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程水若本人。
“小丫头,不要怕,等程小姐来了,我就放你离开。”
玉儿的反常表现跟楚江南预估的有点出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匣步动作。
话犹在耳,楚江南却双手抓住玉儿绿色的亵衣,内力微吐,猛地一撕,裂帛之声响起,不单单是亵衣,就连她身上的外衫也在内力催扯下化为片 片的飞絮,在空中轻轻地飘散。
程水若潜在暗处,观察着楚江南的一举一动,此时眼睁睁看着他侵犯玉儿,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嘴角勾起一抹与楚江南的邪气笑容有七分相似的笑意,眼神不断变幻。
楚江南邪邪一笑,伸出右手,握上了玉儿那洁白高耸的玉峰,恣意把玩起来。
在身上蔽体的外衫亵衣被楚江南 撕去的同时,一股凉意让玉儿柔媚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在她丰满雪腻的玉峰被一只R掌侵袭之时,从未被任何异性碰触过身体的她,更是忍不住扭动蛮腰,左右躲闪起来。
随着大手极富技巧的抚弄柔搓,玉儿雪峰上粉嫩的蓓蕾不受控制的羞挺硬起,楚江南感觉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微微一笑,左手紧随其后的也投入了战场,嘴里还说着调羞的话语:“小丫头,你说你家小姐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此时的玉儿咬紧牙关,不发一语,虽然已经有了将身子交给对方的打算,可是她没想到楚江南竟会不止一次的提到程水若,这让她又羞又气,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302章 水若窥春
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玉儿的身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男人的挑逗下坚持多久,这也是楚江南没有催动天魔气的原因,否则玉儿早沉沦欲海了,变成欲望的奴隶了。
楚江南不再说话,尽情的享受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却也没有放过潜在暗处的那个偷窥者。
另外一件屋子里,眼神平静无波的程水若突然娇躯一颤,“快……快救救她……”
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深深吸一口气,程水若美眸闪过一丝厉芒,低声道:“我如何做事不用你管?”
“你……你想要牺牲玉儿……”
很焦急慌的声音在程水若脑中响起,“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做……她,她是无辜的……”
程水若额间香汗淋淋,身体才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急声道:“哼,以前死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无辜的,为了本教的存亡,我不得不这样做,你不要捣……”
“我不管,那些人我不认识,可是你不能害玉儿……”
这一次说话的声音很坚决,不再像刚才一样唯唯诺诺,“没有我配合,你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楚江南并不知道程水若此时正在天人交战,他的双手尽情在揉搓抚摸玉儿那两座娇嫩的玉峰之后,目标开始向下转变。
俯身将玉儿柔软的胴体压在身下,楚江南张嘴将一个羞颤颤的突起含入口中,细细的品尝吸允起来。
楚江南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玉儿现在被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逗弄的浑身酸软,就算有反抗之心,也为时晚矣,有心无力,何况她并不是真的想反抗。
大手勾着玉儿短裤的边沿,轻轻用力向下扯落,当这最后的遮羞之物褪离她光润粉嫩的胴体时,她整个身体最神秘的羞人之处便完全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视线之下。
楚江南眼中邪意更盛,眼神撇了左首墙面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偷窥之人在方才竟发出了很轻微的声音。
这偷窥之人也太不专业了吧!这可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楚江南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伸手越过那一丛稀疏的幽草,到达玉儿从未被开采过的深谷之口,并向着深遂的幽谷,发动了剧烈的进攻。
玉儿“嗯嘤”一声,一直紧闭的双唇,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全身的肌肤瞬间绷紧,水蛇般的纤腰微微挺起。
虽然就在玉门关外,但是楚江南却不急着破关而入,玉儿那美妙的女体随着他手指的节奏,轻轻扭动着,上下起伏着,左右翻动着。
玉儿下身渐渐有了湿意,楚江南将手收了回来,伸舌舔了舔,一脸坏笑道:“真香,小丫头,你身体里流出的水真香……”
楚江南邪恶的手指再次回到了玉儿柔软的胴体,继续往谷中探索,微润的溪谷彷佛下过雨一般,涔涔的Y体从体内流出。
玉儿柔媚的娇躯扭动更加激烈了,明亮的双眸之中,那湿润的气息渐渐的浓厚起来,看来神志失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手指顶住了谷口,楚江南嘿嘿Y笑两声,开始旋转摩擦起来,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玉儿,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小丫头,你说如果你家小姐知道我们这样,她会不会很生气?”
