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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比拼起内力,所不同的是,这次丁夫人却是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依偎在楚江南的怀中,可她此时却没有心思去理会自己的姿势如何了。丁夫人一脸的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内力竟然畅通无阻的侵入到楚江南的经脉之中,可她的内力却好象是流入大海的细流一般,居然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只落入了圈套的大军,被人层层围剿,尽数杀灭。
“丁夫人,你勾起我的‘性趣’了,这可如何是好?”楚江南咧嘴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搂抱住她一手盈握的柳腰,让两人的身体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你……”丁夫人俏脸绯红,一时挣脱不得,刚想要开口大骂之时,却敏感的发现自己下身的S处竟然紧紧贴着一根滚烫的铁G。
“啊……不要……”她嗯嘤一声,本能的慌张起来,可是楚江南却没有放过丁夫人的意思,近距离的看着怀中这个成熟美艳的清雅妇人,他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丁夫人的脸蛋娇艳如红桃,流连着异光的凤目上盖着一双长长而弯弯的睫毛,她的一只手掌依然跟楚江南贴在一起,可丁夫人的内力却在疯狂的消耗着,一条长腿被握住,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有点麻痹,可她却没有办法挣脱得了。
“快点放开我!”她腾出的一只手不停的拍打在楚江南的肩膀之上,可楚江南根本没有将她那像按摩般不痒不痛的击打放在眼内。
丁夫人见楚江南对自己的反抗毫不在意,他竟然张开樱桃般的小嘴,露出了洁白的贝齿,一口咬在楚江南的手臂之上。
楚江南身体有强横内劲本能的反震之力护体,丁夫人自然是咬不疼他的,但楚江南却被她鼻中吐出的气息迷得头脑沉昏昏的,可谓死不米让人着迷啊!楚江南胯间的神兵更始变得犀利起来,锋芒毕露,为不可挡。他的嘴唇也变得干燥起来,楚江南忍不舔着干干唇片,眼中邪光陡盛。
“不要!”丁夫人见楚江南的嘴唇竟然越来越近,不由心慌的扭过脖子以避开对方的侵犯,可当他与她两首相缠的时候,丁夫人的螓首怎么也避开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红唇落如对方的大口之中。
楚江南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丁夫人的唇缝便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唇盖上了怀中被自己牵制住的成熟美妇那如樱桃般娇艳的柔唇,只觉触口芳香甜美却又滑腻柔软。
正在品味着绝色美妇人的娇嫩红唇,楚江南的眼角却发现了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正准备偷袭自己,手腕一抖,两枚金蛇锥从袖口S出,两声惨呼,偷袭之人双双毙命。
楚江南收回了跟丁夫人比拼内力的手,转而双手搂抱住还没反应过来的美妇人,单手挥掌,掀起大片灰尘。五指微曲,劲力狂吸,三枚金蛇锥被他隔空吸入掌中,施展轻功,一下子从地上跃起,跳到屋顶之上,只留下一句“借夫人一用,一日后即还”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唔……”丁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樱。唇已经被一张大嘴侵占了,全身酥软无力的她只能挥动一双藕臂,毫无意义的击打着楚江南的胸膛,可她却推拒不了他强壮的身体。
楚江南的身体逐渐向前倾去,慢慢将怀中的绝色妇人搂得更紧,他含住美妇人的两片红唇,轻轻的吸啜着,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贝齿上来回添吸,并不时进攻她的齿缝,试图想要侵入温香的檀口之中,而他的一双魔爪却沿着旗袍的边缘滑进内里包裹着成熟胴体。
“唔……唔……”丁夫人人对于楚江南的侵犯毫无办法,眼中的泪水早已如泛滥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沾湿了两人的衣襟。
楚江南对她的哀鸣无动于衷,依然我行我素的在她的玉体上探索着,此时的她虽然极为可怜,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嫁了江湖人当老婆,那就要有心理准备,承担江湖的腥风血雨。
在美妇人的哀鸣声中,楚江南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一对丰硕饱。满的玉。峰,可是其体积之大,他实在无法用一只手完全握住。楚江南只觉入手柔滑细腻,如同摸在毫无瑕疵的美玉之上,感受着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他仿佛置身于天上的云雾之端。
面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丁夫人心生紧张害怕之感,全身都在楚江南的怀中瑟瑟发抖,可她的口中依然不停的蹦出一些没有任何作用的话语:“别……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丁夫人倾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楚江南的侵袭。可他紧紧搂着她,精壮的身体在丁夫人的扭动之中越发贴身的压迫着她成熟曼妙的娇躯,胸膛挤压着两座饱。满怒凸的圣峰。
楚江南在丁夫人的唇片上占完便宜之后便一把伏在她的胸前,埋首与那深深的R沟之中,他的双手也强行撕开她的锦裙,L露出粉红色的亵衣。
丁夫人虽然尚有亵衣蔽体,可她的一双玉峰却依然将其完美的轮廓展现出来,似有裂衣而出的趋势。
楚江南贪婪的吞了吞口水,他在幻想着这么一对宝贝要是带上特大号的蕾丝花边胸。罩会是怎样的一种诱惑,自己的内。衣店尚未开到南粤来,古代就是这么不方便,说穿了还是交通不给力啊!
第647章 享受服侍
想及想入非非处,楚江南迫不及待的想要亲眼看看这对高耸入云峰的庐山真面,他一只魔爪挥动,扯断了亵衣的绳带,随着楚江南另一只手的侵袭,一对雪白坚挺的玉兔跃然于眼前,随着主人的旋身扭动,两只玉兔更是调皮的摇来晃去,上下蹦跳着,像是要把楚江南的心魂都抖散一般。
楚江南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分开丁夫人的双手压在她的螓首两侧,俯下。身去亲吻丁夫人精致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尖调弄她的耳D,并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看后面。”
丁夫人心里虽然恨不得将楚江南碎尸万段,可她还是转过头去朝向后看去,内心期盼有人能来救自己脱险,当然丁夫人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如果能留下楚江南,也不会让他劫了自己逃走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后面的确有万杀门和魅影剑派弟子来救她,其实若是换了万杀门掌门比掳也没这么大的动静,但是丁夫人身份可不一般,她可是少主的人,如今被掳劫了,要是被刁辟情了,岂不是翻了天。
“遭了,有埋伏……”按照一般武侠小说的套路,当有人喊出这么一句的时候,肯定其他人已经中招了。
“啊……”果不其然,刚有气人出声示警,离开惨叫声响起,仿佛是前后呼应一般。
“小心,有陷阱!”这话就有点多余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有埋伏的大概也进不了武林门派的,一般门派的祖训都规定:脑残与狗不得列入门墙!
“我的脚……”这是埋在地上的尖刺所伤。
“我的手……”这是藏在林中的暗器所伤。
“我的腰……”这是连锁的滚木荡出所伤。
“我的蛋,我的蛋……”这是那些可怜的娃幻想的。
“是你?你竟然设置了陷阱?”丁夫人一脸怒意的盯着他,楚江南抬起头来,无视她那杀人的目光,眼中闪烁着摄人寒光,声音淡然道:“当然是我,若是我一个人,自然是来去自如,不过带着夫人,当然要有所准备了。其实我若停下来,杀光他们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事情。”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丁夫人没有丝毫的害怕,她坦然对上楚江南那骇人的目光。
“我无求其他,只望和夫人一夕欢愉。”丁夫人别过头去,纵然她很想虚与委蛇,另想办法脱身,可听了楚江南的要求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妄想!”
楚江南见丁夫人一脸决然的表情,他也不再多说,而是在她的粉颈之处大肆撕咬,丁夫人娇躯一颤,一具半身L露的雪白玉。体便呈横在他的眼前,瘦削的香肩连着微微突起的锁骨,晶莹剔透的娇嫩雪峰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吸引楚江南的眼球,毫无赘R的纤细柳腰和生育过的女人完全不同,而她的下。身却穿着一条粉色亵裤。
丁夫人挣扎着,伸手护住胸前外露的春光,娇声道:“你,你不能那么做……”
楚江南抓住丁夫人的手腕,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着:“你认为现在还能逃走吗?还是有人能把你从我手里救出去?”