楚江南彷佛并不急着真个销魂,手指固执的在D口旋转着,邪恶的声音不断传入玉儿耳中。
即便自己的身体已经屈服,渴望男人的深入,即使自己的双腿已经忍不住攀在楚江南的腰际,期盼得到充实,即使自己的腰不断的向他挺去,想要宣泄心中欲望,但玉儿仍银牙咬碎,将即将说出口呻吟吞了回去。
楚江南的手指仍保持着丝毫未完寸进的状态,急速旋转,同时扶着玉儿腰际的大手,改为揉搓她胸前高挺的玉峰,逗弄着尖端的蓓蕾。
一场无声的竞争展开了,玉儿鼻息粗沉,娇喘吁吁,扭动着洁白却又泛红的柔嫩美体,而楚江南则不断火上浇油的挑逗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身体,把她*向欲望的深渊。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连隐在暗处的程水若也知道玉儿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一柱香的时间转瞬即过。
玉儿洁白娇嫩的玉体如今已经浮出了一层粉红色,娇躯香汗淋漓的她就连喘息声都显的那么,充满了媚惑的味道。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屋子里,程水若同样感觉很难受,两种人格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其艰难程度不亚于和一流高手做殊死搏斗,最后谁胜谁负外人当然不得而知……
楚江南男子的手指突然往内滑了一小段距离,等待已久的充实感传来,玉儿忍不住一声娇呼。
可惜的是,那充实感转瞬消失无踪,楚江南的手指只进来了一点又快速的退出。
不知道楚江南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又退回到了谷口的,继续不紧不慢的旋转起来。
“啊……啊……”
玉儿双唇微张,彷佛哭着似的娇声呼喊,仿若梦呓。
楚江南的唇突然贴住玉儿粉嫩大腿的内侧,擦拭,挑逗,撩拨,那根要命的手指轻轻一送,溜进了那早己情欲大盛,春潮泛滥的幽谷。
“哦……”
玉儿动情地颤抖了一下身体,那紧凑滑腻的好似黑D一般猛然将男人的手指吸入……
带着欢愉的呻吟,浑身酸软的女人仿似一滩绵软的面团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调情手法里,在一声激昂的尖叫声中,眼眸迷离的玉儿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丝亮晶晶的透明黏Y,羞愤难堪。
既然你不肯出来,那就怪不得本少爷了,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收回手指就准备动真格的。
突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屋外传来道:“公子,你便是这么欺负我丫鬟的么?”
楚江南头也不回的顶了一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欺负她了?”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阵轻柔而舒缓的脚步声,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终于舍得出来了,只见一个窈窕身影推开房门,莲步轻移,走了屋来。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国色天香,艳名远播,将整个燕京城的大老爷们迷得晕头转向的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楚江南抬头向她望去,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更大了,鹅蛋脸型的程水若极度古典美,废话,人家本来就是古代人嘛!
她眉如远山横,眼若水波媚,粉脸素淡,未施半点脂粉,身上也没有佩饰任何饰物,只在玲珑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镶嵌了珍珠的耳环。
她的确是刚刚沐浴过,秀发湿漉漉的犹带着水滴,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出浴后特有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软单薄,剪裁合体的纱衣,看上去竟娇媚迷人而又高洁端庄,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罗裙下露出一对雪白赤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