闻言,丁夫人的身子轻轻一颤,楚江南便趁此机会一把拉开她的双手,大嘴一张就是含住了丁夫人胸前花蕾。
“嗯……不……不要……”丁夫人嗯嘤一声,檀口轻呼,可是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被人轻薄却不知羞耻的发出这种声音,旋银牙咬碎,苦苦忍受。
“千柔宝贝,你就给我吧!”楚江南轻唤丁夫人的闺名,在此之前他早就打探清楚关于丁夫人的相关消息(她身怀不弱的有武功除外)了,身下的这个美艳人妻芳名唤作梦千柔。梦这个姓在现代可不常见,甚至都不在百家姓里面,但是在古代却很常见。虽说常见,却也只是相对罢了。楚江南就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梦玉蝶,Y葵的妖女,一个就是梦千柔,现在正在他怀中挣扎的女人。
“不,不行……”梦千柔别开泪流满面黔首,编贝般细密的皓齿紧咬粉唇,恨声道:“如果你要*我,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凡夫俗子虽说什么‘除死无大事’,但是夫人你应该知道,世上很多事比死要艰难百倍千倍。”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坚定,他用力搂抱着梦千柔纤细如柳的蛮腰,享受那成熟胴。体所散发出的勾魂夺魄之感。
梦千柔听了楚江南的话,脸色一白,扭头不语。
贼人步步为营,甚至仗着后山复杂地形而巧设陷阱,居心叵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好了,既然已经摆脱后面的追兵了,那我们就在这里亲热好了。”楚江南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吓得梦千柔魂都差点儿丢了。
说到做到,楚江南并不是这种人,很多时候他都是很懒惰的,楚江南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多少次发誓要把英语学好,最后都半途而废了,但是也有一些事情说了就会兑现,而且是当场就雷厉风行的把事情办了。
言罢,楚江南见梦千柔依然别开头,他跃到一颗参天古树之上,不等她做出反应,一把撕开梦千柔的亵裤,并将她的一双修长玉腿抗在双肩之上。
“啊……不……不要……”梦千柔见楚江南解开腰带并释放出那巨大的分身,她的心一阵害怕!这是怎样的一个尺寸?只怕自己的丈夫也没有他的一半,而梦千柔的姘头也算人中龙凤,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了(不然也没法让她破罐子破摔,心甘情愿当刁辟情的情妇),但是怕是要两人加起来才可与楚江南的凶物媲美。当然这只是看外表,很多东西不是外面看起来好看就受欢迎的,绣花枕头,银蜡枪头,好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女人同样不屑。
楚江南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而是俯下。身去亲吻梦千柔的小嘴儿。梦千柔想要反抗,可是她的双腿却踏在楚江南的肩膀上,而梦千柔的身体也被压得死死的,除了能够扭动着颈项,她只能无助的哭泣着。
“夫人,你怎么了?难道你每一次红杏出墙的时候,都是这样?”楚江南脸上表情并不如何丰富,但也不是没有,只是不明显罢了,不然是人就能看出他乃是易容换貌,隐藏了真实面目的,“俏郎君”薛明玉也逍遥不到今天了。
“我没有!我,我是被*的……”
“被*的?嘿!也许最开始的确是被*的,但是后来呢!难道你不会以死明志?若是千百年后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如今失了贞的女人,你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楚江南的话很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她一个弱女子,好吧,她有武功,并不弱,但是相对于魅影剑派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来说,梦千柔什么也不是。她自己倒是可以自尽保洁,一了百了,但是她的家人呢!刁辟情用她亲人的性命相要挟,梦千柔只能虚与委蛇,到后来自甘堕落,无法自拔,但是这些梦千柔却没有说给楚江南听。
如果是楚江南自己的女人被人侮辱了,他肯定不会*她上吊跳井什么的,反而会更加爱她珍惜她。毕竟是现代人,贞C观念淡薄,而且楚江南本人也很钟情熟女人妻,但是并不是每个熟女都要成为自己的人妻的。当然这种女主被虐的事情并不会真的发生,因为每天都有书友问本书是否无雷无郁闷嘛!作者哪里敢这样乱写,不想活了?所以,大家都投鲜花吧!
楚江南说罢便按住梦千柔的一双小手,一路过关斩将,穿山钻石,开岩破冰,直捣黄龙。
“啊……”
人说女人四十豆腐渣。说这话的肯定是男人,或许他们认为女人到了这样的年龄,美貌不再,身材走样,没有了青春活力,就如凋谢的花,失去了欣赏价值,却忽视了花期过后,她们内敛的恬静,平和的心态,对生活的包容,无一不充分体现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这是一种不会随斗转星移而消失的美。四十以后的女人亦似花,是清新淡雅的百合,是“此花开尽更无花”的菊!
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之年了,可梦千柔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被强行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痛差点让她昏厥过去。虽然已经知道楚江南的伟岸是自己前所未见的,但是真正切身感受,才知道靠想象永远也不知道现实和想象的差距,这也客观的证明了实践是实现真理的唯一标准。或许是长久未被雨露滋润,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如处。子。这也许也是刁辟情钟情于她的原因。成熟女人的风情,年轻少女的身体。
楚江南没有一丝犹豫,马上开始了连番征战,梦千柔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梦千柔的身体不仅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行动,反而贪恋起这并不属于自己的欢爱缠绵。梦千柔美眸含羞紧闭,娇羞无助,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欣喜的泪水汹涌而下,可是在楚江南的进攻之下,她身为人妻的理智迅速崩溃。
随着楚江南的动作,梦千柔从闭嘴不发一言到不断呼出沉重的鼻息,最后竟然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呻吟阵阵。
“啊……你,你轻点,痛……”梦千柔倒没有楚江南那样的本事,都这个时候了还可以分出心神来思考接下来诱杀刁辟情的计划,需要如何一步一步展开,甚至无时无刻都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若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展开攻击。虽然他的“攻击”一直就没有停过。梦千柔此时早已经飞上了云雾之端了,楚江南的狂野凶狠带着梦千柔在云中漫步,飘飘欲仙,感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喊起来:“不要……快停下……啊……”
第648章 千柔欢梦
话分两头,暂不提树上的一对霸道夫和娇弱妇在忘我的激情缠绵着,而万杀门里却又是另一翻景象,尸体已经被清理,血迹也被擦去。但是气氛却出奇的压抑,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像刁辟情交代,他们不关心梦千柔的死活,甚至希望如果楚江南心狠手辣一点,事后把她给杀了,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刁辟情而言,肯定不愿意看见一个被侮辱了还活在世上的情妇。因为只要梦千柔还活着,那么他头上就戴着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楚江南此时横行无忌,行事乖张霸道,但是从他先后绑走席荣荣、张若薇、翠芸却又三次放人来看,楚江南不是能做出辣手摧花这等煮鹤焚琴之事来的莽夫,怕是梦千柔活着的几率很大,但是她的清白是肯定已经失去了的。知道事情瞒不住,屠祖方已经着人飞马送信(不是每个帮派都有飞鸽传说这种高级传递信息的方式的,就连明朝那么牛*的机构,传递信息也是靠信使)。同样是传书,可是效果却截然不同,席公度早就给魅影剑派传书过一次,可是那边完全没有张理,屠祖方这次来也是冲着丁无敌纳妾这件事情,解决突然冒出来的“金蛇郎君”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但是谁也想不到,楚江南非但没有解决,反而被他彻底打响了名号,狠狠打了魅影剑派的脸。
楚江南深入本来应该是浅出的,但是这次他深入了就没有出,保持不动,俯身贴在身下娇柔成熟美妇人的耳边说道:“千柔,我知道你有个继母,听说她与你同岁!嘿嘿……”
“你,你想要对她干什么?”梦千柔强忍着那不断袭来的快。感以及痒感,勉强撑起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侮辱了自己的男人,“你不要……求求你……”
对于楚江南的话中之意,梦刚千柔是清楚的,因为刁辟情也说过一样的话,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更直接,他用梦千柔全家上下三十八口的性命要挟她。相比之下,楚江南已经仁慈许多了,可是梦千柔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继母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侮辱呢!虽然彼此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不管如何,在名义上她也是自己母亲。而且父亲已经五十五岁高龄(在古代,五十已经算是高龄了),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
楚江南很想告诉梦千柔,其实他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只是为了增加两人嘿咻上的激。情和乐趣,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梦千柔既然已经误会了,他也不愿多解释,而是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曲解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低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一切都好商量。”
听罢,梦千柔不禁闭上美眸,随即轻轻睁开看着楚江南,片刻之后,她编贝般细密的皓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像是做出了一个极艰难的决定似的,梦千柔声音抽噎地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我都依你,但你不能够伤害我的家人。”
“好,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其实,我只求一夕欢愉,夫人若是放开身心,我保证你可以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现在,你就来好好服侍我吧!”楚江南一脸坏笑,把一通强迫女性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身体关系说成一次你情我愿的R。体接触,轻轻将扛在肩膀上的双腿放了下来,伏身从梦千柔的腋下穿过,用力把她抱起,随即双脚一伸,自己平躺在粗大的树杆之上,让梦千柔坐在自己的小腹处,变成了男下。女上,倒过来念也可以的经典姿势。
“来,让我们好好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时光。”楚江南双手扶着梦千柔的柳腰,她没有办法,梦千柔现在不敢忤逆他的意愿。虽然有点羞涩与生疏,因为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这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梦千柔以前只知道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而她的丈夫又是银蜡枪头,三两下就完事了。刁辟情倒是色中恶鬼,热中于房事,但是技巧和耐力都不值一提,唯一尚有点看头的,就是他的恢复能力。所以梦千柔的经验其实并不如何丰富,男人就是这样,不管自己有没有征服的能力,但是遇见好的东西,总是喜欢先占有了再说。
梦千柔在楚江南的带动之下,娇艳如火的俏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她有点耻辱感,可更多的却是无尽充实的满足。
然而,古树之上春色无边,可万杀门中却是血腥的场面,其实这件事情遮掩是遮掩不过去了,楚江南当众劫人,丢脸的虽然是万杀门,但是谁都知道,打的其实是魅影剑派的脸。屠祖方受了重伤,请了名医救治,总算包住了性命,但是最少也要在床上躺一年半载,就算好了,武功也大打折扣,可以说是已经废了。楚江南用了Y招,当场不会发作,但是想要解决除根却是有艰难,若是调养不当,三五个月后突然暴毙也不是不可能。
而被人就连戴了绿帽子,在南粤武林丢脸丢大发了的丁无敌此时几乎已经是丧心病狂,失去理智了,面对许多前来观礼的武林同道,只因为对方没有施以援手,意思就兴师问罪,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丁无敌现在可以说已经是自暴自弃了,就算楚江南这次的风波平息了,万杀门也绝难在南粤立足。魅影剑派虽然霸道,但是也不是丧心病狂见人就杀啊!否则人家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南粤待不下去,不是还有中原吗?花花世界,天高海阔,正是武林人士向往之地。
“啊……”
古树上的战况也甚是“惨烈”,几乎呈现一面倒的局面。
“我……不行了……”她柔的身体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感受到这丰霈的元Y之力,“天魔极乐”竟然自动运转起来,一股股的纯Y之力吸收到他的体内,楚江南只觉快。感连连,美不胜收,获益良多。
激。情过后,梦千柔的身子有点虚脱的靠在楚江南的怀中,不时因为他的爱抚而轻轻颤抖着。
“不用担心,我这人对美女说的话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反悔的。”楚江南抬起头,把脸贴在梦千柔的脸颊旁边温柔的摩擦着,并轻声的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会帮你解决刁辟情,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南粤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取他的项上人头。”
尽管隐隐已经猜测到楚江南是为了找魅影剑派的麻烦,但是当他亲口说出要取刁辟情的性命时,梦千柔还是忍不住心中震骇,脸上流露出恐惧表情,眼角连连跳动,眼神惊悸。魅影剑派在中原武林也许就只是大家嘴里的一句江湖三邪窑之一,但是在南粤,魅影剑派就是天王老子,谁招惹谁倒霉,甚至不用你招惹,只要是它看不顺眼的人活门派,轻则丧命,重则灭门。魅影剑派的威名是铁与血建立的,能够夜班止住小儿啼哭。
“以后你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安心过日子吧!”楚江南倒是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引来梦千柔心思百转,脑中多了无数念头,“而丁无敌的武功还没你厉害,自然没法强*你。”
虽然身体上很享受楚江南那仿佛散发着魔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的动作,可梦千柔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玷污了我的身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嘴上说着如此强硬的话语,但身体却没有主人这么硬气,梦千柔躺在楚江南的怀中,觉得好温暖,很有安全感,这是梦千柔从来都没有体现过异样感觉,自从嫁给丁无敌后被刁辟情视作禁脔后,她就觉得生活好累好累,如今彻底放松下来,梦千柔只想一辈子呆在这样温暖的怀中不再醒来。但是梦千柔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能够说出取刁辟情性命这种话的男人,不是她能够掌握的。梦千柔甚至能够想到楚江南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靠山,若他只是杀手,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她虽然不知道楚江南是为了打响知名度,而让庞斑将祈冰云双手奉上。当然这样做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毕竟给魔师当炉鼎可不是一件说笑的事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玩完儿了,他的身体里可没有鹰缘的真气护住心脉。不过楚江南练的是魔门正宗魔功,与庞斑可谓师出同源,这也是他敢于对祈冰云生出觊觎之心的倚仗。否则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的事情,楚江南可不会这么傻帽,他的口号是弱水三千,一瓢饮尽。
楚江南伸手抬起梦千柔的粉脸,把嘴唇贴上她的唇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而梦千柔居然没有没有闪躲,或许是真的脱力了,可能是她已经不想再反抗了,应该是楚江南承诺杀了刁辟情,他的这份自信感染了她,抑或是她心里已经已经默许了他这样的亲密行为?不过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只有当事人才清楚,甚至就就连梦千柔自己也不知道她乱作一团的芳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到梦千柔闭上眼睛任由自己亲吻着她的芳唇,楚江南猛地一口含住了两片娇嫩欲滴的唇瓣,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与她口中的芳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吞津饮Y,感受到怀中成熟丰腴美妇人的身体轻轻的震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楚江南的动作不自觉地温柔起来,他轻轻的吮吸梦千柔檀口之中的甘甜香Y,而后又通过唇舌送回去。
楚江南的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也在梦千柔身上的敏感地带处来回抚弄,一切好象就是那么水到渠成,她逐渐的迷失在他所制造出来的甜蜜柔情之中。
第649章 禽兽不如
风家村,是滇池背岸映秀城郊的五华山畔,一个很小的村落,村里所住的人家,十中有九,都是姓风,故此村名之风家村。
风家村虽然很小,然而在云贵高原一带,却是大大的有名。这原因是风家村在近年来,出了两个与众不同的人物,这两人一男一女,是一对夫妇,自幼本在风家村生长的,而且是堂兄妹。
男的姓风,字鹏九,身体强壮得象头牛,女的叫风秀琴,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长着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女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
两人自幼青梅竹马,情感随着时日渐增,两人便暗暗定了婚约,那时礼教甚严,堂兄妹通婚,是绝不可能的,非但父母反对,连风家村的居民,也会群起而攻,认为是大逆不道的事。
但这两人情感甚坚,绝不因外界的任何压力,而有所改变,于是在那一年的春天,他两人便双双失踪,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过了几年,当人们都已忘却拿了这件事的时候,风鹏九、风秀琴突然又回到这个小小的村落,而且还生了一个男孩,才刚满月取名叫做小名风行烈。
这时,他们的父母都相继去世了,而且风鹏九回来之后,手面甚是阔绰,无论识与不识,他都备了一份重礼,一回来后,便挨户送去。
小村的人,最是吝鄙,哪曾见过如此手面,不但不再反对他两人,反更恭敬。
映秀城内外,居民多善雕刻和制铜器,风家村也不例外,风鹏九和风秀琴,本也擅长雕刻,此番回来之后,所雕之物,更是出神入化。
须知雕刻一技,除了心灵手巧之外,还得刀沉力稳,雕出来的线条,才能栩栩如生,风鹏九夫妇回来后,农活忙完,闲时便也雕些小像消遣,有时也拿来送人。村人一见他俩所雕之物,简直是妙到不可思议,有些好利的人,便就偷偷拿到城里去卖,想不到售得很高的价钱,是他们所从未想到的。
于是他们回村后,便又央着风鹏九夫妇再送些给他们一些,风鹏九夫妇,来者不拒,也很少使他们失望,总是客气地应酬着。
这样不消几个月,映秀左近的人,都知道风家村有个“神雕”,有不少商人,见有利可图,便专程到风家村去拜访他们夫妇。
起先他夫妇还不太怎么在意,后来听人说他们竟被称为“神雕”,便立即面色大变,说好说歹,也不让别人再在外面叫他这个名字。
但人间的事,每每都是那么奇怪,你越不想出名,反而更加出名,你越想出名,却永远不会出名,人们虽然答应了风鹏九夫妇,不再叫他们“神雕”这个名字,私下却仍然称呼着。
一晃,风鹏九回到风家村己经半年多了,这些年来,风家村除了比以前出名得多之外,倒也相安无事。风鹏九的儿子风行烈,这时也有半岁了,生得虽然粉雕玉琢,可是身体却比别的小孩强壮得多。
风鹏九夫妇,本来经常紧绷着的双眉,现在也逐渐开朗了,过了正月,春天已经来到了,虽然仍不甚暖,但人们多少己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花朝节那天,风鹏九夫妇在他们的小院里,摆了三桌酒,请了些村中的父老,饮酒赏梅,风秀琴原来不会烧菜,这半年来,却变成个烹饪老手了,于是肴精酒美,人人尽欢而散。
风鹏九夫妇这天心情像特别好,客人走了后,仍摆了张小桌子,坐在廊棺下,把酒谈心。
远处有更鼓传来,此时已起更了,风鹏九举起酒杯,长叹了口气,对风秀琴说:“这些日子来,真是苦了你,总算现在已经挨过半年了,只要挨过今夜,日后我们的心事也就了却了。”
风秀琴婉然一笑道:“就算日后没事,我也不愿再入江湖了,就好好在这里做个安份良民吧!那种拿刀动剑的日子,我真过得腻了。”
风鹏九笑道:“说实话,这些日子来,我倒真个有些静极思动了,要不是那些魔头太过厉害,我早已熬不住了,幸亏……”
风秀琴忽地面现愁容,抢着说:“要是过了今夜,他们仍不放松呢?”
风鹏九哈哈笑道:“那倒不会,十只野狼虽是心毒手辣,但二十年来,却是言出必行,只要过了他立下半年之期。半年之后,就是我们和他们对面遇上,他们都不会伤我们一根毫毛的。”
话刚说宛,忽地传来一声Y恻恻冷笑,一个尖细的口声说:“风老六倒真是我的知己,就冲你这句话,我焦老大让你死个痛快的。”
这一冷笑,风鹏九夫妇听了,何异鬼卒敲门,夫妇俱都倏地站了起来。
夜寒如水,四周仍然没有人影,风鹏九满腹俱是惊俱之色,强自镇定着,朗声说:“大哥,二哥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坐坐。”
黑暗中又是一声Y笑,说道:“你真的还要我费事动手吗?盏茶之内,你夫妇父子三人,若不立刻自决,恐怕死得更惨了。”
风鹏九此刻已面无人色,说道:“我夫妇两人自知对不起大哥二哥,念在以前的情份,饶这小孩子一命。”
黑暗中冷笑答道:“刚说你是我的知己,现在怎又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弟兄的脾气,还会让你们留后吗?”
风秀琴听了,花容惨变,悲声怒喝道:“你们两个老残废,不要赶人入绝路,难道我们连不做强盗的自由都没有?要知道,我们‘黑白双侠’也不是好欺负的,我风秀琴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
话声一落,微风飘处,院中已多了两个灰惨惨的人影,一个虽然四脚俱全,但脸上却像是平整整的一块,无鼻无耳,连眉毛都没有,只有眼睛像是两块寒玉,发出一种彻骨的光芒。
另一人模样更奇怪,头颅、身躯,都是特别地大,两手两腿,却又细又短,像个六、七岁的小儿,两人俱是全身灰衣,在这黯黑的光线下,简直形同鬼魅,那里像个活人。
此两人正是当今武林中,名慑黑道的“十只野狼”里的狂狼罗峰,煞狼萧炎两人。
黄河十只野狼,领袖绿林,狂狼煞狼就是十只野狼的老大、老二,那风鹏九与风秀琴二人,自离风家村后,东飘西泊,却无意中得到一位久已归隐山林的奇人垂青,传得一身绝技。
风鹏九夫妇,因受冷眼太多,不免对人世存了偏激之见,艺成后,挟技行走江湖,就做些劫富济贫的勾当,不数年,“黑白双侠”之名,即传遍江湖,武林中俱知有男女两个独行侠盗,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亦正亦邪,手下虽留有活口,但是杀气贪官豪绅来却绝不手软。
后来那十只野狼中突然死去两人,十只野狼见武林黑道后起之秀“黑白双侠”武功不弱便拉他俩人入伙,须知“十只野狼”乃是黑道中的泰山北斗,刚刚倔起的“黑白双侠”就算不愿,也不敢违逆,于是便也入了“十只野狼”的团体。
数年来风鹏九夫妇被*着做了许多违心之事,但是黑道人物,走江湖路,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手里谁没有几条人命。他们所作的恶迹自也不在少数,但后来风秀琴喜获麟儿,有了后代的人,凡事就处处为下一代着想,风鹏九自有了风行烈之后,心情也不例外地变了,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实在是有违天道,双双一商量,便想洗手了。
但“十只野狼”的组织甚是严密,除了“死”之外,谁也不能退出,两人不敢妄动,终于寻着机会,十只野狼远赴塞外,只剩下老七Y阳手方云超和风鹏九夫妇,于是他们便倒反总坛,杀死了Y阳手方云超,双双远行。
十只野狼其余诸人回到关中,闻情自是大怒,便传言天下绿林,说是半年中“黑白双侠”若不自行投到,听凭处置,半年的最后一个月内,便要取他全家性命。
风鹏九夫妇,顿觉天下之大,竟无他三人容身之处,考虑再三,觉得只有自己的老家,映秀城郊的五华山畔的风家村,是他们最好的去处。
于是他夫妇及风行烈三人,才隐入风家村,安稳的过了几年,却不料在半年之期的最后一天,武功最厉害的狂龙和煞狼竟赶来了。
狂狼和煞狼一到,风鹏九知道凭自己夫妇的武功,万万不是他二人的对手,而且自己一想,以前所做的恶迹,虽死亦是罪有应得,只想软语央求,为风行烈保全一条性命。
风秀琴却忍不下这口气,高声骂了起来,那狂狼煞狼本是深有残疾,一人四肢不全,一人又聋又哑,生平最恨别人称他们残废,听了风秀琴的怒骂,使得他们本己满腹的杀机,更浓厚了。
狂狼罗峰吱咯一声冷笑,说道:“想不到风九娘的骨头倒比风老六还硬。好,好,我弟兄二人今天若不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的,从此武林中就算没有我们‘狂狼煞浪’这块字号。”
风秀琴悲声喊道:“鹏九还不跟他们拼了。”说道人已离地而起,玉手箕张,一招“饥鹰搏兔”带着虎虎风声,直向狂狼罗峰击出,声势倒也惊人。
哪知她盛怒之下,一出手便犯了大忌,这“饥鹰搏兔”一式,只能用对付比自己武功弱的对手,若是遇到强手,只有更加吃亏。
风鹏九一见爱妻使出这招,便知凶多吉少,一声惊呼,却也来不及了。
狂狼罗峰一见风秀琴凌空而来,身形猛缩,本已畸小的身体,候又矮了二、三尺,几乎贴着地面了,风秀琴满蓄劲力,见对手不闪不避,正想一击而中,至不济也和他同归于尽,却不料罗峰的缩骨之术,己至炉火纯青之境,等到风秀琴的劲力,己至强孥之末,双手闪电般的伸出,抓住了风秀琴的一双玉手,微微一抖,风秀琴但觉一阵剧痛,双臂便脱节了。
那边风秀琴一声惨呼,摔倒地上,这边风鹏九也是心胆俱碎。
狂狼罗峰身形一动,贴地飞来,极快的围着风鹏九一转,那种速度几乎是R眼所看不见的,然后站在他的身前,冷冷地说:“风老六,你若能不出这圈子一步,只是看着我弟兄二人处置你的老婆,我弟兄便破一次例,饶了这小孩的性命,否则你若要和我弟兄动手,也是悉听尊意,你看着办吧!”
风鹏九低头一看,那坚硬的檐廊的地上,不知被狂狼罗峰用什么手法,划了一个圈子,他又一望风行烈,见他竟仍在襁褓之中,小小一张脸庞上俱是坚毅之色,既不惧怕,也不惊慌,竟比自己还要镇定得多,只是眼中却是泪光莹莹,像是看见母亲受伤所致。
风鹏九心中不禁大奇,他想不出这才半岁的孩子,竞有这样的性格,这些日子来,他虽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爱到极处,但直到今天?